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是敵是友

兩天後，八號組還在盯著那個夢姐，那幾個人好象受驚了，就是不出貨。我還是沒讓動他們。

我和陳隊一組今天又到了芸芸的店裡，不過這次不是買傢具的，而是芸芸說今天黑社會的胖子會來。我們在這等他。當然店裡只有我和陳隊、芸芸。三個人。上午十點，胖子準時到了。尊守時間啊！我喜歡。

「今天我們來的意思想必你們也知道了。前面罩這片的以經讓我們擺平了！這兩天沒有來吧？所以分子錢你們今天可以交給我了！」胖子還比較講理。

我看他們今天好象來準備打架的。因為來了十幾個人。「喲。沒看到，沒看到啊。還有二位哥們在這。請教你們是不是黑龍會的兄弟伙？」

胖子看到了坐在吧台裡面的我和陳隊。我打了個眼色，陳憶宗站了起來。而芸芸又是老一套，抱著我的手不放。

「我們不是黑龍會的，不過這個店是我老闆的妹子的。」陳隊手指了一下我說。「我老闆認為你必須要和黑龍會有個了斷。然後我們才能交錢，不然我們不好做的。」

「放屁！你認為我們是政府啊？我們是黑社會的。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胖子還沒有說話，他身後跳出一個小個子。不過看得出，身體好強壯的。

我站了起來。沒有看小個子一眼。而是向胖子拱了下手。「能請教朋友尊姓嗎？」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知道我哥的姓名？小毛孩！」我看了下陳隊。小個子剛剛說完。陳隊身體一閃。只見小個子雙手脫節。盪在下面。下巴也掉下來了。除了我其他人竟沒看到陳隊是怎麼做的。

胖子個子雖大，可他且不笨，知道碰到了高手。抱拳說道，「朋友，有話好說。既然要等我們雙方解決好了你們才交，我想也有道理。我叫胡銀成，這是我兄弟胡玉成。剛才多有得罪朋友。還請幫他把手接上，我們現在就走。」雖然知道今天討不了好，不過幾句面子話還是說得不卑不亢。我笑笑。「這位胡兄。你們今天來到我店裡，雖然事沒有辦成，但是就這樣走了，你讓我過意不去啊，總得讓我招待你們一下吧？陳隊，你給胡兄弟把手接上。不要傷了他。」陳隊又是一閃，胡玉成好了。他看也不看陳隊，自己擺了擺膀子，出人意料的一拳揮向陳憶宗。如果換個人還就真的讓他打上了，可陳憶宗是什麼人？人家是正宗的武功高手。怎麼會讓只有點蠻力的胡玉成打到？只見陳憶宗眼看就要挨揍。可是他的身體好象是空氣做的。竟然順著胡玉成的拳風給刮跑了。手剛接上的胡玉成，一拳打空，用勁過猛，手又掉下來了。這下讓眾人全傻了眼。

還是胖子胡銀成反應快：「老二，你怎麼不識好歹？人家已經原諒你了，你怎麼還動手？快向陳朋友道歉。」胡玉成「我、我、我。。。」我了個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陳隊知道我不想傷他們，手一揮又幫他接上了。讓人想不到的是胡玉成手剛好，撲通一下，給陳隊跪下了。「師傅，你這麼好的本事，我今天算是開眼了，你一定要收我做徒弟。不然我不起來了。」

「喂，喂。你們今天是來收保護費的吧？好象不是來做徒弟啊。」陳隊哭笑不得說。「師傅你一定要收下我們，」胡銀成也跪下了。接著和他們兄弟一起來的人全跪下了。陳隊一下子沒了主意。看向我，對他們說。「你們別這樣啊。你們真要學，我給你們介紹個師傅，他的功夫比我好十倍。」

「師傅，你不要騙我們了，我們就跟你學，這世上不可能還有比您功夫好十倍的了。」「有的，有的，就是他，他是我們這派的掌門。」陳隊在出賣我哈。十幾個人懷疑地看向我。

「你們想學功夫可以，但是，練武不是讓你們欺侮沒本事的老百姓的！想進我的門派，先你得是個人。」我正式道。

「不是的，老大。你不了解情況」！胡銀成跪在地上說。「我們也全是這片開店人家的子女。可是這兩年我們讓黑龍會搞慘了。不想交或交不起保護費的都讓他們搞得家破人亡了。最近我們大家才商量著自保的，可是我們也要經費啊。所以我們才象徵性地在我們能保護的範圍內收點經費的。」

「這樣啊？你們有多少人？」我問道。「我們這附近總共有三十幾家有和我們兄弟差不多大的年青人。平時在家幫忙。如果有事一叫都能來。」

看來是個不小的力量，如果能引導好了，說不定以後能幫我點忙。

「好吧.我可以同意你們進我的門派，不過教你們的人還是陳師傅。當然，我也是有條件的。」

「你說吧。只要能教我們真正的功夫，我們聽你的。」胡玉成說道。

我點點頭。「我要你們成為華京最大的黑社會。我要你們統一華京的所有地下級織。這還是最近的目標。遠的我現在不說，怕嚇到你們！」

我說完后所有的人全看著我。連一直拉著我的手的芸芸也放開了我，不自覺得離我遠一點。

我看著大家笑了下又說：「我讓你們這樣做的目的，不是讓你們去欺負普通老百姓的，而是要你們保護他們。因為你們的存在，就沒有了其他黑社會的立足之地。所以也就沒有了象今天這樣收普通老百姓保護費的事。當然，有的色情娛樂場所還是要收的，還要大收。如果展起來經費不夠的部分，可以找我要。

大家鬆了一口氣。從大家的表情我現胡銀成他們確實不是真正的黑社會。我讓陳憶宗派了兩個齊梁高手做他們的幫手。陳隊有空就教他們本事。

幾天後。八號用手機呼叫我。「長，他們出貨了，要不要抓住他們？」

「不用動。讓他們完成後，不要讓其他人現，把那個女的給我抓住，帶來見我。注意，不要讓她愛傷。」我命令道。「是！」

二個小時后。八號帶著那個女的到了我別墅剛剛布置好的辦公室。我擺了一下手，讓八號先退出去。房中只留下我們兩個人。

「請坐吧。」我指了下沙。又倒了杯開水送到沙旁的茶几上。在她對面坐下。女的狐疑地看著我。轉身也坐了下來。「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她好象受不了我的沉默。我笑笑。把茶杯向她推了下。「能請教你的尊姓大名嗎？」我突然問道。「我叫陳夢怡。。。我為什麼要對你說？你們倒底是什麼人？」她說了名字馬上又後悔了。「你是中國人嗎？」我又問道。「我是華人。準確地說是華僑。」她還是回答了我。我點點頭。

「你問我是什麼人。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中國人。而你已經不是了。你說是華人，也不是了，因為你的華人父母一定會為有你這樣的女兒羞恥的。」

我毫不留情地說她道。「你偷了中國的機密出賣給外國。」

「不是。我沒賣，我是送！」陳夢怡不知恥的說道。「你知道你送出的是什麼嗎？是保衛國家不受侵略的武器！是讓你的祖墳不讓外國強盜挖掘的武器，是讓你在國內的姐妹不被外國士兵強暴的保證。你還是華人嗎？你這個華人在幫著**華人女子的外國士兵按住你姐妹，你的母親的雙手啊。你是華人嗎？」「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是在打倒國內的獨裁者。我是在為解放國內人民而鬥爭。」

「你真是這麼想的嗎？你認為外國人真的比我們中國人更了解中國嗎？如果中國正如你說的全部實行和西方一樣的西式民主。你認為我們這麼多的民族，還會象今天這樣統一嗎？你知道至今中國還有多少人在餓肚子嗎？三分之一的中國人！你知道中國人現在最要的是什麼嗎？穩定！只有先解決了國人的溫飽，才能說得上其他！」我越說越激動。站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平靜了一下。

這個女人現在好象已經確定我不會要她的命了。剛才坐直的身體靠向了沙。好定力，真是做情報工作的料！我看了她一眼，無力地坐了下來，看來因為她長期受的教育，我不可能馬上說服她的。

雖然看上去是年近三十的女人了。也不知我的心裡年齡遠遠不是十七歲，而是中年的原因呢。還是見她故意暴露出來的性感，我竟然不敢看她了。我怕受不了她的誘惑。我想讓八號進來，可我叫不出口。

「你說的太精彩了，我好喜歡你。」她突然過來跪在我面前，兩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說道。我想把她的手拿掉，可我的手反而讓她抓緊了，我碰到了一對豐滿的肉。不是小姑娘的青澀。而是溫柔。真正女人的溫柔，我這樣的武功高手，竟無力甩掉她的手。我閉上眼睛。希望她能找機會對我下殺手。

我在等。可我突然覺得，我的一個地方落入了她的手中。輕柔的撫摸。又突然進入一個濕潤的地方。我渾身一抖。差點立即交貨。我知道她把我的命根含進了她的小嘴。我想說，不！可我的喉嚨乾渴異常，我竟說不出話來。我的手不自覺的從她的**移到她的頭上，不自覺地按她的頭。希望她含得更深，更深。我無力地倒在象床一樣的沙上。她在更賣力地吞吐。雙手在我身上撫摸。我全身燥熱，衣服已經不自覺的解開。女人的雙腿繞上了我的小腿肚子。潮濕的小內褲緊貼我的肌膚。從開始的驚駭到現在，我已經完全明白。控制力前所沒有的強。我已毫無射的感覺。腦中只有一個**。進。再進。更深地進。女人驚訝我的粗，我的長。她已經無力用嘴包容。好象考慮了好久。她站起來脫光了身子。在我雄偉的翹起坐下，很慢很慢，突然猛地往下。「啊！」她叫了起來。我睜開眼，看到她下身紅紅的血。

「你還是處女？」

她沒有回答，眼淚在她的臉上流下。她不顧開處的初痛。玩命地上下**，眼中漸見春色，下面已經潤滑，她的頭向後仰起，呼吸已見急迫。呻吟從她的小嘴吐出。「啊~」她長呼一聲，雙腿抖動，身體無力地趴在我身上。

我還要，我不能停，我翻身起來，把她的腿高高翹起，猛的進去，她全身抖動，跟著我的**。呻吟！終於。我多少年的濃漿，猛射她的深處。滾燙的精液讓她尖叫。

靜了下來。我沒有後悔。豐滿的**緊緊地抱著我。

「你是我的第一次！」

「我也是！」

「我不會給他們做事了！」

「。。。。。。」

「我以後跟著你。做你的女人。」

「我有女朋友了。還不是一個，她們很好。。。」

「我也可以，還會做得比她們更好。我會讓你幸福。」她的手又抓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