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香初】之【鶴壁花】第七節
鶴壁是注重個人精神享受的,追求一種內心的安穩與愉悅,一個人踏實的行走來源於的掙扎與支撐,每一步的行走,遊刃有餘,當你在想某一樣事物,包括人物的印象,在某個放大的底片里的圖像會瞬間清晰,鮮活的人物走下背景觸到的表情,真實觸摸的光滑質感,是因為對某種客觀的感知,還是對心裡的感知,環境是否做出應有的反映。
「鶴壁,我們又見面了。」
「是的,我們不該見面了。」
「鶴壁,你真是個妖精。做學生也這麼耀眼。」
「那你一定是個尤物。」
「鶴壁,你總是很深邃的心裡讓我有很多不確定,每一個人願意走進,你卻拒之門外,儘管親密無間的微笑,還是很遙遠的問候。」
「我們總是很相似,你要為自己的心裡尋找一種解脫,你找到適合我們對決的方法。」
「鶴壁,我會讓你死去,身體疼痛,心靈孤獨。」
「謝謝。」
我們深刻的記憶是在神經觸撥心弦的震顫,微微柔響,挖空心思的重複,鶴壁欣賞某種東西開始純粹,黑白交織的世界,走動的時候,眼睛在地面穿梭,試圖想高層建築的生活,思想,面龐,表情驚訝,靜止的時候,微微眯起的眼睛,脖子生硬。
失去語言的交融,我們孤單的身影,思想在某一刻集中,虛浮的空間里,美麗的情景,簡單的人物,複雜的心情,每一個人內心思考從不同的視野拓展,在單純的角度里,也會有些暗處的陰影。鶴壁開始注視背後的世界,貧窮里的不屑,誇張搖擺身軀下的寂寞,或許隱藏在身體背後可怕的**,這些人都曾在她的眼睛里灼熱,只不過沒有交匯的溫度。
愛情忽然在某種時刻變成了溫馨,每一種場景,人物可愛,始終以這樣的心情看待,遠遠的看一眼,想小女人的幸福,依偎,手牽手的堅定執著,流下的淚珠滾動,青春散張揚意味,特立獨行的女子,男人的眼球轉動,會有的不安,你所要掌握的,還有不確定的甜蜜,固定的情景,演繹的情節故事,在某種深刻的生活里,有一種淺薄無知的快樂。但是還是願意去相信一種靈動的傳說,古人的生死相依,至死不渝,纏綿悱惻,該有的意味,書籍里曾看得到的芳香。
鶴壁從某種意義上是知足的,滿足感,來源於堅韌的力量,塵埃遊動,從母親的身體里分娩所帶來的生命,痛苦的擁有,那種聲音,在她的眼睛里灼熱生出來了水分,小小的身體,抖動,只有呼吸的延續,美好,明媚,第一次去嘗試直接的形容,為欣喜中所帶來某種震撼,女人確實有一種轉換的交接,完成一種遊走,從身體里流動的血親。這時候會有明顯的傷逝,呵護,小心翼翼去觸摸眼睛,破碎生命,很少的溫存,給這樣的生命洗禮。
「鶴壁,你愛他嗎?」
「媽媽,相信我。我愛他。我的弟弟。」
「他是屬於你的,會讓你的生命完整。你會理解一種歷程。」
「生死徘徊。」
「疼痛只是為了安全,美好的存在。」
「媽媽,我感受的到。」
鶴壁的身體注入了某種力量,對於一種生命欣賞變化的歷程,含苞待放,一種微含的嬌羞,對於不可知的探索,只是許久的已經存在,你未完成的心情。
可能突然新思想的產生並日漸堅固,日益驕固的心柔軟,對於生命的信仰和渴望瞬間茁壯,滋生,潛養,空中的成長,包括身體里的萌,紫斑淤痕,每一次的破裂開來,鮮紅的血液流出的恐懼,成為一種符號,這樣生活的慘烈,疼痛至今,神經的抗生,不覺然時間過往,因為有一種人的存在,浮躁的心,在某個清晨,午後,黃昏,微風拂面,這種人骨肉相連。
忽然間的步伐,忽略很多細節,審視的都是現在的生活,帶著一種狀態,往往是難以預料的結果,那個曾經在手中幼小的身軀,高高的身影,寬大的肩膀,無限感慨,這樣的生命猝不及防,未完成的終結姿勢,它已注入你的心靈。
鶴壁經常親吻他,他的肌膚,眼睛,曾留下溫存的氣息,純潔的情感,只是溫存的劃過,狂熱的喜愛。這樣的親熱,溫度接觸,中和狀態,一切完美如初。
這樣平淡的心情,用一種更接近人生舒服的姿勢來俯視你腳下的生活,每一步真實可循,可能曾有的行走,遠方的到達,靜止的列車,也會呼嘯而至。或許很遙遠的呼喚,你曾有的夢想,只是美好的前沿,引領某一種潮流,有一種古老的心情,心性的闡,明示所有。
「姐姐,我想跟你睡。」
「好呀。」
「姐姐,你有男朋友嗎?」
「沒有。」
「姐姐,我會照顧你的。我們一輩子都在一起。」
這樣的情景總是溫暖的讓人流下眼淚,珍惜,寵愛,溺在心裡,會像脆弱的小動物,收起所有的警,溫順的依偎,探頭探腦,天真的像個少女,無限美好。
「姐姐,你在幹什麼?」
「整理信件。」
「很重要嗎?」
「重要。收拾心情。才能更好的上路。」
「是因為需要內心的支撐。」
「你是真的明白?弟弟。」
「姐姐。我明白。每一次疼痛你蜷縮的身體,雙肩抖動,像凋落翅膀的天使,人間迷路,看到你穿蘿裙跳舞,每一次的旋轉,空中絕唱。熱愛,乎生命。」
「原來你真的使我的生命完整。」
「姐姐,我是屬於你的,屬於這個家庭的。」
「可是,如果死去••••••」
「姐姐,每個人的靈魂都是需要救贖的。」
「你是上帝嗎?」
「如果你願意相信。」
豁然開朗,心竅生了色彩,講究信仰的形式,太過虛無縹緲不定,一旦寄託,你所固定的目標,隨著移動的肢體,受了某種意識的支配,嚮往的標準化,一成不變,循規蹈矩,至少安定,閉上眼睛,黑暗的世界,內心的思想消失,呈現光明的出口。
「姐姐,你是願意相信的。」
「是的,我看到希望。」
「那麼,我以上帝的名義保佑你。」
「我還能跳舞嗎?」
「姐姐,你已經在跳舞了。生命舞蹈,靜止在白色的雲朵里,懸浮不定,但已存在。」
冥冥之中,忽然感覺強大特殊的力量的幻化,有一種掌控生命的能力,精神在某一領域無限擴大,任何看得見的東西,既已存在,任何看不到所隱去的東西,也在以自己的方式存在,意識,精神,內心,只是一種概念的集合,交叉點,所以時刻領悟得到,帶著牽引的向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