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十四 剿滅黑熊幫
第三節課中旬,窗外傳來陣陣尖銳刺耳的汽笛聲,且一陣高過一陣。我們好奇的衝出教室,樓下已是人海一片,五輛小轎車在校門外停滯下來,估計是校門緊鎖,無法逾越。
領頭的是一輛賓士。
汽笛聲過後,車門被輕輕推開,一個打著毛光型的男子走下了車,隨後幾輛轎車的門紛紛打開,一群眼掛墨鏡,西裝革履,皮鞋鋥亮的漢子跟了上來。
李白詫異道:「哪來得一群流氓,看那第一個,跟一牢改犯似的,看著想揍。」只見那領頭的男子走進校警室,不到兩分鐘的光景,他又出來了。朝那伙人一揮手,整伙人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此時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校長從綜合樓跑了出來,見校長畢恭畢敬,點頭哈腰的打著招呼,我料到來得人不簡單。那毛光男人與校長耳語幾句后,徑直的朝我們這邊走來。「爾哥,會不會是顏子剛?」李白猜忌著說。
「不知道,你沒見過他嗎?」我問。
「見是見過,不過是有一次在逛街,見對面一伙人持刀的砍另一伙人,過路的都說是顏子剛在鬧事,當時我也沒多想,就走了。」「其實爾哥,不是我想走,是當時的場面太觸目心驚了,被砍的那伙人軟綿綿睡在馬路旁,那個血呀,像潑出的水,一個勁的流進下水道,現在想起來都心有餘悸。」李白說完吐了吐氣,眉宇間隱匿著一絲恐懼。
我正準備回話時,那群人上來了,近看黑色的西服都是一統制,確有黑幫味道。毛光走進了,環視一下四周,揚了揚嘴角,這個細微的動作,讓我內心升寒。
「你就是霍爾吧!」他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對,我是。」
「帶上他。」他突然變了臉色朝後面的人吩咐道。
「別碰我大哥!」李白一隻手攔住我。我看他揚起的手頻頻顫動。毛光冷笑一聲:「嘿!這小毛孩。」突然猛地一腳,踹進李白心窩,李白踉蹌了一下,癱軟在地,面如死灰。
「李白,李白…」我扶起他。
「大哥,好痛。」他捂住心口,眼角溢出晶瑩的淚水。像一顆顆不死的珍珠。「大哥,對不起,幫不上你什麼了。」
「別說話,有你這哥們,已經很不錯了。」我說。他略略一笑,罵道:「***蕭戮,該不會吃飯了吧!還不來!」我將他挪到牆角,讓他背靠於牆,站起來吼道:「你媽的,有事沖我來,與我哥們無關。」
毛光漢子冷笑道:「小子,夠義氣,兄弟們,把他帶走。」
李白聲嘶力竭的喊道:「你們要對我大哥做什麼。」
毛光回過頭,不屑道:「沒什麼,看這黑鬼這麼講義氣的份上,挑斷他一根手筋不算為過吧!」
「我大哥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李白把狠道。毛光沒有說話,帶上我便走。校長從人群中衝出來,賠笑道:「剛哥,你不是說只來說幾句話就走,這是做什麼呀!」
「關你鳥事,哪涼快哪呆著。」一個小弟駁罵道。
毛光不作聲,淫邪的笑。
「警告你們快走,不然我報警。」校長說完掏出手機。
「啪」的一聲,手機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裂成兩截。誰也沒看清剛才生了什麼事,可我卻看得清清楚楚。顏子剛,太不可思議了。看他使出的這招——三段鞭腿,已經練到了如火純青的境界,度之快,令人指。
「嘿嘿!報警,你他媽糊塗了,警局全是我的人,你他媽報給誰。」顏子剛冷罵道。校長目瞪口呆。
「帶走!」顏子剛揚了揚手。他們把持著我走到校門口。「啊!大家看!」正眼望去,五六十個社會青年面目可憎的將校門死死圍住。
我一眼瞥見了為的馬懿俊,其次是蕭戮,顧語。
「你他媽最好放開爾哥,不然要你腦袋搬家。」顧語喊道。
顏子剛咧嘴道:「仗人多是不,好,等著,我叫人。」
「叫人,我沒聽錯吧,就你們狗熊幫的那幾個下三濫,哼!在你來這的不到五分鐘的時候已經全給滅了,叫人!呵呵~~叫魂吧!」馬懿俊輕蔑的笑著。
我越來越佩服這小子了,聲東擊西,高招。「那你想怎麼樣。」顏子剛喪氣的說道。
「草你媽,先滅了你再說。」蕭戮咆哮道。馬懿俊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說:「爾哥,現在給你個機會,顏子剛當年在柔道界是出了名終極殺人王,黑帶七段,如果你能挨他三招,並且還能直立一分鐘,我算你贏,贏了我幫你做件事。」然後不顧我答不答應,側身對顏子剛說:「你贏了,放你這幹人走,輸了不廢你,你得做他小弟,這規矩公平嗎?」
顏子剛冷冷一笑:「我他媽不會輸,正好藉此機會廢了這黑鬼。」
校長走過來,揚威道:「不準在學校鬧事!」馬懿俊將校長拉到一邊,小聲嘀咕幾句后,校長點了點頭。
「我替大哥挨!!!」蕭戮衝過來,抵擋住我。
馬懿俊低聲說:「蕭戮,如果你大哥這點苦都吃不了,還談什麼大哥。」我撥開蕭戮看了看四周,眾目睽睽,萬人矚目。看來不能敗了,我想。於是走上前憋足氣說:「net!」只聽「呼」的一聲,一個三寸砸肘,我只感覺腦門一陣,趴倒在地。
「大哥,站起來啊!!!」蕭戮大喊道。我用手肘支撐起來,微笑道:「我還行,來吧!」再看顏子剛的表情,由驚詫變為憤怒,他後退幾步,助跑一躍,接著一招毒蛇出洞,騰起飛膝,挺在我下齶上,我失去平衡的被高高揚起,然後跌落,如一枚凋零的櫻花…
「大哥,你挺住啊!」
四面嘈雜一片。
「你們這個打法,想打死人啊!」一個溫柔的女聲。我睜開雙眼,倪雪將我擱在她懷中,淚光楚楚。
我推開她說:「讓我還挨最後一招,即便是死,也死的瞑目。」
「不行,你都被打成這樣了。」我推開她,再次站起來,鼻子里的血一個勁的往下淌,像兩條涓涓的溪流,不斷演化,彙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