第四章 靈秀少女
這雪不下是不下,下起來沒完沒了,外面的的雪連下了一天一夜,雪已經積到膝蓋的高度,那株本就不高的梅花直接被埋了一半救生短短一截主幹,上面兩根枝杈,梅花比剛開始更要飽滿,紅潤。
這兩天病人都在談論著那株梅花,時不時還有人去看。慢慢,雪下個不停,病人有開始擔心起梅花來了。現在已經下到膝蓋高了,看天氣雪似乎沒有停下了的意思,看梅花的人更是頻繁的往窗口跑。卻沒有人下去把梅花周圍的積雪弄開,因為那株梅花的附近有一間病房,每個剛進醫院的病人都會被告知,那件病房裡住著一個精神病,凡是走進那件病房的人都會被那個精神病殺人狂殺掉。更有人說那裡住著一個惡魔,還有人說那裡住著一個鬼魂,去那的人都會被鬼上身,不得安寧。總之,久而久之,沒有人敢去接近那件病房,甚至都沒有人敢住那件病房的隔壁。
病人口中的傳言,不管是精神病還是惡魔,亦或是鬼魂,所指的主人公就是雲行健,而雲行健的病房也就是那間人人望而卻步的病房。雲行健的隔壁沒有人,最近的一個病房裡住著一個沒有親人的植物人。
雲行健眼神平靜的看著窗外的梅花,他能感覺到那些窗口上時時投來的探尋的目光。沒有抱怨,沒有憤恨,雲行健默默的忍受著那些投來的異樣的目光,表情平靜的沒有一絲波動。
突然,雲行健眼皮一翻,眼光投向了一處。只見白雪堆積的地面遠處跑來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少女,手裡拿著一把淺黃色的傘,另一隻手拿著一把鐵鏟。一腳深一腳淺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雲行健不知道,所有的病人還有醫院的醫護人員都不知道。
「她是誰?她想幹嘛?」一位病人問道。
「哦!不!她要去惡魔那裡,她不想活了嗎?」一位病人高呼道。
還有病人大聲呼喊著腳少女回來,少女似乎沒有聽到一般,依舊向前跑去。
忽然,少女猛的大呼一聲。「噗」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少女嬌呼一聲摔倒在地。
「那個女孩呢?被惡魔拖去了嗎?」
另一位病人繪聲繪色的講述到:「就在昨天夜裡,那個惡魔將那個剛才被拖去的少女下了**。今天,少女就向那個惡魔投去……」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聲音攪亂了。
「看,她又起來了。」
少女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雪,依舊向前走去。
「她似乎沒有事,難道由於我們沒有人去,惡魔已經被餓死了嗎?」
所有人都緊緊盯著少女,想看看會發生什麼情況,一時間,少女成了所有人的焦點。
這一切雲行健全看在眼裡,沒有任何錶示,只是靜靜的看著。雲行健的眼光從來沒有離開過少女,看著她從遠處來,然後被絆倒,在起來,一直到少女走到梅花旁邊。
少女放下手中的傘,拿起鐵鏟開始將梅花周圍的積雪掀開。雲行健離得很近,所以看得很清楚,不禁皺起了眉頭。那少女明顯沒用過鐵鏟,第一鏟直接鏟在了梅花樹上,不過由於女生力氣小,所以不大有事。少女驚慌的丟下鐵鏟,去看梅樹有沒有事,手忙腳亂了好一會才收手。想起自己的目的,不禁又開始幹活了,不過這次沒敢在有鐵鏟,而是用手將積雪一點一點刨開,最後將那把黃色的傘打開,拴在梅花樹上,還有彩帶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幹完了著一切,少女從不禁開始觀看自己的作品,甚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少女蹲在傘下面用嘴將花瓣上的積雪吹掉,伸著手指數著梅花的個數。
少女從的這一切在雲行健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看向少女的眼神不禁開始變化。有剛開始的平靜,到疑惑,在到認同,感激,渴望,寵溺,期盼……其中包含了一切複雜的感情,雲行健這一刻放下了冷漠和平靜,拋去了一切虛假的外衣。看著窗外的少女,雲行健心頭一時百感交集,最後,所有的感情全部融匯為一個微笑,一個含義複雜的微笑。毫不懷疑,雲行健這一微笑完全出自於真心。冷漠的人從不輕易表達感情,一旦表達,就不會有虛假。
雲行健毫無顧忌的將自己的感情釋放,因為他不認為少女會看到。作為全醫院所有病人口中傳言的神秘的精神病,惡魔,自然從沒有人見過雲行健什麼模樣,醫院的窗戶都是很特別的,從裡面看外面清清楚楚,重外面卻看不到裡面的一切。
然而,世事都不是那麼絕對的,雲行健的笑容還未收回的時候,那個少女卻好奇的轉過身來,盯著雲行健的窗戶好奇的眨眨眼睛,眼中很是疑惑。
雲行健的腦子嗡的一聲,直接倒在床上,嘴裡語無倫次的說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她一定是聽其他病人的話語,最後只是好奇的看過來,只是為了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是什麼惡魔。對!一定是這樣。」雖然這樣想,雲行健心中還是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少女能夠知道自己的微笑時給她的。
雲行健逃離里窗戶,少女更加疑惑好奇的看向窗戶,手隔著衣服撫摸著貼身帶著的掛墜,嘴裡喃喃道:「淚兒,你想告訴我什麼呢?剛才那種感覺好……」少女想了半天,沒想出個什麼詞來形容剛才那種感覺,拍拍腦袋,地罵道:「笨笨笨。」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窗戶,順著原路回去了。
少女從頭到尾的舉動全被醫院的病人看到,那個精神病,惡魔之類的傳言不攻自破。但這並不影響病人對那個房間的害怕,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那裡住著人,卻從來沒有見過那個人出來。自然對那個什麼的病人猜想紛紜,種種猜測都冒了出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那個房間主的人一定不正常。
雲行健重新出現在窗戶傷勢,少女已經離開,心裡一陣失落。雲行健看著梅花樹上那黃色的小傘,臉上不禁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