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北冥羿就像是毒蛇一般,讓她害怕 (萬更)

第202章 北冥羿就像是毒蛇一般,讓她害怕 (萬更)

第202章北冥羿就像是毒蛇一般,讓她害怕(萬更)

這一日整個朝陽,都掛上了白布,後宮之中,更是一片哀泣聲,葬禮是由太子,親自主持,只是在下葬的時候,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大事。

……

本來正在進行中的葬禮,卻被突然出現的皇后打斷,全場的大臣與親王,臉上,無一不是驚訝。

「母后,兒臣知道你與先皇……恩愛有佳,定是捨不得先皇離去,可是現在……畢竟在葬禮中,這樣突然的喊停,著實有些不好。」

不少大臣,也都是符合著太子的話,而且對於皇后,他們除了疑惑,還有一些憤怒。

只因,今日所有的人,都在披麻戴孝,可皇后一行人,竟然穿著平日的服飾。

這豈不是對先皇的大不敬!

皇后似乎是知道,眾人心中的想法,塗著紅寇的手指,輕輕的撫在了,那還沒有下葬的棺木上,面上的表情,更是有幾分高深。

「太子,似乎很急著…給先皇下葬?」

北冥羿站起身,先是對著那棺木,行了一個禮,然後,才看著皇后,緩緩的開口。

「母后,現在吉時已到,兒臣自然是著急。」

北冥羿的這副言語與樣子,在皇后的眼裡卻成了,心中有鬼,頓時,嘴角的笑意,更加的厲害,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時,卻是大聲的喊道。

「太子,枉顧人倫,親手殺害了先皇,如今……還用一副假的屍骨,來矇騙諸位,當真是其心可誅!」

皇后的話,在安靜的場地上,瞬間,就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里,引來一片嘩然。

大臣們都開始,紛紛議論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不少位親王,卻是將身上的孝服脫下,直接的站在了,皇后的身後。

其中,自然還有慕容一族,場面變得混亂起來,可是偏生那個被皇后,指控的太子,卻是站得筆直,傲視群雄,令不少的朝臣,瞬間…就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看出了,今日時局的緊張,可是大部分的人,依舊都不敢妄動,因為,今日哪怕一個細微的決定,都可能牽扯到,他們族人的性命。

「母后,你這樣說的意思,是想帶人造反嗎?」北冥羿挑眉說道,看著下一刻,又湧進來的不少侍衛,嘴角的笑意更深。

皇后看著已經被人,團團圍住的北冥羿,有恃無恐,「太子,本宮方才說了,是你先犯上作亂,將陛下謀害,然後,又用一個替身,來矇混過關。」

北冥羿的眼裡,寒芒乍現,「呵呵…母后這話的,倒像是親眼所謂一般,明明昨日……先皇下朝的時候,陪在先皇身邊的可是母后你。」

「太子,這話的確不錯,可是,先皇是在幾天前,就已經被你謀害了,我昨日陪著的那個,不過,就是一個替身罷了。」

皇後有條不紊的說著,一群的朝臣,卻是憂心不已,這先皇才剛剛駕崩,竟然,就會發生這種事情,未免太讓人驚駭。

可是觀皇后的樣子,又不似假裝,難道真的是太子…

「凡是都該有個證據。」

「是嗎?太子需要證據,那麼本宮,不介意將證據,給你找出來,也好讓在場的大臣……都看看。」

皇后說完,便是一步步的走進棺木,結果,就在準備,動手掀開的時候,卻被北冥羿的大手攔住。

「怎麼?太子是怕了?」

北冥羿輕輕的勾起唇角,看著皇后的神色,依舊平淡,只是那嘴角,卻泄露出了幾分譏笑。

……

這樣北冥羿,讓皇後下意識就是有些心慌,不等她再次開口,北冥羿就已經冷笑道。

「母后,可要考慮清楚,這裡面可是先皇的屍骨,你這樣打開棺木,若是找不出什麼,就算你是皇后,也理應一死。」

北冥羿的話里,沒有問題,亂動帝王的棺木,的確是死罪,即便,皇后的身份尊貴,依舊不能逃脫,這讓皇後下意識,就先轉過了身。

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魏葵,見其頷首,心裡才放心一點,對著下面,已經全然看呆的朝臣開口。

「先皇在還是皇子的時候,曾經在一場秋獵中,被黑熊誤傷,右手的大拇指上,留下了傷疤。

「雖然年月已久,可是依舊……還沒有完全褪去,這件事情,本宮想,應該,有不少的老臣都知道吧。」

這話一出,果然有幾名老臣,站了出來,印證了皇后的話,這下,眾人都隱約猜到了,皇後下面的舉動。

然,準備再一次動手的皇后,依舊被太子北冥羿攔下。

「太子,你這麼三番五次的阻擾本宮,莫不是因為,你心中真的有鬼,若是自己承認了,那麼本宮自然不用多費力氣!」

……

皇后看著一臉惶恐的北冥羿,越發的感覺到,事情正朝著她期許的那樣,一步步發展。

任誰都沒有想到,北冥羿下一個舉動,竟是對著皇后,行了一個大禮,這讓朝臣不禁在想,太子該不會是在向皇后示好吧。

難不成事情真的如皇后所說。

「太子,這是為何?」皇后一臉得意的,受下北冥羿這突然來的大禮,心裡卻是發狠的想著,等到事情,結束以後,她定然會將,北冥羿碎屍萬段。

眾人都還不知道,今天一早,睿王北冥策已經死了,所以才會缺席這場葬禮,這也是皇后今日推遲到場的原因。

北冥羿將大禮行完,便是優雅的站起身,眉眼之中,哪裡還有剛才的恭敬。

「母后,兒臣只是想著,既然攔不住您,對先皇大不敬,那就只能……最後敬個孝道了。」

皇后聽著北冥羿的話,只當是北冥羿在胡言亂語,想要迷惑她的心智,手下的動作,便是直接加快,跟著皇後過來的幾名侍衛。

在皇后的命令下,將棺木直接的打開,只見裡面靜躺的人,一派的安詳,揮手讓人將其抬出來。

這一舉動,引來不少人的驚呼,心裡都只有一個想法,若是真如,皇后所言,也就罷了,可若不是,那麼著實,太過驚世駭俗,也太過大逆不道。

「呵呵,這替身找的還真是好,張臉,也必然……是假的吧。」皇后說著,便將手,伸向玄陽帝的而後,結果,卻是絲毫摸不出,任何的不對。

心裡有些發冷,皇后不死心的……又是摸索了片刻,手指都帶著抖意,可是卻,依舊沒有找出破綻,難道說這一張臉是真的。

身子有些發軟的,將那塊白布掀開,直接舉起那隻右手,不停的看,最後,整個人,都倒退了一步,面上滿是驚恐。

皇后的表情,讓所有人都想到,那被開棺,拉出來的該不會是真的先皇吧,方才那幾名老臣,也是壯著膽子上前,捧著那隻露出來的手,看了許久。

紛紛的跪下,嘴裡高呼著,「臣等有罪啊,竟然對先皇的屍骨不敬。」

……

說著……更是跪在那裡,老淚縱橫,其他人見此突變,也都是直接的跪了下來,除了那幾個,剛才站在皇後身邊的親王。

皇后多少也是經過大風大浪之人,所以,很快就鎮定下來,那兩日,她分明觀察過,確實是有人假扮,為何現在躺在棺木里的,卻是真的先皇。

難道說,這也是北冥羿的刻意為之,故意的將真的屍骨,放進去,然後誘著她開棺,想到方才北冥羿的言辭,皇后就越發的確定,這個想法。

……

「母后,兒臣方才都已經百般阻撓,為何母后就是不願意相信兒臣呢?」北冥羿不無可惜的說著。

聽言,皇后臉上青一片,紫一片,就在沒了主意的時候,慕容恆卻是站了出來。

「皇后,之所以這樣,不過都是懷疑,先皇的死因,好好的人,為何會突然的死去。」

「這點,我想太醫院的太醫,應該都能說出原因。」北冥羿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還真是滑稽可笑,真不像陪著這群蠢貨繼續,可是他們卻一個個都想……自尋死路。

「那既然,皇後娘娘已經開了頭,我們不如再好好的查查。」慕容恆拱手說道。

其他幾名親王,也是直接的符合,加上他們本就帶兵,將這裡團團的圍住,所以,自然沒有人提出異議,一時之間,就出來不少的太醫。

北冥羿這一次倒是不攔了,斜靠在那棺木旁,看著那些太醫,不停的輪番上陣。

皇后與慕容恆,還有那些親王,更是死死地盯著,他們一點都不相信,先皇的死,會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以,提前更是沒有買通,宮中的太醫。

但是,上天彷彿就像是與他們,開了一個玩笑,在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檢查完以後,確診先皇的確是猝死。

聽見這些個回答,皇后再也撐不住的癱倒在地上,而慕容恆則是依舊的不死心,與那些親王相視一眼,便準備拼個你死我活。

……

場面一時之間直接失控,不少的長劍,更是直接的指向了太子,就在這時,卻有更多的帶刀侍衛涌了進來。

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就將那些作亂的親王與慕容恆,直接的擒住,笑的一臉無害的北冥羿,拍了拍手的走了過去,重重的嘆了口氣。

「來人啊,將這些亂臣賊子,打入天牢,三日之後問斬。」

北冥羿的話語剛落,那些人便統統都被帶走,而癱坐在地上的皇后,慘笑一聲,都沒有等北冥羿說些什麼,直接的撞在了那口棺木上,鮮血肆意,當場斃命。

這一場皇權的爭鬥,就這樣驚世駭俗的開始,又是意想不到的結束,接下來的時間,太子親自的將玄陽帝,放入了新的棺木之中。

下葬結束后,在場的朝臣,紛紛跪下三呼萬歲!太子北冥羿登基!

……

三日後

朝堂之上,重新換上的紅地毯,綉著巨大的龍紋,群臣站定,魏葵站在龍椅的一側,高聲的喊著。

「新帝登基,眾臣叩拜。」

眾臣皆是跪下朝拜,北冥羿龍袍加身,緩步的走了進來,一雙黑眸中,滿是如往日一樣的清冷,眼底更是帶著,讓人不敢小噓的龍威。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北冥羿站在龍椅之前,看著眼前叩拜的群臣,有些迷茫,即便現在整個江山,都已經被他踩在了腳下,可他卻依舊有著空虛。

那感覺,深入骨髓,讓他即便坐在龍椅上,心中仍舊有著蝕骨的痛意。

這一日,群臣跪了許久,新帝才讓他們醒來,所有人都以為這是新帝,對他們的警示,可沒人知道,這一刻的新帝內心真正的想法。

只是,到了此刻,沒人敢小看,這位年輕的帝王,也就是現在的景陽帝。

……

而此時,昔日的太子府內。

夜夕顏失神的看著窗外,今日是那人登基的日子,可是她卻躺在這裡,哪裡都去不了,還真是可惜了。

素手扶著小腹,輕輕的低語。

「曦曦,你的爹爹今日稱帝,以後你見了他得叫父皇。」

手指一點點的縮緊,在感覺到小腹之中的微動時,眼眶一酸,「罷了,你從娘胎里,就受了這麼多的苦楚,我又怎麼捨得……將你放在那個深宮裡。」

曦曦,相信娘親,娘親一定會想到辦法,帶著你離開這裡,定然會讓你出生以後,不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

站在門外的冬梅,有些猶豫的端著托盤站著,今日新帝登基,全朝陽的百姓都知道,可是令人奇怪的是。

景陽帝卻沒有……像以往的帝王一樣,封后選妃,就連太子妃,都沒有定下任何的名分。

想想就讓人有些尷尬,難道說陛下,現在真的準備將太子妃休了,想到這裡,冬梅真的不知……該是喜還是憂。

「冬梅,既然來了那就進來吧。」

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冬梅立馬是端著托盤的走了進去,方才臉上的愁容,卻是全部都已經換成了笑顏。

「太子妃,你看…這些都是冬梅,特意給你做的,快嘗嘗。」

夜夕顏接過冬梅,遞過來的筷子,慢慢的品嘗,狀似不經意般的開口,「怎麼?今日太子登基,可是有了什麼消息?還是說已經定下了……南異月的名分。」

冬梅身子一抖,雖然,太子妃說的漫不經心,可是她怎麼能聽不出來裡面的痛意,心裡對景陽帝的埋怨,也就越發的深。

「沒有,陛下並沒有給那南異月,定下任何的名分。」

聽著冬梅的聲音急促,倒也真不像說謊,夜夕顏卻只是輕笑兩聲,「這不過是遲早的事情,好了不說這些了,你今日不是去看了靈兒嗎?」

這個問題,倒讓冬梅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小聲的對著夜夕顏說了句。

「我今日過去看了靈兒,雖然說她與沐少將的關係,還沒有定下來,可是看樣子,相處的卻是不錯。」

「是嗎,那便好,這樣我也就放心了。」夜夕顏的眼裡,都有了笑意,她相信靈兒與沐青城的事情,應該也快了,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她還能不能見到。

想到這裡,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惹得一旁的冬梅又是著急。

「太子妃,你別難過……」

夜夕顏伸出手,替冬梅理了理青絲,才開口,「真是個傻冬梅,我不是在難過,我只是在心疼你,靈兒現在已經有了歸宿,可是你呢?」

冬梅抓著夜夕顏的手,眼圈一紅,直接的跪在了地上,「太子妃,這說的都是什麼話,我的歸宿,就是留在太子妃的身邊,冬梅哪裡都不願意去。」

知道冬梅的執拗,夜夕顏也沒再說些什麼,心裡卻想著,她後面也該想想……怎麼安排冬梅了,若是她有幸沒事,那也就罷了,可若是有事呢…

……

北冥羿剛下朝,走到御花園的時候,才回頭看著一直跟著的魏葵,挑眉的冷笑,「魏公公,朕很是好奇,現在皇后已死,亂黨已滅,為何你就是不怕,也不逃呢。」

魏葵看著面前的北冥羿,白的過分的臉上,也是勾著一抹笑意,帶著尖細的嗓音,緩緩開口。

「陛下,老奴,又沒有做過什麼,為何要怕,又為何要逃呢?」

「看來魏公公的底氣很足了,就不知是因為那失蹤的玉璽,還是因為先皇留下的那些暗衛。」

北冥羿的話讓魏葵的表情,直接的僵住,他的確是因為這兩樣,才如此的有底氣。

他這麼兢兢戰戰的那麼久,其實,無非就是想要,鞏固在宮中的地位,玄陽帝給他的權力,讓他嘗到了甜頭,所以,他哪裡想要放手。

這也是他為什麼,他會對有可能當上帝王的皇子,巴結的原因,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最後,坐上帝王的竟會是他。

「陛下,老奴之前,也是先皇的暗衛,一直替先皇做了…不少的事情,可謂忠心耿耿,若是陛下…也可以對老奴施以相信,老奴定然不會讓陛下失望。」

北冥羿看著面前,低聲下氣的魏葵,忍不住的笑出聲。

「是嗎?可是那怎麼辦,玉璽朕已經重做,那些暗衛昨夜已經全部殺光,魏公公,你說說……朕應該拿你怎麼辦呢……」

北冥羿譏諷的繼續說著,「魏公公,你莫不是一點都不了解朕,朕可從來不喜歡,使喚不聽話的狗。」

……

袖中的大手微動,直接的攔下了,魏葵那突然的一擊,雙眸眯起,「魏公公這是狗急跳牆了?」

魏葵雖是閹人,可到底受慣了眾人的奉承,北冥羿的這般輕視,已經足以讓他明白,面前這個帝王,是肯定不會留他,那麼他自然不能等死。

可是幾番交手下來,魏葵才發現,他果然是對新帝的了解太少,身體被重重的打在不遠處的牆上,一股死亡的氣息逼近。

「魏公公,你說若是朕,將你殺了,然後再將你的屍首扒光了,扔在城牆上面……示眾,如何?」北冥羿狹長的眸子里,滿是戲虐。

魏葵哪裡會想到,已經身為帝王的北冥羿,竟然想出這樣陰毒的主意,本就已經重傷的他,直接的暈死過去。

看著閉眼的魏葵,北冥羿一臉的無趣,還真是不禁打,更加不禁嚇。

轉過身,目光落在站在那裡的南異月身上,面上看不出有什麼變化。

……

倒是南異月,先看了一眼那噁心的魏葵,隨後,才是緊緊的盯著,面前身著龍袍的男人,她以為,今日這人,登基之時,就會冊立她為皇后。

結果,最後,竟然是一場空想,這讓南異月,怎麼能開心的起來。

北冥羿看著,一直站在那裡的南異月,蹙了蹙眉,才走過去,「你這是怎麼了?」

「北冥羿,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娶我。」南異月的聲音帶著抖意。

現在的局面,與她預想的,根本就完全不一樣,她本以為種下那個蠱蟲以後,這人定然會將那個女人,拋之腦後,然後,對自己寵愛有佳。

可如今,他的確是將那個女人,忘得一乾二淨,可是對自己的態度,卻著實的讓仍摸不清。

難道話說是那個蠱蟲,出了問題,可是明明……她就已經成功的養出來了,怎麼會有問題呢。

正在南異月,心煩意燥的時候,北冥羿的內心,也是有些奇怪,明明他找到月兒,就應該立馬的將她娶了。

……

可為何自己……竟是如她所說,一點這個念頭,都沒有……反而有股排斥感。

「北冥羿你怎麼不說話了?你是不是真的……已經愛上了夜夕顏了。」

南異月這話問的小心,問完就是仔細的看著,北冥羿面上的表情,發現他臉上的片刻猶豫時。

心下一冷,腦子裡一下子,就想到了在南疆時,相思湖裡的畫面,袖中的手用力攥緊。

「北冥羿,你難道不知道夜夕顏,她根本就不愛你嗎?她和你之前,不過就是一場交易罷了。」

南異月冷靜的說著,而北冥羿面上卻有了異變,那個女人愛不愛他,這個問題,他之前沒有想過,但是,現在竟是出奇的在意。

這會被南異月挑出來,北冥羿心裡,頓時,就像是燃燒了一把火,燒的極旺!

「這些……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北冥羿看著南異月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難道忘了,這一世的我,是南疆的聖女,知道這些,自然正常。」

北冥羿的身體,里像是有一股戾氣,在不停的翻滾縈繞,下一刻,便是直接的轉身離去,就連南異月喊他,他都沒有回頭過。

南異月用力的跺了跺腳,面上都是陰毒至極的表情,只覺,她剛才的話,還沒說完,這人卻走了。

過了一會,那張紅潤的唇角,卻又揚了起來,「無妨,就讓那個孩子,在她肚子里,再待一段時間,反正也是活不成的死胎。」

……

「嘭」一聲,原本正在坐著的夜夕顏與冬梅,皆是一驚,看見進來的人,面上又都有了疑惑,這人現在,不是應該在宮中嗎。

尤其是冬梅,再看清北冥羿,面上的冷凝與戾氣時,第一反應,便是擋在了夜夕顏的面前。

夜夕顏蹙了蹙眉,直接的伸手,讓冬梅過去,「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北冥羿眸中的戾氣,一點點的消散,剩下的只有茫然,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只是覺得,床榻上這人,若是不愛他,他就心裡就難過到發狂。

慢慢的走近,低聲的說道,「沒什麼,就是想來接你進宮了,你看我現在已經是帝王了,你總不能……還住在太子府里吧。」

夜夕顏微微一愣,似乎沒有想到,他竟然說的是這個,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腳踝處的鐵鏈,已經被打開了,身子也被這個人,直接的彎腰抱進了懷裡,

……

當走出房間等到時候,夜夕顏下意識,就是用手,遮擋了一眼陽光,眼眸有些不適。

看著她這樣,北冥羿的心裡,有些發痛,抿住嘴角,卻沒有多說什麼。

……

這一日,原本已經被人遺忘的太子妃,又一次的被人提及,因為,新帝竟然親自的,將其抱進了皇宮。

這個消息,不出幾個時辰,就傳遍了朝野上下,那些本以為太子,會休妻的大臣們,再一次大跌眼鏡。

相比於前朝的訝然,後宮之中卻有了,很多不一樣的聲音,因為,之前玄陽帝的妃子,人數太多,所以,還沒有全部安頓完。

由此,自然是少不了議論,但是礙於新帝,也都是在私下進行。

「你聽說了沒有,陛下現在將那太子妃,接進宮了。」

……

「這件事,只怕後宮都知道了,不過,奇怪的是,陛下,到現在都沒有給……太子妃一個名分。」

這話引來一眾的點頭,不過,一個穿著粉衣的宮妃,卻是笑了笑。

「你們都急什麼,你們怕是都忘了,那太子妃,可是咱朝陽的第一美人,這樣的美人兒,有哪個男人不愛,更何況,她現在還懷著陛下的骨肉,想必那名分,就算不是皇后,也定然不會低。」

說著又是嘆了一口氣,「也是可惜了,若不是因為,夜王府的事情,那人鐵定是能坐上后位的。」

有一個妃嬪,卻有不同的想法,「妹妹這話,未免太過的偏頗,那太子妃美是美,可是性子卻著實不好,你沒聽見之前京城傳的嗎?要我說…那南姑娘就不錯。」

站在不遠處的南異月,再聽到這裡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倒是一個識趣的,可是那妃嬪下一句話,卻讓南異月險些吐血。

只聽那妃嬪,更是可惜的說道,「不過,聽說那南姑娘,如今已經毀了容貌,還真是可惜了,畢竟,雖然陛下也是樣貌不全,可是男子,總歸都是喜歡貌美的。」

這話引得其他的妃嬪,紛紛的符合,像是說夠了,那些閑聊的妃嬪,才都散了,而慢慢走出來的南異月,面上的表情,卻是一臉的陰沉。

掌心更是直接被指甲抓破,過了好久,才離開。

……

「花才人,我剛才看見那南姑娘的表情,真是好嚇人。」一個小宮女,小聲的對著,一旁的紫鳶說著。

許是因為這宮女的直率,紫鳶一直對她就不錯,伸出手,提醒她小聲些,只是心裡的想法,卻是與那宮女一樣。

這女人還真是有些心機,眼裡染上一層憂色,聽說最近主子與她走的極近。

唉,若是真的那樣,紫鳶倒寧願,主子依舊對著那個女人好。

……

這一日,不管人們怎麼傳,怎麼說,北冥羿除了上朝,就幾乎都在夜夕顏的房裡,就連冬梅都以為,北冥羿是又恢復成,以前的樣子了。

「你最近是想起了什麼嗎?」夜夕顏看著守在她身邊的北冥羿說道。

只覺現在的北冥羿,讓她看不明白,依舊會將她鎖在床上,可是,與在太子府里卻有不同,他每日都會過來,每晚也都會摟著她入眠。

這樣的狀況,讓夜夕顏在想,會不會是……因為他想起了什麼。

北冥羿轉過身,將倒好的茶水遞了過去,嘴角也是勾起一抹笑意,「怎麼?你認為我該想起什麼?」

又是這樣,每次在她問的時候,他總會這樣反問,讓夜夕顏覺得,他好像是回憶起了什麼,又好像沒有。

算了,其實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現在的曦曦,已經快要七個月了,還有一段時間,他就會出生。

再此之前,可以和這人,多待一段時間,與她也是一種幸福。

……

北冥羿看著夜夕顏的閃神,眼中有抹寒芒閃過,她此刻在想什麼?那個浮幽嗎?

胸口有些鬱氣,不停的膨脹,北冥羿的目光,落在她的薄唇上,俯身貼了上去,這樣的親密,讓夜夕顏的眼眸睜大,像是沒有反應過來一樣。

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那人已經離開了,就像是從來都沒有過一樣。

「你說,我為什麼……這段時間,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北冥羿看著夜夕顏說道,語氣之中,卻有幾分詭異,就連那眼眸之中,都是充斥著邪肆。

夜夕顏有些不解,只是看著他,面上的表情,一如往昔的平靜淡漠,只是心裡也在好奇,這人……是有了什麼樣,奇怪的感覺。

北冥羿微微的貼過來,只是這次卻不是將吻,落在她的唇上,而是直接將下巴,抵在她的青絲上,黑眸滿是妖冶,像是只淬了毒的妖精。

「我總是感覺,我似乎……並不像讓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

這句話,讓夜夕顏陡然,從頭冷到心裡,手指也是不可控制的顫抖起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人都這樣了,竟然還記著不要曦曦。

似乎是感覺到夜夕顏的顫意,北冥羿慢慢的撫著她的後背輕語,「你怎麼一點都不好奇,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想法。」

北冥羿大手微頓,像是沒有感覺到夜夕顏的不對,帶著幾分反問的繼續低語,「還是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會不想讓他出生。」

夜夕顏忍住喉間,那種噁心的感覺,這一刻,她竟是覺得這人,放在她背上的手,也像是毒蛇一般,好像隨時都會露出毒牙。

「北冥羿,不管你想與不想,他一定會出生,若是你敢對他做出什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瞧瞧你,我不過就是隨便說說,你又何必當真,乖,把水喝了。」

看著北冥羿遞過來的水,夜夕顏心裡一陣發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伸手將其打翻。

「我現在不想喝水。」

聽著杯盞打破的聲音,冬梅很快的就走了進來,簡單的收拾一下以後,便是又退了出去。

……

「不想喝,那便不喝了,今日那些大臣吵得我頭都疼了,你陪我睡會吧。」

北冥羿面上一點都沒有惱意,將有些僵硬的夜夕顏,直接的摟在了懷裡,親密的姿態,卻讓懷裡的人越發的僵硬。

夜夕顏第一次,對這人,有了很深的懼意,這種感覺,甚至比上一世,還有這一世的初見,更加的深入骨髓,就連他呼出的氣息,都讓她禁不住的毛骨悚然。

而北冥羿的大手,卻偏偏就放在夜夕顏,最緊張的地方,妖冶的黑眸,越發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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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二嫁,暴君的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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