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175章
一百七十一.牆角聽語
「我們走到小城外
心裡話兒要交代
如今已經是百花開
路邊的野草我要采
記著我的情
記著我的愛
記著有我酥胸大腿白w
我在等著你過來
親親抱抱讓我多開懷…」我騎在馬背上,一搖一擺的扭著馬屁股,將《路邊野花不要
采》改編成《路邊野草我要采》,神清氣爽的晃在出鄉間小路上,還不時的撇著飛眼,給旁邊銀色面具下的四人,儘管其中有兩個接受不到我飛眼的魅力,但我還會策馬黏糊過去,捅捅這個,捏捏那個,說:「喂,剛才可是給你個飛眼哦,特來告訴你一聲,別說我差別對待啊。」
紅依綠意仍舊不理我,借晃著自己的馬屁股噠噠的前進,我又晃晃貼了過去,笑道:「別生我氣,不就是把你們綁了出來嗎?看我對你們多好,知道你們眼睛看不見,我還唱歌給你們聽,要知道,我現在可是『銀宮』的宮主,後面好多跟我混江湖的小弟,都在笑話我呢,給個面子,笑一個。不然,呲個牙也成。」
哎…真是好人難為啊,那晚我剛把他們衣服扒了,兩個人就梨花帶雨的哭個沒完沒了,那委屈的樣子,就跟我是掉渣太奶非要吃清嫩小草似的。而我,就好像成了那惡意要霸佔他們身子的鄉村土霸王,弄得我哄也不是,不哄更不是,讓他們跟我走,兩人也不肯,表情就是一個字:哭!我嚇他們要自己走,不要他們了,他們的表情更絕,變成了兩個字:死哭!
最後,把我弄得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用了一記狠招綁票!
這不,兩個人,被我綁來馬上,一晃一晃的走著呢。其實,呵呵…我也可以讓他們做馬車,但誰讓他們不乖,不找點事情出來,讓他們提心弔膽,不知道他們還要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不,都乖乖的陪我溜著馬,溜偏了,還有手下的小弟,給他們扯回來,多好。
綁來他們的第一天,我找來據說醫術不錯的大夫,想為紅依綠意治療眼睛,兩個人卻一同與我鬧了起來,一各個瞎糊糊地往床里鑽,就是不肯出來。好不容易拉出來的,又打又鬧的沒一個肯消停,就像兩根此起彼伏的彈簧,蹦來蹦去…沒有辦法,此計劃只能暫停。
晚上硬躺在他倆中間,一手抱過一個,僵硬了一夜
綁架他們的第二天,我看著紅依綠意捧著飯碗,像數飯粒似的一點點乾咽著,頗為不爽,偷摸撕了兩塊小蘑菇肉扔進紅依的碗里,看著他吞了下去,忙驚呼一聲,叫道:「呀!紅依,紅依…」
紅依仍舊不理我,繼續數著飯粒吃著飯,我無限憂慮的感嘆道:「哎…紅依你也真狠,就算討厭我,直接沖我來就好,幹嗎跟個肉肉白白的大蛆過意不去?你看看你,上下牙的一合,就將那帶著一絲血膿的鮮活生命夭折了,真狠啊!」
紅依剛吞進那鮮蘑的嘴,微微抽搐,一張心型的小臉白了綠,綠了白,胸脯一陣高起,抬手捂住自己的嘴,起身要跑。卻被我一把抓住,冷聲道:「你吐,你敢吐除非你不再吃東西,不然我就把你吐的東西餵給你!」
晚上,仍舊一手一個,胳膊麻痹了整整一夜。
綁架他們來的第三天,再次叫來大夫,再次從床上往地下扯他們,他們再次當起來暴躁的彈簧。我冷笑道:「好,很好,你們和我之間終於在多月之後,又找到了對待同一事物的相同觀點,都由於眼睛的問題而暴躁憤怒,你們說,我們是不是很有靈犀呢?」接著,我瘋狂的嘶吼著,憤怒地將屋子裡所有的物件砸得爛碎,又提起一把斧頭,將他們的床也砍得在轟然間倒塌!一陣狂飈過後,大夫終於順利地為他倆進行了檢查,說仍有一線希望,需儘快治療,也請我另尋名醫。
晚上,又是一手一個緊緊抱著,整個身子麻痹了一夜。
今天是第四天,我扭動著馬屁股晃了兩個小時后,將紅依綠意塞進馬車裡,開始策馬揚鞭,飛馳而去
眼見夕陽西下,選了一家不錯的店,擺開大桌子,叫了酒菜,吃過飯後,將我的大部隊安排好。送一直沉默的紅依綠意回房,微微嘆息著,將房門關好,也許,給他們一些空間,會更好。自己一個人,走到客棧院子里,揪了根草,銜在嘴裡,爬上一棵樹,支起一隻腿,半依靠在樹榦上,另一隻白嫩的大腿在空中打著遊盪,開始了神遊。
「嗯…」一聲悶哼。
我低頭向下看,見若熏正柔著自己的額頭眨著大眼看著我。我晃了晃缺了一隻鞋的小腳,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上來。
若熏靈敏的身子轉瞬間站到我對面:「吟吟,我想抱抱你。」
我微微一愣,身子往前躥了躥,將身後的位置讓給他,若熏一個空翻,坐到了我身後,又是一聲悶哼。我往他身上一倚,笑道:「壓到小鳥兒了,是不是?」a
若熏將手臂環上我的腰,讓我完全依靠在他身上,下巴噌著我的臉頰,柔聲道:「好疼。」
我把手伸到身後:「幫你揉揉。」
若熏嘟起水嫩色澤的柔唇,不安的動了一下:「別揉,越揉越疼。」
我斜著眼睛,沁著壞笑,對準若熏的小鳥兒,狠揉了兩下:「若熏寶貝,我怎麼聽你好像在說,揉吧,揉揉我吧。」
若熏臉一紅,明媚的大眼一眨:「你總欺負我。」
我掐了掐他彷彿能捏出水的臉蛋:「誰讓你比較好欺負,你若不願意,我就欺負別人去好了。」
若熏忙抱住我:「別,欺負我就好。」
我賊笑道:「好啊,那就進屋子裡好好欺負欺負吧。」
若熏大眼一眨,扇出了幾分風情,抱著我,飛快地回了屋子。
若熏的心思我又怎麼會看不明白,少年貪歡,而我就只有一個,只能在他們有需要的時候,盡量坦胸露大腿,英勇就義去也。
和若熏纏綿過後,月亮已經升起,若熏抱著我,軟軟道:「什麼時候若熏才能懷上吟吟的寶寶呢?」
我吻了吻他的唇:「若熏這麼努力,希望就在眼前,努力吧,我代表我自己,表示對你絕對的信任!」
起身打算穿衣服,若熏一把將我抱住:「吟吟,今晚在這裡睡好不好?若熏想抱著你。」
心有不忍,回身抱住他:「好啊,不過我要先練練功,你在旁邊護著我,怎麼樣?」若熏點頭答應,我推開窗,讓月光灑進來,自己坐到桌子上,開始吸收起『月之精華』。
功課完畢,張開眼睛,若熏倒吸了一口氣,我問:「怎麼了?」
若熏回道:「吟吟,你的眼睛變色了!」
我忙拿鏡子看,真怕一眼紅,一眼綠,到時候可就要嚇死我自己了。一看之後,才放心,不過是恢復成了祖母綠,坦然對若熏一笑:「美人我眼睛原本就是這顏色,不過用了藥,蓋住了。」
若熏又靠了過來,大眼在我臉上留戀。
我問他:「怕不怕?」
他的回答讓我哭笑不得,他說:「就算吟吟真成了妖怪,若熏也不怕。」
我暗自嘆息,這麼漂亮的眼睛,竟然讓若熏聯想到妖精,我真是無語了。
若熏眨著大眼告訴我:「吟吟,剛才你練功時,雙耳的古樸銀月上的碎石,發出陣陣閃亮的光,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
我呵呵一笑,看來,我的耳環還真是一對寶貝。
吸收完『月之精華』,抱著若熏一同睡下了,天微亮,我就爬了起來,若熏問我做什麼?我神秘的一笑,告訴他,聽牆角!然後,我倆就穿上衣服,溜到紅依綠意的窗下,將偷聽事業發揮得淋漓盡致。
當我們都快蹲木了,才聽見裡面傳來一些細微的交談。
綠意問:「哥,你睡了嗎?」
半晌,紅依答道:「沒。」
綠意呢囔道:「哥,你說…絕色昨晚去哪裡了?」
紅依沉默了一會兒,小聲回到:「她去哪裡不關我們的事。」
綠意:「…她可能真的生我們氣了。」
紅依:「…」
綠意:「哥,難道我們要一直這樣下去?不理她嗎?」
紅依:「哎…她也會漸漸不理我們的…」
綠意:「怎麼會?」
紅依:「你小,有些事情你不懂,我們已經…」
綠意:「可那並不是我們所願啊?絕色也說她不在乎那些世俗。」
紅依:「哪有幾個女人會不在乎?」
綠意:「…哥,那你打算怎麼辦?還想偷偷離開嗎?」
紅依:「…」
綠意:「…」
紅依:「雖然她的聲音變了,也看不見她現在的樣子,但哥還是喜歡聽她說話,聽她罵人,哥不想再離開她,不想再嘗試一次生離死別的滋味。也許,就這麼一直看不見也很好,至少,我們在黑暗中不用慌張,可以一直靜靜跟著她。」
綠意略顯興奮道:「對啊,哥,我們就這樣一直瞎著,就可以一直留在絕色身邊,聽她說話,聽她唱歌。她不會想要我們,我們不會自責,她也不會丟下我們,這樣真好。」
我心裡一陣抽搐,好傻的兩個傢伙。
良久,綠意再次問道:「哥,你說絕色昨晚去了誰的房間?」
紅依嘆息道:「乖,別想了,她去哪裡是她的選擇,我們的身子髒了,已經沒有資格服侍她了。」
放屁!紅依你個當哥哥的不教好,竟灌輸一些沒有理論的亂遭思想,什麼叫身子髒了?你丫地,真是欠扁!要不是我現在身為偷聽者,不方便馬上衝出去,看我不拍碎你屁股!
綠意囔囔道:「哥,綠意想和絕色說話。」
紅依:「…」
綠意:「哥,綠意還想聽絕色講自己的故事,好想看看她現在的樣子…」
紅依:「…」
綠意:「絕色怎麼還不來看我們呢?」
紅依:「…」
綠意恐慌道:「哥,你說,我們瞎了,是不是變得好醜,絕色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紅依忙安撫道:「不會的,綠意一向漂亮,不會丑的。」
綠意猶豫道:「可綠意連自己現在穿得是什麼顏色的衣服都不知道。」
紅依:「綠意穿什麼顏色都漂亮。」這還像當哥說的話。
又過了一會兒,綠意又問:「哥,絕色怎麼還沒有來?是不是我們這幾天都不理她,所以她生氣了?一定是的,她一定是生氣了,再也不要我們了…」聲音說到最後,已經變成了抽搭聲。
紅依忙安撫道:「不會的,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綠意,不會不要你的。」
綠意激動道:「她會!你不知道她身邊圍了多少的絕色美男嗎?你沒有聽她說自己有多少人喜愛嗎?我們再不理她,她一定會漸漸忘了我們的,哥,綠意不要她忘了我,不要,她說過要讓綠意為她生小綠意的,哥,我們去找她好不好?好不好?你起來,我們去找她…」
紅依聲音里也帶著濃重的哭音,說:「綠意,冷靜一點,哥知道你心裡愛她,她心裡也有你,真的有,相信哥,她等兒會一定來看你,還會說話逗你笑,你想,誰吹蕭也沒有綠意吹得好,她不會忘了你的,乖乖躺下,閉上眼睛,睡一會兒,等你醒來時,她就來看你了。」
我眨了眨眼睛,將淚光隱去,拉著若熏的手,小心翼翼地躥回屋子裡去。
若熏抱著我的腰,以下巴摩擦著我的頸窩,呵著暖暖的熱氣,囔囔道:「吟吟,對不起,我不應該留你的。」
回手掐了掐若熏的嫩臉,揪過來,狠啵了一口:「要是沒有若熏寶貝,今天也聽不到他們的肺腑之言,算你記功一次!」
一百七十二.突破2P
五日清晨,讓人準備了馬車,將紅依綠意又塞了進去,自己也鑽了進去,打算補覺。
馬車顛簸,我迷迷糊糊的東磕一下額頭,西撞一下腦袋,雖然有點痛,但也算是睡熟了幾分。
然後,就聽見兩人的切切私語…
綠意小聲道:「哥,絕色好像睡著了。」
紅依:「…」
綠意:「你說,我們用不用抱著她啊?她腦袋好像一直在磕碰,會不會很痛啊?」
紅依:「那…你願意抱,就抱,問我做什麼?」
綠意:「…」
良久,仍舊沒有人管我,我的腦袋仍舊像個乒乓球似的,在車的夾角處來回地磕碰,突然一個大顛簸,我腦袋砰的一聲磕到板子上,痛得我閉著眼發出一聲悶哼,一手小手忙輕撫在了我的額頭,一隻微大的手,撫上了我的下巴。我心想,這眼睛看不見確實太麻煩,要是紅依再抓狠點,我就讓他再次毀容了。
我發出一聲呢語,紅依綠意忙鬆了手,我就勢一歪,將頭枕在了綠意的頸窩處,繼續有意識的沉睡。
半晌,紅依小心翼翼的輕聲問:「她…睡熟了嗎?」哎,瞧這孩子問的問題,就跟一個十成瞎眼的問一個九成瞎眼的:餅上有多少個芝麻粒兒似的,真沒有營養。
綠意居然還滿自信的回了聲:「嗯…」
我的呼吸落在綠意的頸間,隨著馬車的晃動,將唇若有若無的擦在他細嫩的脖子上,綠意身體僵直,手緩緩的撫上我的臉,碰了一下我的唇,卻馬上像過電般抽開了小手,良久,小手又再次微微顫抖的摸了上來,輕碰著我的臉,撫摸著我的唇,真是擾人的妖精!
我一口含住他的手指,綠意倒吸了一口冷氣,紅依忙問:「怎麼了?」
綠意磕巴道:「沒,沒什麼…絕色砸我身上了。」
我嘴角上揚,綠意這個從來不說謊的寶貝,竟然為我說謊了!看來,他真的是個比較容易攻克的突破口。緩緩抬起頭,綠意張著小嘴轉向我,我提過他的下巴,輕柔的吻了上去,綠意微微一愣,下意識的想要掙扎,卻又貪戀這樣的柔情,在我的挑逗下,漸漸軟了身子,小手微顫的環上我的腰,伸出嫩滑的小舌頭與我糾纏著了。
我輕輕拉開他的衣帶,手輕巧的滑了進去,撫過他瘦瘦的肋骨,心裡一陣疼惜,手指緩緩上滑,撫上他粉嫩的誘人小果實,輕輕一捏,綠意身子微拱,口中發出一聲稀碎的低吟。雖然那呻吟都被我含進了口中,但紅依仍舊敏感的小聲問:「綠意,你怎麼了?」
我放開綠意的唇,低頭含住他的小果實,綠意身子輕顫,聲音有絲不穩道:「沒,沒什麼…」
呵呵,果真是個好孩子,都快被我吃了,還說沒什麼。綠意和紅依雖是親兄弟,但對待事情的看法一點也不一樣,說紅依在乎規矩吧,他又總和我對著干,說他不在乎吧,卻偏偏愛鑽牛角尖。而綠意呢,他一直很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很執著,是個喜歡一股道跑到黑的小傢伙。
我看了眼紅依,使壞的用牙齒輕咬綠意,綠意忙抱住我的脖子,那種類似偷情的快感迅速襲來。我的舌靈活地挑逗著綠意的敏感,綠意的小臉潮紅,樣子靡麗動人,無焦距的眼蒙上了一層水霧,看起來極其美麗。我親吻上他的小嘴,不讓他咬自己的唇,一手順著他的胸膛,緩緩划進他的褲子裡面,握住那小巧而硬挺的**,在手中套弄著。
綠意身子一抖,脖子後仰:「嗯…」脫口出一聲呻吟,忙驚恐的望向紅依的方向,然後一頭扎進我的脖頸處,羞得不敢出來。
紅依唇動了動,最後輕抿上,閉上眼睛裝睡覺。
我趴在綠意耳邊,用悄悄話的形式,三個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說:「你哥睡著了,你說,我們是不是可以扒了他,卡點油水,占點便宜,吃點臭豆腐?」
綠意的臉紅通通地,忙搖了搖頭,又撲進我懷裡,躲了起來,我拉起他,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綠意的衣服在手中件件剝落,灑在地上,成一朵朵潔白的花兒。我的吻熾熱而充滿挑逗,在他身上所有敏感的位置上遊走,時猛時柔,愛撫於唇齒攻擊間,讓綠意忍不住快慰的瑣碎呻吟,而那聲音里充滿了隱忍和羞澀,聽起來分外勾人心弦。
我暗中觀察紅依,只見他臉色潮紅,緊咬下唇,雙手緊緊攪在一起。我對著已經痴迷的綠意媚語道:「我的小綠意真美,你不想也親親絕色嗎?」
綠意用力的回吻著我,醉人的呢囔道:「絕色,綠意想你,好想你,都要想瘋了。」
我調笑道:「我的小綠意真熱情,絕色也想你,努力從死亡邊緣爬回來,就是要來找你。」
綠意忙說:「還有哥哥。」
我哦了一聲:「他好像根本就不想我,不然,都不肯來親我。」
綠意急道:「不是的,不是的,哥哥想絕色,非常想,絕色也親親哥哥,就知道哥哥又多想絕色了。」
我挑眉:「是嗎?」
綠意點頭:「是,一定是。」
我輕吻了他一口說:「好,我試試…」
身子一轉,坐到紅依腿上,提過他的下巴,吻上他緊抿著的唇,柔聲道:「紅依,難道我們之間的感情真的如此不堪考驗嗎?我能從鬼門關里爬出來愛你,你就不能忘記過去,來愛我嗎?難道非要等我真正死去,你才知道曾經擁有的寶貴?來,吻吻我,讓我知道你愛我…」
紅依身子一僵,我深出舌尖勾開他的唇,靈巧地鑽進他的口中,**著他的舌間,一點點的挑逗,一寸寸的席捲進攻,逐漸瘋狂的擁吻。
我現在打算申請一項吉尼斯世界紀錄,就是脫男人的衣服!那不是我誇口,就跟我長跑短跑一樣,絕對是情場高手!一拉一扯一退間,紅依的上衣就被我脫了下來,當我要扒他褲子時,他突然一把按住我的手,無焦距的眼裡滿是驚恐,嘶吼著:「不!別動我,我臟!」
我扯開膀子甩了他一個大嘴巴子,吼道:「丫地!多久沒洗澡,就敢說自己臟!你TMD臟不臟,是我認為的,不是你!」
一把扯下他的褲子,低頭快速含住了他的鳥兒,紅依身體一僵,忙大喊道:「別舔我,別舔!」
我多年累計的厚臉皮,在瞬間全部脫落,氣得牙都癢了!一把扯過紅依的頭髮,讓他吃痛的靠近我的臉,咬牙切齒道:「你不想死,就給我閉嘴!我TMD給你做口活,你TNND不明白怎麼回事,就算了,喊個屁啊!外面兩夫君聽見了,不得說我偏心?你TMD還讓不讓人活?我這一路公平下來,不得把我掛鉤干碎,嘴噌禿三層皮?」說完氣憤的在他大腿內側狠咬一口。
「啊!」車廂內,紅依突然發出一聲極其痛苦的嚎叫,聲音甚是凄婉動人。
然後我就發現了咬人的樂趣,就開始跟紅依玩起了我咬他躲的遊戲,最後還是被我堵在角落起,在紅依驚恐無焦距的大眼中,一頓啃咬蹂躪,車廂里不時發出聲聲悶哼夾雜著哀嚎,最後卻逐漸轉為瑣碎的呻吟,然後是兩個人一起呻吟,再然後,是三個人…
我賈絕色真吟魔,終於完成了歷史性的任務大計,在新的一年裡,終於突破了一對一單挑的床上作業,完成了較有難度的一對二作業,充分發揮了上下兩個口的良好合作關係,爭取在明年的功課上,更上一層樓!取得突飛猛進的大跨步!為自己,為愛人,為下一代,做出寶貴的貢獻!
馬車搖晃,在旖旎的動人畫面里,消魂食骨的喘息呻吟中,發出一聲含糊的怒吼:「鴨低,蛇窩醉立里!」丫地,射我嘴裡了!
「啊…」接著,又是一聲凄慘無比的嚎叫,迅速傳遍了整個行進中的『銀宮』部隊,弄得人心八百顫,就跟玩單腳鋼絲跳似的,暗自慶幸雖然自己對宮主動了那麼一點點一點點的心思,卻祖墳上燒高香,冒青煙,萬幸沒有被宮主看上,不然,鳥兒不保啊。
我本以為此事乃我閨中**,與外界無關,不至於書寫成冊,更不至於流傳千古,卻不想竟然出現了個不小的後遺症。
事情是這樣地,當我喜滋滋樂顛顛屁顫顫地鑽出車外,分外不好意思的看向馬背上的若熏和朝時,兩人皆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鳥兒,打了個不大不小的冷顫…
呵呵…新生活,才剛剛開始哦!
不要臉的色女,捲土重來也!
一百七十三.蜘蛛吐真絲
武林大會即將召開,讓四小分隊先去打探一下消息,自己帶著若熏,朝,紅依,綠意,一同連日趕到『瑰崖』,想讓上次為我醫治好眼睛的后爸小几來著,為紅依綠意治治。
我讓朝捧起最大的一塊石頭,向下砸去,半晌,仍無動靜。
當即覺得自己太笨,讓他們上來還不如我們下去來得省時,便帶著四人匆忙的找到入口,一鼓作氣的沖了下去。
剛繞到屋側,就看見兩個后爸行色匆忙的趕了過來,看見我時,微微一愣,當看見我帶著四位帶面具的風姿男子時,臉上頓時黑了幾分,冷冷的問:「他們是誰啊?~~」啊字拖得那叫個長,那叫個顫,那叫個陰森恐怖亂嚇人。
我眼睛一瞟,笑道:「當然是很重要的人,我正打算引薦給老媽呢。」
兩后爸的臉就彷彿被火燒了般難看,卻突然轉為笑臉,熱情地拉著我的手,開始了噓寒問暖,直說:「錦兒現在的身子骨遠不如從前了,年輕男子又太過生猛,沒個分寸,萬一傷到錦兒的鳳體,那得多讓人心疼啊…」
聽得我雞皮疙瘩抖了一地,忙打住他們的話,說:「行了,把我交代的事兒辦好,我就馬上帶人走。」
兩后爸眼睛一亮:「什麼事?」
我說:「上次我眼睛不是瞎了嗎?不是有個小某某后爸給我醫治好了嗎?現在我的兩位夫君也哭瞎了眼睛,你們去把他叫來,別忘了將藥箱也帶上來,我就在這等著。」
兩后爸頓時神色一暗,抽抽搭搭的就哭了起來,說道:「不知道哪個該千刀的,竟然從崖上撇下個巨大的石頭,正刮到后爸小十一的腦袋上!哎…你沒看到,那血流的哦,怕是得昏迷個十天半個月的,那石頭要是在寸一分,他這條小命啊,準是保不住了…呀,小吟兒呢?小吟兒哪裡去了?小吟兒…」
我頭冒冷汗,腳底抹油,駕著自己的小**就瞬間消失在谷底,一溜煙,衝到了樹林里,大口喘息著,幸好沒撇中,不然…老媽非得撓死我不可!
看著身後跟出來的四位寶貝親親,擦了擦頭上的已經變熱的汗珠子,吐舌頭,笑笑。
看來紅依綠意的眼睛只得另想辦法了。可大夫都說,他們這眼睛雖仍有一絲希望,卻無法再拖下去,若不及時請到名醫,怕要壞菜。
急死我了!
這可怎麼辦啊?我暴躁的來回踏步走,腦中突然閃過一張會吐絲的人臉花蜘蛛!對,他的醫術一向很高,這個艱巨的問題,他應該能解決吧?可我到底以什麼樣的身份去找他呢?而他又會不會幫我呢?作為絕色,我曾經說過,我們恩斷義絕,作為了了,我曾經刻意的侮辱他,他又怎麼會幫我?算了,不管怎麼樣,先找到他再說,讓紅依綠意看得見,才是正經事!
當我下定決心,死瞪眼睛,擄起袖子,拉開裙擺,一心一意的打算髮號事令,想讓大家一齊去找花蜘蛛時,就瞥見不遠處的『瑰崖』上,站著一個滿身大花蝴蝶的男子,長發飄飄立與風中…
心下大喜,忙駕腿沖了過去,卻在靠近他時,點起腳尖,收起爪子,貓著腰,緩緩靠進,怕自己突然的出現把他嚇到懸崖底下去,到時候誰來救我家兩寶貝啊?
當我快靠近他時,卻被他那無聲的眼淚嚇了一跳,險些自己栽到懸崖下去。真的,我第一次看到花蜘蛛哭,而且,還哭得潤物無聲,靜靜流淚,兩隻眼睛深深望入懸崖底,不知道想透過那紫色的迷霧,看清些什麼。而看那胸前的大片陰濕,就知道已經哭了有一會兒了。
這樣的花蜘蛛沒有往日的拿情嫵媚,風騷酥骨,是用淚洗盡了浮塵,乾淨得若靜靜微開的雅蓮,竟讓人心生了幾分憐惜。
我眼見他身子前傾,下意識的高喊一聲:「不要!」一個猛,撲向他,只來得急拉住他修長的手!我趴在懸崖邊上,拚命的拉住他,身後的朝和若熏與我一起,奮力將花蜘蛛拉了上來。
花蜘蛛臉上還掛著淚珠,萎靡的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雙眼有些渙散,怕是嚇到了。我的腿有點軟,直接倒在地上呈現大休狀。
良久,我噌的彈起身子,吼道:「你為什麼跳崖!既然那麼不愛惜自己的生命,我又何苦再救你一次,你現在就去跳好了!我絕對不攔著你!」
花蜘蛛凝視我的眼蘊了某種晶瑩,含了某些複雜,手指動了動,輕垂下眼帘,再抬起時,已換成挑逗的一笑,屁股在地上一噌,撲起了一絲灰塵,直接依偎向我:「人家哪裡是要跳崖?明明是你推了我一下,害得我以為你想殺了我。」
我一把將紗帽扔掉,瞪著眼睛,指著自己的鼻子問:「你說什麼?是我推的你?」
花蜘蛛點點頭:「當然是你,你喊了聲『不要』,就將我推了出去。」
額頭上再次冒出了一顆顆豆大的冷汗,慌亂的用手背擦擦,眼睛轉向朝,朝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別開了頭,看向若熏,若熏也眨了下大眼,盯向腳尖。
我頭痛得緊了緊眉毛,推開依偎在我身邊的花蜘蛛,冷聲道:「不管怎麼說,我原先救你與色女之手,今天若不是我拉住了你,你也一定掛掉了,所以,你欠我兩條命,你說你怎麼還?」
花蜘蛛紅唇一嘟,飛了一記媚眼:「人家嫁給你好不好?」
我忙搖頭:「不用了,你還是留著你的身子,造福饑渴的女性吧。我只要你幫我醫治好兩個人的眼睛,怎麼樣?」到時候,我把紅依綠意的臉蒙上,只露兩隻眼睛讓他治,就不信他還能分辨出誰是誰。
花蜘蛛半晌沒表態,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呵呵一笑,直接掛到我身上,說:「好。」
我眨眨眼睛,這也答應得太乾脆了吧?有哪裡不對勁嗎?
果然,花蜘蛛口風一轉,說:「你曾經救過我一次,我幫你醫治一個人,但今天卻是你失手推的我,就不能算你救了我。」
我問:「那你想怎樣?」
花蜘蛛手指劃了下我的唇,說:「你只需要聽我說一段故事既可。」
我腦袋有點嗡嗡:「但願你這個故事不要太長。」
這時紅依綠意卻摸了過來,抓住我,就往起拉,意思非常明顯,就是不想讓花蜘蛛看到他倆,我手一用力,將他倆扯到地上,吼道:「給我老實的呆著,不許說話,不許行動,不然讓你們的小鳥兒變成小小小小鳥!聽見沒有!」
轉過頭,看向花蜘蛛,冷聲道:「講吧。」
花蜘蛛習慣性的手腳並用將我纏上,開始講起了他要說的故事。天!我心一驚,怎麼會是習慣性的?不對,不對,一定哪裡出現了錯誤,卻一時想不起來,只能暫時委曲求全,聽他講起某個聽起來簡潔,卻跨越很大的故事…
「我的母親是位名醫(聽,他直接說我,而不是說有個小男孩如何如何,然後在讓我傻了吧唧的問,你就是那個小男孩吧?然後他深沉的點頭,稱是。關於之點突破性的橋段,我很滿意。),年輕時曾經得了洪家夫人的恩惠,逃過了砍頭大難,於是,就發誓要幫洪家三個忙,只要是她能做到的,哪怕是要了她的命,她都甘願。但洪夫人婉言謝絕了母親的好意,更讓母親感激在心。後來母親隱居在****,直到去世,她都沒有幫上洪家一個忙,而我又是她唯一的孩子,所以,她把這個未完的心愿交到我手上,讓我務必幫洪家三個忙,讓她在天之靈,可以安息。
我到了洪府後,才知道洪夫人已經辭世,但答應了母親的臨終遺言,亦不能輕易言罷。當時,洪仙兒看上我,讓我做她的男寵,我便應了。隨後,她讓我勾引若然曲吟,我也應了,由於這就代表她將我送了出去,我不再是他的男寵,而是那位女子的。只要那位女子說不要我,我就自由了!
可在與她一次次的挑逗與接觸中,在她一次次的說不要后,我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她,甘願跟著她一輩子,即使她不把我當愛人,哪怕只當我是暖床的男侍,我亦給她這世上最大的真心,死心塌地愛著她,認她做了主人,只希望她能懂我,莫要踐踏。
越和她接觸,越被她堅韌,豁達,善良,獨特的心思吸引,喜歡看著她因受我的挑逗而呼吸不穩,面色潮紅,也喜歡看著她奮力的推開我。我發現自己越來越賤,越來越想黏她,甘願用自己從小就喂藥的靈血醫治她。我以為我一輩子不會告訴她,我整日賴床,不是由於不想動,而是失血過多,無法動。我以為有些東西,我不說,她也一定會懂,可她真的一點也不懂,而我這個愛著她的人,還下賤的必須讓她懂!
我醫治她,照顧她,想就這麼陪著她,不讓她生病,不讓她難過,讓她開心。雖然知道她由於一些過往而怨我,不可能接受我,但我仍舊義無返顧。她怨我沒有在她和她愛著的人需要幫助的時候,出手相助,而我要告訴她,我當時並不知道自己愛上了她,又怎麼會背棄對母親的承諾,做出任何不利於洪府的事?
在逃亡的路上,我們患難與共,我帶著她離開她不想見的愛人,我甚至自私的想,她就這麼花著臉也很好,這樣,她就不會想要任何愛人,而我,這個她不愛,不在乎的人,就可以這麼一直陪在她身邊,這些對我而言,已經是難得的幸福。可她,卻在身體康復后,毅然的選擇離開了我,我瘋了般的尋找,卻意想不到的在『菩衍劍庄』看見了她,我當時真的想上去狠狠地甩她兩個耳光!告訴她,我有多麼挂念,多麼讓我好找!可…看到她消瘦的臉,無神而空洞的眼,我就知道自己什麼也做不了,只想趕快帶她走,繼續保護著她。
我們家的人也許性子都很隨便,但一旦認準了什麼事,就算撞得頭破血流都不會回頭,呵呵…我很賤,是不是?
我發現她是一個極其會若麻煩的人,無論是挑釁了洪仙兒,還是短短几天的江湖之行,竟能惹上盟主的追殺,我真的不知道應該笑她特別好,還是哭她是個麻煩精好。但有一點,我很清楚,當我抱著她躲開啟尊刺向她的劍時,我就知道,她是一個比我自己生命還重要的人!可惜,我仍不是她在乎的人…
我想,我們經歷了這麼的追殺,圍剿,我始終如一的陪伴,會讓她明白我的感情,我也一直等著,等她可以接受我的那一天,哪怕等不來她收了我,只要她不攆我走,讓我在她旁邊守著她也是好的。不,就算她攆我走,我也一定不會走,被我纏上的人,怎麼可能在網不斷的情況下輕易放飛呢?
卻不想,在軍隊的突襲中,洪仙兒讓人交給了我最後一個任務,讓我將她們引入冰河處,且告訴我,這是唯一救她們的方法。
我起先並不相信她說的話,可後來森林將四周的情況詳細道來,我才覺得,既然哪個方向都是危險,且不如拼上一拼!以我對洪仙兒的了解,她只需要告訴我這個命令,而不需要告訴我此路可以救大家的命。況且…即使有一種感情,被洪仙兒隱藏的很好,但…我還是發現了一些其中的端倪,我想,她雖然執著於紅紅綠綠,但…她最想得到的人,應該是…她。
所以,我未加阻止,決定冒這個險!賭賭洪仙兒的感情,賭賭我們的運氣!
卻不想,到那裡后卻又是另一翻模樣,無數的冷箭利器都嗜血得想要人性命!洪仙兒讓我過去,而我只說我們兩不欠了,我想握住那女子的手,告訴她,我也被騙了,告訴她,我會一直和她一起!卻不想她突然轉過身,說要與我恩斷義絕!頃刻間,我只覺得自己連日來苦撐的身體,在瞬間崩塌,我想張口叫住她衝出去的背影,卻連手指,嘴角,都無力動一下…
後來,我被洪仙兒帶走,然後又放了,我開始往『瑰崖』趕,希望能碰到她,卻還是來晚了一步,聽見她說:若愛我,就信我,等我。
由於我愛她,所以,我會一直等她,不相信死亡,不相信永別,雖然明知道她即使回來了,也不會來找我,可我仍舊會等,等她回來的訊息,然後找到她,繼續黏她,一直黏下去…
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也有自己的**,我不會假裝著自己的感情淡薄,不爭不取,更不會隱藏自己的種種,讓任何有可能的誤會阻隔在我們之間,我要讓她知道,我對她的感情。哪怕她不接受,不愛我,我也要讓她知道!她說得很對,我是只花蜘蛛,不管別人的願意與否,我總是要張開自己的大網,牢牢的粘上她,哪怕是窒息,我也要和她死在一塊!
花蜘蛛的這種感情,你明白嗎?主人?」
一百七十四.傻蛛
心情複雜了,絕對的複雜了,花蜘蛛眼波動蕩,深情款款的凝視著我,而我左看看,上瞥瞥,下瞄瞄,或者來個眼神跳躍,直接翻幾個跟頭,往山崖下蹦,就是不肯看向花蜘蛛,太多的震撼讓我無法接受,太多的複雜情感讓我找不準降落的方向,一顆心就跟栓在飛機尾巴上,一路高空作業,動蕩不安,呼吸困難。
我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才好,顯然沒有繼續隱瞞身份的必要,但還是無法坦然承認自己的原有身份,突然間變得有點不知所措。
花蜘蛛對於我的懷疑,怕是從一開始就有,雖然我的樣子、聲音、身份,都變了,但一個人的口頭語,說話方式,舉止,習性,不是說改就能改過來的。尤其是對自己比較了解的人,所有的掩飾,都變成了糖衣,即使朦朧,仍然可以窺視其中的包裹真相。
但我仍舊不明白,以我絕佳的演技,花蜘蛛到底是怎麼就那麼確定,我是我的?而非她呢?
也許,看出了我的疑慮,花蜘蛛腦袋一歪,一個高出我整整一頭的大男子,就這麼柔媚地趴在我的頸項處,用感官勾引著我的神經,呵著熱氣說:「雖然你的聲音,樣子,變化太多,但那些細微的熟悉感讓我忍不住多再的試探你。可你這個壞傢伙,不但要壓我,還說我是公共茅廁,氣得我都想給你下點藥!讓你…哼!不過,人家心軟,卻還是抱著一絲希望,沒捨得。
今天在這裡遇見你,你錯手推了我,卻本能的想救我,然後劈里啪啦的一頓罵,我當下心喜,呵呵…只有你才會把關心一個人的方式,用這麼狠毒的語言罵出來,我當時真是激動,心裡就更確定幾分。後來…後來,呵呵…你讓我為人醫治眼睛,我就萬分的肯定是你!也許你不相信,就連洪仙兒都不知道我會醫術,而我從小到大隻醫治過一個人,那個人就上你,你是我的第一個病人。」
我噌的轉過頭,大驚:「什麼?第一個病人?我靠!你拿我的生命練手玩呢?」吼過之後就後悔了,這不明擺著承認了現在的自己是原先的自己嗎?惱火中…
花蜘蛛也動作極快的抬起頭,對我著我略微失神的臉,微微張開的唇,就狠吻了下來,我嗚了一聲,就被他按到了土地上。花蜘蛛的手腳直接呈軟鎖狀,將我纏繞在自己身下,生澀的吻夾雜著一絲啃咬的痛,火辣辣地直接延伸到我的口中,熾熱的糾纏著我的唇舌。
我的手剛剛求救似的伸起,就馬上被他纏下,我的腳剛抽開一定的距離,就被他又繞回到自己腿里。我的頭剛剛一偏,想張口喊救命,就又被他狠狠地堵上。就跟商場物品不要錢,大家都來狂搶的瘋樣,就差給我兩磚頭,擺平,拖回家,放到床上,直接吃了我。也許,現在,他就想吃了我!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窒息的一瞬間,身體上的重量突然消失,只聽一聲凄慘的嚎叫,從遠處傳來。
我看見銀色面具下的閃閃大眼,忙蓬頭垢面的撲進若熏的懷裡,大呼:「寶貝啊,寶貝,還是你心裡有我啊,你再不出手,你的吟吟就被人壓死了,不壓死,也窒息死了!我無限凄慘啊…」
若熏抱著我,一頓橫拍豎打,將我身上的灰掃掉,口中還適當的安慰著:「不怕,不怕,有古哥哥。」
我緩緩抬起頭,斜著眼望向古若熏,他忙咧開水嫩的唇,嫩嫩的一笑:「有若熏寶貝,不怕…」
我又撲進他的懷裡,開始抽搭,當然,為了表示我被欺負的不滿,來點大面積拳打腳踢,小面積的撕扯啃咬,是很正常地。
我們這邊正上演著安慰與被安慰,襲擊與防打擊的戲碼,只覺得兩個人中間,硬是緊進來一個人,花蜘蛛一把抱住我,直接用舌頭送到我口中一粒小藥丸,然後狠狠纏住,叫囂道:「我看誰再扔我!我可在全身拍了『春情也惘然』,誰要是想一個月都不挺,就來動我好了。」
大家果然都很有魄力,也非常齊心,我心甚慰的看著他們,毅然地跳開到兩步之外的安全距離,不再理我們之間的糾葛。就連紅依綠意也坐在地上,向後方退開了兩步。
我狠狠地點了點頭,說:「好,很好,你們都怕了是不是?告訴你們,你們這一個月,就算是天天都舉,我也不要了!」
若熏和朝已經無臉面見我,直接低下了頭,裝著數地上的螞蟻。坐在地上的紅依綠意都開始玩起了自己的手指,裝著數螞蟻。
花蜘蛛大笑:「哈哈哈哈…太好了!主人,這一個月,花蜘蛛天天陪你,保證你嘗過我的滋味,就再也不想別人了。」
我很善良,很天真,很無邪,很自然,很清純,很明媚地笑了笑,用怕嚇飛羽毛的柔聲問道:「花蜘蛛啊,你剛才給我吃的是什麼呀?」
花蜘蛛困惑地眨了下眼睛,自然答道:「解藥啊,中了『春情也惘然』的男子會不舉,女子會無欲,我當然不能讓你沒有**了。」
我笑容更加燦爛地點了點頭:「哦,原來如此…對了,花蜘蛛,你一定好奇我身上的變化吧?」
花蜘蛛眼睛瞬間一亮,忙點頭問道:「主人願意講給奴家聽嗎?」
我詭異的一笑:「好啊,而且,我還打算讓你看看我真正的變化呢…」話語剛結束,我中指一彈,一小簇火苗就直接落到了花蜘蛛的屁股上。然後靜靜的看著他驚訝的臉,微嗅的鼻子,倒吸氣的表情,然後驚慌失措,手足無措,慌亂地拍著自己的屁股,再後來,在嚎叫聲中,直接躺在地上,邊噌,邊打滾…
折騰了一溜十三招后,才像個灰色土人似的,用那雙吃驚的眸子,委屈地凝視著我,蠻腰一擰,打算纏過來,卻在看見我微挑的眉頭時,老實的坐在地上,玩起了無聲的**。
良久,花蜘蛛突然躥了起來,大喊著直接沖向我,緊緊纏住:「燒吧,燒死我,我也不鬆手!纏,我也要纏著你死!」
我剛抬起的手指,就這麼緩緩無力的放了下去,任他像條蛇似的將我纏繞著,緊一點點,再緊一點點…
花蜘蛛的呼吸落在我頸項間,是如此的熾熱,他幽幽的語氣帶著無限的渴望與點點的感傷,問:「主人,你會…愛我嗎?我不求你愛我,像我愛你一樣多,哪怕只給我一點點也好。」
花蜘蛛對我的好,我不是不知道,經歷了那麼的患難與共,如果說,我再不明白他那是為什麼,就真得是智商有問題,有待研究一下重新開發的事宜了。而且,近日來,我也想過那天發生的事,既然花蜘蛛有意讓我死,當初又何必辛辛苦苦日夜守侯的只為救我?而且,如果他想出賣我,又何必等到那個時候,大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將我們全部毒暈在石室里。雖然我想了又想,也想不到他做此事的目的,但他當時說的那句話,卻也是無可迴避的懷疑。
如今,他雖然都解釋得一清二楚,但那麼多條我仍舊企盼重逢的生命,又要如何歸得回?我明明知道不應該怨他,但仍舊無法釋懷與原諒。而我,到底愛不愛他,這個答案好想已經不用我說,往往越是痛恨與不忍,正是由於有著不可忽視的感情,也許,它的名字,就叫**。至於最後這句『就叫**』,也可以『就叫**』,更可以『就叫**』!無論那一種解釋,我的答案已經很明顯。
只是,在我愛的人還沒有全部回到我身邊時,我還有說愛的資格嗎?
卻是,在紅依綠意麵前,我還能收了曾經眼見他們被傷害,而無動於衷的人嗎?
千般感想,萬般感慨,我還是伸出手,第一次回抱著花蜘蛛,緩聲道:「你的這個問題,如果真想要我的答案,就要等所有我愛的人都回歸到我身邊后,才能給予你想知道的愛與不愛,一點或者許多。也只有那個時候,我才會相信自己仍舊有多餘的,廣泛的愛,可以分給別人…
花蜘蛛,你可以等這個答案,也可以不等,要知道等待是個多麼漫長而艱辛的路程,而我,卻必須等,一直等,等他們回到我身邊,繼續讓我愛他們。也許,這個等,就是守望一輩子也不知道的答案…」
花蜘蛛抬起頭,用那雙會吐絲的媚眼認真地看著我,張開柔潤的菱唇,堅韌道:「沒有什麼比能我睡個好覺更有福氣,只要守在你身邊,讓我一邊酣睡,一邊等,就已經很好。也許,有一天,我都忘了有什麼東西曾經問過你,但那一天,一定是我最幸福的一天。」
一百七十五.見鬼?拔心結!
當花蜘蛛想為紅依綠意診治的時候,兩個人又鬧上了,說什麼都不肯讓人碰,不肯輕易就醫,對拉扯他們的朝和若熏,更是大打出手,死命掙扎,彷彿比殺豬還痛苦。他們的那點心思,我早就趴牆根,聽得明白,不就是想把自己隱藏在黑暗中,認為自己看不見,就會忘記一些不愉快的往事嗎?這種感覺,我深有體驗。
於是,只好親自動手,一手一個,硬是從床裡面給揪了出來,而他們知道是我,就不敢出手打人,更不敢死命的掙扎,弄得我又想氣,又好笑,恐嚇道:「再不老實,就扒了你們扔小倌院去!賣小鳥兒算你們享受了,賣屁眼讓你們拉屎都肛裂!告訴你們,別說我嚇唬人,讓人上久了,到時候一上茅廁,大腸子頭就拉出來了,整個腸子順著屁眼就一直往糞便里滑!你若不想死,就還得從糞便里拉回自己的腸子,一點點的塞回去!給我老實的看眼睛,不然就賣了你們!」
兩人臉色一白,嘴角哆嗦著顫抖了兩下,我見功效不錯,忙一手攔住一人的腰,柔聲道:「紅依,綠意,你們難道不想看看我現在的樣子嗎?一天到晚的在我身上,臉上,摸來摸去的,我都快讓你們摸得起繭子了。」
兩人臉一紅,我接著說道:「其實,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別以為我眼清的不懂瞎眼的心裡,你們不就是怕看見光明,怕看見一些不想看見的人和事物?怕勾起過往的不堪回憶嗎?其實,我告訴你們,這些我也經歷過,我流浪的故事還沒有給你們講完,我也曾經哭瞎過雙眼…」
紅依綠意幾乎在同一時間緊握住我的手,看來,是緊張了。
我歪著頭,一人給了個響亮的啵,然後繼續講起了《賈絕色真吟魔歷盡波折流浪神奇傳奇記》,邊講,邊示意花蜘蛛動手。
就這樣,我天天講,天天治療,天天趕路,在花蜘蛛大膽用藥,銀針狂扎,細心調養下,七天後的月掛樹梢時,紅依綠意的眼睛,終於可以得見光明!我激動得無以復加,在屋子裡來回的亂躥。
花蜘蛛施完針后,即將打開他們的眼布,我激動得攥住他們的手,聽見綠意緊張的問:「絕色,你到變成了什麼樣子?」
我得意道:「等會兒你們就知道了。」我和他們講了自己的神奇經歷,但沒有形容過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子,只想引得他們的好奇心思,爭取早日康復。
見花蜘蛛打算拆紅依的眼布,我心思一動,忙阻止他,將其拉到一邊,聚攏過若熏和朝一番耳語,讓大家幫我弄個唯美的造型,說什麼也要讓他們萬分慶幸自己能看見真正絕美的我。
一切安排妥當,我讓花蜘蛛將他們倆帶到戶外,面向一輪水洗明月,讓朝將繩子系好,又將我掉到高樹上,讓若熏找來一面大鏡子,順著我從空中飛落的身影一直照耀反光,在身子上渡一層神秘的光暈。而我這幾天都沒有吃藥丸,所以,等會我白色薄沙渺渺的從月上而降,銀色的髮絲隨風飛揚,祖母綠的美眸閃爍愛戀之光,一定若仙姿漫舞,讓紅依綠意欣賞到心曠神怡的唯美視覺!一切準備就緒,行動!
當花蜘蛛解開紅依綠意的眼睛時,當他們漸漸適應了周圍的環境時,當他們睜著大眼急急找我的身影時,我打了一個響指,行動開始!
我擺出個電視里經過歷代導演都愛不釋手的經典紛飛造型,雙手一展,單腿勾起,含著一絲自認為絕對傾倒眾生的笑,打算翩然至紅依綠意麵前,卻因忽視了人體的慣性問題,直接以秒速猛衝到他兩中間,發出三聲悶哼!
兩個人後腦著地,我前臉拱地,痛得我直想罵人!卻不忍心破壞我在他倆心中再次建立起來的嶄新形象,一狠心,一咬牙,掙扎著抬起頭,繼續露出傾倒眾生的笑臉,溫柔的,含情脈脈的笑著…
「啊!鬼啊…」
「啊!妖怪!」
「啊!啊!」痛啊…
紅依喊鬼給了我左眼一拳,綠意喊妖怪給我右眼一炮子,我能喊什麼?當然是啊啊兩聲,表示自己悲慘的命運,發泄一下痛心的情緒,喧嚷一下不受人愛戴的…嘴臉!
身子被人抱起,我撲進朝的懷裡,就是一頓捶足乾嚎:「啊,沒有天理啊,他們竟然說我是鬼,是妖怪!還一人給了我一拳頭,我不要活了,讓我死了算了,我不活了…」
身後的兩人忙從地上躥起,顫聲疑問的喊了聲:「絕…絕色?」
我憤恨的回過頭,死瞪了他們一眼:「滾!我不要見你們!」
兩人突然撲向我,一頓淚眼攻勢,直說沒看清,沒看清…
本應該含淚不語的感人場面,竟然成了打妖會,老娘怒了!
等氣呼呼的我,架著自己的膀子。噘著自己的屁股,扔著自己的大腿,扭著自己的鼻子,掐著紅依綠意的耳朵又回到屋子裡時,才又爆發了新一輪的憤怒。
將兩個剛恢復視力的人狠狠地扔到床上,掐著腰開始了惡聲謾罵:「你說你們兩個死沒有良心的東西,我好心好意的為你們準備了一場活色添香的絕美視覺盛宴,希望讓你們睜開眼的第一時間,享受到我用心布置的一切,感受我的真心實意,可你們到好,竟然辜負了我所有的希望,一個喊鬼,一個喊妖怪!靠!太不能人當人了!
我哪裡像鬼,哪裡像妖怪?你們到給我說說,今天說不出一一二二來,你們就等著給我玩**吧!」
綠意**著嘴角問:「絕…絕色,什麼是**?」
我怒罵:「**你懂不懂?就是用鞭子抽,用蠟燭滴燙,用細長的銅棒插進你的小鳥兒眼裡,用…」
花蜘蛛眼波動蕩閃爍動人的靠向我,呼吸間都是熾熱的信息:「主人~~奴要…啊…」
我一拳頭打了出去,惡聲到:「滾,沒看到我嚇人呢嗎?你要的等會兒再說。」
花蜘蛛捂著自己的眼,忙點頭:「好,好,等會兒一定要說。」
我橫了他一眼,看向紅依,紅依的小臉已經變綠,我淫笑著靠進,拉起他的一縷頭髮,媚聲道:「來,給我講講,不然…今晚,我們就玩些新花樣,例如…」
紅依咽了一下唾液,忙講道:「剛才,我漸漸能看清楚,就急著找你,卻不想一個白色亂飄動的東西,突然從天上躥了過來,直接將我們撲倒在地,當你抬起頭,我看見一張黑糊糊的臉上,頂著一頭銀絲,一雙瑩綠的眸子下,是噬血的紅唇!我…我以為你咬了綠意,是妖怪,所以…才出手打的人。我…真的不知道你會變成這個樣子,不然,不會…」
紅依越說聲音越小,我一把扯過鏡子,看見自己面臉黑糊糊的泥土,還蹭上了幾根爛掉的綠草,看來,昨天的小雨,沒有白下,恐怖效果甚是明顯啊。我將鏡子放下,裝做受傷的樣子,嘆息著起身:「哎…我的樣子嚇到你們了,真是對不起,你們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紅依綠意忙起身拉住我的手腕,紅依急道:「沒有被嚇到!」
綠意忙說:「別走,別走。」
我心裡得意,臉上仍舊無限凄涼道:「哎…雖然我沒有變成什麼好樣子,但總還是期望你們喜歡的,現在這樣,就連晚上想摟著你們睡,都會害怕嚇到你們。」
紅依張了張嘴,最後,臉一紅,沒有說話。
綠意卻很真誠的說:「絕色留下抱我們,就知道哥哥和綠意都不會被你嚇到,剛才,綠意也以為你咬了哥哥,所以,才…絕色,別生氣,別走…」
我頓時原形大露,晃動著肩膀得意的淫笑道:「好啊,那晚上就一起抱你倆,看能不能把人嚇到。」
紅依綠意馬上意識到自己犯了個怎樣的錯誤,兩張小臉羞得通紅,鬆開了緊攥著我的手,不安的瞥了眼其他人,又退回到床上,低頭裝鵪鶉。
將大家打發走,我脫了衣服,鑽進溫水裡,將自己的灰塵大概地沖了沖,對著屏風外喊:「有沒有哪兩個打了我眼睛的傢伙,用愧疚的心來幫我洗洗澡,按摩一番啊?」
過了好久,兩個人扭扭捏捏的渡了過來,低著頭,猶豫著不肯脫衣服,我笑道:「你們的身體我又不是沒有看過,光摸就摸了無數遍了,快點進來,我們洗個鴛鴦浴。
兩人抬起頭的瞬間,呼吸微微一頓,皆玩起了失神,雖然我已經習慣這種目光,但被自己愛的人這樣注視,還是相當有成就感地!當下站起身,伸出手,將兩個人拉了過來,四下,將兩人扒個乾淨,扔進了浴池裡…
水波動蕩,綠意小心翼翼的靠了過來,仰起小臉,柔柔的問:「絕色,綠意…可以摸摸你嗎?」
我在他的唇上輕咬一口:「哪裡是你沒有摸過的?還問?」
綠意雀躍地將小手伸到我的臉上,細細的撫摸著,然後跪到我旁邊,嘟起紅色的嫩唇,一點一點的親吻著,臉上掛著痴迷的笑,囔囔自語道:「好神奇,絕色竟然會變了一個模樣,綠意怎麼會把絕色看成妖怪呢?絕色,綠意的眼睛一定沒有好…」
我笑著將他抱進懷裡,點了點他的唇:「小綠意都長了一歲了,怎麼個頭一點也不見長?到是瘦得跟排骨隊長似的?這樣可不行,要好好補補。」
綠意眼光迷離:「這都是想絕色想的。」
水中手一滑,撫上了他已經硬挺的小鳥兒,調笑到:「絕色不在的時候,他有沒有想絕色啊?」
綠意臉一紅,直勾勾的望進我眼裡,點了點頭:「想。」卻馬上眼睛一眨,忙問道:「絕色,你說人瘦了,鳥兒真的也會瘦嗎?」
我神秘的一笑:「光摸你的也看不來,還得有對比啊。來,紅依,過來,讓我們比較比較。」
紅依臉一紅,粗聲道:「不要。」
我挑挑眉:「那就是想讓我過去嘍?」
紅依瞄我一眼,慢慢靠了過來。
我揪過他的鳥兒,問:「你怎麼就總是學不乖?每次都讓我動粗才肯消停?」
紅依扁了扁嘴,沒有說話。
我微微用力一拉,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卻也不肯多說什麼,我還就不信,我這麼找茬打架,還能打不起來?我是賤皮子,就想讓他恢復以往的暴龍精神,不喜歡他這麼靜。我挑釁道:「紅依的鳥兒怎麼都瘦沒了?要不是我熟悉地方,還真如大海撈珍,不好找啊。」
紅依臉又是一紅,抬頭看看我,又開始裝隱形。
我酸酸道:「呦,剛才還熱情似火的想讓我留下疼你,這一會兒的功夫就翻臉不認人了?看來,我的樣子果然不討紅依喜歡,真是委屈你了。」
紅依唇動:「你…你別誤會。」
我冷哼:「還讓我別誤會,你看你對我十冷不熱的態度,真讓人傷心!你明明就是不喜歡我,喜歡了其它女人,所以才會一直怨恨我把你綁來,若真是這樣,明天你就走,我再也不會賤賤的去找你!」
紅依噌的轉過頭,雙眼開始醞釀火苗,聲音變得充滿鬥爭力:「你亂說什麼?怎麼可以這樣誣陷別人的心思?老子對你到底怎麼樣,不圖你能明白,可你…你也不能這麼,這麼…」
我瞪眼:「我怎麼了?怎麼了?你看你那熊樣,一副霜打的茄子,孬種樣!床下你軟趴趴的沒有個精神頭,床上你也軟趴趴的不像個男人!你當我一天養你吃閑飯的呢?你好死不活的能看見了,就應該對生活充滿熱情,你看看你那孬樣,真恨不得掐死你,讓你算了!」
紅依半受傷,半瘋狂的爆發了五成狂吼功:「我床上床下的就是你一瀉欲的工具,你男寵那麼多,還會在乎我一個不幹凈的身子嗎?你想到別人那裡去過夜,就去,不要在這裡陪著我,侮辱著我!」
我想都沒想的狂吼了回去:「丫地,拿你家那瘦弱可憐的鳥兒當瀉欲的工具,你當我是幼兒呢?你那東西捆成四個,剛好能跟正常的男人比!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到林子里晃一晃,猴子都會笑話你,一個被剪了尾巴的變種猴子!」
紅依雙眼噴火,十成功力大吼道:「你說什麼?」
我狂吼:「說你是個沒有用的小小鳥兒男人!一個不敢面對挫折的無能男人,一個沒有資格被我愛的男人!」
水花瞬間四賤,紅依撲向我,用狂躁的吻吞掉了我所有的叫囂,纖瘦的身體用力地抱著我,彷彿要把我壓到骨頭裡去,還別說,真TNND咯人。但這個時候,誰會在意這些啊?我等著他的爆發,等著他易怒的因子,等著他如火如荼的熱情,我偷偷的睜開眼睛,對旁邊張個小嘴的綠意飛出記勝利的飛眼,綠意馬上小嘴一咧,偷偷的賊笑開了。
紅依孩子氣的死命與我糾纏著,抱起我的后臀,一個猛衝直接刺到底,還為自己打氣的喊了一個口號:「我不是四捆一的男人!」
我心裡竊笑,無論男尊女卑,還是女尊男卑,男人的那點最容易受到挑撥的尊嚴,從裡到外的翻來看,也就是一些鳥兒事…哈哈哈哈…
紅依在我身體里衝刺著,感覺他馬上要射的時候,我忙挪開身體,一把攥住他的熾熱,堵住他的小口,讓他分外難受的無法發泄,身子不安的涌動著,想要宣洩自己積壓的**,口中帶著求饒的聲音:「別,別這樣…好難受…」
我淫笑道:「我還沒有舒服到,你竟然就想射了,那到底我是你的發泄工具,還是你是我的發泄工具啊?」
紅依臉一紅,只用那雙染滿**的眸子看著我,不說話。
我的手上下**著,他又興奮的拱起了身子,看樣子又要來了,我忙按住小口,他急切道:「給我,給我…」
我貼進他,冷聲問:「紅依,你要想好,你是選擇繼續做現在這個不被我喜歡的紅依,還是做回原先我愛的火山暴龍?如果你一直如此,我也只能一直如此,天天折磨你,讓你想射射不了,你要是敢自己用手弄,我就讓朝把你綁起來,讓大家看著我玩你!」隨即手下開始套弄,溫柔的用唇摩擦著他的唇,呢語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這樣萎靡不振,簡直是在剮我的心?難道你就忍心一直讓我也活在過去的痛苦中嗎?難道你想讓我愧疚一輩子,自己無能的保護嗎?若你們真得無法釋懷那場凌辱的過去,我們就只能緣盡與此。就算我再愛你們,也要放手,讓彼此呼吸…」堵在小口的手指一松,紅依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浴池裡的清水染上一團團乳白。
紅依朦朧的眼漸漸清晰,豆大的淚珠緩緩滑落,伸出纖細而蒼白的手臂將我抱入自己懷中,顫聲道:「對不起…我不想離開你,真的不想,我只是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臉去繼續貼近你,繼續愛你,他們都很優秀,他們都很好,而我們…」
我溫柔的軟在紅依懷裡,神秘兮兮的拉過綠意,小聲道:「你們兩個笨蛋,他們有他們的好,但你們有你們的好,沒了你們,誰陪我玩3P啊?再說,你們那點事也叫個事兒?你們看人家花蜘蛛,都跟採花大盜似的,看一個漂亮女人就想上一個,你們當他認為自己不幹凈過嗎?我告訴你們,他那還說不定在洋洋得意,自己滋潤了無數乾涸的土地呢。」
兩人臉一陣紅雲大飄,撲哧一聲笑開了,紅依晃抖著肩膀問:「賈絕色,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嗎?」
我笑著掐了掐他的紅色小巧果實,捏在指間蹂躪著:「怎麼不介意?」兩人身體一僵,我使勁掐了一下紅依,他發出一聲悶哼,我接著憤恨不平的說道:「我介意洪仙兒是你們家的敗類姐妹,不然,我一定把她抓來,讓我的寶貝紅依綠意**她一回,咱也出口怨氣!」o
紅依綠意小臉白了又白,愣了又愣,隨即顫抖著肩膀低低的笑開了…
我將綠意抱進懷裡,親吻他的額頭,柔聲道:「你們每一個人都是我不可獲缺的微量元素,你們不要看輕自己,由於失了你們誰,我都會呈現病態,變得精神萎靡,無法正常生活。我愛你們,也要讓你們知道,我在乎的只是你們的心,根本不會在乎你們身體如何如何。是個人,就要有一些不堪的回憶與過往,但能走出自己為自己壘上的這道不透風石牆的人,才是有資格品位生活,感受幸福的人。記住,無論什麼時候,只有堅強的人,才會挺直了腰板,站到最後,陪我到最後。別扔下絕色不管,絕色需要你們,比你們想像中更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