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綺夢無痕
女孩清冽的聲音彷彿帶著巨大的魔力,在本就開始**泛濫的林奕寒腦海中轟隆隆地炸響不停。
開始吧……開始吧……開始吧……
彷彿沒有任何羞澀的感覺,女孩輕輕地,神態自然地拉開衣襟,美麗如象牙雕刻而成的藝品般的身體毫不遮掩地展露出來,完美挺拔的**在空氣中秀美挺拔,在微涼的空氣侵襲下,她似乎感受到了一些涼意,下意識地環抱著身體,手掌輕微地摩擦著皮膚,卻又將那對高聳托出一個更美妙的弧度。
少女如碎玉般的牙齒輕輕咬著下唇,遲疑了一下,隨後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緩緩展開一雙玉臂,將林奕寒抱進懷裡。
被少女毫無避忌地抱進懷裡,女孩充滿彈性的柔嫩胸部毫無保留地貼在身體上,一縷來自本能的**之火「轟」的一聲,徹底在林奕寒心底炸開……
女孩一件一件地解開他的衣服,從頭到尾,直到把他脫的一絲不掛,臉上都沒表現出半分的羞澀,她表情一直是清冷平淡的,感覺上她就象是在完全一件自己份內的工作一樣,專註而認真,神情中甚至有幾分可以稱之為聖潔的味道。
林奕寒腦子裡還存了最後一絲本能的猶豫,身體卻已做出了最終實的反應,下面已經變得硬如鋼鐵,不太受控制的身體也在本能的驅使上動作起來,緩緩地將女孩摟在懷裡,手掌帶著彷彿能燙化人心的熱度開始在女孩嬌嫩的身體上撫摩。
優雅的淡香從少女身上傳來,直沁心底,如同一劑最強效的催化劑,將林奕寒心中的**完完全全地點燃。
少女身體僵硬了片刻,隨後徹底放鬆下來,清冽的眼神望向林奕寒:
「其實……」
「……我還是第一次,並不很懂,如果有什麼不好的地方,請包涵!」
女孩說完這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紅唇主動覆上來,微香輕渡,隨後更是主動扯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形狀完美的胸脯上……
在徹底失去最後一分理智前的片刻,一絲明悟從林奕寒心底升起——她剛才給自己注射的那一針似乎是特製的,用來催情的藥物……
隨後,林奕寒徹底融化在那股**的火焰當中。瘋狂地親吻和愛撫,連眼瞳中彷彿都透著火焰一般,他便如一隻發狂的情獸,毫不憐惜地汲取那股他之前十六年的人生當中從未想像過的甜美。
在身體與身體毫無隔閡的摩擦當中,女孩微涼的皮膚象是一劑最好的解藥,林奕寒體表的黑色硬殼開始一寸寸地裂開,緩緩地重新融化,如同黑色的汗珠般在皮膚表面流淌,皮膚下猙獰涌動的突起也緩緩地平復……
在他靠著本能的指引挺進女孩身體的那一刻,少女輕皺著眉頭,「啊」的一聲輕呼,卻又隨即倔強地咬著下唇,努力地迎合他一波又一波如怒濤般的撻伐。
熱汗從兩人**的身體上匯聚成流,打濕帶著清新味道的柔軟床單。
急促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偶爾夾雜著幾聲少女仿如受到偷襲般的輕叫,在偶爾的某個瞬間,銀牙間緊咬著一絡頭髮的少女還會象一隻快要窒息的美麗天鵝般,猛地高高揚起頭,從喉間發出陣陣有悶絕的哼吟,身體僵硬片刻,隨後彷彿失去全身力氣般癱軟下來。
這個平靜的夜晚,旖旎無限。
……
一場旖旎如仙境的美夢,一個夢幻似仙子般的絕美少女,一段不知晨曉難忘幽香的昏睡……
林奕寒陸陸續續地夢見一陣又一陣迷人的輕吟聲,他彷彿看見另一個自己不斷地向一個美麗的少女瘋狂索取,再索取。
但有時又感覺那彷彿只是在發生另一個世界中的,是一個完全與自己無關的場景。
昏昏沉沉地睡去……迷迷糊糊的恢復些意識……象連續劇一樣做著大致相似的香艷美夢,與容顏清冷的絕美少女不停地纏綿……然後再昏昏沉沉地睡去……
一波又一波,一輪又一輪,無限的纏綿,時間彷彿久遠到能摸到時間的盡頭。
直到某個午後,林弈寒猛然從渾渾噩噩的睡夢中醒過來,發現自己是躺在家裡的。
有些凌亂的床,簡簡單單的一些書,床頭上擺著熟悉的鬧錶,狹小的窗口掛著半掩的窗帘,午後的微斜的陽光透進來,灑滿半邊床,暖暖的,靜靜的,懶洋洋的。
下意識地摸過自己的鬧鐘兼留言薄——
「叮……你好,這裡是林奕寒的留言薄……沒有未讀留言!」
從另一面按下去——
「叮……現在是新曆六六三年十月十八日下午兩點十分,周六。」
有些乏力地拍拍額頭坐起身,透過窗向外眺望,天微藍,遠方高低錯落的巨柱型高大建築直指雲天,層層密布的交通橋四方飛架,密集的車流如螞蟻般穿梭在一個又一個隧道之間。
這是一個平靜得如同過往的某個無聊到幾乎可以讓人生鏽的周末午後。
林奕寒呆呆傻傻地下了床,赤著腳如夢遊般行走,嘴裡嘟囔著:「果然是周末呢!十月十八日……十月……十八……」
腦子有些鈍鈍的感覺,不大靈光,無意識地重複兩遍,林奕寒眼睛驀然瞪大。
等等,十月——十——八日?!周日!
明明記得上個周日時是十月十二日,也就是在那一天,自己跑去影院門口時象撿到外星人一樣意外地遇到了夢中少女葉靜冉。然後在十三日那天,白天上了一天課,晚上去段家辦事,再之後……呃……
他的身體猛地一頓。記起來了!
異種晶元……鬼虎的波紋炮……晶元的副作用……接應自己的個面目清冷的美麗女孩……還有那些旖旎無邊的艷夢。
全都記起來了!
猛地低下頭檢查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變化的樣子,舉手投足間毫無異常——倒也不能說完全沒有任何變化,身體有種大病初癒的疲累和空虛感,但相對的,又隱約能感覺到身體似乎比以前更靈活、更強勁。
但是……那個女孩呢?
真正地清醒過來,以林奕寒的聰敏,只一瞬間就能把前前後後想得通透——他大概地能夠明白,自己能夠擺脫副作用的影響,絕對不是被那女孩注意的那一針的作用。被注射的那針應該是某種催情的東西,真正把副作用消除的其實是在女孩的身上的那種瘋狂無度的發泄。
十三日凌晨到十八日下午,整整睡了五天!
回想起那些似幻似夢畫面,那陣陣似清冽無比卻又飽含著掩藏不住的春意的輕吟,那如瓷娃娃般精緻的面孔上時不時微微皺起的眉頭,那帶著幾分冷冽味道,卻又有著如火焰般炙熱以及花蜜般香甜的優美/唇線……林奕寒一時間有些痴了。
十六年的人生當中,連第一次殺人都算在內,從來沒有任何一件事能帶給他如此大的心靈震撼。
「那個女孩,她……去哪了……」
幾乎是本能地對那個女孩有種牽挂和責任感。但另一方面,林奕寒卻又覺得整個過程太過荒唐,完全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也完全沒有過任何的心理準備,心裡甚至有種惶恐不安。
雖然林奕寒與普通的同齡男生並不相同,在他的十六年人生中早已經歷了許多其他人可能一輩子都接觸不到的東西,他註定了不平凡,但在感情方面,甚至不曾跟女孩牽過手的他終究還是單純的。
在他的腦海里,雖然早就開始有了對異性的朦朧憧憬,但傾其所有想像能力,能夠幻想像得到的也多半還是那種看見對方展顏輕笑一下胸口便會被幸福感漲得滿滿的純純之愛,最多也不過是彼此紅著臉蛋、牽著手,並肩走在微風夕陽下,感受晚風輕拂中對方帶來的氣息,希望時間自此停頓,讓那一刻永遠地天長地久下去。
在林奕寒以往對感情的認知當中,與喜歡的女孩子相處應該是一種心動,是一種美好,是一種能讓人心跳加速,卻又滿心幸福快樂的感覺。
然而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連認識都不認識呢,就直接進入到了小孩子看見了會害怕長針眼的階段當中,這就太讓人不知所措了。
在仿如昨日的上個周末,才跟自己的夢中女孩相遇,正滿心期待地幻想著將來能漸漸地熟悉她,然後走入到她的生活當中,追求、戀愛、最後牽手呢,結果現實卻突然來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托馬斯大迴環,一夢醒來,還沒談過戀愛的自己直接就結了婚,甚至連洞房都入過了……這簡直是對他的感情觀的一次徹頭徹尾的摧毀。
「啊啊啊啊……」
林奕寒把手插進頭髮里,一陣胡亂地揉扯。心情糾結得一塌糊塗。
正糾結著,身後響起低沉的合成男音:「再揪下去的話,頭髮會禿的!」
「呃……師父!」
猛地轉回身,全息投影的黑袍男人靜靜的站在身後,如同一個神出鬼沒的陰森幽靈。
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林奕寒一下躥過去:「師父,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