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歐瑟利斯的病症在幾天之後就好多了,而這個可怕的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要是再住下去,恐怕就要出人命了。
「終於可以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了。」歐瑟利斯大病初俞,身體還需要幾天的調養才能完全恢復,不過最教他高興的是,他終於離開了。
早知道經過阿爾美達會受到這種折磨,當初說什麼他也不會去。
「其實,阿爾美達的料理真的滿不錯的,有香顏美容的效果,還可以讓女人更漂亮。你沒發現那裹的女人比較美嗎?」雪兒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不要在我面前提阿爾美達,我這一輩子再也不想聽到這個地方了。」這將會是他一輩子的夢蜃。
「那提希尼好了,人家堂堂一國的王子說要把你珍藏起來,還對你霸王硬上弓,是你自己不解風情,否則你跟了王子,一輩子的榮華富貴享用不盡哦。」雪兒很壞心地提起那個讓歐瑟利斯感冒的娘娘腔。
「也別在我面前提那個娘娘腔!」一想到他,歐瑟利斯全身就想打顫;他儘速離開這個國家有一半也是因為他那天他雖然失望的走了,可是第二天居然不死心還來,幸而被雪兒擋在門口。只是她的收費都高得嚇人,希尼要是多來幾次,包準他沒多久就會破產,因此!最明智之舉就是離開那個地方。
「好,我不提。不過……人家好像追上來了也!」雪兒發現有一名男子正騎著馬快速地朝他們接近,看到那身誇張又華麗的裝扮,想也知道就是他。
「老天!於萬別又來了。」歐瑟利斯身為遊俠,至今還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委託,對女人向來也挺有辯法的,可碰上這樣的男人還是頭一遭,他比巴斯加爾還粘人。
「等等我!」希尼在後頭大聲地喊叫。
「喂!你的愛慕者來了,不等人家嗎?」雪兒一副準備看對的模樣,覺得有趣極了。
歐瑟利斯瞪了她一眼,他本來還以為她的心地很善良,事實上,她根本就是沒良心!奇怪,他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女人?
「你為什麼要走?難道你要棄我於不顧嗎?」希尼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被人丟棄的小狗一樣可憐。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上天為鑒,他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不!我想了很久,像你這樣完美的人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我絕對不會放你走的。」
雪兒心裡直覺得好笑,不過她才不要插手,她是看戲的觀眾,可不是演員呀!
「我根本不愛你。」這句話夠明白了吧!
「那不是問題,我只要你留在我身邊。」
老天……歐瑟利斯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覺得他真的很麻煩。
他正想再說些什麼,突然有一名少女走了過來,她的年紀相當輕,身上是一襲水藍色的短裙以及白色被風,紅色的長發相當耀眼,腰上亦有一把劍,不過並不長,足上蹬著水藍色的長簡靴。
「好久不見!」她向歐瑟利斯打招呼。
「娜娜?你怎麼會在這裡?」歐瑟利斯的臉上滿是驚奇。他居然會在這個地方遇到她,那麼,那天在街上看到的背影真的就是她了。
「我不知道號稱死愛錢的遊俠也有這種嗜好。」她輕笑著。以往他都是被女人追,想不到他也受男人喜愛。
「你是誰?」雪兒好奇地問。從這個女孩的語氣聽來,她和歐瑟利斯應該是熟人。
「你又是誰……等一等!為什麼你手上有手鐲?」菲歐莉娜睜大眼睛,然後跑過去仔細看著她手上翠綠色的手鐲,果然是……
「還給我,這是我的,」菲歐莉娜向她要回來。
「上頭又沒寫你的名字。這可是歐瑟利斯送我的,」雪兒收回自己的手。歐瑟利斯跟她要了不下數百次她都不還了,怎麼可能會交給她?!
「是歐瑟利斯送你的?」她怪叫。
「事實上不是那樣的——」他正要解釋,就被雪兒搶去了話尾。
「當然羅!」開什麼玩笑,這可是她花了極大的代價換得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是歐瑟利斯?」希尼看著這情況,覺得有點混亂。
「歐瑟利斯就是我。」他快受不了這個笨娘娘腔了。
「你就是歐瑟利斯?」希尼被嚇退了好幾步,「那個……死愛錢遊俠……歐瑟利斯?」
「對!還有「打不死的蟑螂」。」菲歐莉娜補充。
「沒錯,就是我。」如果這個名號可以嚇退他,那麼他非常樂意承認。
「我不相信……」顯然希尼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誰理你相不相信。」菲歐莉娜一把勾住歐瑟利斯,然使撒嬌地說:「你說過要送人家的,為什麼會在她的手上?」
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居然句著歐瑟利斯的手……雪兒心裹的醋譚平立刻翻倒一地。
「放開他的手,」雪兒想也不想就把菲歐莉娜的手拿開。
「喂!你做什麼?」第一次有人把她從歐瑟利斯身上擠開,讓她覺得很訝異。他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怎麼,撒個嬌也不行?
哼,這個女人要是說不行,她就偏要行!菲歐莉哪更是整個人都粘了過去。
「你看她那麼凶,你還把手鐲給她,不如給我好了。」說來說去,她就是想要那個手鐲。
「這是我的,誰也別想拿走。」雪兒是吃了秤蛇鐵了心,死也不拿出來。
「歐瑟利斯有告訴你這隻手鐲所代表的意義嗎?」菲歐莉娜問道。
「什麼意義?」這隻漂亮的鐲子會有什麼意義?
「歐瑟利斯……你真的是歐瑟利斯?」在一旁一直被忽略的希尼也加入了戰局。
「你別吵,我的問題還沒解決。」雪兒凶他。她現在只想知道這個手鐲到底有什麼意義。
「你好凶哦!」希尼有些委屈。
「對呀!她好凶哦。歐瑟利斯,快把手鐲收回來給我。」這下輪到菲歐利娜在一旁扇風點火。
「你是誰?」希尼問。如果他是歐瑟利斯,那這個女人和他又是什麼關係?
「我?我叫菲歐莉娜,是個賞金獵人;天下沒有我辨不到的事,沒有我獵不到的物。」這可是她的招牌。
「那她是誰?」希尼指著雪兒。他己經開始搞混了,這些人的真實身分到底是什麼?
「對哦!你是誰?」菲歐莉娜不記得自己見見這麼一個人。
「她叫雪兒。」歐瑟利斯介紹。
「雪兒?安雪兒?那個搶錢美少女?」她對這個名字可是印象深刻。
「你怎麼會認識我?」雪兒覺得納悶,這個來厲不明的女人怎麼會認識她?
「有一個叫吉言的人說的呀!他到處說你有多麼愛錢。」
「吉古又是誰?」希尼真的昏頭了,為什麼一下子出現這麼多人名?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會留下,你回去吧!」從此之後,他和這個娘娘腔再也沒有交集。
「我……」
「等一下,我的問題還沒得到解答。這隻手鐲到底有什麼意義?」雪兒生氣地插話。他擁當她隱形了喝?
「那是我們家的傳家寶,只傳給媳婦,也就是我未來的老婆。」歐瑟利斯好幾次想要解釋可是都被雪兒打斷,現在終於有機會說清楚了。
「什麼?!」雪兒怔住了。
「你了解了吧!所以,快點把手鐲還給我。」菲歐莉娜速忙催討。
「歐瑟利斯說要送你?」雪兒覺得自己的心竟有種被撕裂的感覺。
「我說——」
「當然。」菲歐莉娜搶先」步回答。
原京如此……雪兒腦中一片空白。她知道了,原來歐瑟利斯是個大騙子,他都己經有了一個要嫁始他的女人了,還對她稅喜歡她……
一時間,所有激動的情緒都湧入雪兒的腦海中,什麼冷靜思考都離她遠去,她唯一知道的一件事就是歐瑟利斯騙了她。
「大騙子,」雪兒罵著歐瑟利斯。
大騙子?他什麼時候變成騙子了?真正的騙子是她,被騙得團團轉的人是他才對。
「他罵你也,還不快把鐲子拿回來。」菲歐莉娜偏著風點著人。
「原來你說喜歡我的話都是騙我,我這一輩子都不要見到你了!」雪兒一氣之下就跑掉了。
「喂!手鐲呀!」菲歐莉娜正要追上去,卻被歐瑟利斯拉住。
「看看你做的好事,她誤會了!」他的口氣變得凶暴。
「那隻手鐲是你送給她的?」她反問。
「不是。」嚴格來說,是她自己搶去的,他只是借她戴而已。可是,他現在突然不想要回來了……這個想法意味著他不只喜歡她,「應該」是愛上她了。
「既然不是你自己說要送始她,那就是我的了。你自己明明說過要送我的。」菲歐莉娜也跟他耍賴。
「我沒說。」他發誓,他從束沒說過要把它送給任何人。
「明明就有!」她大聲地回應。
「什麼時候說的?」
「有一天你在睡覺的時候。」她的聲音霎時小了許多。
「什麼?那怎麼能算數!」
「為什麼不算?老爸老嫣偏心啦!什麼只傳媳婦不傳女兒的,我那麼喜歡那個手鐲,他們居然送給你……那個手鐲很值錢的也!」菲歐莉娜不悅地道。
「他們也給好很多東西。」
「不要,人家就想要那隻鐲子。」
「不眼你說了,我要去找雪兒了。」這是他第一次看她那麼生氣,尤其看到她眼裹寫著受傷……他就覺得難過。
什麼時候開始,她己經駐進他的心中?她和地理想中那種溫柔可人的女人完全不同,她卻就這樣闖進他的心房……這個搶錢美少女,不但「搶」了他的錢,連帶他的心也一併被「搶」走了。
菲歐莉娜看著哥哥遠去的背影,嘴角帶笑。她就覺得奇怪,向來獨行慣了的哥哥怎麼身邊突然出現了一位美少女作伴,原來是這咱關係呀!
看來,她心愛的手鐲這一輩都要不到了。
既然要不到,那就看看戲彌補一下吧!於是,她也跟了上去。
一陣涼風吹過,原地只剩下被拋下動也不動的希尼王子……
***
「歐瑟利斯是全天下最卑鄙、無恥、下流、可惡的男人,我一輩子都不理他了!」雪兒口不擇言地大罵。說什麼喜歡她,根本就是謊言,而且還是天底下最大的謊言!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個男人不但女人招惹他,邊男人也不放過,她瞎了眼才會喜歡他——
喜歡他?不不不,其實她一點也不喜歡歐瑟利斯……
「救命啊——」前方突然傳束了呼叫聲。
雪兒上前一看,原來正有幾名盜賊在行搶。
「哼,算你們運氣不好遇上我。本小姐心情不好,正想找人未發泄下。」雪兒對著這幾個盜賊冷哼。
「啊……是你……」這幾個盜賊看到她,臉色乍變。
真是冤家路窄,前幾天他們才被她打得落荒而逃,想不到這會兒又遇上了。
「是你們!」雪兒這下滿肚子氣有地方去了。
「我看我們還是快逃吧!否則像上次那那搶劫不成反而被搶,面子就真的丟大了。」幾個盜賊小愛地商量著。
「萬一她追上來怎麼辯?」有人問。
「到時逃到我們的地盤,人手多就不怕她了。」
「嗯!說得有理,快跑。」
幾個八達成共識后立刻拔腿飛奔,就像是有鬼在後面追一樣,跑得無影無蹤。
「喂」她才正想發泄一下而已,他們竟然都跑光了,真是無趣。
「我的傳家寶……」那名商人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大叫。
傅家寶?這三個字讓雪兒很感冒,都是那該死的歐瑟利斯,竟把送她的東西送括那個女人!
她轉身正想走,披風卻被那名商人拉住了。
「女劍士,拜既你,幫我把傳家之寶拿回來好不好?」他苦苦地哀求著。
「現在沒空。」她現在忙著生氣,哪有間工夫理他?
「求求你,我願意付任何代價。」為了傅家之寶,他就算得傾家蕩產都願意。
任何代價?雪兒聽到這句話,踏出去的那隻腳馬上收回來。哎,何必和錢過不去呢!生氣算什麼,還是錢比較重要。
「好!五百個金幣。」她開出價碼。
「五百個?!」商人還疑了。這實在太貴了,她在搶劫嗎?!?
「不二價。」雪兒一副「要不要隨便你」的樣子。反正她今天也沒多大的心情做生意,成了就大賺一筆,不成就繼續生她的氣。
「可是……」
「對方可是盜賊呀!一般來說他們搶走的東西都是有去無回,我去有你拿回來,可是冒著極大的生命危險,五百個金幣座應該不過分吧!」雪兒再度利用她那三寸不爛之舌。
「好吧!」光是那個傅家之寶也不只五百個金幣。
「那就成交了。」
「我住米錫爾村,就在這個森林過去沒多遠,唯一一家魔法道具屋就是我的家。」商人指著西方。
「我知道了。等我的好消息吧!」雪兒說完,就跟著剛才盜賊逃走的方向追過去了。
雪兒前腳才走,歐瑟利斯後腳就到了。
「請問你有沒有看到一名穿著翠祿色衣服的女劍士?」歐瑟利斯問道。
「有。」
「她在哪裹?」
「剛才有一群賊搶了我的傅家之寶,我拜託她去幫我拿回來,她就迫過去了。」商人把剛才的情形告訴他。
「什麼?她去追盜賊了?你為什麼讓她去?萬一那些百賊是殺人不眨眼的惡徒怎麼辯?」歐瑟利斯激動地扯著商人的領口。
「是她自願去的,我花了五百個金幣拜託她。」商人被他粗暴的語氣嚇到了,連忙澄清。
「她往哪個方向去?」
商人為他指引之後,歐瑟利斯便快速追了上去。
這個要錢不要命的女人!她就這麼愛錢,為了錢什麼事都可以做?她知不知道有些盜賊是殺人放火什麼勾當都做?她一個人跑去,萬一有個什麼,教他怎麼辯才好?
這種焦慮的心情是他不曾有過的,現在的他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只怕她有個什麼閃失……
老天!千萬不要!他願意用他所有的財產換取她的平安!
所有的財產?向來愛錢的他竟也會有比錢還看重的東西?
曾幾何時,他如此在乎一個女孩子?而且還是們古怪刁攢、和錢拜把的女子。她騙取他所剩無幾的同情心,讓他一路照顧她,最後才發現她的真面目;前幾天他還在想著要怎麼擺脫她,現在竟為了找她而急得焦頭爛額……這代表什麼?
是……愛上她嗎?
他不得不承認,這種陌生的情緒困擾著他,這個突來的事實衝擊著他,他被這個可怕的女巫下了咒。
沒錯,他不只有一點點喜歡她而己,根本就是愛上她了,否則他不會如此渴望她,每每吻她都不能自己,不會任由她戴著那隻只傅媳婦不傳女兒的鐲子,不會因為她的誤會而急著想找她解釋清楚,更不會聽到她去追一群可能殺人不眨眼的盜賊而嚇得心驚膽戰……
那麼她呢?
老天保拓,希望他還能聽到她的回答……
***
雪兒的運氣很好,沒多久就追到了那些盜賊。
這幾個盜賊本來想說她沒有追上來的脫象,於是就放慢了腳步,在發現她追上來時他們便又快跑,一路跑回了盜賊窩。
「你們還是乖乖地把東西交出來吧!」雪兒追得實在很累,直喘著氣;看來五百個金幣還真不好賺。
「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盜賊的膽子大了起來,就不信一窩的盜賊打不過一個小女人,
「哪裡?你家?」雪兒只見一人洞窟,門外還有人守著。
「沒錯,這裡就是我們住的地方。現在既然被你知道了,就更不能讓你走了。」
「你以為你可以打敗我嗎?」雪兒冷笑。
「我當然是不行,可是我們有一筆人,就不信打不過你。」除了原來的盜賊之外,從洞窟里也走出十來個問黨,將雪兒團團圍住。
雪兒心裡暗叫不妙,如果只是幾個人她也許可以輕鬆地應付,可是這一窩的盜賊……她實在一點把握都沒有。
「怎麼回事?」這時出現了一位人高馬大又肚得像牛的男子,由其它盜跳們恭敬的樣子看來,可能就是盜賊王了。
「報告大王,這個女劍士追著我們,要把剛才我們搶到的寶石拿回去。」
「哦?誰聽過到了盜賊手上的東西還可以拿回去的?」所有的盜賊都在大笑。
「看她長得也滿不錯的,給我捉活的,我要好好享用享用。」盜賊王的眼神透露著色光。
「等一下!」雪兒急喊。她得想辯法逃出這裡,錢沒賺到事小,賠上一輩子可就糟了。她還要回原來的世界去,她還要賺錢,她有很多事事沒做……
「怎麼,你要自動投降嗎?」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雪呢心裡雖然十分害怕,可是仍裝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誰?」有人開玩笑的問。
「歐瑟利斯你們聽過吧?」雪兒刻意提起這個名字,果然看到盜賊們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驚慌。
「當然。」哪個盜賊不認識他?
「我是他未來的老婆!如果你消敢傷了我……他的能耐你們是知道的。」
大家一聽,開始竊竊私語,顯然有些顧忌。
雪兒真的感謝那些對於歐瑟利斯的傅言,雖然他真的有兩把刷子,不過那些傳說簡直把他神化了,把他說得好像可以飛天攢地。
「首領……」大家都看向他。
突然間,首領笑了起來,「別笑死人了,歐瑟利斯怎麼可能會有愛人?他身邊的女人可是一個換過一個,而且這麼多女人都比不上錢來得重要……」
其它的人聽了,也跟著笑起來。
可惡!這個花心的男人,她真的是瞎了眼睛才會喜歡他……不對不對,她一點也不喜歡他,他是個可恨的男人,她才不喜歡他。
趁著他們狂笑之時,雪兒打算偷偷溜走,只可惜她的如意算盤被識破了,這些盜賊一窩蜂地攻上來,把她五花大綁地捉到盜賊王的面前。
「嘿嘿!好久沒有嘗到這麼年輕的小妞了。」他的手觸碰著雪兒的下巴,她用上用力地把臉別過去。
「這麼任性?哼,馬上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他看她的樣子,就像狗在垂涎著一塊大肥肉,口水都快滴出來了。
雪兒的心裡開始感到害怕,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有這種恐懼感,她知道落入這一群人的手中,她的一生等於是毀了。
不,她不要!
「歐瑟利斯,救命啊」如果真的要失去貞操,她寧可選擇歐瑟利斯;和一個沒感情的男人做愛只會讓她覺得羞辱、噁心。
感情?沒錯,她是喜歡上歐瑟利斯,甚至是愛上他了,所以她才會為了他有愛人之事大吃飛醋……現在承認會不會太晚了?
「歐瑟利斯?你以為他會來救你嗎?」盜賊王將她固定在胸前,冷笑地問。
「會!你要是真的敢動我,他……他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雪兒心裡祈禱著,如果他真的來救她,要她馬上嫁始他都可以。
「哈哈哈!你還不懂嗎?從今天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等我玩夠你之後,再放你回你心愛的歐瑟利斯身邊吧!」他的手摸著她的臉,讓雪兒打了個冷顫。
「救命啊!歐瑟利斯,你的傳家寶在我身上,我就是你未來的老婆,你還不快來救我?我愛你,我願意嫁給你,快來救我啊……」雪兒急得大喊,眼淚差點掉下來。
「再叫我就馬上捏死你!」她刺耳的尖叫聲令盜賊王的耳朵嗡嗡響得受不了。
「你殺了我好了!」死了總比被占污好。不過就算死了,她的魂也要攝得盜賊窩不得安寧。
「你以為我真的會殺了你?我都還沒吃到,怎麼捨得殺?既然你喜歡叫,我就吻住你,看你怎麼叫!」盜賊王的力氣很大,將雪兒的頭朝向他。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