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她美眸輕合情難自的將纖纖玉手環上他的頸子。

懷中人兒的甜嬌美總讓他不由自主的沉倫,他吻得溫柔、吻得撩人心神。

受不住他魔魅般勾魂的挑弄,原本還有些羞怯的辛舞兒如往常臣服於他的熱情之下,同時也回應他的激情熾吻。

晚上九點,辛舞兒離開阿姨家跟著杭羽冽來到他的別墅。

「主人!」看見許久未見的主人年輕傭人嚇跳。

「艾爾呢?」杭羽冽沒有太多情緒的問著。

「管家的媳婦生小孩,他到他兒子家去了。」

冷應聲后,杭羽冽一手牽著辛舞兒的柔荑另一手提著她帶來的行李袋。

「主人,請問位小姐是……」

「辛舞兒。從明開始餐記得準備兩人份。」話畢,杭羽冽帶著辛舞兒走向象牙白的樓梯。

半晌后,兩人來到二樓最盡頭的房間。

「冽的房子都好漂亮喔!」這裡雖然沒有鎖情島的別墅大可也讓她大開眼界大感驚訝。

他把行李拿給辛舞兒。「舞兒乖,先去洗澡。」

她先把威尼熊放到床上,然後從行李袋拿出換穿衣物。

把衣服抱在懷裡。辛舞兒對他甜甜笑。「那去洗澡啰!」

他柔笑輕撫她的頭。

她又朝他露出個可愛笑靨後邊跑邊跳的走向浴室。

「舞兒,小心別跌倒。」

「不會啦!」

待進入浴室后,他坐在床頭看威尼熊一眼隨後拿起手機。

「喂,星嗎?是我。」

「影,舞兒不在你旁邊?」幻星之所以會有此問是因為影剛剛叫的是她的外號而不是的本名。

「在洗澡。」他的視線直落在浴室的方向。

「那是有事找我,還是只是要跟我聊?」

杭羽冽把在機場時記者亂問問題的事情告訴幻星。

「太過分了。」已經警告過他們了,那個混帳居然敢把她的話當耳邊風。

辛舞兒懷孕的傳聞,人在娛樂界的幻星當然知道,甫得到消息時就已經放話不準有人再提起件事,否則後果自行負責,沒想到……

那個混帳叫保羅是××雜誌社的人,要他再也當不成記者;如果他不肯承認他做過的事,就把那間雜誌社給毀了。他向來不會輕饒得罪他的人。

「不用你說,我也會么做。」不管是為舞兒、為影還是為自己說過的話都要那多嘴的記者付出代價。

「雷呢?」他知道幻星現在就住在暴雷的別墅里。

「去練車。對了,你現在是在自己的別墅還是在舞兒的阿姨家?」

「別墅。」

杭羽冽甫開口幻星的手機便傳來另道電話鈴聲。

幻星看眼手機熒幕後:「是雲打來的。」

「那你先和雲聊,我們明晚上吃飯時再聊。」

「好明晚見。」

切斷電話,他離開床鋪走向衣櫃,從裡頭拿出件灰藍色綿質睡袍。

把睡袍往床上丟后,他步出房間來到陽台。

兩手手肘撐在由花崗石建造而成的陽台護欄上,他時而仰望璀璨的星空時而俯視翠綠的人工草坪。

大約過個多小時,辛舞兒洗好澡出來邊用毛巾擦頭髮邊找尋杭羽冽的身影。「冽在哪裡?」

聽見她的呼喚,他捻熄剛燃的香煙回到房間。

「冽,你剛才去哪裡?」還以為他不見。

「陽台。」替她把頭髮吹乾。他牽著她走向沙發。

「可不可以不要?」一向不愛吹頭髮因為認為那會傷害發質。

他如往常的搖頭。

「擦乾就好不要吹嘛!」

「不行,不吹乾會感冒。」

「可是我覺得自己的發質好像變差。」

「乖,聽話。」他的語氣雖然霸道可眼中卻凈是對的關心。

知曉他是為自己好。辛舞兒也不好意思再反抗,乖乖的點頭。

「乖女孩。」話落他到浴室去拿吹風機和梳子。動作極為溫柔的替吹乾頭髮;稍稍的整理好后他把抱到替蓋上被子。去洗澡先睡。

「不要,我要等你。」已習慣沉睡在他溫暖的懷裡。

「好,很快就出來。」

低頭吻下如甜美的唇后。他拿著睡袍離開走進浴室。

杭羽冽進入浴室后,辛舞兒掀開被子下床走向自己的行李。

在行李中找到自己要的兩樣東西后回到床上。

打開長方形銀灰色刻花盒子拿出放在裡頭、杭羽冽送自己的頭髮,甜甜的笑容里堆滿幸福。

看好會兒后小心翼翼的把頭髮放回盒子里,然後將盒子放在床邊的矮柜上,接著又拿起剛從行李找出的另樣東西——筆記本。

那裡頭有杭羽冽特地為她編寫的中文注音符號。為方便閱讀、學習他還十分體貼的在每個注音符號旁邊加上羅馬拼音。

ㄅ、ㄅ、ㄅ她認真的、慢慢的念著。

洗好澡的杭羽冽身體和頭髮微濕的走向銀白色羽絨大床。

辛舞兒放下筆記本,移動身子坐到床沿。「冽,你洗好啰!」

「嗯,剛才念得很好。」可能是因為擁有半的台灣血統加上又十分努力所以學習的效果比他預期的好上許多。

「真的嗎?謝謝。」有他的稱讚發誓定要學好中文。

看見他微濕的頭髮,她嘟起嘴不高興的:「冽不乖,沒有把頭髮吹乾,我去拿吹風機來幫你吹。」

「不用擦乾,這樣就好。」他的身體強壯得很,不會因為樣就感冒的。

「不可以,每次都樣就只會叫人家吹乾,自己都不吹。不管啦,定要幫你吹乾。」話落下床去拿吹風機和梳子。

明白是關心自己,所以杭羽冽沒再阻止。

「冽坐一邊。」插好插頭跪在床邊。

他依言坐在的她身前。

稍稍用毛巾擦擦他在燈光下顯得閃閃發亮的銀色長發,將吹風機開到強風吹一下子又轉到最弱。

【第六章】

吹好並梳好後放下吹風機、梳子從背後抱住他。

「怎麼了?」握住嫩白的柔荑他輕語關切。

搖搖頭,環住他的腰的手擁得更緊,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

他拉開她的手轉身面對她。「舞兒,下個月你生日的時候帶你到遊樂園去玩好不好?」

「好好好,我要去。我最喜歡遊樂園。」

「乖,時間不早,該睡覺。」把吹風機、梳子從放到床邊矮柜上后,杭羽冽扶她躺下。

關掉大燈將檯燈轉成微光后,他擁她入懷為彼此蓋上被子。

休息兩天,杭羽冽開車送辛舞兒到鎖情藝術學院,他們出現在校門口馬上引來眾人的注意。

「你們看那不是辛舞兒嗎?」辛舞兒在學校很有名每個人都認識。

「對耶,真的是耶,旁邊的人是誰?」很多人都以為她休學了。

拿下墨鏡,杭羽冽沒有理會眾人訝異的目光,繞到另邊為辛舞兒開車門。

杭羽冽把放有舞衣和舞鞋的包包拿給她。「需不需要陪你進去?」

「不用,我自己進去就可以。」

「要跳舞可以,但記住別跳太久,別讓自己太累。」已經是他第二次提醒,第一次是在昨晚睡覺前。

「知道。」迫不及待地想見到班上同學和在其他科系的好朋友。

「舞兒。放學時我會來接你,別亂跑。」

她輕輕頷首親下他的臉頰后,心情愉悅的走進校園。

看著她走遠,他戴上墨鏡驅車離去。

在送辛舞兒上學的兩個小時后,人在鎖情經濟的杭羽冽接到她的來電,電話那端的她正在哭泣。

「舞兒乖,不哭,發生什麼事?」

「冽,你來接我好不好?」

「好,我馬上過去。乖,別怕。」切斷通訊他穿上外套離開總裁辦公室。搭乘索魂成員專用電梯下樓。

時速超過百五十。花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杭羽冽來到距離自己公司有好段距離的鎖情藝術學院。

擔心辛舞兒出事,停好車子后,他飛也似的衝進校園。

「先生,不好意思,請問是來接舞兒學姐的嗎?」叫住他的人是個蓄著及肩棕發的妙齡女孩。

「舞兒在哪裡?」他不想多問女孩的身分,他只想快見到舞兒。

「就在那邊的涼亭里。」女孩名喚艾莉絲,是音樂科二年級的學生和辛舞兒是很要好的朋友。

看艾莉絲一眼后,杭羽冽奔向手指所指的方向;艾莉絲也快步跟上去。

很快的,他看到涼亭裡頭正坐著三個女孩,其中個就是他的舞兒。

「舞兒,好了,你別哭別難過嘛。」邊安慰邊幫擦眼淚的女孩叫作玲子,是美術科四年級的學生。

「那些人亂說話就當們是瘋子,別理們就是嘛!」說話的人名喚薇薇安和辛舞兒是同班同學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說什麼?」杭羽冽走進涼亭平淡的語氣隱含濃濃的怒氣。

看見杭羽冽,辛舞兒眼淚落得更厲害,哭著撲進他的懷裡。

在同時艾莉絲也來到涼亭。

「舞兒乖,有我在,沒事。」

「沒有,真的沒有嘛,他們為什麼要那麼說?」

杭羽冽眉頭緊皺望向鈴子等人。「到底發生什麼事?」

「有幾個四年級的學姐在校園裡亂傳舞兒的事,有的在背後指指,有的則當面冷嘲熱諷;舞兒覺得很委屈所以就變成現在樣。我們本來是要送她回家,她卻要等來接。」

「校長和老師知道嗎?」如果知道還坐視不管的話,他定要他們好看。

「不清楚,我們只顧著安慰舞兒,還沒去跟老師報告這件事。」

「帶我到你們的校長室去。」他要那些欺負舞兒的人付出代價,就像他對付那個多嘴的記者一樣。

懾服於他的王者權威,鈴子代表其他三人答應。

攔腰抱起梨花帶淚的辛舞兒,杭羽冽跟著鈴子等人走向校長室。走十分多鐘,他們來到位於教職員辦公大樓最頂樓的校長室。

放下辛舞兒,杭羽冽沒有敲門擅自開門進入。

校長被忽然闖入的陌生人嚇到表情戒慎恐懼。

杭羽冽將辛舞兒交代給鈴子們后,走向校長重重的拍下他的辦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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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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