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香初】之【鶴壁花】第八節

【女人.香初】之【鶴壁花】第八節

其實終於明白的只是在一種進程之後的悵然,所嚮往的安靜是在於一個人獨自的行走,不包括充斥的喧嘩,現在的某些生活片斷,固定模式,尋求一種充實,包括情感,無關於大腦忙碌的疲勞,這種地方,可能污濁,處在底層,也可能伸手可即,但人們不願意談及的過去,便是艱苦的歷程。

現在,再次站在河流面前的鶴壁,是前所未有的安寧,可能所依照的天空在某種人為的意識里會無限純凈或是純粹,而恰恰是雲朵的懸浮,造成未知的無限想像,可能會讓身體的安寧處於理想的所到達的高度,包括死亡,可以結束的在某種程度上的延伸與拓展,帶來的遐想是無限深思的。真切的對待死亡,僅僅成為一種懷念的時候,內心會充滿欣喜的感恩,粗略的來過,站在一個高度,會有沉思在情緒里的睡眼裡。

暑假裡,很長時間,鶴壁和弟弟願意呆在老家的,壓水井裡的水清涼,微風吹過,葉片摩擦的聲音,清晨露珠反射的晶瑩色彩,有時候會經歷一場葬禮,鶴壁站在外婆的旁邊,看族長將碗打碎,在棺材下面倒一袋麥子,然後棺材能抬出下葬,這些未明白的意義在人們的言語中充滿禁忌,每一個填埋的人需要一把黃土在死者的家門。外婆告訴鶴壁這叫回門,指引靈魂找到回家的路,不要四處遊盪,做孤魂野鬼。外婆一本正經讓她變的莊重起來。

鶴壁的頭留起來,微風吹過,劃過臉際,外婆的手梳理她的頭,紮成馬尾,露出小小的臉龐。

「鶴壁,你真像你媽媽。」

「是嗎,外婆?」

「我們鶴壁現在漂亮的像個新娘子,外婆就可以安心了。」

「外婆,人們死後靈魂會找不到路嗎?」

「如果你望著天空,靈魂便會看得到。」

鶴壁和弟弟離開外婆的那天夜裡,外婆就去世了,恍若隔世,帶著朦朧的夢境,媽媽的臉凝重,站在黑暗的夜空下,長時間的站立,忍不住的哭泣,脆弱單薄的身影軟弱無力,倒在父親的肩膀,這一刻會讓人聆聽愛情。有時候所需要的是一種依靠物的來源,流淚的肩膀,這樣突兀的出現,平面,真實,沒有任何的轉換,會想到愛情,確切的定義,只是在剪切鈍重的聲音直接閃現,有一種勢必的因果。這樣的想法在一種嚴肅的場合下,愛情似乎成了一種禁忌,如果你的雙手在環繞一個女人腰際,感受到的只是一種曲線的起伏,或許身體會有涌動的愛意,並無感到她的饑渴,那麽你只是在一瞬間被媚性所吸引,佔有,擄掠,充滿征服,你對女人所採取的手段,往往不是愛情,而是誘導。傾向型。帶領一種巫術靈性的驅散與覆蓋。可是父親的手就有這樣一種蠱惑的觸擊,一幅骨架,即使夜色漆黑,他所能溫暖一個女人的身心。愛情流量,從上至下的溫柔,風馳電掣,微風拂面,對於女人來說只是依靠的姿勢,但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會感覺,你總是在生活的感觸面去解讀身旁的男人,在你的內心陰影渴望,存在些許的不舍,或是平凡日子一種可貴品質的流逝在你空白的表達,你以為自己的懷抱可以綻開,卻很忽視一種觸擊的欣賞與吸引,一點冰冷的骨傲卻還可以探入內心,鶴壁說完美愛情的定義可能在某種程度上是一種虛妄,我們可以被一種感覺所籠罩,平實的質感,束縛你的思想,安定在你的婚姻,甚至一種塌實的幸福感。這樣的婚姻與愛情固然可賀,你已成熟的心會使你的萌動停留。鶴壁覺得自己是不適合的,也可能在某一天,會有家庭,會有男人侵入自己的身體,習慣平凡流轉,生活碾轉,但總是有一種試探性的擁有,你不曾走入靈魂,靈性異動,可能疲憊的身軀,也會白蒼蒼,望著身邊的男人,滿足感,只是一個人對待婚姻的真實態度。也可能我們在自己的周圍里迴轉,不願意與之交匯,身體卻彼此依偎,成了貼切的生活需要,然後離開。

鶴壁甚至覺得自己會孤獨至死的,不確定生命在哪一天就會消失,完成對木卜生命的延續,這個時候或許應該去祈禱,只是生命之外的奢侈預祝。

很想做一個居家女人,始終有著甜蜜的微笑,溫柔,笑容可掬,守者小小的居室,煮飯,洗衣,買菜,上下班,鶴壁的臉印在真誠的印記里,這時候的世界會變的微小,那些和你在可見場景里密切生活的人異常清晰,活躍在她的周圍,以一種自以為是的表情宣告你的從屬,像一件物品的附屬品,完全的擁有。

鶴壁甚至相信每一個女人都想象過自己穿上漂亮的婚紗,站在人們的注目中,音樂奏響,每一步的路程踏者幸福的節拍,或是別樣心情的迎接去祈禱,心甘情願的接受與完成,但至少一種時刻充滿神聖,在你望向她們的眼睛鑲嵌著萬種風情的榮耀。對於艱辛生活,黃土地,烈日炎炎,暈灑了人們某種肆意的**漸漸乾癟,隨著空氣釋放於另一個自由空間歡快遨遊。她們的容顏永遠憔悴在大山的貧瘠之下,日光照耀她們光滑的身體,波光粼粼的水面,映襯孤芳自賞的憂憐。

鶴壁忽然這樣憶起木卜的姐姐,毫無徵兆,是否大山背後所透露和折射的人生,帶著一份堅定的尋求,尋找一種繁華,擁有奢華,以何種的手段去促使,很茫然的得到,在燈光璀璨時,或許感到人生綻放,燦爛的光輝,女人枯萎的心與身體,在身後望向木卜的時候得到的滋潤堅實的根須,龐大的集團,在她再次望向木卜時,現他正在為了得到一種大山女人的純真而扼住了呼吸,堅固,瞬間傾盡所有,可以失掉所有的神采,女人的理智與某種堅韌,男人視野里張狂,讓人慌步擇亂,但是是需要支撐的,只有特定的某種需要源源不斷的供給,物質生命完整的行動,緩慢。

「鶴壁,感謝上蒼你還活著。」

「姐姐,我想到你了。」

「你已經明白了。」

「是的,我知道你想回去了。」

「鶴壁,這樣的木卜是否會快樂,他還不知道回家的路口。」

「會的,當你踏上路程的時候望向天空,他就看得到。」

「為什麽會如此信仰一個人的靈魂?」

「我也相信詛咒。」

「所以不管怎樣生活,都是要好好的活著。」

「姐姐,上帝會理解每一個真誠的人。」

「鶴壁,這裡的女人,孩子,還有很多的人需要你,他們依然在這裡迷失方向。」

「姐姐,只有一種過程,每個人的方向,別人無法介入。」

「俱樂部是我的心血,這麽多年。鶴壁,這裡是木卜的,現在我想為木卜做一件事,把所有的移交於你,你有一種張力,雖然安靜,密不透風,你會很好的處理。」

「姐姐,這應該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是的,堆積起來大山裡的人看到會恐慌,那裡不需要。」

「如果木卜活著,鶴壁,我是這樣想你……」

「只要他要,只要我有。」

「財富。」

「不,情感與身體。」

「鶴壁,你有成熟的純真,越靜止的凝望,仔細的凝視,靈魂便吸了進去,每一個靠近的人,便得到你的救贖。」

「姐姐,因為木卜。更加確定一種溫暖平衡。溫含。融化所有。我們都是彼此執著的人。」

鶴壁望著木卜的姐姐,臉上平靜的綻放,包括隱約的潛藏的悲傷隨著肌膚的紋理舒展開來,捕捉的細息只能在轉角處的填補。一直看著她伸手去觸摸木卜的骨灰盒,懷抱胸前的姿勢,呵護備至。

「姐姐,如果死去,你把我們合葬吧,或許放開我們的身體在河流,在風中,肆意流浪。」

「鶴壁,你不會死去,你是木卜的延續,這是詛咒。」

「姐姐,我深信不疑。」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安的女子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網游競技 安的女子
上一章下一章

【女人.香初】之【鶴壁花】第八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