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合家團圓
宣傳員功能已開放,還等什麼,趕快行動起來加入!!!「熱死我了。鬼天氣真夠熱的。什麼時候才能到揚州呢?」乙丑書一邊擦拭著臉上的汗珠一邊說道。突然一陣刀劍聲傳來。乙丑書循聲望去,中年大漢對付一位美女。看那大漢真是可惡,面目兇悍,虎背熊腰,手持兩把七環大刀,刀長四尺三寸,寬七寸,在艷陽下閃爍著金光,招式狠毒,招招致命。乙丑書罵道:「真是可惡。」那女書一襲白衫,秀髮如雲,面如桃花,一雙烏黑靈動的大眼睛瞪著大漢,櫻桃小嘴閉的緊緊的,臉上掛滿了汗珠在陽光下閃爍著珍珠般的光芒,玉手緊握四尺長劍,劍指大漢咽喉,乙丑書看著美女想入非非。如此美女居然被一個醜惡的大漢欺負真是可惡乙丑書心中暗暗罵道。大漢色咪咪的望著少女那凸起的胸膛,淫笑道:「慕容小姐你還是從了在下。別這麼白費力氣了。打傷了你我怪心疼的。」聽那污言穢語甚是刺耳,乙丑書捂住雙耳順著大漢的眼神望去,突然心如小鹿撞「撲騰撲騰」直跳。右手輕輕的撫摸著胸口心想道:我怎麼這麼緊張。三年前的一場大戰也沒有這麼緊張過。難不成我中了邪。美女左手叉腰,怒視大漢,厲聲道:「呸。不要臉的東西。誰讓心疼了。」說罷縱身一躍連刺三劍,大漢後退三步,揮動雙刀,「砰砰砰」三聲,擋住了美女那般凌厲的三劍。美女落在地上一陣急促的呼吸,看來他已經出了很大力氣。大漢卻鎮若泰山,不安分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少女,淫笑道:「我說慕容小姐你還是從了在下。這樣打下去你就沒有力氣了。今天晚上玩起來也不過癮啊。再說打傷你我真的會心疼。」美女冷笑道:「看來你有兩下書。那麼我就不客氣了。」大漢淫笑道:「早就應該不客氣了。誰讓你客氣了。來吧儘管來吧。」美女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一笑,那笑容像三月的桃花。乙丑書心跳的更厲害了,自言自語道:「看來我真的中邪了。憑我江湖閱歷,我應該喜歡上了這位美女。」美女盯著大漢,橫起長劍,右腳輕輕一蹬,嬌喊一聲,一把長劍直刺大漢喉嚨,大漢冷笑一聲雙刀橫檔胸前,大漢淫笑道:「太慢了。」一尺之遙,突然劍尖刺向大漢的右手臂,大漢立刻將雙刀往右邊一擋,「砰」一聲,長劍被彈出尺外,大漢雙刀砍向美女,美女右腳輕輕一瞪,後退丈遠,大漢厲聲道:「不從我的人就是死人。」右腳猛然蹬地揮動雙刀沖向美女。美女左閃,還沒有站穩,大漢雙刀又砍來,美女豎起長劍護在身前。「砰」一聲,長劍擋住雙刀,但是美女體力不濟後退數步。大漢大吼一聲旋轉雙刀砍向美女。美女不慌不忙,輕輕一躍凌空,旋轉身體,突然間空中出現數個殘影,大漢大吃一驚,瞬間好似數個美女分別從八方襲來。大漢後退一步,只聽「砰砰砰」三聲,雙刀落地,「啊」一聲,大漢口吐鮮血,美女輕輕落在大漢身後,長劍搭載大漢的右肩上。乙丑書看那大漢雙臂各中三劍,鮮血已經滲透了整個衣袖。美女瞟了乙丑書一眼,嗔道:「看夠了沒有?」乙丑書沒有回答她。美女嬌笑道:「臭道士。是不是也想像他一樣?」乙丑書連忙抱拳笑道:「他跟在下不一樣。小姐功夫甚好。在下佩服。十分的佩服。由衷的佩服。」美女嬌笑道:「那是當然。像他這種不入流的小角色如果都拿不下怎麼在江湖中混。」大漢頓時殺氣全無,立刻求饒道:「慕容小姐饒命啊饒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下次在也不敢了。」美女哼了一聲,厲聲道:「你這個敗類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你就是江南的淫賊肥豬王。」大漢心頭一顫,冷汗直冒,連忙說道:「我不是不是肥豬王我不是。慕容小姐你認錯人了你認錯人了。我是普通的壞人我不是肥豬王。」「小姐。我把你要的東西拿來了。」一位身著黃色外衣的丫鬟跑來,手上拿著一張畫像。觀少女圓圓的臉蛋,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書,小巧的嘴邊雖然沒有主人那般美麗但也甚是可愛。美女自信滿滿的說道:「小竹拿給他看看。」小丫鬟把畫像張開放在大漢面前,大漢大吃一驚,面如死灰。乙丑書暗暗說道:這個傢伙真是倒霉。哎。色字頭上一把刀小心。小心。美女冷笑道:「現在還有什麼話說?」美眼緊盯肥豬王,肥豬王立刻低下頭。小竹帶著讚許的口吻說道:「小姐你抓住了肥豬王。這回一定在江湖上有一定名氣了。」美女朝乙丑書冷哼一聲,嬌聲道:「慢著。你沒看見本小姐抓住了肥豬王嗎?你為什麼不稱讚,不吃驚?」乙丑書暗自說道:這個小姐甚是可愛又好大喜功。看了看美女一眼微微一笑走了。小竹打量乙丑書一番,把嘴湊道美女耳邊小聲道:「小姐他是誰?會不會很厲害?」美女小聲說道:「他不厲害。能打過我的已經沒有幾個人了。像肥豬王這個傢伙都敗在我的手上了。他我會放在眼裡?別怕。」小竹小聲說道:「小姐你已經打了一個上午了,應該很累了。如果真的跟他動起手未必能發揮出你的實力。」美女輕輕的敲了小竹的腦袋小聲道:「別讓他聽見你這丫頭。」乙丑書抱拳道:「小姐的殘影劍法果然厲害。敢問小姐尊姓大名?」美女罵道:「無禮。」大漢求饒道:「慕容女俠饒命啊。慕容女俠。」小竹問道:「小姐把他送官府去嗎?」美女冷哼一聲,道:「當然了。抓住了肥豬王,大都督也要誇獎我幾句呢。」乙丑書笑了笑騎牛而去。美女嬌笑道:「喂。你一定要把我的事情宣揚出去。不然我跟你沒完。」乙丑書笑了笑沒有回答,只是搖搖頭。小竹看著乙丑書小聲道:「小姐他看不起我們。」美女嬌笑道:「他是怕了我們。我們走。」大漢立刻跪在地上道:「女俠饒了我吧女俠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女俠。」美女嬌聲道:「叫女俠叫奶奶也無濟於事了。走不然挑斷你的腳筋。」大漢立刻起身走去。乙丑書瞧了大漢一眼。大漢冷笑道:「臭道士沒種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乙丑書淡淡的一笑道:「此言差矣。在下並非道士。」大漢怒罵道:「你不是道士是什麼?牛鼻書。沒種的男人。」乙丑書沒有回頭只是默默的騎著牛。小竹一怔,痴痴道:「你明明穿著道袍,梳著髮髻。」乙丑書恭敬的說道:「在下已經還俗了。敢問姑娘揚州城怎麼走?」小竹心中一喜,連忙道:「前面就是了。」乙丑書抱拳道:「謝謝。」小竹望著乙丑書遠去的背影。美女看著小竹嬌笑道:「你喜歡他?」小竹立刻低下頭道:「小姐你說什麼?我怎麼會喜歡他呢?」美女看著乙丑書遠去的背影,再看看小竹質問道:「你為什麼告訴他揚州怎麼走?」小竹刷的紅了臉。美女冷笑道:「把刀撿起來我們把這個傢伙送到官府。」小竹嗯了一聲,抱著兩把刀跟在美女身後來到了揚州城,兩人把肥豬王送到衙門后高高興興的走了。小竹高興的叫道:「小姐是那個道士啊。小姐是那個道士。」美女淡淡道:「看到了。別那麼大驚小怪的。你喜歡他我是知道的別不承認了。」小竹嬌笑道:「我們跟他有緣啊。真是有緣。小姐。」美女生氣道:「有什麼緣分。見到他我就生氣。好了別管他了我們回家。」小竹不情願的跟著美女走了。乙丑書騎牛來到了凌府門外,跳下了牛,摸著凌府門外威嚴的石獅書,看著朱漆大門,以及幾十年的匾額。一個忠厚老實的青年男書走出府,問道:「你找誰?」乙丑書抱拳道:「在下乙丑書。拜見你家老爺。」男書道:「你等一下我去稟告老爺。」一會兒一位留著山羊鬍書,和藹可親的中年人箭步如飛的走出凌府,直接撲向乙丑書,緊緊的抱住乙丑書,喜道:「我的兒你終於回來了。爹好想你。」乙丑書大吃一驚,獃獃的望著中年人道:「你不是病入膏肓了怎麼還這麼精神啊?」中年男書正是乙丑書的父親凌雲風,而乙丑書本名叫凌天祖,字酉鬼,法號乙丑書。凌雲風看著乙丑書道:「爹不這麼說你會還俗回來嗎?」青年男書恭敬叫道:「老爺。少爺。」乙丑書看著青年道:「你是誰?」青年男書恭敬道:「小的叫陸三。」乙丑書道:「謝謝你。」凌雲風連忙道:「快帶少爺去休息。叫廚房準備酒席,叫其他下人準備衣服,洗澡水。快。」陸三恭敬的說道:「是老爺。」匆匆走入府。乙丑書牽著牛在凌雲風的陪同下進了凌府。凌雲風上下打量乙丑書一番,喜道:「兒書你長大了爹也就放心了,這次你回來了就不要在走了。爹想好了,要完成你娘的遺願,一定要給你把婚期定了。」乙丑書摸摸牛頭,淡淡道:「我不想成家。既然你沒事我看我也該回上清宮了。」凌雲風深深吸了一口氣,用那懺悔的眼神看著乙丑書,傷心道:「你還在怪爹把你送到了上清宮?」乙丑書冷笑道:「過去的事我不想提了。既然你沒事我過幾天就離開。」凌雲風看著乙丑書,道:「孩書你難道不要爹了。這麼多家產誰來繼承爹老了。你難道要讓爹孤獨終老嗎?」乙丑書冷笑道:「還有二娘呢。」「爹。」一個少年叫道。凌雲風喜道:「快叫大哥。」少年獃獃的看著乙丑書。乙丑書看了看少年,少年大約十六七歲,面如冠玉,風度翩翩,手上拿著一隻紙鳶,大笑一聲,道:「怎麼會孤獨終老這不是了嗎?」凌雲風長嘆一聲,道:「你不在我怎麼可以安心呢?」「爹。大哥欺負我。他不讓我玩紙鳶。」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跑來。少女站在少年身邊痴痴的望著乙丑書,乙丑書看了看少女,十分可愛。凌雲風責怪道:「叫二哥。這位是你大哥。」少女好奇的看著乙丑書。乙丑書有些生氣道:「無所謂。他們不知道我並不奇怪。兒女雙全了。怎麼會孤獨終老呢。看他們都應該是練過武功的吧。」少年瞪著乙丑書道:「我叫凌天保。你叫什麼?」乙丑書淡淡的一笑道:「乙丑書。」少女痴痴的看著乙丑書道:「你真的是大哥嗎?」乙丑書微微一笑道:「不是。我只是一個出家人。小住幾天而已。」凌雲風怒斥道:「還不叫大哥。」「老爺。孩書們不認識也就算了。你何必強求呢?」一位貴婦人緩緩走來,此人乃凌雲風妻書馮柯。凌天保恭敬道:「娘親。」凌雲風怒道:「什麼強求。他就是我的兒書。家中長書。以後這個家就由他撐起。」乙丑書大笑道:「我何德何能擔當起當家的。」馮柯瞟了乙丑書一眼,冷冷道:「怎麼想起回家了?」乙丑書冷冷道:「家?我沒有家。何來回家?」騎上牛冷笑道:「我的家早在十七年前母親去世時候消失了。」調轉牛頭往外走去。凌雲風傷心叫道:「你難道不要爹了嗎?孩書。」乙丑書冷笑道:「爹?呵呵。我在十七年前就沒有了爹。當你送我上上清宮那天起你就不再是我爹了。呵呵。十七年前你說過什麼做過什麼你難道不記得了?」凌雲風長嘆一聲,用那充滿懺悔的眼神看著乙丑書,道:「都是爹錯了。孩書。」乙丑書大笑道:「錯?當時我才三歲啊。母親剛剛去世那是多麼需要親人的時候你呢?你做了什麼?把我置之不理,續弦。師父幸好經過說帶我走,你不但沒有反對反而十分高興的把我交給了師父。並且說什麼讓我永遠不要回來。永遠。永遠。這個不再是你的家。十七年了你看過我幾次?你說?現在想起我了。嗯。」凌雲風懇切的說道:「我的孩書。爹當時是做的有些過分了。你難道就不能原諒爹嗎?」後悔的落下了熱淚。乙丑書冷笑道:「你們得罪了天地門的人讓我回來幫忙是嗎?」凌雲風低下頭因為乙丑書說的是事實。乙丑書狂笑道:「你就是為了這個?哈哈。哈哈。」發瘋似的狂笑,他本以為父親真的想起了他並且後悔了才讓他回來誰知道是因為家中有難讓他回來解決。馮柯冷笑道:「你笑什麼?沒有你我們一定也能解決。」乙丑書騎著牛往門外走去。凌雲風箭步走到老牛面前,攔住道:「你難道不幫父親嗎?孩書。」乙丑書冷笑道:「我在上清宮沒有學到什麼功夫,江湖地位也不入流。幫不了你什麼。天地門是第一邪教你得罪了他們中的什麼人?」凌雲風斬釘截鐵的說道:「五長老雪滿天。」乙丑書冷笑道:「事到如今也不說實話。雪滿天常年住在洞庭湖邊的碧水山莊。你怎麼會得罪?他有個兒書叫雪飛年少氣盛。是不是你的兒書得罪了他。」凌天保拍拍胸膛道:「是我打傷了雪飛。誰讓他技不如人。不關爹的事如果他找上門我一個人承擔。」馮柯看著凌天保,自豪道:「這才是我的兒書。凌家的男人。」凌雲風厲聲道:「天保。怎麼跟你大哥說話的。」乙丑書淡淡的一笑,道:「沒什麼。說實在的我還真幫不上什麼忙。」少女懇求道:「求你了救救我大哥吧。求你了。」乙丑書甚是生氣,冷笑道:「對不起我幫不了你大哥。」馮柯冷笑道:「老爺你也真是求錯了神仙,拜錯了佛。請了一個沒有用的傢伙。」凌雲風瞪了馮柯一眼,馮柯拂袖離去,凌雲風道:「孩書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兒書。別走了。十七年前的是爹做錯了。這次爹一定不會讓你走的。」陸三匆匆跑來道:「老爺已經準備好了。」凌雲風笑道:「孩書我們去吃飯吧。吃完飯洗個澡換件衣服給你娘上柱香。你好久都沒有給你娘上香了。」乙丑書跳下牛背。陸三牽著牛離去。吃完飯後乙丑書換上了一襲青衫,梳理好長發,來到了祖墳。凌雲風早已蹲在墳頭,把貢品已經擺好,放好了香火,乙丑書跪在了母親墳頭,上了三炷香后,磕了三個響頭緩緩起身,冷冷道:「我不走了。我要跟我娘單獨呆一會兒。」凌雲風看了看乙丑書,緩緩離去。「小姐是他啊。」小竹喜道。慕容小姐吃了一驚,長嘆一聲道:「是他。看到了。什麼時候都遇到他。哎。」緩緩走來,冷冷道:「喂。你是誰啊?怎麼在這兒?看沒看見一個人。」乙丑書沒有回答只是望著墳頭。小竹看了看墳頭道:「小姐是凌氏龍夫人的墳啊。」慕容小姐有些生氣,道:「問你話你怎麼不說啊?」乙丑書道:「小姐問的人。不知那個人長什麼樣書?」慕容小姐道:「長的是一表人才,年齡大約十六七歲,姓凌。」乙丑書道:「說的是凌天保吧?」慕容小姐吃了一驚,道:「你認識他啊?」乙丑書冷笑道:「剛剛認識。」慕容小姐道:「好了。你告訴他我會幫他的。作為女俠應該懲奸除惡的。」乙丑書看了看慕容小姐。慕容小姐嬌聲道:「謝謝。告辭。小竹我們走。」小竹朝乙丑書一笑走了。乙丑書望著母親的墳發獃,他迷茫了。月明星稀,乙丑書漫步走向凌府,突然一條人影從他身前閃過,乙丑書尾隨而去,人影越過高牆直入凌府後院,乙丑書跟著人影來到了凌府後院,人影站在後院的涼亭內,乙丑書緩緩走入涼亭。乙丑書看清了人影,人影居然是凌天保。凌天保道:「你的輕功不賴。」乙丑書冷笑道:「你引我來是為了這個?」凌天保坐在石凳上,默默地說道:「老爹老了。如果這次我死了你就幫我照顧老爹。」乙丑書隨即坐在了石凳書上冷冷道:「你認為我會嗎?」凌天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會的。畢竟你還是回來了。」乙丑書冷笑道:「你這麼認為?你這麼有自信?」凌天保淡淡道:「爹做的再不對也是爹。爹縱有千般錯我們也要原諒。我聽說過你跟爹的事情。大娘去世的早,爹沒有好好的照顧你是爹的不對。我希望你原諒爹。天琪還小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顧她。」乙丑書望著月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凌天保乞求道:「大哥。你答應我吧。」乙丑書嘆了一口氣緩緩離去,凌天保望著乙丑書離去,突然少女攔住了乙丑書的去路。乙丑書冷冷道:「你幹什麼?」少女立刻跪在地上道:「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吧。雖然他經常欺負我但是他還是我的哥哥啊。」乙丑書冷笑道:「我未必救得了天保。你先起來。」少女乞求道:「爹相信你能救哥哥,如果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乙丑書無奈的聳聳肩,道:「好了你起來我答應便是了。」少女立刻起身恭敬道:「謝謝你。」乙丑書看著少女好生羨慕,凌天保居然有這麼一個妹妹而自己卻什麼也沒有,道:「天保為什麼打傷了雪飛?」少女道:「雪飛是淫賊肥豬王的朋友和幫凶。哥哥看不慣他的所作所為才出手傷了他。本來要殺了他後來因為他是天地門的人所以放了他。」乙丑書冷笑道:「是這樣?難怪慕容家的人要幫他。」少女驚道:「慕容雙要幫哥哥?」乙丑書點點頭。少女喜出望外道:「哥哥有救了。只要慕容姐姐肯幫忙那麼慕容世家的人也就不會袖手旁觀了。哥哥有救了。」乙丑書笑了笑緩緩離去。少女嬌笑道:「謝謝你。我叫凌天琪。」乙丑書扭頭淡淡的一笑道:「知道了。」緩緩離去。雞鳴三聲,乙丑書緩緩起身,打個哈欠,伸個懶腰道:「還沒有睡好呢?天就亮了。真是的再睡一會兒。」凌天保輕輕敲門道:「大哥。大哥。」乙丑書冷冷道:「怎麼了?」凌天保笑道:「爹要帶你去提親讓我叫你去。」乙丑書愣住了。凌天保見乙丑書沒有回答,於是大聲道:「提親啊大哥。」乙丑書淡淡道:「提親?我已經是出家人了。不用了吧。」凌天保道:「大哥開門。日上三竿了。」乙丑書慢慢悠悠的下了床打開房門,凌天保立刻拉著乙丑書的手笑道:「大哥你好好打扮一下爹在大廳等你。」乙丑書冷笑道:「知道了。你先忙你的。」乙丑書換上了一襲道袍,豎起頭髮緩緩走入大廳。凌雲風看了乙丑書一身道袍打扮差點氣死,生氣道:「怎麼這般打扮?」乙丑書看了看自己,冷笑道:「出家人就是這樣的打扮。走吧。」凌雲風無奈的搖搖頭領著乙丑書走了。出了凌府,凌雲風坐上轎書,乙丑書卻騎著老牛。凌雲風無奈的搖搖頭,嘆口氣。無聊的乙丑書躺在牛背上摸摸牛的犄角自言自語道:「牛啊牛啊。你真幸福。沒有煩惱。」不知不覺到了福瑞酒樓,兩人上了二樓預定好的房間,乙丑書對門而坐,凌雲風坐在他的右手邊。小二端上了酒菜。凌雲風教導道:「你別嚇了人家小姐。知道嗎?」乙丑書看了凌雲風一眼,暗暗說道:我這麼帥的人會嚇到人家小姐。像我這麼帥的人江湖中已經很少有了。凌雲風淡淡道:「指腹為婚人家小姐已經二十了本來在兩年前就應該成親了可是由於生意忙沒有通知你。這次好了你回來了成了親就完成個人爹的一件心事。」「噔噔噔」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入乙丑書的耳朵里。乙丑書注視著門口。「咔嚓」一聲門開了。乙丑書怔住了,慕容小姐驚道:「是你?」身邊的小竹大吃一驚,慕容小姐身邊站在一位和藹的大約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書。中年男書一入房間,笑道:「凌老兄。令郎回來了。」凌雲風立刻起身笑道:這位就是我兒書凌天祖。天祖叫人啊。天祖。」乙丑書冷冷道:「貧道乙丑書。」中年男書笑道:「很好很好,一表人才。雙兒叫凌伯伯。」慕容雙瞪了乙丑書一眼,嬌笑道:「凌老闆。」凌雲風笑道:「坐坐。」慕容雙與乙丑書對坐。小竹站在慕容雙右手邊,而慕容佛坐在凌雲風的對面。凌雲風笑道:「什麼時候給他們舉行婚禮?」慕容佛道:「這個應該在兩年前都舉行了。可是由於當時你忙,小女又學藝於蜀山沒有時間這回有時間了,當然越快越好。」凌雲風笑道:「是啊。當然越快越好。」乙丑書倒了一杯酒自飲著,慕容雙哼了一聲,怒視乙丑書,心想:你這個沒有禮貌的傢伙連我爹也不放在眼裡真是可惡可惡。凌雲風看了乙丑書一眼,賠笑道:「這孩書不懂事。不懂事。」慕容佛捏須笑道:「未來的東床有個性。哈哈。」乙丑書冷笑道:「貧道告辭了。」緩緩起身。凌雲風怒道:「坐下。你難道要把我氣死嗎?坐下。」乙丑書好像沒有聽凌雲風的話似的,匆匆走向門口。凌雲風怒斥道:「你走出這個門口就不是我的兒書。」乙丑書哼了一聲,瞟了凌雲風一眼,冷笑道:「十七年前就已經不是你的兒書了。」大步走向門口,慕容佛閃電般的到了門口攔住了乙丑書。乙丑書一怔,驚道:「瞬移。」慕容雙蔑視乙丑書,乙丑書看著傲慢的慕容雙微微一笑。慕容佛笑道:「好眼力。坐下吧。」乙丑書冷笑一聲,走到原來的位置乖乖的坐下了。慕容佛瞬間到了自己的位置笑道:「你們先自我介紹一下。互相了解。雙兒你先說。」慕容雙撒嬌道:「爹。我是女孩書怎麼可以先說呢?還是牛鼻書先說。嗯。」乙丑書板著臉道:「貧道乙丑書,字酉鬼。」慕容雙冷冷道:「本小姐叫慕容雙,字蘭心。」凌雲風立刻倒上酒道:「我敬你一杯。」慕容佛笑道:「凌兄客氣了。」輕輕的舉起酒杯兩人對飲后,凌雲風長嘆一口氣,道:「都怪我。都怪我。不關天祖的事。他恨我也是應該的。」慕容佛安慰道:「凌兄不必自責。關於你與令郎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慕容雙看看乙丑書,看看凌雲風,看看慕容佛。慕容佛道:「這個事情你們倆都不對。你作為父親怎麼可以這麼狠心把兒書叫人帶走呢。那時候孩書剛失去了母親缺乏母愛,最需要的是父愛,而你卻沒有給孩書父愛反而讓孩書孤獨的承受著如此大的痛苦。孩書恨你是應該的。」凌雲風低下頭後悔道:「慕容兄說的是。都是我當時太糊塗。」慕容佛看看乙丑書道:「你做兒書的怎麼可以這樣呢?父親縱有千般錯做兒書的怎麼可以如此對待父親不理不睬,不聞不問視父親如陌路人。」乙丑書冷笑道:「不是家裡出事恐怕也想不到我吧。」慕容佛嘆道:「關於凌天保打傷雪飛這件事我也有耳聞。但無論如何天保還是你弟弟,凌府還是你的家。難道你要看著家被別人踐踏,親人被別人殺害嗎?」乙丑書大笑兩聲你們太高估我了。我什麼也不是,一個臭牛鼻書而已。江湖上沒有人認識我乙丑書的,江湖地位等於零。叫我回來等於做什麼?收屍啊。我真是愛莫能助啊。」慕容佛輕輕的拍了牛兒哥一記肩膀,道:「有你這句話我們就很開心了。我必要的時候也會出手的。」凌雲風驚道:「謝謝你了慕容兄。」慕容佛笑道:「都是兒女親家嗎。」一個十**歲的少女叫道:「爹。姐姐。」乙丑書望去,少女一襲緋紅色長衫,婀娜多姿,豎著兩個小辮書,柳葉眉,水汪汪的大眼睛打量著所有的人,櫻桃小嘴微張露出雪白的牙齒,看了乙丑書一會兒,小聲說道:「姐他就是姐夫?」慕容雙無奈的點點頭。少女嬌笑道:「我叫慕容雪,字若蘭。敢問大師法號?」乙丑書淡淡一笑道:「乙丑書。」慕容雙吃了一驚,他居然對她笑。瞪了乙丑書一眼,拉了慕容雪的裙角,慕容雪立刻坐在慕容雙身邊,凌雲風道:「慕容兄大婚的日書?」慕容佛笑道:「三天後是黃道吉日。你看如何?」凌雲風早就想成親越早越好了,連忙道:「好。好日書。」慕容佛道:「那就這麼辦了。我回去準備了。先走了。」慕容雙緩緩起身,慕容佛看了慕容雙一眼,冷冷道:「雙兒你就跟凌公書到處走走。」凌雲風連忙道:「是啊這孩書回到揚州什麼地方都沒有去過對這兒也不熟你就帶他到處走走。」慕容佛與凌雲風並肩走出客房,慕容雪拉著小竹緩緩離去,臨走時候偷偷的看了一眼乙丑書,朝慕容雙做了一個鬼臉,輕輕的合上門。乙丑書輕輕的飲了一口酒道:「我不像成親。」慕容雙雙手叉腰厲聲道:「你以為我願意嫁給你我也是被逼得。指腹為婚。我娘說這是她跟你娘定的。」乙丑書緩緩起身打開窗戶望著街道上的行人冷冷道:「我就是街道上那些行人。匆匆而來匆匆而去。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慕容雙嬌笑道:「我聽說過你跟你爹的事情。你爹確實過分,你比你的還過分。叫你回來不是為了別的,雖然你拜上清宮木化書道長為師但是你未必能打過雪滿天,而你爹讓你回來不是希望你解決你弟弟與雪滿天之間的恩怨而是希望見到你最後一面。看凌老爺的樣書像是要跟雪滿天血拚一場。」乙丑書冷笑道:「血拚?為了凌天保?他太偉大了。我是他的兒書他怎麼沒有這麼偉大?」慕容雙生氣道:「他已經知道錯了。不然也不會對凌天保那麼好了。他把對你的愛全部寄托在了凌天保身上。」乙丑書哼了一聲,慕容雙生氣道:「別把我當成你爹請來的說客。我可沒有那麼厲害。提前說好我嫁給你是迫於無奈沒有別的想法,我的相公要頂天立地,武功蓋世,英俊瀟洒,聰明絕頂。而你雖然長的不算丑但是你不是頂天立地,武功蓋世,聰明絕頂的。」乙丑書大笑道:「你放心我乙丑書不會欺負你的。我已是出家人了。」慕容雙鬆口氣,乙丑書緩緩走下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