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230章
第二百二十六章一箭雙鵰
腰上軟肉處一痛,我惹不住想張嘴輕呼,一回頭就看起雪姬一幅吃醋的氣鼓鼓的樣子。趁著王后公主母女倆在說私房話,雪姬趴在我耳邊吐氣如蘭,語氣卻相當的冰冷:「大色鬼,她可是你的岳母耶,你怎麼可以這樣子?」
我調笑道:「她不過年紀比我大幾歲罷了,要論年紀的話,你……」雪姬一聽就知道我的言外之意了,手下更加勁,氣道:「我,我怎麼了?哼,雪姬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這事兒我管定了!」
如果在以前,我一定會忍氣吞聲好好哄哄她開心,但自從大開殺戒以來,我霸道的本性越來越明顯,別人越是不想讓我做的事,我就偏想做。也許正是少年時代,叛逆的個性使然吧。本來我對洋岳母只是微微心動,並非因為她的容貌而是因為她是我岳母的這個身份能給我帶來些許的刺激。但雪姬這一說,激起了我心中征服的**,表面上雖然哄了雪姬幾句,私底下已經打定主意要把洋岳母搞上手。
可惜舞會很快就結束了,我那美艷的洋岳母也做出恩恩愛愛的樣子隨著國王退到寢帳休息去了。不過我眼尖,看到國王的近侍領著幾個剛才陪國王跳過舞的美麗女子隨後也走了。
雪姬看來吃味,一把擰著我的耳朵,氣呼呼地說:「跟我回家!」
回到自己寢帳,雪姬氣呼呼地把我們丟到一邊,刷刷兩下就洗好澡鑽了出來。
換到火鳳進去沐浴,雖然兩人在床下的性格是一火一冰,但在床上兩人正好反過來,雪姬的表現則和火鳳的完全不同。在床上,她沒有火鳳的那種羞怯,既然我的事兒被揭破,也就表示的大大方方,一臉幸福地整個人坐在了我的懷裡。不過這只是表面現象。
一身的絲質睡袍裹著身子,我的手伸入睡袍里,因為洗了澡的原故,身子光滑清冷,大腿豐嫩很有彈性。
雪姬哼哼嘰嘰地由著我撫弄,閉著眼睛問:「我,我美嗎?」
我望著就在眼前的俏臉,橢圓形的臉兒像剝去殼兒的熟雞蛋般白嫩,更多的是一層淡淡的紅暈,小鼻子微微翹起,紅唇一抹,清新可人,我輕輕吻了吻,然後說:「美,當然美了。」
雪姬嘻嘻一笑,睜開眼來:「就沖著你這句話,也要獎勵你一下。」雙手環著我的脖子,貼著我的唇也吻了吻。
只是蜻蜒點水,我感覺到唇邊清新芬芳,眼光落在了雪姬胸前睡袍縫隙里隱隱可見的一對玉峰,頭埋了上去。
雪姬被觸到敏感部位,臉一下紅了起來,有些情動的哼了哼,大眼睛四周轉了轉,生怕有人看到,在床事上她還是沒有火鳳那麼放得開。然後手在我的頭上拍打著:「像個小孩兒一樣調皮的很喲。」
我笑著抬起了頭,笑道:「這個地方怎麼那麼大?」
雪姬痴痴地笑:「我怎麼知道。對了,鳳姐姐剛才和你說什麼了?我洗澡的時候就擔心你們說我的壞話。」難怪她洗澡速度這麼快。
我說:「你鳳姐的為人還不知道?典型的面冷心熱,剛才你當著那麼多人的外人掃我的面子,她也只會說你的好話,哪會說什麼壞話。」
「那一定是說些笑我的話。」
「也沒有。」
雪姬怔怔地聽著,輕輕嘆了口氣:「鳳姐人真好,我對她又愛又敬。」
我笑道:「那便宜的不是我了?」
「誰說不是,我和鳳姐乖乖奉上自己,你不費吹灰之力,白得兩個絕頂幫手和絕世美人,想想都可恨。」
正說著,火鳳飄然出來,她頭髮裹在毛巾里,輕袍輕擺,手臂圓潤,玉足踏雪,露出一角的發梢猶在滴水,嬌臉粉白誘人,笑著道:「什麼可恨了?」
雪姬一下跳了起來,摟著火鳳,鼻子在她臉上亂嗅,叫道:「鳳姐,你這樣像仙女一樣,我是男的也要愛的要不得。」
火鳳手摟在雪姬的臉上撫摸著:「你這臉兒才叫人愛呢。」
雪姬拉著火鳳坐在我身邊,自己卻坐在了火鳳的懷裡,一對**橫在了我膝上,大叫舒服。
火鳳與我相似而笑,點著雪姬道:「看看這小妮子,多會享受,把我們當肉墊了。」
雪姬叫道:「鳳姐你這是不識好人啊,我把我都讓給你了,你靠著不是更舒服?」又對我叫道,「我,趕快摟著鳳姐,這麼美的美人兒可不要跑了。」
我嘿嘿笑著果然單手環在火鳳的腰間。
火鳳從沒在人面前與我這麼親密過,臉羞紅一片,叫道:「完了,完了,一輩子要被你們兩個捉弄了。」
雪姬呵呵一笑,仰著身子,把手摸向火鳳的胸脯,叫道:「鳳姐,你這兒一定饞壞了我,讓我也摸摸。」
火鳳冷不丁被她捏著,咯咯直笑,用手攔著:「別,別,癢喲。」手也在雪姬的腰間亂摸。
雪姬同樣怕癢,笑得喘不過氣來:「別,別,鳳姐饒了我吧。
兩人都笑成一團。
我突然大感滿足,有這兩個絕世美女共侍一夫,還想著什麼洋岳母,是不是有點得隴望蜀,不知足了?
火鳳摸著雪姬的腰際,望著橫陣在眼前的那雙腿,笑道:「雪姬,你這雙腿美得很喲,又白又嫩。」手拉起雪姬睡袍的一角。
雪姬的睡袍被拉到了大腿的一半,一片粉嫩肌膚。雪姬的**並不是修長的那種,可是小腿纖巧,大腿豐滿,膝頭圓渾,極有肉感,更容易勾起人的**。
雪姬雙腿綳直,伸展著身子,像懶貓般躺在兩人之間,閉著眼身子又扭來扭去。
火鳳笑著拍拍她的臀部:「這個小妮子,還真有股子骨頭裡的媚呢。」
雪姬叫了起來:「鳳姐,你才叫媚呢,也讓我看看。」說著也要去除火鳳身上的衣裳。
火鳳忙不迭地攔著,叫道:「喲,還有股子瘋勁呢,羞不羞人啊。」
雪姬一仰頭:「那有什麼,都是自家人,有什麼羞不羞的。」
火鳳叫道:「對了,你今天和我成一家人了,還在這兒和我鬧,兩人趕緊著入洞房啊,**一刻值千金,耽誤了你們的好時光才叫罪過了。」把雪姬推到我身上,站起來身,遠遠逃開,笑嘻嘻伸個懶腰,「時候不早了,你們兩個還不去睡啊,我可要做個好夢去嘍。」說著便走回到自己的內帳。
我摟著雪姬,感嘆道:「你鳳姐雖然另有所愛,但她為人真是好得沒話說。」
雪姬點點頭:「我真幸福啊,遇上了鳳姐又遇上了你。不然還得忍受那天冰地火的煎熬呢。」
我心中一動問:「小雪,你功力如此之高,為何還要長年累月待在那火山洞裡啊?」
雪姬嘆道:「我修習的是玄陰功,本來是天下至陰功法,得以強熱中和身體,不然總有一日會體內陰氣爆發,我也會變成冰人的。」
我一驚,大急道:「你怎麼不早說,還跟我著瞎跑。」
雪姬兩眼迷離,捧著我的俊臉痴痴地說道:「大哥哥,我一直以為你只是痴戀我的**,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是真的喜歡我!」
我有點丈二金剛摸不著頭,今天的雪姬是怎麼了,莫不是發燒了吧,盡說些糊話。我探手到她的額頭上,關心問:「小雪,是不是生病了?你別嚇我。」
雪姬的臉色還真是夏季的天氣,說變就變,她沒好氣地打掉我伸過來的手,嗔道:「你才有病呢。人家好不容易被你感動一次!」
我笑道:「以為我會努力讓你天天感動的,不過你是不是先說說你的事啊。」
雪姬白我一眼,忽然嬌羞以低得幾不可聞的聲音道:「自……自從我與你那……那個以後,身體的陰氣不再向以往那般狂暴了,好像安靜了許多。」
我恍然大悟,「看來是九天御女**的功勞了。我練的陽性功法,你練的是陰性功法,陰陽交泰,合二為一,互補不足。妙妙妙。」
「妙什麼妙?」
我不說話,只是慾念縱生,唇吻著雪姬的玉頸,輕聲說:「我們也睡吧。」
雪姬臉紅了起來,悄聲說:「我、我要你抱我進去。」
我一把抱起雪姬,笑道:「你挺重的,差點抱不動了。」
雪姬嘻嘻笑著:「就要讓你累累,省得等會兒那麼大的勁兒折騰我。」
雪姬的一句話,我就覺得心裡有根弦被輕輕彈了一下,響動不動,一下就把雪姬抱到房內,扔到了床上。
床把雪姬的身子顛得彈了起來,就在再次落下的時候,我已經伏了上去。
兩唇相接,舌頭就纏在了一塊,放縱地吮吸,滿腕的甜汁。
兩人急喘著待到唇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除了去。
我雙手扳著雪姬的肩頭,腰間一沉,用力的刺了進去,雪姬的吟叫也掩不住動作的狂熱。
彷彿有著數不盡的山巔,我和雪姬已為兩人都進入了最快樂的高峰,可是偏偏下一刻又讓我們有著更強烈的驚喜和娛樂,身不由已地儘力纏綿,似乎身子都要化在一起,而雪姬的高聲吟叫又像對我的最高獎賞,讓我一次一次沖向下一個高峰。
屋內變成了最淫蕩的角落,放開一切,只有一潮高過一潮的人間至樂。
……
雪姬嬌喘絲絲地伏在我身上,細汗中的俏臉紅如火,身子輕輕顫著,像風雨過後的小鳥。
我雙手在她臀間遊走,突然說:「雪姬,你說火鳳現在睡了嗎?」
雪姬輕輕哼了一聲,微睜開眼睛,懶懶地道:「睡,只怕睡了吧。」
我呵呵一笑:「你叫的那麼大聲,人家睡得著嗎?」
雪姬嚇地一聲輕叫,有些後悔地說:「都,都怪你,那麼瘋,人家才忍不住——」
我哈哈大笑,極有成就感地道:「這也能怪我啊,自己剛才瘋的樣子描都描不出來。」雪姬比火鳳大膽,在兩情相悅的時候什麼都忘了,那種深意識時的吟聲是最好的催情劑,我就是想停下來都不可能。
「你還說,這可怎麼辦,鳳姐一定被吵著了,她一定要笑我們了。」
「那你不會小聲一點。」
「人家、人家那時候連魂兒都沒有了,止不住、止不住就——」雪姬捶著我,「都怪你,你快去給鳳姐賠罪。」
「這怎麼賠罪?」
雪姬一聽也是,眼珠轉了轉,小聲說:「快快,你把鳳姐拉來,那樣她就不會笑我們了。」
我捏著雪姬的那對爆乳,心裡一盪,二女共塌可比現在爽多了。
我悄悄推門走進了火鳳的卧室,就看到床榻上一具美好的身軀側躺著。
我坐在床邊,偷偷看了看,火鳳臉側在那頭,長發拱著俏臉,美眸輕閉,小巧的鼻翼輕輕扇動,看起來睡得香甜呢。不過那個巨臀實在太顯眼了,將被子撐得高高的,看得我小腹一熱。
我才不信她真的睡著了,既然她裝睡索性就當作不知道,輕掀起被子,整個人都鑽了進去,輕輕貼著她,手探入睡衣內,輕輕往上求索。
火鳳再也裝不下去了,一下張了眼睛,叫道:「你,你怎麼過來了?」
我呵呵一笑:「想你了,就過來了呀。」一下把火鳳摟在了懷裡。
火鳳一下叫了起來:「你,你怎麼什麼都沒有穿,羞也羞死人了。」
「呵呵,這樣摟著你才舒服呢。」
「你也太無賴了。」火鳳身子扭動著,似乎在微微抗拒我,吃吃笑著,突然說,「我,怎麼不陪著雪姬妹妹了,是不是使壞被她趕出來了?就來、就來欺負我了。」
我說:「不對,你的雪姬妹妹邀請你共渡良宵呢。」
火鳳啐了一口:「是你吧,真是,真是貪得無厭的傢伙。」
我的手已經探入深處,摸到濕濡一片,笑得邪邪的:「那你這是怎麼回事呢?」
火鳳輕叫一聲,雙腿縮成一團,轉過身背著我,卻又咬著嘴唇吃吃笑著:「你們、你們聲音那麼大……」
我不由分說把火鳳抱了起來。
火鳳臉紅似火,緊緊閉著眼睛,**縮著,玉峰卻又高挺,任由我托著她的巨臀抱到了雪姬這邊。
我一把火鳳放在床上,雪姬已經移了過來,笑嘻嘻將火鳳的長衣掀起一角,奈張地叫道:「鳳姐姐,你的身子好美啊,就像冰雪裡的玉蠶一樣。」
火鳳嗚咽一聲,緊緊抱住雪姬,嗔道:「雪姬妹妹,你也欺負我。」這下看清雪姬居然也身無絲縷,輕叫道,「你、你——」摟著雪姬都有些僵了。沒辦法,這熟女總是床下放蕩,床上嬌羞的,不過,今天我要把她訓練成床上的蕩婦。
我看到床上兩個美女,一個全身嫩潔如玉,一個也是裙羅半解,乘機把火鳳身上的衣物都脫了去。
兩個完美的身體摟在一起,同樣的完美無缺又有著那麼多的不同,放在一起比較,我才真的明白,不同的美女可以有著不同的姿態不同的身材,可是這種若大的差別展現出來的是不同的美。
雪姬大膽妖嬈,火鳳內斂豐腴,肌膚的顏色同樣白晰,可是又有些區別,火鳳的白是那種亮眼的白、冰雪的白,雪姬的白卻帶著淡淡的紅色、桃花的粉色。
就是身軀也有的不同,火鳳是修長中極有肉感,一種淑雅的氣質在床榻上不減反增;雪姬則有种放縱的野性,就算靜止不動也能勾引得人躍動如火。同樣的玲瓏浮突,沾著一個已經美夢成真,現在卻有兩個完全不同的美女呈現在眼前,無論是喜歡狂野還是安靜,都能找到最好的歸宿。
尤為難能可貴的是,雪姬長了對爆乳,而火鳳卻長了個巨臀,彷彿是上天的佳作,能擁有她們真是我的福氣。爆乳,巨臀,哪一個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
其實每個心裡都會有著兩面性,火鳳和雪姬就代表著兩面,無比的滿足了我的大男子心理之中卻無法選擇了。
雪姬已經抓住了火鳳的雙手,叫道:「我,嘻嘻,快來,我已經抓住鳳姐了。」
我就像入魔一般,有著暴虐的心情,將火鳳的**纏在腰間,望著那處美妙的地方,呼吸一下急促起來,終於放縱開自己。挺起巨物,扶起火鳳的巨臀,這個女人是我的,就算她喜歡的是別人,但她的**只能屬於我。狠狠一紮,插了進去……
……
雪姬在旁邊臉紅如火地看著,我頓時有三種感覺混在一起,一種是火鳳帶給他的無比快意,一種是雪姬窺視帶來的異樣刺激,這二種感覺又催生了第三種感覺,就是壓抑不住內心的狂暴。
風收雨畢,我摟著火鳳的時候,她已像水撈起來一般,全身縮成一團,臉上略有怨意,可是只有我知道,她也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快感,只因她在床榻上不似在平日里那般大方,令得她不知如何應對。
雪姬表現的反而像個姐姐,叫道:「這下好了,我們是真正的姐妹啦。」
火鳳頭埋在我的懷裡久久不敢抬起來了,也不回應雪姬的話。
我輕撫背肩巨臀,感覺此時的她就像受驚的駝鳥,感嘆自己和雪姬是不是做的太過份了。
雪姬也叫道:「鳳姐,不會生氣了吧,怎麼不說話了。」
火鳳微微搖了搖頭,輕輕地道:「沒、沒生氣。只是我們這樣,感覺挺怪的。」
雪姬嘆道:「誰讓我們都喜歡同一個人呢,只有讓他便宜了。」
火鳳終於張開了眼:「誰,誰喜歡他了?」雪姬以為火鳳是害羞死不承認,沒有理她。只有我知道火鳳說的確實是大實話,她愛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玉帝。但心中還是惹不住一痛,決心更甚。
雪姬偎著我叫道:「聽我說,你希望這樣呢,而且我看你剛才也沒有不快樂啊。」
火鳳臉一下火燒起來,嗔道:「你們還說。」停了停,又道,「這樣也好,我們能一直在一起了,也不會有些人快樂有些人不快樂。」
雪姬點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也許開始有些不適應,可是一定會越來越好了。」
火鳳點點頭,她現在就不適應在雪姬面前以如此親密的方式躺在我身上,輕輕移到一旁,用被子把身體蓋著。
雪姬叫道:「鳳姐,我才不捨得你離開呢,就是不要我了,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火鳳笑了起來:「真的嗎?」
雪姬一怔,翹起紅唇:「鳳姐,我只是說你重要啊,你反而不領情了。」
火鳳呵呵笑著:「怎麼不領情,雪姬妹妹,來,我們一塊兒睡,不理他。」
雪姬叫了一聲好,移到我和火鳳中間,背著我摟著火鳳,甜甜地笑:「鳳姐,我睡在中間,你們晚上有什麼風吹草動都不行啦。」
火鳳瞟了我一眼:「我才不理他呢,怕只怕有些人半夜又會溜到他懷裡去。」
雪姬叫道:「我才不會理他,是鳳姐你捨不得吧。」
雪姬總歸是倦了,又說笑一會兒就在火鳳懷裡沉沉睡去。
我卻睡不著,閉著眼腦海里總是閃出剛才狂浪的一幕,火鳳和雪姬雪白的身子輪流在眼前晃動,然後纏繞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誰的**美體了,心裡興奮甜蜜。
這種呼吸聲或者是世間最美妙的聲音了,就像深夜雨打芭蕉的聲音,可以讓人內心詳和,無欲無憂,我心慢慢靜下來,舒服地嘆了口氣。
感覺到黑暗中有一隻玉手撫在我胳膊上,慢慢下移,最後放在我的手心裡。
我感覺到是火鳳的小手,握在手裡輕輕揉著,悄聲問:「還沒有睡啊。」
火鳳的聲音低低的,在黑暗中顯得幽遠:「睡不著,你不也一樣?」
我另一隻手伸了過去,撫著了火鳳的秀髮,停了停,又往下摸著了她的臉,細細地撫摸,想像著她的樣兒。平時看慣了的,現在憑記憶去想,卻總是想不真切,只覺得美極了,可是怎麼美法又不具體了。
火鳳說:「我,這一切就像做夢呢。」
我點點頭:「誰說不是,這麼美的夢真願意一直做下去。」
「我也是,也許因為這樣反而睡不著了。」
我突然感覺到,火鳳平時再落落大方,也總歸是個女人,需要人保護,自己就要承擔起保護她們的責任,不讓身邊的任何一個女孩受傷,或許很難,可是有信心做到。
我輕輕拍拍火鳳的臉,道:「不要想那麼多了,好好休息,知道嗎?」
火鳳溫柔地嗯了一聲。
我又說:「那就睡吧。」想親親火鳳,又把驚動了雪姬,伸出一根手指在她唇間按了按,然後又在自己的唇上按了按,輕輕躺好,心想,一定能做個好夢。
**上我給火鳳的快感令她對我越來越依戀,雖然她沒有明著對我說明她內心深處到底愛誰多一點,但我還是從一些蛛絲馬跡上看出來了一點。但聽火鳳的口氣,修仙並非一件容易一事,像李逍遙那老頭,修道有成,百十來年就能成仙。但若不得道,即便如火龍一樣修鍊萬年,還不是難逃死劫?
在火鳳求仙的這段時間內,她基於**上的快感已經越來越離不開我了,對我來說,有的是時間玩玩這感情的征服遊戲。
火鳳,我一定要從身心上也徹底征服你!
第二百二十七章戰場嬌娃
伸手不見五指的三更天後,城與城外的敵軍大營都悄然無聲,只有哨兵們在晃動著長長的身影,在火把的劈啪燃燒下,奇形怪狀。突然,一個高大的荷蘭國哨兵身後冒出一個矮小的身影,小矮子移動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關到了哨兵的身後。一切都是無聲無息,高大與矮小同時無聲無息地倒下。
「殺——」震天價響的呼號聲令大地都在顫抖。
「不好!敵襲!」我一個機靈,從床上魚躍而起。身在半空中,隔空取物,**的身體上已經整整齊齊地裝上了外衣。雪姬火鳳兩女久經戰陣,聽到我一開口,兩女便極為默契地穿上了衣服。
「雪姬,你去營東邊。火鳳,你去營西邊。我在中軍大營,大家齊心協力,一定要將此次敵襲擊退!」我威風凜凜,如天將一般向二女下達了命令。二女同聲應「是」,在這樣慌亂的情況下,只有越冷靜,才能越有何能反敗為勝。
二道媚影一東一西如閃電般飛去,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嬌叱聲,顯然,東西兩邊最先遭襲。但我知道,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乃是至古明言。日本鬼子此次敵襲的重點無非是想將國王王后殺死,這樣一樣,我軍軍心大亂。即便無敵如我,亦不可能將整個日本國滅亡。
伊莉沙白被侍女梅娜、菲娜擁著跑到了我身邊,雖然她們三人如今已有百年以上的功力,但從未經實戰。又本是女人,遇上這種情況難免心神大亂。
「徐郎,我好怕。」異國公主臉色蒼白地撲進了我的懷裡。「沒事的公主,有我在,誰也傷害不了你。」男人強大的自信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聲音不大,卻叫人心生絕對信服之念。慌亂的紅毛子們用鳥語喊著,「無敵駙馬!無敵駙馬!」崇拜我的士兵們以無比信仰的眼神看著我,在他們的眼裡,我,就是無敵的戰神。
喊聲驚天動地,稍稍起了一定穩定軍心的作用。國王與王后被一干忠心的近衛軍護著擠到了我身邊,看得出來,我的岳父與岳母在見到我后都大鬆了一口氣。
國王是個無能的人,他衣衫不整,眼圈烏黑,腳步虛浮,顯然經過一番慾海沉浮。「我親愛的駙馬,見到你實在是太好了。」國王一把拉住我的手,顫抖的身子這才穩定下來。
伊莉沙白很不自覺,對父王霸佔了自己男人的另一隻手相當的感冒。我與國王握了握手,安慰他:「岳父大人,有我在,放心吧!」國王這才有了笑容。
我那風騷的洋岳母臉色平靜,鎮定自如,想不到她一個婦道人家卻頗有大將之風。我道:「岳母大人,您還好吧?」
洋岳母朝我媚道:「這種陣戰,我見多了,多謝駙馬關心。」
我暗暗點點頭,猜想,此女果然不凡。難怪她與國王貌合神離,國王卻一直沒把她休了,原來她也是有些本事的人啊。
東邊和西邊營地的呼喊聲越來越小了,想必那邊也鎮壓得差不多了。不過我這邊中軍卻一直未曾遭到過襲擊,我想不透日本鬼子這演的是哪出。
「啊!」
凄厲的慘叫聲在士兵們中響聲,我依稀看到有不少黑呼呼的影子在人群中閃來閃去,凡過處皆有不少紅毛人捂著脖子慘叫著倒下。
「不好,是日本忍者!」我高呼一聲,士兵們一陣慌亂。「大家散開,人與人之間相隔兩步距離,快,這是命令。」
一連串的打擊,令士兵們產生一股慌亂的群體意識,但在我有效的命令之下,忍者們很快無所遁形,在數倍與己的敵人面前,被紅毛子們隨身攜帶的匕首捅成刺蝟。
近衛軍很快將國王一家人圍了個裡三圈外三圈,我縱飛直半空中,居高臨下,一目了然。東一指,西一呼,忍者們在我的火眼金睛之下無所遁形,一一授首。正當眾人以為勝利在即之時,人群中突然起了一股火藥味。「轟隆」一聲爆炸,將士兵們炸的血肉橫飛,一些僥倖未死的人慘呼著:「人體炸彈,人體炸彈。」
才呼出口,營地的士兵群里,爆炸聲四起,遍地開花。我雙目赤紅,這些殘忍的日本人,竟然將火藥綁在自己身上,衝進我軍人群中,拉響引信,自爆而亡。一時間我軍傷亡慘重,我不敢離國王一家太遠,只能以隔空指力擊斃一些送上門來送死的忍者。
東西兩邊的爆炸聲也響起來了,好詭詐的日本小矮子,向是突襲,突襲不成也能混進混亂的人群中實施暗殺。暗殺又不成,便用殘忍的體炸彈。好一個毒辣的連環計。
「大家快散開,人與人之間相隔五步遠。」我的命令在整個戰場中回蕩,驚惶失措的士兵們如聞仙樂,依令而行,這樣,即使是有人體炸彈的危脅也因為炸彈的爆炸範圍有限而傷不了太多的人。被一連串打擊而引起滔天怒火的紅毛鬼們,舉起了火槍,將敵人一個個的爆頭,鮮血濺到自己人身上,紅的白的,滿身都是。
人體炸彈的威脅剛剛消失,火炮的怒吼聲又響起來了,炮彈落在營地里,有如天女散花般遍地開花。大地一顫一顫,士兵們又大亂了,但與之前相比已經安定多了。我一連串命令下達下去,結陣操炮,布防線。很快便有五六萬人聚在了一處。
我飛直高空中,赫然看到,四周密密麻麻的日本鬼子,幾乎是傾巢而出。約五十萬日本軍隊以圓形將我軍營地圍了起來。原本架在各個城頭的日本鬼子僅有的火炮已經被排成了一排,火炮如一隻只醜陋的蛤蟆,吐著火舌。
哭聲,喊聲,慘叫聲,聲聲入耳。營地里有如人間地獄一般,三萬紅毛將士在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之下,壯烈殉國。雖然他們是異族人,但此番也是來幫我的。眼看著幫忙的朋友被殺死,我怒髮衝冠。千里傳間雪姬火鳳護衛國王一家,下令大家嚴防死守,我孤身一人沖向日本大軍。
歡迎我的是撲天蓋地的箭雨火槍彈,但打到身前三尺處,就被龍力盾硬生生擋住。有它護身,天下我何處不可去得?雙手一合,一柄巨劍幻化而出。這一招是我上回與火龍打鬥中突悟而來,威力巨大。巨劍上環繞著金色與白色的光芒,破天一劍!
巨劍在天空在朝地面一劃,轟轟轟一連串爆響,日本鬼子的火炮紛紛被砍成兩斷。斷裂處相當光滑,幾百門火炮在一瞬間熄了火,或炸膛或被廢,不少操炮手被切成兩半,日軍陣地上一片血腥。
荷蘭友軍歡聲雷動,「駙馬無敵,駙馬無敵!」
友軍頹廢的士氣一時高漲,或多或少給大家帶來了一股生的希望。日軍裝備落後,失去火炮的優勢后,被友軍大炮的火力壓制住。地面上無數的火槍與火炮齊發,天空中三個如神人般的人形物體對著身下密密麻麻如螞蟻般攻上來的日軍進行著慘烈的屠殺。
這已經不能稱之為戰爭了,攻的一方簡直就是送死,一排排的屍體倒下,一排排悍不畏死的日本鬼子嚎叫著衝上來。保家衛國,永遠是當地人至死不渝的信念。
天空上一個男性魔神哈哈大笑著,每笑一聲都有無數人在他那柄巨劍下喪死。尤為恐怖的是,當魔神大叫「萬劍歸宗」的時候,漫天漫地的劍雨刷刷而下,無數柄短小的氣劍從男人身前射出來,將日本人一個一個釘死在地上。許多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另一邊兩個女性魔神也不差。一個施展撲天蓋地的冰棱,像劍雨一樣將人釘死;另一個則恐怖的多,那是火,火辣辣的火,一口噴下來,無數的士兵哭喊著翻滾著,因為他們已經成了火人。火人很可怕,他們不但會死,還有可能將身邊的人也害死。
鬼子們如見蛇蠍般躲閃著火人們瘋狂的撲抓,火人們在自己痛苦的同時,見自己得求無望,竟然也想叫別人一起來享受自己的痛苦。日軍就是這樣,一批批衝上來送死。
短短的一刻鐘之內,十萬大軍吶,十萬大軍頃刻間化為一動不動的屍體。德川家康目赤如火,看著大日本帝國可愛的兒郎們如此不堪一擊,氣得暴跳哪雷。「士兵,把那個洪牛給我抓過來!」
日軍突然停止了進攻,敵人如潮水般退去。荷蘭友軍陣地大鬆一口氣,「打退啦,打退啦!」人海戰數被我方破解,我高興之下叫上雪姬火鳳二女,正要來個反擒賊先擒王。
「桀桀桀——」一陣怪笑傳來,日軍陣地中一個不到一米高的矮子在無數人的護衛下推出一根柱子,柱子上綁著一個高大強壯的漢子。那漢子低垂著頭,雖然看不到面貌,但卻給我一種異樣熟悉的感覺。
矮小的侏儒坐在兩個士兵的肩膀上的椅子上,他人雖小聲音卻很大,「姓徐的,你看看他是誰?」
一個人把那被綁的漢子的頭抬了起來,啊,洪牛,他竟然是我以為已經死去的徒弟,洪牛。
洪牛被人澆醒,一醒來就看清了四周的情況,待看到遠方的我時,終於忍不住熱淚盈眶。「桀桀桀,姓徐的,我與你無怨無仇,你卻殺我無數國人,又欲圖滅亡我大日本帝國。你是何道理?」
我冷笑,聲音傳遍整個戰場:「不錯,你是與我無怨無仇,可你的兒子,那個所謂的儲君卻將我的親人虜到日本來。若非如此,我會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來滅你們的國家么?」
侏儒一愣,尖細的嗓音怒吼一聲:「家富,你給我出來!」
一個面目英俊的年輕人在一個黑衣女忍者的陪同下,戰戰兢兢走到侏儒身邊顫音說:「父……父親,找我何事?」
「何事?你上回俘虜的那幾個絕色女子到底是什麼人?」
儲君仗著父親德川家康一向的寵愛,依舊死性不改,爭辯道:「是她們先殺我們的人,我才……」
「閉嘴,原來我大日本一切一切的災難都是被你這個不孝子引來的。你自盡以謝天下吧!」
侏儒德川家康突然從肩椅上站了起來,大聲對儲君說。場上所有的日本人都以憤怒的眼神盯著他,眾怒難犯啊,若不是這個儲君,日本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幾十萬人的死亡,無數的家破人亡,雖然直接死在天上那個惡魔手中。但卻是自己國家的儲君把這個惡魔引到日本來的,他不死,何以謝天下?何以平眾怒?何以保千千萬萬日本人的性命?
我冷眼旁觀著這場鬧劇,這個侏儒無非是想棄車保帥,妄圖以此來換取和平談判的資格罷了。
儲君驚恐地搖著手,一步步後退,「不……不,父親,我是你的親生兒子,你不能這樣對我。不……啊……」
儲君還想狡辯,但德川家康已經等不及了,只見他右手一揮,儲君的胸口上突然多出了一截帶著血絲的武士刀刀尖。儲君不可置信地回過頭,嘴中溢血,瞪大了眼睛看著身後的黑衣女忍:「不……不可能……」
黑衣女忍不答話,猛地一抽刀,刀光再閃,儲君一顆斗大的頭顱凌空飛起。德川家康接住死人頭,仰天大呼:「蒼天作證,今日我已經將這一切罪惡之源的罪魁禍首砍頭示眾。徐先生,你看,我已經將他殺了。我想,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了。」
日本軍隊怒火稍息,但恐懼仍在,天空中三尊魔神彷彿來自遠古的地獄,帶給他們無窮無盡的壓力。求和,是每一個日本人心中的願望,即便是投降也可以,只要能留下他們一條命。
「哈哈哈,德川家康,你以為這樣做就能讓我放你們日本一馬么?」我仰天狂笑,聲震四野,場中每一個人的心臟不由自主,竟然隨著我的笑聲而跳動,共鳴!!!
無數人臉色大變,一些受了重傷的士兵忍不住心臟巨烈的跳動,口噴鮮血,頭一歪,竟然死了!!!
天微微亮了,風卻更大了,呼號作響,一絲絲陰寒從每一個人的心底升起。恐懼。
我適時地停住了笑聲,雪姬火鳳拉住了我,再笑下去,這股殺人的音波很可能會將場中的所有人殺死。因為,沒有人能控制聲音的傳波,即便是神仙,這麼大範圍的殺人音波也是不好控制的。
此法不通,卻令德川家康冷汗淋漓。恐怖,絕對恐怖,他是個魔鬼,真正的魔鬼。德川一時間心如死灰,跌坐在椅子上。但他隨即一蹦而起,指著被綁的洪牛說:「姓徐的,你不仁,我不義。只要你與我簽個停戰協議,我可以饒你徒弟一命!」
我怒吼:「你想威脅我么?」
洪牛亦大叫:「師父,別管我了,我已經知道白貞已經死了。我洪牛雖是個蠢人,但也與白貞大姐令下海誓山盟,同生共死。師父,殺了我吧!殺了我才能讓我去地獄與白貞永遠在一起!」
洪牛悲壯地喊著,雖然說的是漢語,場中沒幾個人能聽得懂,但依然感染了不少人。我眼睛有些濕了,白貞死了,但我不能讓洪牛步她的後塵。他是我唯一的徒弟,更是難得的一條好漢,我要救他。
「放了他!」我怒吼,平地起了一個旱雷。
「我發過誓,如果有人膽敢再以威脅的方式對付我,我將不惜一切代價將他整國人殺死!」
德川家康心中一跳,嚇得一蹦而起,一溜煙似的飛到了洪牛身邊。白光一閃,一把刀抵在了洪牛的脖子上。他感到了男人對他的殺意,雖然離得很遠很遠,但他仍然不放心。「不許動,你快自盡以謝天下,否則我就殺死你徒弟!」
德川家康這個侏儒果然聰明,如果他沒有反應,我會在最短的時候內飛到最適當的攻擊距離,用萬劍歸宗將他殺死!火鳳感到了我的暴躁,安慰我說:「冷靜點,稍安務躁,勝利屬於我們!」
我心頭一松,若非火鳳提醒,我很有可能會再次失去理智,將下面的人殺得一乾二淨。那樣的話,洪牛顯然會沒命的!
「我再說一遍,放了他!」森冷的語氣再次響起,自從那次李靈兒被陳道之脅迫之後,我面對這種情況就會失去理智,對脅迫者更是痛恨無比。沒種家的傢伙,有種就跟老子單挑。
(……,有幾個笨蛋敢跟他這種殺人魔王單挑啊?)
德川侏儒雖然個子矮,但人並不笨。緊了緊手中的刀,洪牛的脖子上已經被劃破一條口子。「姓徐的,妄你身為大周禮儀之邦,難到不知道仁人禮義么?眼見徒弟命在旦夕,你就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嗎?」
德川家良功力不弱,同樣將聲音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一些聽得懂日本話的荷蘭友軍,已經以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一方天空上的那個高大的身影了。
哼,挑撥離間。好一個日本幕後的主宰!
第二百二十八章黑衣媚忍
洪牛吃盡了苦頭,真的,日本人生性陰毒,氣量狹窄。用刑何等殘酷,但依然不能從頭腦簡單的洪牛嘴裡橇出半點消息。但人總是有弱點的,洪牛不怕酷刑,卻怕陰謀詭計。頭腦簡單的洪牛被一個同獄的犯人騙了,很慘,幾乎是洪牛所知的一切都告訴了這個獄犯。
從洪牛嘴裡,德川家康才知道。徐正氣是個幾近無敵又可怕的對手,可怕到什麼程度呢?看看吧,自家千年的守護神——式神之母,都被他拐了去。如此一個心機深沉,身手絕頂的人,支依然有他的弱點。
徐正氣的弱點:婦人之仁,他身邊親近的人就是他的死穴。
德川殘忍地扭屈了醜臉,本來就矮小的身材更顯詭異。「姓徐的,我數三下,你要是再不答應和談,我就一刀結果了你唯一的徒弟。」德川特意強調「唯一」兩個字,彷彿想讓對方知道,你可只有這麼一個徒弟哦,徒弟死了,你就不心痛么?
男人怒火中燒,眼尖的人竟然看到男人身周竟然隱隱泛起紅色的光芒。火鳳和雪姬給這紅芒燙得一縮手,齊聲嬌呼「呀!」。危險的氣息從男人身上不斷湧出,紅芒中夾有黑氣。紅芒是怒火,黑氣是暴虐。
雪姬忍不住勸道:「徐郎,你不要生氣,一定人有辦法的。」
火鳳更直接:「算了吧,今天先饒他們一命,改日救了你徒弟再殺死他們也不遲。」
良藥苦口利於行,忠言逆耳利於病。雖是忠言,可它實在逆耳呀。男人煩躁的一揮手,打斷了兩女再勸下去的勢頭。
「矮子,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把我徒弟放了,我可以饒你不死!」男人的聲音很冷酷,就像冬天裡的冰。
德川家康很聰明,聽出了話里的意思。他只放自己一個人活命,沒有了權勢,沒有了金錢,沒有了大日本帝國,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日軍騷動了,紛紛怒叱侏儒。德川家康一擺手,道:「姓徐的,離間計對我沒用,你還是省點心思吧。少說廢話,你答不答應。再不答應休怪我不客氣了。」手中的刀又緊了緊,洪牛的血流得更快了。
「哈哈哈——」我一陣狂笑,「矮子,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了么?你敢動動我徒弟試試?我徒弟要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拿你們整個日本來給它陪葬!」
聲音凄厲冷酷,日軍聽了無不心中發毛。是啊,若是洪牛一死,那惡魔再無顧忌。在場的日本人,還有哪個擋得住他們呢?德川家康聰明反被聰明誤,以為徐正氣還是以前那個手段溫柔的人。
洪牛很想張嘴要求師父別管自己,可侏儒點了自己的穴道,動也動不了。洪牛早已心萌生志,今日無非想再見師父一面。在他簡單的頭腦里,一直認為自己雖然並非自願,卻仍然將師父的情報泄露了。泄露情報等同於判徒,在自己的部落里那是殺頭的大罪。是褻瀆神靈的行為,是應該自盡以謝天下的。若非自己被制,洪牛恨不得往刀尖上撞,死了到好了,一死百了,還能見到白貞。想到白貞已死,洪牛虎目含淚。
德川家康心裡如頭七八隻水桶在打水,七上八下。手中的刀因為身體的顫抖而顫抖個不停,一刀啊,一刀之差啊。是鬆手投降還是一刀刺下去?他拿不準啊,人心難測,萬一果如對方所說,並不拿徒弟的命當回事兒。德川這顆小腦袋可就要搬家了。
「放不放?」這就是一場賭博,賭的就是心理承受能力。誰忍受不住心理壓力,誰就是這場戰爭的失敗者。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德川侏儒冷汗直冒,洪牛脖子上的傷口更大了。
滴答……滴答……
北風在這一刻也停了,全場只有洪牛的鮮血落地的聲音……
所有的人屏住了呼吸,這一刻將決定幾十萬人的命運,這一刻歷史很可能就此改寫,這一刻激動吧,顫抖吧,興奮吧,恐懼吧……
壓抑、壓抑,撲天蓋地的壓抑。
「啊——」,任德川心志如何堅定也忍受不了這股天地間的壓抑,撲通一聲,他跪倒在地上,長刀落地,「我……我投降。」
瘋了,瘋了。所有的日本士兵都瘋了,德川投降了,那麼按著雙方的條件,整個日本只有德川一個人可以活下來。不可以,不可以,為什麼他能活,而我卻要死?每一個日本人都抱著這樣的念頭。所有的士兵都反了,士兵暴動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德川的護衛。在德川還跪在地上的時候,無數刀影當頭罩下。
謀反!
「殺!殺了他,我們就能活了!」
「橫豎都是一死,不如死的壯烈一點!殺啊!」
「大日本帝國萬歲!殺啊!」
「武士道精神永存,殺啊!」
餘下的四十萬大軍,操起武器瘋了似的往荷蘭軍隊撲去,殺不死頭頂上的三個惡魔,拉幾個紅毛鬼子墊背吧。德川本身武功很強,強得刀砍不進身,劍刺不進身,兩掌連揮之下,奪過兩把日本刀與自己人斗在一塊。
我一見德川跪下地就往日軍陣地撲去了,洪牛不能死,徒弟我來救你了。身後的雪姬火鳳與我一齊縱飛而至,眼見就能將洪牛救回,突然,橫地里飛來一抹白光,刷——
整個世界清靜了——
一顆圓圓的東西,在我眼裡有如放慢鏡頭般,從洪牛的脖子上,飛起、飛高、呈拋物線、下落、跌進萬軍腳下……
「不——」
我仰天悲吼一聲,洪牛的眼晴死死地盯著我,那是安心、欣慰的眼神。洪牛死了,死的很安詳,甚至說死得還很快樂。但是,他死了,他竟然死了。我唯一的徒弟竟然死了!
「殺,殺殺!我要殺光你們!」
瘋了,瘋了,所有的人全都瘋了。我依稀看到,一條黑色嬌小的身影在洪牛屍體邊閃過。很熟悉,很熟悉,她是誰呢?是誰殺了洪牛呢?我腦中電閃雷鳴。
是她!
是剛才那個殺儲君的黑衣女忍!
「我要殺了你!」我怒吼著,再次祭起白金巨形劍。大面積招法「萬劍歸宗」在我的怒吼聲中施展出來,劍雨以每平方米三十支氣劍的密度向以洪牛為圓心的十丈範圍罩去。這已經是我這招劍法的極限了。
慘叫聲此起彼伏,除了德川家康這樣強的高手見機的早,逃得快以後,其餘人幾乎全死光了。人群里倒下一個十丈範圍的圓,就像塌方一樣,突然陷了下去。
洪牛,我應該已經為了報了仇了。我心中暗呼,但報仇后並沒有產生空虛,反而令我殺意更旺。殺光這些人渣吧,日本人不是人。他們是畜生,他們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
雪姬火鳳相當地配合,冰與火的洗鍊,漫天劍雨的洗禮,依然擋不住日本人從容赴死的信念。逃,是逃不掉了,惡魔的手段他們不是沒有見過。戰鬥吧,他們是為了戰鬥而生的。為了國家,為了家中的妻兒老小,日本人化身為世間最最恐怖的戰士,悍不畏死,視死如歸,前仆後繼……
慘叫聲,搏鬥聲,悲呼聲,喊殺聲,天地也為之變色,烏雲滾滾而來,電閃雷鳴過後,老天也被這場大戰嚇怕了。老天爺的眼淚傾盆而下,大地一刻之後變成了水的世界。
此消彼長,雪姬大展神威,冰雹如密集的炮彈般砸在日軍頭上。那冰雹不是圓鈍的,是尖尖如棱形,如一把把飛刀,插進了日本人的身體里。
日軍必敗無遺。
「徐郎——」
一聲悲呼從身後傳來,我猛地轉過身,所見得令我目眥欲裂。一把長槍將國王,也就是我的洋岳父洞穿了!
我殺得痛快,卻沒注意後方。大雨是幫了雪姬不少忙,卻令所有的火器在大雨中無法使用!缺了武器的荷**隊,被擅長冷兵器的日軍打了個措手不及,幾乎是一刻間,荷蘭軍隊幾乎全軍覆滅。這才不到一刻鐘啊,國王戰死,軍心大跌,敗勢已定。伊莉沙白三女奮起餘力,在一干忠心的近衛軍的護衛下,護著索菲婭死死守在防線上。
伊莉沙白還來不及呼救,差點被一支長槍射中,回過神來就發現父王已經倒在了血泊中,母后跪倒在地,趴在父王屍身上痛哭不止。她悲呼一聲徐郎,朝父王撲去。
「回防!」我大吼一聲,帶著雪姬火鳳瞬間飛回了我軍陣地上空。但是此刻為時已晚,這麼一會兒工夫,五萬人哪,整整五萬荷蘭國精銳,全軍覆滅,只來得及救下不足千人的近衛軍。
但他們又參撐得住多久呢?在雨天已經發揮不出完全水平的火鳳,飛下去,把一乾女人帶上了天空。伊莉沙白摟著我的洋岳母,梅娜菲娜一個抓住她一隻手,再攀上火鳳。五個人從地上飛了起來,火鳳變身了,化為金光萬丈,閃閃奪目的神鳥——鳳凰。
四女趴在火鳳背上,彷彿來到一個溫暖的海島。外面雖然狂風大雨,這裡卻安靜燦爛。
殺吧,殺吧,盡情的殺吧!
我狂吼大叫,這回再也無所顧忌了。那一千多的友軍死了算了,反正我們會為什麼報仇的。荷蘭人操起英語大罵起來,罵我見死不救,罵我是個災星……
「哈哈哈……」我大笑,手下不停,每動一下必有幾百人的性命毀在我的手裡。「死吧,全都去死吧!」
「該死的,你會遭天打雷劈的。」慘叫的友軍惡狠狠地詛咒著我的命運,我就當是耳邊邊,不聞不問。帶上雪姬,兩個人在整個戰場上空盡情屠殺。雪姬彷彿被血染紅了眼,眼中閃動著和我一樣瘋狂的光芒。
說起來,這些人還是雪姬的同胞呢。可那又怎麼樣,她還不是照樣下殺手。死在她手下的日本人不比我少。「小雪,哥哥沒白疼你!」我狂笑著。
雪姬如天籟般的聲音傳來:「只要是跟大哥哥做對的人,就是我的敵人,是敵人就都要死!」語氣表情,都很天真。但就是這樣天真的人,卻殺了十幾萬人,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不斷刷新。
「轟隆!」電閃雷鳴!
荷蘭國紅毛鬼子,徹徹底底的死光了,一個不剩!
地面上再無敵人,日本人突然一下子被雷鳴打回了元神。面對天上的三個妖怪,他們是必死無疑的。戰場中的人已經只剩下不到五萬人了,「逃命去吧,大家逃命去吧!」一旦心生逃意,這些人再也不願上來送死了。
天上的是惡魔,是魔鬼,鬥不過,還逃不過么?幾萬人呼嘯一聲,四散奔逃。人人都很聰明,沒有往十座串連在一起的大城逃去。那裡目標太大了,根本就是等死的地方。幾萬人朝四野奔逃著,人類的潛能在這一刻爆發了。
天下無敵又怎樣?敵人一生逃意,我和雪姬再也找不到半個可以殺的人了。整個戰場除了屍體,所有的活物都逃得乾乾淨淨。傷兵們哀嚎著,慘呼著。我眼睜睜地看著這些畜生跑了,心中煩燥,又是一陣劍雨下去,無論是荷蘭人還是日本人,所有的哀嚎聲嘎然而止。
整個世界清靜了!
火鳳還保有理智,「你,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我嘲她大叫:「閉上你的烏鴉嘴!老子煩著呢!」
火鳳大氣,「好好好,我是烏鴉,老娘不管你們了!」又轉頭對雪姬說,「小雪,你瘋啦?」
雪姬給她吼得一機靈,血紅的眼睛突然變得清明一片,茫然地看著這一切,「剛才,我,我怎麼了?」
「別管那麼多了,跟我進城休息去!」火鳳沒好氣道。「哦!」雪姬隨即與火鳳佔領了十座城堡,而我則在城外團團轉,四處追殺落單的跑慢了的士兵。
我,是嗜血的!
聽到士兵們在耳邊的慘叫聲,我心中大爽,原來,殺人也是一件相當痛快的事啊!哈哈哈……
惡魔涎生了,十座城堡里只剩下女人和老弱病殘,徐正氣會在這樣幾乎全是女人的國度里幹什麼呢?期待下一章……
第二百二十九章對洋岳母的禽獸行為
「莉莉,別哭了,會哭壞身子的。」雪姬拍著伊莉沙白的背,不停地安慰她。
火鳳嘆了口氣,「哎,莉莉節哀順便吧!」
這是十號城最大的城守府,日軍全軍覆滅,十座大城全被攻克。一些老弱幼殘和女人們不敢外逃,至少到目前為止,那個殺人魔王還沒有什麼大動作。原本這些毫無抵抗之力的人是想逃出城去的,可城外屍橫遍野,許多人才走出幾里地,就再也不敢往前走了。
幾十萬人的屍體在城外堆積著,血流成河。又加之接連幾天大雨下個不停,百姓生怕出了城會死的更快,這才無可奈何膽顫心驚地留在城中。
觀看過那場大戰的人,把殺人魔王的恐怖一傳十,十傳百地傳到了所有日本人的耳朵里。十座大城裡突然少了幾十萬人,糧食多出一大截,一年內,百姓們不愁吃不愁穿。德川幕府倒了台,另九座城已經實實在在地把握在了日本天皇的手裡。
不過誰都知道,只要那個殺人魔王一句話,天皇就是千般不願,也不得不拱手讓位。一天一夜的大暴雨,總算把城外的血腥味沖淡了。但城門仍然緊閉,生怕會發生瘟疫。像這種大雨天里,屍體是最容易腐爛的。
十號城的人最少,年輕一點的女子都拖兒帶女跑到了別的城去了。整個城中只剩下等死的老弱病殘,整個城一片死寂。只有城守府隱隱約約傳來嚶嚶哭泣聲,原來,大堂中正在舉行喪禮。
大堂正中擺了一具棺材,幾個女人跪坐在棺材邊上不停的抹眼淚。伊莉沙白公主,索菲婭王后,侍女梅娜、菲娜早已經哭得昏天暗地了,只有雪姬和火鳳兩女臉色黯然,在旁勸慰。
男人呢?男人還沒回來,他殺人殺上了癮,一直在追殺那些逃跑的士兵。一天一夜未歸了,不過女人們都不擔心他。眼下沒人能殺死他,就算打不過,逃也逃得過吧。
天黑了,索菲婭王后對女兒說:「莉莉,你們去休息吧。母后在這裡再陪陪你父王!」伊莉沙白不依,但被眾女好說歹說,這才勸下去休息去了。火鳳坐在大堂門口打坐兼守夜。人一走,大堂里突然安靜了許多。
索菲婭看著丈夫的棺材,神色複雜之極。似怨恨、似寬慰、似嗔、似怒、似悲、似喜……一時間心中百感交集,辨不出其中五味。
這個男人給她帶來了榮華富貴和權勢,同樣給她帶來了十幾年的空虛寂寞。雖然荷蘭人性觀念開放,允許自由戀愛,但身為王后若去偷人,那就得不償失了。一失足成千古恨,索菲婭對中國這句成語很是欣賞。
大堂中靜悄悄的,外面沙沙的大雨下個不停,一絲茫然在索菲婭心頭升起,未來,我還有未來么?索菲婭低頭沉思,思索著以後該如何行事……
「還捨得回來啊?」火鳳沒好氣地白我一眼,一指在一邊的飯菜,「喏,你吃了吧,大家都睡了,我也回屋去了。」說完頭也不回,徑直走了。
我無奈地搖搖頭,看來,她對我大開殺戒一事仍然心有芥蒂。畢竟,她屬於修道之人,殺人過多,犯了殺戒,以後的天劫就難渡了。嘿嘿,其實我是有意為之。若是火鳳真的修鍊得了道,那還要我幹什麼啊?她想跑回天宮找她的老情人去,我又豈能如她所願?
有雪姬武則天的前車之鑒,我完會可以肯定,如無意外,我很可能也會跟她們一樣能活幾千年。甚至長生不老,永生不死。我大口大口,狼吞虎咽地吃著飯。裡頭我那死了老公的洋岳母索菲婭不知低頭想什麼呢,連我回來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
我一邊吃飯一邊打量這那風騷的洋岳母。洋岳母的美艷,確也稱得上人間絕色,潔白的皓齒,如仙似的臉龐。細長的柳眉,清澈如水的眼睛,雖然是愁眉淡掃,卻隱藏著說不盡的風情。成熟女人的風韻,對我有莫大的吸引力。
屋中的氣氛突然有些異樣了,洋岳母心生感應,回頭看到我,顯然很高興:「駙馬,你回來了?」
我走到她身邊蹲下:「你也跪了一天了,仁至義盡了,回去休息吧。」
洋岳母臉色一黯,顯然又想起了傷心事兒。「我想陪陪你岳父。」雖然佳人輩傷欲絕,但跪著的姿勢卻掩不住她豐滿的身材。我貼的有點近,陣陣女人肉香一個勁往我鼻子里鑽。我食指大動,飽暖思淫慾啊,此話果然不假。
昨天晚上的舞會上,洋岳母挑起了我的興趣。她的身份對來說來還是比較有刺激的,特別是現在這樣一個獨特的環境。她老公死了,如果我在她老公的靈堂上干她……
嘿嘿,我心中淫笑,刺激啊……
我看著她美艷的容貌,雖然已經是虎狼之年,她的身材卻未有半點走樣。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由於是跪姿,衣裙把她兩片豐滿翹挺的臀部勒得相當的緊,看得我眼中直冒火。
索菲婭心生感應,一看到男人**裸的火紅目光,竟然心生一絲羞澀,嗔道:「你看了這麼久,還沒看夠么?」
我回過神來,絲毫不把她當長輩看,贊道:「岳母您美得如天仙化人一般,我怎麼看得夠呢?」說著不由自主伸手撫上了她滑嫩的小手,輕輕地游移著。
索菲婭一驚,手縮的比兔子還快,叱道:「你、你幹什麼?我、我是你岳母!」
我淫笑道:「洋岳母,岳父他死了,你一定很寂寞吧。你看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要不要小婿陪陪你呀?」
我抓住她的小手不放,索菲婭掙不開,「不、不要,你可是莉莉的丈夫啊!」她試圖換醒我身為人夫的自覺心。可惜我是誰?我是徐正氣,禮天下倫禮如無物。孔老頭那些狗屁的人仁禮義在我眼裡狗屁不如。人生在世,當隨心所欲,當樂之時盡享樂。我哪裡會放過她,「洋岳母,你就從了我吧。」
我有些急了,一把湊到她的臉上亂吻。索菲婭死命的掙扎,「不要,不要,我是你的岳母啊,你這樣會天打雷劈的!」我大怒,「賤人!昨天晚上你還與我勾勾搭搭,今天就裝聖女啦?」
索菲婭眼睛有些紅,水汪汪的,「那,那是昨天,可現在我的丈夫死了。我要是再這樣,我覺得太對不起他了。」
我聽出話外有話,問:「你是說,如果換個環境換個時間,你就可以從了我?」
索菲婭只想儘快脫身,只好無奈地點點頭。我絲毫沒有所謂的同情心,淫笑說:「嘿嘿,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在這裡做吧。你看,多刺激啊。」
索菲婭瞪大了眼睛,性感的雙唇張成了O字形,「你,你不是人,你是禽獸,魔鬼!」她惡狠狠地咒罵著。我微笑,雙手大動,翻山越嶺,不停地親吻她的臉龐。
索菲婭掙不脫,只好求饒,「好女婿,求求你了,你真要干,咱們去裡面干吧。這裡、這裡實在不行……」
「不行!」我霸道地否定了她的提議。想得美,我還沒試過在這種環境下和女人做過愛呢。更刺激的是,死者還是她的丈夫!嘿嘿,老婆在他的靈堂上偷人,我那可憐的國王岳父會不會氣得從棺材里跳出來呢?嘿嘿,期待啊……
「不行啊,我是你的岳母啊!」
「嘿嘿,是岳母才刺激啊。再說我與你女兒又沒登記結婚,又沒拜過天地高堂。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不過,你要承認是我的岳母,我只會更喜歡,嘿嘿……」
「唔……饒了我吧!」
「叫我好哥哥,我就饒了你!」
「好……」
「好什麼好?」
「好哥……哥哥!」
「大聲點!」
「好哥哥,饒了我吧!」
「嘿嘿,我偏不饒!哈哈……」
「你騙我!」
「我騙的就是你,你吊我啊!」
「啊……唔……」
「哎喲……**,你真咬啊!幸好我躲的快,看我不操死你!」
我猛一低頭,吻上了她的俏臉。沒想到洋岳母她被我挑起了久違的慾火,也作出了熱情的回應。還引導著我的手,往身上的重點部位摸去。
「**,還說不想男人!」我狠罵了一句,再次吻上她的肋頰,握住她一隻玉峰,殘暴地揉捏。觸手挺彈飽滿,且細滑非常。這種外國**最是喜歡殘暴粗魯些的,跟她們作愛我向來不溫柔,這也是我從伊莉沙白三主僕身上學到的。
沿著洋岳母的細白脖子一直吻下,最後吻上她滾圓的**。不得不說,外國貨在整體上比本地貨的**要大許多。很充實,捏起來彈力極佳。那顆嬌艷猩紅的頂上蓓蕾,已全然納入我口中。
我馬上舌舔唇吸,讓洋岳母感到無比的暢美,小嘴情不自禁地逸出了甜蜜的呻吟。洋岳母猛地把玉手伸到了我的下面,一把逮住了我那罪惡之源。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嗯,你……你好粗壯,真是難以想象,我女兒怎麼忍受得了啊!……啊,死勁點,好舒服,不要停!」
「**,這回說老實話了吧!」
我繼續埋頭苦幹,盡情享受洋岳母的豐滿**。索菲婭渾身甘美,眉梢含春,白晰修長的**,早已繞上了我的腰肢。只見她唇鼓突,溪水連綿不絕……
我又摸又捏,手口並用。洋岳母再也抵受不住了,終於開口哀求道:「好女婿,進來吧,求求你了,我著實忍不住了。」
索菲婭兩眼水汪汪,**大動,難以自禁,便即跪身而起,立即提槍攻殺……
索菲婭頭高高後仰,當下輕哼了一聲。憋了十幾年的慾火終於一朝得償所願,又遇上男人這等人間極品,宛似如渴遇漿,久病逢丹,乾柴遇烈火,立即淫興大熾,兩條修長**大大的張開口裡忘情地叫道:「好爽!再用力進,我喜歡猛點的!」
「**,老子乾死你!」
我猶如亢龍得水,奮力衝殺。索菲婭美得身軀綳硬,腔內空虛盡消,爽歪歪了。
男人金槍大震,攻殺有度,速度越來越快,但索菲婭卻毫無所苦,不住湊臀相迎,不停嬌喘道:「好哥哥,你當真神勇。我渴了十幾年了,你一定要好好愛我一晚,讓我得以盡興,便是乾死我也願意。」
我一面左沖右撞,一面道:「既然如此,女婿自當儘力而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棒,棒極了。我想在上面,好久沒試過了!」索菲婭全身潮紅。
兩人一個轉身,女上男下。索菲婭身子一翻,便跨伏在我跨間,她也不嫌臟將龍槍納入口中,忘情吸吮。弄得我渾身暢爽,只聽洋岳母吃得唧唧有揚,直到她心滿意足,方跨騎沉臀,引蛇入洞。
兩人同時滿足的叫了一聲,「噢——」
「好女婿,姐姐愛煞你了。」索菲婭淫聲浪語。
「唔,岳母,你也好美。」我一聲「岳母」,她體腔猛地一緊。
「啊,別,別叫我那個……」淫浪中的索菲婭害羞了。
「是岳母么?」她又猛一緊,好爽。
「壞、壞蛋,叫我索菲婭!」洋岳母一而再,再而三地糾正我的「口誤」。
「索菲婭岳母!」我壞笑叫道。
「啊!你、你壞死了!」邊叫邊緊,爽!
靈堂上相當的**,女人**猛拋,一上一下,「噗嗤噗嗤」,大起大落……
我壞笑道:「岳母,我的死岳父正在看著我們呢!」
「啊!」索菲婭再也受不住這強烈的刺激了,狂泄猛泄了一大通……
我卻不放過她,一返身,將她擺成個狗趴式,長打短擊,狠抽猛插,插得她花枝亂顫,花容變色,日月無光。岳母長叫短吟,淫叫聲如泣如訴……
我猛干著洋岳母,心想,如果國王岳父泉下有知,知道我正干著她的老婆,他一定會氣得從地下跳出來吧?嘿嘿,邪惡啊……
「啊——」一聲尖驚傳來,我與索菲婭同時看去,只見伊莉沙白正吃驚地站在門口看著我們……
第二百三十章通吃洋母女
索菲婭尖叫一聲,狗趴著的身子猛地往後一仰,撞在我下巴上。「噢」,但這並非最痛的,可憐我的小弟弟,給索菲婭一夾一折。嘶……
老天!差點給折斷!!!
饒是如此,兩人的下身竟然神奇地結合在一起,死纏著不放。冰火兩重天,我一時爽歪了。正當我迷糊時,伊莉沙白飛快地衝過來,狠狠地給了她母親一巴掌,「啪!」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伊莉沙白怒叱親生母親。索菲婭羞愧的無地自容,一時間竟然被這異變驚得呆了。但給她夾在體內的我卻怒道:「莉莉,你幹什麼?你怎麼可以打你母親!?」
伊莉沙白又一巴掌甩過來,被我捉住,「你發什麼瘋?」
伊莉沙白慘笑道:「我發瘋?」頓了頓又尖叫道:「是!我是瘋了,我是被你們給逼瘋的!不要臉的狗男女,看看你什麼做了什麼好事。這是**,知道么,**!」
我甩過去一巴掌打得她定住:「賤人,什麼狗屁**?老子想操誰就操誰,還要你來管教?」
伊莉沙白捂著左臉,不可置通道:「你、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我冷著臉不說話,心中有氣,下身又狠狠地頂了頂索菲婭。
伊莉沙白如遭巨創,連退幾步,邊退邊說:「你、你敢打我?以前你那麼疼我,從來就沒打過我的!啊——,我跟你拼了!」她突然發了瘋似的又衝上前來,撕咬她母瓣索菲婭。「賤人、**,虧你還是我的母后,你女兒的丈夫你也要偷。」
索菲婭淚流滾滾,痴痴獃呆任女兒撕咬。我哪裡會讓伊莉沙白得懲,一把制住她。「你瘋夠了沒有?我干周婉娘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話?」
周婉娘與周小美是兩母女,她們常常與伊莉沙白一塊陪我睡覺的。
「她們是她們,我是我!我就是不準讓你碰我媽咪!色鬼、淫棍、流氓,放開我……」伊莉沙白披頭散髮,手動不了,就用腳踢。
我火了,威脅道:「娘西皮,再不給我安靜點,老子在這裡把你們母倆一塊幹了!」
「你吃啊,你吃啊!淫棍,有種你就吃。不敢的話你就是膽小鬼!」伊莉沙白已經神昏智迷了,什麼話都敢說出口。我大氣之下道:「好好好,老子不操死你就跟你姓!」
嘶啦……
「啊!」伊莉沙白尖叫著,身上的衣服被我撕成了乞丐裝。「我跟你拼了!」
三個人,一男兩女跌倒在地上,扭成一團。索菲婭看到男人按著女兒,正準備開操,這才回過神來。一把死死抓住男人的命根子,尖叫道:「不要——,你不能這麼做!」
我按著伊莉沙白放不開手,只好對索菲婭凶道:「放手!」
「不放!你先把我女兒放了!」索菲婭一反先前溫柔性子,語氣堅絕。
我冷笑道:「嘿嘿,我不放,你能把我怎麼樣?」
索菲婭臉一色,隨即臉色驟冷,語氣森冷陰寒:「不把我女兒放開,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我大怒,這該死的婊子剛才還與我翻雲覆雨,沒想到翻臉比翻書還快。我眼中殺機驟現:「賤人!你敢!」
索菲婭被我帶強烈殺氣的目光一掃,全身發寒,想起男人恐怖的殺手手段,小手也顫抖了。換了一幅神情,裝可憐道:「求、求求你了,放過我女兒吧。我願意帶莉莉受罰!」
「母后,不要——」一直都沒停止過掙扎的伊莉沙白聽到母親為了自己寧願受苦,突然心一軟尖叫出聲。
我被她們逗笑了,「剛才你們倆不是一幅生仇大恨模樣么,怎麼現在到互相為對方求起情來了?」
伊莉沙白早已經全身**倒在我身下,「淫棍,有什麼招你儘管向本姑娘使來!不就是挨操么?本小姐又不是沒被你操過!完事兒了,本小姐再去外頭找十個八個乞丐來操我……」
「你敢!」我對自己的女人一向要求甚嚴,「以前你有沒有男人我不再乎,但你要是敢給我帶綠帽子,老子把你操成性奴!」
伊莉沙白打了個冷顫,害怕了,「我、我不過是想氣氣你!」
「哼,別怕我沒提醒你!」又轉頭對索菲婭道,「還有你,我的騷岳母,以後你要是敢找別的男人,休怪我辣手摧花!」
索菲婭早被男人的凶態嚇怕了,點頭點的跟雞啄米似的。兩人女人被我一通脾氣嚇軟了,我哈哈大笑。這征服女人,比打了場大勝戰還要過癮。看著一對洋母女花趴在身下,我胸中的征服**暴漲!
伊莉沙白仍仗著以往男人對她的寵愛掙扎不已,嘴裡頭罵罵咧咧。而我的洋岳母索菲婭畢竟比女兒多吃二十年飯,知道這個時候是男人最需要享受的時候。忙低下頭,準備為男人服務。
我猛地一挺身,對著洋岳母的小嘴插了進去。索菲婭一陣乾嘔,沒嘔出任何東西,反而把大東西吃進喉嚨里去了。
索菲婭知道男人此刻心情一定不好,稍有不順很有可能令自己母女陷入萬劫不覆之境。忍著全身的倦意,賣力地吞吐起來。
眼見這種**景象,身下一直看著我們的伊莉沙白頓時瞧得瞠目結舌,小嘴張成了O字形。看得我心火大動,「莉莉寶貝,下回就輪到你吃香蕉嘍。」
伊莉沙白氣得拳打腳踢,不過已經認命了,手上也沒使多大的勁。「淫棍,你簡直就是**,連我母樣都要搞……」
我不理她,命令索菲婭再快點再深點……
但見男人美得不住地仰首吐氣,又不時低下頭來。看看自己美艷無雙,豐滿性感的母後為他服務。伊莉沙白竟然微生妒意,暗想,有什麼了不起,我也會!
索菲婭吞吐良久,漸入佳境。她粉嫩的俏臉上,已是紅暈紛飛,汪汪水眸,流滿了如痴醉意,委實嬌艷無匹。又見洋岳母她丁香微吐,卷纏飛翻,猶如十餐九飢,正自殷勤服務,埋頭苦幹,更顯她騷媚入骨,教人愛煞。
我伸出雙手,十根指頭,徐徐插進她秀髮之中,按著她的頭,不住配合一前一後的聳動。
嘶……洋岳母果真是箇中高手,堪稱深喉。不過伊莉沙白卻沒她這本事,以往好幾次請她吃香蕉都被她拒絕。正想到,我突然對伊莉沙白說:「你來吃!」
伊莉沙白委委屈屈,哀怨的眼神瞧得令我心碎。我強忍憐意,心中彷彿有一股撕碎一切的衝動。「聽到沒有?」我又怒吼一聲。
索菲婭嚇得又要吞進去,「還是我來吧,莉莉她不會的!」
「不行,我就要她吃!不會?有誰天生就會的?不會不可以學么?你不就是她最好的老師么?」我毫無憐花惜玉之心。
伊莉沙白只好照做,只是**的牙齒颳得我生痛,氣得我連對著她的大屁股揮了幾巴掌,差點把她眼淚都打下來。
「不爭氣的傢伙!」我放開了伊莉沙白,將索菲婭提起來,好好欣賞欣賞她雪玉無瑕的**。白種人就是白,只見她膚如凝脂,肥乳高挺,不但不下垂,隱隱還有上翹之勢。腰纖臀豐,再襯托著她面若春花的臉龐,正是嬌花照水,更賽出水芙蓉!
洋岳母的美艷不但令我神魂俱飛,連她的女兒也看得為之醺然。
我心中一動,將伊莉沙白也擺在她身邊。兩個女人,一個母親,一個女兒,就像兩朵不同季節的花朵。從伊莉沙白的身上,我看到了索菲婭年輕時的美麗;從索菲婭的身上,我看到了伊莉沙白未來的成熟丰韻!
忍不住了,我要爆了!
一把將索菲婭修長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豐臀夾桃,心火大動,剛才戰鬥被打斷,我正覺得不過癮呢。沉身一挺……
母女倆竟然異口同聲輕嗯一聲,兩雙美目惟睜非睜,眸如水杏,潤光盈盈。
「重一點,再深一點……癢死人了,啊!……美死我了!」索菲婭的**聲一旦叫開,就是天打雷劈也阻止不了。親生女兒在身側給她的刺激令她飄飄欲飛!
伊莉沙白看得全身泛紅,渾身炙熱,鼻自己呼呼不休。我心中暗笑:「看你還能忍到何時。我會要你求著我干你的!」當下也不敢怠慢了,加緊功夫,直把個索菲婭弄得嬌聲大作,唇綻櫻顆,目如點漆的美眸時放時閉,螓首後仰,臉上紅如潮,連腮帶耳,神態迷人之極。
我邊干邊大手蓋上她一邊飽滿的**,粗暴地捏弄著。索菲婭不但不覺疼痛,反而忍不住挺胸相湊,一對柔荑,牢牢圈著我的脖子,喘聲道:「好女婿,你今天一定要盡情疼愛我,知道么?」
我點頭應允,親吻著她的粉腮,熱唇劃過她的勁項,再落在她飽挺的前胸,含著她的艷蕾,徐徐往外輕扯,繼而忘情地吸吮起來。
索菲婭被我一扯,登時渾身一顫,猶如狂風駭浪,嬌軀搖擺不定。體內的淫慾火焰,旋即熊熊暴升,猛地挺起**,任我為所欲為。
股股暢快感襲上索菲婭心頭,那快感暢美難言,男人每一擊猶如頂在她心口似的,如此快美的感覺,又怎不叫她放浪形骸,瘋狂嬌啼。
伊莉沙白忍不住了,拉拉我的手喘氣道:「徐……徐郎,莉莉……莉莉也要……」
我故做不知,只是瘋狂地操著她的母親。
「求求你了,我忍不住了,操我吧……」伊莉沙白哭求道。跪趴在地上成狗趴式,一個大屁股朝著我,不停地搖搖擺擺,似在求干!
我淫笑道:「你不生氣了?」
「不生氣了。求求你了,**哥哥,乾死我吧!」
我猛地加快動作,瞬間將洋岳母送上人間極樂仙境,然後一抽出,再對準伊莉沙白這年輕的**狂插……
兩聲尖叫響起。
伊莉沙白久癢逢操爽得叫出聲,而洋岳母索菲婭則是在**中突感空虛寂寞,**的快感大打了折扣。「不要——,不要離開我!」
女人在這種時候最是需要男人來充實她的,但我操夠了她的肥,看到更年輕的伊莉沙白已經忍不住了。又是一陣疾風暴雨,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聲,夾雜著窗外的大雨沙沙聲……
在伊莉沙白的套弄下,使我更感難受,不多久便開始硬挺起來。伊莉沙白同時也感覺到我的反應,這種奇妙的變化,令伊莉沙白真想直起身來看個究竟。
當她正自胡思亂想之際,我突然把她的小手移開,伊莉沙白還來不及反應,我的唇已烙上了她,舌頭深深地進入她腔內,狂亂地吸吮著她口裡的甜蜜。
不消片刻,伊莉沙白便失去了控制,變得和我一樣狂野,只見她牢牢箍著我脖子,把我龐大的身軀往自己身上拉,豐挺的美乳,熾情地磨擦著他的肌膚。我確也算是這方面的能手,我知道怎樣碰她,何時在哪裡施加壓力,及如何讓她在自己懷裡融化。
久久,突然男人不動了。
奇怪的是,這個來客竟然久久不動,伊莉沙白不禁詫異起來,便微微張開眼睛,卻見我臉帶邪笑,痴痴地望著她。
伊莉沙白羞得連忙合上眼睛,接著響起我的聲音:「來,今回我們換個特別的方式。」他尚沒等待伊莉沙白的回應,便雙手把她身子抱起,讓她和自己對坐著。
這一下頓把伊莉沙白嚇了一跳,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一對美目,瞪得又圓又大:「你,你怎麼了?」再看看眼前環境,只見自己被我緊緊抱坐著,胸貼著胸,最要命的是,兩人雙腿,卻彼此交迭著,直直的伸向對方身後。
「我們今回要面對面坐著干,妳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我的,好讓妳知道它是如何地干弄。」我得意地笑說。
「不……我不要這樣,羞都羞死了!」伊莉沙白不禁吃驚起來。
「這有甚麼么害羞的,妳看。」話落便輕輕把伊莉沙白的身軀推開,雙手緊拉著她的手臂,二人的身子,一下子便連成一個V字,只有下身緊接著。
「我不要看,你欺負人……」伊莉沙白馬上側起頭,又如何敢去看他。
我裂嘴一笑,便開始挺動腰肢,大寶貝一下一下的**起來。
哦……我壞死了,怎會想出這種姿勢來插弄人家……啊……好深,今回又要給他弄死了……咿……舒服……伊莉沙白在心裡還沒罵完,我已開始狂抽猛插。
伊莉沙白見著,高興地吻了他一吻,撒嬌道:「你真好,我的好相公,現在開始干伊莉沙白好嗎,出力的干我,還要記著,還要射在我裡面,伊莉沙白好想享受一下你的熱喔。」說完竟主動地用手托起左乳,遞到我口中:」吻我,一面吃我,一面干我,伊莉沙白今次要在你面前,變成全世界最淫蕩的淫婦。「
我看著眼前這個平素溫柔斯文,絕艷無芳的伊莉沙白,竟然剎那間改變了一百八十度,舉止言談,顯得又淫又浪,確引誘得我血液翻驟。但我卻相當明白,這是她的故意做作,其目的只有一個,便是做一個所謂「出外是貞婦,在床是淫婦」這句座右銘的主人翁。
而這一切,無非都是她為了取悅自己,好讓自己在**方面得到無窮樂趣,雖然伊莉沙白剛才的淫語褻詞,確有點生硬和做作,但始終是出於伊莉沙白的口,被天使用淫詞挑逗的感覺,恐怕任何男子都無法抵當這誘惑,想到這一點,我著實感到非常恩遇,也非常感動。
面對這個一個絕色佳人的誘惑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只能以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對她的愛意了。母女二人共侍一夫,這個雨夜不太冷啊。
我用盡了各種招式,將她們母女倆一次又一次送上**,有時候竟然還是一塊的。
「啊——」
又是一陣尖叫,我們三人幹得正歡,怔然看著門口。
只見伊莉沙白的兩個侍女,梅娜菲娜,雪姬火鳳,全都來了。正瞠目結舌地看著我一龍二鳳,一箭雙鵰,母女通吃。
雪姬吃味地跑過來,對我一陣拳打腳踢:「你,淫棍,色鬼,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嘿嘿直笑,依然故我的不停**著洋岳母。「放開她,你快放開她,你這個色鬼!」雪姬尖叫著,沒想到被我一摟,把她自己也搭進來了。
梅娜菲娜扶著伊莉沙白,「公主,您沒事吧?是不是他欺負你了?」梅娜氣得柳眉倒豎,她與公主情同姐妹,姐妹情深,當下就要發脾氣了。伊莉沙白拉住她,搖搖頭紅著臉道:「不怪他,是我自己……」
火鳳看得最明白不過了,她對我詭異一笑,彷彿在說,「這下你滿足了吧?」
滿足?我從來不知道滿足是什麼意思。我一把將雪姬壓在身下,已經有一天沒碰她了哦。「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小雪,讓哥哥好好愛愛你吧!」
「色鬼,淫棍!」雪姬不停地咒罵著,氣得男人狠狠地捅進了她體內。連帶著火鳳和梅娜菲娜,這個冷雨夜,註定是火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