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外面守著的的確有人,新抓來的這小子這幾天快把整個基地里的人打過來個遍兒了,長相白嫩的像個女人似的,打起架來下手卻極狠,那長的過分的手指往人身上一招呼,統統都是招招致命的招式,槍法也準的嚇人,他們乾的都是不要命的營生,只是心腸手段再陰狠也總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意思,更何況他們這行往往都是活了這天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的人,對這樣有真本事的人還是很看重的,如果真有這樣的人才加入,他們活命的概率也能大上一點。
按照基地里傳下來的老法子考驗了他這麼久,這個華夏來的小子能力是沒什麼問題,剩下的就是能不能被收買了。
當然,他們這種人所謂的收買指的就不單單是明面上的了,總得有確定的把柄在手上才算數,他們當初抓了那人的時候,他為了房間裡面那女人連命都不要的去朝著大石頭方向撞人,應該是把裡面的人當成了命來看待的,如果再確定兩人的確是一對兒,自然能夠更打消一些疑慮。
因此裡面的動靜越大,外邊兒的人反倒越興奮。
眼瞅著一件件衣服隔著被子被扔了出來,女人穿的罩子內衣統統丟了個乾淨,外面的幾個咧著大牙,心照不宣的笑了。
秦亦灝有潔癖,又厭惡女人近身,自然沒有白岐身經百戰的技術純熟,那比之常人長的過分的手指像是帶了火星子,一路點火朝著身下被剝了殼的女人四處劃過去。
下巴被禁錮著,姜衫一張臉漲的通紅,怒目等著白岐,白岐舌尖耐心的舔舐著她的唇舌,一點點描畫著這無數個午夜夢回夢寐以求的弧度。
沒一會兒姜衫瞪的大大的眼眶裡就含屈辱的眼淚。
「被壓抑著自個兒,想叫就叫出來。」白岐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廓上,密密匝匝的往下走,「有感覺又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情,衫衫,他碰你的時候有過這麼舒服的時候嗎?」
說著白岐哂笑的聲音中還是帶了幾分咬牙切齒來,他守了那麼多年的小女孩,他看著她一點點長大,一點點變成含苞待放的模樣,他十四歲第一次有了女人,後來他又有了更多的女人,到了如今已經不知道有過多少,對那事也早已沒有了熱衷,平時最多的也不過為了排遣屬於男人的欲/望。
再到後來又變成了剋制的手段,他不能讓姜衫影響他太深,他並不是非她不可,他得遠著她,於是遇到後來他反倒更加不肯碰她了。
結果機關算盡,等了那麼久,終於自認為練就了冷心冷清,把姜衫掌握於鼓掌之間,又能從容的應對那顆總是不聽話的心了,半路卻被那人無恥的截了去,他怎麼甘心,又怎麼可能甘心。
身體的反應是再大不過的一記巴掌,直扇的姜衫整個暈頭轉向,恨不得當下咬住眼前著男人的喉嚨,當下來個同歸於盡算了,挾住自己下巴的手像是一記鐵鉗,可她連那疼都忘了,眼淚不停的掉著,眼中的厭惡和恨意卻逐漸濃重。
白岐從她鎖骨處抬眸,細長的手指輕揉慢捻,再知道不過女人的敏感點在何處的他使盡了渾身的解數終於讓身下的女人動情,可那滿是恨意的眸光還是看的他面色一僵。
「別這麼看著我,衫衫,我不喜歡。」
說話間他身上的累贅也已經全數脫了下去,白岐喜潔,雖然不至於潔癖的程度,可也不能容忍自己一身臟污的樣子,身上的衣服已經儘力保持乾淨了,其他人被他摔在沙堆里,灰頭土臉的衣服都破了不知道幾層。
回來前白岐特意在零下的狂風中又沖了一通涼水澡,仔仔細細的把身上每一處都洗的乾乾淨淨,也是怕這嬌氣的女人再嫌他臟。
白岐的身子覆上姜衫的一瞬間,姜衫的身子立刻板結成了一塊石頭,僵硬到了無生氣,男人那處再明顯不過的昂揚比任何架在脖子間的利刃都來得可怕,姜衫顫顫巍巍的收了滿是恨意的眸子,眼中終於示弱的帶上了祈求。
白岐滿意的看著舌尖讓某處挺立了起來,再瞧見姜衫淚盈於眶的神色,想要動作的身子就停了停,他也是個驕傲的人,雖然情勢所逼在這種時候要強要了姜衫,可是他畢竟還是不想做奸/屍的勾當,能兩廂情願當然最好。
「我鬆開手,你不許叫。」白岐強勁的雙腿擠進去,赤/裸相對的兩人身子在某一瞬間都僵了僵,噴薄的熱氣嚇得姜衫連連點頭,那淚珠子順著白皙小巧的臉頰滑落到精緻的耳垂處,又隱大鬢角,無端的看的人新聲聯繫。
白岐這才低喘了一聲,鬆開了手。
白岐安撫的吻了吻姜衫的唇角,「罷了,你就是叫也沒用,外面的人聽不懂中文,最多也就當成了夫妻間的情趣,相信我衫衫,我有無數種辦法可以讓你的慘呼變成呻/吟聲。」
「白岐…哥…」
白岐泛著些赤紅的眸子眯了眯,他從來都不是個好相與的人,身子動了動,姜衫立刻輕顫了一下,唯恐他真的一言不合進去,忙改了口。
「白,白岐。」
「恩。」
白岐又讚許的吻了吻她,那空出來的大掌反倒更加如魚得水,在綿軟的像是沒了骨頭的棉花似的軟滑間輕揉,一寸寸的點火。
姜衫被他壓著,身子早已經軟的不成樣子,身上像是被誰拿了無數個小錐子不間斷的扎著,又是疼又是癢,那種略有些熟悉的熱潮讓她幾乎要控制不住溢到舌尖的細碎叫聲,她忙咬了咬舌尖克制住,心中卻早已經恨不得把經不起撩撥的自己千刀萬剮!
「我還沒有準備好,你明知道這樣做了,我只會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沒辦法好好的跟你配合,你別,別因為一時的意氣…」
白岐勾了勾唇角,「你和那人在一起的時候,倒也沒因為什麼事情而控制不住表面的親密,你的意思是自己跟他在一起就是真心的了么?」
姜衫抿抿唇,白岐雖然笑著,那神色卻十分危險,臉色黑沉沉的,她知道自己這時候說錯一句話都是孽障,霧蒙蒙的眼睛直直的對上了他的。
「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他,我接近他為了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肯管我,我自然要找了願意幫我的人來依靠,我承認我恨你,可我恨他並不比恨你少,他又何嘗不是把我當成了禁/臠?」
白岐仔細的盯著她的表情,也說不上來是怎麼個情緒,姜衫祈求的看著他,眼神中是再真切不過的恐懼。
半晌,白岐才低聲道:「可是我已經不想放過你了,你說怎麼辦,姜衫?」
姜衫頓時面如死灰,側了側臉,知道自己怕是躲不過去了,索性緊閉了雙眼,只當自己被狗咬了!
白岐看到她這樣的表情不怒反笑,竟然側了側身子,鬆開了對她的禁錮。
「這樣,你今天要是真不想,我給你點考慮的時間也不是不可以,總歸是逃不掉的,就按照你先前說的來。」對著姜衫驀然驚喜的睜開的眼睛,白岐慢條斯理道:「不是要做戲嗎?想要取信於人,自然要做出個全套。」
說著已經握住了姜衫的手。
「是你先來,還是我先?」
在外面專心聽壁角的幾個男人聽到裡面先是沒什麼動靜,接著床就吱吱呀呀的動了起來,男人的粗喘聲不住的傳來,再一會兒連女人的聲音也細細碎碎的傳來出來,顫顫巍巍的帶著幾分哭腔,直聽得人身子都酥軟了大半。
聽了好一會兒,見裡面也沒有完事兒的意思,等在外面的男人也早已經漲的受不住,彼此使了個眼色,輕手輕腳的快速朝著關押虜獲來其他幾個犯人房間走去。
總有那麼幾個不聽話的硬骨頭,男人寧死不屈被斃了,女人留著卻還是有很大的用處的。
姜衫上氣不接下氣的哭了很久,白岐在那柔軟的不像樣的手指間釋放了一次,可那處卻沒有一點想要停歇的樣子,硬邦邦的頂著,姜衫唯恐他出爾反爾,身子硬邦邦的不敢動。
懷裡自己的女孩被人動過,可那青澀的樣子還是讓白岐止不住的情動,看著她在自己的指尖綻放,竟然生出了一些在別的女人身上從來沒有過的饜足感來,s市的白少什麼時候有過這種小心翼翼的伺候別的女人的時候,這次確實卯足了勁兒,在這樣危險的情況下只為讓她也跟自己一樣舒爽那麼一刻。
如果只有這樣才能得到她的話,就這樣一輩子呆在這裡也不是不可以,某一刻白岐心裡甚至悲哀的生出過這樣絕不可能在白大少心裡出現的心思來。
「你如果不睡,我們可以接著來。」白岐的聲音依舊很精神,一點都不像幾天沒睡覺的樣子,「只是我明天一早還要出去,你如果起不來床,萬一有人體貼的想來查看一下,就不好了。」
姜衫立刻閉上了眼睛,淚珠子還不住的落下,卻不敢再發出一點不該有的聲響。
姜衫本以為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自己是肯定睡不著的,可她最近擔驚受怕了好一陣,沒一天是睡好覺的,再加上身邊多了個源源不斷的熱源,聽著緊緊的抱著自己的男人逐漸平穩的呼吸聲,姜衫哭著哭著竟然不知不覺真的睡著了。
懷裡的女人一睡著,白岐就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著空寂一片的黑暗和懷裡已經瘦得有些硌人的女人,白岐的眉梢眼角漸漸泛出了狠戾來。
第二天等姜衫醒過來,身邊已經沒了白岐的影子,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穿戴整齊了,貼身蓋著的還是那件整潔厚實的黑色大衣。今天送來的飯菜比前幾天不知道豐盛了多少,鬆軟的麵包,泛著甜香的熱牛奶,還有抹了咖喱醬烤的噴香的土豆片。
到了中午,飯菜比早上還要更加豐盛一些,裡面甚至還有兩道特色的吉爾特族風味的菜肴,到了下午,連房間都換了個更加明亮寬敞些的,沒了那些可怖的刑具擺設,被褥也是更換一新,除了依舊不能出門,被好吃好喝供著的姜衫簡直不像個才被綁來不久的犯人。
這次的白岐是兩天後才回來的,身上的衣服換成了通身黑色皮革,腰間的軟皮槍匣是空的,想必現在這裡的人還沒有信任到可以讓他隨意帶著槍支亂走的地步,腳上蹬著一雙黑色厚底的綁腿靴子,整個人看上去和之前清朗俊逸的他判若兩人,透著出鞘的利刃般的肅殺,他的頭髮也短了一些,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深邃,讓人看不真切這人每時每刻到底在想些什麼。
白岐看了眼比前兩天更加瘦上幾分的姜衫,眉心這才幾不可見的皺了皺。
「不是讓改善伙食了嗎?怎麼看上去更瘦了?那些飯菜沒問題,可以吃。」
姜衫點點頭,「有在吃。」
白岐挑眉,「最好是吃飽了,把自己養的結實了,否則等真走的那天,我可不願意帶這個病怏怏的女人走,你也不想被留在這種地方受人糟蹋吧?」
姜衫聞言眼睛一亮,剛想開口問,白岐就潑了她一盆涼水。
「雖然最近他們看管的越發嚴了,也沒有那邊的信兒傳來,但是也總得以防萬一,還有一條你記住了,我好你才能好,這兩天你應該就可以出來小範圍的走動了,謹言慎行,這裡還是有不少能聽得懂中文的人的。」
白岐沒有久留,陪著姜衫吃了頓午飯,硬逼著她吃了三大塊塗滿了黃油的麵包,又盯著她喝完一大鐵碗的牛奶,才保住親了好一會離開了。
「晚上等我回來。」
白岐臨走前留下的這麼一句話又讓姜衫圍著房間焦灼的走了一整個下午。
她從來沒有任何一刻像現在這麼渴望能夠能夠見到秦亦灝過,現在的場面已經完全的超出了她的能力範圍,哪怕她能夠出去也是好的,偏偏這裡是狼窩虎穴,就連外面是個什麼樣的情景她到現在都一無所知。
白岐的身手她是知道的,可那晚兩人赤/裸相對的時候,她分明看到了他身上遍布的青紫可怖的傷痕,腰腹處還有胡亂包紮的傷口,隱隱的血跡不停地滲出來,那晚他之所以會放過自己應該也跟他的傷勢有關。
到底該怎麼辦…
姜衫站在窗口咬住指甲。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感受到了她的焦灼,中午走之前一臉曖昧的說著自己會回來的白岐,在晚上卻並沒有出現,姜衫睜眼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一直到第二天的傍晚時分白岐才再次出現,這次他帶來了一身造型怪異的女式衣袍,上面還擺著寬大又長的黑色紗巾,白岐臉上雖然笑著,那神色卻明顯有些不好看。
「梳洗一下,把這身衣服換上,這裡的首領要見你。」
姜衫也知道自己的長相在這種地方不安全,因此這兩天即使有了熱水洗臉,她依舊是保持著灰突突的形象,愣是沒敢把臉上的臟污給洗了,看了看白岐身後魚貫而入的幾人端著的木桶熱水,姜衫手指緊了又緊,不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又會是怎麼個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