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六十八(補全)

66|六十八(補全)

於房.事上頭,他是一貫的兇狠猛烈,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一通,玉奴早已承受不住,不停的在他身下哀求顫慄。

原本玉雪一般的小臉上浮現出媚人的嬌紅,羊脂白玉般晶瑩剔透的身子上印滿深一枚淺一枚的紅印子,全身上下都被他打了印記,包括那正在承受著巨大折磨的最最嬌嫩柔軟之處,亦是被他毫不客氣強勢的佔有著。

她毫無反抗之力,只能柔弱且無助的被他壓在身下,任由他帶著自己飄上雲端亦或是沉入海底,絲絲繞繞,糾糾纏纏,總也不能與他分離。

魏光禹時刻注意著她的神情,見她臉蛋緋紅,兩彎月眉似痛似快的蹙起,一雙水目半合半張,讓他啃咬的紅腫的唇時而緊緊抿住,像是在忍耐著什麼;時而被迫張開嬌聲啼吟,若那出谷的黃鶯般嬌脆悅耳,令聞者骨酥身軟。

每到這時那眼角總會有晶瑩的淚珠滾下,看向他的目光更是有趣,明明又怨又憤,卻總是不敢表露出來,委曲求全,柔弱無助,惹得他肆虐心大起的同時,又忍不住想要憐惜她。

約莫再佔有了一刻鐘,魏光禹忍下尚未得到完全釋放的欲.火,破天荒的放過了她,將她攬進懷中抱著,扯過被子覆在了彼此身上。

直到臉頰靠上他溫暖結實的胸膛時,玉奴都還有些反應不過來,覺著十分的難以置信。他那樣一個只顧自己自私至極的人,今日竟這樣早就放過了自己,雖是今日被他折騰的時間也不短,總有大半個時辰之久,但相較於往日的每一回,今日這回便顯得格外短了。

玉奴有些摸不著頭腦,強忍著睏乏之意,抬起眸子偷偷覷了他一眼。

魏光禹正皺著眉,面有郁色。

他見她偷偷打量自己,眉頭便皺的更緊,語氣略有不善:「打量爺做甚?還不立刻閉眼睡覺。」

他臉色雖差,然語氣到底還是稍低,玉奴沒有被他嚇到,她只是有些疑惑不解的叫了他一聲:「爺,你,你可是……」

魏光禹本想耐著性子聽她道完,不想卻自她那小鹿一般的眼睛里瞧見了擔憂之色,擔憂他什麼?擔憂他不行了?只這般一想,他臉都差點氣綠,險些翻臉:「再敢胡思亂想,爺便再辦你。」說著又毫不客氣的拍了掌那嬌臀,語氣不善,「快睡!」

玉奴不知他怎地忽然便翻了臉,一時愣怔了一下,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當即便覺著有些委屈。

之前被人擄上賊船差點就賣了,好容易脫離險境,只當能得他好好安慰一番,最終安慰是安慰了幾句,卻不想自己都這樣了,他還不忘欺負佔有自己。這便罷了,眼下還來對自己惡聲惡氣,便是知他一貫喜怒無常,此刻也忍不住要心酸委屈,眼眶發熱。

她靠在他懷裡忍了又忍,最終到底沒能忍住,還是滾下了淚來,哭得小聲而壓抑。

魏光禹無視了一陣,到底還是抵不住心軟下來,用指腹小心的替她拭淚:「不過是說你兩句便哭成這般,你還委屈了不成?」他在心中想著是要哄她,然而道出來的話卻又句句相反,令小女人哭得更凶。

魏光禹有些無奈,煩躁的擰一擰眉后,才不自然的道:「爺不過是憐惜你的身子,你卻懷疑爺的能力,你道爺能不怒?」

玉奴一知半解,卻是漸漸止住了哭。

魏光禹將她往上提起一點,讓她枕在枕上,隨後半摟半壓在她嬌小玲瓏的身子上,俯首吻她的淚,漸漸的移到了她嫩紅的唇上,又是一番索取欺負。

離開那兩片嬌嫩后,他便將臉埋在了她的頸間,觸及她柔嫩的肌膚,輕嗅她身上淡淡幽幽的馨香。

如此溫存一陣后,他自她頸間離開,復又將她攬進懷中,打算睡去。

玉奴在他懷中半眯著眼,玉臂緊環住他的頸,不時輕輕摩擦一下身子,覺著有些不適。

魏光禹自是覺察到,便道:「時候已晚,你還要鬧到何時?」

玉奴頓了一下,才咬住唇輕輕答:「爺,玉奴還未清理身子,這般睡不去。」

魏光禹卻不理會,臂上將她摟的更緊:「不許清理,就讓它留著。」

玉奴不自在極了,渾身上下都沾滿了他的氣息,那感覺熾燙的厲害,像是要穿破她的血肉烙進她的骨頭裡一般,囂張強勢的宣示著主權,她的身子、她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

知道多說無用,她便識相的閉了口,忍下那股不自在,強迫自己閉上了眼。

翌日一早,他一起身後,玉奴便也緊跟著起身,早間做的頭一件事便是清理了身子,換上身乾淨爽潔的襯衣襯裙。如此這般,她才覺著舒了一口氣,那股不自在的感覺也淡了許多。

用早飯的工夫,蕭寒彙報了昨日之事。

那船艙內除了絕大多數是拐去的外,倒有兩三個是私下裡買賣來的。拐來的皆已問明了身份與姓名,衙門會依次送回各自的家中。少數的簽了賣身契的,衙門也會酌情安排去留。至於那強拐民女的幾個人牙子,現已關押進大牢,定期開堂審案,會給一眾受害者與受害家屬一個合理的交代與答覆。

蕭寒隱瞞下了衙門老爺要宴請款待自己遭到他推辭一事,其餘事都照實彙報給他。

魏光禹頷首,未置一詞。

一行數日,到底抵達譽州府。

想到長期入住客棧總是不妥不便,魏光禹便派蕭寒賃租了一處二進小宅,算作眾人在譽州城內的落腳之處。

為著避免大張聲勢,儘可能的掩人耳目,小宅的位置便略有些偏遠,選在了城郊之處。雖與鬧市離得不近,但不可否認的是,此地民生樸實,景色宜人。

一行人早在上午便入了譽州城,馬不停蹄的來到葫蘆縣后,便在縣上酒樓里用了一頓午飯,就在其餘人安坐在雅間歇息的時候,蕭寒便走出酒樓打聽,費了些財力賃租了這處二進小宅。

他之前跟著東家過來瞧過一眼,交付了租金簽訂合同后,便又使了些小錢僱人來此打掃除塵。除此之外還在當地的木匠鋪子那處購置了兩張嶄新的架子床與少數木質傢具等等,交付了銀錢之後,自有鋪子上的夥計送來。

等到該布置的皆布置妥當已近了傍晚,天色暗下來時,他方回到酒樓,一行人再用罷了晚飯之後,方一齊自酒樓里出來。

暮色中,兩輛黑帷馬車一前一後離了葫蘆縣街,駛上一架約有百來年歲月的石拱橋,穿過當地一條名為「酸枝巷」的小巷,再往前行個半里路,便駛入一道褪了朱漆略顯得斑駁陳舊的宅門,隨後停下車來。

正房自是身份最為尊貴的姬容主僕住,左右東西兩間廂房分別是魏光禹與殷姝主僕住,玉奴自是跟著他同住在東廂房。至於梅延峰、蕭寒等三人,便住在前院的倒座房,也便是客房內。

這十多日來一直在馬不停蹄的趕路,並未怎樣歇息過,幾個女人難免要顯得疲憊不適。眼下好容易不用再住客棧了,明爭暗鬥的心思也都暫時收了起來,皆在暗地裡打算著今晚定要痛快的洗沐一番,好生的歇一覺。

因此只在堂屋裡坐了一坐,眾人也就散了開。

玉奴來到東廂房,推門前還當裡頭要陳舊成怎樣,孰料推開門進去一看,便小小驚了一下。

她原以為裡頭會與外頭瞧見的一般陳舊晦暗,倒不像卻有些意外,入目所見的床榻被褥茶杯麵盆等幾樣貼身常用的傢具皆是嶄嶄新新的,瞧著面上的漆還鋥亮著,竟像是今日才買來的一般。

手頭剛將包袱放至桌上,邊上那位大爺便在椅上坐定下來:「過來。」他吩咐道。

玉奴本就離他不遠,因此便走近他:「爺……」一個「爺」字尚未道完,腰上便是一緊,被他一下攬進了懷中。想著自打那夜被擄上賊船險賣了之後,他便開始待自己好上一些,連日來也沒再受那殷家主僕的欺負,又見他雖沒怎樣苛責殷姝,但多日來一直冷著她,不曾與她說過一句話,心中便略略舒坦一些。

將心比心,她待他便也比往日略親密幾分。

魏光禹正吻著她的小嘴兒,門外便傳來蕭寒惱人的聲音:「爺,送水來了。」他與竇修一齊負責燒水,眼下竇修挑了兩桶熱水送去了正房,他便挑了兩桶送到此。

魏光禹只得鬆開懷中的小女人,命他進來。

因才讓他欺負過,此刻的玉奴便雙頰酡紅,為著不叫蕭大人瞧出異樣,趕在他進來之前,她便扭身來到屏風后的榻邊,假作是在鋪床。

蕭寒微斂著眉,整個過程中目光冷清而平靜,未曾亂看亂瞄一眼。將兩桶熱水倒入凈房新置的木桶中后,便恭聲退了出去。不久之後又挑了幾桶水進來,方真正合上門退去。

他一退下去,魏光禹便抱了小女人在懷,二人一同沐浴。

鴛鴦浴出來時,玉奴已軟成了一灘水,由他抱著放到了榻上后,闔眼便昏昏睡去。

魏光禹則啄了啄她紅嫩的唇,轉身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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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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