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咻地一聲，一顆石頭飛快地朝盜賊王的臉上攻擊過來，他們避不及，臉上被石頭畫過，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什麼人？！」好事被人破壞，他當然非常不爽。
「你們不曾不認得我吧？」歐瑟利斯的臉上仍掛著笑容，但這個笑容和平常不同，他現在的笑容就像是地獄的使者，透露著「死亡」的訊息。
「你是……」
盜賊們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就算沒見過他本人！看他的裝扮也知道他正是盜賊的剋星，擒賊的專家，人稱「死愛錢遊俠」——歐瑟利斯。
「拿開你的手，」他很想剋制自己不要太生氣，可是聲音不由自主地就變得尖銳，連臉色都變得難看。
「是是是。」盜賊王馬上放開雪兒，可是雪兒卻愣在原地；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盛怒的歐瑟利斯，眼底眉梢儘是怒火翻滾。
「過來」該死！她還站在那裹做什麼？要不是他早一步到，恐怕那個該殺千刀的男人己經估了她的便宜。
雪兒竟有點害怕，因為他看她的眼神好像要殺了她一樣。
「不要。」他叫她過去她就過去，那她豈不是太沒立場了？而且她東西還沒拿到，怎麼可以這樣就走了。
「我叫你過來沒聽到？」歐瑟利斯的怒氣已在爆發邊緣。
「不要，我要的東西還沒拿。」她倔強地搖頭；事實上她是不敢過去。
「給你。」搶了黃石的盜賊自動把寶石拿出來。
「哎呀！找到你們了。」菲歐莉娜從空中飛了下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這裡交給你。」歐瑟利斯對她說。
「當然好羅！擺平費三百。」菲歐莉娜笑嘻嘻地比出三根手指頭。
歐瑟利斯當然不會以為是三百個銅幣，菲歐莉娜的計價單位可是金幣。
「好。」向來嗜錢如命的他竟想也不想就一口答應了。
「什麼好！太貴了！她——」
「閉嘴！你跟我走。」歐瑟利斯打斷她，然後硬生生地把她給拖走了。
菲歐莉娜吐吐舌，她從來沒有看過哥哥臉上有這種想殺人的表情，看來那個叫雪兒的女孩「前途堪慮」。雖然她很想跟著去看戲！不過比起看「免錢」的戲，這個三百個金幣的工作更吸引她。
看著他們投入森林的背影，菲歐莉娜舉起右手象微性地揮了幾下，向他們道別。
盜賊們目送著死神的離開，卻不知另一個死神正降臨。
「你是誰？」
「賞金獵人菲歐莉娜。」她報上自己的大名。
「菲歐莉娜……專門捉拿通緝犯領取賞金的女獵人？！」他們只能說今天真是倒了大楣，走了一個擒賊專家，卻來了一個賞金獵人。
菲歐莉娜揚起嘴角，笑得盜賊們心中惴惴不安。
「就不知道你們到底值多少羅！」
＊＊＊
歐瑟利斯站到雪兒面前，仔仔細細、詳詳儘儘地檢查她有沒有受傷，在看不到任何外傷之後，心頭幾百斤的重擔才稍稍放下。可是只要一想到她隻身一人闖盜賊窩，他又怒由心來。她真的太亂來了。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這些人可能是殺入不眨眼的盜賊，也有可能是喪心病狂的大惡棍，為了五百個金幣，你就置自己的生命於不顧了？愛錢也該有個限度，是不是只要給你錢，你什麼都做？」他已經氣到口不擇言了，他多害怕要是晚了一步，會看到她的屍體……
「你你你……你是白目的恐龍，還是智障的烏龜？我有說過要你雞婆救我嗎？我就是愛錢，怎樣？」雪兒也生氣了，他不安慰她也就算了，竟然還罵她？！
「我只是——」事實上他也不是想罵她，只是一想到她身陷盜賊窩，他就怎麼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怒氣。
「只是什麼？只是「不小心」多管閑事，還是想證明你是英雄？」雪兒小臉氣杠，雙手授著腰，半點不饒人。
「我沒有——」他的意思不是這樣的。
「沒有什麼？沒有多管閑事？」她的氣勢更盛了。
「你——」為什麼她每次都不聽他說完？
「我怎樣？我美麗我善良我可愛也礙著你了？」她簡直把她的憐牙俐齒髮揮得淋漓盡致。
「我——」
唉！他平時真是太縱容她了。
「你怎樣？你是狗啦！沒事捉什麼老鼠，多管閑事，哼！」雪兒氣得真想一刀砍了他，她差點失貞他還不安慰她，儘是罵她。
歐瑟利斯登時瞪大了眼，他救了她也，她不說聲謝謝就算了，竟然還指責他的不是，還罵他是狗？
被罵得很不爽的歐瑟利斯也不甘示弱地回敬，「你這個女人怎麼恩將仇報？我好心好意救了你一命，你不以身相許答謝我就算了，竟然還罵我，你是不講理的豬還是到處亂咬人的狗？」
「我——」
「我知道你是不講理的豬！」歐瑟利斯搶在她前頭，不讓她有機會說話。
「我有——」
「我知道你有這咱亂咬人的病病，的確很難好。」
「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不講理，都不聽她說話？
「我怎樣？我英俊我瀟洒我帥氣也礙著你了？」他有樣學樣。
「我」她為之氣結。
「你怎樣？是豬？是狗？」歐瑟利斯反將她一連，讓雪兒差點吐血身亡。
「你罵誰是不講理的豬，和到處亂咬人的狗？」這一輩子讓她真正生氣的人可不多，這歐瑟利斯真是可惡，竟這樣罵她。
「我可沒有指名。」他聳聳肩，言下之意就是她自己承認的，可不關他的事。
「你你你……哇……」雪兒的眼淚竟說掉就掉，讓歐瑟利斯頓時手忙腳亂。
「怎麼了？你受傷了嗎？」他剛剛檢查的時候沒看到，難道是傷了哪裡他沒發現？
「不要你管！」她仍是哭著，甩開他的手。
「我不管誰管？你為什麼哭？受傷了嗎？」他的語氣不自覺地放柔了。
「都是你啦！人家差點失身，你還這樣凶人家。」她覺得自己好委屈、好可憐，嗚……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他抱住她，讓她在他懷裡發泄個夠。對於剛才的景象，他希望這輩子別再發生。
「本來就是你的錯！要不是你有了另一個未婚妻來搶我的手鐲，我也不會氣得掉頭走掉，更不會碰到那個被盜賊搶的商人，更別說答應他的請求去要回他的傅家寶，最後更不會落得差點失身的命運……所以說，全都是你的錯！」雪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指責他的不是，還把眼淚鼻涕全往他身上擦。
這樣也能扯？歐瑟利斯苦笑地搖搖頭，認栽了。
「好，是我不對。」他低聲下氣地賠不是。想他向來如此有女人緣，怎麼會喜歡這樣一個女孩？唉，命遠真是捉弄人。
「還有那個女人……」一想到她，雪兒就生氣；口口聲聲說手鐲是她的，她那麼想嫁給歐瑟利斯喝？
「你是說娜娜？」
「娜娜？看你叫得這麼親密！還說你喜歡我，根本就是唬弄我！早知道我就不要愛上你了……」雪兒本來收斂些的眼淚這會兒又匯濫了，比起長江黃河恐怕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愛我？」這個意外的答案令他喜出望外。
「對啦！雖然我不想，可是它就這麼發生了。如果我不愛你，怎麼可能讓你吻我？你知不知道有多少想吻我的男人都被我丟出去了。」她的臉紅得跟蘋果一樣。如果不是喜歡他、愛他，她怎麼可能讓他再吻她。
知道她愛上了他，歐瑟利斯心情大好。原束他們早就對彼此暗生情素，只是到現在才明了對方的心意。
「我也愛你，雪兒。」他在她耳畔低訴。
「你別騙我了，你還有一個娜娜……拿去，手鐲還你，拿去送給她。」雪兒吃醋地想把手鐲拔下來，然後學電視上的女主角一樣，狠狠地朝男主角的臉上丟去，最好打得他流鼻血，只可惜無論她怎麼用力，手鐲就像被粘住似的．怎麼也撥不下來。
看到這種情形，歐瑟利斯忍不住大笑……
「你笑什麼？」
「我笑……你真的註定是我老婆了」歐瑟利斯高輿地將她抱起來轉圈圈，好得意，好興奮。
「我愛你，雪兒。」他大聲地宣告。
「放我下乘，我頭都昏了！」她抗議著；他吃錯藥了啊？
「我老嫣曾經告訴我，要把這隻鐲子送給我心愛的女人，如果她戴上之後再也拿不下來的話！那麼她就註定要當我的老婆。」
「真的嗎？」她的臉上浮現出難得的羞放。
「當然是真的。」他興奮地吻住她，恨不得昭告全世界，以後要是哪個不要命的盜賊還敢打她的主意，他鐵定讓他們永無翻身之日。
雪兒也笑了！有這句話就夠了，那個叫什麼菲什麼娜的，對她永遠也構不成威育了。
＊＊＊
「歐瑟利斯，拜託你別再笑了，真的很自痴也！」雪兒真受不了他的嘴臉，直想一拳揍過去。「可惡！居然不告訴我菲歐莉娜是你的親妹妹，害我鬧了一個大笑話！」她這一輩子所做最笨的事大概就屬這一件了。
當她確定歐瑟利斯對她的愛之後，天真的她竟然跑到菲歐莉娜的面前去炫耀，對菲歐莉娜說歐瑟利斯這一輩都不會娶她，而且手鐲也歸她安雪兒所有……
「哪有兄妹長得一點都不像的。」這不能怪她，菲歐莉娜有一頭火紅色的頭髮，而歐瑟利斯卻是黑髮，她當然不會想到他們是親兄妹。
「沒有人規定親兄妹一定要長得像吧！」歐瑟利斯知道這件事後，足足笑了一天。
「雖然我不想，可是它就這麼發生了。如果我不愛你，怎麼可能讓你吻我？你知不知道有多少想吻我的男人都被我丟出去了。」
「我也愛你，雪兒。」菲歐莉娜調皮地學著雪兒和老哥昨天在林子里的對話，一個人玩得好不快樂。
「娜娜，你到底偷聽了多少？」這個沒什麼道德心的妹妹搞不好從頭聽到尾。
「沒多少，大概百分之九十吧！甚至最後你們在一起擁吻也被我看到了。」她露出曖昧的笑容。哇！真想不到老哥竟是如此熱情的人，要不是她的存在被老哥發現了，搞不好還會有更火辣的場面呢。
「拿來！」雪兒被人家這樣調侃，當然要為自己扳回一點面子。
「什麼？」菲歐莉娜愣了一下。
「當然是錢羅！看戲是要給錢的，我們演了一場本世紀最浪漫的愛情故事給你看，你不用付費嗎？看在你是歐瑟利斯妹妹的份上，我算你三百個金幣就好了。」雪兒可不是省油的燈，哪會由得讓人家這樣玩她。
「哇！你搶錢啊？」三百個金幣？！
「賓果！我在學校有個外號叫作「搶錢美少女」。你那三百個金幣就和歐瑟利斯要給你的報酬抵銷好了。」她氣定神閑地說。
「哇！難怪我老哥會愛上你，你們根本就是同一種人嘛！」誰會想到這樣一對郎才女貌的佳偶竟是搶錢夫妻｜！
「彼此彼此，我們只是剛好都很喜歡賺錢而巳。」
「呵呵！老爸老嫣一定會喜歡你的。歐瑟利斯，別忘了帶嫂子口家見爸媽。」
「當然，省得老媽又催我快點找到手鐲的主人。」他深情地看向雪兒。
「好啦！我要去辨正經事了。」菲歐莉娜站起來。
「什麼事？」
「當然是有人出高價要我找東西羅！我只是正好在阿爾美達看到你們，就來搗亂一下，我還得去工作呢！別太想我，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有了雪兒這樣的女孩在老哥身邊，她只好對手鐲死了心。
「小心點。」畢竟是自己的妹妹，歐瑟利斯忍不住叮嚀。
「放心．我這麼美麗聰明，不會有事的。倒是你，最近小心點，有人在找你哦！」菲歐莉娜揮手和他們道別。
算算日子，巴斯加爾應該也快到了。其實她並不是和他們巧遇，而是受了巴斯加爾之託幫他找人；看在他這麼「誠心」地給了她那麼多錢找她老哥的份上，她當然該幫他、只是若被歐瑟利斯知道了，她可能就小命不保羅！
「反正歐瑟利斯路上閑著也是閑著，就讓巴斯加爾來排除你的寂寞。吧！」菲歐莉娜壞壞地笑了。
＊＊＊
「歐瑟利斯，我知道你在這裡，不要躲著我，跟我比個高下啊！」菲歐莉娜前腳才走，巴斯加爾後腳就到了。
聽到這個聲音，歐瑟利斯全身的寒毛不由得立正站好。
「我們快走！」他拉著雪兒的手就想離開。
「為什麼？那個人是誰？」雪兒好奇地問。
「一個很煩人的像伙，已經跟了我好多年了，一直要找我決鬥。」他簡短地解釋。
「訣斗？那跟他比試一場不就得了。難不成你怕他？」以她對歐瑟利斯的認識，對方恐怕不是他的對手；那他為什麼不打呢？
「我本來也這麼想，沒想到在決鬥前他竟然廢話一堆，說到最後我連鬥志都沒了，打也打不下去，乾脆轉身就走。」那次的經驗已經夠他受的了，所以以後不管巴斯加爾再怎麼說，他都絕對不和他決鬥了。
「廢話？什麼廢話？」雪兒更感輿趣了。
「你不會想聽的。快走，免得他又跟上來那我們就麻煩了。」先前好不容易甩掉他，怎麼又被他給找上了——
菲歐莉娜！一定是她，否則怎麼會這麼巧，她才剛走他人就到了。這個死愛錢的妹妹，有錢賺就把他的行蹤透露給他最不想見的人。
歐瑟利斯正想趁著沒人注意時偷偷開溜，但眼尖的巴爾加斯己發現了他們。
「歐瑟利斯，我們的決鬥還沒完。」他站到他面前，就像老師逮到準備蹺裸的學生。
「好久不見，巴斯加爾。」被人家當場逮著，他也只好笑臉相迎。
「你知道我找了你好久嗎？雖然你在這一路上幫了不少人，產除了不少盜賊、妖怪以及虎患，可是你竟然又收人家的錢！你不知道遊俠的職務就是救人嗎？幫助別人是你的天職，你竟然每次都要收取高額的報酬才願意辯事，真是令人生氣！你既然被稱為遊俠，就應該為這個世界盡一份心力才是。還有……」
「決鬥的事對不對？」歐瑟利斯趕繁扯開話題，否則他說到明年也說不完。
雪兒看了歐瑟利斯一眼，終於知道他所謂的「廢話」是什麼了。
「決鬥的事先等一下，我現在正在討論你身為遊俠的職責……」
「巴斯加爾。」他叫住他。
「什麼？」
「你慢慢說，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他拉著雪兒的手乘機開溜。
「又想逃？！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你了！」
「唉！我不是告訴過你，和我決鬥要錢的嗎？你準備好了嗎？」歐瑟利斯褂著「童望無欺」的笑臉問。
「錢？你這個死愛印的像伙，決鬥是一件多麼神塑的事情，你竟敢褻瀆它！」巴斯加爾最受不了歐瑟利斯這種調調，對什麼事都無所謂，人的生命、正義對他來說都比不上錢未得重要。
「沒錢就算了。」這樣他正好更有借口走人。
「不行！那我就在這裡和你一決高下。」巴斯加爾拔出劍。
雪兒看看四周，「這裹這麼多人，若傷到無辜就不好了。身為劍土可不能隨便拔劍的，劍是要保護弱者的，你的老師都沒教過你嗎？」她的老師可是都這麼告誡她的。
歐瑟利斯發現這裡己經聚集了不少人，靈機一動。「這樣好了，如果你打贏她的話，我就免費和你打一場，如何？」
「她？」巴斯加爾看向雪兒，雖然她一副劍士的打扮，但全身上下全新的配備，一看就知道是剛出道的菜鳥，這樣就算打贏了也沒什麼好得意的。
雪兒看到他的神情，擺明了就是看不起女人。哼，他該去向那些盜賊打聽一下，看不起女人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如果你不和她打，那我們就不用打了，後會無期。」
「等一等！好，我答應你。如果我打贏了，你就要和我決鬥。」雖然他不喜欺欺負新手，尤其對方還是女人，但為了能和歐瑟斯打一場，他決定全力以赴。
「那明天我們在村子的廣場見。」歐瑟利斯許下承結！然後帶著雪兒先行離開。
「你怎麼不問問我？」對於他的擅自決定，雪兒有些疑惑。她不知道他是賃哪一點認定她絕對會下場去比？
「我知道如不會拒絕的。」歐瑟利斯的笑容裹有著得意。
「為什麼？」
「因為你愛我，不會見死不救。」他攬著她，笑得很賊。
「少來！我愛你是一回事，訣斗又是另外一回事，不能混為一談。」
「我就知道瞞不過好。」以她如此精明！想也知道那並非真正會讓她點頭的原因。
「你剛才看到有多少人聚集嗎？人就是喜歡看熱鬧，明天會有多少人去看你一定想得到吧，現在大家一定都在猜測，到底是你會贏還是他會贏？」
「所以這是賺錢的好要同命運瑟利斯這麼一點，雪兒馬上明了。
人呀，就是賭性堅強。剛才這個消息一傳出去，想必己經有不少人在為明天的訣斗下賭注了。
「你會睹誰贏？」雪兒先問他，再決定怎麼下注。
「你想贏嗎？」他反倒詢問她的意見。
「只要我想贏，還設輸過。」因為贏了的話會有一筆將金，她怎麼可能拿錢開玩笑呢！
「那我還要選擇嗎？」
「不過我一點也不了解對手……」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放心，你這裡正好有一個最佳的顧問。巴斯加爾的劍術雖然精湛，不過我會教你幾招。」另外還有「祝福術」，這可是秘密武器。
「那還等什麼？」她精神一振，好久沒有活動了。
「練劍嗎？」
「當然不是，是去散播謠言。我們先把巴斯加爾神化了，等所有人都把錢押在他身上，到時候我們就發了。呵呵呵……」一想到有錢賺，雪兒和歐瑟利斯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京。能這麼有默契、這麼配合的，大概就屬這一對了吧！
＊＊＊
第二天，廣場上果然擠進了為數不少的群眾，而果然人類的賭性是到哪裡都不會變的，大家聚集在一起紛紛下注。
多虧了雪兒和歐瑟利斯的「幫忙」，巳斯加爾的身價己經叫到一比十一了。
「我祈求你，大地之神，以凱亞的聖名，降福於吾等身上吧！」歐瑟利斯在決鬥前為雪兒唱了一些咒語，只見一道藍色的光芒緩援自地面升起，環繞在雪兒的身上，發出們閃的螢光，然後又消失不見。
「這是什麼？」他唱的那些咒語令她感量很奇怪。
「秘密。來，給你一個幸運符，祝福你贏。」他親了親她的額頭。
「萬一輸了怎麼辯？」
「當然是由我出馬為你幫仇羅！」事實上他對她信心十足。
他牽著她走入人群，等在廣場那一頭的就是巴斯加爾。他仍然不改變他那喜好誇大華麗服飾的習慣，看起來就像個唱大戲的。而這也正是他的弱點之一這些衣服只會阻礙他的活動。
「歐瑟利斯，我等你好久了。」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你搞錯了，你的對手是雪兒，等你打贏了她再說。」
「你以為我打不贏一個小女孩？」再怎麼說他也是名劍土之一，會輸給一個沒沒無聞的小女孩？那真的是笑話。
他居然說她是小女孩？雪兒眯起眼睛，等一下她就讓他知道「小女孩」的實力！
「打不打得過，等一下就知道了。」歐瑟利斯對雪兒有百分之兩百的信心。
「歐瑟利斯，你等著，等一下就輪到你了。我們的決鬥一定要做個了結，若你打輸了，以後你再也不許幫助別人還收錢！」他實在看不慣歐瑟利斯幫助別人還要錢的行徑。
「你先打贏我再說！」雪兒拔出劍便向他攻擊，免得他又來個什麼長篇大論，一說就沒完沒了。
被稱為劍士的巴斯加爾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馬上就以劍相迎。
在一來一往間，雪兒發現自己的靈活度比原先增加了一倍，閃躲攻擊輕而易舉；難道是剛才的那些咒語？！她看向歐瑟利斯！他正微笑地看著她，於是她明白了．果然是他動的手腳。
巴爾加斯從未和女劍士交過手，一般來說，女劍士在先天的體型和力量上就不如男劍士！所以他一點也沒把雪兒放在心上，他的目標是歐瑟利斯，那個竟敢在決鬥中逃跑的膽小鬼。
但雪兒可不比一般的女劍士，她經過名師雷夫托魯指遵，她的劍又經過改造，一旦發起威來，可是會置人於死地的。
當巴爾加斯發現這個女劍士不如他想的好對付時，已經被雪兒撂倒了，她手上的劍正架在他的脖子上，令觀戰的人們大呼不可思議。
唯一相信這個事實的，大概就只有歐瑟利斯和雪兒吧！他高興地為她拍手，大聲叫好。
「認輸了？」雪兒的劍輕觸巴斯加爾的脖子，只要稍稍一用力……恐怕他的腦袋就會當場搬了家。
「認輸了。」事實擺在眼前，也不由得他不信。誰教他大輕敵呢！
「別以為女孩子劍術就不行……對了，你知不知道找我決鬥是要錢的？」
「什麼？」巴兩加斯的眼瞳當場放大，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行事竟然和歐瑟利斯如山山一轍？！
「嘴巴不用張得那麼大。我也不是隨便就出手的，和別人決鬥一次要一百個金幣。」雪兒獅子大開口。嚇嚇他也好！省得他以後又來糾纏。
「歐瑟利斯，你自已變壞也就算了，居然把這麼好的女孩也帶壞了！身為一名洲俠……」巴斯加爾又開始訓話。
歐瑟利斯看向雪兒，她還需要他帶壞嗎？她搶錢的程度可不下於他呀！
走吧！他用眼神示意。
好。不過，別忘了我們的賭金哦！雪兒也以眼神告訴他。
當然！
兩人不理會巴斯加爾，穿過人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