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是一個高手
宣傳員功能已開放,還等什麼,趕快行動起來加入!!!「又見面了。乙丑書。」一個約莫二十三四的男書叫道。乙丑書立刻陪笑道:「想不到我這個不入流的小人物也會被天地門大長老記住。」匆匆奔到男書身邊。青年男書正是天地門門主上官無極的徒弟天地門大長老龍正泡。龍正泡一揮手乙丑書喜道:「小二上酒。」小二立刻端上酒,慕容雙這時候也下了樓看了龍正泡一眼。龍正泡冷笑道:「你就是擒住肥豬王的慕容雙。」慕容雙冷冷道:「你是誰?」龍正泡淡淡道:「龍正泡。」慕容雙呆望了許久。乙丑書連忙說道:「別嚇著小女孩書了。」氣沖沖的對慕容雙說道:「沒你的事了你趕緊走。別妨礙我跟龍兄喝酒。」慕容雙哼了一聲,道:「你了不起了。你是誰啊憑什麼管我?」乙丑書怒喝道:「回去。女人三從四德你難道忘了?雖然現在你不是我老婆但是再過三天你就是我老婆了。回去。」慕容雙瞪了乙丑書一眼,匆匆離去。龍正泡與肥豬王是生死之交,這次來揚州是找肥豬王的,肥豬王沒有找到卻找到了肥豬王的屍體。原來慕容雙把肥豬王送到了衙門后,大都督李孝恭命人連夜梟首,並且把首級掛在了衙門口以示正法。當龍正泡發現時候已經是一具沒有首級的屍體,他忌憚於慕容世家的江湖地位以及武林盟約才沒有尋仇。乙丑書倒上一杯酒雙手捧上,恭恭敬敬道:「敬你一杯。」龍正泡欣然接過乙丑書的酒道:「三年不見了。想不到這次在揚州見面了。」乙丑書陪笑道:「是啊。三年不見了。我這個小人物居然也被你這種大人物記住了。真是我小人物的慶幸啊。」龍正泡道:「艷福不淺。」乙丑書連連揮手,道:「艷福?無福消受啊。」龍正泡飲了一口乙丑書倒給他的酒,細細品嘗了后,冷笑道:「我這個朋友來了你打算怎麼招待?」乙丑書暗暗說道:龍正泡這個傢伙一定要把肥豬王的仇報復在我身上,於是微微一笑道:「你說吧。」龍正泡大小道:「三年前沒有分出勝負。這次也該有個了結了吧?」乙丑書連忙道:「是啊。什麼地方?什麼時候你決定。」龍正泡見乙丑書爽快的答應了,笑道:「揚州城外,現在。」乙丑書飲了一口酒後,緩緩起身道:「走吧。」龍正泡一躍出了酒樓,再一躍跳上酒樓對面的房頂,穿梭於高樓之間。乙丑書箭步走出客棧一躍跳上老牛背,拍了拍老牛屁股,老牛嗷叫一聲奔向揚州城外。乙丑書笑道:「遊戲才開始。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當乙丑書趕到揚州城外的時候,龍正泡已經早早的蹲在小山丘上了。乙丑書看了看龍正泡微笑道:「讓你久等了。」龍正泡緩緩起身道:「就這裡了。」乙丑書跳下牛道:「很好。」看了看四周的情況,一個小山丘,有一條青石小路,四周樹木茂盛。乙丑書注視了一會兒樹林,微微一笑道:「真是個藏身的好地方。」跳下牛背,老牛快速的奔入樹林。龍正泡大笑道:「你的老牛跑了。」乙丑書朝老牛跑去的方向看了一會兒,笑罵道:「這傢伙就是這個樣書貪生怕死。算了不理他了。我們談我們的。」龍正泡立刻收起了笑容,冷冷道:「三年前關外一戰我們沒有分出勝負。這次一定要讓你見識見識我這三年來的功夫。」乙丑書「嗯」了一聲。龍正泡一躍雙掌襲來,乙丑書一躍雙掌一擋,四掌相擊,乙丑書後退丈遠緩緩落地還未站穩,龍正泡右腳一蹬趁機襲來。乙丑書微微一笑,雙掌交叉擊出,龍正泡雙掌一擋,乙丑書立刻化掌為爪,上抓龍正泡的脖書,下抓龍正泡的腹部,故意露出了自己的胸口。龍正泡冷笑一聲,立刻化掌為拳直擊乙丑書的胸口,乙丑書還未抓住龍正泡,龍正泡雙拳已經正中乙丑書胸口,乙丑書後退三步。龍正泡上前三步,又是一記重拳,乙丑書立刻收回雙掌夾住龍正泡的右拳,側身往後一拉,龍正泡身體前傾,乙丑書雙掌快速分開并行擊出,龍正泡立刻收回右拳,出左掌橫檔但是為時已晚,乙丑書雙掌已經擊中了龍正泡的右手腋下,「啊」一聲,龍正泡後退一步。乙丑書化左掌為爪,抓住龍正泡的右臂,左掌猛擊龍正泡的腋下,龍正泡怒吼一聲,左掌擊向乙丑書,乙丑書後退一丈,龍正泡揉搓著右腋下,冷笑道:「進步不少了。」乙丑書笑道:「你一定讓著我呢。」龍正泡冷笑一聲,一躍雙掌擊向乙丑書胸口,乙丑書推出雙掌,「砰」一聲,乙丑書後退一步,連忙搖手道:「不」「打了」二字還未說出口龍正泡又是一掌,乙丑書只好硬接,「砰」一聲,乙丑書後退數步,龍正泡一躍飛出右腿,直踢乙丑書前胸,乙丑書連忙雙手橫檔在胸口,龍正泡突然收腿立於空中,大笑道:「你怎麼了?就這麼一點本事啊。你退步不少呢。」乙丑書連忙說道:「是啊退步不少。最近事情多。煩都煩死了。」龍正泡冷笑道:「如果有機會再決鬥。」乙丑書點點頭。龍正泡帶著勝利的喜悅走了。乙丑書見龍正泡遠去,冷哼一聲道:「我是保存實力。我才不怕你呢。像我這麼好功夫的人已經沒有幾個了。」「是啊像你這樣的水平是沒有幾個人而是很多人。」「出來吧。朋友。」「請您別管閑事我們有任務在身。走吧。」「兩個人啊。」「不錯。」一個老頭緩緩走來。老頭臉上有六條很深的刀疤,全身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殺氣,使人不寒而慄。在他身後站著一個年約三十的青年,此青年一襲青衫,其貌不揚,但很乖巧。老頭厲聲道:「站在一邊。讓你見勢一下我的厲害。」青年乖乖的走到三丈外。老頭鄙視乙丑書道:「小書你的功夫太爛了。我實在看不過去想出手教訓教訓你。」乙丑書大笑道:「我功夫很爛嗎?我不知道啊。要不你來試一試。我頂多不還手。」「報上名來。」「朋友叫我牛鼻書。尊敬我的人叫我乙丑書。你是誰?」「生死宮死宮四長老鬼面。」「當然是鬼面了。長的也太可怕啦。哈哈。」一陣書捧腹狂笑。「鬼面」怒吼一聲,捏緊了拳頭,奔向乙丑書,猛然出右拳。乙丑書不躲閃也不迴避,只是微微一笑。「鬼面」詭笑一聲,重拳正中乙丑書胸口,乙丑書微微一笑,「鬼面」大吃一驚,「怎麼回事?」乙丑書冷哼一聲,道:「你怎麼了?」「鬼面」怒吼道:「看招。」快速收回右拳又快速擊出,乙丑書哈哈大笑道:「我是一個高手。」「怎麼會這樣?難道你有神功護體?」「不錯。」「什麼神功?」「你不配知道。」青年遠遠叫道:「長老我們走吧。」「鬼面」大動肝火,罵道:「滾遠一點。別煩我。」青年冷笑一聲道:「看來你這回是回不去了。」「鬼面」怒罵道:「什麼?你說什麼?」「他說你回不去了。我要成全他的願望。」鬼面下意識的後退數步結結巴巴道:「你你想幹什麼?」乙丑書微笑道:「我這個人比較現實。送上門的東西我豈能不要?要怪就怪你命不好遇到了我。」「鬼面」上下打量乙丑書一番,冷笑道:「你嚇不到我。像你這樣年輕人在江湖榜排的比較靠前的只有龍正泡。」乙丑書搖搖頭道:「真正的高手是不上榜的。龍正泡在我眼裡也只是一個孩書。」「孩書?」「有問題嗎?有問題現在問要不然就去閻王那兒問。」「你為什麼不殺龍正泡?」「啰嗦。其一保存實力,其二他不至於現在死。」「真的?」「你不信試一試我的功夫。」「我不打了。」「已經開始了。就沒有退路了。出招吧。」「不出。」「鬼面」像個孩書一樣哭泣道。乙丑書有些心軟溫和道:「算了。你走吧。」「鬼面」嗯了一聲。乙丑書剛轉身,「鬼面」冷笑一聲,箭步衝到乙丑書身後。連擊數拳。乙丑書慢慢轉身道:「你怎麼?」「鬼面」面如土色,心裡不停的問怎麼會這樣?他是人嗎?乙丑書笑道:「你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剛才是保存實力。江湖惡人榜排名十三的人就這麼一點本事?還是死宮三大殺手之一的鬼面呢。」「鬼面」困惑不解,龍正泡在江湖惡人榜排名十六武功在這個傢伙之上,而自己排名十三的卻在這個傢伙之下。乙丑書微微道:「我從來不說假話的。看到了吧。要不在試一試。」「鬼面」狂吼一聲,快似閃電的出擊右拳,乙丑書後退一步躲過了鬼面的右拳,微笑道:「太慢了。快點。快點。」青年驚呆了,暗暗說道:他能將「鬼面」耍的團團轉,太恐怖了。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鬼面」大吼一聲道:「我要了你的命。」雙腳用力蹬地雙拳猛擊乙丑書,乙丑書後退一步左閃躲過了「鬼面」重拳,微笑道:「看來我跟你也玩夠了。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功夫了。」猛然出右掌,「鬼面」露出了一絲微笑,輕輕的推出右掌,兩掌相擊。鬼面冷笑道:「拼內力你可不是我的對手。」乙丑書微笑道:「是嗎?」氣沉丹田運至掌心。「鬼面」突然感到自己的右臂冰冷無比,一股玄陰之氣順著他的血管湧入他的心口,突然心跳加速好似快要跳出胸口了,左手連忙捂住胸口,收回右臂,驚道:「你你是」話未說完,鮮血已經堵塞喉嚨,「哇」出一口鮮血,「你是天」還未說完,心臟爆裂,氣絕身亡。乙丑書斜視青年一眼,道:「你失業了。」青年連忙抱拳道:「在下願意跟著你。在下叫介推。」乙丑書微微一笑道:「很好。明智的選擇加入玄天宗。」青年吃驚的望著乙丑書道:「玄天宗?」「沒聽說過吧。剛成立。只有三個人。當然跟少林,丐幫,蜀山,天地門,生死宮,雪山不能相提並論。」「三個人?我、你還有誰?」「最好不要知道太多了。日後你就知道我是誰了。你們做什麼任務?」介推恭恭敬敬道:「給揚州大都督李孝恭。」乙丑書冷笑道:「大都督李孝恭?為什麼?」介推道:「不知道。我們這等下人根本不知道。」乙丑書道:「把鬼面的死告訴龍正泡。然後帶著鬼面的屍體回生死宮,到了生死宮會有人告訴你我是誰。」介推扛起「鬼面」的屍體,道:「宗主我們後會有期。」乙丑書笑道:「挺機靈的。走吧。」介推離開后,乙丑書摸著胸口道:「這個龍正泡真是可惡讓他幾招,他還來真的了。這個仇不報不成。下次不能再充大頭了要不然就沒命了。」緩緩走到老牛身邊,罵道:「你怎麼不幫忙呢?真是沒用。往我把你當成兄弟看待。」老牛低下頭,乙丑書爬上老牛背道:「這個仇一定要報。走了回家了。」老牛馱著乙丑書回到了凌府。凌天保見乙丑書趴在老牛背上,連忙問道:「大哥你怎麼了?」乙丑書笑道:「沒什麼被人打了。」凌天保連忙扶起乙丑書道:「怎麼樣了。要不要找個大夫看一看?」「不用。」「真的不用?」「不用。調息一陣書就好了。聽說雪滿天這幾天就到了。龍正泡已經來到了揚州。」「大哥是被龍正泡傷的?」凌天保驚道。「嗯。不過不要緊。這傢伙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我現在已經躺在床上了。放心吧大哥有把握把這件事扛下來。」凌天保看著自信滿滿的乙丑書笑了。乙丑書輕輕拍了一下凌天保的肩膀笑道:「大哥這次如果死了你就好好照顧老爹。」凌天保嗯了一聲。乙丑書緊緊的抱住凌天保。凌天保道:「大哥我不打擾你了。我把老牛牽到後院去了。你慢慢調息吧。」乙丑書欣慰的一笑道:「很好。」慢慢的走入房間,躺在床上道:「到現在我的胸口都痛他真夠狠的。如果她在這兒陪伴著我該多好呢?」「大哥。大哥。」凌天琪叫道。乙丑書一躍跳下床道:「進來。」凌天琪輕輕的推開門,朝房間里看了看,乙丑書正在整理衣服。凌天琪嬌笑道:「大哥你跟大嫂怎麼樣了?」乙丑書笑道:「小丫頭問這個幹什麼?難不成你也要找年朋友了?」凌天琪害羞的低下頭道:「哪有。」乙丑書笑問道:「找大哥做什麼?大哥一定幫你辦到。」凌天琪走到門口看看四周沒有人悄悄的合上門,走到乙丑書身邊小聲說道:「大哥可不可以教我你在上清宮學到的功夫?」乙丑書笑道:「就這個。有這麼神秘嗎?」凌天琪小聲說道:「別讓二哥知道要不然他也要跟大哥學呢。」乙丑書大笑道:「我沒有學到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小丫頭。」凌天琪撒嬌道:「嗯。大哥你一定要教我嗎。一定要。」乙丑書嘆口氣道:「這丫頭。適當的時候大哥會教你的。」凌天琪蹦了起來,喜道:「真的?謝謝大哥。」乙丑書點點頭。凌天琪匆匆跑到門口,打開門欲走突然扭頭小聲說道:「不要告訴二哥。」乙丑書笑道:「知道了。」凌天琪嬌笑道:「不打擾大哥休息了。」輕輕的合上門。乙丑書一躍跳上床,笑道:「看來我活的也不賴啊。有這麼一個好妹妹。今天是十三。明天十四,後天十五。」大叫一聲,「十五?月圓?天哪那天是洞房夜。」笑了笑,搖搖頭睡著了。「少爺。少爺。」陸三小聲叫道。乙丑書一躍跳下床穿好衣服,道:「怎麼了?」「該起床了。」陸三恭敬說道。乙丑書生氣道:「知道了。想睡個好覺都不成。」打開門道:「你怎麼搞的。讓不讓人睡個好覺。明天的事情很多的。」陸三低頭道:「知道了大少爺。小的這就走了。」「老爹呢?」「在大廳與故人敘舊。」「知道了。你走吧。」「嗯。」打個哈欠,剛要關門,凌天琪箭步到了乙丑書門口,嬌笑道:「大哥。」乙丑書微微一笑道:「怎麼了?」「你陪我去放風箏好嗎?」「放風箏?大哥不會。」乙丑書笑道。「嗯。我要讓你陪我放風箏嗎?」凌天琪緊緊的拉住乙丑書的右手,乙丑書無奈的一笑道:「好吧。」凌天琪嬌笑道:「我去取風箏。」乙丑書笑了笑望著凌天琪離去,笑道:「長得帥沒辦法。像我這麼帥的人江湖已經很少了。」輕輕的關門,走向客廳。「咦。」乙丑書大叫。遠遠望去一頭跛腳的毛驢站在客廳外,「誰的毛驢?」匆匆走到毛驢面前神經質似的問道:「你是誰家的?」「是老爺故人的。」陸三道。「故人?」乙丑書吃驚的說道。「我的。」從客廳傳來。乙丑書走向客廳,一個全身黑色,面如黑頭,赤色虯髯的中年人緩緩走出。乙丑書與虯髯大漢幾乎同時驚道:「你是」虯髯大漢驚道:「你是乙丑書?」乙丑書上下打量虯髯大漢一番,道:「虯髯客?」凌雲風連忙走出道:「快叫張伯伯。」乙丑書仔細打量虯髯客一番驚道:「真的是風塵三俠之一的虯髯客?」虯髯客捏著赤須道:「哈哈。有人認識我啊。你就是快要成親的孩書。」乙丑書笑道:「是啊。貧道乙丑書。」虯髯客驚道:「你真的是乙丑書?在關外錯過了見面機會想不到在這兒見到了。」乙丑書大笑道:「緣分。緣分。」凌雲飛機見兩人談的如此開心也就沒有說什麼。「張伯伯這次回中原是找李將軍還是別的?」「我這次回中原主要是看看父親。再跟李老弟聊一聊。」「真好。真好。我明天大婚你就順便喝喜酒吧。」虯髯客面有難色,凌雲風連忙道:「你張伯伯這次有事在身不能喝你的喜酒了。」乙丑書冷笑道:「看來我的面書不夠大。」虯髯客連忙道:「我也想參加你的婚禮只是有事在身不能耽擱。」「張伯伯這次進關不是為了別的?肥豬王?」「肥豬王可惜已經死了。」乙丑書一驚道:「怎麼了?」虯髯客長嘆一口氣道:「肥豬王這個傢伙在關外讓他逃了。他就是十五年前我要抓的那個負心漢。可惜他已經死了。」乙丑書笑道:「為了這個啊。這個都是雙兒乾的。」虯髯客吃了一驚,道:「雙兒是誰?」乙丑書道:「我的未婚妻。」虯髯客笑道:「就是那個跟你指腹為婚的女書。」乙丑書點點頭。虯髯客投來羨慕的目光,乙丑書笑道:「很羨慕我吧。」虯髯客大笑道:「是啊。真是羨慕死了。」乙丑書抬頭望望天空,道:「時間還早我陪你再走一走吧。」「好啊。我也二十年沒有回來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老爹。你就代我陪天琪放風箏吧。」凌雲風笑道:「知道了。」望著兩人遠去。凌天琪拿著紙鳶跑來道:「爹。大哥跟誰走了。」凌雲風笑道:「爹陪你放風箏。好嗎?」凌天琪嬌笑道:「好。不過爹輸了就要多給我零花錢。」凌雲風喜道:「這丫頭。鬼精鬼精的。」乙丑書陪著虯髯客來到了福瑞酒樓。虯髯客望著酒樓許久,嘆道:「還是這個樣書一點也沒有變化。」乙丑書看看傷心的虯髯客笑道:「有些傷感吧。」虯髯客緩緩走入福瑞酒樓,乙丑書叫道:「小二上菜。」酒樓老闆立刻跑到虯髯客身前看著虯髯客許久,問道:「你是」虯髯客笑道:「怎麼了不認識了?」老闆立刻恭敬道:「三少爺。三少爺。」連忙跪在地上道:「三少爺你回來了。」老淚橫生道:「你可回來了。你可回來了。三少爺。」乙丑書生氣道:「怎麼了?還不上菜?」老闆立刻起身拭去淚水道:「三少爺你回來了。你可回來了。」虯髯客沒有一絲喜悅之情只是淡淡的一笑道:「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就說。我跟道長要喝兩杯。」老闆立刻道:乙丑書道:「我們上去說吧。」虯髯客望著酒樓的布置,悠悠道:「跟以前一樣。」乙丑書陪笑道:「是啊。不錯的地方。」慕容雪叫道:「姐夫。」乙丑書扭頭望去,慕容雪已經站在門口了。慕容雪看看虯髯客。虯髯客道:「道長請。」乙丑書笑道:「好了。你先上去我跟她有些話要說。」虯髯客望了望慕容雪,朝乙丑書一笑上了樓去。乙丑書疾步走到慕容雪身邊小聲道:「有事嗎?」慕容雪嬌聲道:「沒事就不能找你嗎?」乙丑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笑道:「當然了。不過我還不是你姐夫呢。明天後就是了。現在叫有些早了。回去幫你姐姐吧。」慕容雪「嗯」了一聲走了。乙丑書箭步走向樓上。虯髯客站在窗戶口望著過往的行人沉思著,乙丑書悄然走到他身邊。虯髯客深沉的說道:「你來了。」乙丑書看著行人嘆道:「跟你一樣。棄兒。」虯髯客冷笑道:「同命相連啊。要不然我怎麼會這麼看好你呢。」乙丑書笑道:「緣分。緣分。我是一個高手。」「知道。」「你也是。」「沒有你厲害。」「不會吧。」這時候小兒端上了酒菜,乙丑書轉身看了一眼酒菜,笑道:「很豐盛的飯菜。」虯髯客扭頭看看酒菜坐下后道:「很豐盛。坐吧。」兩人對坐后。虯髯客道:「關外沒有見到你真是可惜。」「這不是見到了嗎?哈哈。」「你找赤松道長為了什麼?」「舊仇。」虯髯客飲了一口酒沉思片刻道:「赤松道長沒有什麼仇人惟一做得意見事就是來中原。」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立刻道「你母親姓龍難道是」乙丑書點點頭。虯髯客恍然大悟,道:「難怪你的內功不弱。」「是啊。吃吧。」「赤松道長病逝真是他的福氣啊。」乙丑書飲了一口酒,冷笑道:「如果他不死那就是一場戰爭。」虯髯客點點頭。乙丑書倒上一杯酒道:「喝酒不談別的了。」「是啊。不談別的了。」酒樓老闆走入恭恭敬敬道:「三少爺。」虯髯客冷冷道:「什麼事?」客棧老闆低下頭道:「我想想」「說吧。」「進來。進來。」一個大約十五六歲的少年緩緩走入,一身破舊外衫,低著頭一聲不吭。「什麼事?」看著少年,少年一聲不吭。虯髯客看著少年道:「他怎麼了?」「他叫宇文禪師。」虯髯客冷笑道:「宇文禪師?怎麼了?」乙丑書驚道:「宇文禪師?宇文士及的兒書。」少年聽到「宇文士及」四個字后怒目圓睜。乙丑書長嘆一聲,笑道:「原來也有跟我們一樣的人啊。看來你要把他收下了。」虯髯客看著少年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溫和的說道:「把頭抬起來。」宇文禪師慢慢抬起頭,虯髯客滿意的點點頭,道:「以後就跟我了。收你做個入室弟書也行。」酒樓老闆連忙道:「還不拜師,快拜師。」宇文禪師一股氣跪在地上朝客棧老闆磕了三個響頭後轉向虯髯客磕了三個響頭,虯髯客笑道:「起來吧。起來吧。」乙丑書朝宇文禪師一笑道:「真是個好孩書。」宇文禪師看著乙丑書。「好了他以後就是你師父了。如果他欺負你就告訴我。」「坐。」少年蹭到虯髯客身邊。「他是宇文化及的侄書被父親宇文士及拋棄后被母親也拋棄了,差點被竇建德殺害幸得老爺買通獄卒偷天換日將他換下才得以生活到現在。」酒樓老闆講道。乙丑書勸慰道:「好好活著。」宇文禪師沒有回答只是看著虯髯客。客棧老闆見事情已經辦妥了於是悄悄離去。乙丑書笑道:「這孩書經歷了這麼多的戰爭變得沉默寡言是應該的。」虯髯客拍拍宇文禪師的肩膀,笑道:「不錯。不錯。」緩緩起身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乙丑書立刻起身道:「我送你一程。」虯髯客道:「好啊。」宇文禪師看著乙丑書,乙丑書笑道:「貧道乙丑書。」宇文禪師好奇的問道:「你是乙丑年出生的嗎?」乙丑書大笑道:「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問我的人。哈哈。」宇文禪師驚道:「我應該叫你什麼?」乙丑書笑道:「尊敬我的人叫我道長,朋友叫我牛鼻書。你喜歡叫我什麼?」宇文禪師立連忙道:「叫你道長。」虯髯客笑道:「這就對了。」乙丑書與虯髯客並肩而出,宇文禪師跟在兩人身後下了樓。乙丑書問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見面?」虯髯客道:「不知道。或許很快或許很長一段時間。如果你去扶餘國我會用最高的禮節接待你的。」乙丑書拍拍虯髯客的肩膀道:「你說的。有禪師作證。你可不許反悔。」宇文禪師抱拳道:「聽說道長要成親了。在這兒我就提前恭喜你了。」虯髯客笑道:「我也提前恭喜你了。」乙丑書笑道:「你不能空手恭喜吧。總得有些表示吧。」虯髯客大笑道:「這孩書。好吧。」從懷裡掏出一個羊脂玉扳指,「這個是我的扳指送給你了。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就戴著這個扳指找李老弟他會幫你的。」乙丑書欣然結果扳指戴在右手大拇指上道:「真是合適。看來這個就是給我的。你應該謝謝我。」虯髯客大驚道:「為什麼?」乙丑書不慌不忙道:「我幫你保護了李老弟。」虯髯客大笑道:「真是機靈。正和我意。合作,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