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綠兒……」花墨染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在看清了面前的人之後,她的眼睛立刻瞪得如銅鈴一般大,嘴巴大張,尖叫聲從喉頭湧起,在即將逸出小嘴的時候,卻被一張大嘴牢牢地堵在口中。

「唔……」花墨染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瞪著習城。

「真甜……」習城輕輕地放開她水蜜桃般的雙唇,咂著嘴,露出一抹壞笑。

「你……」

花墨染的話還未說出口,小嘴又被習城狠狠地封住了。

他的吻霸道又纏綿,唇齒間的碰撞有絲微疼,可是更多的卻是甘甜。甘甜的液.體緩緩流入花墨染的口中,漸漸地讓她沉醉了,她忘記了掙扎,漸漸沉溺在這美妙的感覺中,雙手輕輕環住他的脖頸,半眯著眼睛,任由他將她的唇瓣吮吸得發燙髮亮……

小腹處已經腫脹得發燙,習城的喘息漸漸粗啞了起來,他的手也不安分地滑向了花墨染平坦的小腹,探入緊閉的雙腿間。

「你真熱情……」雪白的褻褲此刻已經濡濕一片,習城笑著用力分開她的雙腿。

「不——」沉醉在情慾中的花墨染此刻立刻清醒了起來,她半撐著酸軟的身子,小手輕輕拉住習城的手,「習大哥,不要……」

「可是,你已經濕了,而且好濕啊……」習城輕輕勾起褻褲,手指在花縫處輕輕一抹,一條銀絲便隨著指尖牽拉了出來,「你看……」

「不,習大哥,不要這樣……」花墨染轉過頭去,一張小臉已經紅得快滴出水來了。

「別怕,我會小心的……」習城輕輕抓住花墨染的兩隻小腳丫,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下體的腫脹已經讓他有些微痛了,他再也等不及地想要佔有這美麗的身子。

「啊——好疼——」花墨染輕呼出聲,小臉痛苦地揪在一起。

習城急忙放開手,只見她粉嫩的腳底磨出了大大小小的一串水泡,看樣子是剛剛跑步磨出來的。

「疼嗎?」習城有些後悔剛剛的無情。

他此刻的溫柔讓花墨染不由地委屈起來,雙目含淚點了點頭,似乎在無聲地控訴著他的無情和霸道。

「很快就不疼了……」習城說著,輕輕吻上了她的小腳。

纖細的蓮足上,粉白的指甲如同一顆顆散落在蓮花上的水滴,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的珠光。

花墨染有些不敢相信,有些感動,有些小小的刺激,她半撐著身子,看著自己小小的蓮足被習城當作寶貝般地寵愛著。

雪白的腳趾被他輕輕吮吸著,粉紅的舌尖輕輕舔過淡粉色的水泡,彷彿在呵護著一個嬌氣的寶貝。

「習大哥……你別……別這樣,我、我還沒沐浴呢……」她有些害羞。

「呵……你很香啊……」習城輕輕吻在她的腳背上,炯炯有神的雙眼此刻泛起了春潮。

他沿著粉嫩的腳踝,一路輕吻著,吻過她纖細的小腿,吻過她雪白的太腿,然後是大腿的根部,最後隔著濡濕的褻褲,狠狠地吻了下去——

「唔……」花墨染無力地仰起頭,頭上的髮髻散落開來,黑色的長發在青色的被褥上散落成一朵含苞欲放的花。

「哦,你好甜……」習城隔著褻褲狠狠吸著她的蜜汁,舌尖隔著濡濕的褻褲用力擠匿著那道花縫。

突然而起的刺激,讓花墨染渾身顫抖起來,「啊……習大哥……不……」

「小妖精,你小聲點,否則等下全營的士兵都要被你叫來了。」習城大笑著,雙手一揮,將早已濕透了的褻褲扯了下來。

下身一片清涼,花墨染害羞地蜷起身子,雙手輕輕捂住那片神秘花園。

「事到如今還羞什麼……」習城被她可愛的樣子吸引了,輕輕將她抱坐在懷裡,軟玉馨香在懷,他覺得過去自己拚命抗拒的行為實在太愚蠢了!

「習大……城哥哥。」她拾起一雙濕潤的雙眼,無限嬌羞地喊著,主動更換了喊他的方式,暗示自己對他全然的信賴。

「染兒,你願意給我嗎?」她甜美的喊聲讓習城心中一動,此刻在他眼前的已經不是安澤國的二公主,只是溫柔可人的花墨染。

花墨染輕輕咬了咬唇瓣,點了點頭,「嗯,城哥哥,我願意……」

「染兒,我的小妖精……」習城興奮地讓她分開雙腿環在自己的腰間,讓早已滾燙的玉杵頂在她的花瓣之間。

感覺到身下那滾燙的硬物,花墨染隱隱猜到了那是什麼。她紅著小臉,有些害羞地探出小手伸入他的褲子中。

滾燙的玉杵被她的小手輕輕抓在手中,習城滿足地發出了一聲低呼。

「染兒……他等不及了……」習城戲譫地看著懷中紅著小臉的美人兒。

花墨染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雙手輊輕解開他的腰帶,只是輕輕一扯,那巨大的玉杵便跳了出來,嚇了她一跳。

玉杵輕輕頂在花.穴外,看著花墨染緊張的樣子,習城故意壞壞地裝作要立刻攻城略地的樣子,毫不意外地看著她的小臉由紅轉白,渾身緊繃。

聽到他低聲地笑了出來,花墨染知道他是故意在戲弄自己,不由地嘟起嘴,粉拳在他的身上輕輕捶了兩下,「你好壞……」

「是嗎?」輕輕壓下身子,習城讓花墨染躺在床榻上,自己的胸膛緊緊地貼在她的雙乳上,玉杵顫抖地頂在花.穴外,他已經感覺到裡面熱情的召喚了。

「染兒,我會好好疼你的。」習城輕輕吻上她的唇。

「城哥哥,這是不是表示你願意接受我了?回晏京后,你是不是就會求父皇賜婚讓我成為你的妻子?」花墨染水靈靈的大眼睛里盈滿了幸福,今日她就要成為城哥哥的女人了嗎?

僅僅一句話,就讓習城瞬間清醒了起來,胸膛中燃燒的火焰瞬間被澆滅。

他放開花墨染,猛然地坐起身來。

「城哥哥你怎麼了?」花墨染驚訝地看著習城,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是啊,他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怎麼這麼輕易就被她給勾引了呢?習城心中又氣又恨,想他堂堂一個將軍,定力這麼差,不僅沒有按照原計劃懲治她,反而被她給誘惑了,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要被人笑話死了?

最重要的是——他還不想離開軍營,一輩子留在晏京做一個悠閑的駙馬!

「城哥哥?」花墨染的小手輕輕摟住習城的腰。

習城反射性地躲開站起身來,雙眼閃爍,「對不起,是我唐突了。」

「我……我願意的……」花墨染紅著臉鼓足勇氣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不……我不能這樣對公主……這樣……於禮不合。」習城有些粗魯地將床榻上的被子扯過來蓋在花墨染身上。「你先好好休息,今日是我唐突了,請公主莫怪。」

「城哥哥,你怎麼了?你忘了,在這個營里,我可是你的小兵啊!」花墨染一頭霧水地看著習城。

習城這才想起來自己對她的約法三章,他忙清了清嗓子,回了回神,「好了,既然你還記得,那還不聽本將軍的語,好好休息?今日的事情,就當作沒發生好了。」說完,他也不管花墨染做何感想,急匆匆地轉身朝帳外走去。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花墨染抓著被角輕聲地笑出聲來,看來城哥哥還是個君子呢!而且是一個口硬心軟的君子。

抱著被子,花墨染沉沉地睡去,根本不知道,當夜色降臨的時候,有一個男人坐在床頭,藉著油燈的那點微亮,拿著銀針替她輕輕挑開腳底的水泡、上藥、包紮。

「對不起……我不能為了你,拋棄我的將士們。」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花墨染依舊感覺到身體很酸軟。

她從舒服的床榻上爬起,看到自己腳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她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城哥哥……」心頭的甜蜜,讓她整個人頓時覺得精神了許多。她穿好衣衫,重新恢復了小書僮的樣子,坐在營帳內靜靜地聽著帳外士兵們整齊的口號聲,心中油然升起一股自豪感,這就是城哥哥帶的兵。

經過了昨夜,在她的心裡,習城的意義早已經變了,如今對她而言,習城就是她的一切……

掀開帳簾,花墨染一瘸一拐地走出營帳,看著校練場上颯爽英姿的將士們,臉上帶著甜甜的笑意。

「傷好一些了嗎?」一個老兵走到她身邊笑咪咪地問著。

「好多了,您是……」花墨染極力思索著是否見過此人,可是腦海里卻沒有絲毫的印象。

「呵呵,我是這裡的軍醫,大家都叫我老陳頭。昨夜將軍來向我討傷葯,我便猜到是你受了傷。」老陳頭捋著鬍子,一臉慈祥,「對了,藥用完了記得還我,我可就剩那一瓶好東西了。」

「我沒事了,你等一下。」花墨染轉身回到帳內,將床頭放置的小藥瓶拿了出來,遞給老陳頭。

老陳頭小心翼翼地接過來,放在懷裡,如同捧著一個寶貝。

花墨染不由地好奇了,雖然這個傷葯療效不錯,但是跟宮裡面的療傷聖葯比起來,也不過是一般的治療傷葯罷了,這老陳頭不免有些太沒見過世面了吧?

「老陳頭,這葯有這麼寶貝嗎?」花墨染眨了眨眼睛。

「唉,你是新來的,當然不知道咱們這裡有多缺藥材。雖然這葯不算什麼療傷聖葯,可是受了傷沒有療傷葯,我這軍醫也只能幹瞪眼!」老陳頭吹著鬍子,一臉的無奈。

「可是朝廷不是每年都給發藥材嗎?」

「咱們營里的這些兵,從上到下都是一個樣子,打起仗來不要命。所以,用的藥材也多,朝廷發的那點葯哪裡夠用啊?雖然將軍給了一部分錢讓我去採辦,可是邊塞的葯價貴,也買不來多少好葯啊!」老陳頭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你們在說什麼呢?」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隋良,大刺剌地往兩人中間一站,「花墨,你沒事了吧?」

「沒事了,隋大哥。對了,隋大哥,你能幫我個忙嗎?」花墨染看著老陳頭和隋良,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三匹駿馬從駐軍大營里疾馳而出,直奔城裡。校練場內的習城依舊全神貫注地看著士兵們排練的新陣法,根本沒有發現。

一直到太陽下山,天邊染上了燦爛的霞光,花墨染三人才趕著裝得滿滿的馬車回到營里。

「老陳頭,我雖然不太懂醫術,但是我也會簡單的包紮,以後我去醫帳幫你好不好?」花墨染開心地坐在隋良身邊,她今天用大姊塞在她包袱里的銀票買了好多藥材還有大米和蔬菜,夠將士們用好一陣子的了。

軍營里一直都只有老陳頭一個軍醫,如今有個俊俏的少年不怕辛苦肯來幫自己,老陳頭當然是求之不得了,急忙點著頭滿心歡喜地答應下來了。

「花墨,看不出來你身上還帶著這麼多銀票啊,我猜你爹肯定是個土財主,可是他怎麼捨得把你送到這裡來呢?」看著車后堆得滿滿的東西,隋良也層開眼笑的。

「呵呵,我爹啊,是想讓我來跟咱們安澤的好兒郎好好學習的。」花墨染也笑了起來,等她回宮,一定要跟自己那個「土財主」爹爹多要些銀子給這些兄弟們。

「說得好,說得太好了。」隋良狠狠地將花墨染摟在懷裡放聲大笑,「花墨,以後你就是我隋良的好兄弟。」

三個人有說有笑地,一直到了大營門口才看到黑著臉的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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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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