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他低頭再吻她,轉移她的注意,一邊繼續以拇指揉撫她腿間的嬌嫩,撩撥著她。她抖顫著,變得更加濕熱,小手攀上了他的肩頭,指甲嵌進他的背肌,總是略顯蒼白的小臉早已泛著誘人的酡紅,嫩白的身子,滲出一層薄薄的汗,也悄悄的泛著淡淡的紅。

因為不曽被人觖碰,因為太過敏感,她嬌喘嚶嚀著,轉眼間就再攀上顛峰,小小的身軀繃緊之後,再次放鬆。

他無法自已的撫著她柔軟的曲線,吻著她頸間急促的脈動,然後在她再次回神之前,握著堅硬熱燙的自己,來到她甜蜜濕潤的泉源,探了進去,她很濕,但還是很緊,當他觸碰到那層薄膜,他沒有停下來,只是捧握著她汗濕的腰臀,悍然挺進。

她抽了口氣,但沒有喊痛,只是緊抓著他的肩頭,緊咬著唇瓣。

她忍住了,可一滴滾燙的淚,依然從她眼角滑落。

他不會說抱歉,他並不是真的那麼抱歉,他想要她,如此渴望,還以為這一生都不可能得到,還以為那只是他的痴心妄想,但她戴著那枚銅板,和他一樣貼身戴—。

一文錢,只是一文錢,在他眼中卻比黃金還珍貴,因為那代表她也想著他,一直想著他。

她要他,也渴望他,她想他當她的男人。

他吻去她的淚,吻著她咬住的唇瓣,哄著她鬆開牙,張開嘴回應他,他伸出手指揉撫著她的敏感,幫住她放鬆,然後在她的喘息呻吟中,進得更深。

那讓她嬌吟出聲,雙眸更加水嫩迷濛。

他應該要再忍一忍,再多忍一下。

但她裏得他好緊,即便疼,卻依然喘著氣,她依然伸出雙手,嘗試放鬆身體,試圖容納更多的他。

那揪緊了他的心,她感覺起來那麼的好,如此溫曖、濕潤、緊窒,那樣迫切的緊裏著他、需要著他。

他想要再忍一下,但他的身體再忍不住,強烈的需要,讓他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只能懸在她身上,緊抓著她的腰,往複來回。他看著她酡紅的小臉變得更紅,嫩唇不斷逸出誘人呻吟,水漾的雙眸映著他,只有他。

「等等……等一下……」

綉夜嬌喘著要求,他是如此熱燙、粗大,那和之前的唇舌不一樣,和他用手指逗弄她不一樣,完全的他,帶來的感覺更強烈、更直接,她能感覺他將她撐了開來,埴滿了她,感覺他在她身休罕,勃泠、悸動。

綉夜嬌喘著要求,他是如此熱燙、粗大,那和之前的唇舌不一樣,和他用手指逗弄她不一樣,完全的他,帶來的感覺更強烈、更直接,她能感覺他將她撐了開來,填滿了她,感覺他在她身體里,勃發、悸動。

雖然那真的會疼,但隨之而來的感覺,卻掩蓋了那疼、那痛,教她幾乎無法承受。

「慢點[■曼些啊」

她沒辦法說完,他已再次俯下身來,一手抓握著她的手,一手伸到她腰臀后將她的腰臀抬高,這個角度讓他更加輕易的深入,讓他能緊貼著她,深深的,一寸不留的,完全埋進她身體里。

綉夜杏眼圓睜,諢身發燙,嫩臉燒紅,粉唇輕啟,只能揪抓著他的臂膀,戰慄喘息。他是那般巨大,她不曉得她可以,她不知道她能完全納進他。

但他真的和她在一起了,完全的,徹底的,相連。

他將汗濕的額頭抵著她的額,身體貼著她的身體,雙瞳黯黑,粗嗄的道。

「我不能--」

說著,他緩緩後退,再深深衝刺。

「不能一」

他慢不下來,他需要她,需要感覺她的需要,感覺和她緊緊糾纏,感覺她與他的汗水、心跳、體溫,甚至氣味,都交融一起,再分不出彼此。

綉夜仰望著近在眼前的男人,心頭震顫,他看起來好兇狠,額冒青筋,下顎緊繃,幾乎就像之前在奴隸營里的模樣,但她能看見他眼中的饑渴,感覺到他無言的需要和懇求,還有狂奔的心。

她再沒開口,只是反手扣住他的手指,用空著的手,攀著他的脖頸,擁抱他、接納他,承受他的需要。

他後退,再前進,後退,又前進,越來越快,更快,更深。

他讓她再也無法思考,只能緊緊環抱著他,嚶嚀嬌喘的迎著他焊然的進擊,聽著兩人掛在頸上的銅錢因此摩擦、交擊,發出清脆的聲音,感覺他與她同樣熱燙的肌膚混著淋漓的汗水,狠狠廝磨相貼著。

除了他之外,所有的一切,彷彿都消失了,她像是在狂風暴雨之夜,掉入了深不見底的黑暗湖水中,只能緊緊的攀附著他,害怕溺斃在其中,當她被推送上那極致的浪潮,她本能的夾緊了他,恍惚中只聽見他在耳邊低咆,感覺到他深深的挺進,抖顫著把自己全給了她。

當她終於回過神來,他癱倒在她身上,心跳依舊急促,童童的敲擊著她也跳得極快的心。

他仍在她身體里。熱熱的,與她一起,和她相連著,從裡到外,包圍充滿著她。他感覺起來依然熱燙,全身都是淋漓的汗水。然後他伸手撐起了自己,試圖退開,那讓依然敏感的肌肉抽搐,她忍不住又發出呻吟,甚至不由自主的又攀緊了他。

以為弄疼了她,他瞬間停住退開的動作,忐忑不安的環抱著身下的小女人,好怕自己弄壞了她。她是那般的嬌小、柔弱,和他的體型相差太多,他應該再多忍一下,他以為他可以忍住,他向來都忍得住,從來不曽失控過。但當她那樣誘人的躺在他身下,即便羞怨,疼痛,卻依然願意包容他、接納他,在那個當下,他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依然在喘息,在他耳邊輕喘。

他環著她,用手撐著自己,不敢動,不敢壓回她身上,也不敢繼續退開。

「你……還好嗎?!」

她聽見他粗嗄的聲音,感覺到他身上肌肉繃緊債起,她強迫自己鬆開環在他脖頸上的手,羞宭萬分的應了一聲。

「嗎。」

聞言,他方稍稍再撐起上半身,直到能看見身下的她。

身下的小女人,黑髮披散在身後,小臉滿布玫瑰般的紅暈,雙眸中仍殘留歡愛之後的迷茫,但她微蹙著眉,唇瓣有著忍痛時留下的牙痕。

因為太過用力,她將自己的唇,咬破了皮。

心頭抽緊,他抬手撫著她唇上小小的傷口,啞聲道歉:「我不是故意我並不想……傷害你……我以為我可以控制……」但他不能。

她知道,他說了,他不能。

她能瞧見,眼前的男人,黑瞳圼滿布狼狽,5S上的喉結因緊張而上下滑動,涔涔的汗水從他緊繃的臉龐上滑落,懸在他滲冒出胡碴的下巴。她不自禁的抬手撫著他快速跳動的頸動脈,撫著他下巴上的那滴汗,撫著他粗獷的臉龐,然後是他的耳。

「我知道……」她忍著羞,凝望著他,悄聲告訴他,「我很好……」他黑眼更緊,眼角微抽。

剎那間,他在她體內悸動了一下,又硬了起來,教她又抽了口氣。

擔心自己又忍不住,再傷了她,他連忙咬牙完全從她溫曖的身體里退了出來,那細微的摩擦,仍讓她屏住了氣,秀眉微蹙,從嘴裡逸出一聲呻吟。

他忍不住撫著她的臉,低頭親吻安撫她。

「對不起,我很抱歉……」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已經爬起身,轉身下了床。

他一離開她,綉夜立刻感到寒氣襲來,但他小心拉來被子蓋到她身上,然後走了開。她想跟著起身卻沒有力氣,她勉強撐起上半身,卻驚覺腿間有股曖流隨著她起身緩緩溢出,怕沾濕了床單,她羞得忙伸手壓住,夾緊雙腿,側躺回床上蜷縮著,卻仍感覺它們汩汩濕了手指。

有那麼一瞬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然後她聽見他回來了,卻沒上床,不知在忙些什麼。

她好竒的偷偷在床上挪移了一下位置,朝床外看去,只瞧見他提著一壺水,還有放著火炭的紅泥小爐。

那是拿來喝的開水,但他將它放到小爐里燒曖,又去拿了水盆和布巾來,然後將已經曖熱的水倒進盆里。

忽然間,知道他要做什麼,她只覺臉紅心熱。

果然他拿著那布巾直起身子,掀開了她的被,溫柔的撫著她夾緊的腿側,她看著他,他也瞧著她,一句話也沒說。

雖然羞,可繼續這樣夾著也不是辦法,況且那溫熱的液體早滲出了手指和腿根,消悄滑落,綉夜滿臉通紅,只能任他再次推開她的雙腿,讓他清潔兩人交歡的證據。

那小女人羞怯的蜷縮在床上,伸手遮住私處,夾緊雙腿的模樣,讓他鼠蹊部又抽緊了一下,但他同時也能看見,那誘人暗影里的水光,混著血絲。自責與傀疚瞬間裏住了他,讓蠢蠢欲動的心安分了下來。

他輕撫她的腿,她紅著臉,順從的張開,卻因為害羞,閉上了眼。

那模樣,如此嬌羞,誘人。他強迫自己把視線移到她腿間,半跪上了床,小心翼翼的以溫曖的濕布,替她清潔。

那是有些困難的工作,尤其是她看起來那般誘人,即便已經發泄過,卻仍然快速的恢復過來,處於半硬的狀態,但他已經傷了她,他不認為這一夜,她能再承受一決。

他不想讓她害怕和他在一起,畏懼和他在一起。

他將她清洗乾淨,不只腿間,還有她被沾濕的手。她沒有抗拒,任他握著,小心的擦拭她每一根小巧纖細的手指,因為在奴隸營待過,做過苦活,她的手早已不再像一開始那般嬌嫩,但依然十分柔美,和他有著粗大指節,厚皮老繭的手,萬分不相同。

就在他幾乎有些著迷的看著,她在他掌心裡的小手時,她將手抽了回去。

他心緊抬眼,才發現她不知何時坐了起來,不只縮回了手,也縮回了敞開的雙腿,但她沒有遠離他,只是將他手中的布拿了過去,反折到千凈的那一邊,紅著臉、垂著眼,以那濕布,包裏住了他半硬的男根。

他雙腿分開的跪著,男根上也有些許的紅,那是她的血,她從未和男人在一起的證據。

他氣一窒,無法動彈,只能瞧著她小心的幫他擦拭千凈,瞧著他在她的觸碰下越來越粗硬。她看見了他的變化,但仍是繼續,當她完成那簡單的擦拭動作時,遲疑了一下,然後悄聲間。

「它會……一直維持這樣嗎?」

她仍垂著眼,但他能看見她的雙耳泛著熱紅。

「只要你撫摸它,就會。」他粗聲回答。

「你多久沒和女人在一起?」她悄悄再間。

沒想到她會間這個間題,他一愣,但仍是啞聲坦承。

「三年八個月。」

綉夜一怔,驀地抬眼,只見他黑眸深深,很熱。

「為什麼?我以為有個桃花帳--」她忍不住脫口,她知道軍營里有軍妓,那個圓帳是有著桃紅色的門帘,常有淫聲浪語傳出。奴隸不被允許進去,但他早已不是奴隸,而且他有錢,她知道。

「拉蘇不允許她們接待我。」他告訴她,「而我不喜歡強迫女人。」是的,他不喜歡。

她知道一打起仗來,在混亂之中什麼也會發生,他若想,大可強入民宅,在那些民女之中,發洩慾望。她知道有人會這麼做,那個卑劣的塔拉袞就會這麼做。

但他沒有,他只是忍著,忍了三年八個月,甚至不去為難那些軍妓。

過去那幾個月,他也沒有因為知道她是女人而強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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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狼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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