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青澀時代

〔四十二〕青澀時代

怎麼,那裡有危險?

口水黃:「你走就是了,我只說要小心沒說有危險。

搞什麼啊,要是有危險就不靠近那裡走了。

口水黃:「不知道是不是危險,但你還真不能不從那裡走。

怪龍:「哈哈哈哈哈真有意思。

一條寬闊的平原大道上兩側是逶迤綿延的銀杏樹,其中不乏一些叫不出名的怪樹,大樹,前面的那棵大樹很大,三個人環手也不見得能抱得過來。走到近前,剛要防範起來大樹背面就閃出一個人,那人一伸手就把長長的木劍指向了自己。

還沒驚訝出來呢那人就張起了嘴巴;「打劫」

眼前這個劫匪不高,身材也有些弱小,伶仃細瘦的,臉上有些黃黃的泥巴頭髮挽了起來。還沒看端詳呢耳朵里就迴響起怪龍震耳欲聾的鬼叫聲:

呃啊,什麼都沒有了,被那一群鳥人擊敗之後法力沒了,龍元也沒了,窮的就剩下個沒用的皮囊卑賤的貞操,你要的話拿去吧。

空靈的耳朵還沒平息下來就吃了那人一耳光。「你這個登徒子」

口水黃:「哈哈哈哈雜碎,你真壞。

怪龍:「呵呵呵呵幾千年沒跟人開過玩笑了,真逗。

口水黃:「不過話說回來你剛才聞到的是什麼啊?

怪龍:「女人香,陰氣。

口水黃:「我也是,哈哈。

怪龍:「哈哈哈哈哈真有意思。

「原來他是個女的!」

姑娘,你能把劍拿開嗎,剛才的話不是我說的。

「你這個登徒子,不是你說的,那是誰說的?你都看出來我是女的了。」那人撇著臉說;

姑娘,真的不是我說的,你要相信我,你把劍拿開好嗎,咱們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行,錢財留下你就可以走了。」說著話那人把木劍放下了;

我沒錢財。

那人又把木劍指向了自己,「真的?你沒騙我?!」

你可以搜身呀,騙你你就刺我。

「你這個登徒子,又要佔我便宜。」那人皺眉快語道;

啊!沒有。沒有。我說錯話了,諾,你看,諾,你再看這裡,我兩袋的空空的啊。

「算了,你走吧。」

那人放下木劍望著自己從她身邊走過就又躲在了大樹的後面。

小涉轉頭快一步向前還沒有落腳就又被木劍指住了,「你要幹嘛?」

你別誤會,我沒惡意,我只是想問你剛才過去的那個運貨的老大爺你怎麼不劫他。

「老弱病殘我是不會劫的,我只劫那些年輕力壯的人。」那人淡淡說道;

你是有什麼困難才要打劫的?

「你問這個幹嘛!」

是嗎?

「是———又怎樣?」

是的話太好了,我也有困難需要用到錢不如我和你一起打劫吧,得來的錢分我一些怎麼樣。

「你?你行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那好吧,要是碰到捕快官府什麼的,你可要跑的快一點啊。」

你放心,絕對跑的比你快。

口水黃:「啊,不走了?你們都不餓的啊!

怪龍:「噓…別說話,沒看到你大佬跟那小娘子**呢。

口水黃:「這鬧的叫什麼事啊,本想逗大佬開心一下,現在好,又要挨餓了。

怪龍:「哈哈哈哈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你是抱著西瓜又去檢芝麻,顧此失彼啊。

口水黃:「你笑什麼啊,你笑。

怪龍:「好笑你不讓我笑啊。

口水黃:「豈有…砰′小涉狠狠的朝自己耳朵拍打了一下。

口水黃:「啊,呀,震死我了,我好冤吶!

怪龍:「哈哈哈哈哈你這條笨狗真是越來越好笑了。

口水,再餓一會又不會死,等著吧,到時候吃東西了讓你一頓吃個飽。

「你在和誰說話呢?」那人轉過頭瞪著眼狐疑道;

沒,沒和誰說話,我跟我肚子的蛔蟲講大道理呢,等會劫了錢財就能去飽餐一頓了。

「你可真夠風趣的啊!」那人莞爾一笑,又轉過頭去朝前面觀望。

曉風吹拂,樹葉斜擺,沙沙作響,這樣的風每吹一次就會落下一兩片樹葉,這樣的風不知道吹了多少次還是沒一個從這裡路過的人。

「哎呀,明明說這是進城的小道會有不少人抄近路從這裡走的,怎麼都半天了還沒一個人啊。」

剛剛過去有兩輛馬車都是老大爺駕馭的,你都不會把他截下來看看車膛里有沒有年輕人。

「你怎麼不早說呀,真是。」

好長時間沒來人了,我也是現在才想到的。

「哎,這都到晌午頭了,還沒劫到錢,怎麼辦吶,真是。」

你也急著劫了錢趕去餵飽肚皮啊?

「那倒不是,劫了錢有別的用途。」

烈日停留在了頭頂上空,坐在大樹下面有恬燥,有涼意,微風吹拂樹葉發出嘩嘩沙沙的聲響,逼迫自己犯臆症。

那人時不時的朝樹前面觀望下,扭過頭來就不住地打盹,但又硬撐著不讓自己睡著。

就在自己也犯了臆症不住地打盹要睡著的時候那腳步聲談話聲終於還是來了。

「大哥,那最後一把我讓你押豹子你偏不押,這下好,就贏了這麼點,夠咱們倆干點啥啊。」

「咳,別說了,咱們再去那劫一把不信贏不了還。」

「劫匪碰上劫匪了!」

倆人是從背後走過來的,被他們看到想埋伏都不行了,他們從身邊走過往這裡瞟了一眼就又繼續行走。

那人見他們從身邊走過拿起放在樹榦側面的木劍就跑過去指向了他們,「站住,別動,打劫。」

這位兄台,你混哪條道上的?

「混哪條道上的關你什麼事。」

一個人不驚把頭扭了過來,看到個伶仃細瘦小個子操起腰間的匕首就轉過身來,「哪裡冒出來的毛賊,搶到老子頭上了。」

「哇呀,跑啊!」說著話那人就丟下來木劍轉頭奔跑起來。

跑?還會讓你跑?同樣也是說著話那兩人就追向那人。

快步向前,小涉一掌就拍在了一個人的肩膀上;呃…啊…那人的雙腳陷進了土層里難過的喊了出來。

「打劫!」

奔跑著的兩個人都停了下來望住自己。

這位大哥有話好好說,疼,疼,疼,雙腳陷進土地里的那人說。

小涉把手放了下來,「我說打劫啊,你沒聽懂啊?」

大哥,你這是?

快給他錢,快把咱們贏的錢給他。

大哥,你沒事吧。

你看我像沒事的嗎,快把錢給他!

「給他就好了」小涉指了指那伶仃細瘦的小個子。

遞過錢那個劫匪就朝這裡跑了過來,他一邊抱著他往地上拔一邊說,大哥,你沒事吧。哎呦,你輕點,輕點。

倆人齊步往前方走,那人時不時往後方望去,漸漸地後面的情景被兩人淹沒了,那人嬉笑著說,「你可真夠厲害的啊,那人怎麼也出不來了。」

哈哈,沒你厲害啊,知道他們是劫匪還敢搶他們。

「我哪知道他們也是劫匪啊,人家第一次做劫匪沒經驗呀。」

那梁城什麼時候能到。

「往前面走唄,過了個大坡很快就到了。」

街頭賣藝一撮一撮的,戲院敞篷相連密布,街上茶鋪,當鋪,賭坊,包子鋪,狗肉鋪,鱗次櫛比,綿延不絕,這些情節只有在比奇城武尊學院的圖書館才讀到過然而今天真的是身臨其境了。

想想那比奇省,再熱鬧的村落在這裡也只能是破敗,就算是省城比奇城也是武器店藥店居於主流。

古人說,唯有朝日才是洗滌心田的良藥,可以忘卻昨日的世事艱。我看不然,這些人間的煙火氣才是洗滌心田的良藥,才是身心的棲息地,才是明天的歸宿。

「走,我們去前面那家莜麵餃子鋪。」

餃子鋪?那人身上的錢是不是很少啊,吃點別的不行嗎,不過節不娶媳婦的吃什麼餃子啊。

「走吧,我娘煮的餃子是這梁城裡最好吃的,保准你吃完了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娘?

「老媽,我回來了。」

露天的餃子鋪一邊往熱湯鍋里撥下餃子一邊對客人笑語的中年婦女看到那人表情一下子變了,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慧姝,你一大早的跑哪去了,也不說給我幫幫忙,你又去幹什麼壞事去了怎麼穿一身男人的衣服。」

那人的聲音變了,變的跟銀鈴一樣,「嘿嘿,我可沒去幹壞事啊,老娘這是我朋友,你可要好好招待哦,我回趟家去。」

誒!

那個叫慧姝的人頭也不回的往前方人流處跑了去。

口水,下來吃東西吧,你速度快一點別讓人家發現。

嗷…快閉嘴,讓你吃東西可沒讓你說話。

慧姝母親把一碗湯水餃子端到了面前桌子上,「這位慧姝的朋友,諾,吃吧,我多放了點香料。」

多謝店家,能給我再來一碗嗎,我的寵物也要吃。

「啊?你說這條狗?」

是的,怎麼,有什麼不妥嗎?

「沒什麼,呵呵你稍等,還不知道我們慧姝有位這麼有博愛有教養又英俊的朋友。」

哪裡……

旁邊就有家狗肉鋪,這裡有條狗坐在板凳上雙爪抱著大碗不停的吞咽著湯碗里的餃子著實讓人嚇了一大跳,驚的路人都朝這裡望來,旁邊吃餃子的人都不好意思吃了。

這裡的餃子不象自己曾經吃過的那樣色白剔透,而是一種黃的看不見裡面包的是什麼的圓東西,用勺子舀了一個放到鼻尖聞一聞挺香的,剛進嘴裡就進順著舌頭滑了下去,不是因為它太滑了,而是來不及回味它的味道實在忍不住要把它吞掉。

餃子下了肚,剩下一點湯水灌進了腸胃,整個人從裡到外都變成香的了,很是舒服。

哎呀,吃了這一個莜麵餃子以前吃過的東西都白吃了,以前吃過的什麼招牌菜地方特色菜想都別想了,難吃死了。以後要是吃不到這餃子了怎麼辦啊,真是!

怪龍:「真的?本龍也要下來嘗一嘗。

得得得怪龍你當我沒說好了,一條狗坐在凳子上吃餃子就夠嚇人的了,你要是再出來湊熱鬧那就麻煩了。

怪龍:「可惡,勾引本龍的腸胃。

你不是說你只吃天材地寶的嘛,再說了這麼大一個餃子你吃不吃的下去啊。

怪龍:「可惡,可惡至極。

「我回來了。」剛聽到那銀鈴般的聲音要去尋呢就又聽到了聲粗魯的咆哮聲,「你,你怎麼吃這麼多!這條狗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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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血又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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