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請問是……」校長站起身臉防備的問。
「杭羽冽,鎖情總裁。」
「總裁?不……不能相信,說不定是冒充的。」見過杭羽冽本人的人少之又少,他不能就樣相信個陌生人的話。
「冒充?想世界上會有那麼大膽的人嗎?除非那個人不要命。」
「除非有證據,否則……」
「不管相不相信,我來是要命令你一件事。有幾個四年級的學生在學校里亂傳傷害舞兒的謠言,我要你把她們找出來然後將她們退學。給你的時間辦好這件事,如果沒做好就準備回家吃自己。」他只是要那些亂嚼舌根的人退學,沒有剪掉們的舌頭就已經相當仁慈。
校長沒有回應,或者該說他不知該如何回應。
「別不相信我的話,否則後悔的絕對會是你。」神情冷殘的撂下警告后杭羽冽回到辛舞兒的身旁。
「舞兒乖,不哭,我們回家。」溫柔拭淚他輕語撫慰。
她吸吸泛紅的鼻子后,挽住他結實的手臂。
向玲子等人聲謝謝。杭羽冽便帶著辛舞兒離開學校。
回到別墅,杭羽冽從車上抱下因為哭得太累而睡著的辛舞兒。
「主人,辛小姐……」問話的人是艾爾管家,他昨晚就回來。
「沒事,舞兒只是睡著而已。」
「主人!」艾爾叫住甫踏上階梯的杭羽冽。
「什麼事?」杭羽冽頭也不回的問。
「華小姐剛才打電話找您。」
沒有說話,杭羽冽點下頭後上樓。
將哭得滿臉淚痕的辛舞兒放到床上並為蓋上被子后,杭羽冽脫下外套拿起手機撥通電話給遠在北京的靜雨。
「雨嗎?我是影。找我有什麼事?」
「影,你要在倫敦待到什麼時候?」靜雨邊搖著剛出生不久的小兒子邊和他通電話。
「應該是到年底前。你要過來嗎?」
「要,正確時間會在聚會那告訴你。」
「嗯,拜拜。」切斷和靜雨的通話后,杭羽冽躺到床上,摟住連睡著都還皺著眉頭的辛舞兒。
「沒、沒有、沒有……」她心慌地夢囈。
杭羽冽不舍的親吻她光滑的額頭柔聲安撫:「舞兒乖,有我在,沒事。好好睡,別難過別怕。」
她睜開含淚水眸好生委屈的偎進他溫暖的胸膛。「冽,我沒有沒有嘛,那些學姐為什麼都不相信?真的沒有。」
「乖,她們是笨蛋別理她們。」見樣他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他應該割掉那些長舌婦的舌頭才對。
「冽,人家不敢去上學。」
「乖,不怕,不會有人再亂說話。」
「真的嗎?」好怕又有人對自己冷嘲熱諷。
「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他絕不容許任何人欺負她。
「那可不可以後再去上學?」還是有怕怕的。
「當然可以。」他其實更希望永遠不要去上學,跟他回島上去。
「那明天想回阿姨家。」
「好,明天下午就帶你回去。」
「冽,跟你說喔,亞瑟學長好像不見了耶!過去當我受委屈或難過時亞瑟都會來安慰我,可今天卻不見他的蹤影。」
「然後呢?」醋意直衝心頭,他當然知道亞瑟不見的事,因為就是他要靈雲將亞瑟轉到其他分校的。
「冽生氣啰?」看得出他不高興,卻不明白原因為何。
「那麼在意另個人我能不生氣嗎?」何止生氣他簡直快發狂。
「會生氣是不是因為愛?」記得他說過他不要她想其他男生是因為愛,那現在呢?
他把她圈制在自己與大床之間,吻上柔嫩嫣紅的櫻桃小口。
杭羽冽剋制不住想要身下人兒的強烈渴望,火熱激吻從柔軟的唇移向細緻的頸。
感受到他不同以往的情緒,辛舞兒的嬌軀驀地僵直。
「舞兒乖,不怕,放輕鬆。」他邊解開的上衣鈕扣,邊柔聲安撫。
她就算再笨也知曉他想做什麼,因而驚慌的美眸大睜。
「乖,不怕,我會很溫柔的。」褪去她的上衣用雙臂撐起自己的身子,他深情凝視不安的甜美芙顏。
「冽,聽其他同學說過,會痛。」
「乖。我盡量不弄痛你,我想要你,把你給我好嗎?」
她眨眨眼后乖順頷首。
得到的同意后,杭羽冽脫去自己的襯衫,俯身吻上那嬌美可人的胴體。
一陣撩人撫吻后,銀白色羽絨大床上的兩人早已全身是汗,他賣力的勾弄著體內最深處的慾念,她則不住的在他身下申吟。
烈焰燒灼身心,他們眼中深切的透露著對彼此的渴望。
「舞兒,愛我嗎?」他忍住想佔有的猛烈渴望聲音沙啞的問。
一把無明火正燒燙脆弱的身子,她無力回答難受的流下淚來。
「告訴我,你是愛我的。」杭羽冽低頭吻去懸在眼角的淚,技巧熟稔的勾弄她最敏感的部位,他執意要聽到。
「冽……好熱……」初嘗情慾的她實在受不了如此火熱的刺激。
「說愛,我就滿足你。」語落他更進步的逗弄著。
倒抽口氣,她全身泛紅不自覺的拱向他。「愛……愛……」
撩撥她好一會兒后,他繼續往下探索她的甜美。
「可能還會有痛,你忍忍。」輕語告知后,他慢慢的、柔柔的佔有她未經人世的純真。
「痛!」他雖然已經很小心、很溫柔可她還是覺得痛。
「乖,忍一下,馬上就不痛。」他不想、也不能離開。只好暫時停下動作,待她適應自己的存在。
不知過多久,她終於不再感覺疼痛反而想要更多。
「舞兒,還會痛嗎?」他已經快忍不住。
她抬高纖纖玉手撫上他壯碩胸膛。用動作、用眼神回答他的問題。
律動緩緩加快,又不失溫柔的熱潮在兩人之間蔓延。
索魂成員固定聚會的那天,靜雨就告訴過杭羽冽他們家今天要到倫敦來;前天又特別打通電話提醒他。現在他正準備出門到機場去接他們。
「舞兒,起床了,我要到機場去接璘琀他們。」他淡笑地輕喚著蜷縮著身體睡在大床右邊的辛舞兒。
「那你乖乖在家,我自己去機場啰。」話畢,他寵溺的在她微啟的唇上烙下輕柔吻。
她看他一眼,懶懶的說聲拜拜閉上眼睛繼續睡。
凝視如天使般的可愛睡顏好半晌,他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卧室。
交代艾爾管家要好好照顧辛舞兒,杭羽冽便驅車前往機場。
杭羽冽離開家的一個多小時后,辛舞兒醒過來。
環顧房間,見不著想見的他,她慌張大叫:「冽、冽……」
她叫幾聲停下來,因為想起他的話,記起他要到機場去接朋友。
揉揉惺忪睡眼后,她下床到浴室刷牙、洗臉。盥洗完畢褪下睡衣,換上輕便的家居服。整理好被子離開房間準備下樓去吃早餐。
「辛小姐早安。」一名傭人停下手中的工作禮貌問好。
「早!」辛舞兒並沒有因為自己是貴客而變得驕縱,她客氣的回以微笑。
向傭人道完早安,她時跑時走的朝樓梯的方向移動。
當準備踏上階梯時,右腳竟不小心踩空。
載著靜雨一家人,杭羽冽突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羽冽,怎麼了?」坐在後座的靜雨敏銳的察覺到他的異狀。
「沒什麼,應該是我想太多。」他想趕快回家看看舞兒是否安好,無奈車裡還有兩個小孩子不能開快車。
當靜雨又要開口時,杭羽冽的手機快步的響起。
「我是杭羽冽。」他語氣有些淡漠。
「主人不好了,辛小姐受傷了。艾爾現在正在救護車上。」
猛地踩下煞車他焦急怒問:「怎麼會這樣?」
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兩個小朋友放聲大哭起來。
見兒子被嚇哭,坐在副駕駛座的溥聿塵氣憤的瞪向杭羽冽。「搞什麼!不知道琝琝他們在車上嗎?」
沒空理會溥聿塵的不滿,杭羽冽一心只記掛著辛舞兒的安危。「辛小姐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他們現在已經在去醫院的路上。」
聽完艾爾的解釋,杭羽冽切斷電話俊眉深鎖。
「羽冽,是不是舞兒出事?」安撫好一雙兒子后靜雨關切問道。
「璘琀,我要去醫院,你們搭計程車先回我的別墅。」
待靜雨一家子下車后,杭羽冽以快破表的時速趕往鎖情醫院。
靜雨一家人則搭計程車回到杭羽冽的別墅,待安頓好孩子,夫婦倆才前往醫院。
倫敦鎖情醫院
純白的病床邊圍繞許多關心病人的親朋好友。輕撫辛舞兒裹著紗布的頭,杭羽冽心疼極了。
她眉頭微皺難受申吟,昏迷四個多小時的辛舞兒吃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
「舞兒。」杭羽冽興奮輕喚。
過於光亮的空間讓辛舞兒適應好會兒才完全的睜開雙眸。
小心翼翼的扶坐起她並親自喂喝一杯水,他懸宕好些時間的心終於可以放下。「太好了,你終於醒來了。」
「這裡是哪兒?你們又是誰?」她的聲音略顯虛弱,漂亮的綠眸凈是防備。
聞言,眾人驚訝的瞠目結舌。
「舞兒別鬧了!你不認得我?我是冽!」他憂慮急問,杭羽冽無法接受惡劣的玩笑。
「誰在鬧?本來就不認識。」她口氣不太友善的回應他的話。
見辛舞兒不同過往的嬌憨可愛,彷彿變個人似的。心急如焚的杭羽冽趕忙按下床頭的呼叫鈴。
「舞兒,我是阿姨,你認得嗎?」
看了潔西一眼后辛舞兒搖搖頭。
「我是薇薇安,你知道嗎?」
辛舞兒給薇薇安和潔西一樣的答覆。「我不認識你們任何一個人,還有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醫院,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誰?」辛舞兒的異狀讓杭羽冽好不容易放下的心中大石又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