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芸芸

把資料換進去，原樣放好。我讓八號盯住那個女的，其他人可以不管了。

和陳隊兩人走在馬路邊上，其他人我是不會看到的，他們只能在暗處。

路邊有個傢具店，我看了一下。想到我們睡在地毯上的別墅，突然想買幾件傢具，我信步走了進去，一個十七八歲的女人走了過來。

店不大。有個三百平米吧，女店主到是自來熟。拉著我的手就抱在胸口。「帥哥，想要買什麼啊？我給你最便宜的價。」口音有點耳熟。

「為什麼要給我便宜呢？」我笑著問道。

「你這麼帥，如果不是我沒什麼本錢的話我都想送給你呢。」會說話。能做生意。

「這樣說來我還必須買你幾件了？」「好啊，謝謝了，你真好。」說著還抱著我的膀子在她豐滿的大胸脯上又擠又磨。我可是個男人啊，在現在這個世上，雖然我還沒有真正做過，不過其他什麼方法我可都試過好幾回了。

我不好意思地轉過身，不想讓她看到我下面的變化。「好吧，我就買你這幾件吧。」我點了幾個床，和沙。辦公桌也是必須要的。

「你送貨吧？」我可沒有時間找人來拿的，如果她不送，只好不買了。「送，送。」一疊聲的回答，真怕我不要了。這些傢具要好幾千呢。最少也能賺千把塊，這在87年可是工人幾個月的工資啊。

好不容易捽脫女人的手。付了錢，說好地址。少了那種讓人又怕又愛的肉感，我心裡竟然空空的。說老實話，她的胸脯比小梅她們的都大。心裡痒痒的。想到就要去見清秋和小梅的家人了。我使勁甩了下頭，象要甩掉我齷齪想法。

「哇，你住這麼大的房子啊？」下午，她竟然和送傢具的工人一起來了。看到我們一起有三棟別墅驚嘆道。

「你是江淮人嗎？」這個問題，其實我在她店裡就想問了，不過我在她溫柔的胸脯攻勢下沒有機會問，因為她的口音可能和我是老鄉。

「是啊！我是常興的，齊梁故鄉你知不知道？好有名的。好多華僑和外國人在那開廠了！」一連竄的回答，象機關槍。我笑笑說，「我們是老鄉呢！」

「真的？我就說么，我為什麼一見你就覺得那麼親。」她又過來抱著我的手了。八號不在家，陳憶宗和工人們悄悄出去了。我有點不好意思。拉了一下手說。「你不要回去嗎？」

「不，」她一點也不鬆手。「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我不走！」

「好，不走。不過你是不是能把我的手放下？我有點不習慣。」我紅著臉說。「我們常興出了個天才，聽說和我差不多大。上初中就被保送清華了。我在這快一年了，都沒有碰到他。你認得嗎？」這個女孩還比較三八。

「我不知道你說的誰。如果有名字就能找到。喔，對了，你還沒有對我說你的名字呢。老鄉？」我老實回答。

「嗯，」聽我問她的名字，女孩竟有點臉紅了。「我姓陳，陳芸。你叫我芸芸好了。」說完竟不再說話，還輕輕地放開了我的手。兩人都不說話，氣氛有點曖昧。「你這人怎麼回事啊。男孩子也不主動一點，泡妞都不會。還不快點說你的名字。」

「哈哈，你是女孩啊，能不能矜持一點？我可是有女朋友的。」

「騙人吧？你這麼小就有女朋友了？不管你，就是有也沒什沒，最多我不要求你娶我了。說說吧，你的名字，我的都先告訴你了。」

「你就叫我帥哥吧！我叫葉帥」我笑笑說。「說你牛，你就喘，還真帥哥呢。。。什麼？你叫葉帥？你就是葉帥？」芸芸問完，捂住了自己的嘴。

「哇，」她大叫一聲又抱住了我的膀子。我又要經受考驗了，這個妖精啊。「我撿到寶了，我的店有救了。我的工作有救了。」說著陳芸芸竟在我的嘴上緊緊地吻了一下。好香，好柔。我的心一緊，差點把她抱住。

「怎麼了？有要我幫忙的事嗎？」趕忙轉移心思。「是是是！在華京，我也只能請你幫忙了。我在清華有朋友，他說過你的事，你連公安局長的兒子都能打。還沒有事。我的事你肯定能幫忙。「什麼事呢。說說吧。我看看能不能幫你，不過犯法的事我不做的。」我的好奇心又起來了。

「替天行道。你一定要幫我。」手讓她抱得更緊了。「好，快說說吧。」我又忍不住了。

「去年我中學畢業。家裡沒錢，我沒法再上學了。我的親戚開了個傢具廠，生意很好，想到華京開店。就把我帶來了。開店時就有人來收保護費。我們人生地不熟，再說也不多，一個月幾百元，就給他們了。做了幾個月還行。我親戚就回廠了，這裡就我一個人。只有送貨時，廠里才有人來。可是前幾天，又來了幾個人，為的叫什麼胖貓的大胖子。好高的，有一米九幾的樣子。他們也要收保護費。我說交過了，可他們說不是一路的。叫我們交給他，下次不要交以前的人了，這裡他們接收了。我可不敢做主，就打電話叫來了以前的人。他們在門口就打起來了。以前的人輸了。不過他們說是華京最大的幫派，叫什麼黑龍會的。他們約好還要來打。我好怕。」

黑社會？黑龍會？87年就有黑社會了？這倒是我沒有想到的。一個思路，清晰地在我腦中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