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白二虎嘗到甜頭有時白天還想要

「老二，今年多大啦？」

「三十多了。」

「處對象了嗎？」

「還沒有呢。」

「你媽沒給你找嗎？」

「找了，沒有那合適的。」

「想不想？」

「咋不想。」

「趕明嫂子給你找一個要不要？」孫聾子媳婦也知道說點雙關語。

「要。」

「給你說個帶小孩子的行不？」

「我媽說了，啥樣的都行。」

聾子媳婦接著再往深試試白二，看看他知道不知道咋回事，就當他面，解開懷，把孩子抱在懷裡，露著兩個**沖著白二，叫白二看。她現白二的眼睛挺管用，兩隻眼睛躲躲閃閃地老往她的**上盯，知道白二並不太傻，肯定明白。

聾子媳婦在一次白二往家送燒火草的時候，特意炒幾個菜，燙點酒，讓白二在家吃飯。吃完飯白二要走，聾子媳婦沒讓他走，說還有點活計一會讓他幫著弄弄，弄完了再走。等孩子睡著了，聾子媳婦打盆熱水，讓白二把手洗了，說自己的肚子鼓個包，叫白二給揉揉。這白二先頭還挺規矩的，洗了手，叫他揉哪他就揉哪兒，揉一會兒，白二就有點神不守舍了，精神老溜號，手老挪地方，揉著揉著，他就堅持不住了。聾子媳婦趁機把燈閉了，在黑暗中就把一些事情認認真真地教給白二。白二嘗到甜頭，乾脆天天就不回家了，一到晚上，急忙回家告訴他媽：「媽呀，晚上我聾嫂讓我在她家住，她害怕。」

老白太太這回心有底了，痛快地答應：「去吧，聽聾嫂話，別惹她生氣。」

白二樂顛顛地走了，晚上做過了，有時白天還想要。

村長知道白二和聾子媳婦聯繫上了，也挺高興，不管怎麼說，白二也不用再張羅說媳婦，聾子媳婦也有了依靠。有時看見白二，村長就得審問一番。

「怎麼樣？白二，培沒培養出感情來？」

白二栽楞栽楞腦袋：「早就培養出來啦。」

「嘗沒嘗到滋味？」

「嘗啦。」

「還行啊？」

「行。」

「會啦？」

「會。」

白二對村長是有啥說啥，一點不撒謊。

「二茬莊稼種沒種出苗呢？」村長繼續往下追問。

白二一聽說二茬莊稼當時就懵了，不明白二茬莊稼咋回事，就把眼睛立起來，盯著村長的眼睛。

「揣沒揣犢呢，操。」村長就乾脆照直說。

白二明白了急忙回答：「快啦，快啦，快了吧。」

這時候，村長才轉入正題，村長說：「加小心點，聾子那塊自留地不能白給人家種，不斤不離地上北河給聾鬼多送兩個錢去，再不送錢，人家聾子該回來朝你收地畝費啦。」

白二聽不明白，不明不白地看著村長，有點不相信的架勢。

村長就惡聲額說他，操，那你立楞什麼眼珠子，誰家的地能讓你白種，一分錢不花就想種地？

白二回家告訴他媽，他媽就急忙上供銷社買黃紙，墊上灰，梆梆地往黃紙上打錢印，晚上沒人了，白二他媽就上北河去燒紙送錢說一些鬼話。

看看差不離了，村長就告訴白二：「該上鄉登記了吧，老那麼無證駕駛可不行啊，把戶口本拿著，明天讓誰家小誰領你到鄉里登記，抓緊辦執照。」

白二就急忙回家跟他媽說村長不讓他無證駕駛，催他媽上鄉里抓緊給他辦執照。老媽有點文化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急忙託人上鄉里給白二辦理登記手續。

想不到聾子媳婦的娘家人不同意這門親事，說白二虎，長得沒人樣，先嫁條「龍」，這又嫁只「虎」，龍爭虎鬥地將來沒好。派幾個人將聾子媳婦接回去，把她好頓揍，說男人死了不到一年，你就勾引漢子，丟她娘家人。

老曹店的村長聽說后，當時就急眼了，派了幾個民兵到聾子的娘家去，三下五除二地硬給嗎個小寡婦搶回來了，並且告訴聾子媳婦，從今往後非白二不嫁，要是嫁給別人就滅了你們家那些爛眼子親戚。

「誰再來搶人，給我揍！」村長過後還特意命令民兵連長一番。

聾子媳婦的娘家人也不知道又中什麼邪了，她的一個虎逼兄弟領著一幫虎逼哥們又來了，帶著鉤桿鐵齒，洋叉木棒子，揚言要血洗老曹店。村長命令民兵連長王大倉子，給我組織一批大小夥子，跟他們干。

這工夫聾子的媳婦也不知咋想的，趁大夥打亂架的機會，扔下孩子，一口氣跑到北河大閘門，站在閘口上「咕咚」一聲跳了下去，等到把人撈上來，氣早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