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超級籃球賽
隨著哨聲的響起，神秘人向上拋出球。3號一直盯著蛇博這位體型很胖，身材亦高大的中鋒，他彷彿有十足把握搶下這一球。就在此刻，蛇博雙眼猛瞪一下，發出兩股寒光，然後，他突然閉上了雙眼。
「什麼？」我大吃一驚，「這個緊要關頭，他還閉眼！他不要球了？」
事實恰好相反，3號立在那裡，未動分毫，而蛇博突然起跳，在很低的地方，輕鬆拿到球。向前一撞，用寬大的背擋住11號，傳球給韓胖丸。韓胖丸一個輕捷的轉身，繞過10號，只見另兩人，向他衝來，想夾住他。韓胖丸沒有退縮，向他們衝過去！難道，他還想硬過兩個人？
「太勉強了！傳球！」醬油大喊起來。
韓胖丸來到兩人面前，而左右的傳球路，幾乎都被封殺了。此時，他猛前跨一步，5號、7號隨其後退。突然，韓胖丸猛然後退，見老頭已經在右手邊，便傳球給他。5號向前想攔截，但事出突然，他沒有碰到球。7號沒有攔截，而是直接回防。
老頭奔跑前進，到7號面前猛然起跳，身高比對方高，彈跳不弱的他，可能想從對方的頭上直接得分。7號好是厲害，在老頭起跳前一秒跳了起來，這樣，以時間差，完全可以蓋下這一球。
但不然，老頭並沒有打算投籃。老謀深算的他，十分穩重地向左邊傳球給韓胖丸。就在我方慶幸可以先拿分的時候，7號驚人地，伸出另一隻手來，打到了傳球。球從韓胖丸身後，飛向邊界！
這個時刻，一個人影閃過去，是醬油！他伸手接住了這一球。他再向前跨了兩步，一個三分遠投，從蛇博、薩瓦的頭頂，飛進籃框。
「進了！我們首先便得了三分。萬歲！」大家歡呼起來。
「猛虎隊必勝！」啦啦隊員叫起來。對，我們就是猛虎隊。
「飛鷹隊加油，加油！」他們的啦啦隊員也叫喊起來。是幾個美女，比我們正規多了！
賽場中間，3號立在搶球的位置，低著頭。忽然，他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這就是你的特技——『睡蛇驚鼠』？竟然讓我也產生了害怕的感覺，就如同一隻老鼠，被天敵蛇盯上，動彈不得！哈哈！不過，那種事情不可能發生第二次，我可是『天鷹』，蛇的剋星！」他雙眼頓時變得嚇人。比賽繼續！「是嗎？」蛇博有點生氣。
對方發球，而蛇博，再次使出特技——睡蛇驚鼠，刺激對方的神經，使他持球5秒鐘犯規！似乎有見效了。就在第四秒的時候，3號裂嘴一笑，將球突然發給了11號！原來他是故意裝中招。這一下，弄得我方一時慌了陣腳。
「防守，防守！」
然而，只見11號步伐奇特，極其輕快地來到了籃下。起跳，投球。就在萬分危機之時，一隻手出現，一巴掌拍下這一球。是薩瓦！反應太快了！只有薩瓦才能對付這一球。球飛向底線。5號跳向球，以身救球，7號插過，接到了5號救的這一球，輕聲說道：「謝謝！」
「不要讓他投球！」醬油大喊。於是，老頭與韓胖丸包抄上前，想夾住他。他沒有退路了！就在那裡，離三分球還有兩米多的地方，他起跳了！
「什，什麼？薩瓦，搶籃板！」醬油叫道。大家看著球，醬油向籃板下跑去。然而，一聲輕響，一個空心，球進啦！
「怎麼樣！這就是我們的三分球投手的實力！」
「不到最後，不足以論輸贏！繼續比！」醬油的鬥志，完全地燃燒起來。其他的隊員，也開始認真起來。
醬油發球，給蛇博，蛇博帶球向前沖。前鋒10號來搶球，蛇博的靈巧動作，讓對方吃了一驚，很順利就突破。10號把牙咬緊，使勁撞過去，反被蛇博的肉彈開來。蛇博轉頭一看，不經意下，球被11號搶了去。
「犯規了！10號犯規!」我方五個隊員大叫。
11號沒有理睬，沖入禁區，又是2分球！
「犯規了呀！」
「不，沒有，對方講過，撞持球人不算犯規！」裁判說著。
當即，大家一時無語。
「好，我們繼續！」醬油號召起來。他是隊長，大家還是很聽他的。
再次發球給了老頭。老頭持球，運球緩慢來到了中場。11號很快想搶下球，老頭用背擋住，傳球給了韓胖丸。他帶球突破，正面3號攔截。韓胖丸向左硬沖，3號大叫：「想過我沒這麼容易！」3號正準備移向左邊，而韓胖丸又改變方向，向右邊沖。3號慌忙向右移動。韓胖丸輕輕一笑，背身，向左突破了！原來前兩個都是假動作。
3號雙眼一瞪，沖向韓胖丸，一個「野蠻衝撞」將他撞撲在地，7號揀到球。韓胖丸憤怒地爬起來，沖向3號，大喊：「必殺——『一字鏟』！」3號當場倒地，腿嚴重受傷，幾乎斷掉了。
哨聲響起，裁判走過來，說道：「韓胖丸，你嚴重犯規，如果你再有一次犯規，就立刻下場！對方得3次投球機會，並得發球！」
「什，什麼！」大家震驚了，韓胖丸也吃了一驚。
「醬油，換下韓胖丸，明天他還要參加足球比賽！」鋼二娃平靜地說。
於是，陳廣智替下了韓胖丸，對方6號替下3號。7號將3個球都投進，現在比分8：3。
「現在，就讓你們知道厲害！」3號躺在場外說道。
對方的氣勢很嚇人，6號更是恐怖，似乎厲害得很！
7號發球給了6號。6號運球來到中場，非常輕鬆就突破了5個人，在籃下投球，未進！陳廣智搶到籃板，馬上想傳球給醬油，但6號卻斷了下來。又一投，進了，又2分！
6號雖然投球技術不敢恭維，但他似乎完全控制了局面，將我們的進攻一一化解。似乎對方只有他一人，便足以對付我隊五人，並且，他沒有我隊五個人那麼累！不管怎麼拚命地防守，似乎沒有用！
時間過去了17分鐘，比分25：3！我方隊員用手撐在膝蓋上，不住地喘氣。到底怎麼回事？比賽開始一面倒，啦啦隊員也開始動搖。
「哈！」醬油輕輕笑了起來，難道，他看穿什麼了嗎？「看來，兄弟們，該拿出真本事了！6號，你的必殺技——心靈啟示，的確厲害！不過，那是勝不了我們的！」
醬油發球給了老頭，老頭緩慢來到中場，6號過來，準備斷下這一球。
「哎，人老了，不中用了，我想了一想，是該隱退了！」老頭突然說道，「這天一陰呀，腰酸、肩疼，腿還抽筋，比天氣預報還准呀！``````」
老頭一發感慨，來了特技——老婦說禪，說得6號心慌神亂，心靈啟示沒用不說，老頭運球從他們身邊走過，都沒人知道。來到籃下，投球，得分！25：5。
「什，什麼！中計了。」6號大叫。其他隊員也吃一驚，這才回過神來。
6號得到球，中場，蛇博擋住他的去路，雙眼死盯著他。6號動彈不得，醬油乘機搶下球，在老頭的配合下，投了三分球！25：8。
「記住，盡量不要讓他們再得一分。防守，防守！」醬油叫道。
11號帶球。只見他雙腳原地踏步，速度越來越快！
「什麼！」小腳大叫起來，「用我的『太空步』！去吃屎吧，你！」他又是甩手，又是瞪眼蹬腿的。
真的很像！突然，11號沖向我方籃框下，速度快得驚人，很可能超越了忍者的速度，速度數據「12！」
「讓我攔下他！」蛇博大叫一聲。
誰知，他剛擺好姿勢，11號就已來到了他身邊。蛇博大怒，橫起甩拳，打了個空。老頭更是沒有辦法。陳廣智衝上前，閉上眼睛硬撞，撞了個空！反應超快的薩瓦，硬是被11號的速度吃了！
「小心，他要用必殺技——偷天換日！」6號大叫。
太快了，醬油沒有碰到！
不對！11號手裡沒球！球呢？醬油手裡也沒有球呀！球哪去了？場上都沒人拿著球呀！這時，卻見醬油用野蠻衝撞，跑向對方的陣地。搞得大家疑惑。
「快，快攔住他！他要拿到球了！」6號再次大叫。
其他人沒有問原因，就去擋他去路。10號被撞飛了，7號也飛了，6號也飛了，身強力壯的5號也被撞倒在地。來到三分線前，醬油回身一接，球飛到他手上，轉身一輕投，又三分。
「好球，好球呀！」大家歡呼起來，天空中，回蕩著三哥的豬吼！25：11。時間還剩10分鐘。就在此時，不知道上因為拚命跑動，還是激動過度，醬油臉上顯出奇怪的表情。
對方6號由於這次衝撞，嚴重受傷。14號換下他。幾乎休克的6號，突然說道：「快換下你們的控球後衛，他有危險！」
「醬油，你沒什麼吧？」老頭問道。
「老頭，你去叫賈咪咪換你，雞丸換我上場！」他咬牙說著。
「為什麼換下你！沒有你我們怎麼能勝利！」老頭大驚。
「理由很簡單，我血管又爆了！」
醬油送去了醫院，沒有了醬油，我們似乎勝算很小。但全體隊員士氣沒有減少。
醬油不但是三分球得手，而且是控球最好的隊員。但他也使出了必殺技，看來對手真的不容小看。雞丸，彈跳男，作為醬油的替補，控球能力也十分了得。雖身高不足1.7米，但驚人的彈跳常嚇倒對方。並常作為神秘的制勝武器，而在前半場後期，或者後半場出賽。
比賽繼續，14號發球給7號，7號傳給10號，10號帶球前進。蛇博馬上衝上前，想瞬間奪下對方手裡的球。沒能成功，10號繞過他，繼續前進。雞丸上前，兩人持續了半天，也分不出勝負。7號插上前，得到10號傳球，前進，三分線前一米，他起跳了。
「什麼！」雞丸叫起來。
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7號面前，猶如一座泰山。這就是陳廣智，他的必殺技——泰山壓頂。一巴掌，球被蓋了。10號乘機想去救球，雞丸擋住他。薩瓦衝去救球。球飛向雞丸手裡。忽然，一隻手冷不防地斷了這一球。原來，14號在他人毫無知覺下，來到了這裡。
「什，什麼時候？防守！」雞丸喊到。賈咪咪衝上前，擋住14號去路。技術十分熟練，防守也很好，讓14號無法突破。陳廣智、雞丸以及蛇博回防以好，雞丸衝上前夾攻。看來球就要搶過來了。就在這個時候，14號起跳，做好投籃姿勢。3個人都起跳了。
「讓我蓋下你！」雞丸大叫，拿出看家本領，猛然一跳。
14號的球，在空中以75度角投出，因此沒被蓋下，但這球絕對進不了。球在賈咪咪身後不到兩米處落下。突然，與雞丸不相上下的彈跳出現了，10號在高空接到球，馬上投出，陳廣智使出泰山壓頂，由於對方的身高和彈跳，沒碰到球。球飛向籃框，轉了好幾圈，竟掉了下來。蛇博得到了球。方才，陳廣智的指尖，以觸到球，致使此球險不進。
蛇博剛落地，一隻手又忽然出現，打掉他手裡的球！
「什麼時候！」大家再次大驚。
11號得到球，輕鬆進了2分。比分拉大，27：11。
「他們很強，你們都給我聽好，把所有的實力全部使出來，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鋼二娃場邊大叫起來。他有些不安，不想我們輸了這場比賽。可是，分已經拉大到這個程度，要趕上，談何容易！
球到了雞丸手裡，他說道：「你們注意拾我被打掉的球，我要控球了！」說完，他把身體降低，縮成了一個類圓，手中拍著球，越來越快，手越壓越低。前進了！只見彷彿一個球，滾向了對方的陣地。特技——混天滾地，出場！
似乎沒法抵擋，很輕易突破4人。最後5號，立在那裡。猶如金剛！就在雞丸來到他面前，用假動作準備突破之時，冷不防被5號撞倒在地，球掉了出去。蛇博拾到球。他怒視著5號，一個正面交鋒，兩人各自退後一步，球被彈到了傍邊。雞丸拿到，運了兩步，騰空而起，一個驚人的灌籃！比分27：13。
比賽還在繼續，雙方交戰，由於我方的特技以及必殺，優勢勉強在我方。陳廣智蓋下5球，薩瓦又斷下對方3次傳球，賈咪咪雖沒有發揮太大作用，也進了2分。蛇博也得到3次雞丸的傳球，進了2個。對方的進攻，被一次次瓦解，他們隊員的特點，基本被把握：5號以身體見長，防守很好；7號3分球特別厲害，可是被陳廣智多次瓦解；10號彈跳厲害，身高1.9米左右，因身體因素，雞丸略遜於他；11號速度驚人，2分球較好；14號常冷不防突入我方陣地，是目前最危險的人物。6號會『心靈啟示』，看透別人的想法。還有個受傷的3號隊員，實力與特點不清楚。在這樣的比賽規則下，他們沒有其他的隊員，讓人很不解。
上半場還有25秒結束，比分34：26。球在10號手裡，他突然傳給11號。11號快速來到3分線前，被薩瓦擋住。還有20秒。11號突然傳給另一邊的7號，薩瓦雙眼一亮，斷下了。精彩！球飛可出去，14號得到球，這下正中蛇博下懷，他一隻盯著這個危險人物，趁他得到球的瞬間，冷不防打飛球，他高興起來，終於報仇了！
「好球！」大家歡呼。
還有秒，10號猛然一跳，在高空接到球，跑到3分線，傳球給7號。7號快速起跳，陳廣智再次『泰山壓頂』！不，這次他沒有投球，而是回傳給進去禁區的10號。得到球的瞬間，他蹲下去。只見他腿部肌肉猛地蹦緊！難道他想灌籃？可是，他離籃框還有好幾米呀！
「必殺——旋風大灌籃！」他大叫的同時，驚人的彈跳出現了！他旋轉著飛向籃框！
「必殺——天崩地裂！」蛇博大叫著，猛然跳了起來。接著，猶如巨大的隕石，墜落到地上。地面頓然一震，在場所有人都倒下去了。10號在空中，猛力將球灌向籃框。就在球觸框的瞬間，籃板忽然搖動！球被籃框彈飛了！由於我方熟悉蛇博的必殺，所以起身和恢復都很快。陳廣智爬起來，接到球傳給較遠的薩瓦，薩瓦再傳給較遠的賈咪咪。賈咪咪沖向對方籃框。還有4秒、3秒、2秒！
「快投！」還有1秒！球從剛過三分線不到1米的賈咪咪手中飛了出去。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球上。球碰到籃框，彈向籃板，又彈回，並在籃框中轉了2圈！
「進，進，進。」大家不斷地喊著，「進啦！YES！VERYGOOD！」大家歡呼起來，彷彿已經勝利一般。比分34：28。
「不要吵！你們很煩人。如果有種，五分鐘后，繼續下半場！下午就開始足球比賽！」
3號來到場邊，說道。很令人意外，他的腳好了！
「誰怕誰！你們說呢？」鋼二娃傲慢地說。
「好！」大家都這樣說。
「可是！」韓胖娃驚訝起來，「他的腳怎麼好了！我的必殺技『一字鏟』直接踢到腳，應該很長時間走不了路，但現在他竟然完全好了！」
「不用吃驚，只要有她，我們就是一批不死的部隊！」人群讓開，後面，一個女孩，正在給受傷的6號按摩。「她就是擁有特技——神聖治療術的女孩！」
難怪，他們沒有很多的替補。
「好了嗎？」3號問道。
「好了！」女孩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回過半頭。
「恩？」我有點吃驚，她好象一個人！於是，我走了過去。
「幹什麼！不準過來！」對方的人吼著。我方的群眾也拉住我，不讓我過去。
「她，她叫什麼？」我顫抖著，慢慢地說。
「關你什麼事！」3號說道，「她是我們的秘密武器！」
「她，是不是，叫，叫——芳雪？」我激動起來。
「``````是又什麼樣！」3號沉默片刻，「不是又什麼樣！」
她的動作停了一下，然後，再給其他的隊員治療。不一會，他們的全體隊員，都十分精神。而我方，雞丸球衣打濕了，特技「混天滾地」的體力消耗大得驚人；主要隊員醬油，因傷不能出場；陳廣智，雙腳也陣陣發酸；蛇博，因使用必殺技——天崩地裂，更是爬不起來；薩瓦，在精神和身體上，都很疲勞；韓胖丸不能再出場；老頭上場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僅有賈咪咪，還不是很勞累。剩下殘兵的我們，要怎樣贏這場比賽？難道，我們就這樣認輸？
「你們注意，在得分和堅固防守的基礎上面，還要節省體力。必要時，我會用其他的替補，以及觀眾來替下某一個隊員！」鋼二娃沉重地說著。
「這不公平！」我叫起來，「你們有芳雪在，可以讓主要的隊員無限制地在場上比賽。而我們，一個個都疲勞不堪啦！」我的這句話，其實是想讓芳雪在意我，和我說話。
「不要吵！」鋼二娃說道，「我們在氣勢上，可不能輸給他們！」
「至少，至少要讓醬油上場呀！」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大的勇氣，反抗鋼的話，「你們讓她把醬油醫好吧！」
「我們不反對！你們沒有那個隊員，似乎勝的機會更渺茫！可是，她從不給其他學校的人治療，自從那次以後！難道你不知道？」
「我？芳雪，你給我們的隊員治療一下吧！我求你了。」我很奇怪對方的話，不過，還是求求她，她應該經不起人的要求。
「你求她沒用，因為，當初傷害她心的人，就是你！」3號把手指向我，使我猛然震了一下，「她在我們學校，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對我們大多數人都有恩，猶如我們的女神一般，受我們的尊敬和愛慕。可是，得到她心的你，竟然無情地傷害了她！就因為如此，所以，我們一致要求與你們學校比一比。這其中的另一個目的，就是讓你這個傲慢的人，知道我們的厲害！」
我的心猶如針在插，一陣陣疼痛：「那，那決不是我！我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因為```````」我的心激動起來，「我不是那個，你一直以來認識的蕭慶呀！我有好多話要對你說，芳雪，出來一下，好嗎？」
她似乎不想理睬我。我的心很酸。
「芳雪，真的，好想你！」我黯然地說著。
「呀，受不了，這麼多人面前，你說這些話，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啦！」有很幾個人，都開始嘲諷我。
我沒有理睬那些人，繼續說著：「每一天，我都會想你！不過，只要你活著，就好！」說到這裡，我低下頭，慢慢地離開。回到教室，坐在位子上，望著黑板，發獃。
四周好靜，好靜，手錶「噠、噠、噠」地，一秒一秒行進，似乎很快，又好象非常慢，我什麼也不知道，那一段非常短暫，但是最快樂的時光，在頭腦中不斷地翻滾。
過了好久，好久！也許，什麼都結束了！包括我與她之間。其實，真的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好久！
「喂，蕭慶，快來給我加油呀！」
我慢慢抬起頭來，醬油就站在門口。沒有什麼反應，我只是很冷漠地看著一切，為什麼還要惆悵，一切已結束好久，這一切都不屬於我，我又為什麼要如此在意？也許是我，愛得太深沉！
「你看這是誰！你不來沒有關係，因為我們必然會勝利！」醬油轉身離去，而他的身後，就是她——芳雪！
我當即吃了一驚，馬上站了起來，說道：「你，你醫好了他？你，你原諒我了？」
「你不是說，你不是那個蕭慶嗎？那，這又這麼說得上原諒？不過，你的話好令人感動，但又讓我不懂！好想聽你的解釋，但，現在，你還是去為大家加油吧！」芳雪說完，也轉身離去。
我沒有猶豫，走出教室，來到比賽場地！
下半場已經進行了二十分鐘，比分70：50。雞丸疲勞得雙腿發抖，薩瓦也十分勞累，陳廣智幾乎要倒下去，賈咪咪也在喘氣，水母也上了場，累得邁不開步。
「換人！」醬油在人群後面叫道。
「啊！太好了！太好了！教練兼主力終於回來了！」大家十分高興。
「你們怎麼搞的！沒有我你們的意志力哪去了？」醬油接著說：「陳廣智，你辛苦了，下來休息吧！」
「好，好的！」剛走了一步，他倒下了。
立即上去幾人，將他扶下場！
「如果，如果大家不想，像我這樣，如果，大家困了，累了，請喝我家，生產的獨門秘藥——養神水！要喝的，快來，登記！」陳廣智吃力地推銷自家的藥。
「上次，你給我的變笨藥，怎麼使我更聰明了？不要再推銷假藥了，去休息吧！」三郎說道，「真不好意思，嘿嘿，我智商又提高了！」
「別管什麼了！我們繼續比賽。賈咪咪，你的看家本領給我拿出來。水母，儘管用迷蹤步去消耗他們的體力。雞丸，你要注意保持體力，控球交給我。薩瓦，無論如何，你必須堅持下去！」醬油吩咐完后，比賽繼續。
醬油發球給了雞丸，雞丸回傳給他。他運球前進，10號過來搶球，醬油將身體一轉，球甩向另一邊。
「什麼，不要球了？隊員沒到，怎麼傳球了？」我吃了一驚。
然而，球彷彿被醬油用線拉住一般，竟自己彈回到10號身後的醬油手中。
「厲，厲害！這就是旋轉控球法？」10號驚訝。
醬油輕鬆突破了3個人，來到三分線前，7號衝上前，知他要投三分線，而想蓋下這一球。醬油后跳，後仰投球，進了！水母快速扶住快跌倒的醬油。
「防守！」
球傳給了11號，11號快速起跑，水母迷蹤與之相較量。竟然也封住了11號。20秒鐘了，11號心慌下，想傳球給接應的7號。賈咪咪看住了他，雙腳張開，兩手伸得很長，擺出一個大字。混身上下，彷彿只有一具骨架。7號開始不安起來，又過了五秒，7號大叫一聲：「我，我受不了啦！」
7號猛然撞向賈咪咪。賈咪咪陰笑一下，當即被撞翻在地。
「啊！手，手斷了！」賈咪咪大叫。
哨聲響起，神秘人走了過來，對7號大聲說道：「嚴重犯規！如果再一次犯規，立即下場！判罰三個球，並由猛虎隊發球！」
「成功了！」賈咪咪說道。
「幹得好。」醬油對他說到。
「什，什麼！他裝的！我不服！」7號大叫起來。
「只要你犯規，不管他受不受傷都是一樣。」神秘人嚴厲地說。
「不服！」7號大吼起來，「你是猛虎隊同一個學校的，你吹黑哨！」
「什，什麼！九陽神功！」神秘人一拳將7號打飛出場，「你如果再吵，我罰你下場了！」
「不準吵了！聽見沒有！」3號大叫起來，就一句話，7號不敢再說什麼，「6號，你換下他！」
「糟糕！」賈咪咪突然說道。
「怎麼了？」醬油問道。
「我在疲勞的情況下，用了『曲骨變形術』，手骨斷折，變不回來了！」賈咪咪吃驚地說著。看著他曲折的骨頭，大家竟然笑了起來。
…《陰陽道》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