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作戲

第二章 作戲

除去胭脂唇膏的田中瀨子顯得嬌小玲瓏,她雙膝併攏很拘謹的坐在床邊。女人的身體能傳遞很多的信號,象這種有椅子不坐的暗示就相當的直接。走近些的高考發現影星不過15、6歲大小,略現稚氣的臉與發育成熟的身體形成怪異的視覺對比而充滿不可小視的強烈誘惑。

該死,真的讓我米西米西?高考腰間纏著大浴巾,在走向床邊的短短腦海里象放記錄片一樣閃過無數的畫面。他不會為上了一個日本女人而慚愧,這是第一點,但蘇愛她們會怎樣認為?高考沒有想過隱瞞她們,所以當成她們知道一樣思索著。田中瀨子就在眼下,她仰起臉,臉象煮熟的雞蛋般細滑,而且從上方能看見沒有遮掩的酥乳象反扣的碗底。高考的身體有了很強的反應,他慢慢的撫摩田中瀨子的臉。

這時,高考注意到女孩的眼睛。

記得還在當工人的時候,他常常為書中「充滿殺氣的眼睛」諸如此類的描寫感到難以理解,但當他經歷得越多,他終於能明白眼睛真是心靈的窗戶,眼睛果真能反映主人的七情六慾!

面前女孩的眼睛就映出了她的想法。

賣身的女人會映出俗媚,迫於無奈的女孩會映出羞愧和憤怒,墮落的女人是享受和無所謂,感情的女人則是投入和急切,而這一切的情感全不在田中瀨子的眼睛里。

她的眼睛里是等待和……不可思議的虔誠。

她原來是把這最原始的需要看著她的工作,象通告、拍片或與影迷見面一樣的工作。

**似破了洞的水,從身體里流走了。

「你真可憐。」高考仍舊摸著那光滑的臉蛋,喃喃地說道:「人類可以喪失一切**,但性會是最後的沉澱。它可以是反抗的吶喊,是屈服的無助,是變態的要求,或是天使的愛情,但你竟然把她看成了工作。」田中瀨子不解地看著高考。

「呵呵,我知道你不懂中文,我這是對牛彈琴。」高考自顧自的講著,「你們日本人真是可憐,不懂得謙讓卻要裝出全世界最卑微的模樣,明明心胸狹隘要作出和平使者的姿態,最沒有融合力卻要想當東方第一,地小物稀的你們知道最終有怎樣的結局還要不顧一切的奴隸別人,你們真是無可救藥的民族,連這種事也能看成工作。」

「但你們還是可愛的。」高考捏捏田中瀨子肉嘟嘟的耳垂,放下了手,「如果沒有你們的壓力,偉大的中華民族怎麼會有危機之感?」

哎,都是雲忘那小子洗腦的結果,高考在茫茫然的日本女孩面前說了只有他聽懂的長篇議論不免感到疲倦。他抱起了女孩,把他放在床上。

「80%的中國人認為日本島只應該存活你們呢。」高考笑著為女孩蓋了被子,女孩大而靈活的眼珠滴溜溜的在眼眶裡旋轉,她不停地看高考。

「人不是動物,你好好睡吧。」高考又捏捏女孩的鼻頭,關燈走出了房間。

第二天高考走進房間,已經是人去房空,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上放著一條銀項鏈。高考拿起來看了一陣,想了想放進口袋裡。

東京,日本最大的城市,如果不是四處的日文,高考會以為還在香港。四周的人來來往往,偶爾有一兩名抬著募捐箱的女學生上前要求募捐。強生抬手指指樓房上巨大的戶外廣告牌,田中瀨子正在上方微微的笑著。

「如果高君對『東京都』不滿意,可以去找島崎芳子小姐,她對日本影業的操作很在行。」直賀淺沼專門介紹了他熟識的一位朋友。

「請原諒,『二階堂』對『東京都』的影響越來越有限度,我們也希望通過高君成功的進入日本,給我們創造一個契機。」直賀淺沼顯然把高考作為聰明的夥伴加以重視,但這也只能是形式上的重視,對實際的作用並不大。不過「二階堂」表現出的熱情仍讓高考增加了幾許好感。

島崎芳子是過了氣的明星,她在息影后沒有象眾多的日本女影星一樣成為達官貴人的禁臠,而是繼續在影業界活動。

「我知道高君呢。」在島崎芳子的府邸里,島崎芳子笑著用英語對高考說。

島崎芳子今年33歲,保養得近似完美,服飾高貴而素雅。似乎是日本女人的習慣,她也描了很濃很深的眼影。

「芳子小姐知道我?」高考吃驚地問道,他不習慣塌塌米,在中國人看來這是返祖。

「我的一位朋友打來電話希望我能與高君合作。」

「是李三少。」高考恍然大悟,他別有用心的斜看著島崎芳子,這日本女人居然與李治天有一腿。

島崎芳子捂嘴悄笑,眼睛含有深意的望望高考,彷彿是說,有一腿怎麼樣?你想不想試試啊。

「呵呵。」高考與日本才開始打交道,對日本女人真有些吃不消,「不知道芳子小姐怎麼看我們的計劃?」

「很不錯的大膽設想。」說到正事,島崎芳子立刻正經許多,「但存在很多問題。」

「請明說。」

「這是很偉大的計劃,如果徹底實施將是創記錄的里程碑,但因為太過宏大,不應該只設立一個公司,畢竟各大影業集團的衝突很深。」島崎芳子的頭腦很敏銳,她侃侃而談。

高考又用了最近新學的口頭語:「是嗎?」

「咯咯咯,不是有一句古話,羅馬不是一天建立的。我認為高君可以先在合適的地點以投資的形式設立公司,用當地的業內人士運作,只要有效益,會有更大更多的集團與您合作。」

高考終於明白島崎芳子的用意,她是想借雞下蛋做大自己呢。

「『康可納』本來就是投資公司,我們不會拒絕能帶來財富的項目……和個人。」高考的眼睛落在島崎芳子臉上,兩全其美的方法可以嘗試。

「那請高君等我的計劃書。」看來島崎芳子也迫不及待,兩個聰明人沒有雲里霧裡的繞圈子。

回到酒店,高考把強生支出去找偵探社調查島崎芳子,至於他怎麼用中文上街,高考管不了。

「康可納」可以調動的資金在1億美金左右,其中大部分是在香港籌措的股金。如果由「中聯」、「中石」以及「中華保險」擔保,估計還能拆借2、3千萬。不知道李治天能上多少?高考悶悶地想著,分別給吉已強和李治天打了電話。

吉已強居然與島崎芳子的意見不謀而合,他萬分贊同分開建立公司的計劃,幸虧「康可納」的計劃書是意向性的東西,不然改來改去人可丟大了。高考放下電話對計劃的改變仍有一些疑慮。他喜歡自己控制局面,包括他手中的財產,但按吉已強他們的想法,「康可納」將在影業集團中以控股的形式行使監督權,而實際的操作將由各地的管理者進行,這對他一慣的理念是個挑戰。

還好李治天給了高考一個好消息,他保證能用不低於「康可納」的資金參加。這傢伙,不投資到「康可納」明明是想分更大的好處。

想得頭皮發麻的高考決定下樓去散散心,他沒有叫上李慶獨自來到底樓的咖啡吧。因為時間還早,咖啡吧里沒有幾個人。高考要了一杯「聖地亞哥」開始細細的品位,結果怎麼也分不出與速溶咖啡有什麼不同。

咖啡吧里放了《致愛麗絲》的鋼琴曲,貝多芬能偉大地扼住命運的咽喉,但在他的《致愛麗絲》里,男人的陽剛全化成低語的繞指柔。

一位穿黑風衣的高個女人不經許可便在高考對面坐了下來,高考看了她一眼,女人居然在面上蒙了面紗。服務生走了過來,高考沒有趕走女人,而女人點點高考的咖啡杯,也要了一樣的咖啡。

兩個人各自想著心事默默的坐著,《致愛麗絲》之後放了一曲《櫻花》,高考站起來上趟廁所,在他看來,《櫻花》對於催尿的作用蠻大。高考回到咖啡吧,黑衣女人已經離開了,聞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香味,高考喝乾了杯中的咖啡。在回到舒伯特的《小夜曲》里,高考結賬出了咖啡吧,臨出門的時候,路過低頭的服務生居然有一瞬間的頭暈。

「我來幫您,高君。」迷迷糊糊中,一個人扶住高考。我怎麼了,他是誰?高考搖頭想拒絕,但嗓子乾澀說不出一個字。他身不由己的被人扶出了酒店,送上停在路邊的小車。完了,被綁架了。高考沒想到才給李治天這傢伙打了電話,就遭了同樣的命運。

被藥物剝奪了最後一絲清醒和理智,高考任隨被人擺布。他在一片暈沉中被拉下車又抬進了一間房子,迷迷糊糊地灌了一杯藥水進肚。過了一陣,暈沉消失了,高考發現自己身處不大的房間里,迷離的紅色燈光照得房間神秘陰翳。除了地板上大大的塌塌米再無一物。

門開了,高考倏然回身,一位身披白紗,面帶紗巾的女人悄無聲響地出現在門口。高考張大了嘴,女人關上門,輕盈地靠近他。他們到底搞些什麼?高考因為場面的不可知而感到害怕,但隨著女人的靠近,女人香激起了心頭壓抑不住的一股慾火。女鬼?那舉止優雅的女人是日本女鬼?高考渾身軟了,擎天柱卻硬得發燙。

女人跪了下來,高考木然的任憑溫暖的手剝下他的褲子。我是俘虜還是佳賓?高考的大腦渾濁無比,被人綁架卻又享受著眼下的對待。高考看看正跪伏在兩腿中間的女人,她掀起一半的面紗,小小的嘴唇被含吸著的玉柱撐大。

「轟。」腦袋裡有一個炸雷響了,高考控制不住想暴虐的舉動,他抓起女人的頭髮撲了上去。

……

手上很軟和的捏著一團面,高考艱難地動了動身體,他睜開了眼睛。

燈光換成橘黃的光線,依在身邊的**女人微笑地看著他。高考先注意到自己的手正放在女人豐碩的**上揉捏。

很騷的女人,但很豐滿美麗。高考首先對女人打了分才問道:「你是誰?想幹什麼?」

「高君,您不再認識我?」女人按住高考想拿走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女人的臉依稀,彷彿,熟悉。

「島崎芳子?!」

女人笑得更歡:「願為您效勞。」

高考想哭了,才讓人調查她,結果先被調查得一絲不掛。

「芳子小姐,您想做什麼?」高考心想眼前的艷遇是拷打前的開胃大餐吧。記得曾與朋友嫖過一次,極會服侍的小姐最後「溫柔」的敲了他們5000大元,才露出「果然上當」的模樣,立刻有七八條大漢上來服侍。

我要為這待遇多出多少錢呢?高考的手在島崎芳子的胸前縮成一團,摸一下怕是幾萬甚至幾十萬美圓吧。

「你在責怪我嗎?」島崎芳子幽怨的說道。

我敢嗎?高考立刻自覺地放開手掌,他發現自己的小弟弟還在島崎芳子的掌握中。

「我就是天才呢。」島崎芳子立刻得意的說道。

「您認為自己被綁架,而且還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但您獸行大發,不僅強暴了女人,還替一位姑娘開了苞,這是多好刺激的遭遇。」島崎芳子眼發神光喋喋不休。

「刺激的遭遇?」高考楞楞的說道。他的眼光順著島崎芳子的手指看過去,在塌塌米的角落裡,光溜溜的一個女孩跪著看著他。象瓷娃娃一樣的女孩身上布滿了青紫的抓痕。

「您的能力很強,又吃了葯,連我也受不了。」島崎芳子的話是讚美,但在高考聽起來是譏諷。

「你。。。我。。。她。」高考不知道要說什麼,連連說了三個人稱代詞。

「我的劇本怎麼樣?」島崎芳子笑眯眯的問道,沒有一點的內疚或是不屑。

「SONSOFDITCH!」高考第一次對女人這樣惡毒的罵道。

島崎芳子不解了:「您不是很舒服嗎?」

高考看見顯得委屈的島崎芳子,放棄了對她說教的念頭。也許在日本人頭腦里,任何想法都是可以在現實里實施,而不管它多麼的反自然,這與講究「道」的中國人不一樣:當情感與理智有衝突的時候,中國人會用理性來控制。當然,高考沒有能控制住,所以他沒有資格說教。

看見高考不再追究,島崎芳子膩膩的身體靠了過來:「就是,人家不過是給你看看潛力啊。」

潛力?高考啞然失笑,不過這出鬧劇的確顯示出島崎芳子不按常理,想做就做的個性。

「對不起,我要休息了。」藥性過後高考更加疲倦。島崎芳子微微招招手,瓷娃娃一樣的女孩溫順的伏在高考身邊。

「摟著她,你會睡得很香。」

高考閉上眼不再說話,他相信島崎芳子會通知強生李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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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之君子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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