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雨婷在半夢半醒之間，碰觸到身邊溫熱的身體。她的意識逐漸恢復，理智也慢慢的回到她腦海里。腦中閃過昨晚發生的事情。
「昨晚的一切不是夢。」雨婷在心裡想著，下體微微的酸痛感讓她更加肯定。
她真的和唐謙發生了關係，即使她努力避開他，還是逃不開兩人之間的糾葛。唉！合該是緣分來了，躲也躲不了。
說她宿命也好！說她懦弱也罷！但這一剎那，她只想待在他懷中，感受她所愛男人溫暖的懷抱，其它的她想全部拋到腦後。
雖然失去了貞操，可是她卻沒有遺憾的感覺。雖然起先她並不願意，可是她的身體卻比她更先誠實的接受了事實。昨晚的她被徹底愛過了，她的身體得到完全的滿足。唐謙努力讓她得到滿足，才釋放自己的慾望。這種體貼的行為讓雨婷深深的感謝他，他不是個自私的情人。
即使他對自己只有慾望……沒有愛。我又該奢求什麼呢？能把第一次給自己心愛的男人也是一種幸福吧！不論以後如何，至少我不會後悔愛上一個如此出色瀟洒的男人。雨婷落寞的想著。
雨婷太專註在思考，完全沒發現到有一雙眼睛正熾熱的盯著自己。
唐謙看著雨婷小小的臉蛋專註的想著事情，他沒有打斷她，只是靜靜看著她。她的臉色蒼白，帶著些許凄楚的神情，美麗的雙眸盈滿了哀傷。是自己的粗魯傷害了她嗎？
昨晚他不顧她的反對與她做愛，他的行為跟強姦沒有兩樣，唐謙真怕雨婷不原諒他。
看到她疼痛的神情，他真的很心疼。他應該相信自己的直覺，相信雨婷真的是個純真美麗的女人，而不像一般女人虛偽造作。
「還疼嗎？」唐謙伸出大手憐惜的撫摸她的臉頰。
雨婷被他嚇了一跳，她覺得自己的臉頰燒的火紅。雖然昨晚兩人發生那麼親密的事情，現在也還是赤裸裸的抱在一塊，但她仍無法自然的看著他。
唐謙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的視線對上他的，不讓她躲避。
「我有沒有傷到你？」他霸道的要得到答案。
雨婷仍是搖頭，一句話都不回答。
「為什麼不說話？」看到她的沉默，讓唐謙心裡有些惶惶然，他完全猜不透她的想法。
「你再不說話我就再和你做愛，我喜歡聽你呻吟的聲音。」唐謙的手一邊輕撫她的臉頰，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
雨婷聽了滿臉通紅。「你別亂來。」
「那告訴我，我有沒有傷到你。」唐謙神色一整，嚴肅的問她。
「沒有，我沒事。」雨婷有些害羞的說，唐謙把她壓在身下。她可以感覺昨晚進人她的巨大男性象徵，現正抵著她的小腹蠢蠢欲動。
「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愛憐的輕吻她的額頭。
「告訴你……我是處女嗎？說了你會信嗎？」雨婷抬起頭挑釁的看著唐謙。
「不會！」唐謙毫不猶豫地回答。
「我也知道，所以說了又如何？」雨婷無奈的說著，不想再討論下去。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我不相信是因為，我覺得你這個年紀的處女已經是稀有動物了，像你這麼美的處女更是罕見，更何況是身在歡場里，像你這樣的女人早該絕種了。」唐謙邊說邊輕撫她纖細的肩膀。
「而我竟然可以擁有你……擁有我最心愛的女人。」唐謙接著深情款款說出的話，讓雨婷愕然不知所措。
唐謙說的話給了她一絲希望，她真的可以期待她的愛情嗎？這麼溫柔的他讓雨婷想放棄防衛的盔甲，完全陶醉在他編織的溫柔情網中。
「昨晚發生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唐謙真誠的說。
「……不過不是抱歉與你做愛的事，畢竟這件事早晚會發生的。」唐謙狂妄瀟洒的模樣，讓雨婷心裡不住地怦怦亂跳。「只是如果我知道你是處女，我一定會更溫柔的，你也不會那麼痛了。」
「只是剛開始而已，後來就不痛了……」雨婷害羞道，她不好意思讓他知道，她喜歡和他做愛的感覺。
唐謙憐惜的撫摸她，抱著她就能帶給他一種平靜的滿足感。他對任何女人從沒有這樣的感覺，昨晚爆炸性的高潮，也是他從未在其它女人身上得到的。
「告訴我，你為什麼到酒店上班？」唐謙現在可以肯定雨婷去酒店上班一定是因為某些困難，他會盡最大的努力幫助她，因為他真的想好好照顧她……永遠的。
唐謙的話穿透雨婷滿心的幸福，現實的生活出現在他們面前。她想到兩人背景的差距，自己的職業和家中的負擔。這些問題是他們永遠跨不了的鴻溝，說的越清楚，似乎就越無法逃避了。
至少現在，她不想去想現實的所有問題，在這美好的早晨，她只想感受唐謙火熱的軀體，只想再一次體會令人昏眩的高潮。
「別問，什麼都別問。好嗎？」雨婷伸出手臂拉近唐謙，主動獻上紅唇。
她主動的挑逗讓他忘了所有問題，只能想到懷中柔軟、溫暖的誘人嬌軀。他細細品味她生澀、試探的輕吻，那滋味讓唐謙迷醉。他深深的吻住她，狂野的探索她唇中的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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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紅姐，你應該知道我和雨婷的事吧！」唐謙坐在包廂中，拿著酒杯緩緩啜飲著。
「雨婷是沒說什麼，不過我也猜得到。」她看雨婷這兩天魂不守舍的模樣，也猜得到和唐謙有關。
「我和雨婷在一塊了。」唐謙簡單的說，當然幸紅姐完全能了解「在一塊」的涵義是什麼，這就難怪為什麼最近雨婷眼中總有一種神秘的光彩。
「你應該知道雨婷跟這裡的小姐不一樣，她……不是你可以玩弄的對象。」她可得警告他一下，免得雨婷人財兩失，那可就虧大了。
「幸紅姐，你放心，我不是玩玩而已。只是……雨婷仍不讓我知道她的事情，所以才會想找你聊一聊。
「你想知道什麼！」幸紅姐蹺起腳，點燃一根煙。
「所有你知道的，關於雨婷的事。」
『那你可別說是我告訴你的。」幸紅姐相信唐謙絕對有能力幫助雨婷，即使不能娶她，至少能幫助她脫離窮困的環境。
唐謙點點頭，幸紅姐娓娓道來雨婷淪落到酒店的經歷。
「雨婷她也真的很可憐，她家境本來很好的，後來她父親生意失敗……現在她母親住在醫院，雨婷每天都會去陪她做復健。她真的是個好女孩，只是命運弄人，讓她不得不在酒店裡討生活。不過，她也真是把持的住，她堅持不和客人有任何牽扯，除了……你之外。」幸紅姐意有所指的看著他。
「她曾經說她有男朋友，是真的嗎？」唐謙雖然懷疑這件事的可信度，可是仍希望從幸紅姐口中得到證實。
「沒有，那只是她為了拒絕你才這麼說的。雨婷一直很介意自己是酒店小姐，她不希望別人看不起她，也不希望因為她是酒店小姐而被玩弄。不過，酒店小姐哪一個不被男人糟蹋的呢？」幸紅姐憤恨不平的語氣多少含有指責的意味。
聽到她說的話，唐謙想起自己曾經辱罵雨婷和妓女沒有兩樣，愧疚的感覺讓他又是羞愧、又是自責。
「唐總，我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能夠好好對待雨婷。這麼好的女孩是可遇不可求的，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對她。」幸紅姐濃妝艷抹的臉看得出對雨婷真誠的關心。
「我知道，我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的。」唐謙對幸紅姐保證。
「可是傷害她的人可能不是別人，而是你啊！」幸紅姐為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搖頭嘆息著。
「你知道為什麼雨婷一直要避開你嗎？」幸紅姐想著這對有情人，他們的將來註定是悲慘的。
唐謙緩緩搖搖頭，這也是他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因為她怕自己會愛上你！你們兩人的家世背景太懸殊了，即使能啕在一起，也不過是短暫的感情罷了。雨婷心裡也清楚你們是不會有結果的，所以她一直想避開你，可是該來的還是躲不掉……」幸紅姐最後一句話像是說給自己聽似的，語氣在般無奈。
唐謙沒有反駁她，因為他知道幸紅姐說的是事實。他可以愛雨婷，可以好好疼惜她、照顧她。可是他卻不可能娶她，他的家世背景絕對不允許他娶一個歡場女子。雨婷和他在一起，永遠只能當他的情婦而已。
「幸紅姐，除了娶她這件事我辦不到之外，其它的我一定盡我所能的去做。雨婷是我遇到最完美的女孩子，鍺過她會是我這輩子的遺憾。」唐謙赤裸裸的對幸紅姐說出他對雨婷的感情。
「嗯！我了解！我也相信你會好好照顧她。帶她離開這裡吧！她不屬於這個圈子的。」幸紅姐真的替雨婷高興，她可以看出來他是真心愛雨婷。即使沒有婚姻關係，他也會照顧她的。
「我會要她離開這裡的，我無法忍受其它男人碰她。」
「你要好好跟她說，別傷了她的自尊。雨婷一直很排斥成為別人的情婦，被別人包養。所以你千萬別這麼對她說，知道嗎？」
「我知道，幸紅姐，謝謝你。」
想起兩天前兩人纏綿的時刻，讓唐謙恨不得分分秒秒都把她綁在身邊，不讓她離開自己半步。
那天早上醒來時，他發現身旁的佳人早已離去，只留下枕上淡淡的香味。
他剋制住立刻尋找她的衝動，冷靜的思考自己的感覺。
他知道自己渴望雨婷，渴望她火熱誘人的身體。他一直以為只要和她上了床，他就可以把她拋到腦後，就像之前無數次的經驗一樣。可是和雨媒發生關係之後，他發現自己的渴望不但沒有停歇，對她的思念更是強烈的折磨人。
「我愛上她了嗎？」唐謙不住的自問。
「愛情」對他來說，從來不是件困擾的事情。他可以輕易的對每個他想要的女人說「我愛你」！．可是那話里的認真成分，可能少到連他自己都察覺不出吧！
可是對雨婷，他沒有辦法抱著玩玩的態度。
他真的很喜歡她，也享受那種呵護她、疼惜她的幸福感覺。他不記得，曾經對哪個女人有過這種感覺。對雨婷，他無法不在乎。
所以他今天特別來找幸紅姐，他想要多了解她。他不希望雨婷老是躲進她的保護殼裡，不讓他觸摸真實的她。
聽了幸紅姐的話，唐謙總算知道雨婷為什麼老是避開他了。原來……她也怕自己陷下去。看來，他們兩人是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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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婷陪母親在醫院做復健，從中風到現在，她母親已經可以自己起身坐輪椅活動了。看到母親逐漸康復，雨婷對自己流落風塵的決定，更加沒有遺憾了。
「雨婷，對不起，都是媽媽拖累你了。」
「媽，說這些幹嘛！你趕快好起來最重要。」
「你跟媽媽說實話，你現在在做什麼工作？」
「我跟你說過了，我在一間酒吧彈鋼琴啊！」雨婷低頭避開母親探索的目光，心虛的回答。
「你別騙我了！我問過護士小姐，我住在這裡一個月就要七萬元，再加上每天復健，我一個月就要花十幾萬。光靠你彈鋼琴怎麼可能負擔的起。」雨婷的母親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她早就懷疑雨婷在做特種行業。
「媽……你別問了，反正我不偷不搶，我靠我自己努力賺錢，我心安理得，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只要你能好起來，要我做什麼工作我都願意。」
「都是媽連累了你……都是我不好。」她不忍心自己的女兒從事特種行業，雨婷是這麼美麗可愛的女孩，她不應該過這樣的生活。想著想著眼眶就紅了起來。
「媽……你別這樣，我老實告訴你好了。我在夏韻她老公開的酒店上班，我只是陪客人喝喝酒，絕對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老闆和裡面的大姐都很照顧我，客人對我也很尊重，你別想太多了。」為了怕母親太過自責，雨婷乾脆說實話。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需要去做這種工作啊！」
「媽，別這麼說，我們兩人相依為命，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只要你可以快快樂樂的，我做什麼工作都會很開心的，真的。」兩行清淚順著雨婷的臉龐滑落。
「雨婷，從你爸爸過世后，你就開始負擔家中的一切。再加上我的身體……這一些都不該是你應該承受的啊！」
「媽！沒關係的，我真的沒事的。」
「其實，你爸爸離開的時候，我就想跟他一起走的。我甚至埋怨他，為什麼不帶我一起走，把我留下來，讓我受更多的苦。」雨婷的母親輕撫女兒的秀髮。「我想，他也是捨不得你吧！他不放心放你一個人孤零零的過日子，你還那麼小。可是他沒想到，讓我留下來卻拖累了你。或許……你一個人會過的更好吧！」
「媽！你別胡說！你別嚇我。我要你陪著我，沒有你，我也活不下去了，你千萬不能離開我。」雨婷被母親話中的意思嚇壞了，她怕母親會為了擔心拖累她，而結束自己的生命，追隨父親離開。
「雨婷乖，媽媽不會離開你的。」雨婷的母親柔聲安慰她，她不希望雨婷再為她的事煩心了。
「你答應媽媽，離開那裡，找個正當的工作，好嗎？我現在身體已經好多了，不需要再住在這裡了。」
「媽！我答應你，等經濟穩定一點，我會馬上找一份正當工作。你別再說那些話嚇我了，我真的不能失去你。我也很抱歉，讓你失望了。」
「媽媽希望能看到你披上嫁衣，把你嫁給一個能託付終身的好男人。那我對你爸爸就能交代了。」
聽到母親說的話，雨婷心頭更加沉重，因為這樣的願望似乎是遙不可及的。她一顆心完全放在唐謙身上，可是他們兩人又是永遠的并行線，沒有交集。發生關係后，這兩天他也沒來找她。看來，唐謙真的只是想玩弄她。
當初莉薩說的話又浮現腦海……
唐謙對每個他還沒追到手的女人都很好。不過，等他上過你，玩膩了。他就會把你當破布一樣的扔掉。
「真是這樣嗎？他真的到手就不珍惜了嗎？就因為我是酒店裡的小姐，所以可以任他玩弄嗎？」雨婷難過的喃喃自語。雖然她不想相信唐謙是這樣的人，可是事實卻不容許她欺騙自己。
雨婷無意識的走出醫院大門，完全沒注意到門口停了一輛保時捷跑車。
「雨婷，上車。」唐謙看雨婷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出聲喊她。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雨婷被突然出現的唐謙嚇一跳，她又驚喜他的出現，又惱怒他這麼久才出現，而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我想找你就一定找的到你。」
「有事嗎？」雨婷採取防備的姿態，因為她實在是捉摸不住唐謙的心態，她不想繼續被他玩弄。
「上車再說吧！這裡只能暫時停車。」
聽到後面傳來的喇叭聲，雨婷不甘願的上車。
「你今天不用上班，我請你吃飯吧！吃法國菜好嗎？」
「隨便。」雨婷也想和他談談，了解他的心態究竟為何，再這樣猜下去，她一定會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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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內流泄著浪漫的鋼琴聲，搖曳的燭光點綴著美麗的夜晚。
「雨婷，關於那晚的事，我很抱歉。」
聽到唐謙說的話，雨婷覺得心寒了。一句抱歉就想撇清那晚的事嗎？她並沒有要求他負責啊！他有必要這麼絕情嗎？
「你要說的話就是這此嗎？那我可以離開了嗎？」雨婷不想再見到他了，她想回家好好的放聲大哭一場。
「不，我想說的不只是這些。我抱歉我不顧你的意願和你做愛，可是我想告訴你，我不後悔。因為我一直渴望這麼做，即使重來一遍，我還是會這麼做。」唐謙的大手橫過桌面握住雨婷的手。
「那又如何？那只是性和慾望罷了……」雨婷想要的是感情，是相知相守的真情，這些他能懂嗎？
「你真的認為我們之間只是性和慾望而已嗎？我感覺得出，你並不排斥我，甚至可以說是喜歡我。」
「你太自大了，你怎麼知道我對其他人不是這樣呢？」雨婷賭氣的說。
「我就是知道，你在床上的反應絕對不是假的，要我再證明一次給你看嗎？」唐謙暗示性的捏捏她的手。
「不用了，我的經驗不夠豐富到可以比較你和別人有沒有不同，等我經驗老到一點再告訴你。」雨婷恨恨的說，不想讓他比下去。
『你敢去比較，我就把你綁在床上跟你做愛，讓你三天不能下床。」唐謙臉色陰鬱的警告她。
「我要和誰上床是我的自由，你沒有權力干涉我。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雨婷也不甘示弱，他有什麼權利反對。
「如果我是你的男朋友呢？」
雨婷聽了心跳漏了一拍。「可惜你不是，更何況我說過我有男朋友了。」
「如果你男朋友可以看著你而不碰你，這樣的男人你也可以把他踢掉了。」
「他是個正人君子，他懂得尊重我，不像你。」
「像我會帶給你快樂嗎？」他臉上掛著曖昧的笑容。
「我不跟你說了，反正你不會懂的，你根本不了解我。」雨婷被他這種又正經又無賴的態度搞迷糊了。
「那你告訴我，我想知道，我想要更了解你……因為我喜歡你。」唐謙認真的對雨婷說，他不希望雨婷誤會他只是想占她便宜而已。
雨婷聽到他說的話當場傻住了，她沒有聽錯吧！唐謙剛剛說喜歡她。
「你騙人，你要的只是性而已，你可以對每個你想上床的女人說這種話。」雨婷覺得自己的眼眶發熱，她不想在他面前掉眼淚，更不想相信他說的甜言蜜語。
「你相信嗎？這是我第一次對女人說這種話。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我喜歡你的溫柔，喜歡你的善解人意，喜歡你的聰慧，喜歡你的一切。雨婷，給我一個機會，和我交往好嗎？」唐謙深情溫柔的對她表白。
看著他晶亮誠實的雙眼，雨婷的淚水早已不受控制的滑落臉頰，她真的可以期待愛情的到來嗎？
「好嗎？當我的女朋友，陪在我身邊。」他俊俏的臉孔沒有玩世不恭的神情，有的只是無盡的深情。
自己心愛的男人說出這麼動聽的話時，相信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忍心拒絕的。雨婷邊哭邊笑，她既開心又感動不知該如何響應。
「傻雨婷，別哭，我想你的反應應該是說好喔！」
雨婷只是微笑，既不點頭也不搖頭。神情中的愉悅讓唐謙知道……她接受了。
「我希望你能辭掉酒店的工作，你母親的醫藥費我會負責的，你別擔心。」既然成了他的女人，他絕不容許她被別人摟來摟去。
「我不想依靠你，這樣不是像被你包養嗎？我不願意當你的情婦。」
「我不能忍受你被其它男人包圍，我希望你只屬於我一個人。這不是包養，也不是當我的情婦，我只希望能夠盡我的能力來照顧你，讓你開心。」
「可是……我不想用你的錢。」雨婷猶豫著是否該答應唐謙的提議，她不希望兩人的關係有金錢介入。
「這你可以放心，我已經幫你安排一份工作了。我的秘書這幾個月請產假，我需要一個代理秘書。如果你不想欠我，就到公司來幫我，好嗎？」
「給我一點時間考慮一下，好嗎？」唐謙說的話並非沒有道理，他還替她設想的這麼周到，如果她還堅持自己的自尊那就太幼稚了。何況母親也希望她能離開那樣的環境，這樣的安排對她真的是比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