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環境不良何來公安:誰害了他們?
近來,重慶、陝西等地以「80后」為骨幹的黑社會團伙陸續浮出水面,再看看某潛逃10餘年的年輕殺人惡魔落網后「想一想,還有4死一重傷」,以及某地越獄害警之數名大犯年輕化,這隱藏著一個什麼社會問題?
我在《北大清華:你還有何話要說》一文中,曾披露過這一景象:一對初中生星期六午後在江堤岸上大榕樹下躺地上演激情,筆者厚起臉皮欲上前干涉遭狂言斥退,需要補充說明的是,這男生所言前幾個女友中,很有可能其中一個已為其墮過胎!可以說,這根本就稱不上是什麼「大奇小怪」。細慮這小弟之所以如此風光,除其所受教失效外,另一個重要原因是社會環境。這裡是紅色於都,中央紅軍長征出發地,筆者熱戀中的家城,《於都賦》的母親地。人常說「遠水難救近火」,作為《中華人更美》的作者,不管其「紅」得如何即使遠方再多知心朋友,仍然要喝貢江水,吃家鄉飯,上面依賴地方「認證」,地方排斥不給就是不給,餓死是遲早的事,所以,其在家城的「處處碰壁」,活像只「喪家犬」「步步可危」,只意味著與被黑手遮天的「鄉情」不合?
抹去2002年5月22日的抗洪義舉,按下同年6月10日在某市場勇擒歹賊的義為不提,4年兢兢業業的銀行保安職務照樣未能給其創下一個成家立業的物質基礎,一個連租屋住都受權勢「暗人」迫害的「36童子」,路上逢初中男女尋歡作樂能不受「動」致心理負擔,——這或許就是那對大榕樹下鬼混的初中生的社會環境了。筆者是什麼人,豈會隨便被不良環境所動;人遭惡境所迫,極易導致心理紊亂,從而行為失控或被逼瘋或走上犯罪之路(如果我這樣,正是瀆我「仇紅」對手所願),恰恰是自我樹立的「松樹學者」之「免疫因素」作用,使筆者在不為人所受的生活中猶能嚴格保持著冷靜——不僅望得見陽光,還立志奮發為祖國花朵、祖國未來著想(這從《教育獻策:中小學能否新增一門「社會生活」課足可見一斑)。
人類本身所受的困惑無窮無盡:西方世界普遍忌諱數字「13」,我國對數字「18」亦格外敏感,且在「數字化罵人藝術」上開人類之先河;人如果不明確指出敵手而揮拳舞棒猛打狠砸,即使對方的確存在,也容易被划入「唐吉柯德」之列,而如果被人欺負后忍著劇痛無力抵抗還自我安慰,又有「阿Q」之嫌!筆者一度曾夢想成為老鼠或狗,因為當今世界乃至全宇宙老鼠或狗普遍受上帝寵愛,更易拉攏各方神聖更易得道成仙,只有傻瓜笨蛋才會做牛默默躬耕。夢想難成,於是乎「不顧自己,只顧奉獻」的傻瓜纏身。
「人與老鼠或狗打架,打贏也是輸。」(語出自《純凈難求》)我尊重老鼠或狗的挖洞權、飽欲權、吠人權及生存權,給之留了廣闊餘地,不管其擾我多煩吠我多久害我多深,當老鼠或狗敢自己亮相,那我相信:正義之劍該出鞘了。人好難出路,人敗暗路出,這也算是「鄉情」,這也算是「天意」?你看你看,大榕樹下的那對激情初中男女,多麼浪漫;你看你看,那個微笑著走上法庭的年輕黑老大,多麼瀟洒;你看你看,那年輕的殺人惡魔……到底誰「教化」「熏陶」了他們,到底誰害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