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摩擦

雲飛趕到卡拉ok，看見張楚楠和兩個女孩在正坐在大廳里聽歌。(提供最新章節閱讀>

雲飛把張楚楠叫出來，把他頂在牆上，掐著他的脖子：「怎麼還沒把人送回去？」「她們聽說你那兒有好多小說和影碟，還有不少日本流行樂隊的唱片，想去看看。」「有你這麼約會的嗎？才見了兩回面，就什麼實話都告訴她們了。」「你不是常說，要以誠待人嗎？要誠信嗎？」

雲飛肺都要氣炸了：「啊，你小子，你拿我的誠去換別人的信啊？誠信，你乾脆告訴她們我穿什麼牌子的內褲好了。」「我這不是還沒來得及說嗎？」

「完蛋了，」雲飛鬆開手，「你這女朋友又沒戲了。」

「沒事，我習慣了，我還小呢。我覺得吧，那個甜橙好像挺喜歡你的。」張楚楠遞給他一瓶冰飲料。

「你算了吧，上次你是不是對你姐姐說：我看雲飛對你挺有意思的。是吧？有說過這話吧？你瞧你給我惹的麻煩，她當真了你知道嗎？你姐姐今晚上還在追殺我呢，從城東攆到城西，弄的我跟兔子似的亂蹦，你看我這滿頭大汗的，你說吧怎麼補償我的損失。」雲飛戴著墨鏡瞪著他。旁邊有情侶走過來，看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趕緊躲開。

「老大你還沒吃飯吧，走吧，去醉軒樓我買單好了。」張楚楠拍拍裝了錢包的口袋，討好地說。

本來雲飛執意要送兩個女孩子回學校，但是兩個女孩子執意要去拜訪一下他們的家，而張楚楠又執意要先吃了飯再說，所以大家執意就去了醉軒樓。雲飛很生氣，於是執意要在醉軒樓吃一份牛排，而服務生執意說這個確實沒有，而張楚楠就拍了桌子執意要老闆出來說話。老闆看見是張公子請客，就執意要廚師煎了一份牛排出來。

執意半天的結果，牛排煎得非常糟糕，而雲飛氣鼓鼓地跟著牛排較勁。廚師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五分熟」的牛排，被弄成了半邊熟牛肉另半邊是生牛肉。雲飛咬牙切齒地吃著牛肉。——不咬牙切齒不行，被老闆扣了獎金的服務生也生了氣，故意不給刀叉，雲飛也懶得再吵架，就那麼生生咬著牛肉，一邊咬一邊大口喝酒。張楚楠很欣賞地看著他這做派，微笑地跟兩位淑女解釋：他是來自西北的狼，看見漂亮姑娘就原形畢露了。

甜橙和柚子看得直想笑，又不敢笑出來，憋得難受，也不好意思再看他，一邊吃著美味佳肴一邊陪他喝著白酒，偶爾還敬他兩杯。這麼一來二去的，幾個人都喝高了。

張楚楠悄悄去廁所吐了一回，清醒了一些。雲飛還湊乎，還能開車，——反正那車有自動駕駛，他只要不輸錯指令就沒事。

載著幾個醉醺醺的人回到住的小區，把車停好，雲飛想起幾位a1kman來了，他要張楚楠先帶她們上去休息，把客廳的沙一攤開就是張大床，兩個女孩子睡還行，被褥什麼的都有新的，就給他們用了。雲飛順便把自己卧室的房門密碼也告訴了張楚楠，——他房間裡面還有兩三套新的沒開封的睡衣，本來買給蘇娜的，這次就奉獻一回了。他和張楚楠就只能在凱龍裡面湊乎湊乎了。

張楚楠搖搖晃晃送他們上去，又搖搖晃晃地下來，進了凱龍一頭栽進去就睡著了。雲飛吹了一下風，清醒了很多，走到小區外面去找幾位黑衣人。

那輛車規規矩矩地停在小區門外面。

方雲飛走過去，敲敲玻璃。兩個黑衣人趕緊下車，鞠躬：「嗨，桑生，是在對不起，我們老闆說……」

「說什麼說什麼，別說了，你們小姐喝多了，晚上睡我房裡了。」

「啊？這個……」領頭的慌了，另一個急忙轉身打電話。

「你急個猴子！」雲飛一把搶過電話合上丟進車裡，「我沒說完呢，倆姑娘睡房裡，倆兄弟睡車裡，你滴明白？」兩個黑衣人也沒辦法，只好嗨嗨的不斷點頭。

「現在，你們開著車跟我進去。這裡這麼遠能守什麼，當心你們小姐回頭告你們消極怠工。」說完，雲飛徑自走到小區門口，跟門衛說了些什麼，門衛把手電筒往這裡照了照，拍著雲飛的肩膀嘿嘿笑著，然後對著這裡喊：「嗨，我說你們，過來啊。」。

黑衣人無奈地對視了一眼，回到車裡，把車開進小區里，就停在凱龍旁邊。張楚楠聽見聲響，抬頭眯眼看了看，又繼續呼呼去了。

雲飛心想，人家畢竟是石田先生的助手兼保鏢，也不好太得罪，回車提了一件啤酒過來，又丟了一盒風油精驅蚊：「別亂跑，院里有狗。還有，明天早上立刻滾蛋，別再讓我看見你們。」說完，在地上撿起一塊青磚，捏成土沫，一揚手土沫隨風飄散了。

黑衣人看著他晃晃悠悠地回車睡覺去了，鬆了口氣，在車上開著窗戶吹風，一邊喝酒一邊小聲聊天，不時地還抬頭看看樓上。

黑衣人甲說：桑生不會改主意吧，萬一趁我們不注意摸上樓去，小姐會不會受到傷害。

黑衣人乙說：不會的，小姐有忍術的，我倒覺得桑生恐怕有危險，不過看他剛才撿了塊土疙瘩捏成粉，應該還有兩下子。

黑衣人甲猛灌了一口啤酒，說：我就擔心小姐對他有意見，兩個人郎情妾意地就糟糕了。

八嘎！黑衣人乙狠狠地打了他一耳光。

誠子這一晚上睡得很舒服，還做了一些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