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偷車之謎（2）

劉大梨對曾紅梅道：「紅梅，你對他還有什麼話說？」他突然對東盛喊道，「喂，小兄弟，來，回來，還有話說。

紅梅好尷尬，臉紅紅的對劉大梨說：「沒……我沒有說的……」她轉身往辦公室里走去。

東盛回過身，好奇地看著劉大梨道：「大老闆哥還有什麼吩咐？」

劉大梨招著手說：「你來，你來，有話對你說。」

東盛一下愣住，想他還有什麼話要說呢？他心裡提防著走近劉大梨，疑惑地道：「大大哥有什麼話，請說吧。」

「你去辦公室，她可能還有什麼事告訴你。」劉大梨指著另一邊的屋子說。

大棗知道堂哥是要把這小傢伙引到曾紅梅的辦公室，他毛遂自薦地道：「走，我帶你去。」

顯然，大棗怕東盛單獨與曾紅梅有親密接觸，所以，來了個自告奮勇。

哪料，東盛心平氣和地對劉家兩兄弟說：「不用了，我有事先走一步，如果她有什麼事，大大哥們轉達一聲就行了。」

大棗長出了口氣道：「好兄弟，你沒事，走，我再送你出去。」他好像心事重重的，一心想給東盛說說話。

東盛告別劉大梨，與大棗出了鐵大門。他問大棗道：「你還有什麼事？說吧。」

「我……」大棗吞吞吐吐地說。「這……這偷車地事。算是你小兄弟為大哥擺平了。但人家西衰可沒有做這事呀。經你這一說。我堂哥遲早是要找西衰算賬地。我這心裡一直懸著這事。」

東盛像無事一樣地道：「哎呀。我以為什麼大不了地事哩。說西衰偷車只是權宜之計。時間一長。誰還把它當回事呢？再說西衰那小子也不是個好東西。他們要打就打唄。你看個熱鬧不得了？」

「這……這……」大棗認真地說。「這麼大地事。你怎麼不當回事呢？我那堂哥你不了解。搞不好會出人命地。」

「有這麼嚴重？」東盛不解地道。「都是大人大事地。難道做事還跟毛頭小子一樣？我不信。」

大棗一臉嚴肅地說：「你不信？等你信地時候一切都晚了。你還是早點想辦法。叫我堂哥打消對西衰地誤會。否則。真地一切都晚了。我這不是嚇你地。」

「那你說。你堂哥怎麼能找到西衰呢？」東盛不解地問。「他總不會沒事惹事吧？」

大棗擔心地說：「他會有辦法的，在這個城市裡，他的眼線多的很，只要他動一下嘴，任何情況都可以搞到手，找任何人也易如反掌。」

東盛難以置信地道：「真的呀？有這樣神通廣大的人脈，那他開一家信息公司，不有做不完的事呀。」說到事，他又想起那大項目，於是對大棗說，「哎，大哥，我真有點事需要你幫忙。」

大棗渴求地道：「你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幫你。」

「是這樣的。」東盛邊回憶邊說，「實際上昨天早晨的事，不是什麼流不流氓，我沒耍流氓，你也沒耍流氓，都是因為……因為我……我想撿院子裡面的廢鋼筋，你的堂嫂不准我撿，才鬧起來的。」

大棗聲明道：「哎，你說錯了，她可不是我的堂嫂，我嫂子在老家。」顯然，他這樣聲明是為了給自己以後準備的，以免有朝一日睡了曾紅梅，落個**的臭名。他一直認為，他是最有機會睡曾紅梅的。

東盛故意調侃說：「哦，她不是你堂嫂，難道是你的女友？看她對你怪有意思的。」

「真的嗎？」大棗抓住這個話題問道，「你怎麼知道她對我有意思？」

東盛哈哈笑著說：「你以為你們大人做的事能夠瞞過我？在草叢裡，你摸了她的**，她笑喜喜的，我一看啊，知道你們有戲，怎麼樣，上了沒有啊？」

大棗憨笑著摳摳腦袋道：「哪有的事呀，我那堂哥跟老虎一樣，天天護著她，我哪有機會啊？真的，想死她了。」

「那好，哪一天，小弟我給你幫忙，把她上了，你看如何？」東盛頗有大將風度地說。他是巴不得大棗跟紅梅有一腿，這樣，就可以將大棗拿在手裡了，以後，不管做什麼，他不敢有半不同意的。

大棗乞求著道：「小兄弟，你有什麼辦法？如果你能幫我上了紅梅給你當兒子當孫子，我都心甘情願，更不要說當牛做馬了。」

東盛嗐嗐地說：「我幫你是應該的，一不要你當孫子，二不要你當牛做馬。你只認我這個小兄弟就行了。這樣吧，你去忙，我也還有事，等會我再找你，肯定有忙讓你幫。」

「什麼事？能不能向大哥透露一二？」大棗試探性地問道。

東盛故意不說，拍著大棗的肩膀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走了，再見！」

現在，他的大項目有兩個場子可以進去，除了荒草大院裡外，還有劉大梨的新工地場子，他眼睛掃了一轉，那裡面破銅爛鐵的不少。東盛想，得找兩個小夥伴來幫忙，我指明地方，叫他們撿回來，賣來的錢搞分成，嘗嘗股份制的滋味。

東盛先回家，將那老龜拿出來養在一個破盆里，還讓它繼續玩水戲珠。然後，徑直跑到一破爛收購點。這是他常來的地方，他的所謂資源性的工作的集合地。他站在門外向裡面招手喊道：「喂，小雪，你過來。」

小雪是個小女孩，大概有十多歲，無家可歸，這個廢品收購站的老闆收留了她，喊老闆娘為乾媽。她穿的髒兮兮的，但那一閃一閃的眼睛，才使人覺得，她是配小雪這個名字的。她忽閃著眼睛走過來問道：「東盛哥，有什麼事呀？」

東盛將她的小手一拉說：「你去把晏鼠喊來，我現了兩個地方有貨，我們一起把它們弄回來，放心，都有好處。」

晏鼠是個流浪男孩，嚴格地說，東盛與他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他主要干夜晚幫助制假證的貼廣告，間或搞點順手牽羊似的買賣，就是在街上閑逛時，只要有機會，就會把女士們的包包或其他可以賣錢的東西撈走。與東盛認識並得到信任，是因為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將兩人聯繫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