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挂彩

第27章 挂彩

咫尺天涯五十八節操刀

「布總,你覺得我的想法怎麼樣?」胸有成竹,自然大展宏圖。「良知呀,我是覺得很不錯。不過我現在的處境不宜太過出面,這事你親自操刀,怎麼樣?」布德稻十分謹慎。「這個當然好,打通關係,萬一你要住上也有人……」我立馬掛上電話,不用想也知道他會罵人。

「你說這樣的慈善活動,名門集團有意思參一腳嗎?」我問到錢朵朵。「名門集團對所有能直接或間接,提升企業形象的慈善活動,都很有興趣!」錢朵朵淡定地說到。「也是呀,企業能邊賺錢,邊做慈善才是好方案。」一石二鳥才算好鳥。

手機忽然聲響,「鄭總忽如春風來,寡人笑得梨花開。」調戲美女是我的天性。「得了吧你!」鄭典傳來一陣笑聲。「對了,我聽朵朵說,你前幾天進去練身子了?」「唉,一言難盡呀!」我無奈地笑了笑。「現在我手頭有個讓你雪恥的項目,要不要拿去弄弄?」「那你不是明擺著,讓我無償『獻血』嘛!」我故意挑話。「那你還不如直說要什麼報酬!」鄭典拿我沒辦法。「一批電腦,20台左右。」一鎚子買賣。「你真黑!那你可要辦好這事。」

「麻煩掉頭,去我坐過牢的監獄!」今天真是個不錯的日子,想啥有啥。「『小不點』剛好送上門了?」錢朵朵問到。「這回真是歪打正著,心想事成!哈哈哈……」咆哮出我人生的驕傲。「回去家住?」錢朵朵怎麼變得啰嗦了。「肯定是先辦好正事,向上頭彙報完了再想私事呀。」

「對了,忘問了,這個監獄的事誰管呀?」誰是老大都不知道,找誰來解決我的問題。「司法廳的金局長呀!」錢朵朵答道。「又金局長?怎麼都金局長!」上回局裡的已經很『金』了。「此金非彼金。再說了,都是一個鼻孔出氣,哪個局長不是『金』局長呀!」我對錢朵朵亮起兩個大拇指。「反正見著叫『金』局長,總沒錯。」

錢朵朵約金局長來到了酒店包間。

「金局長您好,您好!」我熱情地緊握他的手。「你是?」金局長的目光卻是看著錢朵朵。「他是吳先生,由我們鄭總親自委派前來的使者。」錢朵朵給了他堅定地眼神。「金局長請坐,您站著,讓我們都不敢坐了。」既然答應了鄭典,就得火力全開。

「金局長,不怕您見笑,我前幾天還真去牢里住了兩晚。」見他三五杯下肚,正興頭上。「呦,小吳去體驗另一番風情?」酒桌上都是真朋友,想說啥就說啥,哪有半點官威。「算是實地考察吧。」我再灌他一杯,「我們的監獄不夠人性化,應該來一場變革。」

金局長定然是個酒色之徒,酒一下肚,眼神都變了,色色的盯著錢朵朵。「都是罪犯,誰管他們死活呀!」「金局長,我們的仁愛之心要是延伸到囚犯,那我們的民眾一定更有歸屬感。」我誠懇地說道。「有沒歸屬感關我屁事,他們要不是自己拿來賤,哪會關進去,我巴不得全斃咯……」「金局長,我們共同完成這個壯舉,我錢朵朵保證您陞官又發財!」錢朵朵亮出王牌。「還是你懂我,知道我愛聽什麼話!」金局長伺機撫摸錢朵朵的手指。「來,我再敬您!」錢朵朵機靈地抽出左手,舉起酒杯。

「靠,真tm讓人噁心的飯局!」我破口大罵。「小樣,有權有勢都一個德行。將來你富到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時候,也會一樣狗眼看人低!」錢朵朵喝了不少,臉色紅暈。「難道有權有錢,就什麼苟且之事都應該被理解嗎?」作為貧民的我,惱怒難平。「難道他剛剛摸你的手,你不覺得噁心嗎?」錢朵朵笑歪了嘴,「呦,呦,呦,原來你是看到這個,讓你這麼不舒服呀!呵呵呵……」「看你這醉貓相!」我抱起她,直達客房。

咫尺天涯五十九節挂彩

人生難得一回搏,粉身碎骨也得火。

經過幾天的磋商,我的方案最終得到司法廳的認同,願意作為試點,領先全國進行監獄變革。

早上10點將對外召開記者會。這出盡風頭的事,要是不讓我來主講方案,怎麼雪恥呢?錢朵朵老早就給老媽子通知,讓她放足眼力看我表演。想到電視機前有領導在,心裡還是比較緊張。

領導什麼時候都是長篇大論,應該是上電視的機會不多吧,為了留住印象,死拖著唄。掌聲已過多旬,依然戀戀不捨。我心想,你們這樣喜歡上電視,給抓的時候不就紅片天了么?

「下面,由我們的資助企業,名門集團的發言人來談談如何協助改革!」

「大家好,我是名門集團本次方案的策劃人,我叫吳良知。下面我來談談方案的內容:

接到司法廳工作人員的指示,我們名門集團高度重視,步調一致為國為民出分綿力(錢朵朵一聲咳嗽)。

所以我們將配合司法廳的改革步調,在離監獄不遠的地方,建立一個現代化的商業區,解決一部分服刑期滿的更新人仕再就業的問題。使得更新人仕不再因為與社會脫節,難以生存的情況下,再次走上犯罪的道路。從而大幅降低二次犯罪率,建設更美好的幸福家園,更美好的和諧社會。謝謝!」

「下面,有請各位記者提問。」

「您好,如果建立了一個新的商業區,那所需的人力資源配置,對口嗎?」

「正是因為建立了新的商業區,根據發展的需要,在獄中會開設專業技能培訓。更新人仕以個人意願選項進修,爭取做到不與社會脫節。」

「您好,俗話說『學以致用』,在獄中只能學,而不能用,請能這次變革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說得很好!為了讓更新人仕不與社會脫節,我們不僅提供就業機會,更是提供試業機會。相關條文尚在討論之中,大致方向是這樣的,『更新人仕的刑期超過6年的,將在刑期過了一半的時候,可申請對外試業』!換句話說,如果一名更新人仕被判刑十年,那麼當他在第六個年頭,根究行為表現,可申請對外試業。試業期間,除去工作的時間,必須規範的回到牢中繼續接受懲罰。如果出現外逃等問題,將失去試業的機會,並加長刑期。反之,行為良好的情況下,可獲得減刑。」

「您好,這樣的做法,會不會變相的減輕對犯人的懲罰力度呢?」

「我僅代表個人說下看法,我認為相對而言是會的!不過我們應該清楚監獄的設立是為了什麼。監獄的作用不僅是為了懲罰,更大的意義在於改過。如果試業,能讓更新人仕加快改過的步伐,加快他們被社會接納,這不就達到了我們期望嗎?正如林肯總統說過的,『我們要消滅敵人,就跟他交朋友』!」

「您好,請問名門集團花巨資打造這麼一個特色商業區,有什麼實際作用嗎?」

「在一次機緣巧合下,我進入了監獄幾天。深刻的體驗了裡頭的衣食住行,更是看到了更新人仕所流露出來的絕望神情。關進去的日子還能算到什麼時候出來,但是出來后的日子,受盡旁人的冷眼,讓他們怎麼活下去?我出來后,問了自己一個問題,我能為他們做些什麼?答案只有一個,協助他們就業。

以我看過的一部作品做為今天的結束語。『夜神月憎恨人心的黑暗,所以他不斷的殺罪犯。但是他永遠不會明白,自己不過是在排除異己,而創立不了大同的世界!可是他更不明白,當他以為自己是用正義的力量,去殺人的時候;其實,他已經是一名殺人犯』。」……

我們相約在名門酒家,共慶普天盛事。鄭典,錢朵朵,布德稻,梅仁新全體出席,但是總感覺缺了什麼人。

「良知恭喜你,今天攢足了面子!」鄭典高舉香檳。「還得感謝鄭總的栽培,我才能獲得如此良機。」我與鄭典雙雙碰杯。「那,今天這麼高興,不來官腔呀,純朋友聚會!」梅仁新提議。「這個當然了,個個都忙得七葷八素的。天南地北,多久才聚到一塊呀,今晚誰都不能講公事!不過,今晚這頓得由最會賺錢的人請客。」布德稻一下就把鄭典推上浪尖。「對呀,誰最會賺錢?」錢朵朵故意裝傻。

「哎呀,集團運營師這樣說話就沒意思了!」我斜著眼盯住錢朵朵,「今天把功勞都送給金局長,那塊商業區的地皮給名門集團省下多少錢呀?」「對呀,大不了商鋪都用於協助就業。但是建個30層高,那得多劃算!」梅仁新的計算器又按了起來。「怎麼說也是在幫特殊人群就業,房價肯定不會太高,賺不了多少!」錢朵朵試想解圍。「你就繼續扯吧,這個只是觀念問題。等我們的文明程度提高后,誰管你以前有沒坐過牢!」我直擊要害。「行啦,再說就是商業機密了!這頓飯小女子請各位大爺,還不成么?」鄭典笑口盈盈。

我們難得相聚,酒過三旬。大家高興的緣故,均有醉意。門忽然緩緩被推開,「對不起,這幾位特警同志要找個人。」

「請問哪位是布德稻先生?」見他的神色正派。「我,我就是!」布德稻歪歪斜斜站不直。「我們接到線報,現在要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希望你能配合!」話畢,便走過來,準備上手銬。「你們都誰呀,誰讓你們來的?你們知道我誰嗎?敢銬我?」布德稻七分醉意三分醒。「回到局裡你自然清楚了!」他們毫不含糊。

「都tm給我候著!」我大聲一喊,錢朵朵和鄭典才睜開眼睛看我,「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人在這開玩笑?」我手直直地指向錢朵朵,她一個勁搖頭;「我是名門集團的負責人,鄭典。」向特警伸出右手,不過他們並不領情。「你們有什麼疑問,可以到局裡來,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希望不要為難我們!」

我們眼睜睜看著他們把人帶走,「今晚都留在酒店過夜,清醒頭腦,明早開會!」鄭典說完,便拿起電話嘀咕著。

福兮禍兮是倫常

時也命也誰主張

勇者揮錘破天驚

眾人垂淚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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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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