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做自己

是男是女

都一樣好

快樂做自己

人生難預料

畫情享樂

趁年輕

九個月後，在大海的某處荒島上--

去他的臭男人！

他怎麼可以將小孩種入她的肚子里，害她現在痛得死去活來，空空在心中大罵。

可是，她也想當男人，這樣罵檀合狼，不就等於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不！男人也有好男人和壞男人之分，像那個真男人就是壞男人。

嗚嗚嗚……

女人真難當，還要忍受這種生孩子的非人般的痛楚。

幸好她躲到這個島上，在這個島上沒有半個外人，只有她和孩子，她還種了許許多多的蘿蔔，可惜，在這裡都沒有人能分享她的、心情，她只可以一個人在荒島上啃蘿蔔度日。

都是那個死檀合狼，害她的命運這麼悲慘！

嗚嗚嗚……她怎麼這麼倒霉呀？

天哪！她的肚子好痛，小孩好像快要從她的肚子里擠出來似的。

空空使盡全身的力氣，用力的往下推，終於把肚子里的「那一培」看不出來是什麼鬼東東的東西擠了出來。

幸好，她自小練武，不然，也許現在已經痛量過去了。

看著那一佗和她相連的東西，空空出於母性的直覺，立刻將嬰兒和她連結的臍帶咬斷。

她看著小娃兒，嘖！好醜喔！長得一點也不像她，而是像他的爹。

什麼？！空空突然領悟到一件宇宙超級無敵可怕的事實小娃兒有一根小蘿蔔！他和那個狼帝一樣是個男的！

可惡！這個小傢伙一出生，就和她搶當男人！不行，她一定不能讓他得逞，空空下了很大的決心。

在這個島上，她才是男的，而這個小傢伙是「女的」！

想到這裡，空空不禁露出快樂的笑容，嘻嘻嘻，

「稟門主，根據這一本天玄奇書的記載，門主所練的武功若不慎走火入魔，有一種藥物是可以救治的。」齊松相這幾個月一直在研究。

「什麼葯？」

「天山雪蓮。」

「那我不會死了？」太棒了，那他就可以去把空空找回來了。

「門主，屬下一定會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的將天山雪蓮弄到手。」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四大護法去辦，對了！狼母找到了沒有？」他一直不相信空空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稟門主，她就好像消失在這個世間，怎麼找部找不到。」

「我親自出馬。」

齊松柏上前勸道：「門主，你仍然要好好的調養七年才可以完全康復，這段時間你不宜遠行。」

「好，我會好好的調養，等我調養好了，我一定會去把她找出來，好好的懲罰她可愛的小屁股。］台閻狼恨恨的立誓。

「門主，還要派人去把她找回來嗎？」

「不！這兩年先別再找她，讓她在外面過一段自由自在的生活，因為，等我找到她后，我會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檀合狼心中已有了復仇計劃的雛型。

好醜！真丑！非常丑！

奇怪！這樣子怎麼愈長愈像那個不要臉的檀合狼？

對喔！他是檀合狼的小孩呀！

嗯！空空決定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教導這個孩子，讓他不能像那個臭狼帝一樣去危害其它人。

不曉得為什麼，每當看到這個小孩，就讓她想到檀合狼那張粗獷的臉龐，她甚至有點想回到他的身邊。

可是，一想到若回到他的身邊，她就要變成女人，空空又不願意了。

那個死狼帝，她都離他這麼遠了，為什麼他還像陰魂不散的死東西一樣，老是糾纏著她？

唉！這一切都是擅合狼惹的禍，不然，她現在還是快樂的司徒空空。

「門主，屬下不負使命，將天山雪蓮帶回來了。」

「很好，你們有找到她的下落嗎？」

「稟門主，她好像消失了一般，沒有任何人知道她的去處。」

「再繼續找，等七年後我出關，我會好好的『照顧。她的。」那個可惡的空空，最近一直糾纏在他的夢境中，讓他吃不好、睡不好，等他出關后，他一定會好好的修理她一頓。

時光似箭，轉眼間已經過了七年。

空空正在指導她的「女兒」小狼練武，可是，小狼練了很多次，都沒有練好。

空空忍不住咒罵道：「他媽的！我要教『你』幾次才會？」

「爹，我一直沒有見過我的媽媽在哪裡，你帶我去找她好嗎？」小狼長發披肩，穿著粉紅色的衣裙，眨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非常惹人疼惜。

「『你』娘是個壞東西，『你』有爹就夠了。」空空直截了當的說。

「爹，為什麼我沒有娘？」小狼張著一閃一閃發亮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問道。

「因為『你』娘害我沒面子，並且欺騙我，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沒有資格當『你』的娘。」空空惡狠狠的說。

「爹，如果有一天娘變成好蛋，是不是就可以當我的娘了？」小狼滿懷期待的問。

「她那種人是不可能變成好蛋的。」他是個道地的大壞蛋。

「可是，小狼想要個娘呀，」

「爹就可以當『你』的娘了。」空空妥協的說。

小狼撇撇嘴道：「不要！爹是男的，又不是女的。」人家他好想要一個溫柔的娘。

「有差嗎？」

「有差，娘就是娘，爹就是爹。」如果娘親在，那他就可以跟娘一國了。

空空雙手擦腰，生氣的對小狼說道：「我比『你』大，『你』要聽我的，我說一就是一，如果『你』反駁我，我就要打『你』的小屁股。」空空在這裡只能管到小狼一個人，她當然要好好的行使她的權力。

「你好凶，我不要你，我要娘……」

「『你』這個孩子，都是我把『你』寵壞了，看我今天不好好的管教『你』一番。」

小狼仍是一臉倔強的說：「我不要讓你管，你可以管我，可是，我卻沒有人可以管……」

「『你』居然敢反抗我？看我今天不打爛『你』的小屁屁才怪。」空空出言恐嚇小狼。

娘每次都嘛只是說說而已，根本就不會打他，他才不怕呢！可是……他好想娘喔！有娘在，也許爹就不會欺負他這個可愛的小狼了，想到這裡，小狼一時悲

從中來，淚水從雙頰落下，無限委屈的哭嚷起來。「嗚嗚嗚……爹欺負我，嗚嗚嗚……我要娘。」小狼淚流不止的大聲哭泣。

唉！她怎麼會生出這麼愛哭的小孩？空空捂起耳朵，假裝聽不見。「『你』不會去哭給別人聽啊！」

小狼哭喪著臉，無辜的說：「這個島上只有爹一個人呀！」

「算了！『你』如果不嫌累，就繼續哭吧！」

聽到空空這麼說，小狼哭得更加傷心，一張粉嫩的小臉，哭得淚痕斑斑……

小狼在心中暗忖，沒娘的孩子好可憐，常常都被爹欺負，娘啊！你到底在哪裡：

「恭喜門主可以出關了，重見江湖。」

「過了七年，我終於出來了。你們有沒有她的下落？」這幾年，他雖然閉關，但仍不時想到空空的面容和她可愛的小屁屁，等他找到她時，他一定要將她的小屁股打得稀已爛。

「稟門主，這些年都不曾見到她的下落，江湖上也沒有聽見她的消息。」

「沒關係，我會慢慢把她找出來的，就算將整個武林翻過來，我也會找到她。」檀合狼生氣的說。

此時，在酷門的大廳上突然飛進來一個人。

「狼帝，好久不見。」司徒天運目光精炯的注視著他。

「是你！」司徒天運居然可以躲過層層的關卡飛進來，想必這幾年來，他的武功一定大有進展。

「我已經練成玄天劍法，我要和你決鬥。」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檀合狼只關心一件事。

「什麼問題？」

「你的女兒空空現在在哪裡？」

「我一直專心練劍，無心顧及其它。」司徒天運根本不知世事，一心只有練劍。

聽到司徒天運的回答，檀合狼的心不禁一沉。她居然能在江湖上躲了七年，她到底躲到哪裡去？看來，要找到她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他答應決鬥，那她會不會出現在江湖上？

只要有可能把她找出來，他就不會放棄，「好！我跟你決鬥，地點、時間由你決定。」

「中秋之日正午，青木峰上。」司徒天運立刻說道。

「到時我一定準時赴約。」

霎時，司徒天運和擅合狼要決鬥的這件事，傳遍了整個江湖。

「爹！要不要救這個人？」小狼看著從海邊濠流過來的人問道。

「會死就是會死，不會死就是不會死。」空空不耐的表示。

「爹，說不定我們救他上來，他就不會死了。」小狼的、心腸很好。

「會怎樣就怎樣，不要多此一舉。」空空不想當雞婆。

「爹，救他啦！」

「不要亂救。」

就在司徒空空和小狼爭吵時，漂流到這裡的秦君行已悠悠的醒了過來。

「這……是哪裡？」秦君行開口問道。

小狼高興的拍手說道：「爹，這個人沒死，他醒了。」

秦君行這時發現他們兩人，詢問道：「有沒有法子可以離開這裡？」

空空搖搖頭道：「沒有。」

當初她乘坐的那艘船，早就被小狼當玩具玩壞了。

「我還要參觀中秋之日，司徒天運和檀合狼的比武大賽，如果錯過了，那可是人生一大憾事。」秦君行失望的說。

「你是說司徒天運和狼帝要比武？」空空驚訝的問。

「是呀！這件事武林上人盡皆知，那一天青木峰上一定是人山人海。」秦君行好想立刻趕到現場觀看比武。

「怎麼會這樣？」爹為什麼還要去找那個不要臉的大混蛋比武？

「我的手下一定會找到這裡來的，如果你願意，你可以跟我一起離開，去看這一場大戰。」秦君行建議道。

「這……」她要出去嗎？可是，如果她出去了，檀合狼會不會再次阻撓她，不讓她當男人呢？

可是，一直躲在這狗不拉屎、鳥不生蛋的荒島上，沒有辦法在深入的西前當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又讓空空的心中十分不快。

更何況，她還很他擔心她的爹會被台閣狼那個死傢伙欺負。

好吧！她就出去一趟吧，如果她爹被檀合狼欺負，那她就現身救人；如果沒有，那她就不現身。

「好吧！我和你一起離開這裡。」

秦君行看著空空的身影，眼裡不自覺的流露出愛戀的神色。

酷門

「還是沒有她的下落嗎？」檀合狼問他的部屬道。

「是的，門主，還是沒有她的任何消息。」

「明日就是中秋之日，我相信她一定會出現的，你們要小心留意。」

「是，門主！」

中秋之日的青木峰上，司徒天運和檀合狼要決戰的的日子，此地人山人海，大家都爭相目睹這兩大武林高手的風采。

其中大多數人心中所想的，都是希望司徒天運可以將檀合狼打敗，因為，司徒天運代表的是正義的力量，而檀合狼代表的則是邪惡的力量，畢竟，他是不被武林承認的歪道。

秋風起兮，劍拔弩張的氣氛一觸即發。

「鏘！」

兩人同時出劍，快速的劍法、敏銳的身手，讓在一旁的人看不清劍勢，然而不出三招，就聽見砰的一聲，劍已落地。

大地先是歸於一片寂靜，然後出現了人群的討論聲。

檀合狼在三招之內就挫敗了司徒天運。

司徒天運望著落在他面前的劍，不禁頹然的跪在他的劍前。

「為什麼？為什麼？這七年來，我日夜不眠不休的苦練，為什麼我遺是無法贏過你？為什麼？」老天太不公平了咩！

「因為，當你進步的時候，我也在進步，有些人就算花一輩子的時間，也不可能會贏。」檀合狼涼涼的說。

「我不甘心。」一想到這幾年來的辛苦努力已化為烏有，再怎麼努力，他也打不贏檀合狼，司徒天運的內心便充滿一片悲憤之情。

他的生命便是以打敗檀合狼為目標，現在反被他所敗，他已失去了生停的目標，那他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司徒天運黯然地站起身，走到懸崖前，他心想，這樣跳下去，他就不會再背負失敗的恥辱。

就在司徒天運要縱身一跳的時候，後面出現了一個聲音，「慢著……爹……」

空空出現了，她立即阻止司徒天運跳崖的舉動。

「空空……」

乍見自己的親人，司徒天運一時悲從中來，忍不住老淚縱橫。

空空安慰的拍著他的肩膀道：「爹，別哭，你輸給他並沒有關係，因為我會幫你贏回來的。」

「他的武功很高，你贏得了他嗎？」司徒天運不敢實信。

「沒問題。」空空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然後對檀合狼叫囂道：「喂！不要臉的免患子狼帝，有本事你和我一較高下。」

「你是我的手下敗將，只要一招，我就可以打敗你。」檀合狼瞧不起人的說。

「呸！別小看我，你這個狗娘養的，如果你識相的話，最好趕快投降。他媽的，你以恕你可以贏過我嗎？」空空一逞口舌之快。

「多年不見，你還是一樣出口成臟！」檀合狼簡直拿她沒轍。

「你也一樣，多年不見，你還是一樣的賤，一點也沒變。」

兩人正在唇槍舌劍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怯怯的聲音，小狼拉著空空的衣袖問道：「爹，他是誰呀？你為什麼要跟他打架？」

「這個小孩是--」檀合狼的臉上露出狐疑之色。

「＜她＞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空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趕快想撇清。

「那她是怎麼來的？」她沒有為他生下繼承人，雖然有點遺憾，不過，沒魚蝦也好，只要找到她，不怕未來沒有。

「她。是我偷漢子生來的，關你屁事。」

「看起來不像，小鬼，你今年幾歲了？」檀合狼問小狼。

「我不是小鬼，我叫小狼，我今年六歲。」

「他就是我當年在你體內播的種，是不是？」不顧在場觀眾的竊聽，擅合狼大刺剌的揭穿空空是女人的更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