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相撲種子選手流川飯
難道我今天要命喪於此?還死無全屍!不,我不願意結束;我還沒有結束。不對,我說的怎麼這麼像唱歌?還是無間道里梁朝偉的唱詞。
嗯?無間道?Bingo!咱可以給他來個無間道啊!
我冷靜下來,嘴角浮現起一個無間道式的陰笑,慢悠悠的道:「我當然知道你是誰。」語調甚為陰陽怪氣。
然後我抬起頭輕蔑的看向他,他還是冷冷的,但是我還是可以明顯感覺的到他心裡的疑問。我不語,終於,他忍不住再次問道:「你到底是誰?」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請教了,那我就大慈悲的告訴你吧。我一字一句的道:「我就是傳說中的相撲種子選手,大名鼎鼎的流川飯!」說完我覺得好刺激,人有點輕飄飄,信口胡謅道:「你知道流川楓嗎?他是我哥哥。」
我估計卡卡西面罩底下應該是一臉的鬱悶,想到這裡,我不由的想笑。沒想到這小子只說了一句話,就換我鬱悶了,他說:「流川楓只有一個妹妹在東都。」
原來還真有流川楓,我暈啊!好在我應變能力強,馬上把頭解散,學著電視里那樣甩了甩:「我就是女的。」
你可以想象的出,一片幽暗的樹林中站著兩個人,慘白的月光正照射在那個無比肥胖無比醜陋的女人臉上,那個女人還貌似丰姿綽約的騷弄姿。而她對面的那個瘦長男人,則痴痴的盯著那個女的看。是多麼恐怖的場景啊!
被他盯著看,我覺得很不自在。於是怒道:「再看我,你就死啦死啦的!」說罷,還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瞪完我就心虛了,萬一他一生氣,一刀剁了我怎麼辦?
誰知他竟垂下頭畢恭畢敬的對我道:「我本無意冒犯小姐,這就送小姐回府。」他叫我小姐,看來我是安全了。這世界太瘋狂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有!
我暗地裡抹了把冷汗,然後很瀟洒的一揮手,道:「喲喜,把我送回馬車那裡就行了。我還有重要任務在身,你回去后不得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藏。」
他恭敬的答道:「是。」
我知道言多必失,於是不再開口多說。只是隨便問了他一句:「現在情況怎麼樣?」這句話十分的曖昧,幾乎所有的情況都包括了進去,根本不可能被現漏洞。
我以為他會說些無關的廢話,誰知到他竟竹筒倒豆子般的說出了一件及其重要的情報:「下個月,天皇派來的十萬大軍將抵達東海,我們要在夜裡襲擊昌南國的軍營。」
我聽罷很是吃驚,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我軍豈不是危險了。我當下冷靜下來,只隨便應了一聲。開口對他道:「這件事小心不要走漏風聲。」說著怕他懷疑,便道:「我要怎麼聯繫到你?」
他自然能明白我的意思,道:「出兵的那天,我會去接應小姐。」
看出來了我話里藏著的意思,就正中了我下的套,我佯做胸有成竹狀,道:「那倒不必,一來我的行藏不便透露,二來我早已將一切安排妥當。」我料定卡卡西是忍者,便道:「給我一支苦無。」
他大概覺得我更加的可信了,因為只有忍者才知道苦無是什麼。毫不猶豫的遞給我一支。
我接著道:「如果你見東城城門的那顆榆樹上插著這支苦無的話,就去倚翠閣等我。」
他應了下來。一路無語。
很快,我們便回到了馬車那裡,他上前去料理了下車上的兩個人。便對我道:「我已經用了催眠術,他們不會記得剛剛生的事了,小姐只要一拍手,他們便會醒過來。」說著向我鞠了個躬。一閃不見了人影。
坐在車內,我不由的抹了一把冷汗,還好沒被他現。要是他真跟我說起日語或者是對我之前的回答產生懷疑的話,我立馬就會露餡的。幸而忍者都是十分忠誠的,而且還是愚忠,一旦認定主人,便會誓死效忠。我不必有後顧之憂了…
靜下心來,我呼出一口氣,拍了拍手掌。水扣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只傻傻的看著我。外面的車把式也醒了,迷糊中罵了一句,繼續駕起車來。
我怕她問起什麼,便先聲奪人起來:「水扣啊,你可真能睡。」
「是嗎?小姐,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說著俏皮的對我吐了吐舌頭,端的是可愛無比!
就這麼一路回了家,父兄還在營中未歸。我跟水扣回房梳洗停當后,就躺下來睡了。
水扣睡在外間,而我睡在裡間碧紗櫥里,是以她不會知道我在幹什麼。我拿著那柄苦無,心事重重起來。我到底要怎麼跟父兄提起這件事呢?難道告訴他們我說自己是流川飯那件事?我會被當作瘋子的,而且還有很多麻煩。萬一我這身份被知道了,那我要如何自處?唉…
恍惚中,我又想起了卡卡西。一個多麼有趣的人啊。他對我那麼恭敬,可為什麼他的語調還是冰冷的?難道所有的忍者都是這麼冷冰冰的嗎?還有,他的漢語怎麼說的這麼流利,就好像他從來說的都是漢語不說日語一樣。挺奇怪的,呵呵…反正我現在安全了,以後怕是見不到他了,還是別多想,去找周公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