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失身
如果不是失身於你
我不會生下他
女人會生孩子
為什麼男人不行？
男人應不應該幫女人生孩子
因為男人比較強壯
「少廢話，你這個沒有牙齒的男人，看我怎麼修理你！」他真是太可惡了，空空氣急敗壞的想，這麼多年了，她離開他這麼久，他還是那麼愛欺負她，還讓她在眾人因前丟臉，她今天一定要打得他滿地找牙。
空空隨即向檀合狼發出凌厲的攻勢，使出了寶鈐劍法。
檀合狼看到空空使出的劍法，臉色有些訝異，但隨即恢復神色，氣定神間的應付她。
「你去死--」空空見沒有一招得手，更加生氣的朝他進攻。
檀合狼看著她的臉色，嘴角不禁揚起一抹笑意，似乎在戲弄她般和她此畫著玩。
他使出劍招朝她攻擊，並且在靠近她時間道：「她是不是我的小孩？」
「不是！＜她＞和你沒有關係。」空空一口否決。
「我一眼就看出她是我的孩子，因尢，她有我的王者之氣。」
在現場觀看的武林人士，聽到檀合狼這樣講，紛紛發出驚呼聲。
這個壞狼帝，簡直快氣死她了，空空朝他發出斥喝聲道：「＜她＞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去死！」空空使出寶鈐劍法的第九式「回頭無路」朝他攻去。
擅合狼使出「凌空步法」，巧妙的閃過這一招，「我不想和你繼續玩下去了。」
「你想怎樣？」
「我要我的孩子和你，我要當孩子的爹。」他擔白的告訴她。
［不！我才是『她」的爹。」這些年來，這個滿嘴髒話的小鬼，到底是怎麼教導他們的小孩？
擅合狼立刻糾正她的話道：「孩子的爹是我。」
「＜她＞是我一個人的。」就知道這個臭狼帝會和她一起搶著當男人。
「她怎麼會是你的？沒有我，你生得出來嗎？而且，你還把她教養得跟你一樣，不男不女的。」他都有點看不出來小狼的性別了。
「你想怎樣？」
一我要孩子。」
「你休想！」
「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檀合狼使出天地神功第一式「魔幻氣海」，強大的威力震落空空手中的長劍。
空空望著掉落的劍，不可置信的說：「我怎麼可能輸你？」玄明大師明明告訴她，只要練五年，她就可以超越他。
「按理說，你這門武功如果經過多年的修練，應該會在我之上，不過，你犯了一項致命的弱點。」檀合狼一針見血的分析。
「什麼弱點？」
「女人不適合練這門武功，教你練這門武功的那個人，一定是錯把你當成男人了。」不能怪別人，只怪空空太愛當男人了。
「為什麼男人和女人這麼不公平？」空空非常不服氣。
「你現在終於有這個認知，你是女人，不是男人了嗎？」檀合狼滿懷期待的問。
一不！我是男人。」
空空的這個回答，差點令檀闖狼跌倒。
在場的武林人士，看到比斗雖然結束，但仍然津津有味的觀看檀合狼和空空演的這場「性別交錯」的戲碼。
檀合狼一副她沒有救的說：「你還是如此的執迷不悟。」
「就是你這個大壞蛋破壞我當男人的樂趣，還害我生小孩，不但痛得要死，還讓我誤以為是我佔了你的便宜，原來，一直都是你在占我的便宜，還把小孩種在我的肚子里，這一切都是你害我的！」空空恨恨的數落他的罪行。
「你現在承認孩子是我的，不是你偷漢子生的？」
「去你的臭雞蛋，被你種一個孩子在我的肚子里就已經夠慘的了，我還要讓自己更加衰嗎？」空空氣得口不擇言。
小狼跑進兩人糾纏不清的舌斗里，一臉狐疑的問空空道：「爹，你明明就是男人，為什麼＜她＞一直說你是女人？」
空空一臉不屑的對小狼解釋，「他的眼睛被雞屎蒙到了，別理他。」
「我是孩子的爹，你竟敢對我們的孩子說，我的眼睛被雞屎蒙到了？」檀合狼生氣了。
「那我改正一下，不是被雞屎蒙到，是被烏屎蒙到。」
小狼拉拉空空的衣袖問道：「爹，我有另一個爹羅？」
「他不是『你』的爹，他是『你』的娘。」空空沒好氣的否認。
小狼沖著檀合狼，一臉親熱的叫：「娘……娘……娘……」
「我不是你娘，我是你……」
空空截斷檀合狼的話，對小狼解釋道：「『女兒』，他就是『你』那個不要臉的娘，那個欺騙我懷孕的大壞蛋。」
「你就是欺騙我爹，讓我爹懷孕的大壞蛋娘啊？你是我的娘嗎？娘，我想你想得好苦喔！」
「我不是你娘！我是你爹。」檀合狼耐心的說。
小狼一臉迷糊的望著他說：「那我不就有兩個爹，沒有娘嗎？嗚嗚……我好可憐，是個沒有娘的孩子。」
聽到小狼這樣講，檀合狼一臉氣憤的盯著空空。
「你跟我走，我一定要好好地教你和教我的小孩。」檀合狼走上前，想把她帶走。
空空急忙大叫，「爹！你怎麼沒有出來主持正義？這個臭狼帝欺負我。」
「女兒，你要努力想辦法看能不能讓狼帝娶你，這樣狼帝就要跟你一樣，叫我一聲爹，沒想到我雖然在武功上輸給他，可是，在輩分上可要此他還高呢！」司徒天運仔細不心，這樣也好，擅合狼還得叫他一聲「岳父」呢！
「我不要嫁--嫁是賠，娶才是賺；我要娶，不要嫁，我是男人。」空空不服氣的大吵大鬧。
沒有禮法觀念的檀合狼朝空空吼道：「那也得看我的心情是好還是壞，我才來決定我要娶你，還是要嫁你，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妖怪。」
小狼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拉了拉空空的衣袖問道：「爹，你是妖怪嗎？我怎麼從來不知道？那我不就是小妖怪了嗎？」
檀合狼再也聽不下去了，他點了空空的穴道，讓她不能動彈，接著，將她扛在肩上，再用一隻手撈起小狼！使出輕功揚長而去。
武林人士皆震懾於檀合狼高超的武藝，看得目瞪口呆，卻沒人敢跟上去。
司徒天運跟隨著他們的身影，急迫而上。
為預防空空會繼續在武林人士面前讓他丟臉，檀合狼挾持著她，帶她和他一同回到酷門。
「你是怎麼教孩子的？孩子怎麼會認為男人會懷孕？」他非常不能理解。
「你管不著，我是他爹。」空空高傲的回答。
「笑話！女人怎麼當孩子的爹。」
「我是男人，我要當孩子的爹。」
「你到現在還當自己是男人啊？要我跟你怎麼說，你才會弄清楚自己是個女人？」他都一個頭兩個大了。
「為什麼我要當女人？當女人一點好處都沒有，我才不要當女人。」空空大聲抗議。
「笑話，這就是你躲起來的原因，只因為你不想當女人？你是不是白痴呀？」檀合狼已經氣到沒力了。
「我就是白痴，我就是不願意當女人，你想怎樣？」空空挑釁地道。
「我就偏要你當女人。」
「你以為我打不過你，你就可以欺負我嗎？」
「我就是以為你打不過我，我就是要欺負你，怎樣？」檀合狼也火冒三丈了。
「嗚嗚嗚……我好倒霉……你好壞……我是全天下最可憐的男人了……」
她的眼淚弄得他、心煩意亂，「我對你的眼淚沒轍，你先哭一下，等你哭累了，我再來說服你當女人。」說完，他就走出去見小狼。
空空更加賣力的哭，哭她身為女兒身的不幸遭遇。
雖然她沒有幫他生下一個男孩，而是個女娃，不過，這個長得一臉英氣的女娃兒他看了也頗喜歡的。
「你叫什麼名字？」
「司徒小狼。」
「你現在不叫司徒小狼，要改叫檀小狼。」那個可惡的空空，竟然敢讓他的女兒跟她姓。
「可是，我此較喜歡司徒小狼。」
「你要跟著爹姓。」都是那個司徒空空，竟敢替他的小孩改姓司徒，惡劣！
「可是，你是女人，你是我的娘呀！」怎麼大家都想當爹？
「我是你爹，是男的，你的爹才是你的娘。」
「我分不清楚了，原本的爹不是爹，而你是男的……這麼說來……你就是我的爹……原來的爹卻是我的娘……不會吧？」小狼心中對娘的想象，因而完全的破碎。
他以後還要被他的娘欺負，好悲慘……
嗚嗚嗚！娘不是應該很溫柔、不凶人的嗎？
小狼傷心的流眼淚，突然，他把眼淚擦一擦，跟檀合狠商量道：「爹，你可不可以當娘，不要當爹？這樣我就是個快樂的小孩子了！」
「那可不行！對了！爹和你娘最大的不同是她是蹲著尿尿，而男人則是站著尿尿的。」
「可是，爹，我都是站著尿尿，而爹……現在的娘才是蹲著尿尿的。」
「什麼？」檀合狼趕緊將小狼的褲子脫下，檢查他的「那裡」，發現小狼有「那一根」。
這個發現令他的臉色為之大變。
空空哭累了，趴在桌上沉沉的睡去，在睡夢中，她夢到和玄明大師對話。
「玄明大師，你教我的武功根本打不贏狼帝，我輸給他了！一
「那是因為你欺騙我，原來你是女的！不是男的！」玄明大師也很不高興。
「他媽的！為什麼那麼不公平？我是女的就打不贏他？我不要當女的，我要當男的。」空空大聲抗議。
「萬事萬物皆有定數，人要安於天命。」玄明大師苦口婆心的勸道。
「什麼命呀命的，我才不要當女人。」空空非常堅持己見。
「你太執著了，當男人並不見得此當女人好，像生育這種事，就落到女人的身上。」玄明大師哪壺不開提哪壺，勸錯方向了。
「我不要當女人，生孩子痛死了。」空空想到生小狼時的痛楚。
「你不想當女人，還是會生孩子，因為，你的本質就是女人，這是改變不了的，菩提本非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玄明大師……我不要當女人……」
「你是女人，這不是你要不要當的問題……」
「我是男人……」
「唉--你又沒試過當一個真正的女人，你要試試看呀！」玄明大師語重心長的勸道。
「玄明大師，我」
「如果你試試看之後仍不喜歡，那再說吧！」突然，玄明大師的身影幻化為煙塵……
「別走」空空還想出言挽留他。
突然，一個外力侵入，在她面前出現了檀合狼的臉龐，然後「砰！」的一聲
空空一拳打中檀合狼，令他痛得捂住臉。
「你是故意的嗎？」
一我是不小心的！」
「我要來跟你算總帳！你為了自己想當男人，連我們的孩子都教成女的，你這個可惡的女人。」檀合狼準備把這七年的思念全都化為教訓。
「你發現小狼是男的？」
「對！我發現他有那一根，我要懲罰你，我要打你的屁股！」
語畢，他攫住她的身子，不顧她掙扎踢動的雙腿，將她抱上床，面朝下，讓她的屁股對著他，大掌用力的拍下。
「好痛……」空空哇啦哇啦的大叫。
檀合狼壓下內心的憐惜，手仍不停的往下落。
空空哭喊著大叫，「哇哇哇……你自己都不願意當女人，為什麼還要強迫我當女人？」
「那是因為你本來就不是男的，我要一直打你，打到你不敢再說要當男人為止。」
空空傷心的哭泣，心裡則想著，她的力氣比他小，武功比他差，還要被他打屁股，一點面子都沒有，看來，當不當男人都無所謂了。
反正玄明大師都告訴她，她本來就是女人，怎麼改變都還是女入，「我不要當男人了……你別再打了。」
聽到空空喊出這幾句話，檀合狼馬上停止打她小屁屁的舉動。
「你本來就是女的，現在想通就好，我不打你了。」
空空仍不怕疼的朝他喊道：「我是不屑當男人了，因為，男人中有你這種敗類，讓我倒胃口，害我對當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了。」反正只要有他在的一天，她就當不成男人。
檀合狼輕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你仍然很想當男人，不過，你打不過我，就只好認命的當女入……如果你真的那麼不喜歡當女人，偶爾在我們的房裡時，你還是可以當男人的。」
空空撲進他的胸膛，嗚咽的哭泣起來。「你的力氣比我大，就欺負我！」
「這些日子以來，我也是非常想念你呀！而且，應該說是你欺負我才對，是你躲起來不見我的。」害他朝也思、暮也想，都快得「內傷」了。
「因為你老是要我當女人，我不喜歡當女人呀！」
「為什麼你這麼討厭當女人？」他很想知道更正的原因。
「除了我覺得當女人沒有好處外，還有另一個原因。」空空誠實的說。
「什麼原因？」他追根究柢的問。
「以前都是我占你的便宜，如果我變成女人，往後不就都變成你占我的便宜了？」空空委屈的說。
「哈！我終於知道你逃了我七年的原因，原來這就是你的企圖。」
「會很好笑嗎？一想到我不能再吃你的臭豆腐，我就很難過。」空空一向只想占別人的便宜。
他附到她的耳邊小聲的說：「大不了你當女人，而我繼續讓你佔便宜，隨便你對我怎麼樣都行。」
一直在門口觀看的小狼走進來，怯生生地喊了一句，一爹！」
「什麼事？」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然後相識大笑。
過了一會兒，擅合狼還是正色的向空空說道：「以後你不能再當孩子的爹了，你要當孩子的娘。」
「我怎麼那麼倒霉？」空空不服的嘟嚷。
在一旁的小狼撇撇嘴道：「我才覺得我很衰哩！」
空空氣得順手敲了小狼一記爆栗。
勝與負
在勝與負之間
所有的人都寧願選擇勝
而不甘於負
想要天下無敵
當宇宙的唯一
殊不知
無敵是最寂寞的
在狼帝的逼迫，婢女的幫助下，空空換上了一套女裝。
檀合狼頻頻在一旁誇獎道：「我覺得你穿這樣很好看。」
「他媽的，是真的嗎？」空空開心的問。
「如果你講的髒話再少一點，會更漂亮！」
聽到他讚美她，空空的、心情是不錯，可是……「這樣穿很不方便，我不喜歡這樣穿。」空空皺著眉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裙裝。
小狼在一旁看著母親的穿著，露出羨慕的眼神道：「娘，我比較喜歡像你這樣穿，我和你交換好不好？」他被真正的爹強迫換上男人的裝扮，令他好不習慣喔！
檀合狼立即阻止，「不行。」
空空認真的向小狼問道：「小狼，你要當女孩，還是男孩？」
「女孩！」
空空對檀合狼露出洋洋得意的神情。
檀合狼則是一副寵溺她，拿她沒轍的神情。
小狼沖著空空露出一臉嬌羞的問道：「娘，我可不可以追孫小毛？」
「孫小毛是誰？」
檀合狼強忍住笑意說：一他是我屬下孫大毛的兒子。」
空空一聽，臉色大變，連忙禁止，「你不可以去追他！」
小狼一臉不依的喊道：「為什麼？」
「絕對不可以，因為你們是同性別，你要去追女人，不要追男人。」
小狼卻一副陶醉的表情說：「娘，那我不要當男人好不好？我當女人好了，因為我好喜歡孫小毛。」
看著孩子如此像她的個性，空空這時才徹底的覺悟。
「小狼，你是男人，男人只可以和女人相愛，所以，你不可以追孫小毛。」
「為什麼你要把我生成男人？」小狼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來。
空空也忍不住心中的鬱悶，落下淚來，「嗚嗚……娘也……不願意當女人。」
母子倆抱頭痛哭，哭聲震天。
檀闔狼在一旁看到這個景象，只是沒好氣的頻頻搖頭。
深夜，在芙蓉紗帳里。
「你為什麼這麼不想當男人？」這個問題他好像問了很多次，但他現在還是要再問一次。
「如果我當女人，就不能占你的便宜，還要反過來被你佔便宜。」
「如果我想讓你怎樣就怎樣，你想怎樣就怎樣，你會不會比較樂於當女人？」他誘哄道。
「有一點點啦，」
「好吧！那你現在就對我怎樣吧！」他決定放任她對他為所欲為。
「先別對我怎樣。你先告訴我，這些牽來，你有沒有占除了我之外，別的女人的便宜？」
「沒有！」
檀合狼的手已經不規矩的解開她的衣服，炙熱的吻綿密的印在她的肌膚上，他想用滾燙的熱情來彌補這幾年的損失。
「現在在我的床上，你願意當女人了嗎？」他深情的問。
「我願意當，不過，我們兩個人平等，你不可以隨便欺負我。」空空先發制人。
「這樣的欺負可不可以？」檀合狼的大手罩上她渾圓的胸……
激情過後，檀闔狼輕撫著空空細柔的髮絲說道：「我想娶你。」
「你為什麼要娶我？是不是因為我很優秀？」空空不害羞的問。
「任何一個女人，都比你當我的妻子來得優秀。」他很坦白的說出真相。
「那你可以去娶他們，不用娶我呀！」空空恨恨的說。
「娶她們生活會太枯燥，娶你生活會過得比較有趣。」他好整以暇的說。
「原來你娶我是為了生活有趣。」空空嬌噴的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倚偎在他的懷裡。
此時，有人來敲他們的房門，「稟門主，不好了！」
「發生什麼事？」
「小狼不見了！」
他們趕緊穿上衣服走出去，小狼房間的桌上留有一張字條，上面寫著
想要小孩，請到華清寺夢潭仙境
玄虛方丈留
空空生氣的喊道：「是那個老禿驢。」
狼帝沒空糾正她的用詞，因為，他要快點找回他們的孩子。
華清寺夢潭仙境
空空依玄虛方丈所言，來到夢潭仙境。
不久，玄虛方丈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看著空空的一身裝扮，他輕蔑的說道：「沒想到你是個女人。」
「你為什麼要抓走我的小孩？他現在在哪裡？」空空著急的問。她的小兔息子可是她花了十個月孕育，然後痛得要命才生出來的，她都還沒讓他孝順到，他可不要發生什麼意外啊！
玄虛方丈故意賣弄玄虛的說道：「你先幫我解決一個問題，我就會告訴你小孩在哪裡？」
「什麼問題？」
「這個--」玄虛方丈從懷內取出一張白紙。
「玄明交給廟裡的四大長老兩張紙，他說悟出這個道理才有資格當住持，而這個東西他早就在死前便先交給寺廟裡的長老，所以，我根本無法如願當上住持。我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你出現了。」
「這關我什麼事？」
「玄明在其中的一張紙上寫著，說你會明了這張紙的道理。」玄虛方丈解釋道。
「你把紙拿給我看看。」她大字不識幾個，玄明大師怎麼會那樣說？
玄虛方丈急切的問：「你快告訴我，這張白紙代表的含義是什麼？」
「這只是一團白紙，我怎麼知道？」空空不客氣的說。
玄虛方丈的眼中浮現殺意，「你不知道？我把你的小孩殺了，你就知道了！」
「別這樣，我想法子就是了。」
於是空空離開玄虛方丈，把這張紙拿到水中浸一浸，但侵了許久都浸不出結果，上圍還是一片空白。
空空再把這張紙拿去用火烤，烤了很久，仍烤不出一個字，反倒是空空的手烤得很酸，一個不小心，竟烤到自己的手，她連忙伸曰手，卻沒有注意到手中的紙張翩翩飛落，掉落在火上。
檀合狼關心的呵護著她的手，也沒注意到那張紙。
等到兩人都發現的時候，那張紙已經化為一團灰燼了。
完了！
被火燒掉了！
怎麼辦？
玄虛方丈一直等不到兩人的消息，便自己過來向兩人詢問：「怎樣？解開了沒？」
空空一時沒轍，只好指著地上的灰燼說道：「那就是答案。」
玄虛方丈望著那一團灰燼，突然靈機一閃，回想起自己一生參禪、悟禪的一切。
瞬間，他的心中一片瞭然，所有的道理都在他的內心呈現了。
「什麼都是空，那我現在得到的這個也是空，什麼……都是空……哈哈哈！」
擅合狼一臉不解的間空空，「你說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呀！」
「快問他小狼的下落。」
「我的孩子在哪？」
玄虛方丈只是一逕的笑，絲毫不理他們，空空只好自己動手找比較快。
最後，他們在一個小潭找到小狼，他正和潭裡的水玩得不亦樂乎。
數個月後，空空穿著一身新娘的妝扮，準備要嫁給檀合狼，她的父親特別找了以前服侍她的婢女澄澄來幫她梳妝打扮。
空空滿意的看著鏡中的自己，然後好奇的問道：「澄澄，你在哭什麼？」
「小姐，我沒有想到你居然可以嫁出去！」
「我也沒有想到我會嫁出去，原本我還以為我會娶你呢！」
「小姐，你想娶我？」
「對呀！你長得天真、活潑、可愛又聰明，我很中意你喔！」空空說出她當年的想法。
「小姐，你饒了我吧！」
聽到澄澄這樣說，空空快樂的笑出聲，然後不解的再問：「澄澄，爹好像很高興把我嫁掉？」
「那是當然，因為，這樣一來，狼帝就要叫他一聲爹，他當然很高興。」從此，他終於超越了檀合狼。
「叩、叩。」
澄澄去應門。
「門主說時間到了，請你們出去。」
「好，小姐，我們出去吧！」
澄澄把紅色的紅蓋頭，蓋在空空的頭上。
空空拿下來問道：「這樣怎麼走路呀？和瞎子沒有兩樣。」
「小姐，我會牽著你走，快蓋上。」
澄澄牽著空空的手，往酷門的廳堂走去。
兩人站在大家的面前。
「一拜天地。」
空空天南地北一時分不清，竟往相反的方向拜去，引來大家的問笑聲。
「二拜高堂。」
這一回，在旁人的幫助下，空空拜對了方向。
「夫妻交拜。」
空空一不小心撞到檀合狼的頭，她忍不住發出了痛呼聲。
這一回，大家剋制不住的笑得很大聲。
「送入洞房。」
檀合狼牽著空空的小手，往他們的新房走去。
就在此時，檀合狼的四大護法之一顏丁進來稟告，「門主，烏鴉幫的人來找我們挑戰。」
空空立刻揭開頭紗，一臉豪氣干雲的說：「我出去修理他們！」
檀合狼搖搖頭，只好任由她去。
三日後，烏鴉幫被一個女人打得落花流水的消息，傳遍大江南北，
烏鴉幫的門人從此走路都低著頭，不敢抬起頭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