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胡姬酒肆 春色動人心

第十五章 胡姬酒肆 春色動人心

第十五章胡姬酒肆春色動人心

但,自知此身今世已許君,就算犧牲了自己,而能成全了他,也甘心如始,便是粉身碎骨,亦是在所不惜。

她下定了決心,如是將自己的「陰氣」,每一呼吸之間,便提出一些出去。

那知自身也並不覺得有虛脫無力的現象,相反的卻是越來越精力健旺,百脈千穴,舒泰之極。

她心中忖道:這不是已過成傳說中的陰陽相合、水火共濟、鉛汞互營的現象嗎?

這怎麼可能呢?這是百年難逢的良機,生死玄關不難一舉打通,功力即行進入另一番境界,便是世間的超級高手了。

世上只有極少數人才能達成這一境界,年輕的人或因機緣巧合,獲得世間靈丹神葯,奇珍異果寶才能圓滿成功。

不然,便得苦受一甲子的煎熬,坐息苦修,待發灰白之時,才能或有所成。

那便是武學大宗師的身分了。

而自己現在不正與天平哥哥向此途邁進嗎?但這環境危機四伏,實在選得不對,萬一受到驚擾,走火入團,後果不堪設想。

她心猿意馬,思東想西,未能全神貫注。

魏天平其身體中因為陽火上升,無處流通,極力上提,不使那泡老湯焚化流失,手握陰人之手,陽氣流入華英蓉陰體中,才稍得舒解。

待她主動運輸陰氣相助,流回丹田便誤打誤撞,撞對了大板,使陰陽兩氣交互對流運作,正合天地造化之秘。

如此川流不息,相得益彰,不但入體內之玄陰真氣,給他平衡了陽火,而且藉此陰陽相合之力,周身而行,沖向玄關秘鎖。

多次的流通衝擊,似有通達之意,且不管身在何地,幹了再說,良機不再,反正在這些凡夫走卒之中,諒也沒有人刻意注意他們的動靜。

如是,他將心一橫,大膽冒險,捨身而試。

匯合集聚兩人結合併流而成的陰陽二氣,猛向自身的玄關秘鎖攻去,一遍一遍百折不饒的衝擊,最後一「嘭」

尾宮之中發一聲響,像放了個大響「屁」,舞台上這時雖然是放蕩形駭,胡姬大展色藝,當真吊足了大眾的胃口,弄得眾人心癢難當。大呼小叫,瘋狂入魔之際,但,這屁聲之響,能蓋過一切凡俗之音,人人入耳,也人人覺得掃興之至。

生怕這股於臭氣沖入他口鼻中去,不由人人忙捂口鼻,精目四射,怒起心頭,惡膳橫生尋找這屁的來處,看是那個王八蛋的傑作。

有些人口裡的三字經,咒罵得惡毒,不絕於口,太放肆了違害到公共衛生。

其實,這不是「屁」,乃魏天平打通陰橋,氣走脊背,沖向玄關的應有現象,不但不臭,還有些許類似檀香的氣味泄出,便是「羊霍草」的精華。

這股真氣飛快上通「泥丸穴」,下達「海底穴」,周而復始,此後再無中絕。

形成生生不息巡迴流轉,已身具宇宙奧秘之機,乃修持武功的大成之境。

連華芙蓉這當事人也認為他是在放「屁」,因為有個前例可循。

當日在內府演武廳中比力舉石鎖之時,他不也曾放肆的在大廳廣眾之前,放個大響「屁」,將堅實的土地上「屁」個小坑。

家中女流,在他離開后,人人都去看那個「屁」坑,看那三隻腳印,這件事鬧了幾天閑話,才漸漸乎息下去。

今天這「屁」可放錯了地方,搞得不好,觸犯眾怒,惹場是非,連小蘭與「長安五大」也認為他在放「屁」,不自覺伸手來捂鼻子,雖然表面上不敢言語,心中卻有些怪罪他。

只因是自己人,有些事只得忍了,況且他還是自己的長上主人,大眼魚迅速放下手來,稍稍嗅了嗅,看是否有臭氣衝過來,那知一嗅之下,有股子檀香之氣,沖鼻而入,他醒著鼻子大嗅特嗅起來,付思:「原來貴人放屁真有香的,奇怪呀,這屁清心醒腦,對人大有稗益。」

他那裡知道吸進體內的這股子「檀香屁」,乃魏天平歷年來所服用的羊霍草的精華,在通過「會陰」穴時,稍有泄露出一點點來,這「屁」比之靈丹異寶也不稍讓,正是嘉惠與他了,這時已有坐在他們左近檯面上的四五個大漢,「呼」的站了起來罵道:「王八蛋帶把的,你媽個老巴於,放肆到大爺們頭上來了,給我滾出來,你屁眼裡發癢嗎,兔兒爺!」

大眼魚偷瞄了魏天平一眼,見他穩於泰山般的呆坐未動,像硬是認了,而他也不便站出來鬧事,屁不是他放的,正自思忖之際,那台上的舞姬卻開腔了,說得一口好漢語:「各位漢家大爺請息怒,奴家有些言語交待…」

站起來準備動武開打的這五人,一聽這個能「癢」得令人心眼兒活蹦亂跳的騒胡姐兒接腔了,便將那股怒火泄去大半,坐在他們身後之人,已「噓」著口哨要他坐下,別阻礙了別人的視線,只見台上的胡姬扭動著蛇腰,將遮在她那「妙話兒」上的一串閃閃發光的流蘇串珠兒,幾乎抖動得掀了起來,正中已露出紅絲一線,芳草萋萋好迷人也!

誘惑得全場觀眾,起狂發性,刺激痴迷,嘆為觀止,胡姬見已控制住了場面,便停下來道:「幾位漢家大爺們您請坐下,奴家的這套玩藝兒,頂好!頂贊!頂呱呱!害得有位大爺心急難當,屁眼裡冒泡泡,嘻嘻哈哈,要得!要得!

若那位大爺能再放一個響的,奴家今夜下場之後,便陪他喝酒吃肉,在象牙床上來「那個!」風流風流,是不要銀子的讓他「沖沖!」

她那大圓屁股扭個花兒,向前一抖,表示是那裡想請客。

眾人一聽,這是長空落天鵝,飛來艷福!

有人口快,便大呼道:「我來,我先來放…放…放屁…」

那知說說容易,真要他放時,便不簡單了,一時半刻,那裡能打屁眼裡放出那麼響的屁。

只憋得那人面紅頸粗,硬是放它不出來,不但屁沒有放出來,「尿」卻放出來了,將褲襠弄「濕」了一大片,在向地上滴漏呢!當真邪門!

坐在他身邊之人,陡嗅得一股子「臊」氣衝來,喝罵著道:「你鬼孫『屁』沒放出來,『尿』倒放出來了,滾出去,臊…臊…」

眾人哈哈大笑,那人羞愧著急急溜了出去!

只見那胡姬在台上打手式,指定優先放屁權,放不出來的,抱歉,這權益便得讓給下一位。

他只得乖乖坐下,口裡大喘氣,可知他真的運功行氣,向屁里眼猛「沖」氣,全廳的人都在暗中運作,向肛門鼓氣,只要能放響了一聲「屁」,響驚四座,便能白揀那媽巴於的一夜風流!

來淺嘗大嚼這個癢死人的胡味兒,是有何妙處。

須知,那時西域的胡女,生來對「性」便開放,只要她對那男人中意,便能兩情鵲鵲,額鸞到鳳的硬「干」一次!

是沒有咱們禮義之邦的那套三貞九烈的「娘娘經」「烈女傳」的壓抑思想!

不過,業到中土,經過久在中土的者胡們指點,便抬高身價,自以奇貨可居,賣個稀罕,一夕夜渡資,非百金不就,委託酒館掌柜的給她拉皮條安排、牽線;選人、議價,一個平常百姓,那來這多銀子來吃餐「胡騒雞」呢!

如今,這騒得入骨透精的胡姬以「放屁」為留客上床風流的條件,一分銀子不要,這便宜太誘人了,那知這「屁」也不是隨便放得響的。

這胡姬身上有些工夫,雖不算高手,等閑三五個大漢還收拾不了她。

她更知道那屁是個武功高手放的,等閑之輩就算鼓破了屁股也放不出來。

對漢家郎的武功高手,特別喜歡,開心著侍候,風流起來,能掏得她那「小話兒」

的癢處,旗鼓相當,將遇良材,撕殺搏戰得難解難分,盡與滿足,過癢極了!

她最近已有很久未接到過武功高手來給她殺殺那股子難擋難挨的癢處了!

在專註表演中,未看清楚放這響屁的人是誰,遺憾,不免靈機一動,自布色相來個放餌下鉤,轉個彎兒吊金龜。

希望能放出盤口,俺胡姑奶奶不要銀子,只要人夠勁,那條粗硬的大筋對胃口,姑姑讓你「白乾」,捨命賠君子,要錢的不上路!

那胡姬見眾人都放不出來,卻不死心再道:「這事不忙在一時,漢家大爺們請喝酒吃肉,晚上打癢之後,那位有心中意奴家,請找掌柜娘安排,奴家在繡房中,專等著」你來放響『屁炮』!」

只見她抖擻精神,散發出媚力,展示出混身解數,風騒入骨,浪得流油,為的是想能博得不知是那位放「屁」的大爺青睞。

能為她留下來,夜裡疏通疏通她那個早渴已久的皮肉小嫩包。

這時有位四十許身體略胖的中年人,手裡播著大蒲扇,心情懊惱,不時流露到臉上,剛才他也曾猛運真氣,想打出一個響「屁」來,可惜那屁眼不爭氣,未曾成功,他身側坐著個隨行的護衛,見主公為放「屁」苦惱煩憂,不由腦筋飛快運轉,猛眨眼皮子,想歪點子來補救,片刻之後低聲道:「主公若想白玩這騒胡姐兒一次,小大倒是有個計策,獻給主公參考,不知通也不通?」

那人不由大喜,挑挑疏眉急道:「好傢夥,真有你的,快說出來斟酌!」

「嘻嘻!諒那騒胡娘也識不透這袖裡乾坤,咱們可以去請教葯房裡的大夫,買那麼一份葯物吃下,到時候主公豈不響屁連天的放出來了,騙得那騒胡娘,抱著主公不放要快活!主公便可大力的給她『干』一番!」

「啊!好主意,你便去馬上辦來,成功了,重重有賞,我要領略這騒貨的風流滋味、床上工夫,嘿嘿!」

那護衛銜命離位而去,做他所想出來的妙點子,歪勾當!

場面上已熱鬧得掀天翻地,人人情緒高漲,那胡姬在搖乳擺臀,玩足了嬌媚,吊人的味口,花樣翻新,那修長的大腿支晃著,魏天平卻似一無所覺,運聚這股剛剛生成,銳不可當的真氣,回攻到華芙蓉體內,華芙蓉只感左腕「內關」穴道流入一股活潑潑如只小老鼠似的氣息。直下丹田,沖入陰門,全身一緊,又羞又臊!

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招架是好,那股氣息在自家「小話兒」中流竄個不停。

那股真氣趁她心神震蕩,開舒旁皇之際,流去會陰「海底」,骨盆處被猛攻直撞,撞得滿身酥麻,奇癢難擋難挨——「嘭…」

又是一聲巨響。她驀的全身舒泰,那股真氣流下脊骨末端,向背後爬升,她意識到自己的玄關秘鎖,已被魏哥哥沖開,前後身穴道經脈貫通,她明白這是武林中人,一生夢寐難求的時刻,意識中氣機應意而生,會同著魏天平輸入來的真氣,通脊過穴,逆流而上,貫入「玉枕」「天門」…至「天庭。」

大周天運行,通流無阻,功行圓滿,自覺自子似已冰騰,這奇妙的感受,令她終生難忘!

那是因為父母從小對她寄予厚望,不一次諄諄告誡,能打通玄關秘鎖,殷殷羨慕,卻一知半解的灌輸了滿腦子神秘叵測的知識。

卻那知這時自己得來竟是這般容易。

魏天平與她並肩而坐,手牽著手,已構成一座「太極圖」象。

真氣在兩人體內迴旋流轉,彼此已連為一體,形成一座小「宇宙」寶象。

乃開創了人世間前所未有的新形象。

世間,一般男女合藉雙修之人,只知面面相對,雙掌相接,或前後撫背形成重疊之相,若是邪門外道,便是兩人合抱上面雙唇相接,下體那「話兒」交媾接合,腿股交疊,道家修金丹,佛家參歡快,而今,如他們這般側坐並列相連,乃前人所無,因之,場中雖有些武林健者,頗有身分之士,又怎能想像到他們竟然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竟不計利害的修通了武林人于思百慮不得其門而入的「生死之關」

若是說明實情,打死他們也不敢相信,且說,這一聲「屁響」,眾人都感覺到「屁」是由華英蓉等人的位置上放出來的「響屁」,這股子響聲雖不如上次來得響亮,有霹靂之威,可也夠人瞧的,坐在附近的人,耳鼓已嗡嗡清鳴,這是由內家真氣所泄,當然不同凡俗之聲,一股幽蘭也似的清香,隨震波擴散開來,當然,又是坐在他們兩人身後的「長安五大」,首當其衝,受益最多,五位大字型大小的人物已暗自猛向鼻中吸收這靈氣、屁味,而其他的人也有嗅到的。發出訝異之怪聲呼道:「這屁放得大有學問,泄出如蘭花似的香氣,這是怎生弄出來的,他媽巴於,這屁眼裡有些邪門…」

「啊!這屁眼裡曾放過香精,準是個免兒爺,小相公的屁服里泄出來的…」

先時首先起身責難的五人,這可被他逮個正著,看得清,聽得准…

「虎」的躍起撲出,領頭那人伸出薄扇般的大毛手,指如利刃般的朝華芙蓉一掌劈下,手下絕情,掌風激蕩,坐在華芙蓉身後第一位的便是大眼色,早已留神。

他雖不知這兩位主上為什麼會各自在這大庭廣眾之中放了個響「屁」,弄些何等玄虛,久時端坐不動,可是,這化了裝的大小姐,卻是萬萬不能讓人家打著,只見他前探身站起,伸掌斜斜封上,雙掌接定,「拍!」

一聲雷鳴,這一掌是用上了真工夫,那人雖是凌空撲擊,如落干鈞,煞威蓋頂,敵掌硬是被他封了回去,勁力被擊不散不說,連那凌空的身子也被倒撞而回,身形狂退後座,氣漢隨著他去勢涌卷,只聞一「噗…」

又是一響「嘩啦啦…」一陣震蕩…

一張大桌面被那人背脊壓得業已四分五裂,碎為片片!

接掌的手臂已並麻木不仁,像是廢了似的!

尚未出手的四人已被這一掌震住了,不敢輕易出手,大眼魚只是倉促出掌,基於隨行的道義及身份,他知道些須小事,應該打旗的伴黨先上,來護衛主上的安危。

他早巳對魏天乎口服心服,立志一生跟定了這小他五六歲的小主人,待見過華芙蓉的廬山真面目,便更鐵定了心意,能在這般天仙似的美人身前、身後多站一會,也就夠他舒坦的了,何況,有時還可以面面相對的應答幾句話詞兒呢!

他挺直腰桿,跨出一大步,雙掌一拍喝罵道:「道上的朋友,老子爺們放不放屁,關你個「屁」事,那番婆於要你「放」,你放得出來嗎?也不掂掂自己夠不夠份量,二話不講便敢伸出狗爪子來!」

那五人被奚落得血充華蓋,面目變色,一人去照顧跌倒的那人…

「呸!不知自量的五個雜碎,報出你等組合名稱香頭來聽聽,待大爺稱稱看,酌情發落…」

翻倒在地的那人摔得不輕,被他的伴伙拉起,便掙扎著還待撲上來找回場面…

他們同夥中的一人,向前踏出一步,開口道:「朋友,好身手,本座么,你站穩點,豎起那驢耳聽清楚,遠從齊壽山前來這裡風光風光,可聽明白了么!」

大眼色聽得一征,付思:「那不是窩在齊壽山的『鐵劍門』那一夥土匪嗎?這亂於好比已捅上了只馬蜂窩,若被他們纏上,倒是不易擺平!」口中「哼」了聲叱道:「你們賊吃八方,吃到長安地面上來了,當真是賊性難改,狗走天邊吃屎,狼走天邊吃肉,現在先吃「屁」也不為過…」

「嘿嘿!大爺們開山立櫃是憑本事,那容得你這兔崽子信口褒貶!」

話罷便緩步而上,面面相對,殺戮是一觸即發,周圍的人已陸續自動向後撤退桌椅,空出場地,等待看這場龍爭虎鬥,似乎那胡姬的扭屁股賣浪風,已比不上流血殘命來得刺激!

沒人出頭作這魯仲連,加以干涉,店夥計已飛報西門老東家去了,台上的胡姬飛身飄落台下,進入圈內,插進兩人中間,身上發散出陣陣香風,令人骨酥魂盪,搖心動魄,不克自持,想入非非!

那一對胸前雙蜂浮乳,躍盪顫動,臀浪扭動磨轉,在兩人眼前晃動搖擺,就是再魯莽之夫,也不願辣手摧花!

這具豐滿的****,碧目金絲,肌膚勝雪,白里泛紅。柔嫩得令人垂涎三尺,氣喘舌燥,陽火上升,只聽那胡姬兩隻素掌如蝶翅般的飛張嬌呼道:「兩位漢家大爺,且看奴家薄面,莫在店中動手!」

她媚眼勾魂,碧目傳情,雖是首先對「鐵劍盟」那人示意!、更迴轉身對大眼魚目語!

令兩面風光,具不落空,各吃到她的媚眼與飛吻!

可變成了英雄氣短,兒女倩長,大眼魚幾曾有機會能在這近的距離內,與個裸身的胡女糾纏過,不由得臉泛潮紅,顯得生嫩!

而那位三十餘歲的精瘦漢子,雖在「鐵劍盟」里當差,在荒村野店中耍得開,私娟土窯子里稱大爺,但對這種番人胡女,可也未曾「干」過,連邊也沾不上,更別說真箇消魂、風流一番他口乾舌燥之餘,舉手可及,伸出毛手向胡姬高聳動蕩的豐乳上抓去,想沾些便宜,過過於癮。

胡姬「吃吃」而笑,看看他那饞相,甚是得意,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胡作驚懼狀,兩手推拒,嬌呼不迭,更是逗人退思!

而身子卻自動後退幾步倒向大眼色懷中,她腰身前探,那兩隻半圓溜溜的豐臀,一翹一蹶,正好職在大眼色跨下那三大件的話兒上去!

大眼魚年只二十有餘,血氣方剛,如何禁得起這般撥撩,跨下那條大筋,「火」的蚌鼓高升,豎立起來,這事來得突然,不知如何是好,心中舒坦著難熬難擋,更混合著慌亂,胡姬疾行扭腰轉首,向他眨一隻碧眼,那是表示默許嘉獎之意,對他那三大件的壯舉,頂在陰處,滿足欣賞!

前面那人弓馬上步,他不信邪,摸不到這雙大**,還想以手上的招式格架開胡姬的玉掌,來沾些便宜,胡姬的大屁股彈跳著靠在大眼魚懷中,前探身、后翹股,雙手在前面與那漢子遮攔,臀溝卻貼靠著大眼魚的那條大鐵筋扭動,可舒坦著呢!

大眼魚傻了眼,動也不敢動一下,原伯她驚呼嬌叫,弄得自己下不了台!

只要她—閃身,挪挪位置,他褲前大張傘的窘相,便表露無遺,落於大家眼下,再說,自家後退一步,自己的屁股便得靠上大小姐的香肩,這是萬萬不可的事,自己但覺那支大鑼鎚兒,隔著自己的褲子已頂在胡姬那桃花洞口上,那裡有些水濕,更多些吸力,有股子桃花似的香氣已沖鼻而入!

場上人眾又掀起高潮,狂熱的喝采鼓噪,希望那漢子的「綠山探爪」「猿猴摘桃」

能得心應手,抓個正著,捏個溫柔!

胡姬左推右攔,擺仰搖晃,欲獻還拒,那是只差一點點距離,令那瘦長漢子不得其門而入,癢得他遺憾連連,再接再厲!

胡姬對他媚笑著,故意花容失色,大呼小叫,眼色溜精的來勾引他,雙乳更形迭盪有致,旨在逗弄引誘他,演來是活色生香,而手法卻奇奧叵測,在驚險中令那漢子硬是攻不進去,撫摩不著兩個大仙桃兒!

當真成了個前門在巧拒狼爪!

而後門卻甘心情願的送上虎吻,扭動著屁股來巧摩擦大眼魚的大話兒!

大眼魚被她刺激得是一佛在世,二佛升天。

他實在受不了這玉臀獻果的撥撩,再多些時刻,便到了沸水開鍋,順著壺嘴流射出他那泡老泡來了,他咬舌定心,吸氣壓制著,扭身疾閃,雙手捂著下處,躬變著腰,硬撤出身子來,臉上揚升著一片精光紅潮,胡姬立即驚覺她那小甜話兒門口失去了甜頭,得不到刺激了,轉半身,回首向他「咯咯」嬌笑,躍身已避開了那瘦漢子的糾纏,飛上舞台。

一場鬧劇,就此打住。

那人空自像在水裡摸蝦,什麼也未模到,心雖不甘,卻也試出,自己認真起來,亦非這胡姬的敵手,心下根恨不舍,也只得算了!

這長安地面,可不是他們「鐵劍盟」轄區內的那一畝三分地,由得自己胡來一通,胡姬見大眼魚生得壯實,倉促出掌,便將飛躍而上的人打回去,這身手也算不錯了!

可以給她「乾乾」,故而躍下舞台,在大庭廣眾之前,製造機會,獻上禁果,給大眼色吃點甜頭,先油油嘴巴,吊足他的胃口,諒他終究會連連不忘,難以逃過被生吞活剝的那一關去,吃他個淋漓盡致,死脫!

死脫的痛快!

她向大眼色暗自飛目點首示意,秘通款曲,訂定後會之約!

這款款深情,密密妄意,如輕煙、似飛絮,有如一張結成的蛛網,要將大眼色黏在網上,供她大嚼一餐!

大眼魚也不是不會吃腥的貓,這飛來的胡情艷福,異國情調,無論如何也捨不得放棄這美人自動思賜,他暗自點首回應,表示接受了她的盛意嬌情,胡姬遙遙送上一個飛吻,轉身一步三折腰,動蕩著豐臀,輕快飄逸,炯娜美姿,口中哼著醉人的胡歌而去,天生尤物,誰能抗拒這「碧目毒珠」的風流陣仗去!

胡姬認為放響「屁」的人是大眼魚呢!因之趕緊放出條毒絲來,將他黏住,胡姬走後,大眼色已醉得陶陶然,斟酌怎生來赴這個巫山之約。

然而,他猛的想到:魏總巡司來此是為了他的秀秀妹子失蹤被劫才勞師動眾,親自出馬緝兇,而自己如何能來此胡調?

說不定這裡便是人家設好的陷阱,誘他來上當,不由令他驚駭出一身冷汗!

這個浪死人的「胡話兒」看來是得放棄了。

小蘭姑娘早已站起身來,見魏天平與大小姐雙雙像是入定未醒,心知有異,刻意戒備,卻不敢驚動他們。

也知她這私心愛慕著的大哥,每每做出些出人意表的怪事,聽得那五人自報「鐵劍盟」,心中是又恨又喜!

華家正自不知他們的詳細情況,這時若能逮到他們,乃是大功一件,萬萬不能放過,側嬌軀對準大雞爪道:「大兄們速行出手,將那五人擒下,對公子便是大功一件!」

大雞爪點頭,抬手打出個他們兄弟慣用的手式暗號再道:「主公的安危便拜託了,這五人我兄弟們將他們料理了!」

四人一齊離位而出,向那五人靠去,他們尚不知已禍從口出,危機已臨,待「長安五大」已夠上位置,五人對五人,大雞爪的大手已一把扯向一人的前胸衣襟,口中喝道:「好兄弟,風光夠了該歇歇啦!」

那人抬掌上封伸來抓向衣襟的大手,不料,卻封空了手,敵掌卻是虛招,陡然覺得耳門一熱…

「拍…拍…」

大耳括子左右開弓,已拍完了,他的腳已飛出一半,便失去勁力,暈頭轉向的卧伏在大雞爪的腳前,人事不醒。

與大暴牙相對的那人,距離較遠,伸手抓起桌上木盤中的銀制小刀,便待送出,猛聽得大暴牙那牙已露出一寸來,狂喝一聲道:「好朋友,你要來陰的,咱家接下啦!」

大暴牙話罷,一口濃痰,衝口而出,直飛那人眉心,快如閃電,一絲銀線也相對飛來,速似流星追月!

一刀一痰核在空中對流,電光石火,那人眉心中痰,眼前一黑,便向後仰去,大暴牙也被那一刀貫入口中,只是那兩對大牙已咬住刀尖,銀刀在上下打顫,全場人眾已暴起一陣喝采聲,這口接飛刀,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個拿捏不準,失手了便穿喉而過,乃生死一線的絕技。

且說,大頭和尚,已橫著粗脖子將禿頭伸出去,伸向剛才被摔了一跤的那人面前叱道:「你小於王八翻身,不是喜歡揍人嗎?老子讓你揍,伯揍的便是龜兒子,媽個老巴子,讓你揍過!」

那人心中一喜,這便宜不揀,便是婊子養的,提掌運勁喝道:「太爺便揍你這王八蛋!」

「拍!」的一聲拍中那光頭頂門,有如拍在鐵西瓜上,大頭和尚練得油錘貫頂功,這便宜如何揀得到手,那漢子的指骨被反震得節節離位,痛楚攻心,口中:「啊!」的一聲怪叫,已被大頭拾手捏緊他的脆脈,拉向身前,低頭一招「羚羊抵角」,撞向他的下頷,又是:「噗!」的一響,那人被撞了個下巴離位,眼冒金星,喉嚨中「啞啞!」

怪叫連聲,大頭抬臉向他「嘻嘻」傻笑道:「打人不一定能沾便宜是吧!讓你以後學學乖!」

他的模樣憨呆,動作滑稽!

惹得眾人宛爾而笑,好一個開心果,令人笑得肚痛,他明明挨了接,卻等於揍了人,大家反而同情他了,大腳板的工夫練在腳上,不但腳大而且穿了雙鐵線織面,鐵板為底的一雙鐵靴子,因之,鞋子顯得特別大,不怎麼合腳的樣子,這雙鐵鞋夠他穿一輩子,真能氣死賣鞋的了,只聽他喝道:「咱哥們合合腳,伸伸腿!」

與他對立的那人,目中精芒暴閃,拳出「黑虎偷心」,扭臂出拳,直搗大腳板的胸口,拳風凜例生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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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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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胡姬酒肆 春色動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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