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女人也不見得喜歡有口臭的男人。」若琪完全沒察覺到危險正節節逼近。

「口臭有時候代表男人味,女人反而會更喜歡。」

「沙豬思想。」若琪不層地撇嘴。

想了一下,玄煜不解的問:「為什麼是殺豬?不是殺雞或殺鴨?」

「因為有口臭的男人像豬。」若琪敷衍的說。

「那——」玄煜總算逮到反攻的機會。「有口臭的女人像什麼?」

若琪臉色丕變,心中懊悔不已,真想把自己的舌頭給掉。

「像母豬。」玄煜哈哈大笑。

「當心把肚皮笑破。」若琪冷冷地白了他一眼。

「真難得,你是第一個讓我在發怒的時候笑出來的人。乙」

看到玄煜的瞼再次朝自己逼近,若琪真氣自己剛才吃了兩顆大蒜,這將是她和他的初吻,她可不想因為口臭而嚇跑了他,斷送以後的機會。

她別過臉,警告的說:「你最好別太靠近我,我有口臭。」

「我不怕。」玄煜迅速地箝住她的下巴,令她不能逃避,他的舌頭分開她的唇,但卻進不去像銅牆鐵壁般防守的牙齒,他加重力氣,她的下巴好痛,她想抗議,卻被他趁虛而入。

他含糊的說:「還好,只有一點點大蒜的味道。」

吻仍在進行,伹他的手卻開始不安分,在她背上游栘,這感覺很美好,很舒服,她很喜歡,但足他的手來到她臀部下,她如觸電般彈跳了起來,若琪顫著唇問:「你吃錯藥了是不是?」

「我在努力滿足你,你不高興嗎?」玄煜的手繞到前面。

「不要,我今天不行,我大姨媽來了。」若琪立刻捉住他的手。

「你大姨媽在哪?」玄煜四下張望,顯然兩人的話有代溝。

「在褲子里。」若琪羞紅著臉回道。

「什麼?」

「大姨媽就是月事。」

玄煜放開若琪,冷漠又回到他瞼上。「算你運氣不好。」

「五天之後,我在房裡恭迎你的到來。」若琪性感地舔了舔唇。

「我對你的興趣只有今天。」玄煜坐到椅子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眼中跳動小小的怒火,氣他的褲子居然鼓脹了起來……

他不得不承認,她有一個迷人的臀部,翹翹的,很有彈性,不像大小珠兒軟趴趴的,他甚至有一股想脫掉她褲子的衝動,然後咬上一口,他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她大姨媽的及時來訪?

大姨媽!他真服了她,她可以去當倉頡了!

若琪一直在觀察他的表情,「阿瑪對你說了什麼是不是?」

「自從你被車撞……」這是他服了她的另一個原因,她變聰明了。

「更正,是我去撞車才對。」若琪故意要他心存虧欠。

「不管是撞車或是被車撞,總之你變得很討厭。」玄煜故意講反話。

「難道你喜歡以前那個愛哭包?」

「當然不喜歡。」

「如果當初阿瑪是收我做女兒,而不是童養媳,你還會這麼討厭我嗎?」

「我不知道……」仔細端詳可兒之後,玄煜長吁一聲,坦承的說:「大概不會吧!你長得不算討人厭。」

這就是若琪要的答案,這個答案非常好,他不討厭可兒,討厭的是婚約,如果一開始沒有婚約,也許他現在跟可兒已經是夫妻了。

就像剛才,她感受到他差一點失控,若不是大姨媽阻止他,他一定會把她抱到床上,行周公之禮,看來她等待兩千年的關鍵一刻即將來臨了,她忍不住

嘴角一揚,提醒他說:「如果你想要我,別忘了,五天之後我等你來。」

【第四章】

連吃了五日她煮的怪東西,其實是西餐,雖不難吃,但玄煜吃下慣。

他把小紅叫來,開了一張菜單,要小紅轉交給格格,他記得很清楚,今天是可兒大姨媽走的日子,可兒一定會採取行動,他已經輸了她兩次,而且第二次還是奇恥大辱,他差一點破誓,今天他絕不能再輸。

這時,拿到菜單的若琪,高興得手舞足蹈。

小紅現在已經很習慣格格的舉止——完全不像格格的舉止。

不過,格格沒有格格該有的樣子,也不完全是壞事,至少格格不再流淚了,小紅為此高興得夜裡偷偷流下過眼淚。

但是,小紅把菜單看了一遍又一遍,她實在找不出菜單里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格格欣喜若狂?

等等,小紅看到兩個她不懂的字。「格格,牛鞭是什麼?」

「牛的那個。」若琪吃吃地笑。

「那個是哪個?」

「就是公牛要跟母牛做愛時的那個。」

小紅吐了吐舌,一副思心的表情。「那個好吃嗎?」

「我沒吃過,那是男人吃的。」

「貝子為什麼要吃那個?」

「壯陽。」看來今天將是她兩千年來最快樂的一天。

眼睛越張越大,小紅想通的紅著瞼說道:「我懂了,貝子終於想跟格格圓房了。」

若琪笑得像捉到唐三藏的蜘蛛精。「光他補不行,我也要補一補,小紅,多買些豬腰、豬肝和大蝦回來。」

她的快樂感染了小紅,也跟著高呼道:「格格!加油!加油!」

「送壯陽湯。」門外,若琪端著一大碗牛鞭壯陽湯。

「進來,我在床上。」玄煜帶著竊笑的聲音從門裡傳出來。

「玄煜,這種湯要趁熱暍。」若琪把湯碗放在桌上,心跳急遽加速。

隔著雲帳,玄煜催促道:「既然你知道,還下快端過來喂我暍。」

若琪本來是迫不及待地想飛奔上床,但她聽到呻吟聲,雖然含糊不清,不過她肯定是女人的輕哦,她的心突地直往下沉,她知道在雲帳後面有什麼,她咬了咬唇,想要走出去,可是……

從不認輸的個性,使她的雙腿不肯退縮。

既然他有心安排一齣戲給她看,她何不大大方方地看戲!

將湯碗放在圓椅上,捉著圓椅的兩端,小心搬動,不使一滴湯水晃出豌里。當圓椅搬到床頭邊時,一手拿起湯碗,一手掀開雲帳。

雖然她早就知道會看見什麼,也做好露出甜笑的準備,但這一刻,她發現笑是那麼地難,嘴角簡直像綁了兩百公斤的不悅,拉都拉不起來。

若琪鐵青著臉問:「這個沒穿衣服的女人是誰?」

「我叫小珠兒,跟你一樣是個格格。」小珠兒咧著嘴媚笑。

「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會沒成親就躺在男人的床上。」若琪的口氣充滿火藥味。

這是她堅持兩千年的原則,她一直很驕傲,但今天她卻感到愚蠢,她在婚前守身如五,可是男人卻不必,她不禁懷疑她前六世的未婚夫們,是不是像玄煜—樣背著她有過其它女人?

雖然她很生氣,氣得想把壯陽湯當X酸,潑到那對拘男女身上,但她做不出來,她將不忍當成是屈服,屈服他的身分是貝子,這代表他有權為所欲為。

從她的眼神、她的臉色、她的語氣,顯示她很生氣,這讓玄煜洋洋得意,他的目的達成了,他以為他會笑得嘴闔下攏,但他只是用一貫的冷聲說道:

「想做我的少福晉,就必須接受我還有其它女人的事實。」

「我接受,貝子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她漠然的說道。

「想不想把衣服脫了,加入我們?」他邪魅地提議道。

「不想,湯我放在這兒。」若琪起身,想將碗留在圓椅上。

「我要你喂我暍。」玄煜以嚴厲的聲音命令。

「你手又沒斷……」當若琪的視線栘向他的手時,她喉嚨卡住了。

小珠兒背靠著玄煜的胸膛,他一手搓揉小珠兒的乳房,一手愛撫小珠兒兩腿之間,「你看見了,我的手現在沒空。」

「好,我喂你暍。」若琪決定要給玄煜小小的懲罰。

湯一入口,玄煜燙舌地大叫:「這麼燙!你不會吹涼一點再喂我暍啊!」

「不行,湯涼了就沒有效果。」若琪毫不心軟。

小珠兒不是笨蛋,她當然看得出可兒在生玄煜的氣,故意以滾熱的湯水燙玄煜的舌頭,不過她有點訝異,玄煜居然沒賞可兒幾個耳刮子,但她有辦法讓他們的裂痕擴大。

小珠兒故意大聲的嬌喘,「啊……啊……」

「你聽,小珠兒的叫床聲多好聽。」

「是不錯,算得上是我所聽過的前三名。」

「你聽過?你什麼時候聽過?在哪裡聽過?」玄煜怒問。

「A片,上次跟你說過,那種會動的春宮畫。」若琪沒好氣地解釋。

「拿來跟我看!」

「不行,除非你能活到兩百歲。」

「你在說什麼鬼話?」每當她說怪話時,玄煜的眉毛就會不自覺地打結。

「啊……好舒服……」小珠兒故意在兩人對談之中,尖著嗓子叫床。

「總比鬼叫好!」若琪真想給小珠兒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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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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