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富姐的告白

陳穎吼道，我愛的人，我會嬉笑怒罵；我恨的人，我會奉獻說不盡的溫柔。

你以為我真的肯把你養在我的寓里，給最好的你吃，給最好的你住，給最好的你用？讓你瞞著我跟那些少婦幽會，跟那些婆娘網上**？然後我甘心讓你那根掉到長江也洗不凈的那大物捅我，讓最骯髒的精子進入，還給它們安窩？哈哈，不可能的，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以為我就只派了一個傭人盯住你？你的伎倆我還識不穿？女人心，海底針，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做事之前怎麼不想想這句老話呢？哈哈，沒讀過書的小孩子都知道進入市不能多手多腳，你也算是大學畢業生了，怎麼還不相信高科技啊！

沒錯，我是放了針孔監視器監視你，你還要不要看看你對著電腦與那些婆娘做的好事啊，對著屏幕搞女人，很上癮吧？

25o萬，25o萬我就讓你守規矩幾個月，女人有你搞，你愛什麼時候操我就操，要操多久就有多久，你還風流成性！你們男人都是臭的，都是臭男人！你不知道我賺的第一個1oo萬多辛苦，我大學畢業，還是個處女，因為你們男人，從1歲到1oo歲，都愛那層薄薄的膜。你們說女人愛慕虛榮，可你們男人呢？你們有過之而無不及。說你們男人心胸廣闊，女人小心眼――我屁！我媽媽是軍人的女兒，沒了那層膜還給我爸丟棄了，她含辛茹苦的把我養大，你知道她今年還未滿5o歲，卻比人家9o歲的老婆婆還老嗎？

想來你也是不知的――你懂什麼，你蹂躪了女人還要收錢的，你騙人家少婦上床，你跟**那些少女有什麼分別？

我媽媽自小就告訴我，要珍惜那層膜，我也對自己講，初夜撈不到1ooo萬就不跟男人上床。

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苦嗎？高中時前衛一些的女生就跟男人那個了，我還得置若罔聞；大一大二，找到男友的同學麻雀兒鬧著的去開房，我裝做不知道；大三，男女**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大四，最保守的女生，只要有男生向她們拋出過繡球，都願意去嘗一嘗滋味了！

最好的姊妹――當然現在也成了陌路人，那時也沒時間跟我談心，被男同學――她後來的老公――再後來又鬧離婚，變成她恨之入骨的男人――要去了，宿舍里就只剩下我。我又不能去逛街，街上每樣東西都吸引眼球，我不敢買，我不能買。我那個可憐的媽媽為了供我上學，已經花掉所有積蓄，又累得十二指腸潰瘍。

心情煩躁的時候只能**，用手指自己做自己，噁心不噁心，**不**？我告訴你也可以，我反鎖上門，開了鴻運扇，放到床上，脫了褲子，讓風扇吹到我陰部，讓風扇起那蓬鬆的毛，我就飄飄欲仙，**涼了做起來興奮度更大。我只能如此變態的尋找快感，每回都提心弔膽，你想我可過得好日子？有一天舒松的。我又不能把手指放進去，無法體驗那種進入的感覺，我只能讓身體膨脹，刺激其它部位。

你聽完了一個女大學生的**史了吧，你心滿意足了吧，因為你終於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這個賤貨！是不是？

難道就只可以讓女人成為男人的犧牲品，而不能讓男人成為女人的點綴？

我要**男人，但我先被男人**了，有多少被上了年紀的男人玩過後心態是正常的？她們不瘋似因為沒找泄的途徑。我也不消說跟那個想**我最終被我折騰死了的老傢伙，每個星期都要我吮，同他那個乾菜頭一樣的性器，開始我很反感，後來想，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與其被動地適應，不如反過來主動創造？對於我，就是改變心態，自己不賤也賤了，不如賤到底，於是我豁出去了，每晚都給他做，用嘴，直吮得他泌不出精液為止。要折磨我啊？我給你快樂，給你死！

他死了之後，我也真想重新做一回人，可是我來到深圳，現本分的女人沒法做，你以為你是我來深圳后的第一個人嗎？不是！沈煒蓉給我介紹你之前，我早就跟一個有婦之夫搞上了，我沒給他一分錢，他還要約我下次上酒店。

說來，沈煒蓉也不是好東西。她不是我以前的姐姐了，她那麼世故，那麼深沉。她先來幾年深圳，確實比我老練。她把玩厭倦了的小子才塞給我，還要我對她感恩戴德。但這也無妨，她又要用你來刺探我要做生意的口風，刺探商業機密，那時我就覺得，我要把你和她同時「玩謝」！

但是後來我又變了，我讓你搞了幾回――都說我賤，又想做回女人了，做不了妻子，做別人的母親也好，我看你生的也一副好骨架，也通文墨，讓你做我未來孩子的爸爸吧。

你要說我騙你，玩你，沒錯，我做了。但我的原意也沒這麼壞，可是你來我家住下一個星期後，就開始不規矩起來，我們的協議是在我生出孩子之前你不能接觸其她女性，你怎麼這麼善忘呢？

我本以為跟你吵一架，趕了你便罷，但我一想，我能就這麼便宜了你嗎？不能的，我能，天都不允許。

所以我設下圈套了，我一面找了一個保姆假裝監視你――如果我什麼都不做，你又會起疑的；另一方面，我不露聲色，對你極好，溫柔體貼――現在連自己都難以想象自己可以那麼柔順。你一定以為我是羔羊了吧，你以為風流快活后還會有25o萬？你做夢！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哈哈！

你以為可以宰割我，我就叫你死！你以為可以愚弄我，我就被你愚弄看――誰弄誰啊！

我覺得你們男人沒一個好的，我便轉向女人――你以為我是同性戀者嗎？我跟葉小姐**沒有一次**，卻有無盡的快感。當我招收職員，我第一眼看到她時，我就覺得她是我1o年前的自己，1o年前我大學畢業時，也一如她年輕飄亮，內心憂鬱卻仍然充滿自信，她是一個翻版的我。

我把她買下來――現在可以說買了。一開始我覺得要對她好，但是我漸漸現，每打她一下，每抓她一下，每咬她一下，每擰她一下，每燙她一下，都能給我帶來無儘快感。

我想我不能讓你在我肚裡播種了，所以我每次跟你**之前都放了避孕藥膜在子宮口，每次房事我都要熄燈就是這個道理，你記起來了嗎？你明白嗎？

我絕不吝嗇我的錢，這錢本不是我的，多麼好賺啊，幾年就賺了幾千萬，一生衣食無憂，還可以大快活。

於是，我就把在你省下的2oo萬給了她，可是她也給我弄得夠慘，但是不弄她成這樣我又不爽，不舒心，不愜意，我弄壞她了，想必她再去整容也不可完全復原；我弄壞她了，又弄壞了1o年前一個陳穎，哈哈！

你所要知道的就這麼多了，我也不怕告訴你，那個給你檢查身體的老傢伙――我對付老傢伙最有辦法了，我給他香了一晚，分文未給，他就幫我把事情辦好了。想不到他說起大話來也頭頭是道――人真不可貌相啊，看他很老實，實則他心裡最詭詐；看他最廉潔，實則他最**；看他很踏實，實則他最好色，想著青年姑娘，想著人家的老婆；看他至善良，實則他最陰險惡毒，數不勝數。

哈哈，這個年代，誰不心懷著鬼胎呢！

適者生存，就是這樣了。你可以寫一部我的變態史，可是你的2oo萬落空了啊，還倒賠了不少吧。呵呵，你能怪我嗎？你怪吧！你怪你自己笨，利令智昏，怪你好色，矇騙人家的錢還說「處男式」服務，你自己想要快活才是真！你玩了女人，難道不要付出代價嗎？這麼早就讓你現了啊，沒讓你「貼地」，真真便宜你了！

你要不要幹掉我？你去告那個醫生呀，他騙得你這麼慘，不給他一點顏色看太便宜了他吧？……

「滅火」后，我上陳穎公司找她，她見到我后，就對我獅吼，第一個字就把門外面的幾十號辦公人員嚇著了，他們紛紛回過頭瞧，但不到1秒鐘，他們又回過頭去，埋頭工作。他們的素質真好，職業素質，彷彿剛才那一聲驚嚇只引起了他們的條件反射，之後就被理智控制住了。之後，一個苗條小姐，不知是不是她的新秘書，新的同性戀者，過來關門。

後面的話不知他們有沒有聽到，而就算是敞開著門，他們聽到了也可以說完全沒聽到的，那些人！公司里，有的是老總們的風流韻事，而眾多職工，只有苦差累役，辦公室戀情對於他們是遙遠的的溫柔的一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