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玩命1

灰飛剎那第九節玩命1

「唉，清晨5點，還是接著睡吧！現在睡還能起來，明天指不定就沒這好事了。」望了鬧鐘一眼，繼續發揮我睡覺的天賦。

晚上9點15分，微微起風。

「什麼呀，你要和我一塊去？開什麼玩笑，不行！」我直接拒絕錢朵朵的想法。「這個時候，我估計你最好不要鬧情緒。」錢朵朵異常的淡定。「這不叫情緒，我是由衷的擔心你。我怕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怎麼對得起大家！我求你了成么?我求你聽我一次。」我急得眼淚都出來了。錢朵朵笑了笑，看著我，「難道我的人生，還用得著你來安排嗎？如果你想對我指手畫腳，請你先戰勝我，強大過我，再來命令我吧！呵……」「你……」我長吸一口氣，「我的原則是不對女人動手，希望你不要讓我破戒！」只要能阻止她，什麼辦法都要試試。

「呦呵呵，就你那體弱病殘的模樣，也敢向我這三連霸的散打冠軍放話，看來今晚是你不想去了！」錢朵朵還故意伸出尾指，羞辱我一陣。「真不能商量？」我是沒她辦法。「還商量什麼勁啊？事態的發展要我來把控。如果我沒去，你就等於今晚沒行動，還不懂嗎？」錢朵朵一臉嚴肅。「行，我只有一個要求！」只有妥協了。「說！」「今晚無論如何，你都得站我身後，我可不能讓你身受險境！」我大氣凜然。「這個當然了，我還是願意做你『背後』的女人。」錢朵朵邊給我上裝。「你都什麼表情？」「沒，忽然想去趟洗手間，你可不要誤會！」

我倆穿上緊身的夜行衣，既能保暖，又能保持行動的方便。帶上了超薄的人皮面具，易容術再現，恍如在出演古裝片。

「怎麼換了一台這麼破的坐駕？能順利完成今天的任務嗎？」我實在擔憂。「這是失車，只是中轉而已。」錢朵朵還有多少手準備沒和我說。坐上這兩座的小貨車，搖搖晃晃來到郊外，穿過多重樹林，總算出現個廢棄的廠房。「來這幹嘛？」我問到錢朵朵。「一會你看就好，別出聲。」

「果然很準時嘛！」對方的頭目笑歪了嘴。「就這點小錢，用不著這麼緊張。」錢朵朵直接抬杠。「我林某向來不缺錢，只要你的貨好。」怎麼聽都覺得是在交易毒品呢。「林小姐儘管放心，我大頭瘋的汽油遠近馳名，一點就著。黑幫火拚，殺人放火，滅門燒屍，絕對一流！沒有哪位需要再買過……」「別說那麼多，拿過來給我驗貨！」時間緊迫，誰有空和他瞎嘮。

「林小姐出手大方呀，還包了兩台貨車。」大頭瘋命手下從后使出。錢朵朵繞著貨車走了一圈，「把這一罐汽油拿下來！」錢朵朵命令到。「怎麼，還信我大頭瘋不過？」大頭瘋的表情，似乎是不太高興。「往我開來的車上倒！」小的哪敢不從，按話做事。大家都站著不動，離汽油不到3米，都不怕死？

錢朵朵點著火柴，從5米外扔去；火勢迅速蔓延，有淋到汽油的地方燒得猛烈，但是以外的地方，沒有絲毫蔓延的跡象。「非常好，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錢朵朵滿意地鼓掌。「包兩輛貨車，五十萬現金夠嗎？」錢朵朵拿出一個黑箱子。「夠了夠了，呵呵……反正車也是賊贓，完全按您的意思辦事。」大頭瘋一眾人等哈哈大笑。

「你們今晚都見著什麼人了？」錢朵朵隨口問了句。「見了什麼人？沒見什麼人呀，都乖乖在家睡覺呢！天氣這麼冷，誰願意外出呀，大夥說是不是？」大頭瘋熟知行規。「我們走後，處理好剩下的事，日後多的是合作機會。」錢朵朵陰冷地神情，讓大頭瘋哆嗦許久。

「這台車上有導航，你看著走，去到指定的地點，等我的命令。車上的汽油都是提純加工過的，你行駛盡量平穩些。能不能救布德稻，就看你能不能安全送到目的地！還有，這是對講機，10公里內都可通話，你帶上。」錢朵朵掛到我耳朵，「你先開出，我們兩車不能太相近，免得太引人注意。」我點點頭示意。

我緩緩離開那座山頭，「錢朵朵，你可以出發了！」「行，我現在起步。」發動的聲響，清晰地傳入我耳中。「大家都聽到了吧，我們已經出發，你們可以開始擾亂了！我們20分鐘能去到現場，你們按計劃進行，將藍牙帶在身上，讓我知道現況。」錢朵朵十拿九穩的氣勢。「良知聽到吧？」「在聽，請指示！」絕對的配合。「首先，確保你行車安全的前提下；我會將行動的狀況，讓你實時收聽。有什麼想法直接和我說，便於我的指揮，懂嗎？」錢朵朵幹勁十足，這種「戰役」，絕對是人生僅有的。「完全清楚！」

一同4人，開了輛紅旗直達監獄門口。看守的門衛立馬敬禮，哪敢怠慢。三人身穿軍裝大衣，列隊站好。其中帶頭大哥西裝筆挺，皮鞋發亮，直走在前頭，其餘三位分別站在左右與後面。

「請問深夜來訪是哪個部門的？」警衛幹練地問道。「請問監獄長在裡邊嗎？我是中央派遣過來的。」帶頭大哥採用親民的調調，免得過分浮誇。「請告知深夜探訪，所為何意？」警衛依然警惕。「連日過來，恰逢夜深，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我們本次前來，主要是了解監獄改革的成效。請你通知監獄長，就說中央的王法王局長前來學習。」帶頭大哥步步進逼。「請您稍等！」警衛不敢再多問，拿起座機，接到監獄長室。

「什麼事？」電話的另一頭問到。「副獄長，外頭來了幾位中央級的官員，說要見監獄長，您看？」如實向上級彙報。「大晚上的，來了幾人？」副獄長不太耐煩。「一行4人，其中三人應該是軍中的特務，專職保衛工作。」「現在監獄長不在這裡，我讓人接待進來先。」副獄長另一頭撥通監獄長的電話。

「監獄長不好了！」副獄長緊張兮兮地說著。「你才不好了呢，你全家都不太好……」監獄長喝了一晚上的酒，正興頭上，被這冷水硬蓋下來，當然不高興了。「獄長莫氣，小鄭再敬您一杯，消消氣！」鄭典讓服務員上了杯茅台給他，再自飲一杯以示好。「你明知道今天老子高興，名門集團的鄭總請咱吃飯，沒帶你來，不樂意了是不？」監獄長對著電話大吼大叫。「獄長，有話慢慢說嘛。要不您讓副獄長一塊前來？」鄭典刻意下套。

「小的怎麼敢有這樣的妄想，只是現在情況緊急，要不怎麼會打擾您的雅興！」副獄長卑躬屈膝。「有什麼事這麼緊急，能急得過我和鄭總的飯局？」監獄長依舊狂妄自大。「聽說是上頭派來的。」「哪的頭呀？」監獄長不太耐煩。「自稱中央過來的！」副獄長款款道來。「什麼？」監獄長一下跳了起來。「呵呵，獄長在和下屬開玩笑呢，一驚一乍的。看得出，和同僚關係非常了得。」鄭典捂著嘴，爽朗地笑了。

「鄭總，這次可能事大了。中央來人了！我又不在……」監獄長一下亂了方寸。「怎麼了？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會有中央的人到來。哪號人物，看看小鄭有沒緣分撞上！」鄭典伺機埋伏。「叫『王法』，王局長什麼的！」監獄長極力回想著。「『王法』？」鄭典若有所思的樣子，「想起來了，他本名不叫王法，是王中天！中央某部門的主幹成員，吃過兩次飯。為人比較隨和，愛開玩笑，一般不透露真名，認識他的人都叫他『王法』！怎麼，他來你那了？」「不就是嘛，說來學習改革經驗呢。大深夜的！」監獄長聽這話就更頭疼了。

「不急，王局長這人好說話，儘管接待就好！小鄭好奇心起，是不是監獄里關壓了什麼重犯？」鄭典深入了解內幕。「唉，本是機密，但和鄭總是朋友，我也就直說了。監獄里關壓了一名犯人，計劃於凌晨兩點處決。我本想小事一庄，就沒敢辜負您的一番盛情，哪知道現在中央來人監督。這下我人在外頭，如何是好，鄭總一定要幫幫我呀！」監獄長已經亂得找不著北。

「獄長，您工作的事，我不太方便了解太多內幕。不過按您剛剛所說，處決一名重犯，至於中央來人嗎？」雖說是鄭典設得局，藉機摸清形勢也是當務之急。「這事連我都不太清楚！我也不過是按章辦事。」監獄長直搖頭。「以我所見，您完全不必出面。讓副獄長去招待便可，就說您有特別任務在身，不便接見。明天定當盛情款待！如果他真是中央特派而來，一定聽得懂這話。」鄭典的話滴水不漏。「還是您清醒，我立馬交代下去。」監獄長如獲至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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