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面有難色,瑾臨小心翼翼的說:「我實在沒道理莫名其妙的打人家一巴掌,你說是不是?」
「這倒也是,雖然她可惡至極,可我們也不能學她一樣,像瘋狗似的見了人就想亂咬!」
瘋狗?瑾臨好笑的搖搖頭,她還真懂得損人!
「不過,事情就這麼算了,豈不是太便宜她了!」一想到那張得意的嘴臉,她就怒火中燒,有仇不報可不是她九格格的作風!
「明個兒我們就要回京城了,用得著如此計較嗎?」
沉著一張臉,珞晴悶悶不樂的說:「貝勒爺好雅量,可惜我沒有,沒讓常艷妹受點教訓,我這輩子會寢食難安!」
「這麼嚴重?」
「就是這麼嚴重,誰教你當著她的面打我,讓她威風極了。」
說來說去,都是他的錯!瑾臨無奈的說:「要怎麼做,你才會滿意?」
「這個嘛……」一對眼睛算計的轉過來轉過去,珞晴好認真的想著。
就在這時,阿德來到涼亭外,他手裡端著一個錦盤,裡頭放了一張帖子。
「貝勒爺,常小姐派人送請帖過來,請貝勒爺不要忘了今晚的約定。」
「今晚的約定?」瑾臨疑惑的皺起眉頭。
一臉控訴的瞪著他,珞晴無聲的發出質問。
「我……怎麼不知道有這件事?」瑾臨好無辜的看著珞晴,他真的不記得自己跟常艷妹有過約定。
「你的意思是說,是常艷妹無中生有,硬栽贓給你的?」鬼才相信!
「當然不是,只是我真的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
「這也不是不可能,人家體貼的陪你一覽蘇州的風光,還不時往你身上拋幾個媚眼,你這個好色的貝勒爺被迷得昏頭轉向,當然連自個兒答應人家的邀約都不記得了!」
「沒這回事,我忙著熟悉蘇州都來不及了,哪有心思留意常小姐。」
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珞晴可不想那麼輕易的就放過他,「阿德,你應該很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告訴你家貝勒爺,他跟人家許下什麼承諾?」
遲疑的看著瑾臨,阿德可不敢亂說話,雖然貝勒爺很寵愛晴兒姑娘,可他的主子是貝勒爺。
「阿德,有話直說無妨。」
「喳!這是昨個兒的事,常小姐希望在貝勒爺離開蘇州之前,能夠為貝勒爺餞別,貝勒爺拒絕不了,就答應常小姐的邀約。」
終於有印象了,瑾臨不安的看向珞晴,她臉色不太好看。
什麼餞別?她才不相信常艷妹的動機如此單純!
朝阿德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瑾臨謹慎的道:「我不是有心答應她,當時因為擔心你,無心應付她,就隨口接受她的邀約。」
「這是你的事,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他可惡透了!明知道常艷妹對他心懷不軌,還讓她有機可趁,他安的是什麼心?
「晴兒,你要相信我,我當時真的是急於打發她,才會接受她的邀請,這並非我的本意。」瑾臨心急的道。
「都已經答應了,現在說這些又有何意義?」
「我可以請阿德幫我帶封信給常小姐,婉謝她的盛情。」
腦海突然閃過一道念頭,珞晴賊兮兮的一笑,她有一個非常妙的主意,保證讓常艷妹偷雞不著蝕把米,什麼好處都撈不著!
「算了,這豈不是太傷了她的心?」
怔了一下,瑾臨懷疑的看著她,「你希望我去赴約?」
「這不好嗎?」
珞晴顯得不在意,瑾臨心裡反而不舒服,她難道一點都不嫉妒嗎?
「如果你那麼希望我去赴約,我就去!」他怏怏不樂的說。
「我話還沒說完,你得幫我帶一份禮物給常艷妹。」她一定要教常艷妹後悔得罪她,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自以為是的欺負人!
「禮物?」
靠向瑾臨的耳邊,珞晴好得意的在他的耳邊小聲宣布她的偉大計劃。
「這不太好吧!」對於她的詭計,他實在不敢領教。
「不願意的話,你就當著我的面賞她一巴掌。」
看樣子是由不得他了,瑾臨莫可奈何的點了點頭,「好吧!就照你的意思。」
「貝勒爺,明個兒您就要回京城了,艷妹敬您一杯,望貝勒爺偶爾想起蘇州有個艷妹,她深深仰慕貝勒爺。」全身柔軟無力的靠向瑾臨,常艷妹挑逗的幫他執起酒杯,遞到他的嘴邊。
「常小姐的盛情今生今世我會謹記在心。」悄悄的將珞晴準備的「禮物」放進常艷妹的酒杯里,瑾臨不著痕迹的推開她,也幫她拿起酒杯,遞到她的唇邊,「我們一起干一杯吧!」
常艷妹欣然的喝下酒,同時也得意的看著瑾臨喝下酒,今晚,他逃不出她手掌心,明個兒他就得帶著她一起回京城。
趕緊又幫瑾臨斟了一杯酒,常艷妹整個人再度靠了過去,「貝勒爺,艷妹再敬您一杯。」
推開酒杯,瑾臨故作不勝酒力的搖了搖頭,「我不行了!」
「貝勒爺,有艷妹伺候著,您就是醉倒了,艷妹也會把您照顧得舒舒服服。」
纖纖玉指若有似無的在瑾臨的胸前划著,常艷妹不斷的朝他拋著媚眼。
「怎麼好意思麻煩常小姐?」瑾臨假裝不懂的說。
「一點也不麻煩,艷妹很願意伺候貝勒爺。」傲人的雙峰乾脆明白的在瑾臨的胸膛磨蹭了起來,常艷妹毫不掩飾的表明自己的立場。
儘可能不動聲色的拉開常艷妹熱情的「款待」,瑾臨溫柔的笑著,「常小姐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惜明個兒我得趕路,這杯中物不可貪多,否則會誤了行程。」
「貝勒爺難道不能在蘇州多待幾天再走嗎?」
也不知道怎麼了,瑾臨突然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尤其在常艷妹刻意的挑逗下,身體彷彿受到刺激,不安分的騷動起來。
「貝勒爺看起來好像很熱,艷妹幫貝勒爺脫衣服。」
慌忙的推開常艷妹,瑾臨試著穩住自己體內的燥熱,「謝謝常小姐,用不著這麼麻煩!」
「貝勒爺,艷妹是心甘情願。」別有所指,常艷妹魔掌再度往瑾臨一伸,準備幫他脫衣服。
身子連忙一轉,躲開常艷妹的企圖,瑾臨突然領悟到一件事,「你在酒里下了春藥?」怪不得她要求他退下阿德,堅持讓阿德待在房門外。
沒有點頭承認,不過常艷妹卻毫不羞恥的說:「貝勒爺,打從第一眼,艷妹就愛上您了,艷妹已經打定主意要當您的女人,將來長伴左右。」
雖然不屑常艷妹的行徑,瑾臨還是不忍心對一個女子說出過於難堪的重話,他只是溫和的表示道:「謝謝常小姐的厚愛,可惜我心裡已經有人了。」
「貝勒爺,艷妹不在意名份,只要能夠一輩子守在您的身邊服侍就心滿意足了。
「對不起,這輩子我只要一個女人,就是晴兒。」再也承受不住體內的火熱,瑾臨牙一咬,發瘋似的往外頭沖了出去。
「貝勒爺,您別走!」常艷妹趕忙的追上前,想阻止他離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肚子突然一陣劇痛翻絞。
抱著肚子,常艷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肚子是怎麼了?忽然……想忍住那股非常不適的感覺,可是怎麼也忍不住,終於,她受不了的拔腿衝出卧房,不過她的目標可不是瑾臨,是茅廁。
「怎麼還沒回來?」珞晴邊走著,邊喃喃自語。
雖然珞晴幫常艷妹準備了瀉藥,保證讓她忙得沒空閑勾引瑾臨,可是誰知道她的身體有多少能耐,說不定她的忍功一流,就是有法子憋住不去上茅廁。
也許是瑾臨一時心軟,根本不忍心下瀉藥,如果真是這樣子,這輩子她都不會原諒他!
「晴兒姑娘!」阿德的聲音急匆匆的打斷珞晴的思緒。
應聲而去,珞晴看到阿德吃力的攙扶瑾臨,他們兩個早已汗流浹背。
「阿德,你家貝勒爺怎麼了?」
「晴兒姑娘,可以先幫我把貝勒爺扶進房裡嗎?」
點了點頭,珞晴趕緊幫忙阿德把瑾臨弄進卧房,見他滿臉通紅,像是在壓抑什麼,她心疼的抽出巾帕幫他拭汗。
「晴兒姑娘,貝勒爺被下了春藥。」
「春藥?」珞晴驚懼的瞪大眼睛。
「晴兒姑娘,貝勒爺就交給你了。」話落,阿德立刻退了出去。
交給她……那不就是說……心一慌,珞晴手足無措的準備落跑,卻讓瑾臨一把抱住。
「我需要你,幫助我!」貪婪的唇迫不及待的侵入她的頸項,饑渴雜亂無章的吸吮她的馨香,他的雙手野蠻的拉扯她的衣裳,撫摸她溫熱的身子。
就因為一句「我需要你」,珞晴投降了,她不幫他,難道她願意讓別的女人來幫他嗎?不,她不準任何女人碰他,他是她的!
她聽過春藥這種玩意兒,她得幫助他,用各種法子轉移他體內的熱,否則他們都會吃不消。
將瑾臨推倒在床上,珞晴笨手笨腳的爬到他的身上坐了下來,雙手顫抖的脫著他的衣服,「你不要亂動,我在幫你。」
雖然身體飽受藥物肆虐糾纏,瑾臨的意識可沒完全喪失,常艷妹的藥量顯然下得不夠多,所以在常艷妹面前他沒失去控制,此刻也還能看著晴兒慌亂失措,卻不能不強裝勇敢的模樣,她真是可愛極了。
終於把瑾臨身上的衣服解決掉,珞晴已經是汗水淋漓、氣喘如牛,原來脫衣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接下來該怎麼做?
珞晴還猶豫不決,瑾臨已經等不及的抓住她的雙手,往那話兒一放。
「啊!」驚嚇的一呼,珞晴動也不敢動一下的瞪著他。
若非體內有一股狂烈的火熱急待撲滅,他真想逗逗她,欣賞她的嬌羞膽怯。
大概是想起自己的任務,珞晴開始試探的撫弄那話兒,漸漸的,越玩越上手,也就越來越肆無忌憚,終於,瑾臨無助的發出低吼,脫掉她身上的衣服,抓住她的兩股往下一按,她的谷穴迎接他的灼熱,兩人緊緊的結為一體。
「幫助我,讓我在你的體內賓士。」推著珞晴,瑾臨饑渴的請求。
像是著了魔,珞晴照著他的指示,一上一下,一退一前,讓他的慾望在她的體內暢遊。
……
這個夜,似乎還長得很,一幕又一幕驚濤駭浪,不肯停歇的慾望持續不斷的在上演……
常艷妹,昨晚跑茅廁的滋味好不好玩?你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嗎?本姑娘好心的告訴你,你被下了瀉藥,你是不是恨死我了?其實,你也不必這麼生氣,氣壞了身子可是划不來,再說,比起你下的春藥,我可是仁慈多了,不過,我還算要好好的謝謝你,你的春藥下得真好,昨晚真是令人難忘的一夜,那滋味猶如人間仙境,快樂死了,可惜,你沒機會嘗到,唉!你可知道這叫什麼?罪有應得!
告辭了,卑鄙無恥、可憐凄慘的常大小姐!
「哈!」好得意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傑作,珞晴忍不住親了它一記,看到這封信,保證常艷妹會活活氣死!
越想越得意,她好陶醉的喃喃自語,「常艷妹,這下子你可知道我九格格的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囂張跋扈!」
「在念什麼,這麼開心?」瑾臨無聲無息的來到她的身旁。
嚇了一跳,珞晴心虛的捂住嘴巴,他有沒有聽到她剛剛說的話?
「你在寫什麼?」眼角突然瞥見攤在桌上的信,瑾臨很自然的想窺探信上寫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