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225章
第二百二十一章母女通吃
如果說受傷以前的火鳳只是一隻土雞的話,那現傷愈后的她就真的變成鳳凰了。一身宛若初生嬰兒般白嫩的肌膚,吹彈可破。精緻的五官比之前不知要漂亮多少倍,以她現在的姿色已經能與武則天相媲美了。唯一沒有變的,那她那個超巨的大屁股,豐圓高翹,比她的小蠻腰竟然要粗上四倍。
偌大一個屁股是那麼顯眼,可憐我的衣衫又少了一件,雪姬把我的衣衫遮住火鳳曼妙性感的軀體,嗔道:「大色狼,不許看。」
我扭著上巴作思考狀,「似乎某人稱我為徐郎來著。」
雪姬一蹦蹦到我面前,小手按住我的嘴巴,嬌叱道:「大色狼,不許你胡說。人家才沒有說過呢?」
我樂得享受雪姬那柔嫩的小手上傳來的**滋味,偷偷在她的手上親了一口。雪姬臉上飛紅,小手像觸電似的縮了回去。嗔我一眼,「大色鬼!」轉過身去,不敢看我。
火鳳已經昏迷了兩個月了,預計這幾天就會醒過來。這兩個月來雪姬衣不解帶日夜照顧她,看得我都心疼了。可她卻說,火鳳的傷都是因為她一時的膽怯所致,做這些事只是想彌補自己曾經放下的過錯。
從此以後我就再也沒有阻止過她了,只是陪著她輪流照顧火鳳。火鳳吸納了萬年火龍內丹的部份元氣后,內丹也略有縮小。不過幅度不大,看來用於制回陽丹應該沒有大礙。
這一天,雪姬在小溪中洗澡,我剛打獵回來。就撞上一個白花花的**,正站在洞中央不停地撫摸自己嬌嫩的肌膚。「啊!」是火鳳。
我呆住了,被眼前這具充滿誘惑力的**晃得眼花。嗚,我已經兩個月不知肉味了。
火鳳嚇得一蹲下,一手遮**,一手捂下面。可遮了上面卻捂不住下面,反而被我看了個精光。「你,你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轉過身去?」
我立馬轉過身去,但那畸形的身材仍然不停地盤旋在我的腦海里,尤其是她那個絕對變異的大屁股,叫我心頭升起一陣火熱。
「你醒啦!」氣氛相當尷尬,背後一陣稀索之聲,火鳳正忙著穿衣服呢。
「嗯!」火鳳的語氣中沒有一絲的憤怒,反而有股嬌羞撒嬌的意味。洞口一暗,一個高挑苗條的性感女人一蹦一跳地進來了,是洗完澡的雪姬。
「啊,鳳姐姐,你醒啦?」雪姬一進門就看到穿好衣服的火鳳,高興的一陣風似的衝到她面前,撲進她的懷裡。「鳳姐姐,你可醒了。你要再不醒,小雪會陪你一輩子。」
不知從何時起,她們倆人竟然產生了姐妹之情,其情之深足以感動人心。火鳳愛憐地撫摸著雪姬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
「乖乖妹妹,姐姐沒有怪你。你這些天照顧我的事,我都知道?」火鳳柔柔地說。
雪姬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是大色狼告訴你的么?」
「不是,別看我人好像一直昏睡不醒,其實我的神智相當的清醒。你和大色狼盡心儘力照顧我,我很感動。」火鳳眼睛里已經有了淚花。
呆在一邊插不上嘴的我鬱悶哪,張口閉口大色狼,好像我沒把你們怎麼樣吧?
兩女女音清脆,兩具火熱豐滿的身子帖在一處,一個暴乳,一個巨臀,相得益彰。我色色地想著,如果有一天能同時將這兩個女人擺到一塊的話。我一定要……嘿嘿……
兩個女人一台戲,她們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個下午。可憐我還要給她們端茶遞水,烤肉遞食。兩個女人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似的,有時候她們會突然壓低聲音不叫我聽見。兩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個勁地瞟向我,我故作沒看見,也特意不去聽她們的悄悄話。
女人們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盡顯成熟女人丰韻,我獃獃地坐在火堆邊,沉浸在一股莫名的幸福之中。原來幸福是如此的簡單,有時候,不經意間它忽然而至,根本不給你準備的時間。
「大色狼!」雪姬的突然大聲嬌嗔一聲,大眼睛時不時地瞄向我的下面。「大小姐,我又哪裡惹你了?」我苦著臉問她。
雪姬和火鳳兩女眼色有異,俏臉飛起紅暈,雙雙媚眼一個勁地瞄我下面。我低頭一看,糗大了,不知什麼時候那大傢伙竟然抬頭挺胸,正對著雪鳳二女點頭不已。當然,是隔著褲子的,但這一大頂帳篷也著實太搶眼了。
我捂著小弟弟,轉身背向她們。「不好意思,最近陽火太旺,陽火太旺。」
兩個色女郎看著我害羞的模樣咯咯一陣大笑。我心頭火起,有心耍耍她們,猛地站起來,作大灰狼狀,作勢欲撲:「笑笑笑,你們就知道笑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們。」
兩女就像小白兔似的歡笑著躲過我的撲擊,雪姬扭著小屁股,暴乳一晃一晃的,嘴裡笑道:「來呀來呀,大灰狼來捉我呀。捉到我,就有獎哦。」飛我一個媚眼,好妖精,果真會勾男人。她這一眼只怕天下間沒有男人不上勾的了。
「嘿嘿,那我可就不客氣嘍?」
火鳳的巨臀一擺一擺的,她嬌笑說:「事先說好了啊,大家都不許用武功!」
「行!」我和雪姬異口同聲道。然後,大灰狼捉小白兔的遊戲開始了。
我故意裝出一幅笨手笨腳的樣子,逗得兩上熟女咯咯笑得花枝亂顫。但也並非毫無所得,兩女的豆腐都被我偷偷吃了不少。當然,重點攻擊對像當然是雪姬的暴乳和火鳳的巨臀啦。東捏一把,西拍一掌,我玩得不亦樂乎。
女人最能誘惑男人的部位有兩個,一個**,一個是臀部。若要比一比,那還是臀部對男人的誘惑要大上一些。有句話說的好啊,男人欣賞女人的臀部,女人欣賞男人臀部上的腰包。
若即若離的輕輕捏輕拍沒能把我心中的慾火壓處去,反而如火澆油,越燒越旺。我第一個違反遊戲規則,趁火鳳一個不注意,一把將她撲到在身上。高挺的下體狠狠地頂在她巨臀的臀溝溝里,不停輕輕磨擦。
「啊,你,你耍賴!」火鳳想以手肘頂我,可惜卻被我連手一塊抱住,胸前兩個大**也頓告失手。雪姬戲謔之心又起,「大色狼,你想玩強姦遊戲么?」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顯然對這個遊戲很感興趣。
我一聽,來了勁,將火鳳從地上抱起,立即進入角色。「臭丫頭,站在那裡別動!你媽媽在我手裡,你敢動一下,我就殺了她。」
火鳳也感有趣,裝出一幅不甘被制的樣子,不停地扭到,巨臀狂磨之下,差點磨得我暴動走。雪姬也立即裝出一幅悲傷欲絕的可憐樣兒,「淫賊,住手,你想怎麼樣?」
我緩緩動著下體,火鳳的身子也越來越軟越來越火熱。「怎麼樣?我也來個一箭雙鵰,母女通吃!」手上毫不客氣地抓捏著火鳳的大**,將她的**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你敢!」雪姬戲演得超逼真,此刻她柳眉倒豎,銀牙緊咬,一幅恨之如骨的模樣。
「行!我可以不動你母親,不過,我想看看你的**。」手上沒有動了,不過頂著火鳳的巨臀卻越來越快。淫賊遊戲對我的刺激是相當大的,我已經感覺就快忍不住了。
雪姬悲悲凄凄,楚楚可憐,「好,我答應你!」她真的開始解開衣帶,脫起衣服來了。莫非她想假戲真做?火鳳也相當投入,「女兒,不可以!你還年輕,娘不值得你這樣做的。」
「閉嘴!」我狠狠捏了一把火鳳的大**,一隻手已經伸進了衣內。唔,手感真好。她的下面已經有點濕了,褲襠部位的濕意越來越盛。
「不要傷害我娘,淫賊,我從了你便是。」
雪姬屈辱的一件一件脫下了衣服,不過她很主動地跳起了脫衣舞,也不知她是從哪裡學來的,時不時扔給我一個飛吻媚眼。
雪姬的雙手托住自己的暴乳,「大色狼,我的**大么?」還輕輕搖了兩下。
轟,我腦中彷彿有什麼東西破裂了。假戲終於成真了,我粗暴地一把扯掉火鳳的褲子,兩女還以為我在演戲,裝出一幅尖叫掙扎的樣子來。火鳳下體一涼,感覺到一根火熱的巨物帖到了她的肌膚上。她這才有點慌了,男人顯然是準備來真的了。可是,男人的動作實在是太怪了,火鳳巨臀一擺想甩脫男人。卻不想被男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雪白的大屁股,然後一股火熱與滾燙衝進她的窄小,毫不猶豫地衝破一層薄膜。撲,猛地扎了進去,竟然盡根沒入!
哦,爽,我爽得叫出聲來,沒有一絲憐惜地開始劇烈的動作。
「啊,你來真的?」火鳳驚叫一聲,脫得精光的雪姬反而愣了,傻傻地看著男人將火鳳按成狗趴式一拱一拱。兩人的私密處完全暴露在雪姬的眼前,雪姬驚訝地看著巨物進進出出。這是她一千多年的生命中頭一回看到男人的東西,一時間,呆了。
「滾開,淫賊!」火鳳尖叫著,也不知她是真慌還是假慌,反正她給我一種似真似幻的感覺,反到令我慾火更為旺盛。我猛烈的動作著,死死固定住她的巨大而又雪白的屁股,像打樁機一樣,一擊一擊重重打進她體內。
火鳳被男人操得兩眼翻白,口裡罵罵咧咧。沒想到她的屁股雖然巨大,但身體卻異常的窄小幽深,雖然我爽了,可苦了火鳳。第一次**不是溫柔體貼,反而像是強姦一樣。火鳳想拿手打我,可一放手,大**便會砸在地上,**是多麼嬌嫩的地方啊,火鳳容不得自己才好的身體有一絲絲的傷害。毀過一次容的她,清楚地知道容貌對一個女人的重要性。
但男人給她一強烈刺激而又新鮮的感覺是她從來就沒有感受過的,初始的撕裂般的巨痛,然後是由痛到爽,直至現在的她,已經不由自主地挺起巨臀配合起男人的撞擊來了。
「淫賊,我會殺了你的。」火鳳氣得臉漲紅。
「**,我先乾死你再說。」我扭屈著臉道。
火鳳被幹得神智昏迷,**連連。但她的體質物異,功力比我還要高出一倍,只怕干她個一天一夜也不會有問題吧。平生除了在武則天身上,我還沒有遇上過如此耐戰的對手。奇貨可居,我怎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呢?
突然,火鳳**道:「玉帝哥哥,加油,你快點,快點啊!火鳳好爽……」
我動作一滯,火鳳感覺到男人不動了,主動一套一弄,拱著屁股撞我的腹部。心中狂升起一股暴虐之間,這個臭婊子,原來心裡喜歡的是天上的玉帝。那她為什麼還要勾引我?還把我幻想成了玉帝的替身!!!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我心裡那個氣啊。大巴掌狂風般落在她的巨臀上,「臭婊子,臭婊子,我打死你,操死你……」
火鳳渾然不知自己說了什麼話,還一個勁淫叫道:「玉帝哥哥,打的好,快啊,死勁!」
我怒了,在床上從來沒有這樣發過怒。我狀若瘋狂,運氣至下腹,頭一回我以真氣強壯兇器。本有一尺長的巨物又暴長了三寸,狠狠地扎進了她的腹部子宮之中。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乾死她,乾死這個婊子。竟然敢在與我幹活時想別的男人,這口氣誰能吞得下?
許久,我忽然發現,猛干她反而遂了她的願了。火鳳反而相當享受這樣的粗暴!不行,我偏不能如她所願。於是我忽然離開了她的體內。火鳳又目迷茫,很顯然被這異外的打擊震得心神俱喪。
她不停地扭著肥大的屁股,「給我,我要!」
「你千回答我幾個問題!」
「快點,你快問吧,我急著要!」
「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玉帝哥哥,我喜歡你已經有三千年了。」
「不是,我想問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一個叫徐正氣的男人。」看來她已經神智不清了。
「啊?那個男人啊,有一點點喜歡,但我喜歡玉帝哥哥有三千年了,他哪裡比得上你啊!快,快給我吧!」
得知她心中的真心話后,我再也忍受不了暴虐心意的摧殘,扎了進去。
「噢——」火鳳頭仰后爽得一聲長嘆。
火鳳給我上了生動的一堂感情課,一個女人願意與一個男人**,並不能表明她有多愛這個男人。**,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僅僅只是一種生理上的需求。但經過這件事後,我想要變得更強大的念頭更為強烈了。
玉帝,是天上的神仙,掌管神仙星君。以我如今的實力,他伸根手指頭都能壓死我。但那又如何?身下的女人高聲淫叫,我腦中卻產生了一個瘋狂的念頭。我要打敗他,我一定要打敗他,有一天,我一定要讓他滿天神佛給我拖地。干他的老婆,強姦她的女兒……
一千年來,雪姬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的被深深的震憾。她呆了,真的呆了。也許你會覺得好笑,像她這樣一個身懷兩千年功力,活了一千多年的老妖怪竟然會被某件事物震憾的心中發顫,全身發軟。
但事實能證明一切。雪姬看著男女兩人赤條條肉滾滾的身子在眼前劇烈動作,女人高昂的**聲像一**海浪一般衝擊著她的心房。雪姬的手慢慢地抬了起來,開始了她一幾萬個夜晚常常會不由自主的動作。
自摸!
雪姬從小就恨男人,因為她的爺爺和父親一天到晚逼她練功。她愛她的母親,因為母親總是最疼惜她,最關心她。但是早年喪母的她沒有體會到完整的母愛,導致成年後的雪姬出道后,常常會身不由主地去接近那些大齡婦女,像母親一樣的漂亮女人。
在一個三十如狼寂寞饑渴的熟婦身上,她學會了女人與女人間尋找極樂的方法。從此以後,她一發不可收拾,至到一千多年後,她遇上了一個真正能與她匹敵的對手。
首先,她用縮骨之術變成一個小女孩去考驗這個對手的人品。顯然,她親眼所見比手下們送來的情報更加的真實、可信。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后,雪姬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又回到了童年時代。有一個大哥哥,非常非常的疼愛她。正是基於這樣一種潛意識,雪姬一直不想變大。
在這個男人面前,雪姬那顆因歲月流失而枯死的心,又復活過來了。她好像在傾刻間回到了少女時代,無論是言語還是行為,彷彿是思想上的返老還童。雪姬很舒服,她希望自己永遠能保持這麼一顆年輕的心。
然後,有一天,她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戀愛了。就像童話故事,不入流的言情小說中寫的那樣,她無時無刻不注意著這個男人的一言一行。離開他哪怕只有一刻,她都受不了。剛才去小溪里洗了個澡,才不過盞茶時間,雪姬便匆匆穿好衣服回到洞來。
看著男人狠狠地操著女人,雪姬心中升起一股無比強烈的嫉妒。他是我的,他是我的。這樣一個聲音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地盤旋。但理智卻告訴她,鳳姐姐也是漂亮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就只有她是自己的親人了。
要愛情的話,她就會失去一個好姐姐;如果要親情的話,那她將會失去平生頭一回的愛情。
雪姬是個佔有慾很強的女人,她不想再失去任何東西了,無論是愛情還是親情。兩個她都要,兩個她都不想放過。
理智與愛情在心中不停地折磨著她,直到她突破心中的枷鎖。她沒有聽到男人和女人在說些什麼,但她最終下了一個決心,無論如何,她也要陪著這個男人過一輩子。
於是,在下定決心的下一刻,她**著身體,毫不猶豫地對著男人寬大的背部,撲了上去……
第二百二十二章二女共侍一夫
我咂咂嘴巴,剛才一頓大餐足足幹了三天三夜。我前所未有的滿足了,真的,最後是我求饒兩個女色狼這才放過我的。如果單打獨鬥的話,我完全有信心一一將她們擊敗。但一個功力與我相當,一個功力比我還高的女人,二斗一,我雖敗猶榮啊。
不過今天能連破兩名處女之身,我還是相當滿意的。雖然火鳳帶給我很多的不快,但是雪姬帶給了我更多的快樂。我咂巴咂馬嘴,陷入了回憶之中……
……
「雪姬,你想清楚了嗎?」我扶著那柔弱的雙肩,向著這既可惡又可愛的小妖精發出最後一次的警告。她一點也沒猶疑,點著頭勇敢的說:「大哥哥,我是決不會後悔的!」美麗的眼睛里綻放出醉人的光輝。
我不再多言,慢慢的吻向那微張的紅唇。她馬上「嚶」的一聲宛然相就,小香舌主動的迎了上來,纏著我入侵的舌頭。如果不是聽到她自己說的,單憑這純熟的接吻技巧,我真的不會相信她還是處女。但一想,雪姬向來喜好女人,與女人接吻也是常事,技巧純熟也就不奇了。
我慢慢撫摸著那堅挺的豐碩的暴乳。滑不溜手的,手感好得不得了,稚嫩的蓓蕾在的我侵擾下急速的脹大,猛烈的抖動起來。
「你的手好熱啊!」她抗議道。柔光中,雪姬美得像個天使。我把她按在床上,嘴巴沿著她的櫻唇一直往下滑,吻在那微微凹陷的小肩窩上。雪姬怕癢的想縮開,卻被我拉高雙手牢牢的壓著,摸索著在她性感的腋窩上嗅著,她馬上「咭」的笑了起來,嬌嗔著說:「今早我見你一直盯著人家的腋下,便知道你一定會吻人家那裡的了。」
我笑著呵她的癢:「原來你這魔女是故意引誘我的!」她嬌呼著救命,胸脯卻愈挺愈高的。
當我的手爬到她的大腿上時,她卻忽然緊張了起來。「怎麼了?」我好奇的問道。
她羞不可仰的猛搖著頭,咬咬牙顫聲答道:「癢!」
我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為甚麼?」她閉上了眼不肯回答,一張俏臉卻更紅了。我順著大腿內側往上探索,原來這小妮子非常敏感,稍經撩撥便春水漣漣的濕得一塌胡塗了。她馬上湊上小嘴封吻著我口不擇言的大嘴巴,不讓我把她的糗事說出來。
我順著汩汩的泉水摸索著,穿過春霧瀰漫的密林,終於找到了那緊合幽谷的裂口。手指順著窄縫微微的用力,撕開了貼攏的花瓣,把那被囚禁在溪谷里大量燙手的蜜漿釋放出來,密封的被窩裡頓時充斥著濃烈的動人香氣。雪姬矛盾的扭著雙腿猛在喘氣,迷迷糊糊的呻吟著,纖纖十指都深陷在枕頭內了。
我一面貪婪的含吮著那兩顆鮮嫩甜美的蓓蕾,一面繼續在湍急的**洪流中,探索著泉水的源頭。溪谷頂端那脫穎而出的細小肉芽,像黑暗中的燈塔一樣,提供了最清晰的路標。我沿著那猛烈跳動的**往下探討,越過用來尿尿的小小凹陷,終於找到了那重門深鎖的神聖秘洞。
「啊……。」雪姬那如泣如訴的喘叫,隨著我的偵察部隊的探索在逐漸提高。一直到我觸摸到障礙物了,她才猛然一震的呼起痛來。我當然不敢再魯莽的繼續深入了,慢慢的加多一根指頭,在礦洞的開口處緩緩的進出;又用掌心在洞外賁起的肉丘上緩緩的按壓。漸漸地雪姬也適應了,由初時不斷的拚命退縮,慢慢的開始了輕輕擺動起香臀……
「嗚……。」少女的**愈綳愈緊,雪姬不知所措的雙手亂抓,最後全身一下劇震,緊繃的嬌軀脫力的軟了下來,失神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我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讓這個千多歲的小女孩慢慢的體味著靈欲的極致快感。
「剛才舒服嗎?」我在那紅通通的香腮上溫柔的吻著。
她還在喘噓噓的,嬌憨的摟著我在索吻:「剛才美的人家幾乎要死了!奇怪,怎麼跟以前不一樣?」
「那只是個小的,再激烈的還在後頭呢!」我輕輕磨擦著她那小巧的鼻尖,吃吃笑地說:「不過,先要給你介紹負責把你由小孩子變成女人的那個傢伙,即是我的小弟弟。」
我把她的小手帶引到我兩腿中間,她倒沒有害臊,還很落力的抓著那根一跳一跳的小弟弟仔細的撫摸起來。「好燙手啊……,」她咬咬下唇,又露出了那可愛的小虎牙:「又沒有骨頭,怎麼會那麼硬的……?」她忽然把另外一隻手也伸進我的睡褲里,原來在比著,看我的傢伙有多長。
「嘩!好大!」她吞了口口水:「真的可以放進去嗎?」
我啞然失笑的說:「不信?想試試么?」
她啐了一口,紅著臉的說。「你說呢?」「願意吻吻它嗎?」我試探著說,怎知她卻沒有反對,還爽快的拉下我的褲子,伏在我腿間仔細的端詳起來。「看起來比剛才單純靠觸摸時好像更大了,還油亮亮滿是筋脈的,有些恐怖啊!」
她嘴裡雖然這樣說著,卻還是伸出了小香舌,在脹大的蘑菇頭上舔了一下。「嗯,……還有點腥腥的。」張開小嘴慢慢的把整個蘑菇頭含進口裡。
我舒服得幾乎要馬上射出來!連忙深吸一口氣,忍住一下子全根塞進她小嘴裡的衝動,任由她逐少逐少的將我慢慢吞噬。她在這方面真的是個天才,才兩下子便無師自通的學會用舌頭靈活的沿著巨龍上下的拖曳,還不時的在那蘑菇頭下的淺溝處盤旋著舔弄。看來她以前用在女人身上的手段也是相當的歷害的。
她含吮了一會便把巨龍吐了出來,嬌嗔著說:「口有點麻了,還要再含嗎?」我笑笑摟著她吻了一下:「夠了!它已經享受夠你的呵護,是時候回報了。」她的臉馬上紅了,呼吸也頓時急促了起來。
我讓她躺好,把她的大腿分開來跪在中間。她很緊張的低著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把硬挺挺的小弟弟慢慢貼到她嬌嫩的花唇上面;微微一挺的便逼開了那兩片緊合的花唇。她登時緊皺起眉頭,急促的喘了口氣。
「痛嗎?」我體貼的問道。她搖搖頭小聲的說:「不很痛,只是有點怪。」我調整著巨龍的角度,慢慢的頂在小洞的開口上;她顯然是感受到壓力,摒起了呼吸一動也不敢動的,像只躺在屠床上的小豬,等待著那致命的一刀。我慢慢的壓下,小洞口的嫩肉展開了最後的頑抗,拚命地收緊想阻止外物的突入。
「啊……!」她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禁不住那一下突進的劇痛叫了起來。巨大的蘑菇頭已經完全衝進了緊迫的城門,把原本合成一線的溪谷裂縫撐開一個脹大的圓形,兩片淺粉紅色的花唇也被扯得變了形,還充血的變成了桃紅色。
雪姬的小手用力的抓著我的臂膀,門牙緊緊的咬著下唇,喘著氣的看著我們連接起來的地方。
我不再挺進,維持著這深度在洞口慢慢的旋轉和緩緩的輕入淺出。直到雪姬緊蹙的眉頭開始慢慢的放開了,我才試探性的偶然頂多一、兩分。就這樣子少許少許的逼開緊貼的肉壁緩慢的前進著。
終於雪姬忽然再猛震了一下,秀眉又突然的再度蹙了起來,抓著我臂膀的手也緊了一緊:「這下有點痛!」她皺著眉說。
「嗯!」我在她的眼皮上親吻著,安慰她說:「這是每個女人必須經過的痛楚。之後便不會再痛的了。」她柔順的貶了貶美目,輕聲的說:「我知道了,你來吧!」
說完便閉上雙眼,等待著那標誌著踏進人生另一個階段的一剎那。
我把巨龍微微退後,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再猛力的壓下……。
「啊!」破瓜的淚水濺落在雪白的枕頭上,女孩痛得仰起了頭。急促地抽搐起來的肉壁把闖關的巨龍牢牢的鎖住。那連續不斷的強大壓迫感,只有在處女被破宮那一剎那才可以感受得到。
**里的壓力持續了好一會才開始緩緩的減退。雪姬也慢慢的鬆開了緊抓著我的雙手,無力的嬌喘著:「好痛……真的好痛!」
我憐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淚花:「好了,最痛的已經過去了。」巨龍慢慢的從解封的小洞中微微撤退,一直退到洞口,然後才以退一分、進二分的緩慢速度,繼續那開天闢地的神聖任務。
雖然還時不時會發出痛楚的呼嘯,但雪姬顯然已沒剛才痛得那麼厲害了。我慢慢的深入,終於一下踫壁的,感覺到已經沒有去路了。這從來沒有人造訪過的洞天福地,已經被我完全開拓了。
雪姬見我停了下來,也竭力的抬起頭來,流出了滿足的眼淚:「我感覺到所有的空虛都被你完全填滿了!」她咽了口氣,興奮的哭著說。
「當然不是孩子,雪姬已經是個完完全全的女人了!還是個最美麗的女人!」我讚歎著說,剛被開苞的美少女那滿是興奮的眼神里,依然夾雜著喪失處女那陣悵然若失的遺憾,充滿了矛盾而凌亂的異樣美感,根本不能用言語來形我不能自持的開始了那原始的活塞運動。當然我是很溫柔的,一直留意著胯下美女的表情,一見到她皺起了眉頭,便馬上會放緩攻勢,確保雪姬這寶貴的初交不會留下不快的經驗……
其實如果對手不憐香惜玉的話,破瓜對女孩子來說絕對是個痛苦的經歷。我自問是個體貼的情人,因此除了在年青時因為經驗不足會胡來之外,通常都不會讓女孩子太辛苦的。
初開闢的花徑又緊又窄,就算不用大力的鞭撻,我也支持不了多久。而且我也沒有打算刻意去延長初交的時間,因為雪姬實在太幼嫩了,太久的話她會吃不消的。
所以一個時辰后,便在雪姬的處女花洞里把滿腔的熱情澈底的釋放出來。
雪姬還沒有足夠的經驗分辦出我是否已經發射了,只是被巨龍在爆發前那陣猛烈的博動弄得又皺起了眉頭:「已經……完了嗎?」她嬌憨的問。我微喘著氣的在那香甜的櫻唇上吻著:「嗯!已經完了。」我輕輕的扶起她,讓她親眼看著我把開始消腫的巨龍,從她那腫了起來的小花丘中間抽出來。她蹙緊著眉頭的痛叫了一下,看著那些隨著退出來的巨龍洶湧滿溢出來的粉紅漿液,中間還依稀見到縷縷嫣紅的血絲。
她咬了咬牙,緋紅著臉輕聲的說:「沒有那麼痛呢!」她輕輕的摟著我:「我知道你一定是很溫柔的了,我真幸運呢!」說著羞得把頭躲在我的懷裡。
我撫摸著她滿是香汗的玉背,憐惜的在她的額上輕吻著:「你辛苦了,我們先休息一會吧。」她乖巧的點了點頭,柔弱的捲曲在我懷裡,很快便睡著了。
※※※※※※※※※※※※
火龍全身是寶。
火鳳曾在天宮中做宮女,對這些縫補女紅之事最是熟悉不過。恢復神智的她似乎並不記得在**時的淫叫了,我樂得裝作不知道,心下卻打定注意一定要將這個女人從**到精神上徹底的征服,因為我徐正氣還從未遭受過如此深的污辱。
我干著的女人竟然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這口氣誰咽的下?
火鳳用火龍的皮給三人各做了一件龍鱗袍,還有不少剩餘,正好被我收起,準備帶回去。這麼大一張龍皮,給我所有的女人都做一件護身龍鱗袍也不是什麼難事啊。
兩個月來,火龍肉已經被我們吃得乾乾淨淨了。不過每吃完一次火龍肉,我腹中便有如火燒,極想找女人發泄,因此我懷疑火龍肉具有極強的催情作用。不然為何火鳳與雪姬為何無緣無故主動勾引我呢?也許,她們也需要發泄呢。
火龍身上還有一寶,火龍鞭!
這個是好東東啊,雖然我自認無須進補,但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變得更強的呢?所以我將它晒成肉乾貼身藏著,告訴你們,就是雪姬和火鳳也不知道呢。
火龍兩顆眼珠竟然是難得的璃火神珠,功效比避火珠還要好,藏在懷裡全身都明洋洋的。火鳳練的是火屬性道法,被她強搶去一顆。雪姬天生被火克,所以最後一顆落在我懷裡。揣著它睡覺,我可以不用刻意運功抵禦寒氣。好東東啊。
一切收拾停當,我歸心似箭。火鳳原本就是四海為家,到處找些成精的動物,然後搶它們的內丹吞服以增進自身修為的。但此法有干天和,且並非是長久之計。在我的勸說下,她答應暫時跟在我身邊。其實她現在已經離不開我了,每晚若沒有我在她身邊,她根本就睡不著覺。
終於要回去找名玉兒她們了,我心情激蕩,四個月未見,不知她們在山洞裡過得還好么?
火鳳變回鳳身,馱著我和雪姬往日本島飛去,半路竟然碰上那隻大鵬鳥。原來這隻大鵬鳥乃是五千年以前火鳳修真得道前的好朋友,大鵬鳥雖然不能開口說人話,卻能聽懂人言,除了飛得快點以外,別無歷害之處。不過好在大鵬鳥還能馱人,倒是省了火鳳許多力氣。
有兩隻日行千里的巨鳥相助,這有程走得飛快。七天後,我們就回到了森林裡。不必細說,女人們幾個月不見我,當然得好好安慰一番相思之情,肉搏戰自然是少不得的。
但名玉兒等與與雪姬相見之時卻頗感尷尬,畢竟以前雪姬曾經污辱過她們。但好在雪姬嘴甜,明明比名玉兒等女大上一千多歲,偏偏「姐姐」「姐姐」地叫。三兩日下來,眾女都心軟了,最後大家都默許承認家裡多了這麼一個「妹妹」!
火鳳自恃身份乃是上天神仙,所以她從未有過與我廝守終身的想法,所以她並沒有融進這個大家庭里來。用她的話說,她只是對我有些**上的感情,再者人間也沒有男人能滿足她。與其找無數個殘次品,不如找個極品。眾女在得知她真實的身份后也默認了我和她之間的**關係。
不過她這一說法讓我相當的生氣,每每在床上都操得她求饒不已。可一下了床,她依然故我,完全沒把我當成是她的男人。用床伴或肉「伴」來形容我們的關係反而更是恰當。
但人總是那麼賤,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與親人們團聚七天之後,留下雪姬與名玉兒等人好好陪養陪養感情。我則與火鳳去東邊找尋萬年朝露,大鵬鳥也與我們分別。它這一走,我這一生再也沒有見過它了。當我年紀大的時候,還常常想起它與我一起大敗日本艦隊的往日風光。
千年冰魄,萬年火龍內丹。三味煉製回陽丹的藥材,只剩下一味萬年朝露了。雖然真正要想救醒谷憶白還要十年之後,但我的心情依然相當的急切。天不亮,怕看到女人們不依不舍的我,帶上火鳳偷偷往東方飛去……
第二百二十三章滅日計劃
首陽島首陽山。
首陽山上竟然無一絲活物,連根草也沒有,又哪裡來的萬年朝露啊?我和火鳳找了整整三天三夜最後被自己的自作聰明搞得相當的尷尬。
誰說朝露只有在植物葉片上才會有的?那山石上,每天清晨不也會結起細密的一層露珠么?我們努力地找啊找啊,終於在山頂的一塊山石之下找到一處凹洞。整座首陽山同只有這麼一點清水,而這凹處又是被巨石所擋住的,那麼就不可能是雨水了。除了雨水外,它還會是什麼水呢?
萬年朝露,萬年朝露!它就是我們千辛萬苦要找的萬年朝露。
將朝露裝進瓶子里,我與火鳳一身輕鬆的踏上歸途。也許是因為放鬆了心情的緣故吧,我們在半路路過的一座城裡歇了腳。飽暖思淫慾,兩天兩夜的盤纏大戰過後,我挽著火鳳,兩人親密地逛著街。
這時,前面突然圍了好大的一群人。好奇之下,我與火鳳擠進人群欲知個究竟。
眾人的包圍圈中竟然站著一個渾身**身上污髒的十五歲女孩子,那少女生得還有幾分姿色,滿臉的淚痕,哭得臉上一片烏花。少女正被三個十六七歲的丑姑娘拖著,似乎是在**遊行。三個丑姑娘時不時對著少女拳腳相向,惡語相加。不斷地以言語行為污辱少女,少女神情麻木,顯然被折磨得迷失了神智,任人魚肉。
眾百姓們對著少女指指點點,有的說她是個瘋子,有的說她是個傻子。我問旁人,那三個丑姑娘是什麼人?大家都說不知道。再問之下,有個稍稍知情的人告訴我。那裸休少女好像和三個丑姑娘是閨中密友,不知為什麼今天被三個丑姑娘拉到街上羞辱。
這時候,三個年紀不大的丑姑娘扯開了嗓門,當街叫賣起來。說是一兩銀子便可以與這**少女干一炮,立時就有四個面帶淫色的日本青年排眾而出,與丑姑娘討價還價。
我當即大怒,一把將四周麻木不仁的日本良民推得東倒西歪。大步越眾而出,朝三女四男怒吼道:「這還有天理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羞辱一個姑娘家,你們還有人性嗎?」
大丑姑娘扯著嗓門對我罵道:「你算哪根蔥?本小姐的做什麼事還輪得到你來管么?」
二丑姑娘跳起來罵:「臭小子,你叫什麼叫,這麼多人看著都不管,你憑什麼管?」
三丑姑娘斜著眼睛:「白痴,我勸你快點給我滾,等我男朋友來了有你好看的。」
四個**青年也跑過來對我推推搡搡,我胸中有如一股狂火在燃燒。這日本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家?當家污辱少女,不但沒有人來制止這幾個賤貨,更有大批大批的麻木不仁的民眾在一旁看戲似的觀看。殺,殺,殺,我要殺了這些人。這些人根本不配為人,他們根本就沒有身為人的一丁點的自覺性!
這樣的人憑什麼還活在世上?為什麼不去死,去死去死!
我狂吼一聲,身上骨骼劈啪作響,易容術立解,現出九尺的大個子。「你們這些垃圾,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我殺光你們!」
我沒有幻化出任何兵器,兵器不如拳頭那些么的讓人發泄。四個淫色青年被我左右兩拳,打得血肉橫飛,四個人的身子瞬間被狂暴的真氣震得五馬分屍,漫天的血雨灑在人群里。
「殺人魔,殺人魔來了!」人群被這血的地獄驚呆了許久才有人暴發一聲大喊,人群立刻混亂成一團。
「賤人!你們只配做挨操的母狗!」三個丑姑娘被我嚇得傻站在當地一動不動,我怒問,「你們為什麼為羞辱這個女孩子?」
三丑姑娘說了實話。說是這個姑娘比她們漂亮一點,不久前四人相邀來逛街,少女不小心把大丑撞倒在地。於是兩女便拉拉扯扯地打起來,但有三丑幫忙,少女一個人根本不是敵手。然後三丑把少女帶到偏僻處,逼少女將衣服一件件脫下,在髒亂的烏泥地上亂滾。但是三丑絕得不過癮,又把少女拉出來**遊行,當著千萬人的面不停地羞辱她。最後,還打算當街叫賣,從她身上賺一筆脂粉錢。
我狂怒,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人,為了一點小事,朋友翻目成仇。還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來。這萬惡的日本國,整個國家已經爛得流膿了。這樣的國度還有存在在這個世上的必要麼?我撲過去,先把三丑的雙臂一節一節打斷,然後扯掉斷臂。然後再一節一節打斷她們的雙腿再把雙腿扯斷,塞進她們的狗穴里,捅進她們的肚子里。
鮮血流得遍地都是,但我心中的暴虐恨意一點也沒消退。三丑凄慘的呼叫著,救命啊,饒命啊。可只顧逃命的那些麻木不仁的百姓哪裡來理會?都四散而逃。
然而,這群麻木不仁豬狗不如的畜生跑出沒多遠,紛紛撞上了看不見的屏障。「妖怪」的叫聲此起彼伏,踐踏而死傷者無數。
哼哼哼,一個都別想跑!我仰天大吼,一生中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暴怒過,我有種毀滅一切的衝動。三丑姑娘就這樣不停地悲號著,叫了足足有一刻鐘,這才斷了氣。而在這一刻鐘時間裡,有幾百個人先她們一步離開這個骯髒的國度。
我如猛虎入羊群,大開殺戒。
每一個人都被我活生生用手撕成兩半,我享受被鮮血澆淋的快感,殺,殺,殺!殺盡這些畜生不如的人。這些人毫無人類應有的同情心,見死不救不說,這幾百人的默許看戲心理,反而助長了三丑的囂張氣焰。這樣的人留在世上也只能做縮頭烏龜,不死幹嘛?
我抓住一個中年男子,怒吼:「你為什麼見死不救那個可憐的少女?」
中年男人面無血色道:「與……與我無關!」
「你就沒有女兒么?如果是你的女兒被人這樣的羞辱虐待人的心情會好受么?」我一把將他撕成兩半,這樣沒膽子的人留在世上何用?
我又抓住一個中年婦女,中年婦女哀求道:「我家裡還有十六歲的女兒,我死了她就沒人照顧了。」
我神色一緩,問:「那你為什麼不說句話勸勸那三個丑貨?你動不了手,動動口也難得倒你么?」
「我一看她們,就知道她們是城裡的三個小太妹,這樣的人我躲還來不及呢。」
「好好好,你不可憐別人,我又為什麼要放過你?我就讓你女兒好好嘗嘗,失去母親,孤苦無依的滋味!」中年婦女被我一拳從下體搗進,從嘴馬穿出,一肚子的血水將我淋了個透濕。
我如中魔一般,抓住這些人,一個一個的問他們。沒有一個人的答案合我的心意,地上一具具屍體,越積越多,這條街上一時間竟然成了人間地獄,血流成河。
火鳳在一邊看著,絲毫沒有阻止我的意思。她自己也是個心狠手辣之輩,像這樣的大屠殺,如果是她的話,她只要放一把火,把整個城燒得通光就是了。所以她認為我這只是在小打小鬧,發泄一下胸中的鬱悶之氣而已。
殺光街上的人,只剩下一個傻掉的那個**少女,我猶自不解氣。抓住一個路人問歌舞伎盯在哪裡。那路人被我嚇破了膽,活生生給嚇死。問了好幾個人,這才來到歌舞伎盯。
衝進歌舞伎盯一條街,我見人就殺,見到男人,殺!見到媽媽生,殺!見到稍露淫蕩的伎女,也殺!
城裡的大亂引來了大隊大隊的護城軍,他們沒把我驚走,反使我更為高興。自愁不知道上哪去找大群大群的人來殺呢。現在的我已經完全被殺意覆蓋了神智,在我的意識里,所有的日本人都該死,都該殺!
士兵們拿出弓箭長茅,可惜都如泥牛如海,有去無回無一有效。我撲進大堆的人群,手起刀落,殺了個暢快淋漓。斷手,斷腳,斷頭,斷身,斷馬……各種各樣的人體器官從人的身體上灑落。那個騎在高頭大馬上指揮的城主被我連人帶馬一刀劈成兩段,士兵們恐慌了。平時作惡多端,沒想到今日終於惡有惡報,遇上一個殺不死的魔鬼。無數的人互相踐踏,死傷者無數,甚至於比我殺的人數還要多出好幾倍。
艷陽高照下,一個兩米高的殺人魔當街殺人。數不清的人兒被他撕成碎片,無數的刀槍棍棒砸在他身上,人沒事,兵器卻有事。
整個城人人自危,無數人的人緊閉門窗,躲在桌子底下、床底下,打顫。這一天,無數人日本人被震憾,整整一個白天的時間,有五萬多日本人在這場災難中喪生。日本本就不是個人口大國,這樣一來德川家康的侵華計劃又得延後了。
消息傳出,舉國震怒。但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且說我大開殺戒,直殺了一天一夜,殺到自己手軟,全身脫力,被火鳳強行架走,這才靠在她豐滿的身子上呼呼睡去。
然後,這回去的一路上我一天也沒歇著,也不飛了,成心搗亂。凡我路過的地方,無論城鎮還是鄉野。遇上漂亮女的不管大小就去強姦,碰上男人不管老少逢人便殺!現在的我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每天不強姦漂亮女人就不爽,不殺幾個日本男人就不舒服。
用火鳳的話來說,我已經走火入魔了。
我一愣?走火入魔?可為什麼自己沒什麼感覺啊?不就是強姦殺人么?轉念一想,也許真的走火入魔了。以前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會濫殺無辜,但自己卻在心裡找借口。日本人還分什麼清白無辜的?日本男人都該死。這個念頭一起,我心中的邪念就遏止不住了,我要滅掉整個大和民族。
唯一省事省力的辦事就是讓大和族人再也沒有男人。
大動作之前,先搞些小動作。強姦,殺人,卻不放火。凡是我碰上的男人,我都將他們砍掉腦袋,棄屍於荒野或大街之上。一時間整個日本國腥風血雨,短短一個月內死了十萬名男子,占整個日本國人口總數的二十分之一。
大批大批來自各個城鎮鄉野的難民朝日本國都東京涌去,因為德川幕府發布命令,為防止殺人魔王於各地濫殺無辜,全國的大和族人都要聚到東京來。集中管理,集中力量,全力對付殺人魔。
這一命令一下,無論是億萬富翁還是平頭百姓,為性命計,拖兒帶女,在軍隊的護送下,將整個日本國的資源通通拉到東京。東京城本來還挺寬闊,然後在全國一百八十萬人民的壓力下,東京城附近迅速崛了九個難民城。包括東京城在內,每個城池各駐十八萬國民。
日本**隊人數暴漲,由原來的三十萬人迅速擴張到八十萬人。幾乎所有日本男子,無論老少都參了軍,而近九十萬的日本女子則統一生產物資。德川幕府下令,全國資源統一分配,統一生產。所以物資都收歸國有,人民生活所需物品由德川幕府統一發放。想不到未來的社會主義制度竟然首先出現在日本國了。短短兩個月的時間,整個日本國高度統一,經濟、軍事、政治前所未有的大一統。德川家康手握大權,天皇的權力再一次被削弱。
而我則和火鳳回到西多摩城外原始森林的山洞中,架起了煉丹爐,將萬年火龍內丹、千年冰魄混和著萬年朝露,置於爐中開始燒煉。時不我待,這一練可是要花十年時間啊,早一天煉製,谷憶白就能早一天醒轉。
煉丹期間,為了提高眾女自保的能力。我、火鳳、雪姬三人閉關苦研三日,終於拿出一套速成的方法來提高眾女的實力。我的那一干夫人們底子薄,好些人根本從未習過武。她們交給我,以御女雙修之法強行灌注真氣內力,再給她們洗經伐脈,日日雙修,這樣一批擁有百年以上功力的速成高手面世了。
名玉兒等女,本身功力也不差,都有近一甲子功力。由雪姬和火鳳各選其中或陰或陽體質,授以獨門功法,再施以灌頂**,強行灌注約五百年功力。這樣,一批擁有五百年以上功力的速成超級高手問世了。
足足耗去兩個月的時間,眾人真氣這才穩定下來。眾女以名玉兒為首,對我強姦婦女,濫殺無辜的行為痛加鞭策。但我老神在在,左耳進,右耳出,完全沒把她們的話當回事兒。
眾女無奈,而當我提出自己的滅族計劃時,名玉兒第一個站出來反對。說我是倒行逆施,有干天和,恐遭天譴。紛紛說這事兒就這麼算了,都勸我說已經有近一年的時間沒回大周了,思鄉心切,還是回家去吧。
但我不聽,堅持要毀滅大和民族。名玉兒暴怒,說我是頭腦發熱,權欲過重,想當日本皇帝。我也很生氣,說,是又怎麼樣?我還要操遍整個日本國的女人呢。氣得名玉兒當即與我翻臉。眾女中除雪姬與火鳳持無所謂態度外,只有伊莉沙白公主支持我。
名玉兒一氣之下拉著眾女駕船回大周去了,連谷憶白也被她帶走。伊莉沙白勸我把她們拉回來,我不聽,悶在煉丹房裡關了三天。煉丹房被我尋得一地底熔岩,不用人看管,即可自行煉丹,只需每月查看一回即可。
正當我鬱悶之際,荷蘭國派艦隊來日本了,得此消息我帶著僅剩下的五個女人前去迎接。荷蘭國皇帝得知親生女兒被俘,御駕親征,帶來荷蘭國半數以上的艦隊,約五百艘戰艦。但在我、火鳳、雪姬三人神人般的本事面前,荷蘭國那皇帝老頭低下了高昂的頭。被迫答應幫助我侵略日本,兩方商定,事成後由我做日本皇帝,付給荷蘭國戰爭開支一億兩白銀。
我樂得慷他人之慨,反正我就這一身本事,別無他物。平空可得一國之帝位,還能名正言順的娶伊莉沙白。不得我去勸,伊莉沙白已經主動替她父皇答應下這個條件來。
荷蘭國艦堅炮利,在國王的帶領下,兵分兩路。一路海軍,由國王率領,從海路進攻東京附近海域,負責剿滅大日本自以為傲的海軍;一路陸軍,同我率領,從陸地進攻,從橫濱上岸,一路仗著火器的無敵優勢與我強悍恐怖的實力,殺向東京。
此番荷蘭海陸軍總共不過十萬人,五萬海軍,五萬陸軍。但就是這十萬人,打得日本八十萬軍隊毫無還手之力。日軍節節敗退,我軍全線飈紅。正當我軍將日軍打得龜縮在十個大城之時,突然暴發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日本國土上一夜之間冒出無數喪屍,有十幾萬的無頭屍在整個日本國遊盪,逢人就吃,遇上動物也不放過。
我特意前去察看過一次,竟然發現這些喪屍與我在奧母地牢里遇到的幾乎一模一樣,打不死,殺不完,只有將它們碎屍萬段才能徹底消滅它們。我當時就暴走了,一定是當日那逃走的屍王搞的鬼,沒想到我的濫殺無辜反而幫了它的大忙了。數不清的喪屍從墳地里冒出來,全身流膿,流著口水,氣勢洶洶朝我大軍撲來……
情況十分危急,前有六十萬日軍虎視眈眈,後有撲天蓋地而來的食人喪屍黑鴉鴉而來。我軍兩線作戰腹背都將遭到攻擊。日軍得此消息,蠢蠢欲動,只得喪屍大軍一到,就將發動最後的反攻。
荷國國王大急,在一干手下極力的勸說之下,打算戰略性的轉移,離開這個充滿惡魔邪物的東方島國。最後在我的威脅利誘之下,他才妥協,答應由我去解決喪屍之危。給我們十天時間,如果十天內還沒有滅亡喪屍大軍的話,他無論哪何也要揮師回國。
我暴怒之下,帶上左膀右臂,雪姬火鳳,朝喪屍大軍飛去,找屍王新賬老賬一塊算……
第二百二十四章二美相伴
一路上,房屋東倒西歪,荒無人煙。看著這凄慘的一幕,雪姬終於還是忍不住了。雖然她早已對身外之事置之度外,但她畢竟還是個日本人啊。當初她同意我的做法,只是因為她愛上了我,對愛人的一切她都是支持的。但當殘酷的現狀擺在了眼前,她還是微微心痛道:「大哥哥,看你做的好事。」
剛到這個鎮,我們就開始搜索屍王。我故做糊塗:「我又做了什麼了?惹我們的小雪生氣啦?」雪姬氣得撅著嘴,偏過頭去不理我,火鳳白我一眼,拉著她說悄悄話去了。
突然我有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覺,「大家小心!」暴喝一聲,一拳擊向地上冒出來的兩隻抓向二女的屍手。「啊」「啊」,兩聲尖叫,雪姬看到被我從泥土中打出來的喪屍臉色蒼白,直欲乾嘔。她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喪屍呢,以前我怕她們看了會吐,一直沒讓她們看。本以為她們藝高人膽大,沒想到女人再怎麼膽大,對這些異物也是有恐懼之心的。
火鳳尚好,只是臉色有些難看。雪姬掙開火鳳,撲進了我懷裡,顫抖著豐滿的**在我懷中哭道:「大哥哥,小雪,小雪好怕哦。」
「不怕,不怕,有大哥哥在,誰也不能把我們可愛的小雪怎麼樣。」我摟著她,一對暴乳壓在我胸上,卻生不出一點舒服之意。因為眼前已經冒出無數的喪屍,它們流著膿水,眼泛紅光,一步一步朝我們走了過來。
我招呼一聲火鳳,火鳳與我背靠著背,隨時準備出手。我道:「看來屍王是想以為海戰數來殺死我們了。」
火鳳嗤笑一聲:「它那是痴心妄想。」
「管它怎麼想,既然想殺我們,那我們就讓它殺!」
「對,讓它殺!」
兩人如虎如羊群,各自祭起護體神盾,撲進喪屍群中。一開殺,火鳳便什麼也忘了,說心裡話,有時候我覺得她比我這個所謂的殺人魔王還要嗜殺些。從她上回能好整以暇地看我殺人,我就知道,她跟我是絕對的同類。
有我的提醒,火鳳出手毫不客氣,打神鞭操在手中,一鞭揮出直接把喪屍打得灰飛煙滅。我也不施武器,左一拳右一拳,拳拳化屍,拳過處喪屍便憑空消失,只留一堆黑粉,被風一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得乾乾淨淨。
雪姬初始摟著我的脖子,頭埋在我胸口處,一眼也不敢看。後來哭累了,也怕累了,好奇地偷偷張望。發現男人每一擊總能將好幾個喪屍打得魂飛魄散,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弱,最後已經饒有興趣地看我殺屍了。
「火鳳,不要停下來。屍王很快就會出來的?」我邊動手邊輕鬆道。
「為什麼?」火鳳在另一頭傳音問。
我亦傳音過去:「屍王雖然並非人類,但也有憤怒之類的情緒。上回我打傷了它,此番它一定會前來報仇。而我們殺累的時候,就是它出場的時候。我們可暫且裝作後力不繼的樣子,誘屍王現身。」
火鳳毫不猶豫道:「此計甚妙,引蛇出洞。」
果不其然,又大戰了一個時辰后,屍王見我二人後力不繼,終於大笑登場。屍王不會人言,笑聲也只不過是嗷嗷直叫。一大群喪屍簇擁在它的身邊,離它最近處是幾十個母喪屍。屍王手上的兩根鎖鏈不再是拖著地了,而是盤在兩隻胳膊上,好似一個護手。陽光一照,發出黑金色的光芒。
它一現身,才嗷叫幾聲,就發現自己的死敵一反先前疲態,三道身影如飛而至,一晃眼功夫已經到了它面前。一個金光閃閃的拳頭很快就要打在它頭上。大驚之下,屍王已經閃不開了,左右手各拉過兩名母喪屍,一擋。
喪屍成了替死鬼,屍王暴退,喪屍們眼中紅芒更盛,情緒更為激烈。「雪姬、火鳳,你們為我開道,我親自去將屍王碎屍萬段。」
雪姬現在已經沒有一絲恐懼了,玄陰功隨兩隻小手拍出,每中者,都會被冰成冰棍,再來一掌,頓時化成碎冰屑。比之火鳳的大面積火雲掌,雪姬的玄冰掌也不差,喪屍們成片成片的倒下,卻引來更多更多的喪屍。
有兩員幹將為我開路,我動作更快。屍王不敢輕易與我對手,只是不斷以替死鬼當盾來擋住我的攻擊。終於,它被我一記隔空掌擊中,遠遠地摔落。我大喜,急進幾步,卻被一群母喪屍擋住。等我清理乾淨這些母喪屍,發現屍王正咬著一個母喪屍的嘴巴,一吸。一道黑氣從喪屍身上升起,灌入屍王口中。喪屍瞬間消失在空氣中,然後屍王卻像吃了壯陽葯似的,不停地捶著自己雄壯的胸膛,不斷地向我嗷叫挑釁。
好傢夥,竟然以這種方式來療傷,看來屍王這段時間也有進步啊。「你就是吸光了這些喪屍,老子也要把你碎屍萬段。」若非屍王偷襲,谷憶白怎麼可能會變成冰美人。若不是它,又怎會生出這許多事來?眼前著我就要滅掉整個日本族了,它又冒出來搗亂。
新仇舊恨燃燒著我的神智,憤怒充滿我的心間。「接招吧,看你的護甲硬還是我的拳頭硬!」我躍至空中,整個人化成一個拳頭,龍力真氣的幻化作用在這一刻又大顯神威。天空中一個金黃色的拳頭,帶著呼嘯的聲音,撲向地面上一個兩米高的巨大喪屍。
喪屍突然口吐黑氣,雙手張開彷彿要迎接某物入懷的動作,所有的喪屍在這一剎那間全都停止了任何的動作,紛紛變作一股股黑氣。迅速的往屍王集中,從它的腹部沖入。
我一拳打在我寬厚的胸口上,轟,一聲巨響,這一擊乃是我畢生功力所化,便是小半座大山,在這一拳之下也要變成平地。我自信滿滿地看著灰塵滾滾的大地,屍王的黑影子已經砰一聲倒在大地上了。
憶白,我給你報仇了。我在心中低聲輕呼,眼中熱淚盈眶。
不想灰塵散去,屍王竟然又挺身站起。和我差不多高的身體上,烏甲寸寸碎裂。縱然如此,它眼中的紅芒卻比剛才挨拳時更為強盛,想到先前的異變,我突然張目四顧,驚訝地發現,四周原本密密麻麻的喪屍已經不見了,連根毛都沒剩下。
火鳳縱至我身邊,驚呼,「化神**!」
她還沒說完,屍王已經動了,動作飄如鬼魅,速度與我相差無幾,甚至於某種程度上,比我還要快。天哪,這是怎麼回事?難到它吸了所有喪屍的精華,實力暴增么?
躲閃逃避已經來不及了,我們三人極為默契地伸出六隻手,半空中三人齊齊布下一道真氣牆,試圖以此來阻止屍王的攻擊。
轟,天搖地動!
我們三人被遠遠的后拋出去,我胸中氣血翻騰,卻強行壓制住,一左一右摟住兩女的柳腰,暴退百丈才停下身子。
嗷——,屍王仰天抬頭對陽長叫,彷彿在向太陽發出挑戰。陽光下一個烏黑高大的身影是那麼的詭異,給人一種不可戰神之感。
幸而我們三人都沒有大礙,不過心中的疑慮卻相當之深。雪姬忍不住問火鳳:「那屍王原來的實力本不怎麼樣,怎麼突然間暴增這麼多?」
火鳳喘著氣說:「是化神**,在我們修真界,妖族邪物類頂級的功法,可在短時間內吸取同類全身所有功力精華為己用,功力暴增十倍甚至於上百倍。」
我道:「那怎麼辦?此功效能延時多長時間?」
火鳳:「不多,也就一刻鐘時間!」
一刻鐘,天!只要一盞茶時間,屍王就可以將我們各個擊破。我神色一凜,「大家游斗吧,不要接近屍王,等拖完一刻鐘時間后,再收拾它。」
兩女點頭,看到屍王飛來,忍不住搶先一步跑了。我斷後,不斷以隔空掌力阻止屍王。這一追一逃之下,當真是疾若奔馬,快若閃電。也不知逃出幾百里地了,屍王還是不知疲倦,緊追不捨。
我又是疾飛又是不停以隔空掌力阻敵,口中已經微喘了,急問火鳳:「你不說是它一刻鐘就會停下來的么?怎麼現在還沒有勢弱的勢頭?」
火鳳緊皺眉頭,道:「我說的支持一刻鐘的限制乃是針對人類而言,它么,是個怪物,也許……」
暈,暈死,我被火鳳打敗了,沒好氣道:「你怎麼不早說?」
火鳳委委屈屈道:「我,剛才沒想嘛!」雪姬安慰我說:「咱們還是先放它一馬吧,下回再來收拾它。」我心有不甘,可又無可奈何,屍王武功暴增幾十倍,打得我們三人毫無還手之力。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我無奈點頭。
火鳳疾叱一聲,「變」,兩手伸長一上一下拍拍,幕然變身為一身金黃色的鳳凰。我與雪姬兩人迫不及待躍上她的背部,火鳳巨翅一張一合,身子突然拔高,瞬息之間已經飛至幾十里之外。後頭的屍王無可奈何地對著我們消失的方向仰天長嚎,我看著它變成一隻比螞蟻還小的影子,大鬆了一口氣。
火鳳口吐人言:「現在咱們去哪?」
我心中一動,說:「不如就在屍王上空高飛吧,看看屍王躲到哪去。」大家都同意,火鳳又往回飛,回到原地上空時屍王已經消失不見了。我恨恨一拍腦門道:「哎,都怪我這腦子,怎麼又慢一拍。」
雪姬心疼地拉住我的手:「大哥哥,你就不要自責了。雪兒會心疼的。」我微微感動,把雪姬摟在懷裡不停地說著些甜言蜜語。火鳳酸酸的道:「喂喂,你們能不能別那麼肉麻?當我不存在啊,你們現在還在我背上耶,竟然這樣子,我會生氣的哦。」
雪姬俏臉飛紅,粉拳擂我一下,嗔道:「都怪你,大色狼。」
我嘿嘿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歪理!」雪姬美目白我一眼。
火鳳酸酸的語音又響起來了,「喂喂,我的徐大英雄,徐大霸王,你能不能指點指點我們現在該幹嘛啊?」
我略一思索,道:「先在這附近搜索一陣吧,看看還有沒有喪屍。」火鳳一聽,展翅一拍,降至地面約三十丈高處,低空飛行,我和雪姬則不停地搜索地面可疑物體。
等我們在方圓千里地內搜索一遍,不但沒有屍王的蹤跡,而且未發現有任何喪屍活動的痕迹。喪屍和屍王就像變魔術一樣,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了。我們不死心,擴大了搜索範圍,但依然只有冷冷清清千里無人煙的平地。
雪姬看著這一切,眼眶又有些紅了,埋怨我道:「這回你開心了?怎麼說這裡也是我的故鄉,如今卻被你一人搞得千倉百孔。」
我這個人向來對自己做過的事很少心生悔意的,特別是對敵人做的一切,即便是殘無人道,違天背地,我也不後悔。聽她這一哭鬧,頓時心生煩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砍我一刀,我必砍人萬刀。你們日本國的男人惹我在千,屢次置我及我的親人於險地。更殺死我親近之人,且凌遲處死了我的徒兒。此等深仇大恨,我若不以萬倍殘忍的手段對付他們,豈對得起我那枉死了徒弟和白貞?」
我越說越氣氛,鬚髮皆張,怒目金剛,雪姬個性也強,與我對視,毫不示弱,哪裡還有先前柔若無骨的樣子?
火鳳打圓場道:「好啦好啦,你們倆都有理,就我沒理好了吧。都一家人了,還成天鬥嘴,你們啊,真是天生一對的歡喜冤家。不做夫妻,那是老天不長眼吶。」
她這麼一說,雪姬氣鼓鼓的小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冰雪融化,春暖花開,我緊繃的臉上出露出微笑。不打不鬧,不是夫妻。看來夫妻間時常會鬧鬧小毛病的,我畢竟是男人,所以開口對她道歉道:「小雪,是我不好,再怎麼樣也不該惹你生氣的。」
沒想到雪姬也很是看得開,羞紅著臉說:「不,是,是小雪不好,明知道是這樣結果,還要逼哥哥。」
我很是感動的摟緊了小雪,兩人心中的芥蒂不翼而飛……
第二百二十五章洋岳母很風騷
三天來,我們雪姬火鳳奔波萬里長空,搜索喪屍們的蹤跡。然而前幾天成千上萬的喪屍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依我們的推測,屍王在那一戰中很有可能吸盡了所有喪屍的妖氣為為用,此股氣相當強大,屍王這幾天不見蹤影很有可能是躲在哪個角落裡偷偷修鍊去了。
這樣說來,在相當的一段時間內,屍王都不會出現。三人大放寬心,只要在屍王再次出山前將德川幕府控制的最後十個城池攻下,那整個日本都將是我的了。三人都頗感興奮,無論如何,一國之至尊擺在人面前,那都是無比的誘惑。
想想吧,以後再也不用去劫富濟自己的貧了,再也不用偷偷去採花了。數不盡的金銀財寶,美女佳麗都將主動送上門來。衣來張口,飯來伸手,美女投懷送抱,這樣的日子可是天下男人至高的夢想啊。不想當皇帝的男人,他就根本就不是男人。連武則天一個女人都想當皇帝,可想而知權欲的**是每一個人都有的。
雪姬雖然看淡了人間世俗,但我沒有啊,我才十五歲不到,正是青春大好年華。還有那麼多的好時光等著我去享受呢,怎麼可以輕易放棄了?殊不知,「走火入魔」的我早就沒了以往的那顆淡薄名利的內心,如今這顆心充滿了無窮無盡的**。
在做皇帝這個事情上,可愛的雪姬表現的很是無所謂。但在天庭里做慣了宮女,受夠了服侍人痛苦的火鳳卻顯得異常的激動。私底下她向我提出當皇后的要求,我欣然同意,雪姬是不會計較這些的。我的一干老婆們又都回中土大周去了,這最佳的皇後人選非火鳳莫屬。
三人回到軍帳大營,一早有人通報了荷蘭國王,國王領著伊莉沙白的母親,荷蘭國王后,帶著公主主僕三人來迎接我們。
對於我這個有超強本領的女婿,國王還是相當的滿意的。但王后卻對我頗有微詞,說我身邊的女人太多,一個個都是武林高手,怕自己女兒跟了我後會吃虧。當然這些都是伊莉沙白在床上告訴我的。我對洋岳母對自己的看法持無所謂態度,我家的事還用得找一個外人來管么?
國王開門見山,劈頭就問:「我親愛的女婿,喪屍大軍已經被你們消滅了了嗎?」
我不答反問:「親愛的岳父大人,難到你的偵察兵沒有告訴你么?」
國王訕訕笑道:「我只不過不太相信,想確認一下。」
「那麼,我親愛的岳父大人,你現在相信了么?」
「相信了,相信了。我親愛的女婿,你真是上帝派下來的勇士啊,竟然在短短七天之內消滅了幾十萬的喪屍妖軍。我對你消滅敵人的過程很感興趣,能將事情的經過說說么?」
我看到王后和伊莉沙白及在座的家人奴僕都很感興趣,不由自主洋洋得意地將過程一一道出。其中兇險詭異,在我如詩如畫的描述下,令人身臨其境,沉迷進去。女人們的驚呼尖叫,聽在我耳里是那麼的舒服,為我這個英雄讚嘆不已。伊莉沙白美目迷濛,滿目痴迷,梅娜菲娜也是一幅花痴心狀。就連我的岳母,王后陛下也是美目中異彩連閃,眼著我的俊面不放。
我就像一個得勝回朝的將軍,享受著包括國王在內的所有人的衷心崇拜。
雖然最後的結局有點遺憾,叫屍王跑了,但這無損我英雄的形象。喪屍大軍帶給眾人的壓力轉瞬間消失,無論上至國王下至普通士兵,無不為這個好消息歡聲擂動。當晚,國王下令,宴請三軍,不日即將發布總攻令。日本國唾手可得。
國王的派對上,各有功之臣身邊都有兩名佳麗,這些都是俘虜來的日本女人。日本國對本國女性的奴化教育,令她們對男人抱著不可違抗的心理。即便被俘,也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心,很快融入到軍妓這個角色中來。
我是頭一會參加這種宴會,身邊盛裝的雪姬和火鳳是今晚的焦點。她們是場中最美的女人,佔盡了男人們的眼球,而女人們看她們的眼裡,只有妒忌和羨慕。包括我的岳母王后在內的所有女人,都對她們超凡的美麗而心生嫉妒。
伊莉沙白身穿一身白裙,上窄下寬,下身是傘狀裙,她吃味的擠到我身邊,對我說:「徐郎,不請你高貴的夫人跳支舞么?」
我看著在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摟腰抱肩,東走走西走走,也頗感新鮮。那在凡人看來頗為複雜的舞步,在我這個武學宗師面前顯得那麼的幼稚。我伸出右手,接住高貴的荷蘭公主伸過來的手,學著別人在她手背上輕吻了一口。
「娘子有請,為夫敢不從命?」輕輕摟住她纖細的腰身,一晃身已經來到了舞池中翩翩起舞。伊莉沙白相當驚訝,她只不過想把我從雪鳳二女身邊搶過來而已,看到今晚舞會中的所有女人的嫉妒目光,公主感到相當有面子。畢竟這個神人一樣的男子可是自己的丈夫,能嫁給他,未來的一國之王,那是多麼叫人羨慕的一件事啊。
相對來說,這次宴會上有五個令人矚目的人,其中只有一個是男人,不用說大家也猜到那就是我啦。另四個都是女人,雪姬、火鳳、伊莉沙白能及她的母親——索菲婭王后。
有其女必有其母,伊莉沙白身為荷蘭國第一美女,她的母親索菲婭王后自然也差不到哪去。一米七五的身高,白凈滑膩的皮膚,纖細的腰身,修長的**,叫人不敢相信,她竟然是已經有一個二十歲女兒的媽媽了。
身為王后,岳母索菲婭相當善於交際,他在男人們中穿梭自如,享受著男人幾欲匍匐腳下的擁戴。給人一種離之近又相距甚遠的感覺,無數人向她提出跳舞的要求,卻在她的三言兩語中化解的乾乾淨淨。一群群的男人圍在她的身邊,美妙幽默的語言,融洽曖昧的氣氛讓他們相當的享受。男人們使出渾身的解術來討好這位國王的王后,逗得她咯咯嬌笑,笑得花枝亂顫。男人們被她勾得神魂顛倒,慾火高升,卻沒膽子放肆,一親芳澤。只是王后的目光時不時會朝舞池中那對令人矚目的身影望去,似乎在等待什麼。
風流不羈英俊瀟洒寶刀未老大腹便便的國王陛下,哪裡顧得著自己的王后老婆在幹什麼?宴會上還有數不清的美人兒在等著他呢,無數的女人爭先恐後一一向他發出邀請。國王是來者不懼,摟著懷裡的女人,捏捏**,摸摸屁股,樂得逍遙自在。哪裡會去管自家的夫人有沒有偷人。
雪姬和火鳳立在一邊,正享受著美味的葡萄酒,等待男人請她們跳下一支舞。一堆堆的蒼蠅看到佳人無伴,於是一擁而上,可惜的是興沖沖而來,灰溜溜而去。雪姬面色冰冷,令人不敢接近;火鳳熱情開朗,卻只把火熱的目光盯著一個男人。再笨的人也知道自己沒有希望了,望著這兩個可望而不可及的絕色美人,無數的男人在心中哀嘆。卻又被身邊吃醋的女人翻白眼。
雪姬、火鳳、伊莉沙白三女輪流與我共舞,看得一干蠢蠢欲動的宴會中的女人們恨的牙痒痒。無數道幽怨的目光朝我射來,對不起,如果你們能擁有伊莉沙白的姿色才有資格與我進舞。
一曲舞畢,我的岳母索菲婭王後走到我和伊莉沙白面前。美目掃過我的俊面,露出極感興趣的表情,對她的女兒說:「我的女兒,能把你英俊的丈夫借給我這個老女人用一用么?」
伊莉沙白撒嬌道:「母后,看您說的,我的母親可是天底下最美麗最美麗的母親,怎麼會老呢?徐郎他的舞跳得很好,我想與母后您這個舞后配和一定會相當的成功。」
說著她已經對我一施眼色,我會意,對岳母一躬身:「尊貴的王后陛下,我有幸能與您這樣高貴的夫人共進一舞么?」
索菲婭岳母花容綻放,遞過玉手,與我走進舞池,翩翩起舞。
岳母對我超凡脫俗的舞技相當好奇,「我親愛的駙馬,真想不到你的舞跳得這麼好。看來你的舞齡至少有十年時間吧。」
我微笑道:「幾分鐘前,我才剛剛學會。」
岳母吃驚的嘴巴張成O字形,惹人邪想,「天哪,這不可能,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不對?」
這是一曲慢舞,場中的燭光被調得相當昏暗。如果是平常人,在這樣的環境下,可視距離絕對不超過一米。股股暖昧的氣氛在宴會裡升起,不少對舞伴已經跳起了貼面舞,男人和女人們的手都在不安分地動著。
「岳母大人,我是那種人么?」
「當然,我相信你。」
「不過,岳母陛下竟然敢懷疑我的人品,那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哦。」我的手已經不老實了。岳母明顯感到男人的手有下滑的趨勢,過不了一會兒,就會落在她豐滿高翹的臀部上。
雖然索菲婭王后相當的風騷,但這裡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萬一叫人看見了,她還有何臉面見人。男人的身臂相當的有力,她即不敢喊叫,也掙扎不脫。只好求饒道:「親愛的駙馬,我可是伊莉沙白的母親,你的岳母。你不能這樣對我。」
想起她在私底下說過的壞話我就心中有恨,今晚你主動送上門來,豈能就這麼便宜了你?「哦?是么?岳母王后,你不是對伊莉沙白嫁給我的事有些反對的么?我看你根本就不想當我的岳母。」大手已經抓住了她兩片大臀肉。唔,果然是豐滿而又有彈性。她有多少歲了?絕對有四十以上了吧,沒想到她的臀部依然緊繃有彈性,看來平時的保養相當的好啊。
「唔。」洋岳母呻吟一聲,她被我抓痛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她神色巨變,現出一幅凜然不可侵犯的聖女模樣,殊不知,她這樣的表情令男人的征服**頓時暴漲。
一把將她擠在懷裡,豐滿的胸部上一對雪白的大白兔,死死擠在我胸口上。由於她穿的是半露乳裝,乳溝本已經被衣服擠得很深,這一壓下來,**受了重撞,差點被壓扁。乳溝更深了,卻叫洋岳母痛呼一聲。
「嘿嘿,我就是要這樣,有膽子的你就叫啊。看最後誰吃虧。」我邪邪地笑著,享受她豐滿富有彈性的臀部。並趁機將高挺的下身擠進她的雙腿間,不時碰撞磨撞。
「你!」洋岳母又羞又怒,被我氣得不輕。但她理智仍在,畢竟是一國之後,對這種突發事件有著良好的反應。「求求你了,我再也不反對你和伊莉沙白的婚事了,就算你得到日本國后不封她為皇后也行。饒了我吧!」
冒著隨時會被人發現的危險,這股偷情的快感令我興緻高昂。我天不怕地不怕,我連幹掉岳父國王的膽子都有,哪裡會在乎這許多。我的女人是不少,但正常的恩愛總是少了那麼一點點的刺激。今晚與洋岳母在黑暗中的偷情令我心生嚮往,怎會輕易放過?
「夾緊你的雙腿!」我以命令的口氣道。
洋岳母不敢違抗,依言夾緊雙腿。令我舒爽之至,屁股一前一後聳動,以增加磨擦帶來的快感。洋岳母顯然發現了我的豈圖,她驚訝地感覺到雙腿間有一棍混熱的東西在抽動著。時不時地撞在她的嬌嫩處,激起一連串的漣漪。
洋岳母心花怒放,渾身酥軟,癱在我懷裡半點力氣也施展不出。軟柔的身子骨越來越軟,越來越滾燙。
她動情了。
洋女人不比我大周女子,對性生活的需求很頻繁。老邁而又縱慾過度的國王早就對王后失去了興趣。國王每天都有年輕漂亮的女人供他挑選,面對四十如虎的王后,他早沒了當年的激情。幾年來,國王在表面上裝出一幅很恩愛的樣子,但私底下已經有好幾年沒有上過王后的床了。這一回本來以為脫離了王后,可以痛痛快快地在外頭花天酒地,左擁右抱。沒想到王后索菲婭卻以想女兒為由,寸步不離跟在國王身邊。
即使如此,王后對國王的所作所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男人嘛,哪一個不好色的?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道理,身為王后哪能不明白。所以呢,雖然國王可以偷人,但她卻不能偷人。夜夜只有一筐筐的胡蘿蔔陪伴她的日子,雖苦,但安全。
她不想偷人,但並不代表別人不想偷她呀。現在正有一個年輕英俊,強壯有力的男人想偷她。而這個男人竟然是她的女婿,胯間越來越劇烈的動作令她頭暈眼花。這,這怎麼可以,萬一有人發現,那……
幾欲被慾火燒盡的理智被恐怖的未來驚醒了,洋岳母狠狠地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痛!
我狠狠地一撞,若非有衣物隔著,差點撞進她體內。
「啊!」洋岳母一聲輕呼,嚇得我及時將那一聲啊堵進嘴裡。洋岳母的嘴巴很大,但很性感,軟柔有力的舌頭被我吸進口裡,芳香陣陣,沁人心肺。我的兩隻大手也沒有親著,一路攻上,伸進洋岳母的衣內,死命地揉磋著她的**。一路下攻,伸進洋岳母裙內,毫不留情的捏著洋岳母的大屁股。
「唔,會有人看見的。」洋岳母好不容易偷空說句話,才說完,曲子已經停了,燭光馬上就要重新亮起來了。
「快,快,把手拿開!」洋岳母驚惶失措,被這異變幾乎嚇破了膽。我動作很快,真的,真的很快。不但收回手,還運內力將那高昂壓得低下了頭,還順便幫洋岳母整了整衣裙。
燈光亮起,洋岳母已經回復了以往的高貴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除了臉上微紅的這一破綻外,再也看不出一絲異樣。等我牽著她的手,走回三女身邊,洋岳母的臉上竟然在一瞬間恢復到雪白的程度,再也沒有破綻了。
「母后,我的丈夫舞跳得怎麼樣?」伊莉沙白獻寶似的蹦到母樣面前。洋岳母有些不好意思地拉著女兒的手,「我寶貝女兒的丈夫當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了,他的舞能跳得不好么?」
「不來了,母后你取笑人家。」口裡雖然這麼說,伊莉沙白的表情看來卻是那麼的甜蜜,比吃了蜜還要甜呢。
洋岳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彷彿在說,我女兒這麼愛你,你竟然做出這種事來,怎麼對得起她這一片愛戀?我邪笑地以目光侵犯她深深的乳溝,不言語。
這一切卻落在了有心人雪姬火鳳的眼裡,今晚她們的眼神一直就沒離開過我。剛才的黑暗在她們眼中依然是明如白晝,早看到我對洋岳母的不良行為。雪姬是愛我至深,只要是我喜歡的,她都喜歡;火鳳對男人好色的本性看得很透徹,對男人的行為是不以為意。
我卻在想,要不要今晚就把這個風騷的洋岳母給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