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白日衣衫盡,黃龍入海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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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州,廣西第二大州郡,桂、湘兩個省份的交界處,亦是廣西最東部,往裡去,過了這個道州,就是楊再興把守的要道賀州的莫邪關了,也就是曹成駐紮叛軍的總部。
道州作為廣西第二大州郡,與第一大州郡賀州隔岸相望,可想而知,攻陷道州,對於剷除叛軍具有決定性意義。
赤霜袍爛飄香霧。黎民夾道迎。端門羽衛簇雕闌,八彩旋生眉宇。鐘鼓無盡,歡喜有慶,迎進神武軍。
燔柴煙斷星河曙。喜色成春煦。簫鼓彩燈盈滿城,六樂舜韶先舉。流檐飛下,瓊樓高聳,道州將繁景。
看來這叛賊曹大人不得民心呀,儘管道州一片繁華景象,流檐飛壁,亭宇樓閣,生活安康糜爛,但是當地百姓得知駐兵統帥棄叛曹大人,投奔岳家軍后,還是端門大開,夾道相迎,鐘鼓錦瑟,歌舞昇平,家家戶戶張燈結綵,好像過節日一樣。
這曹成就不是干大事的主,偌大的一個州郡,竟然不設都督府和衙門管事,只讓自己的手下武將鎮守,整地跟軍閥統治差不多,民焉能不反?看著夾道相迎的道州質樸百姓,余飛一陣感慨。
自從幾天前第三次生擒何元慶后,他就陰魂不散,整天死纏爛打要和余飛再戰個百十會和,搞得余飛每次見到他都躲的遠遠地,你說這人看上去也是濃眉大眼國字臉,做事也是鐵骨錚錚,說起話來像個純爺們,可咋滴個就這麼個牛脾氣呢?
「張統制,張統制張老弟,可找到你了,我可是找你一天了呀。」余飛正和岳二世在房裡吹牛打屁,不想這何元慶哼哧哼哧的闖了進來,滿臉興奮。
「咦,是何統制呀,何統制找區區在下有何事?先說好,要是比武單挑,那就免了,我最近腰酸背痛腿抽筋,腎虧腎虛手抽筋,有心無力呀。」余飛打個哈哈道。
「哦,可有此事?」何元慶腆著臉,趕緊左右四下看看,確認無人後把門掩好,扭過頭來倒把余飛和岳雲二人嚇了一跳。
何元慶那原本滿臉正氣的國字臉,此時變得賊兮兮,滿面猥瑣,異常YD,湊了上來,只見他小心翼翼如捧珍奇從懷裡掏出了兩小包白色紙包,眼冒淫光道:「嘿嘿,張統制張老弟呀,你找我算是找對人了,我這是來給你送性福來啰。」
「何統制這話從何說起,我不明呀。」看何元慶緩緩打開其中一個紙包,裡面竟是些白色粉末,余飛和岳雲大驚,相互看了一眼,這丫的該不會是癮君子吧?以後要離他遠點,老子可是文明的健康人,要敬愛生命,遠離毒品,講究衛生的,哦,就是吸毒,也要用消過毒的注射器注射……
「嘿嘿,張老弟不是說腎虧腎虛嗎?」賤笑兩聲,何元慶語不驚人死不休:「看看這個,黃龍入海流,專為男性所備,是由七種不同的毒蟲,再加上鶴頂紅提煉七七四十九日而成的,無色無味,淫人於無影無蹤,一天之內精力充沛,胡思亂想,而不會走火入魔,若不及時尋找異**合,將會會全身血管爆裂而死。」
「……」
「再看看這個,白日衣衫盡,專為女性所備,是由蜂蜜、川貝、桔梗,加上天山雪蓮配製而成,不需冷藏,也沒有防腐劑,除了淫性猛烈之外,味道還很好吃,顧名思義,吃了這個白日衣衫盡的朋友,將會白日宣淫無法自拔,若不及時尋求異**合,也將會全身爆炸而亡。」
聽了何元慶的介紹,余飛倒抽一口冷氣,這丫的不去做推銷可惜了。
「哎呀,沒想到何兄竟然有如此珍藏,小弟真是佩服,佩服呀!」余飛心裡活絡起來,連何兄都叫上了,我日呀,這兩個玩意可真是好東西,江湖俠士眼中的珍寶,江湖俠女眼中的噩夢。
眼巴巴的看著何元慶這手裡的兩包葯,嘿嘿,要是搞點這個隨身攜帶,那以後老子還不是肆意花叢,無往而不利嘛,余飛心生嚮往,看著兩包葯,口水都流了出來。
「唉,是呀,都說我們為官的好,可誰又能理解我們,為了天下蒼生,為了黎民百姓,那是夙興夜寐,日不思食,夜不思宿呀,時間一久,這就害了一身病呀,不得不隨身攜帶點補藥呀。」滿臉正義,何元慶毫不變色。
我考,第二個,這是繼秦檜那老匹夫后,又一個在臉皮上能和老子一較高下的對手,面對咱何大統制這番話,聽了何元慶的感慨,余飛冷汗刷刷而下。
「是呀,何兄真乃百姓黎民的父母官也,為了百姓為了國家,何兄是『日』夜『操』勞呀,真可謂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呀。」余飛滿臉欽佩,感動道。
「應該的,應該的。」正兒八經,何元慶大義凜然說道:「怎麼樣,我看張老弟也是忠心赤膽、憂國憂民之人,但要記住,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所以這兩包補藥我就代我南宋最純潔樸實的黎民百姓送給你,還請張統制一定要收下了。」
嘿嘿,不錯,不錯,這何元慶還挺上道的,別看長的很憨厚的樣子,卻是個機靈人,看看這話說得,說到了咱心坎上了,收了這東西反倒是應該的。
「啊哈哈,何統制說笑了,既然是黎民百姓的厚愛,我若不收下,那豈不負了百姓的一片心意。」媽的丟掉臉皮,天下無敵,反正前世老子都無敵了二十年了,還在乎這一次嗎?余飛心裡哼哼兩聲,喜上眉梢。
小心地從何元慶手中接過,趕緊放進懷裡,這可是居家旅行、殺人越貨、騙奸幼女、硬奸少女、辱姦婦女的必備之良藥呀。
回頭看看岳二世,我考,腦袋四處打轉,眼神看向遠方,一副我什麼都沒看見的表情,余飛心裡高興,不錯不錯,這貨跟著憲哥兒我久了,也很上道呀,假以時日必定會成為我無恥馬屁界又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咦?對了,何兄還沒告訴我找我為何呢?」眼看何元慶沒有要走的意思,余統制只好靦腆的問道。
「哎呀。」猛地一拍額頭,何元慶趕緊道:「差點把這事給忘了,自從敗在了張老弟你手上之後,老兄對你佩服得可謂五體投地呀,早想找張老弟你一起交流交流,卻一直苦無機會,今日陽春三月,我道州雖然比不上都城臨安,但是道州的瀟水河比之那西湖秦淮也不遑多讓呀。張老弟可否聽過一句話,來了道州,不游瀟水非才人,再說今天可能還有驚喜喲。」
我插,這都行?
前世有到了北京,不到長城非好漢,今有來了道州,不游瀟水非才人。
太扯了吧,看何元慶那丫的眼放狼光就知道,什麼瀟水河呀,還不是和西湖秦淮一樣,說好聽點是文人墨客的結交場所,說難聽點就是勾欄。遊了瀟水廢材人還差不多,余統制對何元慶口中的瀟水河很是嗤之以鼻。
「是呀是呀,憲哥兒,我們不如今晚就去瀟水河遊玩一番吧,這十來天一直行軍備戰,倒不如今日就好好放放鬆吧。」岳二世也是滿臉期盼,說到底,他還是個十四歲的孩子。
「恩恩,既然小雲你想去,那憲哥兒我今晚就陪你去吧,到時候還要勞煩何統制了。」算鳥,老子一向佛家心腸、慈悲為懷,既然岳二世想去,作為兄弟,不去也實在說不過去。他心裡很阿Q的想到。
「一定,一定。」何元慶見二人已答應,臉都快笑成一朵花了,連連道是。
後世野史《憲哥兒傳》有載:「X年X月X日,憲哥兒得何元慶所贈妙藥,詩興大發,遂作詩一首:平生閱女數千堡,何以金槍永不倒,仁兄元慶有奇葯,壯陽增興未見老。三步成詩,此等才華,此等魄力,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