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巨款

這幾天總感覺有點不對勁，明明想好的內容，過了一會要寫的時候又想不起來，使得這幾天更新的章節讀起來有些不連貫。寫了之後，光修改就得我三四個小時的時間。而今天這一章，為了搜索到準確的有關銀票的資料，整整就用了我一天的時間，才搜尋到一點點的資料。就連百科里，也只是稍微描述了一下。因此更新度有點放慢了，不過再此我還希望各位見諒。

破空見那些人都倒在地上后，便也不再去理會。此時還不知道四女聽了自己的話后，是否立刻就照做了。有些不放心的轉過身去，見四女都是背對著自己，心中的不安也放下了。在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破空也不想讓四女親眼看到別人死去的整個過程。

此刻唐心語正在黃雨馨與張雨嫣的攙扶下，背對著破空站著。而趙熙卻一個人顯得有些無聊的蹲在地上，手中拿著青草逗弄著地上的螞蟻玩。

過了一會見身後連一點聲音也沒有了，唐心語有點不放心，開口詢問道：「破空，我們可不可以轉過頭來了？」

「現在還不行。你們往前走，找個看不到這裡的地方先休息一下，不過千萬別回頭。等會我會去叫你們。知道嗎？」破空也沒走到四女向前，面朝著她們的背，對著她們吩咐道。

「為什麼？」唐心語心裡雖然有些疑問，但還是照著破空的話，沒有轉過頭。

聽后，破空深思了一下，覺得還是不要瞞著她們，便對她們四人解釋道。「那些人我已經將他們全殺了。我想這些畫面你們還是不要看的好。不然恐怕會在心裡留下陰影。」

唐心語四女聽后，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她們四人從出生起就生活在重重保護下，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成長的過程中，也被家人們特意的安排，遇見的都是些美好的事物。雖然之前在蔚藍星上的戰鬥中，也死了許多人。但那些人死後立刻就劇烈的爆炸所掩埋，並且立刻灰飛煙滅，一點殘肢也不會留下。對於那些人的死亡，顯得離她們四人有些遙遠。這並不是她們冷血無情，而是確實如此。在太空戰爭中，光為了保持飛船不會生互相碰撞的事故，飛船之間至少要相距數十千米才行，這只是針對體積小的飛船而言的。而那些體型更大的飛船，相距的距離就更加遠了。因此四女也沒見過屍體。

對於現在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地上就躺著幾十具屍體，這讓四女心中本能的感覺到一絲害怕。

在破空叫她們轉身的時候，她們感應都很靈敏的她們，就已經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從破空身上慢慢散出的怒意，也知道即將會生一些事情。不過她們那時以為破空只是想教訓一下他們一下，並不會動手取了他們的性命。所以也沒有多說些什麼，聽了破空的話后，就立刻轉過身去了。那知道破空會下殺手。

見破空一聲不響的就將剛才還活生生的三十多人，直接殺死。心裡也對破空產生了一些畏懼，也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他。

過了一會，四女相繼從思緒中清醒過來，輕輕的應了一聲，什麼話也沒說，便背對著破空快的往前走去。

站在她們背後的破空，也沒無法觀察到四女的神情變化。也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在她們的心中已經如同一個殺人魔王差不多了。見她們直到離開自己的視線后，才轉身走到那些已經死去的人身旁。站在離其中一具屍體只有一兩步遠的地方，凝視著旁邊不遠處之前說話的那個人的屍體，想不明白為什麼對方突然就向自己一行人下殺手。

而大當家王威等十二名大漢見那些倒在地上的人都好一會兒還沒有動靜，看到破空走了過去，猶豫了下，也謹慎的靠過去，每走幾步，便停下來看一下。如此走走停停數十次后，等他們終於走到近處時，已經了三四分鐘了。大漢們仔細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屍體，只見之前那三十多人，如今都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並且每個人的前額處都有一個米粒大小的血洞，不時會有紅白相間的液體從裡面翻湧而出，顯然都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而且他們每個人雙眼都瞪得很大，臉上都還保持著在死之前的痛苦表情。

而與這些人相比，之前他們騎的那三十多匹馬此時依然無事，正低著頭悠閑的啃食著周圍的青草，絲毫沒有因為主人的死亡而出現驚亂。

對於這些米粒大小的洞口，破空只是稍微的看了一眼，也沒有特別的去關注。這種情況，早就已經被破空預料到了，因此破空並不感到有什麼意外。眾所周知，當物體高旋轉時，會同時帶動周圍的氣體也跟著旋轉。因此當高旋轉的物體射入某個東西里時，就如同在物體的表面增加了一層氣體外殼一樣，使得物體的破壞能力加大。也因為如此，破空才會讓細針高的旋轉，並讓細針的表面布滿倒勾，以加大細針的破壞力度。

又瞧瞧了之前說話的那個人的屍體，破空沉思了一會，轉過頭看了看一旁的王威，問道：「你們認不認識他們？為什麼他們見到我們忽然會起殺心？」

想了想后，王威搖了搖頭，語氣非常的肯定的言道：「這些人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們誰都不認識。」

其他的漢子聽后，也緊跟著點頭確認。

「那他們為什麼會對我們起殺心。我才剛來沒幾天，根本就不可能會招惹了別人。」破空皺著眉頭，隨後想起之前王威他們說的話，問道：「他們會不會是以前被你們打退的那些盜匪？」

「應該不是。如果他們以前真的打劫過我們村莊，以他們現在有三十多支火槍的實力，早就去我們村裡報仇了，不可能還等到現在才報復我們。而且在我的腦袋中，根本就什麼都想不起。」王威還是搖了搖頭。

破空聽后，也點了點頭，以這些人的實力，完全可以滅掉只有四五十人的小村莊。沉思了一會，見王猛正翻著已經死去的一個人的身體，好像在尋找著什麼。破空不由的問道：「你在做什麼？」

「啊！」正神情緊張搜著屍體的王猛，聽到聲音后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己身邊的屍體在說話，害怕的直接跌坐在地上。過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撇過頭看了看破空，摸了摸頭，憨厚的說道：「沒……什……么。我……在……找……吃……的。我……肚子……還……餓的……很。」。一邊說，雙手又繞著屍體搜尋起來，不時的從那人的懷裡翻出一些小東西來。

其他的漢子聽了他的話后，這才想起自己的肚子還在抗議著，便也加入他的行列中去。每個人隨後的選了一個目標，便開始翻弄躺在地上的屍體起來。就連大當家也不例外。

破空站在一邊無奈的看著他們的行為，也沒有規勸，任由他們去。

只一會的功夫，大漢們就從那些人身上搜出了大把的碎銀以及一些瓶瓶罐罐及一些黑色的絲巾，不過並沒有他們渴望搜到的食物。大漢們表情有些失望，不過看到手中的碎銀子，心中的失望也不怎麼強烈了。隨手將從屍體上搜出來的碎銀全都收進自己的懷裡，而那些看起來沒有用的瓶瓶罐罐及黑色的絲巾卻被他們丟在一邊。

破空走過去將大漢們丟在一旁沒要的黑色絲巾全部撿了起來，數了數，總共有三十三塊，平均每具屍體都有一塊。

破空將他們打開，放在手中一一對比了一下，現每一塊絲巾上面都綉著兩個繁體的『黑風』二字，並且所繡的位置及大小都相差無幾。由於破空以前練習書法，而練習書法時最好就是使用繁體字。因為繁體字比簡體字看起來更能彰現書法的美感。所以破空練書法時，也就選能了繁體字。因此對於繁體字，破空並不陌生，幾乎所有的繁體字他都認得。

破空拿著手中的三十多塊黑色的絲巾對一旁還在搜尋屍體上的東西的王威問道：「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聞言后，王威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站了起來，從破空手中接過一塊黑色的絲巾，展開來仔細的看了看。當看到黑色絲巾上綉著的黑風兩字時，就覺得有些眼熟。最後仔細的端詳了下，猛然臉色大變，神情恐慌的大聲叫道：「這是黑風盜匪的標誌。」

其他還在埋頭翻尋屍體的大漢們，在聽清楚王威的叫喊聲后，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神情緊張的看著大當家王威。

破空見王威臉色突然大變，有些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

「這是黑風盜匪的面巾，是他們獨有的標誌。由於他們的瘋狂，現在沒有人敢模仿他們。以前那些敢冒充他們的盜匪都被他們殺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冒充他們做案。剛剛死去的那些人，肯定就是黑風盜匪，不然不會有這個。我以前在官府下令懸賞的通緝上見過這個東西，它和畫像上的面巾一模一樣。」王威神情恐懼的說道。

那些還蹲在地上，注視著王威的大漢們，聽到后，臉色瞬間蒼白下來，身體不自覺的抖，握在手上的碎銀也掉了下去。

看著王威他們害怕的樣子，破空疑問道：「黑風盜匪很有名嗎？怎麼你提起他們，就這麼害怕。」

王威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光是我們懼怕黑風盜匪，這裡的所有人都害怕他們，就連官府也不敢對他們怎麼樣。」頓了一下又接著說「論人數黑風盜匪只有五六百號人，但他們每人手上都有一把槍。比起那些人數在一千以上的大盜匪卻只頂多只有一百多把火槍，黑風盜匪就顯得的強多了。這些年來，在巴陵縣附近生的搶劫，有三分之一就是他們做的，死在他們手上的人加起來沒有兩萬也有一萬了。而且他們每次搶劫的對象都是比較大的商隊。平常的商隊遇到他們，在五六百把火槍面前，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們殺了個精光。在我們這些普通人眼裡，他們根本就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破空聽后皺了下眉頭，如果照王威這麼說，黑風盜匪確實能夠讓他們感到懼怕。一個只有五六百人的盜匪團，幾年下來卻殺了一兩萬的人，平均每人都殺了二三十人。在他們眼裡，黑風盜匪里的每一個人，已經跟魔鬼沒有兩樣了。

轉頭看了看滿臉害怕的大漢們，破空說道：「你們先幫我將這些人埋了，別讓他們的同夥現了。等處理完后，你們就離開吧！別在其它的地方待著了，徑直回家。等回到家裡后，別跟任何人說起這件事，就連你們最親的人也一樣。就算黑風盜匪知道自己的人死了，在沒有人告訴他們是誰殺的情況下，也不會找到你們。更何況，這些人是我殺的，與你們也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他們真的找到你們，你們也大可以告訴他們是我殺的。其它的事，我會解決的。你們也不用太擔心自己。」

大當家王威聽后，也只能這樣了，儘快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行。沒人又沒槍的他們，如果等會真的被黑風盜匪他們遇到的話，根本就沒有活路。隨後對著其他的大漢吩咐道：「我們將這些人埋了，儘快回去。」

他恐懼的大漢聽后，絲毫沒有猶豫，立刻答道。

隨後，大漢們將三十三具屍體搬到周邊的樹林里，撿起已經斷成兩半的大刀，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才將屍體全都掩埋好。

而破空仍然站在原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直到王威他們處理完后，從樹林里走了出來。

王威走到破空的面前，雙手抱拳，對破空說道：「我們就此告辭。」說完就領著其他大漢就往進時的路向外走。

破空見他們轉頭就走，立刻喚道：「先等等，這些馬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我們總共加起來，就只有五個人，不可能騎的了三十多匹馬。你們只要留五匹給我們就行，其它的全都帶走吧！」說完見王威神情有些猶豫，緊接著說道：「既然現在你們還需要錢救你們的師父，你們就用它們看能不能換些銀子回來。也算你們這三天的收穫吧！說實話，我們身上也沒有你們想要的銀子，不然還能夠幫助你們一點。」隨後提醒道：「不過你們記住，從今以後，千萬別在做這打劫的行當了。這種事情也不是你們能夠做的來的。還是安安心心過普通人的生活。」

王威猶豫了一下，點頭答謝道：「謝謝。」隨後走到其他的大漢身邊，命令他們將從屍體上搜來的碎銀全都交出來，拿著碎銀來到破空面前，將手中的碎銀遞給破空：「那些人都是你殺的，他們身上的財物理應屬於你。我們既然要了二十餘匹馬，這些你就拿著吧！」

破空將王威伸過來的手，推了回去，笑了笑，「你們現在需要銀子救人，放在我這裡也沒什麼用。你們拿著吧！不用客氣。」

聽后，王威腦袋搖個不停，眼神堅決，「你已經送了二十多匹馬給我們，這些銀子我們說什麼也不能收下。」他心裡也明白，之所以會生這些事情，都是因為他們十二人才生的。如果他們沒有打劫破空他們五人，也不會弄出現在的事情。因此心中本來已經很愧疚了，如今為了將整件事情與自己一行人撇開，破空又將所有的責任自己全部承擔下來了，還將多餘的二十餘匹馬匹送給自己，說什麼也不會再要破空應得的銀子。

破空看著他，又規勸了幾次，見他還是語氣還是如之前那樣堅定，說什麼也不將那些碎銀收下。本來就不怎麼會說話的破空，一時也無語了，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解才能讓他收下。

正在這時，遠處牽著三匹馬的二當家王猛，看到其中一匹馬的馬鞍上綁著一個大大的包袱，好奇的將其從馬鞍上解下來。包袱剛一入手，王猛就感覺到異常的沉重，得要費一些力氣才能將其提起。

隨後他便將包袱放在地上，自己也蹲在地上，開始解開包袱。等他將包袱打開后一看，便被裡面大小一致，耀眼的金元寶及銀元寶給吸引住了，目光獃滯的看著滿包袱的金銀。這一生中，他總共加起來所見過的所有金銀也沒有眼前的十分之一這麼多。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來。口中重重的深吸了口氣，右手在臉上重重的拍打了一下，當感覺到臉上的疼痛，他才肯定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並不是在做夢。隨後雙手顫抖的伸了過去，一手抓了數個銀元寶，另一手拿著金元寶，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急切的從地上跳了起來，興奮的對著其他人大叫道：「我……們…………了，好……多……銀……子。這……下……師父……有……救……了。哈哈！」說完就了瘋似的在一旁狂笑起來。

正僵持的破空與王威及其他十位大漢，被王猛突然這句一話吸引過去，都轉過頭看著神情有些異常的王猛。當看見王猛手中的金銀后，都被其深深吸引住，全都好奇的圍了過去。就連破空在原地站了一會後，也緩緩的走到王猛的身邊。

看著滿包袱的金銀，大當家王威及其他的十位大漢，每人都伸手抓了一把放在手裡，然後輪個的放到嘴裡咬了數下，直到看到每一個元寶上都留下自己的牙痕后，臉上才露出狂喜。嘴裡也都嘟噥著：「有救了，有救了。」

破空也從中間拿了兩個一金一銀的元寶在手上，雙手掂掂，重量都在一點五千克左右。隨後仔細的觀察了下，每個元寶都刻著一些字，標記著地名、時間及人名。這些元寶好像剛出爐沒多久，還沒有幾個人使用過一樣，表面顯得很是光亮。

隨後破空數了數包袱里及眾人手上的金銀元寶的數量，總共加起來有七八十個左右，其中金的大概有五六十個，銀的也有十多個。對於這個時代的重量標準，破空也從安娜里知曉了一點。這裡的一兩也就相當於克。如果按每個金銀元寶以一點五千克計算的話，每個元寶大約有五十兩左右。而這裡有五六十個金元寶，按這個時代的金銀比例一比十來算，也就相當於兩三萬兩白銀，而再加上十多個五十兩的銀元寶，這一個包袱也就相當於三萬兩左右的白銀。

看著這些金銀，破空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不論走到那裡，金錢始終是第一位。沒有錢就算你嘴上有再大的本事，也只能空談一場，而無法實現。而自己以前賺來的錢，根本就無法在這裡使用，在這個時代里也就等於一張廢紙，值不了幾個錢。而如今，這些金、銀元寶不光可以幫助到王威他們，自己與唐心語五人以後也可以輕輕鬆鬆的過日子了。有了這些錢，不管以後走到那裡，自己與唐心語她們四人都不用擔心因為吃穿住行而愁了。當然，這筆錢也算得上自己來到這個時代掘的第一桶金了，雖然可能來路有些不光彩，但破空心裡也不會介意。自己只能稱得上黑吃黑，而且殺了那些人，也算得上做了一件好事。

想到這裡，破空又低下頭，看了看包袱里剩餘的金銀元寶。目光在包袱的一角停留住，見在元寶下面好像有一些紙一樣的東西露出了一角。便蹲了下去，將覆蓋在上面的元寶全都拿開，露出一沓紙來。破空端在眼前仔細的看了看，上面書寫的都是繁體漢字。在紙張的最上方寫著『大德通』這三個大大的字，中間還寫著『憑票取漢口足銀一萬兩』的字樣。左邊寫著光緒六年三月二十日，並且在時間的下方還蓋著『大德通記』章印。而右邊寫的是用大寫數字寫的像編號一樣的一串數字。並且在字體外印有一圈圖案，且在紙張的內印有「水印」。水印形式，藏在紙內，平視時什麼也看不見，豎起來一照，即可現紙內印的內容，裡面印著「大德通」三個字。

破空仔細的數了數紙張的數量，總有十張，每張幾乎都是一樣，只不過右邊像編號一樣的數字有些不同罷了。

破空拿著手上的紙張，對著還在死死盯著手上的金銀元寶狂笑的王威問道：「這是什麼？有什麼用嗎？」

王威聽后，止住笑聲，伸過頭去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握在破空手中的紙張。由於他從未學過字，根本就不認識紙張上面寫的字，因此有些不敢確定的回答道：「這可能是銀票。不過是不是真的我就不敢肯定了。我只是以前見別人用過，和你手中的這些看起來都差不多。」隨後想起破空的衣著很華麗，看上去應該是官商子弟，也該上過私塾識得字，便緊接著問道：「你認不認得這上面寫的都是些什麼？」

破空聽後點了點頭，隨後便照著紙張上面的字念道：「最上面寫著大德通，中間還寫著憑票取漢口足銀一萬兩的字樣，左邊寫著時間，右邊還寫著一串號碼。」

王威聽后，眼前一亮，興奮的說道。「照你這麼說，這肯定就是銀票了。大德通我聽別人說過，是個錢莊。這銀票應該是真的。你手上有多少張銀票？」

「十張，每張面額都是一萬兩的，總共加起來剛好十萬兩。」破空淡淡的答道。

王威滿臉吃驚的看著破空，結結巴巴的說道：「十……萬……兩？」

「嗯。剛好十萬兩，不多也不少。」破空又仔細的數了一遍手中的紙張，確認完全準確后，對著王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