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急報
同志們,是誰說我要太監的呢,你看你們在自定義標籤那裡給俺的標籤,說俺太監的直接去外面彈**一百下,這不是詛咒么,小白還沒有結婚呢,還沒有後嗣呢。
話說我是挺鬱悶的,兩次要強推了都是被一些事情耽誤了,這一次的雨導致斷網斷電,我倒是挺高興的,為什麼呢。我在的這裡是西南的六盤水,有一半的地方是乾旱的,下雨好啊。可是,那些電杆也太王八蛋了,土一松就到。好吧,我知道那些玩意是因為很久沒有下雨,又是在山坡上,那麼,為什麼這麼久都修不好呢,這不是折騰人了么,話說,市中心出這種事,修好的時間從來沒有超過二十四個小時的,難道,就因為我這裡是邊遠小鎮,是邊遠中的邊遠。
好了,不說了,總之,鬱悶高興著,你們也高興吧,我這本書上架估計至少要四十萬,呵呵呵,反正,五月中旬之前是上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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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合理的賞罰制度和脫離奴隸身份的希望下,僅僅不到兩年,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就出現在了浮黎城的北方。
相比於人們眼中,黃金鑲梁,白玉為地的憧憬。在張逸和馬鈞二人主持修建之下的宮殿,一改後世宮殿樓閣的奢靡氣息,整座宮殿完全被一種大氣和雄渾所覆蓋。
當然,短短兩年的時間,當然不可能完整的建造出一座宮殿,這裡說的建好,大部分是說,宮殿的主體。比如所謂的御花園之類的軟性景觀卻是要花上數年的時間才可以的。
此時,也是正午時分,夏末的天氣無論在哪一個時空都是那樣的酷熱難熬,空氣之中的焦灼總是讓人感覺心中壓抑,讓人心中憤憤不平。
遠遠的,一陣清脆的馬蹄聲打破了大街之上的沉寂,為死氣沉沉的大街帶來了一絲絲生機,在悶熱的天氣之中昏昏欲睡的人們總算是有了一點精神。更多的商賈或是走出店門,或是從樓閣上探出腦袋,靜靜的望著馬蹄聲響起的方向。
這裡是中央大街,大街的正北就是皇宮的所在地,年初的時候,負責司法刑責的宋憲就規定在這一條大街之上不允許縱馬,為了這一條規定的貫徹,不僅僅張逸大人出來提醒諸人,後面更是直接殺了一個人族遊俠來明證典型。要知道,這兩年,浮黎城軍隊殺的人不少,但是,都是外來種族,原本的浮黎人卻重來貿易出過事情過。
而效果也是明顯的,從那以後,再以沒有人會在這條街上縱馬飛馳。
大街上行走的人們不約而同的看向馬蹄聲傳來的方向。想看看誰的膽子那麼大,敢在這條只有天子才能縱馬的御道上快馬賓士。
幾分鐘之後,三個騎手出現在了行人的眼中,不少人看到騎手背上的三隻小紅旗之後,眼中都不由得一縮,大道之上的人們不由自主的讓開了路,直到騎士離開之後,一陣議論聲才在大街之上,茶肆酒樓之中響起。
「是八百里的信使,我說是誰敢這麼大膽,去挑張大人和宋大人的虎鬚呢!?」一個年輕的後生恍如大悟的說道。
「好像是白馬義從,他們不是派到青龍城去了么」
「就是,陛下都已經授權青龍城的賈大人全權處理青龍城的事情了,到底是什麼事情竟然要派信使回來請示,還是最緊急的八百里快騎!」
「難道要打戰了!??」一個老者說出了口中的猜測。
這大街上的行人幾乎包括了現今易嵐勢力中所有的種族,這裡造就已經沒有了什麼種族之分,每一個人都認同了自己是一個浮黎人的事實。這不僅僅是易嵐寬大的民族政策的結果,更多的是浮黎強大的軍事力量帶來的保障。
亂世之中,人命賤入狗,而長期處在征伐戰亂背叛之中的混亂之地無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亂世典型。這裡的人們,看重的僅僅就是統治者是否有能力保護自己等人的安全,誰能夠,那麼命就是他的,這就是下級民眾的思想。
此時,談起戰爭,酒樓上的一眾人等盡然沒有絲毫的畏懼,隱隱之中竟有一絲企盼,就像聞到腥味兒的狼群一般。
在這些民眾的心中,浮黎的軍隊都是精銳中的精銳,是戰無不勝的,戰爭,只會使他們擁有更多的機會,只會是他們在軍隊中的子嗣有著更大的升遷空間,戰爭將為他們帶來一個強大的帝國,一個強大的國度將有助於保護他們所得到的一切。
騎手的身影早也消失在了大街之上,就連馬蹄聲都已微不可聞,大街之上的談論聲卻才剛剛開始。
守衛在宮殿大門外的是一隊近衛軍重甲衛士,目力極好的小隊長早早的就看見了遠處賓士而來的戰馬,還有騎士背後鮮艷的小紅旗。
剛剛指揮手下拉開大門口出的拒馬,三名信使就呼嘯而入。
看著消逝在皇宮大院的背影,守衛的近衛軍隊長無力的哀嚎一聲,就像是看到了到嘴的肉而無法下咽一般難受。
每一次戰爭,總有信使從這個城門縱馬而出,每一次戰爭,報捷的信使都要從這裡魚貫而入,每一次戰爭,陛下總是會在這高高的城樓上檢閱三軍,送行三軍,然而,每一次都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們是易嵐這個君王的親兵,是擁有者最高榮耀的軍團,然而,他們卻被其它的軍團所瞧不起,就連最新組建的鐵血軍團也瞧不上他們。
守衛隊長當然明白這並不是他們不行,以他自己為例,在沒有被選進近衛軍之前,他是陷陣營的一員,而且是在原來時空殺敵上百,其中不乏高級軍官的陷陣猛士,然而,至從加入了近衛軍,他們這些昔日的強兵精銳,卻是連一戰都沒有打過。
然而這名近衛軍小隊長卻沒有任何辦法,他們是易嵐的親軍,主要的任務就是保護易嵐的安全,守護易嵐,本來就連浮黎這座事實上的皇城都應該是他們守衛的。易嵐不上戰場,他們又哪裡有機會上戰場,又哪裡有機會弄到功勛。
就連守衛的小隊長也明白,他們上戰場的機會幾乎等於沒有,他們不同於近衛步兵團和近衛騎兵團,他們的番號就叫近衛軍,他們沒有打戰的機會。
易嵐無所事事的躺倒在書房之中,習慣了前世小門小戶的他,即便是住進這座宮殿幾個月之後,依舊還是不習慣這座寬敞的有點過度的宮殿。他總感覺,在這高大深嚴的宮闈之下的環境,和他的心靈是一樣的,總是空空蕩蕩,冷冷清清的。以前的皇帝還有後宮三千佳麗,然而他卻沒有,有的只是一個孤孤單單的人。
隨意的抓了一塊濕濕的毛巾,擦拭了一下乾燥的眼睛,易嵐靜靜的閉上眼睛,思索著下午將要到來的軍議,與以往的慣例性軍議不同,今天的軍議直接關係到了未來三年之間浮黎城的對外擴張。甚至比上午和文官們討論的在浮黎,青龍,塔蘭山城之間的三角地區設置工農業基地更加的重要。
天氣實在是乏熱,儘管書房之中擺滿了冰塊,自身有著絕高的修為,易嵐依舊感覺一陣困意爬上心頭,四肢也是熱乎乎的感覺,睏倦上身的易嵐索性直接躺在書房中的竹榻上,反正,下午內官們會叫醒他的。
「嗒嗒!」
一陣腳步聲將易嵐從昏睡中吵醒,柔了揉乾澀的眼睛,易嵐習慣性的看來一眼桌案上的沙漏,狠狠的看著大門外。
「吱呀」一聲,一個滿臉焦急的中年從外面推門進來,眼睛恰好於易嵐睡眠不足而通紅的雙眼一對,一陣寒意湧上心頭,慌不擇路的匍匐在地上。
眼前的內官是一個高高廋廋的中年,此刻滿臉的冷汗已經爬上了他的額頭,儘管天氣炎熱,卻無法驅散書房之中的寒意。
「時間未到,你來幹什麼!」易嵐不悅的說道,任誰被人從美夢中拉出來,都不會有什麼太好的臉色。
「呼呼!陛下,青龍城有八百里快騎到來,我來叫你!」中年男子此時才明白易嵐為什麼發火,卻也顧不得其它,八百里的信使,如果他要攔截不報的話,肯定是人頭落地的結局。
這個中年男子是原來的愛倫城的城主府的黑牢中解救出來的,據他自己說,他本人原來是某個公國的宮廷主管,呃,副主管,因為得罪了權貴,卻貶為奴隸,在愛倫的時候,無緣無故被愛倫城主抓進了府中,幸好遇上易嵐的軍隊攻城。
易嵐那個時候,缺乏一個宮廷主管,他自己又不想用閹人,就順手用每月10個金幣的價格將這個中年男子聘為宮殿主管。
「呃!」易嵐甩手從竹榻上爬了起來,直接往走出門外。
「你想在那裡跪一輩子么,還不前面引路!」走出門外的易嵐突然將大大的腦袋伸進屋中,幽幽的說道。這不是易嵐好心,而是易嵐十個天生的路痴,在龐大的宮殿之中,每月人引路,他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呃,是!」中年慌不擇路的爬了起來,匆匆拭去衣服上的灰塵,趕忙走到易嵐的根前。
在被易嵐取名為未央宮的大殿之中,得到消息的郭嘉,張逸還有甄逸三人早早的等待在這裡。郭嘉是軍隊軍師,軍隊的調度他有參與權,而張逸自不必說,他已經隱隱成為了文官之首,戰事一開,就意味著各行各業的調度,無論是軍械還是糧草物資,這些都要張逸來調配,最後的甄逸,則是負責商業的,本來戰爭和他的關係不大,不過發生戰事的地方卻是青龍城,那裡是浮黎城商路的東大門。
在經過了九拐十八彎之後,易嵐在瘦高個中年的引領下,終於來到了未央宮中。現在的他,再一次明白了,為什麼古代那些皇帝需要那麼多僕人的原因了,沒有這些人,皇帝們可能連找到晚上睡覺的地方都困難,更不要說其它的。
青龍城的快騎在哪裡,剛剛爬上王座的易嵐問道。
只見門外的大漢將軍朝外面喊了一聲,三個身著騎裝的白衣騎手匆匆的進入了大殿之中,潔白的衣服上都粘滿了灰塵,腳下的馬靴上更是一片灰黑,臉上更是滲出了密密的汗珠。
待到三人進禮完畢,郭嘉早也眼急手快的接過手中的書信。
對於郭嘉的失禮行為,易嵐見怪不怪,自是吩咐內侍為他三人準備了一些酒菜果腹,那三人的樣子,定是疲憊至極。
輕輕敲開印鑒上的封泥,匆匆掃了一眼,郭嘉的臉上就是一肅。易嵐匆忙從郭嘉手中接過信件,額頭上直接皺出了一個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