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能和王重陽互掐的牛人
當王麻子跟張貴將快字班一眾人屍體帶回去的時候,胡知縣的表情別提有多麼精彩,當得知是飛崖山賊匪餘孽乾的,胡知縣嚇的一張圓臉煞白煞白的,滿口跑火車般的安慰了傷號常黑子,這才有些慌亂的給知府大人寫了封救援信,你說這衙門一下子少了一半的戰鬥力,這能讓縣尊大人安心嗎?更何況那飛崖山餘孽似乎又活躍了起來,這更讓他覺的身處水深火熱之中...........
常黑子虧得長了一身腱子肉,要不就張任那一記劈斬也夠他瞧的,雖然受傷了不能飲酒可摸女人總可以吧?除去心頭大患后,張貴等人便拉著常黑子上青樓了。
老莫以人老體力不行為理由有些黯淡離開了,張貴,王麻子,還有林二狗等人滿臉興奮的狂飲不止,喝到爽快處,王麻子樓住身旁妓女左右開弓,直將懷裡玉人調弄的嬌喘不休,眼媚如水,那女子故作驚恐的拉緊領口嬌聲嬌氣的說道:「大人!饒了奴奴吧......」
以王麻子的定力哪裡能擋的住身旁狐媚女子的勾引,淫笑的伸手探入女子裙擺之內,笑罵道:「你個洒水貨!待老子好好憐惜你一番!嘿嘿!」說完王麻子將女子一個橫抱就上樓去了,張貴幾人也不甘落後,紛紛將身旁女子弄的滿臉潮紅,嬌吟惜惜一時閣樓內春情泛濫。
常黑子含笑的將手從身旁女子懷裡抽了出來,那女子早就被摸的通體發軟,見常黑子將手抽出后,嘟著小嘴膩聲說道:「爺!今晚可要早走嗎?」聲音溫軟帶著絲絲的幽怨。
常樂笑著按著胸口,調笑說道:「你個浪蹄子,常爺今日身帶傷,等些時候非弄死你不可!」女子不依的大發嬌顛,拚命將水蛇般的身子往常黑子懷裡扭動著,聲音甜的發膩的說道:「爺!惜若只是想抱著爺睡嘛,嘻嘻!莫非爺跟我等女子似的也會身子不爽.......」
張貴跟林二狗紛紛起鬨的說道:「是啊常哥,這惜若可是翠花樓的當紅頭牌,今日你揭了她的牌子又不留宿,只怕明日十里坊會傳出常哥你,嘿嘿......那個不行....」幾個鶯鶯燕燕也羞紅著臉嬌笑不止。
不是有句話是說:男人你不能說不行嗎?常黑子頓時怒髮衝冠,邪邪一笑拉起仍軟在他身上的惜若說道:「你們這群球囊,老子的家私可不比那驢貨差上幾分,今晚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奇男子!」
惜若眼角眉梢媚的都快滴出水來了,青蔥白嫩的手指輕點著常樂胸膛,奶聲奶氣的說道:「爺!惜若剛才只是玩笑話而已,只要爺你喜歡,惜若每天都可以等你的.........」
這等尤物騙人手段老常倒是清楚的很,婊子無真情這句話他可深信無疑,眉頭一挑心想:「你個**,居然敢對老子使用欲擒故縱計!嘿嘿!真當我治不了你?」
心裡有算計,常樂也不想在這群兄弟面前失了臉面,粗糙的手掌不停的揉挲著惜若渾圓的臀部嫩肉,惜若討饒似的咬著嘴唇,眼角春情泛濫成災,吐氣如蘭的嬌喘說道:「爺!莫在此處........惜若....恩,去惜若房內吧....好人......」
常樂還好有後世破毛片萬卷的底子在,要不還真有些擋不住這等尤物的媚惑,可這小腹一團火氣卻是被勾的竄了起來,常樂心裡暗嘆了一下:「看來血流的多了,連敏感度都變的強烈些,今晚既然要干,那就徹底的干翻這個小妖精!」笑了笑常樂將手從摩挲變成了擠捏,這下子那惜若「啊!」一聲后,趕忙滿臉羞紅的用手捂著嘴,眼中羞躁的水氣都出來了,略帶著哭腔說道:「爺!好人!別再弄了,奴家站不住了!」
嘿嘿怪笑一下,常樂將惜若往肩頭上一抗,霸氣十足的說道:「你個小蹄子,還未開始便先討饒,如果老子今晚不幹的你下不了床,老子常字就倒過來寫!」狂笑一聲,穿過弄堂,在眾嫖客羨慕的眼神中上了惜若的閨房!
在南宋避孕套這玩意不是沒有,只是常樂一想到那東西跟動物直腸有關就蔫了,他還沒變態到要玩「人與動物」更何況還是走旱路,雖然在南宋「相公」也很流行,據說東京那邊,玩一個相公可遠比嫖個妓女要貴的多,敢情這玩意跟魯迅說的物以稀為貴是相同的道理。
常樂將此次香艷的閨房之樂看成了一場戰鬥,一場攸關男人尊嚴的戰鬥!反手將房門關的嚴實了,常樂輕輕的拍了下肩頭惜若的**,怪聲道:「常爺可要上咯!」
一時之間惜若房內嬌喘響徹整個走廊,浪聲宛如魔音勾起旁人想入非非,當兩個時辰過後,惜若此時的呻吟已變成有氣無力,猛的一陣虎吼,瞬間整個房內只留下了常樂粗重的鼻息聲,慢慢的操勞過度的常樂累的打起了呼嚕。
第二日清晨,常樂便在一陣腰酸背痛之中起來了,小心的撥開惜若掛在自己身上白皙圓潤的大腿,常黑子看著胸口鮮紅的一片,不由的苦笑了一番,看來昨晚自己太過瘋狂了,連帶著傷口都裂開了,今日看來又要去醫館讓那「蒙古大夫」折騰了。
穿好衣物后,常樂躡著手腳準備開溜了,剛拔開門閂,一個庸懶略帶沙啞的聲音哀怨的說道:「爺!你要走了嗎?」
常樂怔了下,搖頭失笑的說道:「小蹄子!常爺有空會來看你的,衙門還有些事,我先走了......」說完慌忙的走出房門,婊子無真情,不代表嫖客也沒真愛,至少現在不是談這些風花雪月的時候,十里坊這麼大的地盤還要等著他去整理。
常樂出了翠花樓后總發覺別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有羨慕,有嫉妒,更有愛慕的(汗....街上全男的),來到衙門對面早點攤里點幾個春卷,就著一碗豆腐腦風捲殘雲的吃了起來,隔壁桌的幾個跑單鏢(類似於現在的聯邦快遞)的對話引起他的注意,「嘿!你知道嗎?華山論劍可要開始了,嘿嘿,聽說天下高手現在都趕著去華山了。」鏢師甲
「瞎說!現在才三月,本次華山論劍可是九月初九,現在去華山做甚!」鏢師乙
「嘿嘿,我聽說啊,那九宮山玉帝殿張道清要親自出手了......」鏢師丙
「對,對!我還聽說啊,那張道清因為王重陽的外號跟他犯了沖,因此才想出手的,嘖!嘖!一個是道教第一高手,一個是天下五絕之首,這還真讓人不好猜啊!」鏢師甲
「不是吧!那張真人可是當今皇帝欽賜的天下第一啊,有四爪金龍袍在身,又跟當今聖上是結拜兄弟,你說用的著去爭啥天下第一嗎?」鏢師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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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樂腦子突然混亂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打了自己一下,卻發現這一切都是真的,王重陽,五絕,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常樂原本就有些奇怪,為什麼他剛結合常黑子的記憶時有時候會出現王重陽等人的名字,他以為是自己前世帶來的記憶跟現實中犯沖了,看來事情不是這樣的,自己穿越到射鵰里了,眨巴了嘴巴好半天他狂笑著起身了若論金庸小說,這射鵰他是印象最深的,現在有一件事很重要!他要去少林。
興奮的扔了幾個銅子后,常黑子就朝衙門跑去了,該死的!都來這個時代快十天了,居然不知道自己是穿到射鵰里了,氣喘如牛的跑到衙門內將張貴等人都召集了過來。
「你們聽好了,我有要事出去幾日,這十里坊先由王麻子接管,張貴!你去將本鎮的潑皮無賴都給我集中起來,老子以後有用,二狗!老莫那老東西你可要看緊了,別出什麼亂子,大事你們兄弟幾人商量著辦,有什麼難處...恩,向老東西請教一下,對了,可別忘了幫老子點卯啊!」說完風風火火的又跑了,留下張貴等人一頭霧水,好半天張貴才會過神來笑罵著說:「這常黑子也不知道搞什麼鬼,讓我去將那些牛鬼蛇神召集起來做什麼?」
於是眾人你一嘴我一嘴猜測起常黑子是去幹麼了..............
PS:九陽神功其實沒啥用處,不過學了這玩意,再去學別的武功那可快多了..........
另外張道清確有其人,宋慶元年(1195)趙擴大擺鑾駕游江南,並準備上九宮山,途中國母發急病,太醫診治無效,趙擴飛旨九宮山,張道清只用一劑葯就治好了國母,這下子趙擴就更視張道清為神明,賜他「開山祖師」的大名,與他結為兄弟,並賜龍袍一件,龍袍本為皇帝獨享,是**皇權的象徵,縱觀中國道教史,宗教之人能穿龍袍的只有張道清一人。
1196年農曆年歲盡,1、2月份,第一次華山論劍,王重陽獨冠群雄得《九陰真經》。[史記王重陽(1112~1170)]為了劇情安排我將王重陽的死推后了十年,大家可別扔雞蛋........而且根據金小說的年份推論,少林寺兩次沒能參加華山論劍是有原因的,因為當時火工頭陀作亂導致少林元氣大傷,而葵花寶典的出處應該跟張道清有關,俺瞎猜的,一時興起寫的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