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260章
二百五十六洪色意外
日子還得繼續過,舞劇照舊排練,野獸仍舊霸佔了我所有的視覺空間,就如同野獸看護著自己發情的愛侶一般,若有人想動,就撲過去,撕碎!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點吸引了他老人家的注意,好像自從我回趟墜落凡間開始,他就突然發現了我的重要性,堅決掛在褲腰上,隨身攜帶。我悲哀的發現,現在已經不是人溜野獸,完全是野獸溜人!
我苦著臉,拖著疲憊的身子,想宮瑤訴苦:「宮長老,救命啊!」
宮瑤悠然飲茶道:「任兒從來沒有這麼在乎過一個人,丫頭,你應該高興!」
我滿腦門黑心,一臉驚心道:「話不是這麼說地!你…你知道,他有潔癖。可你,知道嗎?如果別人想碰他,他…他…可是會碎人地!」
宮瑤彷彿非常自然的回道:「知道啊,任兒自小就這樣。」微皺眉道:「不過,最近…」
話沒說完,又彷彿很欣慰道:「我當初還在想,當你接觸任兒時,是會被他直接碎了,還是怎樣?呵呵…丫頭,我告訴你哦,任兒對於至親之人的觸碰,才會忍著不動刀子,嘔吐不止。你呀,真是好命啊…」
我嘴角抽搐,憤怒的情緒壓了又壓,虧我多年來的好教養,才沒有撲上去,咬人!感情丫當我是個試驗品來著!真是我身體能忍,靈魂不能忍!可惜…我的靈魂揍不了忍,我的身子,只好忍。
本來,還在心裡隱約的小位置上,假想我的人,變成美男,與我相伴一生,這回可好,直接讓那宮瑤弄出了個小時候!真是不給我暢想神奇愛情故事的機會。不過,我也很懷疑一點,如果宮任,真的是我的人,我還真害怕他就是傳說中的狼人,一個野獸行為,將我啃了呢。
想到宮任的一張胎記茂盛的怪臉,我還是選擇以試探性的方式,問了句:「宮長老,宮任長什麼樣子?為什麼總是帶著紗帽?」
宮瑤想了想,很認真的看著我,說道:「關於…任兒的樣子嘛,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了。」眼珠一轉,詭異的笑道:「想知道,就自己去看嘛。」
切!老娘我早就看過了,還看到**片中的兩點呢!就是想試探一下,看你知不知道,宮任漂亮的眼眸和大片的胎記,而已。結果,這老狐狸,還真是能和我打太極,就是給你這種似是而非的答案。可這答與不答,比放屁還不如!至少,放屁,還能聞到臭呢。
將牙齒咬得咯咯做響:「宮長老,歌舞已經排練得差不多了,過幾天,請你檢閱一下。宮任的潔癖…我是治不好了,所以…」
宮瑤耷拉的眼皮一抬,放出一道精光:「丫頭,你不像是個會認輸的人啊?」
我哼哼道:「頭撞南牆都不回頭,那不是頑強,是TMD腦袋有病!」
宮瑤抖動著眼皮,笑得一抽一抽的說:「丫頭,你就再試試吧,畢竟現在任兒已經接受你的觸碰,而你也沒有什麼生命之憂,就再努力一下,全當幫我一個大忙,如何?你的這份情,我記下了。」
我呲牙道:「你怎麼知道沒有生命之憂?他…哼!反正,我要走!堅決要…」
「不準!」堅決的表態沒有宣誓完,就被野獸強硬的劫了過去。
我聳肩,對宮瑤嘲弄道:「看吧,這就是你像擺弄雞蛋一樣保護著的小任兒!」
宮瑤不甚介意道:「怎麼能說像擺弄雞蛋呢?明明是順毛抹拭猛獸嘛!」
沒料到她會這麼說,到讓我無所答話,思想真空時,被野獸拉起,聽見他霸道的宣布著:「我要練武,你來看。」
我欲哭無淚,嘟囔道:「你丫要是拉屎,用不用我觀摩啊?」?
話說生命不息,反抗不息!
話說某個夕陽西下,晚風漸起的午後,我奮力一摸,將生龍活虎陽氣正旺獸慾漸起的野獸弄虛脫后,又灑了N包迷粉大補一下他強壯的體格后,我才順利的躥出宮府,欲去與親親寶貝們預定的地點,行兇!
都說暴風雨前的寧靜,是可怕的。正如女皇丟了玉璽,卻一點都沒有聲張一樣,都是在牟足了勁頭,打算髮起致命的一擊!
以曲閱的現報,女皇已經開始將目光調整到我們墜落凡間身上,畢竟,帝京里所有的風波,都是從我們來了之後,才突然發生的。而我們墜落凡間的詭異,也是滿有名氣地!
洪仙兒最近與古虹簡直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每每都在暗中操練著,想將對方殺之,泄恨!
由於大家都忙著最虛無縹緲,卻有最折磨人的仇恨,所以,洪仙兒好久都沒有去找我,怕也是知道我現在住在宮府,擔起了訓練舞者的職責。
而古虹現在是千瘡百孔,身體,精神,都時常受到刺激,所以,就更加偏愛雪白,幾乎天天長在雪白的屋子裡,看雪白的淺笑盈盈,聽雪白的溫柔軟語,卻苦於無法上前一步,只能隔桌子相望。
為了給大家的寧靜,製造出更加高端的氣壓,所以,代號為:坑你點沒商量計劃,正式啟動!
天剛黑,我這邊放倒了野獸后,出了宮府,認準方向,往寶貝集合地躥去。而這時,雪白亦會出了古府,去看所謂的影子戲。然後,我們劫持雪白,搞出個極端的誤會!
可躥來躥去,我就發現,身後有人跟蹤我。我腳風一轉,轉向它處,以不暴露親親。
寶貝們的行蹤為前提,將這些人隱到它處。
但,我發現,白痴就是白痴,繞來繞去,我還真把自己給繞丟了。
所幸,老娘我現在是活動的煤氣管道,看不順眼,就噴火!萬爆炸式燃燒計劃。
眼見前邊燈火闌珊,人影交錯,低衣藕臂,煙燕成行,我笑意勾起,原來是同行啊。心裡尋思著,如果我晃進人家妓院,說自己是**,不知道有沒有人認為我是在砸場子?畢竟,我也算是輝煌妓院事業中的一員悍將!
閃身,打算進去晃一晃,全當是考察一下競爭對手。
只是,身形還沒等穿過黑暗街道,就被一群尾隨而來的人,攔截住,沒有任何招呼,直接出了手,企圖將我拿下,交給什麼人。
我身形一閃,剛想放火燒人,眼前,就被一灰色人影擋住,以保護者的姿態站在我面前,透過蒙面得布,故意壓低聲音對我說:「走!」
我抱拳:「敢問英雄…」
沒等我發表完讚詞,那灰衣英雄就又是一揮手,以蹦出兩個字:「快走!」
我哦了一聲,表示了解。
那黑衣人撲了過來,兵器泛著要人命的冷光。那灰衣短刃一出手,就動作迅速地放倒一個。趁兩方拼起來的空擋,我將那被放倒的黑衣人,翻了個底朝天,摸出一塊重要的令牌,上面明晃晃的刻著一個『禁』字。我想,鳳零在玉璽丟了后,終是坐不住了,竟動用了禁軍,來秘抓我這個小小的藝妓。
這些禁軍各個武功不弱,身手敏捷,但絕對算不上什麼高手。鳳零應該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懷疑對象,竟然能放到六位大內侍衛。不知道,是你小瞧了我,還是投食誘魚兒呢?
我這邊正在思索問題的嚴重性,背後,就突然遭遇襲擊,讓我防不勝防,根本沒有放火的機會,就被人點昏了。
昏迷前,我看見眼前的灰色影子仍舊在繼續奮戰,在發現又有敵人的情況下,向我沖了過來,而且,它身後的黑衣人,亦提刀衝過來,看來,今晚,我非常幸運的,遇見了三伙人…
那…雪白是否安全??
臉上有溫熱的觸感,讓我覺得痒痒的,不耐煩地一巴掌揮出,聽見了清脆的肉擊聲,讓我矇矓的眼,瞬間睜開,想為自己夢中打人這一項本能,道歉。
但,當看清楚所打之人時,我只是笑了笑,說:「好大一隻蒼蠅啊。」
洪仙兒撫摸著自己被我打紅的半邊臉,眼中燃起怒火,壓抑了再壓抑,才深吸一口氣道,冷言道:「怎麼?一**以為自己攀了高枝,住在宮府後,竟然敢動手打四大護國長老!」
我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洪長老,說笑了,您是自己臉伸過來,我打,我若下不了手,豈不是辜負您的一片美意?人家可是老實人,守著一張床,不偷不搶,納稅愛崗。」
洪仙兒臉色鐵青,一把拉住我的手,面露猙獰,低聲道:「綠焱今日不給你點教訓,你時不知道應該如何尊重我的!」
我朝她吹了一口氣,笑道:「呦,想要動粗,您也得有那硬東西,不是嗎?」環視一周,仍舊是那個大廳,那個讓紅依綠意遭遇羞辱,讓我愧疚一生的地方!不自覺的將牙咬緊,綳直了神經,想要做些什麼…
紅線而的臉,突然變得跟走馬燈似的,一會兒一個顏色,最後,咬牙道:「來人呀,把她給我拷起來!」
乖乖,怎麼還是老套路?一點新意都沒有!
就在來人打算將我拷起來的功夫,窗戶外面,突然傳來一人驚恐的慘叫,那聲音聽在耳朵里,還真有嚇死人不償命的范兒。接著,又是一片倒吸氣聲,和人們狂喊救命的嚎叫聲。
洪仙兒不悅的大喝:「怎麼回事?」
有護衛進屋來,聲線里都是顫抖,哆嗦著身子,道:「稟…稟告主子,外面…外面有鬼影兒…」影字都是飄著說出來的。
洪仙兒顏色微白,僵硬著問:「看見什麼了?」
那護衛繼續顫抖道:「看見…看見…回稟柱子,只看見藍瓦瓦,綠熒熒的小火球,在…在…在府邸里亂竄…」
洪仙兒微微皺眉,怒聲道:「把影衛隊派去!不論是人,是鬼,都給我砍死!」
護衛領命出去。
我暗笑,要真是鬼的話,人家也不怕再死一回。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家親親寶貝,竟然也弄出了藍瓦瓦,綠熒熒的小火球?要弄,也弄個大點的出來,那多有氣勢啊!看看,看看,為了報仇,我都沒心疼油錢,真是變大放了呢。
由於隱笑,所以我低著頭,肩膀一顫一顫的。
洪仙兒渡到我身旁,伸手,攔上我的肩膀,不自然道:「別…怕,,沒事的。」這句話,像是對我說,更像是對她自己說。
我點了點頭,突然對著她身後位置瞪大眼睛,屏住呼吸,醞釀了所有驚恐,狂喊道:「啊…!」
洪仙兒身體一僵,瞬間拔出佩刀,轉過身…
就在她轉身的一霎那,我彈出火線,將蠟燭擊倒。
屋子,在剎那間,變得漆黑一片…
我長久來的夜行習慣,讓我的眼睛,在黑暗中,能迅速看清楚洪仙兒的所有動作,就跟按了夜視鏡一樣清晰。
只是在蠟燭熄滅的瞬間,洪仙兒身體微頓,便迅速的換了個地方,站到看似安全的位置。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一護衛摸樣的人,急喚:「主子!主…啊…」
我看的很清楚,一個黑色的影子無聲地站那護衛身後,快速且致命的發出襲擊,我甚至連他用的是什麼武器都沒有看清楚,那護衛就慘叫一聲,倒地了。
今晚,是個沒有月亮的大黑幕,實在是太適合演恐怖片了。先不說剛開始追捕我的三幫人,一夥,是鳳零的禁衛軍;一夥,是洪仙兒的暗影;還有一人,就是救我的灰衣人,暫時,還看不出是哪伙人馬。就說現在,眼前這位,黑衣黑紗帽,是敵是友,也實在分辨不出來。
而,作為一名柔弱女子的我,當然得奮力的嚎叫,吼出我的驚恐,於是,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宏府:「啊…!」不吼不知道,一吼嚇一跳,原來,我還蠻有高音潛力的。
黑暗中,我看見那黑衣人,彷彿夜能視物般,突然向我處躥來,而同時,洪仙兒亦向我處衝來。
我身形一轉,避開了黑衣人的伸手鉗制,但卻突然向門口,將那死屍抱起,在黑暗中,拖到洪仙兒身後,突然放手…
「啊…!」洪仙兒的恐怖叫聲,果然夠震撼。竟然在瞬間,吸引了六名暗影飛身撲了進來,與黑衣人打成一片。
而在黑衣人將手伸向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是不會傷害我的。畢竟,向就一個人,和想抓一個人,或者想殺一個人,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
所以,當高手們混合大戰的功夫,我就開始琢磨起鬨仙兒。
我抱著肐蓋,坐在長毛地毯上,弱弱的聲音從我的口中發出,就像是什麼可怕的東西在步步向我靠近:「別…別過來…別…別…」
洪仙兒聽見我的聲音,便摸索著過來,伸出手,小聲道:「綠焱?」
我突然撲了過去,抱住洪仙兒,將搬屍時,從護衛那裡摸來的血,全部抹到她的臉上,顫抖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洪仙兒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
我繼續顫抖道:「不,不,我看見了,看見了,有鬼,有鬼!」
洪仙兒拍著我的肩膀:「沒事,是由人來偷襲,那人,一會便會讓暗影拿下,不用怕。」
我突然屏住了呼吸,製造出緊張的氛圍,神經兮兮小聲道:「噓…你聽?好像…好像…有人在哭…啊!…是有人在哭,她說…她說…」我越說越小聲,洪仙兒越聽越靠近,直到她將臉湊到我面前,我才陰森森咬牙道:「燒死你!」突然拿起鏡子,在她前襟放起火,讓她看見自己滿臉是血的樣子!
洪仙兒被我陰森森的語調,和眼前自己恐怖猙獰的樣子嚇到,忙倒吸了一口冷氣,嚇得七魂飄飄,八魂顫顫,人也傻了般僵硬著,直到她衣襟的火苗竄起,那些暗影,才費力地想要衝過來救人。
我看準時機,大喝一聲:「救火啊!」人率先沖了過去,掄起銅鏡,就開始往洪仙兒身上拍。那名暗影見我如此好心善良,奮不顧身,英勇無畏,便與我眼神交鋒一次,將洪仙兒完全放心的交到我身上——救火!
我這邊噼里啪啦咣咣砰砰的救著火,紅線而那邊終於反應過味了,亦開始拍打自己衣襟,連滾帶爬,想要撲滅這無名的火種。弄得整個屋子,在瞬間燃燒起來。
抓住洪仙兒,手起,銅鏡落,拍得洪仙兒痛聲慘叫:「啊…痛…」
我關心異常的繼續拍道:「忍著!一會兒就好!我一定要救你!」
洪仙兒眼淚狂飆,以手推我:「不用你!」
我又是一銅鏡拍下,喝道:「躺好!我救你!」
「砰…」
「啊…」
洪仙兒的慘叫,與我的銅鏡拍擊聲,變得如此纏綿和諧,簡直是一篇華麗的樂章啊。
只是不知道,明天洪仙兒,是否還是洪仙兒,或者,已經變成了肉泥仙兒。而我,一直是個好人,絕對見義勇為救活就難的大好青年!看,為了救洪仙兒脫離火海,我掄銅鏡掄的胳膊都快肌肉拉傷了,還仍舊拼著我兩的較輕,使勁的往她胸脯上拍。
大火,終於燃起,那黑衣人已將六名暗影放到,打算來救我。
我對他搖搖頭,指了指窗戶,示意他自己走。
黑衣人猶豫了一下,卻在下一秒,消失的無影無蹤。
新趕過來的暗影與護衛,只看見我在大火中,奮力將血肉模糊的洪仙兒救了出了,然後,一倒頭,暈了。
英雄,一般都是這麼落幕的。
二百五十七都是黑色男子
由於洪仙兒受傷眼中,沒有機會當面感謝我這名救人英雄,而我這一向做好事不圖回報的有為大好青年,只能含著熱淚,與被拍扁了胸脯的洪仙兒,揮淚告便,打道,出洪府,會自己的老窩『墜落凡間』。
剛進入『墜落凡間』的秘密後院,就被自家寶貝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被七手八腳抱成一團不說,還滾成了肉球子。
我捏著嗓子,尖聲叫道:「哦,一個一個來,一個一個來!」
爹爹被我氣笑,冰涼的漂亮手指點我的腦袋:「鬧人!」
我就勢親了一口,**道:「真香!」
哥哥將我抱入懷裡,捏了捏我的鼻子,挑眉道:「睡得可好?」
我拱了拱:「洪府沒有哥哥,沒有親親寶貝們,睡得怎麼會好?」
哥哥臉上染笑,沁著寵溺在我唇上親了一口:「還算有良心。」
花蜘蛛這身不強體不壯的不會武功人士,終於頂開眾位親親,擠到我身邊,硬是捧著我的臉,來了記舌吻,問:「主人,說說,昨晚那英雄救美的黑衣人,是什麼時候勾引到手的?」
氣壓突然下降,我乾笑道:「魅力這東西啊,真是沒有道理哈。說了你們還別不信,我真不知道昨晚的人,是誰。我從攻府出來后,就被人跟蹤了,先是女皇的禁衛軍,然後是洪仙兒的暗影,中間,出現了一名灰衣人幫我攔下女皇的禁衛軍,我卻突然遭遇洪仙兒的暗影襲擊,昏了過去。醒來后,那黑衣人,就衝進來救我,而我…嘿嘿…則把洪仙兒折磨的半死不活!」
若熏擠過來說:「吟吟,我們道的時候,就看見你正往洪仙兒身上拍銅鏡,還邊拍邊喊救人的口號,可把我們笑壞了。」說完后,意識到還有紅依綠意在場,有些不安的掃了兩人一眼,見兩人沒什麼異樣,才又開始往我身上拱我們笑壞了。」
我問:「那黑衣人,你們跟蹤了嗎?」
桑渺臉上掛著歉意,含情脈脈的望著我,回道:「我去跟蹤的那人,卻沒有那人狡猾,竟然跟出了兩名黑衣人,最後,跟丟了。」
我飛出一記吻,笑道:「沒有關係,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多了去了,不知道更好,免得像我欠別人人情似的。」
紅依哼哼的諷刺道:「找到了,直接娶了,這種報答方式,你還能不願意?」
綠意說:「才不是,是絕色比較有…有Q精神,找不到,就算了。」看看,講過的故事就能記住,真是好綠意。
我以排山倒海之勢,扯過綠意,啵了一口。
綠意紅著小臉,閃動著杏眼,問:「絕色怎麼沒有問,雪白哥哥是否安全?」
我掐了掐他的小臉,道:「一定安全,不然,你們怎麼可能都圍著我轉,沒有分散開行動呢?」
若熏抬起大眼,眨啊眨地,讚美道:「吟吟真聰明!」
我低頭一口親,自豪道:「那是當然!我還在昨天燒起的房子里,扔了塊帶『禁』字的牌子呢,為黑衣人,按了個比較拽的戶口女皇的禁衛軍!如何?大象放屁,不同凡響吧?」
噗嗤…眾親親寶貝笑得前仰後合,歡快的氣氛直線上升。
我問:「講講你們昨天的成果吧。」
若熏忙往我懷裡拱了拱,張開水嫩柔唇,說道:「昨天我們在預定的酒樓附近等吟吟出現,好與吟吟一同,將酒樓上的雪白哥哥綁回來。卻不想,等來等去,等不到吟吟。心下知道事情不妙,想要趕去找吟吟,卻不想,雪白哥哥這邊突然發生變故,赫然出現六名黑衣人,企圖將雪白哥哥劫走。」
因暫摸不清對方身份,我們不好明面手,而朝哥哥也不能太暴露身份,所以,我們就只有等那黑衣人將雪白哥哥帶走後,才尾隨其後,以古府暗衛的身份,將雪白哥哥救了出來。」若熏續而大眼一眨,以可愛得讓人直想淌口水的樣子,問道:「吟吟,你猜,那想將雪白哥哥帶走的幕後黑手,是誰?」
我掐著若熏細嫩的臉蛋,笑道:「是鳳霽吧?」
若熏忙點頭:「吟吟真聰明。」
我又狠捏一下,在若熏的臉上盛開兩朵紅玫瑰后,滿意得收手:「那是自然,也不看我的活了…咳…」差點說出我活了多少歲,這個實在有點考驗我騙小男的決心與臉皮問題,忙將話轉入:「活得多筋道!」
眾寶貝也不說破,只是一個個低著頭,用手指碰唇,壓抑性的咳嗽一聲。
我翻了個白眼,問:「然後呢?」
綠意跪到我身邊,以絕對柔韌的身姿,硬是巧妙地擠進我銅牆鐵壁的美男圖,說道:「然後,古府暗衛來尋,故意敗給他們,讓其誤以為是洪仙兒要搶雪白哥哥。將雪白交代給朝哥哥后,我們就去尋絕色,便看見那黑衣人,動若迅雷般,將洪府的暗影除掉。看見絕色用銅鏡拍…不,是救火!」
我溫柔的看著綠意,親昵地蹭蹭他的小臉,以動作安撫他複雜的心情。
轉眼笑道:「聽洪府護衛稟告,說是看見藍瓦瓦,綠螢螢的小火球,又是你們誰想出的高瑞點子?」
眾親親寶貝一臉茫然。
我想了想時間上的對盤,自言自語道:「難道…是那個黑衣人?」
哥哥微微皺眉道:「那洪府的黑衣人與半路救下弟弟的灰衣人之間,不知,是否會某種聯繫?他們…是敵是友愛,暫時分不清。且能攪到我們這局子中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弟弟仔細想想,還有什麼人馬是可能出現的?」
我想來想去,也沒覺得自己又做過什麼解春藥不留名的好事,還不至於讓所有男人都追著我后屁股討情債。
想想,也許,宮任到是一個可能會幫助我的人,但他已經被我弄昏,不可能這麼快就醒過來。還有,暫時代理武林盟主的啟尊,他也可能會幫我,但若是他,不可能不露面。
有點,亂了…
看來,鳳霽已經將爪子伸到我周圍,想要暗中解決這個刺肉的問題。只可惜,她派出抓我的人,沒有抓到,卻可以得知,我被洪仙兒帶走了。而洪仙兒亦會知道,進入她府邸想要再次劫持我的人,是女皇的手下。而古虹那邊,也會憤怒得直咬牙,以為洪仙兒盯上了雪白,無論是打擊報復,還是企圖霸佔,都是不能容忍地!
亂了,真好…
剛返回到宮府,就被憤怒的野獸抓進屋子,扔在椅子上,他則一步步,一圈圈的圍著我轉,不言不語,卻若盯著獵物般,時刻打算進攻。
我被他盯得有些毛躁,想想自己以不光明的手段將他弄暈,底氣明顯不足,討好萬般的仰起笑臉:「我…」
「你跑哪裡去了?」野獸不打算聽我瞎掰,直接給予正面攻擊,嚴詞精闢,目光霸氣。
我眼波一轉,說道:「回『墜落凡間』。」
野獸不打算放過我,就這麼緊緊逼視我的眼,彷彿要看穿我偽裝的靈魂。
眼見他的臉越來越近,那大塊的胎記在午後的陽光下,越發顯得鋪天蓋地,氣勢磅礴,若萬千隻螞蟻組成黑壓壓的一片,於是…我吐了…
真的,從懂得往嘴裡吃東西以來,就不曾這麼浪費過糧食,這樣昏天暗地日月無光的大吐特吐還真是開天闢地頭一遭。
看著那些嘔吐物,我還能從它們半消化的狀態下,分辨出哪個是我中午吃的牛肉中午片,那個是我路上吃的青菜丸子呢…
野獸的良心,終於從某個犄角旮旯翻箱搗櫃找了出來,吹掉厚厚的一層灰后,拿出來關心起了可憐巴巴的我。
大掌輕拍著我的後背,一下又一下,等我漸漸不吐了,寬厚的大掌則覆在我后腰,推入了暖暖的真氣,使我身體舒服得不得了。
我終於緩過一口氣,感慨道:「宮任,我終於明白你的感覺了。吐,真TMD是力氣活啊。」
野獸大掌繼續用功,聲音里含著關切:「好點沒?」
我點點頭:「好點了,哎…要是早知道吐這麼多,路上不不買蔬菜丸子吃了,真浪費我的銅板。」
野獸大掌一頓,半晌,略顯猶豫的問道:「看我的臉,噁心?」
我考慮了一下實話傷人,假話蒙蔽人的利弊,還是選擇一個比較柔和的方式,說實話:「其實哈…看你右邊臉,還真是帥得沒天理,酷得神鬼嫉,霸道得芳心碎啊…」
野獸微微挑眉,嘴角沁了絲不容易察覺的笑:「那就是說,我的左邊臉,沒得看了?」
我眨了下眼睛:「不是沒得看,還是可以選擇性的只盯著眼睛,或者只盯著嘴巴看地。」
野獸彷彿嘴角有抽筋的跡象,冷冷道:「還真是難為你了。」
我一副我很善良的表情,說道:「皮相嘛,只是外表,只有膚淺的人才會在意。人啊,最重要的是內在。」
野獸轉眸看我,黑眸里散發出沽藍色的光,問:「這麼說,你比較注重內在?」
我十分認真的點頭:「我是比較注重內在。」
野獸認真看我,眼裡劃過一絲絲溫情。
我續而狹詐的笑著:「是啊,我這人一向不重視別人穿什麼,只在乎別人脫了后,是什麼樣子,嘿嘿…」
獸瞳一緊,氣溫下降幾分。
我卻並不害怕,一掌拍出,直接襲擊他的腦門,吼道:「跟老娘裝狼人呢?」
野獸一愣,問:「狼人為何物?」
我想了想,說道:「就是狼,也是人,平時以人的形式出現,但一到月圓,就變成狼人,據傳說,滿兇狠地。」
野獸不屑道:「無稽之談。」
我瞪眼:「呸!你不知道的多了,硬裝什麼《百科全書》?」竟然否決我?
野獸狀似認真的問:「這麼說,你見過…狼人?」
我尷尬的笑一下:「都說是傳說了。」
野獸鄙視的看我一眼,續而問道:「那晚,你喝多酒,說我的眼睛…沽藍色,像狼?」
我考慮一下,如果把他與我的狼混淆一談,不知道他是否接受我曾經懷疑他非人類的事實,權衡一下后,我比手划腳道:「我曾經養了一頭狼,眼睛是沽藍色的。毛是雪白色的,很特別,對不對?我給它起名叫『人』,看看,看看,你也叫『任』,完全是盜版嘛!」
野獸瞳孔開始收縮,聲音壓得很低:「你把我和一匹狼比?」
訝然道:「難道你要和我曾經在身上養的一隻虱子比?」
野獸嘴角抽筋半晌,最後,無耐的嘆息道:「時不就我啊…」
「噗嗤…」我被他的樣子逗樂,哈哈笑道:「宮任,原來你也有幽默細胞啊。」
野獸看我一眼,不緊不慢道:「叫我任,即可。」
我點頭:「成!『人』。」
野獸臉色不善,貼近道:「你的『人』,和我的『任』,應該不是一字吧?」
我搖頭保證:「絕對統一『人』字!」『人』啊,我想你了,別怪我移情別寵啊,身邊沒有個生猛點的寵物,還真不習慣呢。
野獸用那泛著沽藍色光的眼睛,掃視我半晌,續而緩緩貼近,看樣子,似乎是想要…吻我!
我翻江倒海的感覺突然湧起,張開口,就哇上了。野獸受我波及,也張開血盆大口,與我一同,嘔出了最具創意的新篇章…
哇哇哇…呱呱呱…哇哇哇…呱呱呱…哇哇哇…呱呱呱…
結果,就導致,我一看到宮任,就想吐;丫一看見我,就得忍著,盡量不吐。
真是:平生不識野獸男,看盡恐怖片也枉然。
二百五十八.制定生存法則
時間似乎安了腿,嗖地一聲,就躥出去好多天。
今天,聽說洪仙兒終於從皮開肉綻中爬出來,可以輕微活動一下筋骨。而古虹每天守著雪白,彷彿怕失去這溫柔的珍寶。兩人過著完全不同的生活,但有一樣,卻是相同的,兩人皆備起兵馬,彷彿要背水一戰,奮力一搏,為自己衝出條生路。
而這段時間,我也沒閑著,將曲閱弄出來的兵力分布圖,研究了個透徹,爭取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眼見收網的日子漸近,我們的坑你點沒商量計劃,正式啟動,執行!
古虹現在對雪白萬分緊張,堅決不許他天黑出門,沒有辦法,計劃只得改到陽光明媚的上午。
要說這打劫,還真不是大白天乾的事,但沒有辦法,也得考慮部分人的心理需要啊。
我企圖以老辦法,擺平一步不離的野獸,卻沒想到,他竟然發起了反擊!
我剛伸手,想要摸他的脖子,把他弄吐!他就將那大片的黑紅色胎記沖向我,還故意抖一抖!
要說,我的心理強度那是相當的好,可不知道與野獸犯什麼沖,竟然被他弄吐,最後,險些虛脫過去。
而那沒有人性的東西,竟然拿我的話,對我說:「沒有關係,就像你說的,吐著吐得,就習慣了。」
我翻個白眼,又開始沖他灑**,可人家有了防範,人影咻地一聲就消失了。
我借著他消失的空檔,好不容易拖著虛弱的身子,爬到與寶貝們相約的地點,強打起精神,繼續抗戰!為了美好的明天,老娘,拼了!
各位親親見到我的臉色不好,都紛紛露出關心的神色,使我心裡暖洋洋的,溢滿了幸福的泡泡。
當白衣飄渺的雪白和粗布灰衣的小廝朝,在一大群護衛的陪同下進入酒樓時,我隱在酒樓雅間里,愈發的興奮異常。
雪白點了菜,動作優雅的吃著,半晌,因喝了幾杯酒水,讓朝陪著他,去茅廁解手。
自從雪白上次差點被綁票,古虹就格外小心翼翼,不但派了家丁保護,還弄了兩名暗影在暗中保護,足見其用心頗多。
雪白去如廁,家丁護衛不好跟著,但暗衛卻偷偷跟在身後,想要暗中保護。
哥哥與桑渺,一人一下,偷偷將護衛放倒。我們本打算悄然無聲地將雪白與朝一同劫持走,卻不想,被前來的古府家丁護衛撞見,只好被蒙面的我們全部打趴在地,化做屎尿一堆,堆成骨折一片。
當夕陽西下,古虹終於找到雪白時,雪白正衣衫襤褸的站在湍急的河流邊上,往前一步,即是深不見底的洶湧河水。
落日的餘暉打在雪白的臉上,將那青紫色的虐痕彰顯的極其罪惡!凌亂的髮絲隨風拂動,渲染出訣別的痛楚。那單薄的身影,在廣闊的河水的映襯下,竟顯得如此無依無靠,楚楚可憐。
那白色的凌亂衣衫上,布滿了暗紅色的血跡;那迷茫空洞的雙眼,彷彿對一切無知無覺;那因古虹到來,而微微顫抖的唇,卻紅腫破裂的發不出一點聲音。
古虹滿眼是痛的小心靠近,用顫抖的柔聲,哄道:「墨兒,乖,過來…」
雪白像受到驚嚇般,緊緊捂住衣襟,狂亂嘶啞的大吼道:「別!別過來!求求你,別過來!不!不!古虹…救我…救我…洪仙兒,你不得好死!啊…」在凜冽的風中,在痛徹心扉的嘶啞里,在無盡的痛苦中,在凄涼的驚恐里,雪白蒼涼的步伐突然踩空,染血的衣衫,在空曠的天地,飛舞出孤獨的訣別,墜入滾滾的河水中,丟棄了紅塵的一切,只剩,那洶湧的河水,依然…
而同一時間的下午,有人約洪仙兒某某客棧一敘,說是有古虹的犯罪證據要交給她。結果,不但把古虹的書信證據交給了洪仙兒,更是將自己的身體當作了賣一贈一的買賣。
南煙是我「墜落凡間」的花魁之一,亦是與雪白身形相仿的人。
當我們將雪白和朝一同擄了回來后,雪白就著手給南煙化妝,將他扮成自己的模樣,使其帶著古虹的罪證與洪仙兒約會。
我只知道,南煙的口技不錯,模仿起雪白的聲音,倒是有八分相似。也知道,南煙會對多疑的洪仙兒說,他確實是喜歡古虹的,但古虹卻因所謂的玉兔之說,只拿他當擋禍的棋子。無論他怎麼暗示,明講,始終不肯碰他!他也是男人,也有自己的**!所以,他恨古虹,恨古虹不顧他的感受,要讓他守一輩子的空房!現在,他要報復,讓古虹知道,他不但能擋禍,更是招惹禍害的妖精!
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化妝成雪白的南煙,將會與洪仙兒**一番。
我只是好奇,南煙如何不脫衣服,不露脖子,就與洪仙兒合歡的呢?難道,真是脫褲子,就上?玩速食遊戲?畢竟,雪白的易容術實在高明,也不可能全身化妝,只能偽裝到脖子處。就這一點來講,南煙的床上技術含量,就值得表揚。回頭,加他工資。
洪仙兒玩弄的雪白,是假雪白,但在古虹面前,跳下滾滾河水的雪白,卻是真雪白。
至於給洪仙兒的古虹罪證,其實…哎…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那種東西,在現在,叫做日子。
而我卻知道,傻子寫日記;聰明人編日子;只有高人,從來不寫日記。如果說,我是高人,那麼,古虹,就一定是傻子!
我從來沒有想到,一個如此精明的人,竟然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不過,也可以想象,一個人做了太多的壞事,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分享,當然會鬱悶得發狂,這個時候,寫下來,就成了最好的發泄途徑。看著被朝盜來的日記,我才真正明白曲府滅門的真正原因。
更沒有想到,古虹有一天喝多了酒,竟然會叫雪白為白兒!不過,同理,看完古虹的日記,我完全明白了其中原因。
哎…要問我怎麼知道古虹會喚雪白為白兒,還得說我家人都有偷窺的愛好,八卦的心理,就連朝都不例外。當朝做小廝容易嗎?不但要端茶送水,更得豎起耳朵聽風語,就怕錯過任何一個環節,滿足不了我的好奇心。
拿到這本日記后,我猶豫再三,還是只扯了其中一些比較上得了檯面的古虹罪證,讓南煙代表雪白,交給了洪仙兒。其餘的,就當作是我私人收藏吧。
關於日記,除了朝核我,沒有人知道。就連與朝一同潛入古府的雪白,也是完全不知的。其實,可以理解,畢竟以朝的性格,他不可能拿到日記后,就對雪白說:你看,我學若熏偷到一本日記哦!
日記的內容,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相信,就連朝,也只是大概翻番,確認其價值后,就再也沒有看過。而我卻由於時間緊急,沒有來得及全部看完,便連同玉璽與日記,一同交給了朝保管。
朝看見我交給他保管的重要物件,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將我牢牢地捆與結實的懷裡,以此來表達他最真摯的感情。
朝,你要懂得,你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人!?
當天晚上,就聽說,古虹帶著自己的兵馬,直接殺到洪仙兒府上,而洪仙兒也擺開陣勢,與其兵戎相見。
話說,打打殺殺沒什麼意思,但兩人的對話,就頗具玩味了。
古虹兇狠紅了眼睛,冷喝道:「洪仙兒,你侮辱我的寵夫,今天,就拿命來還!」
洪仙兒不屑的冷哼:「笑話!明明是你所謂的寵夫耐不住寂寞,來勾引我!我還真忘了告訴你,你那閣里出來的非墨,真是騷得可以!你沒有享受到,真是可惜了,那床上功夫,絕對一流!」
古虹氣得渾身發抖,最後只化做一聲低喝:「拿命來!」
洪仙兒冷眼一掃:「古虹!今天,就讓你有命來,無命走!為曲府,潭府,齊府,休府的所有冤魂,伏你於法!」
古虹身體一僵,暴睜的雙眼不滿顫抖的血絲,狂吼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休要信口雌黃!」
洪仙兒將那載滿她罪行的日記紙扯出,放聲大笑道:「哈哈哈哈…你會不懂?」續而面色一沉,無比怨恨,咬牙切齒道:「古虹!你該死!」
接下來,就是真正的刀里來,血里去。被仇恨覆蓋的人們,只渴望敵人的鮮血,這種一刀一槍的報復,是最直接的宣洩方式!
我給洪仙兒的日記內容,只是記載潭府,曲府,齊府,休府所滅門的時間,以及隱約提到皆因一個五歲的女孩。但具體內容,仍舊在我手裡。現在,還不是亮底牌的時間。但這已足夠,讓洪仙兒為死去的親人復仇,為自己曾經的禽獸行為找到血腥的突口。
古虹的日記里只提到一個女孩,看來,除了我和老媽鳳錦,其他人並不知道白了生的是雙胞胎。
世事多變,又有誰想到,曲府的滅門,不但是由於五歲的女孩,更是由於某人的一己之私。就像雪白曾經告訴我的,如果想查出曲府滅門的真正原因,就必然要從古虹下手。
當初,我真的以為,一切,皆因我而起。現在,才發現,原來,有時,我也只是別人達到某種目的的階梯。
正如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酒醉的古虹,會叫藝名非墨的雪白為白兒;為什麼古虹對雪白執迷得如此痴情。我想,我知道其中的原因,可這個原因只怕會爛在我肚子里,一輩子。
有誰可能會想到,雪白與古虹本來就是舊識?又有誰會猜到,曾經的年少輕狂,曾經的熱血沸騰,曾經的痴迷狂亂,都抵不過愛人不愛我的悲哀?
古虹,曲若水,雪白,迷茫的三角畸形戀愛。
古虹與曲若水是同時認識雪白的,但雪白的心中,卻滿滿地裝著曲若水,根本就不知道古虹對他的異樣心思。看著曲若水與雪白的恩愛,甜蜜,完全灼傷了古虹的眼睛。所以,她,在雪白的初夜,拖住了曲若水,並命一粗猛大漢,前去破處!
為什麼讓一粗猛漢子去,而並非自己前去,正是由於當時的古虹無法與曲若水進行正面衝突,卻又不甘心雪白的無動於衷,憤恨曲若水的權勢,只能將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摧毀!
只是,她沒有想到,曲若水仍舊突破危難,直抵雪白之處,行了合歡之實。
然後,古虹的實力亦是不容小覷的,古虹的憤怒時不容忽視的!
曲若水在觀察到自己身處危險中時,就開始有意的疏遠雪白。直到被血屠滿門,也許,仍舊不明白,到底犯了怎樣的嚴重錯誤。
曲若水,直到死也不明白的是,古虹借著自己是女皇心腹的黑刀手身份,將曲黃玉並列規劃為阻皇道,翻國根的之妖身份。借著女皇的手,趁著女皇的惶恐,大開殺戒,來滿足自己的私慾。
她以為,曲若水死了,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得到雪白,卻不想,曲若水已經為雪白打理好一切,放其遨遊。
古虹的一切,只不過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所以,當雪白再次出現,雖然事隔十多年,雪白的音容笑貌有所改變,曾經的少年銳氣化為了柔霞暖光,但吸引,就是吸引了。
雖然古虹不知道非墨,就是曾經的雪白,但我想,雪白,一定知道古虹就是幕後的黑手!所以,這次,雪白回來,不但是為我報仇,更是為了曾經的曲若水報仇!
不去想雪白出於什麼樣的心思,沒有將他們的過完完全告訴我,但我卻知道,這樣的秘密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是最安全的法寶。我不想讓紅依綠意與雪白之間,再產生什麼樣的隔閡。如果紅依綠意知道,曲府的滅門,是由於雪白這樣的藍顏禍水,不知道會鬧成怎樣不不堪的局面。
正如我曾經擔心的那樣,我怕曲府滅門與我有關,更怕所謂的曲黃玉,是我的同胞妹妹。現在,在知道曲府滅門的真正原因后,我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也明白了雪白的感受。
原來,隱瞞,真的是一種生存法則。
二百五十九.丑獸猛欲
古虹與洪仙兒這一仗打得血流成河,卻也沒有分出個勝負,就被趕到的女皇強行壓制了下來,並將兩人下了大獄,聽后發落。
以我的估計,鳳霽一定會弄死洪仙兒,嫁禍給古虹!誰讓這兩人知道太多的秘密?
洪仙兒手上,有古虹屠殺曲府,潭府,齊府,休府的證據。而這些證據,雖然沒有明確的指出,是何人指使,但有腦袋的人,一想就可知,能差遣動四大護國長老的人,還能有誰?
鳳霽現在一定連碎屍的心都有了。
哈哈哈…邊界受擾,內部癱瘓!我看你丫,如何去辦?
雖然鳳霽一再壓制輿論,****,但「鳳國」上下,仍舊陷入一片空前的恐慌里,到處流傳著各個版本的曲府,潭府,齊府,休府凄慘的滅門之說。但傳來傳去,都與一個神秘的小女孩脫不了干係。大家都會去猜想,倒是是怎樣的女孩,如何的背景,讓古虹以及她上面的領導者,會如此心狠手辣地去殘害那麼多無辜的生命!
明裡沒有人敢說,暗地裡,鳳霽的臭名是越傳越遠,越揣測越惡劣!
漸漸的,所有的猜測,所有的分歧,都被一種聲音傾向所征服。
那個聲音說,那四個被滅門的府邸中,都有一個奇怪的共同點!就是,每個府邸里,都有一個五歲的小女孩!而且,其中的一位,就是先皇出外遊玩時,寵幸一名異族男子,所產下的公主!
那個聲音繼續說,現任的女皇,吸收了無數的「月之精華」后,竟然無一點改變!
那個聲音仍舊說,據說,二十多年前,楊家突然被一場大火燒得片瓦不留!而且,這楊府有一門秘而不外傳的隱蔽手藝,就是紋刺圖騰!
空穴不來風,謊話說久了,就變成真話了,更何況,本就是事實!
這樣的聲音,在「鳳國」上下,傳得沸沸揚揚,讓鳳霽的頭髮,大把大把的掉。看來,人真的不能做錯事,不然,天理難容!
算計古虹與洪仙兒的當日,我已與大姐二姐敘過舊,並將發生在我身上的奇迹,一五一十的告之。
兩人震驚了小半天,才消化掉這個重磅炸彈。
而齊府的滅門,絕對是無妄之災。由於生我的老爸白了曾與齊府的當家夫君是至交好友,使追查了五年的鳳霽懷疑,是不是將之妖的我,藏在了齊府!而調查結果卻巧合得不能再巧合,在估計白了生產的日子時,離家半年之久的齊府當家夫君,正好從鄉下返回到齊府,還帶回一個娃娃亂叫的初生女娃,取名為齊木勺。
我滿身愧疚的望著大姐,而大姐在淚眼斑斕后,只是緊緊的抱住我,無聲而泣…
這一路的遭遇,我TMD找誰說理去?所以,鳳霽,丫廢了!
從「墜落凡間」出來,跑到洪仙兒府上看完熱鬧,那血腥的場面,差點讓我噁心得吃不下茶點。熱鬧看完,揮揮手與各位親親寶貝拜拜,直接返回到宮府,繼續我未完成的使命。
我一路得意洋洋,眉飛色舞,直到看見暴怒的野獸坐在我的床上,我才知道某些事情,大條了。
那黑暗中泛沽藍色的獸眸,在看見我的時分,已經轉為了暗紅色的有色眼底。左臉上那黑紅色的大片胎記,在燭火的映襯下,變得更加鬼魅,嗜血的紅。
我突然覺得有點恐怖,就彷彿被飢餓的狼盯上的獵物那般離死不遠。
很沒有出息的咽了咽口水,討好的笑首先上揚,小店的踔著腳,如果他有異動,老娘我准撒腿就跑,不給任何人面子!
「過來!」野獸低喝道,聲音里充滿了低壓的負面情緒。
我心一抖,腿一軟,很沒有出息的掉頭就跑,卻被野獸一下子撲到,旋轉著,摔在床上。為了保命,我伸手就摸他,就如同猴急的色狼,簡直是上下其手,不留一點縫隙。
摸啊摸啊,就發現某男的異常,於是,疑惑的抬頭問道:「你怎麼不吐了?」
卻不想宮任展顏一笑,瞬間吸走了我的半口呼吸,只能被動的聽他說:「我一直沒有吃飯。」
沒有吃飯?沒有吃飯?什麼意思?哦…沒有吃飯,就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吐!天,不要啊,我的小命不保…
但,即使沒有什麼食物可以吐,那乾嘔總可以吧?
不死心的我,繼續伸手荼毒野獸王,為了保證效果,還將手胡亂地伸到他衣服底下,一頓亂摸…
氣氛好像有點不對,但一心想逃跑的我,倒是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仍舊更加賣力的撫摸著,卻漸漸被那起伏有致的身材所吸引,不自覺的拿朝與他進行著比較。如果說,朝時忠實的黑豹,那麼,他絕對是健美的狼王!
嘖…瞧瞧,人家這肌肉塊!還有這帥氣的腹肌,充滿力量的雙腿,這要是在草原上裸奔,那…得吸引多少雌性生物發情啊?
還有,這鳥兒長得真壯,跟朝有得一拼,真不知道是喂什麼長大的,真實壯觀!咳…等…等等…
手下的熾熱正點點跳動,代替了我心臟的跳動,呼吸在那一刻完全被丟到了犄角旮旯,耳邊,只聽見野獸般的咬牙低吼:「女人,你…招惹我!」
我…冤枉啊…
沒有給我反駁申冤的機會,只聽錦帛碎裂的聲音異常驚心,身體一涼,完全暴露在稀薄的空氣中,野獸一聲低吼,抬起我的后腰,就這麼直直衝了進來…
最原始的碰撞,最**的接觸,最狂野的律動。
我眼淚含在眼圈裡,不明白,萬分的不明白,你想做就做好了,為什麼撕我的衣服啊~我苦命的、被撕爛的、剛買了沒幾天的,還有九成新的嫩綠套裝啊!我決定,我要恨宮任,丫,竟然破壞公物!
別理我,我瘋了。
野獸的衝擊,是猛烈的,不容我躲閃,不容我不回應。每一下刺入,都充滿了狂野的原始味道,恨不得直接將我頂出個窟窿。而那超大的尺碼,將我撐得沒有一絲縫隙,必然要全面的承載他的一切,被送上一**被動的,卻又異常強烈的**。原來,我也有被虐傾向。
嗚…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資格這麼說:我好像…似乎…是被**了。
宮任托著我的腰,將我們的私密處,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喉嚨里發出若野獸般興奮的低鳴,帶我沖向一**的**。
直到他將脖子揚出充滿男人誘惑的弧度,抱著我的身體一陣猛烈攻擊,喉嚨衝出一聲不再壓抑的野獸嘶鳴,一股熱潮,直接襲向我身體的最深處,刺激著我最敏感的位置,帶領我沖向**的高峰。
泄了…
我癱軟在床上,大腿跨在他的腰側,無力的垂下。
我覺得這種時候,宮任至少要說些什麼,於是,等著。
等來等去,只等到他起伏著胸膛,一臉的隱忍表情!
咬著牙,撐起身子,冷聲問:「你…還好吧?」我TMD連哭得心都有了!這叫什麼事啊?明明是他硬上了我,還得我來安慰他?憋屈死我得了!
宮任深深吸了幾口氣,轉臉,用…用…用好像類似溫柔的目光看著我,說:「有點噁心,還好。」
我…我…我連死的心都有了!竟然有人跟我做完后,說…說…說…噁心!MD!我不活了!別攔著我,別不把我當主角,別TNND躲在一旁偷笑!
深吸了幾口氣,硬是壓下噴火的血管,面無表情道:「沒事就好。」
起身,打算下床。
卻被他一把拉住,又重新按回到床上。那如狼盯肉的眼神,我是實在是太熟悉了。他啞聲道:「我還沒做夠,不許走。」
我一腳踹起:「滾!你丫…唔…」蓓蕾被襲,我…傻了。
胸口傳來宮任的呢語:「肉包子,吃了不噁心。」
我…我…我磕巴了,眼淚嘩嘩的往心裡流,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這是招惹誰了?天啊,你耍我!
在宮任又啃又咬又吸又吮的粗魯攻勢下,我的腦袋變得無所思想,身體率先背叛了自己,身子誠實的打開,口中問出最初的疑惑:「任,你…唔…你有這方面的經驗?你…啊…你以前與女子好過?」
宮任噌地直起身子,用那雙憤怒的獸眸盯著我,盯得我直縮脖子,就怕他一個不爽突然撲上來,給我一口。
不知道哪句話得罪了這位大爺,為了小命著想的我,只能討好的將腿抬起,輕噌著他的腰身,引他呼吸再次紛亂。
宮任低下頭,繼續啃咬讓他不噁心的蓓蕾,含糊道:「我看過動物交配。」
轟…腦袋被炸開了,終於知道他為什麼提槍就上了,原來…
MD!有誰看見動物交配,又親嘴,又舔胸的?我該不該誇他悟性好?終於學會了人的方式?
丫!哭死得了!
我,咬牙,原來?不!
啊…!我瘋了!?
自從被宮任上過後,我就榮升為專業發情工具。只要他想,他就一定會把我拖到床上,強忍著噁心的反應,如此這般,如此那般,直到把我弄得軟言求饒,才放手。
丫,果然是禽獸!
我都TMD害怕,他突然一個不穩,直接吐到我身上!幸好我們沒有來個深層次的舌吻,不然,我真怕自己不想吃飯了。
不可避免,他看見了我身後的「火鳳燃月」,去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問什麼,只是霸道的宣布著:「你是我的!就必須是我的!」
我很想說,老娘是女皇,你給老娘老實點,不然找人做了你!可惜,每次在他的勇猛下,我都很快就潰不成軍,只能將所有的警告變成單音字元:哦…唔…啊…嗚…希望他能聽懂,我隱含的威脅性暗示。
說來也奇怪,宮任覆蓋近半張臉的黑紅色胎記,在於我多次…咳…多次磨合之後,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右眼瞼處詭異而漂亮的圖騰,性感得一塌糊塗,沒有天理!
而,現在,野獸最愛做的事,就是我到哪裡,他便到哪裡。打個比方說,如果我去蹲廁所,他也一定守在旁邊,裝作若無其事的周圍逛逛。
其實,我並不否認,自己是個多情的人,是個見到美色就起色心的人,但對於野獸,我卻好像忽略了他的長相,只知道他的胎記不好看,卻從來不認為他有多醜。彷彿有他在我身邊,是件正常不過的事情。這種感覺,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前緣?哈哈…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很肯定的說,在我的潛意識裡,確實把「人」的樣子與宮任的樣子重合到了一起。
也許,化做人的「人」,應該是一頭白髮,一雙沽藍色的眼,應該願意當我的抱枕,應該習慣我的親近。雖然野獸不沾以上幾樣,但卻仍然是讓我想要親近,想要疼惜,想要安撫…
有很多時候,我會懷疑自己,到底為什麼總是把宮任和「人」重合到一塊,也許是我的想象力超級豐富吧。
也不得不說,有時候宮任的做法,也確實讓我誤會,誰讓他總是喜歡一邊與我做,一邊讓我嘶啞的喊著「任,任…『人』呢?」
去TMD狗屁扯!不想了。
二百六十.莫言下的秘密
日子繼續過,除了我不敢回-墮落凡間-,一切都很好.為什麼不敢回去?任我一身的青紫吻痕,怕回去,不是享受溫柔,而是遭遇屠殺!
在我一點點將那個隱藏在宮任背後的秘密揪出來前,我決定,先義務獻身了.我到要看看,是宮任的迷霧利害,還是我的腦袋轉得快!畢竟不是任何的字體,都會如此相似;不是任何一個人,可以為我…如此…
我與宮任之間,綜是拉不清,道不明,理還亂,不知道要追湖到什麼時候去…
哎…乾脆,現在鳳零的生辰即臨,古府負責的歌舞,也進入最後的排練.寶貝們偷偷來看過我兩次,見我如此認真的教學員,就沒有將我綁回去,實行…XXOO之責
鳳零果然對洪仙兒和古虹下了手,說是古虹因愛夫之事,遣人將洪仙兒殺死,並畏罪潛逃,最後,被守衛的衛兵,亂刀刺死.
沒有什麼新意,更沒有提所謂的四府滅門慘案.從政的人,都喜歡避重就輕.難道鳳零認為,人死了,一了百了?事情,如果那麼簡單,還要我這顆腦袋做什麼呢?
嘴角泌著笑,身體窩在大師椅上搖搖晃晃,好不愜意.收網的日子漸近,內心的緊張與雀躍成了正比,讓我食慾大增.隨手捏起一塊糕點,拋入口中,幸福得直眯眼睛.
頭頂的眼光被擋住,我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陰影啊,就這麼矗立著.張開眼睛,果然看見那提拔俊朗的身子和一項永不離頭的紗帽.
來人,將我抱起,放到自己腿上,赤悠閑的依靠在太師椅上,當起了人工肉墊.
也不知道是不是對宮任起了什麼連鎮反映,一見到他,我就有種想要嘔吐的衝動,強行忍下,慢慢平息.
我問:"你怎麼總帶著紗帽?怕人看見?"
野獸:"不喜歡人看."
我瞭然:"以前是太…太有個性,現在是太帥,也是麻煩."
野獸:"帥?"
我:"就是…非常好看,非常有魅力,非常招人喜歡的意思."
野獸:"…他們說我是妖孽."
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問:"啥?我沒有聽錯吧?誰說你是妖孽?"
野獸:"沒什麼,所有說我是妖孽的人,都不會再開口了."
我抖:"行,您牛X!"
我這邊正遊盪在恐怖的邊緣,就有廝來根,說是我的朋友,來看我了.
疑惑啊,疑惑,我會有什麼朋友?
但既然來了,總得去看看,說不準有什麼意外收穫呢,只是身後的野獸,有點甩不開,鬧人.
當開到來人,我才覺得,未必是收穫,也許,是賠錢的買賣.
一攏淡色布衣的莫修言,摘下頭上的紗帽,對我禮貌性的一笑.
我雖然驚訝於他的出現,卻也敢肯定一點,即使他能自由出入-墮落凡間-,那麼,現在這個屋子裡,絕對不會是三個人.他的身後,一定有我家親親寶貝的眼線.只是他的出現,未免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
不做聲的大量著彼此,似乎在高深的衡量著什麼,但實際上,我只是神遊了一下.
最後,莫修言微微對我點了點頭,試探性地問:"進一步說話?"
我剛想作答,脫身就被野獸保住,牢牢地固定在自己寬閑懷裡,絕對冰冷的語氣,剛硬到:"就在這裡說."
皺眉,什麼根什麼啊?真霸道!
轉眼對莫修言說:"你且說吧."
莫修言掃了眼宮任,暗思樂一秒,說道:"-墮落凡間-里,除了兩名姦細."
我挑眉:"哦?"
莫修言繼續沉穩道:"我知道是誰."
我嬉笑道:"兩人?算上你自己沒有?"
莫修言與我直視:"你知道,我不是."
我聳動肩膀"你怎麼知道,我認為,你不是?"
莫修言微底頭道:"直覺."
我用凜冽的語氣說:"莫修言,如果想讓別人相信你說的話,最好用你的眼睛看著對方,哪怕是說謊,也要拿出破釜沉舟的勇氣!"
莫修言抬眼看我,眼底有絲什麼劃過,但,目光卻變得堅決,他說:"在下受教了."
我突然撲哧一笑,顫抖著肩膀,嘻嘻哈哈道:"目光別太堅決,還以為你看上我了…啊…"身子突然被攏起,野獸大步往卧房方向走去.
我又打又踢,吼道:"野獸,你給我放下,我還有事沒有說完呢."
宮任不但不停,反而聲線下沉道:"不許你與其他男人調笑,我想…殺人!"
丫地,殺手爹爹都沒像他這樣,動不動就像殺人玩!這傻冒,不給錢的買賣,也做得如此開心,我服了,果然是野獸,總要嗜血.
拳打不成,腳踢不管用,最後,倒掛的我,只能將手伸到她褲子里,胡亂的摸一把.感覺她步伐有點停頓,更加壞心眼的將手指頂向他的褶菊處…
「啊…」身子呈現拋物線飛了出去.我發誓,我真的沒有想到,野獸對於我捅她的褶菊這麼敏感,敏感到對我痛下殺手!眼見那曾經被我誇獎得爪刃,戴著濃厚的血腥,直逼眼前,我才意識到,事情嚴重了,我碰到了野獸的禁地.
MD!老娘的墓碑上,是不是得刻著:此女死於下手捅了莫野獸的百褶菊!在此特表氧其不凡的勇氣,泛其不境大腦的白痴行為!!!!?
就在那嗜血的瓜刃貼著我飛出去的身子打算將我分屍的極度危險中,身後黑影一閃,直接圍住我的腰身,戴著閃電般的速度,將我護在身前,同時,揮出雷霆般之怒的大刀,劃開那無血不歡的利爪刃!
心有餘悸地看著以藍一黑兩人的混合打,見野獸的紗帽被朝披開,看見朝微微的失神,看見野獸取命的猛攻,看見朝險些受傷,看見他們渾然忘我撕打.
我眨眨眼睛,從最開始的緊張,到漸漸的適應.轉身,走到莫修言旁邊,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一起座.
兩人坐下后,我從懷裡摸出一把瓜子,分了莫修言一半,兩人就這麼邊飲茶,便嗑瓜子,邊看現場直播武打片.
我問:"你覺得,他倆誰能贏?"
莫修言想了想說:"看不出來,在下對武學一竅不通."
我吐片瓜子皮,謙虛道:"我也不太懂,繼續看吧."
莫修言疑惑的問:"你…不擔心嗎?"
我挑眉:"擔心什麼?"
莫修言:"他倆…"
我笑:"雖然狼嗜血兇猛,但豹子還會上樹呢!"
莫修言:"哦…"
我嗑了粒瓜子:"你哦個屁啊?"
莫修言一愣:"…"
我哈哈笑道:"逗你玩得,繼續,嗑瓜子吧."
莫修言嘴角抽筋,半響,才端起了茶杯,若有所思地問:"剛才,那人,是要殺你把?"
我點頭:"如你所見,確實."
莫修言眨下眼,問:"那你…你…"
我擺了擺手:"別你你的,第一,我爬了:第二,怕有個屁用?第三:我想,如果他真傷到我,應該…會比我難過吧.第四:別東扯西扯得,說說你的發現吧."
莫修言半懂不懂的點點頭:"姦細有兩個,一個是倒茶的小廝,二是賣身的**."
我笑:"範圍不大,你應該不是想讓我自己找.有什麼要求,說出來聽聽."
莫修言眼睛一亮:"好!快人快語!在下,只是想,如果還有可能讓我親手殺了古虹!"
我斜眼,勾唇:"古虹?不是死了嗎?"
莫修言直視我道:"後面的大魚,還沒有浮出水面,怎麼可能就收桿呢?"
我突然放下茶水,冷眼掃去:"莫修言,你可知,太聰明的人,都不長壽!"
莫修言身子一僵,臉色微白,低語道:"…知道."
我哈哈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忘了告訴你,我喜歡聰明的人."
莫修言看著我的眼,在確定我的說辭后,彷彿整個人吁了一口氣,癱軟在椅子上,自嘲道:"從小就在外面打滾,竟然…怕你."
我伸手插過他的下巴,邪笑道:"怎麼,腿軟了?還是…啊…"眼睛銀光一閃,那三爪兵刃,就這麼戴著殺氣,劈了下來.
也許是身體本能的提高,或者說是看慣了高手過抬,我清楚看見,那三爪兵刃是往我手與莫修言下班的交接處劃去的,若估計不錯,如果這刀沒被朝擋掉,我現在手指上,一定捏著莫修言斷掉的下巴.寒…
手抖了又抖,從同樣顫抖的莫修言下巴拿了下來.
身子卻在瞬間被人席捲而起,凶紅眼睛的野獸怒吼道:"你做什麼?"
我被吼的耳朵嗡嗡作響,只覺得有十幾個交戰,我的腰又變成了朝的所覺物,當野獸憤怒的繼續殺來,直到將那嗜血的瓜刃隔著朝大刀,威脅到我的脖子上,一切,才靜止了.
畢的,野獸怒睜著紅光眨濫的雙眼,底吼道:"你是我的!"
從來不對外人說話的朝,竟然開口道:"從你打算傷她性命的一刻開始,你就不配擁有它!"
野獸身體一僵,失口否認掉:"不!不是我!"
朝,不再說話,只是一個用力,將野獸劃開,抱著我,眼神冰冷的掃視著野獸,防止他突然的進攻.
而野獸只是茫然的看著我,將那乏者沽藍色光暈的眼,染上一層位置的朦朧,彷彿害怕吹落了鵝毛般,輕聲問:"拽…想要傷你性命?"
事實如此,我應該點頭.科這頭卻彷彿著千斤重,如何也點不下去.只能傻傻的在朝的懷裡,看著野獸一步步不可置信的後退,發出野獸般的嘶吼:"不是我!不是我!"人,隨著聲音,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想,我應該和宮瑤談談了,她,到底給野獸怎樣一個不堪回首的過去?答案,若不讓我滿意,我也不介意自己的手頭上,再多一抹血腥,轉一顆人頭.
只是,野獸,你為什麼不全然講所有告訴我?單讓我一個人,一直猜,一直尋?一直想嗎?你,怕的是什麼?而我,又無力做些什麼?
朝的懷抱是溫暖的,帶著特屬於他的味道,讓我安心.而我能做的,就是不讓他擔心.於是,我轉過身,嬉笑道:"就這麼向我?大白天的,這樣抱著,好暖昧哦."
點起腳尖,在朝的唇上輕吻一口,竊笑道:"好香!"貼進耳邊,以唇弱有若無擦拭著,呵著熱氣,嚷嚷道:"朝,我想你了."
朝身體僵硬,收在我腰上的收越來越緊,可愛得不得了.
"咳…"莫修言輕咳了一聲,表示自己存在的尷尬性.
我轉過身,壞笑道:"莫修言,難道你不知道,非禮勿視的道理嗎?難道你不知道一句至理名言嗎?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乾的不流氓,看得流氓!"
噌…
莫修言的臉在瞬間紅透了,不安的瞄了我一眼,再也不肯抬頭.
我掛在朝的身上,肆無忌憚沒心沒肺的哈哈大笑著.
直到我笑了,才繼續無所謂道:"朝,回去看好倒酒的小井和賣身的舞技珍兒,讓他們繼續供給對方我們向讓他們直到信息,別打草驚蛇."
莫修言猛然抬頭看我,而我只是淡笑道:"有些時候,把敵人想看見的給他們,才好讓彼此都安心,不是嗎?"我們-墮落凡間-如此出名,怎麼可能不引起高位人注意呢?鳳零派來姦細,是可想而知的事情.於是,我們給她,我們想讓她看到的一幕,有些不法,卻又抓不到大問題.想動用兵力,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想動用武力,在內憂外患的介面,絕對不是明智之舉.忍吧,鳳霽,這是我給了最好的忠告.
莫修言的唇張了又張,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眼裡卻劃過複雜的眼神,有落寞,有欽佩…
對朝耳語一番,朝面色微紅,看我的眼神,熾熱度漸高,攬著我的腰,向大廳外走去.
我回過頭來,對仍舊愣神的莫修言說:"你的要求,我應下了,雖然,我很想親手殺了她,但…畢竟,她也是虧欠你的!如果有可能,我在贈送一個更加有快感的抱復方式給你!那時候,我想,我就可以叫你休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