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玩命2

灰飛剎那第十節玩命2

「獄長，莫怪小鄭多事。如果他們一直不走，過了處決的時間，你又沒有出現。那該怎麼辦？」鄭典再次進逼。「對呀，那怎麼辦？」監獄長在酒精作用下，完全沒了主意。「小鄭拙見，認為只能用另一件事，來掩蓋這一件事。我有把握能將關注度從您身上完全轉移，只不過……」鄭典刻意裝作深沉。「直說，直說！」監獄長如萬蟻於體，渾不自在。「火災！」鄭典吐出關鍵性的字眼。

「火災？什麼意思？」監獄長感覺有點意外。「如果火災一出，那些中央官員肯定不敢逗留，要不媒體一追問，大深夜的，他們總不能講實情吧？所以只有走。」鄭典疏導著。「但是……」監獄長並沒有高興起來。「放心，我會讓人做得不留下把柄，必要情況下，找兩人給你交差。最重要的是，中國人看事件不過三天。沒人當一回事！」鄭典奸詐地笑臉，讓監獄長為之動容。

「那媒體問起我來，該怎麼說呢？」監獄長開始動搖。「就直說呀，是油罐車失控撞上的。」鄭典將監獄長玩弄於股掌之中。「那失事的車主呢？總得交人呀。」監獄長還不傻。「哎呀，獄長，你是看小我鄭典的能力嗎？」鄭典一下發狠的模樣。「只要我說有把握，那就一定不會有問題！」「好，好；名門集團的鄭總不可能害小人的，我們可是好朋友！」監獄長顫抖著，舉起酒杯。「這個當然！」鄭典不辱使命。

11點30分，我來到了目的地。「現在鄭典已經穩住監獄長，那4個奧斯卡得主也拖住了，該我們出動了嗎？」「別急，你靜待我的命令。」錢朵朵簡答了我。「王法，再出點力，還不夠亂！」錢朵朵繼續發令。

「進來了這麼久，怎麼只是副獄長來接見？」王法伺機刁難。「是這樣的，王局長；獄長有特殊任務在，不方便現身，望您見諒！」副獄長有板有眼地說道。「有什麼任務這般特殊？還是你們都目無『王法』呀！」王法朝手中的茶杯，輕輕吹氣。「怎麼敢呢，我們絕對是深知『王法』之人。獄長交待了，一會任務結束，必定盛情款待王局長。」副獄長知道是得罪不起的主。

「難道你是打算讓我在這傻坐，傻等你們的監獄長嗎？」王法立馬進入正軌。「那，請王局長明示。」副獄長哪有半點官腔。「既然這次前來，是想看看改革的成效；現在事不宜遲，帶我到牢房巡視一下。」王法繼續深入計劃。「這……」副獄長看了下三位軍官，「不太好吧！」「嗯？你剛剛的眼神，難道你是覺得我們會劫獄？」王法臉色變得更加灰暗。「不不不，怎麼可能敢這麼想呢。只是晚上不適合太多人走動，免得犯人明日無心工作。」副獄長立即辯解。

「開個小小玩笑！」王法一下變臉，「有你們這麼盡責，是愛崗的好同志。」「謝謝您得諒解！」副獄長立馬陪笑。「這樣吧，我只帶一位軍官隨行，其餘兩位在門口靜候，你看成么？」王法軟硬兼施，一驚一乍的謀略繞暈了副獄長。「這個當然好，非常感謝您的諒解。」副獄長為自己的處事手法，暗自高興。

來到牢房門前。「你們兩個在門口守著，見有什麼異況，立馬向我通報。」王法命令道。「是，長官！」有摸有樣。一行三人，順利的步入牢房區。

「前段時間看了新聞發布會，說這個改革項目是和名門集團聯手合作的，有這事嗎？」王法問起隨行的副獄長。「是的，王局長，確有此事！」副獄長少有的堅定。「代表名門集團發言的那個，叫什麼來著，吳……」王法等著副獄長接話。「吳良知是吧？」「對，就是他。他說在這住過幾天，有這事嗎？」「後來查實后，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副獄長如實彙報。「那帶我看看，是怎麼樣的牢房，住了一些怎麼樣的人，讓他有這樣的決心參與監獄改革！」王法過渡得極其自然。「馬上帶您前去！」

「這間就是吳良知曾經住過是牢房！」副獄長介紹到。「裡面兩個都犯了什麼事？」王法非常嚴謹。「一個曾經小偷小摸，後來膽子肥了，干起黑勢力的火拚。別一個是研究狂人，還自稱什麼『化學家』。」副獄長笑著說道。「就憑這兩個人，能讓吳良知想出那樣的方案，不簡單呀！」王法感嘆到。「對對對，小人笨拙。」「帶我隨便巡視一番，感受一下牢房的夜晚。」王法話一說完，身後的軍官用紙巾裹著鐵片往牢房裡扔去。「王局長，請往這邊走走，晚上沒有開燈，慢行……」副獄長完全不知狀況。

轉點零一分。「各單位注意，第一波衝擊立即開始！吳良知原地不動，我一會過去找你。」錢朵朵下達命令。「收到！」我簡答道。

錢朵朵在副駕上放上一箱汽油，將黑市買來的死屍固定在駕駛位上，用繩子綁好兩塊磚頭，壓住剎車。掛好檔位，緊踩油門，不斷提速……一拉繩子，貨車勢若脫兔，按預定方向撞去。錢朵朵拿起自製汽油瓶，點火后，直接扔向貨車。提純后的汽油火勢劇烈，如火球一般直直撞上監獄的邊角。汽油傾瀉，伴隨熊熊烈火，貨車一定留不下證據。

瞬間，警報聲通天而來。

「這都怎麼回事？」王法被巨響嚇了一跳。「這，這真不知道。」副獄長也晃神。「這是你的地方，你說不知道？」王法故意高聲訓斥，引起牢房犯人的騷動。「長官，竟然有輛油罐車失控，撞上監獄區內，引發大火！我們應該迅速撤離。」外頭兩位軍官進來通報。「我們是國家幹部，怎麼可以首先撤離。」王法非常地淡定。「副獄長，立即打開所有牢房，讓他們到安全的地方。」「這，這，容我上報監獄長，望見諒！」副獄長已經嚇壞了膽。

「等等，特別任務不受影響吧？」王法進一步打聽。「小人立馬給您打聽。」副獄長來到辦公室，拿起電話便撥通，「獄長，大事不好了！監獄給油罐車撞了，起大火呢。」「遇事不能過急，年輕人！一切聽從王局長的安排，就說我的特別任務進行之中，無法抽身，由他代為指揮。」電話裡頭監獄長的反應，讓副獄長大為震驚，都怎麼了？

「王局長，這回真要您代為指揮了。獄長在執行特別任務，實在無法抽身。」副獄長滿是愧疚。「我給你們指揮倒事小，都是為國家為人民服務，但是特別任務可別搞砸咯！」王法長嘆口氣，「命人將牢房全部打開；將獄警全部集中到我這裡來，萬一暴動，也能起到一定的維護；如果出現大批量的逃逸，盡量不要追擊，以滅火為主要任務。」「小人馬上去辦！」

『化學家』與刀疤強做足準備，看到獄警紛紛開門，就沒做多餘的動作。犯人一下都涌到大工地上，而『化學家』和刀疤強衝進了秘密囚室，「副獄長說讓大家都到大工地上，緊急狀況，監獄給油罐車撞上了，起大火呢！」刀疤強站在門外大叫。正值睡意的獄警，迷糊的打開了鐵閘。刀疤強將鐵塊直刺對方的喉嚨，『化學家』奪過槍-支，收入囊中。

「是不是布德稻？」『化學家』問到。「是，你哪位？」布德稻雖被關壓，卻沒被虐打。「救你的人，閃一邊去！」『化學家』對準鎖孔位置就一槍。……

「大夥都出來了嗎？」王法問起副獄長。「目測都安全出來了，應該沒有人員傷亡。」副獄長無比自豪。「做得非常好！現在將人力主要放在救火行動上，給媒體一張和諧的畫面。」王法再起引導事件的進程。「一切都按您的……」「長官，監獄的另一頭也給撞上了！」獄警進來報道。

「這都什麼鬼日子！」王法大為憤怒。「將人分為兩隊協力救火；在囚人員參與工作的，可獲得減刑的機會。如果有人逃跑的話，他日抓捕歸案后，加重量刑！」「就按王局長的話去做，都動起來吧！」副獄長已成傀儡，全無主見。「剩下的工作就完全交給你了，萬一媒體朋友來，我在這指揮，有損改革的形象，遭人詬病。」王法見好就收。「王局長深明大義呀！」副獄長知道自己的仕途，將迎來嶄新的局面。

王法一夥4人，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出了監獄，開車離開。

在第二波的撞擊下，牢房區的左右兩端開了兩個火口。「非常感謝你們前來營救。剩下的事，我自己來做，你們不必冒險！」布德稻感激非常。「說什麼傻話，我們是和上頭有協議的，必須保護你出去。跟著來！」刀疤強說出實情。「一會我們就向火里沖，如果不幸點著了衣服，出到去就脫掉。外頭有人接應我們！」『化學家』剛剛派發的防護油，大家都塗在了手腳外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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