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21】這死男人丫的沒病吧
喜堂里,此時正一片熙熙攘攘格外的熱鬧,然而,有人歡喜有人憂。
藍楚握著酒杯恨恨地瞪著南孤無夜,憑什麼?他不過是一個心狠手辣的毒夫罷了,憑什麼能夠擁有什麼幸福?憑什麼!
納蘭府,納蘭傾墨靜靜地坐在房間里,一個人喝著悶酒,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顧忌落寞的氣息,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的失去她了,本以為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當看見那個人對別人溫柔以待的時候他還是沒法做到平靜。
甚至,懦弱的他不敢去親自的祝福他,他怕,怕一個忍不住抓住了她,她明明是那麼的討厭他!
仰頭,一口酒又灌了下去,眼角流下溫熱的淚水,分不清是酒熏的還是心痛的?
青山站在身後,默默的看著納蘭傾墨只能無聲的嘆息,他知道公子是因為七公主成親而難受,可是……大公子呢?他為什麼也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喝悶酒?
公主府里,儀式正進行的如火如荼,媒公高亢嘹亮的聲音響了起來:「夫妻對拜——」
三人還來不及彎腰,天空忽然出現一道驚雷,霎時間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冷冽的寒風透著徹骨的寒涼,刮在人的臉上生生的刺痛了肌膚。
花傾落目光如炬的看著外面,眉宇間染上了從所未見的凝重。
待風沙散盡,一抹冰絕的身影漸漸的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那人一步一步的走來,彷彿踏月而歸。
如墨的長發散落在白衣上,只用一縷簡單的銀白帶子將前面的頭髮束在了腦後,整個人仿若劍一般冰冷。
男人望向前面的一雙眼睛似乎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靜謐得宛如幽潭,他更是有著一張足以令全天下的男女都為之癲狂的絕美容顏。
對上他眼睛的瞬間,花傾落呼吸猛地一頓,那一瞬,她似乎在他那雙冰薄無波的眸子里,看到了驚心的冷佞,叫人在一瞬間有種窒息的錯覺。
眾人被他身上的氣質所震懾,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近,花傾落猛地後退一步,為他眼裡那驚天的冷意,也為他莫名散發而出的哀傷。
鳳璽走了上來,冰薄的眸子帶著寒意瞟了一眼南孤無夜,卻直接跳過了謝染。修長的手指緊緊捏著,彷彿能聽到咔咔的響聲,眸色逐漸的冰封起來,如霜如雪,酷寒至極,甚至連吐出來的位元組,都像是一顆顆的冰渣子。
「你是把本尊的話當成耳旁風了。」一句話,夾雜著傲然天地強勢的威壓,花傾落清晰的看到兩側的掐牆壁裂開。
花傾落眉頭皺了皺,「尊上我……」
眸色一動,整個天地似乎都在晃動,這邊是真正的雷霆之怒,上神之威,好不容易穩住身子,花傾落一臉怒火的看著鳳璽。
這死男人丫的沒病吧,最近脾氣大得很啊!
鳳璽眸光瀲灧,若宛若春季那漫殤的白櫻,出口的,依舊是方才那兩個字:「回去。」
花傾落眸色微動,現在回去,要置那個男人於何地?那麼驕傲的他,要如何面對所有人?
「尊上……」
花傾落才開口,周圍屋檐牆壁紛紛坍塌,頃刻間,到處一片哭喊聲,尖叫聲,南孤無夜站在人群之中,雙眸凝重的看著風璽,他到底是誰?
他的武功在整個江湖裡算是好的,為何,在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竟然連他身上的威壓也抵擋不了。
見花傾落還是站著不動,鳳璽一雙眼睛微微眯起,猛地抬起手,瞬間,彷彿整個大地都漂浮起來一般,劇烈的震動還未停歇,遠處竟然湧來波濤的洪水,好遠之外是滾滾的濃煙。
花傾落眼睛猛地睜大,鳳璽曾今那句:「你若敢動情我便毀了整個青藍王朝」忽然閃現在腦海中,她不可思議的看向他,身子踉蹌的後退一步,直到此刻,花傾落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沒有半分的猶豫。
「公子——」一聲尖叫忽然響徹雲霄,花傾落聞聲看去,只覺得呼吸好像就此停頓,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里,不遠處,滾滾而來的大水湧來,瞬間便淹沒了無數人。
看著這一幕,花傾落忽然覺得很心痛,似是想到什麼,花傾落猛地抬起頭,大水湧來的方向,那傾墨和傾宇……
不可置信的看向鳳璽,男人依舊冷漠的如同極北之地的三尺寒冰。
「鳳璽,你住手!」
眸光里痛色一閃而過,手上的力度加大,花傾落清晰的感覺到,有些人已經徹底的離開她了。
後退一步,花傾落警惕的盯著鳳璽,卻是對著南孤無夜說話:「無夜,走!」
此時,南孤無夜妖媚的眸子染上一層濃重,但卻堅定的站了出來,「生死同衾!」
直到此刻,看著面前容貌冰絕天下的男人,和這身奇怪的武功,他才明白當初花傾落對他說的話,也才真正的明白,眼前的人,不是一般人。
「南孤無夜,走!我從來沒有愛過你,我娶你,只不過是因為不小心上了你而已,你給我走!」
花傾落猙獰的吼完一句,本以為男人會惱羞成怒的離開,誰知道,他卻突然勾出一抹旖旎的笑,一手勾住花傾落的腰,嫣紅的唇瓣重重的印了下去。
對面,看著這一幕,鳳璽眉頭一皺,沒有一個動作,沒有一句話,四周的樹葉卻忽然化作利刃劃了過來,帶著毀天滅地之勢。
花傾落瞳孔一縮,抱住南孤無夜的腰便想轉身,而男人卻堅定的不動,湊近她耳畔輕輕吐出一句:「妻主,下輩子一定要找到我。」
悶哼一聲,背部立即湧出打量的鮮血,花傾落獃獃的抱著南孤無夜的身子,一襲藍衣漸漸被染紅。
慢慢的,花傾落似乎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了,也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只覺得,混亂,煩躁,想要發泄,想要啥哈人,想要啥了所有的人。
雄渾的力量開始在她體內不停地運轉,蓄勢待發,她的眼神充滿煞氣,還籠罩一層邪惡的氣息,宛如殺神轉世重生在了她的身上。
手中忽然出現了一把短劍,正是昔日鳳璽贈送給她的魚腸,看著花傾落的手裡的劍,鳳璽一雙眼睛里柔情一閃而過,卻在他分神的瞬間,一道藍色的身影帶著強烈的殺氣襲來。
看著花傾落決絕的殺招,鳳璽高大的身軀輕輕的晃了一下,一顆心痛到難以言喻,站在原地,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原來,他們千萬年朝夕相處的情分居然抵不過一個凡人的一年半載。
鳳璽定定的站在原地,不躲不避,任由削鐵如泥的魚腸深深的刺入他的身體。
嫣紅的鮮血四濺,滴入花傾落的眼裡,讓她的躁動嗜血逐漸的平復下來。
花傾落愣愣的看著手裡插入鳳璽體內的魚腸,木訥的抬起頭,對上的一雙溫柔的眼睛,記憶里,花傾落從未見過鳳璽如此溫柔的樣子。
鳳璽輕輕的抬手,揉了揉花傾落的頭頂,「傾落,你終於還是長大了。」
是啊,長大了,如今的她再也不會像很久之前一般整日圍繞在他身邊轉悠,不管他是生氣還是冷漠她都會在一旁自娛自樂,他已經記不清了,記不清多久沒有享受過這種恬靜的日子。
顫抖的縮回手,花傾落愣愣的看著鳳璽身上的魚腸,聲音里出現了些許顫抖,「尊,尊上……」
魚腸乃是上古神兵,起威力非同小可,刺入神族體內,不管你是一個法術低能的下仙還是尊貴如鳳璽的上神都會讓你元氣大傷,痛到極點。
花傾落搖著頭後退,「尊上,對不起,我想要……留住這片土地。」
話應剛落,花傾落的身影便漸漸消失,最終化為無數藍色虛無的浮沫融入洪水,融入岩漿,融入整個青藍王朝。
她知道,鳳璽被魚腸刺中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修復這一切了,即便修復也定然會讓他元氣大傷,這幾千萬年來,她欠鳳璽的已經夠多了,一次又一次的違逆他,讓他在眾神面前出醜,就連這最後一次,她終究還是違逆了他。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來,神族也有這麼多的無奈和身不由己,凡人都以為神是萬能的,其實,他們無能到連自己重要的人都沒法保護。
「對不起……大哥哥……」
隨著周圍的一切趨於靜止,一道空靈俏皮的聲音忽然傳進鳳璽耳里,他身子猛地一顫,一向冷漠如冰早已不知何為情緒的他眼角忽然落下一滴清淚,無聲無息,卻在一瞬間叫人心疼的無以復加。
大哥哥——
初見之時,她還是一個都不懂的小神,對一切都是懵懂的,天帝將她交予他,起初,他只是抱著敷衍的態度,任她自生自滅,可是,還小孩子的她卻格外的粘他,幾乎是寸步不離,就連在他睡著的時候她也會無聲無息的爬上床枕著他的手臂睡覺。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她一天一天長大,他卻不知在何時……愛上了她……
鳳璽一個人靜靜的立在原地,不知道過了多少個秋冬寒暑,這片被毀滅荒蕪的土地逐漸長出花草,出現動物,他依舊沒有動過一下,又不知道過了幾百年,一襲黑衣的花淵祭終於姍姍來遲。
邪肆的雙眸瞟了一眼逐漸恢復生機的大地,他悠悠的嘆息一聲,「你這樣用自己的精氣讓這片土地恢復生機,再這樣下去即便是你也會消失的。」
鳳璽依舊定定站著,宛如雕塑。
花淵祭重重的嘆息一聲,忽然開口:「她沒死。」
一句話落下,鳳璽那雙無聲冰冷的眼睛微微一動,恢復了神采,冰冷的聲音艱澀的吐出一句話:「她在哪?」
「她為了阻止來自你的天災,將自己化掉,在最後一秒,我藉機抓住她的一縷魂魄,已經將她送到一個叫二十一世紀的平行時空一個巫族家裡了,巫族的滅扇應該能凝聚她的其他魂魄,待她年滿十八將會重新回到這片大陸,畢竟,她其餘的魂魄是散在這裡的。」
似是想到什麼,花淵祭眼裡擔憂一閃而過,「只是,即將回來,即便重登仙途她也將不再記得你。」
鳳璽身子晃了一下,藏在衣袖裡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還有什麼,是比讓他忘記自己更痛苦的呢?
半晌之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仰起頭,將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憋了回去,面無表情道:「我知道了。」
將他忘記么?
這樣也好,這樣,他就能夠再次接近她,讓她好好的,愛他一次!
【寶貝們,奈何駙馬太病嬌一文是屬於今生後世的,第一部呢就此完結了,接下來寫的是第二部,他們轉世重生之後的內容】
下面是給第二部文擼的簡介。
第二部【妃傾天下】
天下第一紈絝,天下第一廢物,強搶民男,揮霍成性,吃喝嫖賭抽樣樣精通,琴棋書畫樣樣不通。
有曲貶之:嫁人當嫁白慕煙,抵死不嫁白慕妃……
尼瑪,堂堂的一百零八代巫族傳人,居然穿越成這種貨色,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可是,看在美男親自給做飯的份上,便說服自己耐著性子做殿下,好好的享受一下走上人生巔峰,誰知道,尼瑪這菜里居然有毒。
咳,ok,後面就暫時不說了。
推薦完結文《傾世鬼后:八夫之禍》
她只是一縷二十一世紀的孤魂,為躲避冥王逼婚而誤入異世,穿越到一個鬼神退避三舍的惡棍郡主身上,還有著多位美艷冠絕天下的夫君,然而,這些夫君卻都巴不得她死……他們不待見她,她也不會熱臉去貼冷屁股,去他淡漠出塵的謫仙,去他青梅竹馬的傲嬌美男,去他才貌雙絕的第一公子,去他清冷孤傲的美艷側君。她想橋歸橋路歸路,誰也不礙誰,然而,在不知不覺間,昔日恨她入骨的男人一個一個的變得詭異起來,結果,一個不慎便被那些所謂的「夫」拆入腹中。當府里美人如雲時,葉扶桑才知道自己這個郡主當的有多窩囊,在這個女子為尊的王朝,她卻活的萬分壓迫,貴為郡主,身為女人卻被踩在腳底,那一個個男人仗著一身獨步天下的武功,動不動就對她「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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