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龍權書記說，做男人挺好
高潔茹不知
是因為高興，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今天她的手氣特別好，連摸了幾個大碰對
，清一色什麼的，才打了個多小時，就進帳兩、三千元。
司馬慧和貝兆源，原來也不想用高潔茹的那5oo元麻將基金的，他們知道這錢的份量。沒
想到自己帶來的錢輸得差不多了，不得不把擺在面前的錢動用了，按照他們自己的話叫：「
取之民，用之於民。」
高潔茹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鐘，已經十點多了，自己應該退場，負責辦餐去了。她看了看身邊
的
那一大把錢，開玩笑地說：「沒想到給你們的麻將基金，你們這麼快就連本帶息退給我了
，真性急。」
「不退能行嗎，你中午不管我們的飯，就會餓肚子。」6曼曼也多少輸了點，她數了數身邊
的錢：「茹姐，你的爪子好厲害，一呷三。」
「行了，行了，我不打了，做飯去了。」高潔茹站了起來，「龍老闆，你上吧。」
「還是簡蘭上。」龍權本來早就手痒痒的，他看到簡蘭一直坐在那裡，想謙讓一下。
「書記打，我不會打。」簡蘭慌稱自己不會，實際上這麼年輕的同志，又是官太太，有幾個
不會搓麻將的，社會上不是流傳一句俗語：1o億人口9億賭，還有一億才跳舞。象她們這些
人，應該是打牌賭博，跳舞的全才。
「簡蘭，你謙虛，我就上了。」龍權巴不得簡蘭說「不會打」，他見高潔茹離開了位置，就
一**坐了上去。
「呃，我說書記啊，你可別亂上啊。」6曼曼一語雙關，她看了看簡蘭，又看了看貝兆源，
笑了。
在場人理解6曼曼的玩笑，也都笑了。唯簡蘭聽出了6曼曼的弦外之音，她沒有笑，臉上泛
起了紅暈。
高潔茹離開牌桌后，就下到一樓，在一個僻靜的地方給焦大寶打電話，要他十二點鐘準時將
炒的菜送到家裡來。此時，焦大寶正在走得快休閑中心的廚房裡，按照高潔茹事先的布置進
行落實。12點鐘，一輛小工具車悄無聲息地停在龍書記樓前，幾個服務員手忙腳亂地把炒好
的菜搬進餐廳。焦大寶坐在駕駛室里沒有下車，他本來也想進去陪書記和部長們吃飯的，但
沒有得到高潔茹的恩准，又沒有什麼借口，也就不好造次，待服務員把菜搬完后，又輕輕地
啟動馬達，把車子開走了。
走了一段路程后，他給高潔茹去了個電話，詢問炒的菜滿意不滿意，當聽到對方說「還可以
」三個字后，他那顆懸著的心才落了地。
十來個有份量的主菜送上來后，高潔茹只燒了一兩個湯菜，但她那樣子，到還蠻象個家庭主
婦，系了圍裙，捲起袖子，一頭汗水，好象很辛苦的樣兒。
「同志們，吃飯?。」高潔茹站在二樓的口子邊，大聲的喊了起來。幾個搓麻將的人，連續
坐了好幾個小時，也想挪動身子，休息一下，聽到喊聲，便放下麻將，各自清理了一下手上
的現金，便往餐廳走去。
司馬慧一行，看到桌上擺的菜挺豐盛的，滿滿的一桌，而且色香俱佳，便連連誇讚：
「茹姐，你真是心靈手巧，這麼短的時間，炒了這麼多的好菜。」
高潔茹聽到人們的誇獎，也有點忘乎所以了，她也不顧事實的一頓瞎吹，說自己是如何辛苦
，動作是如何敏捷，炒菜的水平是如何高。
只有6曼曼沒有吭聲，她一眼就看出了，這菜是走得快休閑中心的廚房裡炒的，肯定是要焦
大寶在運作，悄悄的送來的，因為那些大碗小碟，都是跑得快休閑中心裡的餐具。
「今天，大姐把各位領導喊來，無非是想聚一聚，打打牌，聊聊天，平時難得有這份閑心。
」高潔茹以主人、大姐的身份，邀請各位就座，他們各自帶自己的夫人落座。「至於這菜嘛
，是極為普通的，我知道你們當領導的，平時山珍海味都吃膩了，今天換換口味，吃點家常
菜。」高潔茹邊說邊把酒斟了上來，兩瓶茅台酒瓶，赫然擺在桌上，它好象在顯示這酒席的
檔次。
司馬慧和貝兆源都比較高興，幾杯酒下肚后，話也多起來了，酒興也來了。他舉起杯子，看
了看龍權和高潔茹，他說：「書記和茹姐，我要敬你們三杯酒，第一杯，祝書記的官越當越
大。」
「多大，是不是鏝頭那麼大。」龍權很禮貌地把杯子舉了起來，碰了一下。把酒喝了進去，
他好象覺得桌上的人對「饅頭大」沒有聽懂，便說，這是一個笑話，有個女的胸部特別不
達，因而，她的未婚夫遲遲不肯跟她結婚，過了一段時間后，她打電話告訴男方說，現在乳
房有鏝頭那麼大了，男的信以為真，就同她結婚了，新婚之夜，丈夫一手抹去，便出了感
慨：我的天啦，難道旺仔饅頭也叫饅頭。
龍書記這麼一說，到把大家說得前仰後合，嘴裡噴飯。
6曼曼到底是靈活點，又仗著和潔茹的關係鐵，便問龍權：
「我說書記，你跟茹姐談的時候，到底是先看中她哪裡?」
「當然，我是看中她是個女的。」龍權笑了笑，又看了妻子一眼。
「你怎麼知道我是女的，吹牛。」高潔茹也忍不住笑了，她反過來質問丈夫，給丈夫出難題
了。
「當然我知道，你的頭比我長，胸部比我高，我只憑這兩點，就知道你是母的了。」龍權
想用手去拍拍她妻子的肩膀的，卻被高潔茹躲開了。
「是不是旺仔饅頭?」貝兆源問書記。
「實事求是講，比旺仔饅頭還是大一點。」龍權點了點頭，邊說邊去篩酒。
「你們做男人的，就喜歡女人的胸部大一點，現代科學技術，『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千萬別
讓男人一手掌握。」高潔茹到底是對男人的言語不幹凈不滿，還是高興了點。
龍權聽了妻子的話后，馬上接茬：「紀檢書記，你這句話，我可以對得上：『做男人挺好』
。」
貝兆源許久沒插上話了，他聽到高潔茹和龍權書記講的話，好象在哪裡見過，想了一陣子后
，他終於想起來了：「茹姐，你們兩個講的，都是廣告詞，一個是**的廣告詞，一個是壯
陽葯廣告詞。」
龍權點了點頭，他一再催大家喝酒吃菜，高潔茹夾了一隻甲魚腿，塞進簡蘭碗里，簡蘭客氣
，不想要，貝兆源見狀，就說，「吃吧，吃吧，這叫『霸王別姬』。」
「別說那不吉利的話，王八燉雞就王八燉雞，還要說霸王別姬，能別的么?」高潔茹批評貝
兆源說：「應該是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
「茹大姐，如果外面彩旗飄飄了，家裡的紅旗能不倒么，和別了也差不多了。」一直不吭聲
的簡蘭，可能是受氣氛的感染，也起感慨來了。
「不講這個，不講這個，還是講點其它。」貝兆源覺得太聯繫實際了不好，想把話岔開。司
馬慧到是挺理解自己的部下的，馬上接上他的話茬：「中國字，也太複雜了點，給這些廣告
商鑽盡了空子。」他說：
摩絲廣告：生活多多，三點就夠；
網站廣告：是男人就上；
染劑廣告：何日與你有染；
房地產廣告：房事任重道遠；
婦女口服液廣告：每天給你一位新太太。
司馬慧本來還有很多的廣告語要說的，可他的妻子6曼曼卻忍不住了，問：
「我說司馬，說了這麼多的廣告語，你到底喜歡哪一句，是不是婦女口服液廣告，『每天給
你一位新太太』?」
司馬慧被妻子這麼一問，怔住了，但他很快就醒悟過來了，笑嘻嘻地說：我最喜歡的是染
劑廣告：『何日與你有染』。」
6曼曼經丈夫這麼一說，到有點臉紅了，一則她佩服丈夫的機靈，回答得很巧妙；二則丈夫
的一句話，勾起了自己當年和他初戀時的情景，竟有點心跳，過了許久，才說：
「難道你姓司馬，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對，對對。」龍權和貝兆源兩口子都樂了，拍著手說：「這話講得好，講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