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首戰
灰飛剎那第六節首戰
「良知哥哥，快起床了！」麗麗對著我的耳朵，吼一嗓子。「天氣這麼冷，起來幹嘛嘛？快回去多睡一回。」眼睛都不願睜開。「行！那我只能學上回一樣，拔你腿毛了。」麗麗對我恐嚇到。「你真是大將之才，不費一卒，而屈人之兵！」我哪還敢怠慢。
「朵朵姐姐，讓您見笑了！」麗麗向錢朵朵深鞠躬。「今天還得您，多照顧我家這個長不大的。」麗麗手指著我。「喂喂喂，我不起來了嗎？」我怎麼成長不大了呢！「還是女人才懂女人！你都不知道跟他一塊工作，是多累的事。」錢朵朵好比他鄉遇故知。「你們別一大早上演悲情劇啊！」我看著就不爽。「你也不想想我在下邊等多久了？」錢朵朵想吃我的心都有了。「我好像也沒讓你來吧？」不逗她一下，今天的工作都不知道怎麼開始。「你……先看貨！」
「耶？想得真不錯！」我贊口不絕。「既然關乎名門集團的聲譽，我怎麼可以馬虎。」錢朵朵的工作勁從不留力。「正面『名門集團溫馨提示』，反面『慎選轉基因食品』！這樣一搞，不是加速讓媒體的機槍對準名門嗎？成箭靶咯。」我提醒道。「這個我們當然知道，公關部懂處理的，交待下去了。」錢朵朵倒沒有絲毫怯意。
在車神錢大師的帶領下，我們平安著陸於文化中心。為什麼選擇這裡？此地不僅大媽多，上班族多，學校也多，而這類人群都一知半解，再加上免費送馬甲，一定很快派完。
「叔叔，阿姨，哥哥，姐姐，過來看，過來看，免費送馬甲，幫忙宣傳一下……」麗麗扯著脖子，叫喊起來。我打好一張四方桌，錢朵朵放上數十件馬甲。才發現原來還做了不同的碼數，連小至學生的體形都有，看來我低估了錢朵朵的應變能力。
「衣服是不是不要錢？」來了一位大媽。「是的，靚媽！」錢朵朵笑著說道。「不過今天是做慈善活動，宣傳轉基因的利與弊，希望您拿了衣服能多穿上，幫忙提醒周邊的親朋好友。行嗎？」「轉基因？什麼東西？」「這有一份資料，您可以拿回家看看。天氣轉涼，記得多穿衣服咯！」麗麗及時遞上資料一份。「剛剛出來買菜，現在我就穿上它。」
為大媽挑選了件大碼的，見她心情大好，朝菜市場方向走去。沒走多運，就有熟人搭上，聊了幾句，紛紛轉向我們走來！
「今天怪冷的，能給件小碼的嗎？讓我孩子穿上。」這位年輕的媽媽肯定是馬虎了。「來，這一件合身。您也穿上吧，別感冒了！」雖說我們是宣傳，更是體現一份仁愛之心。
花了三個小時左右，成人的碼數都派發完了。眼前還時不時看到，有人穿著宣傳馬甲來回穿梭。
放學時間一到，各校門湧出人潮。小孩子都是貪新鮮，都跑了過來，圍了一圈又一圈。「全部排隊，要不不發了！」我大吼一聲，還真有點效果，立現兩條筆直的長龍。
事先安排的記者前來拍照，「請問你們在做什麼活動呢？」記者問到。「向大家宣傳轉基因的利與弊。」我邊發衣服，邊回答。「你們的動機是什麼?」「我是害怕轉基因食品，在未知安全性時，大家不知情的情況下食用太多。」我簡單地說到。「那你們想傳遞出一個怎麼樣的想法？」「正如名門集團的溫馨提醒，謹慎選擇轉基因食品！」緊貼主題。
「前兩天，名門集團剛和真善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簽訂合作，今天就大肆宣傳謹慎選擇轉基因食品，那是不是透露出，兩家企業在合作上出現什麼問題呢？」記者真會挑事。「這個當然不是，名門集團向來在公益活動上，不遺餘力。我們是一家有社會責任感的企業，所以我們將產品信息全部告知公眾，充分尊重公眾的知情權，將選擇權交到公眾手中。」錢朵朵霸氣十足。
「我們很清楚，這樣的科技產品伴隨太多的不安因素。但是我們國家還這麼多的底層人仕，如果連口吃的都不能提供，還說什麼幸福？健康？尊嚴？」
「我是本次活動的發起人，得到了名門集團的鼎立支持。如果你們想做訪問，我很樂意配合。現在讓我們先把保暖衣物發放出去好嗎？」我堅定的口吻，使媒體朋友識趣地散了。
所剩不多的馬甲，順利發完。錢朵朵帶著我們去慶功！
「錢朵朵，你的悲情牌打的真好。一直強調人口多，不能沒有糧食。」我從本性上就放不下。「事實就是這樣，我可沒有參雜半點水分。」錢朵朵倒自在。「我聽到一份報告，有些省份吃轉基因食品較多的，公民致癌幾率可是高得多呀！媒體要是用這個報告來提問，你們怎麼回答？」我提醒著她。「那隻能耍太極了。從飲食習慣，污染程度，到生活條件，醫療設施等方面來解答。不同的省份，基數肯定都不相同，所以沒有什麼可比性，也沒有預見性！」錢朵朵絲毫沒怕過。
「你連個男人都搞不定，留你在身邊有什麼用？」曾藤硬吃了一耳光！「很對不起！」曾藤鞠躬致歉，「請再給我點時間，我不會讓他再出來丟人現眼的。」曾善仁對天長嘆出口氣,「進行特別計劃，讓他分身乏術。」「爸，我知道了！」
帶著麗麗回到家中，「你怎麼有我家的鑰匙？」我對著曾藤嚴肅地問到。她從客廳慢慢走到我眼前，「啪！」直接扇我右臉。「這一下，當我以前欠你的，不和你計較，但是絕對沒有下次！」我斜視著看她，她卻不知好歹，想故技重施。我一把抓住她的雙手，向牆上一拉，她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女人，讓我來告訴你；男人一般不出手，並不代表你能隨便動粗。」我故意將嘴唇貼近她的臉龐，「最好不要讓男人發瘋，後果不是你一個小女子能承受的起的！」「呦，那我倒想試試看，快放手！」曾藤對我吼叫起來。「哪有半點淑女形象，就是只煮熟的鴨子！」我故意放聲大笑。「唉，你什麼時候才長大呀！」麗麗搖著頭，走去沙發坐著。「你剛剛也看到她……」算了，贏她也沒有什麼快感。
「說！沒事偷進我家，有什麼陰謀？」曾經的戀人，今日比路人更陌生。「你還真說對了！我倒要看看，今日的吳良知，和當年對我如痴如醉的是不是同一人。」曾藤陰險地嘴臉。「那你可否告知在下，我將會面臨怎麼樣的下場？」我一臉笑意。「最終下場當然是一無所有！現在我就先帶走麗麗，或者是你心裡的美美。哈哈哈……」曾藤終於放聲大笑。
「哈哈哈……」我也緊跟著笑出聲。「你笑什麼？」曾藤倒一下陰了臉。「我還以為你能有什麼高招！你能威脅我的也就一次；當下是用這一次，僅有的機會的最佳時機嗎？」我異常的淡定，一下打亂了她的預想。「你也太天真了，我要摧毀你的生活，用得著威脅嗎？」「那為什麼我今天只是拋頭露面一下，你們的反應就如此激烈？」我靜靜地盯著她的神情。
「別把自己想到那麼強大，你今天只不過是表演了一場猴戲！麗麗，跟我回家。」曾藤手一揮，麗麗默默跟上。「良知哥哥，等你來接我。」麗麗半推半就的模樣。「逼狗入窮巷，結果往往只會給狗反咬一口！我勸你，有勢也不要使盡。」「笑話！」曾藤拉著麗麗離開公寓。
「麗麗……我會想辦法接回你的！」再無法裝作怒非怒，我只想知道，曾藤的層層進逼到底為了什麼？因愛成恨？哼，她不是這麼放不下的人。
「吳良知，是不是在家？」錢朵朵在電話中問到。「是的，這個時候哪都不想去了。」「怎麼了，有點哭腔？」錢朵朵關心到。「沒事，你有話直說吧！我已經什麼事都不想理了，只想好好睡一覺。」我對著朋友不愛掩飾。「那這個事，你想不理都不太可能！在我們到之前，你先整頓好心情。」錢朵朵交代完，便掛斷通話，根本不給我反問的機會。
「估計這麼晚也不會有什麼急事，還不如自己跟自己探討一下人生！」我連開三罐啤酒，對著鏡子里的自己，「來，讓我跟昨日乾杯！」一口飲盡。
「別急，我來了！」我歪歪斜斜扭著身體，好不容易才開了門。錢朵朵見我如此，二話沒說，直接賞我一耳光！「我說了有急事，讓你整頓心情，不是讓你借酒消愁，你為什麼不聽！」「你們這樣臭婆娘，別tm心情不好，就沖我發泄，老子今天就不玩了，不玩了……」又是一耳光！「朵朵好了。」鄭典阻攔著。「你能有點出息嗎？多大的事呀？布德稻出事了，你還救不救呀！」錢朵朵第一次被我氣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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