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青冥真氣

第十七章 青冥真氣

第十七章青冥真氣

就這樣這些才會出現這裡,他們剛才感覺到的氣勁波動其實是我剛才出手打那兩女一男還有剛剛四長老要出手時候的氣息變化,而他們在來到我們所在的位置的時候,正好看見了,我站在那裡。對面的一個矮小的老者正向我以一往無回之勢進行攻擊,他們功力讓他們知道無論是他們中誰也不可能平安的接下這一下,而且想要出手幫我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幾個女孩子和有幾個人才不自覺的發出一聲驚叫,擔心我在這威猛的一擊下是否能夠無恙。

在幾聲驚叫聲中,瘦小老者的雙手帶著朦朦的青光向我直擊而至,我心裡有點興奮,果然是難得一見的高手,沒有讓我失望。

我也沒有讓老者失望,沒有動,還站在原來的的位置,等待這一掌的到來。

老者的雙手向我的胸膛狠狠印下,我無視滿眼毫無規律的青色的軌跡,捕捉住老者雙手的痕迹,抬起雙手,平伸向前。

一聲悶悶的低沉碰撞聲,沒有想象的驚人聲威,我的手和老者的手雙雙接實。

老者眼前已經和我硬接上了,雙目中精芒一閃,蒙上一層青氣,轉眼又逝,可是手上已經又加了勁,把剛才為了防備我變招而保留的兩層勁運起,這一下老者可是盡了全力,十蹭十的功力一點沒省,猛地向我攻來。

我身體一晃,老者我雙手湧出源源不斷的氣勁,我也自回到「津京市」之後前所未有的暈起了五層功力,硬生生把老者的雙手阻止在我的胸前兩尺之處。

我和老者雙手相接,雙方的氣勁就在我們的雙手間相持。

「恩!」的一聲悶哼,老者似乎又發動了什麼,身體急劇的晃動,嘴角露出一道血跡,眼睛也被蒙上一層血紅的顏色。

我正面對著老者,首先看到這個變化的就是我,我看著老著這個樣子心頭一動,不知道怎麼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也不知道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這個老者,可是又沒有發現老者的功力有太大的提升,難道是老者頂不住了嗎?

我微微一猶豫,忽然老者的雙手掌心處好象奔流一樣的猛地湧出一股強悍的氣勁,趁著我一猶豫的時機直接湧進我的身體。

「不好!」我暗叫了一聲,想不到老者竟然會為了抓我的一個時機而自殘自己的身體,而且又會不顧自己是傷勢全力發動自己的功力,這個老者還真的很是強悍,我趕緊強穩住心神,和老者已經侵入我體內的氣勁對抗。

可是還是稍微晚了一點時間,老者的「青冥真氣」順著我的雙臂衝進的我身體內的經脈,這是一股完全陰柔的氣勁,所到之處有一中寒冷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要不是我功力深厚,這一下已經被他傷在手下,可是這一個疏忽大意也已經讓我吃了大虧了。

為了煉化這股入侵的陰柔真氣,我趕緊舌尖一頂上牙膛,急運起體內至陽至剛的佛門「大金剛伏魔龍象般若波羅密真經」,一股陽剛的真氣隨著我神功的運行從丹田升起,順著經脈開始驅逐這股入侵的陰柔「青冥真氣」。

可是這股「青冥真氣」並不好對付,雖然沒有我的體內的「大金剛伏魔龍象般若波羅密真經」的陽剛真氣強大,可是極有韌勁,兩團真氣開始在我的經脈中進行你往我來的肉搏戰。

陽剛的真氣漸漸佔了上風了,可是要完全把這股「青冥真氣」盡數趨散還不是很短什麼內完成的,而且這「青冥真氣」並不是有所減弱,而是被壓縮成一個小小的氣團,隨著陽剛真氣的進逼而不斷遊走,尋找著機會。

兩股真氣好象我正常練功一樣,沿著我運功時候的路線呼吸膠著著,就在流經我的丹田的時候,忽然我丹田又升起一股同屬於陰柔的真氣,一下子把流經的「青冥真氣」完完全全的包住了。

怎麼會這樣?我心中一動,知道這是為什麼了。

是二師傅傳的「太清虛心真經」,那是八年前我被兩位師傅救了之後,由於我體內受到陰柔的氣勁衝擊很大,所以不能自己運功化解,而且大師傅所教的「大金剛伏魔龍象般若波羅密真經」也只能壓制住強大的陰柔氣勁,而不能夠完全煉化,所以二師傅把自己的所練的「太清虛心真經」也一併教給了我。

可是由於我體內當時已經修鍊了大師傅的「大金剛伏魔龍象般若波羅密真經」,所以為怕有所衝突,所以這「太清虛心真經」被二師傅囑咐僅僅作為療傷和化解陰柔的氣勁所用,到了後來,我一直用了兩年的時間才把體內那強大的陰柔氣勁化去,可是我「太清虛心真經」也已經早已衝破了小成境界,幾乎將近大成的境界。

但是由於那個時候我的「大金剛伏魔龍象般若波羅密真經」已經大成,所以我不得以把這「太清虛心真經」暫時的擱置了下了來,而這股「太清虛心真經」的真氣也隨著被我的擱置下來而一直沉寂,沒想到今天竟然被那個老者的「青冥真氣」給激活了。

這「太清虛心真經」是二師傅所修鍊的絕技,威力也是極大,可是和的師傅所授的「大金剛伏魔龍象般若波羅密真經」有極大的不同,是屬於道家所修的完全走陰柔路線的神功,兩位師傅本來想讓我同習兩功,相輔相承,可是受到功力所限,以前我還一直沒有做到。

今天「太清虛心真經」被這「青冥真氣」激活,從丹田升起,一下子包圍了入侵的「青冥真氣」正好找到了同源的真氣,而這「青冥真氣雖然是玄兵聖地的絕技,可是比起二師傅的「太清虛心真經」還是要遜了一籌,一時間幾乎馬上就被包圍住「青冥真氣」的我本身的「太清虛心真經」所有的陰柔真氣所同化,變成我身體內真氣的一部分。

而受到強大支援而覺醒的「太清虛心真經」的真氣由於接收、同化了這部分強勁的真氣所以一下子變得強大起來,幾乎可以和我體內原來的「大金剛伏魔龍象般若波羅密真經」的陽剛真氣相抗衡,這下子換了兩道真氣,一陰一陽,一柔一剛,但是本源卻都是我本身的真氣,開始在我的經脈裡面相互糾纏在一起。

也不知道應該是喜,還是背,兩股真氣在相互糾纏的過程中,你滲透我,我滲透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漸漸的兩道相反的真氣,竟然中和成一股真氣,不陰不陽,但又可陰可陽的奇異真氣,瞬間化開,流過我全身的經脈,原來感覺有點熱的地方好象一下就涼快了,而原來冰涼的地方卻好象一下就暖和了,渾身舒服得不得了。

我的眼睛緩緩睜開,對面瘦小老者的面孔進入的眼帘。

老者雖然在盡里維持著和我的抗衡,但是消耗絕對要比我大很多,因為他本來的功力就沒我的高,而剛才冒險使用了一次詭計僥倖成功把自身修鍊的「青冥真氣」硬逼入我的體內,對他來說損失也很大,可是老者心裡的打算是只要能挺過這一關,等他逼入我體內的「青冥真氣」發揮作用的時候,就可以完全擊敗我了,看見我剛才為了運功而閉上眼睛更是覺得自己自己幾乎成功了一大半,真在咬著牙等著我的失控,而全力的一擊。

可是我眼睛又睜開了,老者心頭狂震,頭一次遇見「青冥真氣」被逼入體內還完好無損的人,而我的臉色不但沒有中了「青冥真氣」臉上發青的跡象,相反還更加的容光煥發,眼睛裡面射出有如實質的光芒。

「啊!」老者知道不好了,手上的壓力越來越大,而我則是越來越輕鬆,因為「太清虛心真經」的大成,我身體內的真氣已經沒有陽剛或者陰柔之分了,可以是陽剛,也可以是陰柔,更加得心應手,所以應付起老者也更加省力。

我的嘴角升上一抹笑容,那是勝利在望的笑容,是對對手蔑視的笑容,是要對失敗者最無情的打擊的笑容。

「不好!」我面前的老者看見我臉上的笑容了,知道自己要不好,可是想撤手已經不可能了,雙手被我的雙手緊緊地吸住,完全施展不開,可是要是走不了老者知道馬上就要受到最狠辣的打擊,恐懼滋生在他的心頭。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飛快人影帶著強烈的氣勁向我衝來,是那個剛才要動手的高大老者。

這四長老看見矮小的五長老和我糾纏在一起,本來還是不相上下,以為五長老還可以支持得住,可是沒想到我的臉上升起有一絲笑容,很有經驗的四長老忽然感覺很不妙,知道五長老要出事。

可是要伸手打擊我又因為自己的身份而不能做,所以心中一動,忽然趁著我和五長老膠著的機會向林天嬌撲去,向抓住林天嬌來威脅我解開兩個女弟子的禁制,更要幫五長老的忙,不讓五長老受到我致命的打擊,這是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啊,不好!」

「卑鄙!」

「無恥!」

在旁邊的注意著我和那個瘦小的五長老的比試的人群也忽然發現了高大的四長老的心行動,一時間也明白了四長老的打算,可是由於四長老的去勢太快,武技也實在是比他們要高,所以根本來不及阻止,口中卻因此而驚呼出來,一時間忿忿之聲不絕。

我也發現了四長老的行動,沒想到這兩個玄兵聖地的老者竟然會用這樣的手段,實在是太卑鄙了,我心頭大怒,殺氣勃然而起。

「啊!」

我一聲暴喝,還是五層功力,可是現在的瘦小的五長老可絕對抵擋不住的攻擊了,我的氣勁和他剛才對我的手段一樣,如出一轍,順著他的雙手向他狂涌而去,直接攻進了他的經脈之中,摧枯拉朽一般震得眼前的這個老者一口鮮血向外噴涌。

可是我還沒有放過他,我手緊吸著這個老者的雙手,忽然向我的身旁一甩,竟然把這個老者的身體當做武器一樣向著幾乎快要飛掠到我身邊,和我擦身而過的那個高大四長老身上猛砸而去。

那個四長老可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化,根本不敢相信那個剛剛還能支持得住的五長老竟然就在一瞬間就被我打得口噴鮮血,而且還被我完全制住,心中一下子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恐懼。

可是沒有他發獃的時間,我手上的五長老的身體已經到了他的眼前。

「五弟!」高大的老者一聲悲呼,可是沒有辦法,那個瘦小的老者的身體現在在我的手上,他根本沒有辦法,只能閃身躲開,想出手相格,那瘦小的老者就一定沒命了,所以高大的老者強自提了口氣,身體在空中強行折了個彎,向旁邊躲開。

可是我可沒有打算放過他們兩個,一見那個高大的老者躲開我這砸向他的一擊,這樣就化解了林天嬌的危機,可是我心中的殺意卻已經完全的燃起了。

因為慣性的原因,我砸想高大老者的五長老的身體因為被我掌握在手裡,所以力盡之後自然的向我的方向運動而來,我雙手拉住了無長老的身體,一股怒火夾雜著殺氣直衝我的腦海。

「秋風三唱」,只聽我大喝一聲,緊接著抬起左腿,一招勢大力沉的從「秋風腿」的四大殺招中「九重浪」中化來的腿法直踢而去,這招腿法是簡化了的「九重浪」,原來的包含著的九重氣勁有被簡化成三重,可是現在的我使起來威力更大,在最短的距離裡面發揮了最大的威力,而且三重氣勁不端推動,破壞力可想而知。

我腳結結實實地踢在瘦小老者的胸口上,三道猛烈的氣勁一波接著一波,一浪高過一浪,瞬間狂湧進這個老者的身體,剛才受到我的氣勁擊傷的身體雪上加霜,根本沒有辦法抵抗我這一腳的襲擊,而在踢實了之後,我順手鬆開手,瘦小老者的身體順著我腿的勁力向上風箏一樣的翻飛,直衝上天空能有七八米才開始下落。

而那個高大的老者雖然看見我向這個瘦小的老者下手,可是我的動作快得根本沒有他反應的機會,而且他也因為剛才要躲開瘦小老者的身體而強提一口氣,還沒有緩過這口氣來,即使想要出手救這個瘦小的老者也根本做不到,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眼睜睜看著瘦小的老者向垃圾一樣被我一腳卷飛,眼睛都紅了,好象要噴出火來一樣,轉過頭向著我的方向看過來,神情猙獰,面目可憎,好象要把我生吃了一樣。

而我也不會就這樣放過他的,他剛才向林天嬌出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我的報復,只能他傷人,不能別人傷他,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踢飛了瘦小的老者,身體沒有停下來,「哼!」帶著一聲冷哼,向著正在激怒中高大的老者的方向一閃身,又出手了。

瘦小的五長老的身體還在空中下墜,而我的身體已經向那個高大的老者四長老的方向閃了過去,我的眼中殺氣更盛,滿口仁義道德的敗類卻會做所有人都不恥的偷襲還有對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人出手,這樣的人我又怎麼會手下留情。

還在站地上的四長老眼睛還在注視著在空中的五長老,可是猛然間已經感覺到一股無比凌厲的殺氣和幾乎從未感受過的強大氣勁向自己狂彪而至。

有了剛才對那個瘦小的五長老的經驗,我知道這個高大老者的實力應該是和剛才那個瘦小的老者五長老的實力相當,所以我也沒有完全釋放自己,保留了一定的實力,雙手聚集五層功力,氣勁布滿雙手,眨眼間身體已經到了這個高大老者的正前方,雙手也隨之而至,沒有一絲的猶豫,帶著可開碑裂石的暴戾氣勁轟向這個高大老者。

高大的老者也不是弱者,感覺到我的攻擊已經眨眼即至,身體本能的反應比他自己的思想還有快,雙手也聚集起全身的氣勁向外面一封,沒有看見人影,只是憑自己的感覺和多年來無數次生死較量的經驗,咬著牙,頭上青筋暴現,向氣勁最盛的地方封去。

「來的好!」

我在手擊向高大老者的同時大喝一聲,看著這個高大的老者在這個時候還有這樣的反應和判斷能力,就知道這個老者果然不凡,決不是一般的強者,可惜他今天遇到了我,而且更惹怒了我,所以生命也就只好走到了盡頭,也許他不甘心,可是這就是招惹我的下場,沒有人可以倖免。

這個高大的老者所修鍊的是玄兵聖地的另一項絕技「赤暴炎訣」,是一項純屬於極剛極陽的純陽內家功法,和剛剛的那個瘦小老者的「青冥真氣」剛好是相反的武技,這一次為了保住自己的生命而全力出手,自是毫無保留,十層十的功力向我狂涌而至。

我的手和老者的手在一聲巨響中相接,老者所修鍊的「赤暴炎訣」的赤陽真氣,像一股火熱的颶風一般向我撲面而來,要是別人的話很有可能就在這一陣極其陽剛的赤陽真氣的真火之勁受到重傷,可是我不是別人。

本來我所修鍊的「大金剛伏魔龍象般若波羅密真經」就是高出這「赤暴炎訣」一等玄奧佛家神功,對付這赤陽真氣就不再話下,而且剛剛經過了那個瘦小老者的「青冥真氣」的激發和刺激之下,我體內的「太清虛心真經」也已經大成,而且陰陽相合,相輔相承,可陰可陽,這股高大老者所發的赤陽真氣雖然威力巨大,但也絕對傷不了我。

這一聲真氣對真氣硬碰硬的劇烈氣勁對撞所產生的好象爆炸一樣的巨大聲響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老者的聲威巨大,可是我也不遜色於這個老者,只是刻意地壓抑了自己的鋒芒,畢竟現在還不是顯示自己全部實力的時候,像這種只要是使用五層功力就可以取得勝利的時候,我決不會多用一分的力氣。

我雙手接實高大老者的雙手,從他的手心處,狂暴的赤陽真氣像熾熱的風暴一樣向我的身體湧來,可是我卻好象沒有感覺一樣,我雙手分運不同種類的氣勁,左手化為陰柔的「太清虛心真經」的氣勁,右手卻吐出陽剛的「大金剛伏魔龍象般若波羅密真經」的氣勁,一陰一陽,互相滋長,互相輔承,分別自兩手向高大老者分涌而出。

別看我可以抵抗住他的氣勁毫無影響,可是這個老者要是要是想在我的手上輕鬆過關可就決不是什麼容易事情了,至少現在他可是完全處於下風。

「哼!」我看著眼前的高大老者一聲冷哼,讓這個老者的心中更加驚訝,想不到我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可以輕鬆的張嘴發出聲音,這他絕對做不到,眼睛里的難以置信和恐懼已經是那麼濃烈,就算是這次我放過他,今天晚上也會成為他以後每天晚上的噩夢。

我看見老者還在拚命抵抗,嘴角升起一陣冷笑,心中的殺意越來越盛,一種想要毀滅眼前的這個老者的念頭油然升起。

這可能是魔兵「斷鐮」的魔氣在一定程度上影響我的意志,可是我卻沒有壓抑這種念頭的想法,既然天意讓我取得魔兵「斷鐮」,又讓我收服了它,那麼也就是天意讓我被魔兵「斷鐮」的魔氣所改造,順天而為,服從自然的規律,沒有什麼好害怕的,況且對面這個高大老者這樣的人也沒有什麼好可憐的,死不足惜。

我忽然左手陰勁猛地用吸字訣向後猛帶高大老者的氣勁,而右手的陽勁猛地用吐字訣向高大的老者猛烈的爆發出狂暴氣勁。

本來這個高大的老者就已經是在勉強支撐自己的防禦,這一下在我的一吸一吐,一陰一陽的氣勁的配合之下,老者的防禦就向一層薄紙一樣土崩瓦解,潰不成軍,在我這一擊之下完全瓦解,老者的赤陽真氣也被我輕鬆化去。

高大的老者忽然感覺自己的氣勁猛然間被對手洶湧澎湃的氣勁一下子化去,心中大驚,驚恐的神色一下寫在了眼睛,可是卻沒有一點辦法,而就在這一愣神的時間裡,我的氣勁在攻破這個高大老者的防禦之後,好象一路高歌,順著老者的經脈向他的身體中猛擊而去。

「碰!」又是一聲巨響,高大的老者身體雖然龐大,但是在我的一擊之下也像一片樹葉被狂風吹走一樣,被擊出很遠的距離,身體向後飛去,直到身體的去勢撞斷了兩棵大樹,才被第三棵大樹給擋住,身體裡面不斷發出骨骼斷裂的聲音和老者口中發出的一陣陣痛苦悶哼的聲音,然後就像一塊石頭一樣掉在地上。

就在高大的老者的身體掉在地上同時,那個瘦小老者的自空中落下的身體也在同一時間砸在地上,彈了一下,又摔在地上,可見剛才所發生的事情都是在極快的時間內所發生,兩個老者被我幾乎就在幾息之間擊敗,而且生死不明。

瘦小的老者身體掉落在地上,沒有一點的反應,臉衝下趴在那,身體一動不動,而那個高大的老者身體撞到樹木落在地上的時候,卻砸起一陣煙塵,五官七竅流血,口中大口噴出一大口鮮血,在空中幾乎形成一片血霧。

「哼!」

我的身形站定,暗自調息一下,氣勁在身體內瞬間行走幾個周天,然後冷冷的哼了一聲,發泄出心中的不屑和輕視。

而我運功調息一下則是因為剛才雖然把那個高大的老者在一擊之下擊飛,可是我受到的反震也不小,這主要是由於我只用了五層功力,所以在功力的數量上沒有特別高過這個老者十分多的原因。

「四長老!五長老!」

就在我身形站定沒有多長時間,幾聲驚叫忽然響起,顯得分外凄厲,又是幾條白色的人影隨著聲音飛射而至到這個地方。

我的眉毛忽地向上一揚,心想今天晚上還真是個沒完沒了的夜晚,想不到玄兵聖地竟然還有一波人在這裡等著,這些人要是也像剛才的兩批人一樣糾纏不清,不講道理,而且自以為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可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趕盡殺絕了。

幾個飛射而來的白衣人一落到場中幾乎就被眼前所看到的場面所驚呆了,沒想到平時幾乎被他們看做不可能戰勝的四長老和五長老不但被人擊敗,而且兩個人竟然一起都躺在地上,不知道死活,身邊留下大片的血跡,還在旁邊的地方有三位和自己來的這些人同一輩中佼佼者,四長老的三個愛徒,那個最開始的男子清流和兩個女子清煙和清玉也被打得不知道死活,這樣的情景怎麼能不讓他們驚訝,一時間沒辦法接受事實,喉嚨發出「咕、咕」的聲音,卻說不出話。

「師傅!(四長老、五長老!)你們怎麼樣了?」

來的這些人一共有七的人,當他們從失態的震驚中清醒過來來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地上的四長老和五長老扶起,口中大喊「師傅」或者是「四長老、五長老」什麼的,然後查看兩個老者的傷勢,以進行緊急的治療。

可是兩個老者根本沒什麼反應,那個高大的老者四長老還能稍微睜開點眼睛,可是自七竅中不斷流出暗紅色的血跡,口中全是一股一股噴出的帶氣泡的血沫。

而那個瘦小的死長老根本就沒有一點的反應,臉上好象蒙上了一層金色,雙眼無神,緊緊的閉著,進氣多,出氣少,看來情況很是不樂觀,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救活。

「閣下!這可是你做的?」這七的白衣人其他幾個連忙急救這兩老者,而好象是這七個人中的領頭的一個白衣人對著我說道。

「不錯!」我沒有看他,神色不變的說。

「我玄兵聖地與閣下有何仇恨?閣下要下此毒手?」那個白衣人眼睛好象要噴出血一樣,口氣悲涼地說。

他這一說,剛才就來到的如玉一行年輕人還有許校長一行老人以及「七大世家」的家主和夫人們都是大吃一驚,剛才他們看見這兩個老者和我動手也不知道這兩個老者的來歷,只是覺得這兩個老者的功力十分高強,本來還處在對我擊敗這兩個老者的驚訝之中。

可是這一聽到這些人竟然是赫赫有名的玄兵聖地的人,臉上都變了顏色,因為這玄兵聖地的名字,幾乎所有的炎黃的武者就沒有不知道的,誰也不敢惹他們,不但因為武技高,而且人員也很多,所以這一聽都為我敢惹玄兵聖地的人而感到心驚。

如玉、月姚、容秀秀和莫露露四個女孩子還有那三個男孩子看我一個人而對反又來了好幾個人,怕我人單勢孤,剛想要往我身邊走,就被身後的父母緊緊的拉住了,看來「七大世家」對玄兵聖地也有顧及,不好明面上做對,所以拉住了自己的孩子,不讓她們和我站在一起,以免波及到「七大世家」,無論如玉和月姚四個女孩子和三個男孩子怎麼掙扎也沒有用。

我知道他們的動作,也沒有怪「七大世家」的這幾個家主,畢竟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也不想把他們拉進來,而且現在這個時期「七大世家」確實不應該再多樹敵人,所以我轉頭,看了他們一眼,眼神中對他們表示的感謝,可是阻止了他們繼續的掙扎和衝動。

「無仇無怨!」我還是冷冷地回答那個白衣人道。

「那為什麼閣下要下這樣的殺手?」那個白衣人臉上的憤怒越來越濃,說話也越來越大聲,好象快壓抑不住自己出手一樣。

「你回去自己問他們,就知道為什麼了!」我眼睛瞄了一眼那兩個老者還有那邊地上躺著的兩女一男。又看了說話的這個白衣人一眼,然後說道。

「看來是閣下不打算給我們一個交代,確實要和我們玄兵聖地故意為難了?」那個白衣人看見我的表情冷靜了下來,他也知道四長老和五長老聯手也被眼前的這個人打成這樣,要是他們七個動手也絕對不是我的對手,現在動手肯定吃虧,所以不以意壓住自己的怒火,又用玄兵聖地的名字來壓我,好應付過眼的一關。

「玄兵聖地又怎麼樣!我自問心無愧!你們玄兵聖地做過什麼,我為什麼教訓這些幾個人,你回去之後可以好好問問他們!總以為自己是玄兵聖地的就了不起,就可以以勢壓人了嗎!在我這,行不通!與你們玄兵聖地為敵又怎麼樣!我,慕容九!以後等著你們玄兵聖地來報復,我一個人接著!」

我看著這個白衣人,神色凜然地說,手指著兩個老者還有地的一男兩女,眼睛里精光四射,讓人不敢直視我的眼睛,一股豪邁、放曠、無所畏懼的氣勢從我的身體從外勃然涌去,好象衝擊著在場的每個人,在我的氣勢之下,那個說話的白衣人不住後退,臉上汗水順著臉龐不斷流下,恐懼之色已經不自覺的寫在臉上。

「好!我玄兵聖地一定會找閣下要個說法的!」那個白衣人雖然心中驚恐,可是嘴上也不能示弱,只好在我的壓力之下,勉強的開口說話,但是也是沒有辦法連貫,一個字一個字費力的結結巴巴的向外吐出一句話。

「隨!時!候!教!」我聽了白衣人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另人玩味的笑容,嘴裡一字一頓的說,帶著逼人的氣勢看著白衣人。

在我的驚人壓力之下,白衣人臉上越來越白,幾乎沒有血色,我轉過身不再理他,一時間胸中豪氣湧起,口中長吟道:

「振長劍高歌笑傲

問天下誰是英豪

任千般文武技藝

彈指間玉解冰消」

振長劍高歌笑傲

問天下誰是英豪

任千般文武技藝

彈指間玉解冰消

這首詩本是在山上的時候,二師傅常常一個人對著坐在山峰之上,手持著酒葫蘆,一面痛飲瓊漿,一面意氣風發高歌吟唱,聽得多了也就記得了,這時候胸中豪氣正盛,一時間脫口而出。

我這首詩吟完,已經覺得胸中大氣已經一吐為快,可是在白衣人看來卻是絲毫沒有把他們玄兵聖地放在眼裡的表現,但又見我吟詩的時候毫無做作,一副大氣凜然的樣子,而且渾身氣勢勃然如蒼穹籠蓋天地,好象藐視天下間萬物如無物,而那幾個白衣人竟然被我的氣勢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象渾身都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

而在旁邊的如玉等四個女孩子更是為我的這股磅礴的雄壯之氣所迷醉,眼睛裡面閃爍著也不知道是崇拜還是愛慕的神情,讓旁邊的幾位家主看得心是一震,因為這幾個女孩子的眼界之高,作為家長的他們都是知道的,可是現在竟然被一個人所醉,不能說不叫他們驚訝,而且也因此對我更加的感興趣,一時間幾雙眼睛在我身上看來掃去。

許校長一行老人看著我,眼睛里的神情則很是有點古怪,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好象蒼老,又好象一時間悟通了很多東西的樣子。

「我們老了,這世界是年輕人的天下了!」許校長眼睛看著我,忽然對身邊的雷震平老人說了一句好象沒有邊際的話。

雷震平老人一聽,先是一愣,隨即看著許校長點了點頭,眉宇間那股蒼涼的神色那麼濃重,卻不再看許校長,抬頭看了看天,慨然一嘆。

我聽見許校長說的話,轉過頭向幾個老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見幾個老人都是如有所思的樣子,我也沒有說話,又轉過頭看著眼前的白衣人。

「閣下,今日一別,我玄兵聖地改日必再次拜訪,到時候還請指教!」我的氣勢一散,白衣人已經可以行動自如,雖然心中驚訝難以言表,可是還是作足表面功夫,沖我一抱拳,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那最開始的兩女一男,對我說道:「這三個人也是我玄兵聖地門下,我也帶走了!」

我沒有接話,現在這個樣子我也不打算說什麼了,這三個人他們當然要帶走,要不我留他們做什麼,只是那兩個女子的苦頭還是要吃的,三日之後雖然自動可以解開禁制,可是這幾天的教訓還是要受的,想到這我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兩女一男。

那個男的已經早在我那一腳之下就昏迷了過去,就算是死不了,救活了也已經是個廢人了,而那兩個女子我手下留情,沒有把他們怎麼樣,可是畢竟心有餘悸,看見我一眼掃過去,雖然不能動,可是眼睛裡面的恐懼神色卻是顯露無疑。

「閣下,可以將我們這兩個師妹的禁制解開嗎?」白衣人手一揮,其他的幾個白衣人已經上前把那個男的和那兩個女子扶了起來,可是那兩個女子的禁制他們根本解不開,剛才他們的五長老也沒能解開,別說他們了。一個白衣人在說話的那個白衣人耳邊說了幾句,那個說話的白衣人又走上前一步對我客氣的抱拳說道。

「三日自解!這是教訓,這是她們自找的!」我皺了一下眉,想不到這些人竟然得寸進尺,語氣中不禁帶出幾分不耐煩,說完之後也不管那些白衣人是什麼反應,轉身走到林天嬌身邊,伸手把已經漸漸醒過來的林天嬌扶起來。

「這……」那個說話的白衣人聲音剛出口就強自忍了回去,他也看出我是絕對不會給這兩個女子解禁制的,但要是不解的話,這兩個女子在玄兵聖地內部身份比較特殊,所以還怕回去不好交代,一時間左右為難。

「清遠,算了吧!」

忽然一個聲音從旁邊的樹林內響起,緊接著一個身材不高的白衣老者閃身出現,身形直接落在幾個白衣人的面前。

我剛才就感覺到在旁邊的樹林中出現一股氣息,雖然他已經極其克制的壓抑了自己的氣勁和呼吸,可是我還是能夠察覺到他的存在,不過這個人武技可能比剛才出現的四長老和五長老還要稍微高上一籌,是個絕對的高手,所以我怕有難以預料的事情發生,才到林天嬌的身邊把林天嬌先保護好,因為現在的她雖然已經漸漸蘇醒,可是還是沒有辦法完全保護好自己,她的昏迷有一定的原因是因為我,所以我還是有一定的責任要照顧好她的。

而幾個白衣人一聽見這個老者的說話聲音,立刻面有喜色,看見老者一現身,趕緊上前拜倒施禮,紛紛給老者問好。

「左護法大人好!」

「給左護法大人見禮!」

「……。」

「免了!」白衣老者沒有看那機關給他打招呼的白衣人,而是從一出現開始就盯著我看,好象怕我出手偷襲似的。

我看著這個老者心中也是一動,這個白衣的老者竟然是玄兵聖地的左護法,看來的確很強,但是還不能把我怎麼樣,可是他現在出現是來動手的嗎?我想了想,覺得應該不是。那他現在出現的目的是什麼呢?難道是逼我給那兩個女子解禁制的嗎?那不可能!我打定主意,身形站定,眼睛冷冷的眼著這個老者。

「啊!是原來是左盟山,左老前輩!晚輩給您施禮了!」

許校長一行老人看見這個老者出現先是一冷,後來聽見幾個白衣人一說是玄兵聖地的左護法,忽然恍然大悟的感覺,認出這個老者是誰,趕緊施禮問好。

這個老者就是玄兵聖地的左護法,也是玄兵聖地如今資格最老的三個人之一,甚至是許校長他們這些人的前輩身份,早在許校長這些人成名之前就已經活動在炎黃地區,只是最近十幾年才漸漸不怎麼出世了,慢慢退出舞台,可是沒想到今天這裡出現了,著實讓許校長几個老人感覺到心中一驚,畢竟這個老者的實力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哦?你們也在,算了,不用客氣!」左盟山看見許校長几個老人給他他行禮,手一揮,淡然道,看見這幾老人在左盟山的心中也是一動,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我沒有上前打招呼,一是因為這個老者也是玄兵聖地的人,我上前打招呼也沒有必要,二是剛才見了玄兵勝地的四長老和五長老,對於那些裝模作樣的老人也十分反感,所以就直站在旁邊,眼睛始終看著左盟山,卻沒有說話。

「這位小友好!」左盟山看見我沒有和他說話的打算,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套高興,只是更加仔細的上下打量了我一會,手向後一揮,那幾個還恭身站在他身後的白衣人退後幾步,左盟山向前走了步,先對著我說話了。

「老人家好!」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看見左盟山先說話了,也沒有多說,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而已,算是打招呼了。

「小友功夫不錯!」左盟山面帶笑容,神色平和地說,這個老者的修養實在的好,對於我的無視也沒有表現什麼,還是剛出現時候的樣子。

「過獎!」我抱拳還了一禮,短短的說了一句。

老者沒再說話,只是走向那兩個已經被扶起的被我下了禁制的女子身邊,伸手在兩個女子的脈門上分別輕輕一搭,皺了下眉,鬆開手又轉過身來上下打量了我幾眼。

「想不到小友竟然是慕容神劍的傳人,老朽失禮了!」想不到左盟山打量了我好幾眼,忽然對我說出這樣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輩分這麼高的左盟山竟然向一個年輕人施禮,這是誰也想不到的事情。

而我聽了也是很是意外,想不到這個老者還真是不同尋常,果然是很有見識的人物,竟然一下子就可以看出我的手法是出自二師傅的教導。

我的二師傅在沒有隱退的時候,和大師傅兩個人曾經是炎黃赫赫有名的高手,當年的時候橫行炎黃,甚至在聯邦都從來沒有遇見過對手,又因為是道士出身,所以那個時候號稱劍神慕容道君,而大家因為對我二師傅的尊敬,也叫二師傅做慕容神劍。

而左盟山也是那個時代的人物,也曾經和我的二師傅比試過,但是在十招之內被我二師傅一劍橫掃,毫無反擊之力,在那之後也曾經想要再次找我二師傅比試,可是第二次比試竟然還不如第一次,在三招內就被二師傅乾淨利索的擊敗,從此對我二師傅是心服口幅,所以左盟山才會對我二師傅的手段很有印象,可是這些年沒見過我二師傅的手法出世,也不敢一下就肯定是慕容神劍的手段,才在剛才試探了一下,想不到竟然還真猜對了。

「不敢!老人家客氣了!」面著這個老者竟然提出我的師傅來了,我也不能不客氣一下,見他對我師傅很尊敬,所以我也抱拳對左盟山行了個禮,可是我也知道,我和玄兵聖地的衝突決不可能就因為他認識我師傅就算了,所以也沒有多說,行完禮就又站好,看著老者。

「令師可好,當年曾多虧令師教導!」左盟山不是一般的人,也看出我不是輕易就會妥協的人,知道玄兵聖地和我的矛盾不可能因為這點關係而有轉機,所以也只是稍微表現一下敬意,轉而嚴肅起來,對我又說:「那小友,今天的事情小友打算怎麼解決呢?」

「左護法有什麼打算呢?有話直說,我接下了。」我就知道是這樣的情況,也不示弱,不卑不亢反問左盟山。

「好,痛快!我希望小友可以給我們這兩個弟子解開禁制,可好?至於其他的事情,以後我玄兵聖地自會再擇日找小友解決!」左盟山手輕捋了下雪白的鬍子,對我說道。

「左護法,你是我師傅的舊交,怎麼也說這樣的話!殺人者恆被殺之,傷人者必要流血!這個道理我想左護法一定明白,你們這幾個人毫無緣由,不分青紅皂白對我出手,受到教訓是應該的,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要我給她們倆解開禁制是不可能的。要是左護法想要出手教訓晚輩,我也接下了;要是左護法也打傷了我,或者也給我種下禁制,我也決無怨言。」

我沒有給左盟山面子,說完話,傲然在站在左盟山面前,仰頭對天,看著月色,不再理左盟山,他讓我很失望,想不到他也和那個四長老和五長老是一樣的說法,以為自己的面子就可以當做一切,人家動不動就要給他面子。

而且因為畢竟我對他們玄兵聖地的印象實在是不好,三番兩次要我給這兩個女子解開禁制,就是有他們這樣的袒護,才有這一男兩女的蠻橫無禮,所以我還是沒有鬆口,想要我給這兩個女子解禁制,絲毫不受教訓那不可能。

可是在旁邊的許校長等老人一見我拒絕左盟山都為我捏了把汗,雖然知道我身負絕技,而且武技已經不再他們想象的水平上,更是從前赫赫有名的慕容神劍的弟子,可是畢竟不知道我具體的深淺,也覺得在功力上我可能不是成名那麼多年的左盟山的對手,一時間不禁為我焦急,可是又說不上什麼話,因為剛才已經把話說死了,他們也沒辦法。

「那既然小友不打算就這樣了結,不知道小友打算怎麼解決這場矛盾?」左盟山皺了下眉頭,想不到我軟硬不吃,很是難纏,連他剛才都搬出我師傅來也不給面子,眼睛向旁邊的許校長一行人看了看,說話語氣有點不快。

「左護法,我也不為難你,三日後她們兩人的禁制自然解開,只是要受的苦難是少不了的,這是她們應得的教訓。」我頓了下,我看見了左盟山看了眼許校長和如玉他們一行人以及「氣大世家」的家主夫人們,我知道他可能以為我是有這些人在為我撐腰,所以才有如此的膽量,我不想那他們也卷到這件事情里來,畢竟是我惹的事情,還是我自己一人來承擔,臉上露出堅定神色,又道:「

今天的事情,我想左護法回去好好問問貴聖地的兩位弟子也就應該明白了。而且這件事情也是我一熱所為,在場的其他人等都是因為臨時路過,碰巧遇見這件事情的發生,跟他們沒有關係,所以還請左護法明查。

不過我一定會給左護法一個交代,決不會讓你為難,十日之後,我定親上玄兵聖地,當面想左護法解釋清楚,不知道左護法覺得怎麼樣?」

「九哥!」如玉她們幾個小丫頭一聽我這麼說,都知道我是怕玄兵聖地的勢力太大,把她們和她們家裡也連累到其中,明白我用心良苦,一時間驚呼出聲,眼睛裡面已經有淚花打轉,可是被自己的父母拉著也動彈不得,掙扎不已。

「沒你們的事情,這是我自己的事!」我看了如玉、月姚、容秀秀、莫露露還有三個男孩子還其他的在場的眾人,手堅決的一擺,臉色凝重,沉聲說道,把她們想要說的話馬上阻止了,同時對許校長一行人和幾個家主及其夫人點了下頭,表示理解,然後又轉過身去看著左盟山,眼神帶著詢問,看他對我剛才建議的意思。

「好!就這麼辦!十日後,我左盟山定在玄兵聖地掃榻以迎小友到來,到時候不見不散!還希望小友可是能我們個說法!」左盟山看見我這麼說了,以他的身份,當著這麼多人還有自己的部下的面也不能和我再糾纏不清,而且這樣做也符合他的利益,畢竟他也根本沒有就一定可以能把我制住的把握,這樣更是樂得送人情,長笑一聲,答應了我的提議。

「好,一言為定!」

我和左盟山同時說話,並且說話的的時候同時向前跨出兩步,表情莊重,舉起手在空中互擊三下,擊掌為誓,定下十日之約。

我和左盟山兩人伸手在空中互擊三掌,引以為是誓。

擊掌過後,左盟山也不再多說話,畢竟我的師傅慕容神劍地方面子他也要給一點,所以向在場的眾人一抱拳,轉身和幾個白衣人,抱著那個四長老還有五長老,以及最開始的兩女一男,飛身而去,身法矯健,轉眼間已經消失在目力所及的範圍之內。

我看著這些玄兵聖地的人離去,心中略有所思,可是又把心的感慨壓了下去,轉身把林天嬌扶穩,看著林天嬌,把一股醇和的精神力送進她的意識海裡面。

林天嬌就覺得渾身一震,精神也一下就清醒了很多,雖然剛才也隱隱約約知道周圍發生的事情,可就感覺像剛睡醒一樣,渾身乏力,可是現在被我的那股精神力一衝意識海,馬上覺得身體無力的感覺已經消失,轉而精神煥發。

可是林天嬌一睜眼睛發現自己還躺在我的懷裡,被我用扶著,俏臉也是馬上一紅,身體掙了掙,我也明白她的意思了,把手鬆開,林天嬌看了我一眼,眼睛裡面閃爍著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渴望,甚至還帶著一點點失落的神情,然後自己站穩,立在我的身邊。

我隨著放開林天嬌的身體,看見她站在我旁邊,也無意識的看了她一眼,正好兩個人的眼睛對在一起,林天嬌的臉更紅了,轉過頭裝做什麼也沒發生,我也沒說什麼。

「九哥!你沒事?」莫露露這個時候跑到的我旁邊,眼睛裡面滿是關切和擔憂地對我說,又帶著一絲的幽怨。

「沒事!我很好!」我看眼前的小丫頭,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神情,她被爺爺拉住,知道自己在我獨自面對玄兵聖地沒有挺身而出,和我堅定的站在一起,現在正在因為這個而生自己的氣,可是這也不怪她,我也不想把她們都卷到這件事里來。

「沒事就好,你怎麼會和他們起衝突的?」許校長几個老人也和著其他人一起走到我的旁邊,還沒等如玉他們幾個開口,許校長就把話搶了過去,眉頭緊鎖著,臉帶憂慮的問我,畢竟玄兵聖地名聲遠播在外已經有那麼多年了,我一個人要面對這樣的對手,老人自然擔心。

「是呀!九哥,我聽如玉說你就不舒服想要自己出來走走,怎麼會和這些傢伙起了衝突呢?」月姚也走上前來問我,臉上也是怪怪的,可能也是莫露露一樣,怕我怪她們沒有和我站在一起吧,我又看了看如玉和容秀秀,還有三個男孩子也是這樣的表情,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心裡有一點感動,有人為我擔心,這樣的感覺很不錯。

「大家別想那麼多,今天的事情本來就和你們沒有關係,我也不希望你們把自己和自己的家族都卷到這件事情裡面來,這樣不好。所以大家也不要因為自己件事而和自己過不去,我沒什麼事情,玄兵聖地也不能把怎麼樣!你們放心!」

我看著他們幾個,臉上升起一絲笑意,無所謂的說,我希望他們因此而有什麼自責,那樣我會感覺過不去,所以開口開解他。

而「七大世家」的幾位家助和夫人,雖然過來沒有說什麼話,但看樣子也因為這件事情為自己的兒女們擔了心不少心,現在聽我這一說,也是一副放心了的表情,臉上略帶尷尬的樣子,畢竟他們和我沒什麼交情,就是雲家現在和我也再沒有什麼瓜葛,我沖他們微微一笑,轉過身去,繼續和如玉幾個人還有許校長等幾個老人說話。

隨後,我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的原因和其間的過程告訴了大家,大家聽的反應很不一樣,許校長等幾個老人始終是鎖著眉頭,看來對這件事情感覺有點不放心,而四個女孩子還有三個男孩子則聽見事情的經過後很是生氣,紛紛大罵玄兵聖地不講道理。而幾個家主及其夫人則沒有什麼表態,這也我希望的,他們還是不要卷進來好。

天已經很晚了,我們也要回去了。

他們這些人出來找我的時候,晚會就已經幾乎結束了,現在更是人去樓空,我也就沒有必要回禮堂了,正好打算直接回到我的小房子,而如玉她們就要跟著她們的父母回自己的家了,在學院的門前,幾個女孩子很不舍的和我告別,我始終面帶微笑。

把他們都送走了,我也打算起身要回自己的小房子了,可是林天嬌還沒有走,從剛才到現在她一直也沒有說話,就只是慢慢地跟在後面,現在看大家都離開了,林天嬌走到我旁邊。

「謝謝!」林天嬌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不過聲音很小,而且說完后馬上把頭低下,說得我一愣,但隨即也明白了她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天很晚了,回去吧!」我說完之後,不想再多說別的,點了下頭,轉身向後學院的外面走去。

「慕容九!」林天嬌看見我要走了,咬咬牙忽然叫住我。

「怎麼?」我停住,回頭問。

「沒什麼,我不會放棄的。」

林天嬌好象下了什麼決心一樣的說完了話,然後也不等我的反應轉身沒入了黑夜之中,只留下一陣清淡的幽香。

夜色漸漸沉寂下來,輕柔的風帶走了這夜的痕迹,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好象都已經過去,只清冷的月光還照耀著學院里的大地。

在「滄瀾學院」的裡面,離剛才我和那些玄兵聖地的人發生衝突大約能有一公里遠的地方,正是學院平時上可的教訓樓樓頂,一個黑色衣服打扮的人影正站在上面。正是那天和大金鬼忍在樹林裡面秘密見面的那個叫做美代的黑衣人。

他已經來了很久,剛才我和那些玄兵聖地的人所發生的一切衝突,從開始到最後他都看得很清楚,直到我們漸漸離去。

黑衣人一直沒有什麼動作,好象就是一座石像一樣毫無知覺,只有夜風吹過他的身上,帶起飄飛的衣襟,還有不停摩挲著背後背著的一把黑色皮鞘的黑色倭刀,才可以證明他的活力。

黑衣人有一雙很清亮的眼睛,可是卻閃爍著莫測的光芒和濃郁的殺意,雙手緊緊的捏著拳頭,看著下面的一切,好象要把什麼人撕碎一樣。

「想不到這樣也對付不了你,玄兵聖地還真是沒用!」黑衣人發出金屬摩擦般沙啞生澀的聲音,在這夜色的黑暗裡顯得很是詭異。

「不過,玄兵聖地也不是好惹的,吃了虧,一定不會放過你,慕容九,你就等著有一天死在我美代的手上吧!杏子師姐,你知道嗎?我遲早會為你報仇的,而你為了他而離開我的那個男人,大師兄只不過就是個廢物,杏子,我好好看著吧!」

隨著這個黑衣人的喃喃自語,他的眼睛裡面射出惡毒的光芒,又化做一片的幽怨和柔情,是那麼閃爍不定,加上沙啞的聲音顯得格外猙獰。

一塊烏雲遊動,遮住多情的月亮,隨風而過,月亮又擦亮了眼睛,可是在學院教訓樓上那個背影有些陰森又有些凄涼的美代已經消失,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雲家。

雲如玉和父母雲不破和雲夫人一回到家就遇見在門前等著的雲家二長老,二長老的樣子看起來很著急,看見三個回來趕緊過來直接把雲不破拉走了,向著雲大長老的所在方向而去,在門前留下樣子有點驚訝的雲如玉母女兩個人。

母女兩人對視一眼,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知道一定有急事了,要不然雖然二長老平時性子有點急,可從來也見二長老這個樣子過。

如玉和雲夫人走進雲家的客廳之中,僕人們上前把兩個人的東西接了過去,就被雲夫人打發出去,如玉知道這是母親想和自己說什麼,應該是慕容九的事情,如玉的心有點亂,坐在一邊等著母親說話,卻遲遲不見動靜。

看著自己的女兒,雲夫人想說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不知道該如何出口,欲言又止,一時間雲夫人和自己的女兒如玉無話,互相面對著沉默。

「媽媽,我上樓休息了!」如玉看著母親的樣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坐,可是心亂得更加厲害,不顧母親挽留的眼神,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哎~~~!」與夫人看著獨自一人上樓的女兒心頭有點疼,深深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眼睛裡面憂慮的神色不言而明。

雲夫人的心情有點不好,今天看見那個易君恆,雲夫人的心就好象被什麼揪在了一起,她想起了自己的大女兒如珏,要是如珏還在那該有多好,如玉現在也越來越像她如珏了,難道也要被這個人帶走嗎?難道還要讓我失去另一個女兒嗎?雲夫人不敢往下想,呼吸也變得急促,拿起自己隨身的手抱,也向樓上走去,只留下一陣腳步聲。

推開這間房門,雲夫人好象又看見自己的大女兒如珏了一樣,這是如珏的房間,擺設還和餓珏還在時候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

撫摸著房間里的每一件物品,如珏的樣子好象又在這個母親的眼前流過,雲夫人坐在如珏的床上,女兒的笑聲,女兒的說話聲,女兒傷心時候的樣子,從學院回來后高興的樣子,記憶那麼清晰,雲夫人感覺好象如珏就在她的身邊,可是卻看不到,不自覺中眼淚順在臉滑落,打濕了那潔白的床單,留下一朵朵淚水印跡。

「大長老!我來了,這麼急,發生什麼事情了?」雲不破一進大長老的房間張嘴就問。

「坐吧!」大長老正背對著門,面向著窗子向外看著什麼,一聽雲不破進屋的聲音,轉過身,手隨便指了旁邊的一張椅子對雲不破說。

「怎麼了?」雲不破坐下,又問道。

「歐洲人和大和人有衝突了!」大長老眼睛看了一眼雲不破,目光深邃,靜靜的說。

「噢?什麼時候?什麼原因?」雲不破聽到這個消息有點驚訝,可是大長老說的決不會錯,讓雲不破有一點奇怪。

歐洲人此次來炎黃參加炎黃地區學院排名大賽,雖然具體的目的不是很明確,可是也不排除歐洲有在炎黃挑起事端的可能。

但是以歐洲人的情況來講,現在在炎黃的基礎還比較薄弱,沒有很強的實力可以和炎黃的幾家勢力,或者大和人的勢力正面的抗衡,或者挑起衝突。

可是這個時候還沒有正式的看到歐洲參加這次炎黃地區學院大賽的「聖瑪麗學院」的代表出場卻先傳來歐洲人和大和人發生衝突的消息,在意味著什麼呢?難道歐洲來炎黃另有別的目的,或者是歐洲人想告訴炎黃的幾家勢力他們和大和人沒有關係,在矛盾激化的時候不希望被捲入其中,可是也沒有必要和大和人在這個時候正面的對抗,雲不破有點不明白。

「根據奇雲部隊報告的消息,就在今天晚上,也就是你去參加『滄瀾學院』的歡迎晚會的時候,已經抵達『津京市』,但是沒有正式露面的歐洲地區『聖瑪麗學院』的代表中的兩名,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秘密跟蹤大和的幾名『鬼忍』,在到達『津京市』邊緣的一個樹林的時候,和埋伏在樹林的大和人交手,毀滅了幾乎大半個樹林,樹林中原來潛伏的多名黑鬼忍和應該是三名次金鬼忍,以及這兩個歐洲『聖瑪麗學院』的代表幾乎全部戰死,只有一個歐洲的代表重傷,可是傷勢及其極其嚴重。具體的大和人的損失不太清楚,因為當時的情況比較混亂,而且最後發生不知道原因的劇烈爆炸和強光,使樹林中心地帶向外產生巨大的空地,所以無法具體查明大和人的人數和損失。」

大長老雲連山一口氣把「奇雲部隊」向他彙報的情況說了出來,雲不破和二長老聽了之後臉色都是很嚴肅,感覺到事情的發展有一點出人意料,雖然隱隱約約中感覺事情有一點不太對勁的地方,可是又具體說不清楚到底有什麼不對勁,眉頭緊皺著。

「也不用太擔心,至少這件事情說明歐洲人和大和人不是站不一起的,這對我們來說應該是有利的事情,也許現在靜觀其變是我們最好的選擇!」大長老的眼睛裡面射出睿智的光芒,又向窗外看,好象要從那滿天的繁星中得出一點啟示,口中喃喃自語道:「也許這股血腥只是風暴前的前奏,真正的風暴離我們也不遠了!」

大長老回過頭,眼睛盯在雲不破的身上,發出一股攝人的光芒。

「酒仙樓」,密室。

「家主,真的要這麼做嗎?」權叔臉上帶著悲哀的神情,幾乎是懇切的語氣對著眼前的老人,易家的家主易宏光說。

「阿權!小恆終究是易家的子孫,他逃脫不了這個命運,我也無法改變他的命運,這都是順應天意呀!哎!」易宏光看著權叔,他明白權叔現在的心情,他也一樣,甚至更加疼愛這個唯一的孫子,可是他沒有辦法。

「我求求你了,家主,你只有這麼一個孫子呀!少爺已經去了,難道小少爺也要走這天路嗎?」權叔跪倒在易宏光的面前,雙手緊抱住易宏光的大腿,老淚縱橫,已經泣不成聲,只想阻止這個他跟隨了幾十年的老爺的打算。

「阿權!我也是不得以,我又何嘗不想讓小恆快樂的過一輩子,可是天命難違!天命難違!」易宏光眼睛裡面也閃爍著淚花,仰天長嘆一聲,可是咬了咬牙,繼而切赤又道:「為了我炎黃千萬生靈,就算我再失去一個孫子又算得了什麼!」

幾句話說完,易宏光老人已經聲色俱厲,淚滿衣襟,可是滿臉慷慨之色卻不下眉頭,雙手緊握拳頭,好象快要把手都握出血來,卻依然不改堅定的神色。

「家主!」權叔又疼呼一句。

「不要再說了!這都是天意!」易宏光重整神色,擦乾老淚,聲音威嚴的打斷了權叔的話,甩開權叔,坐在當中的虎皮大椅上。

「蒼天不仁!蒼天不仁!」權叔難以抑制自己的情緒,雙手捶胸,仰天大呼,悲憤交加,血水已經從嘴角流下。

「哎~~~!」看著權叔的樣子,易宏光沒有說話,可是心也好象在被千刀所攪一樣的劇痛,長嘆一聲,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不知道怎麼了,今天晚上月黑風高,真是夜行人出沒的好時候,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可是還有兩道人影急竄過漆黑的夜色,隱沒於「滄瀾學院」附近的一個比較偏僻的小樹林裡面,動作很矯捷,而且身法也很迅速,可以看出是一流的高手。

這兩個人不同於大和的「鬼忍」,雖然也是一身黑衣,並且樣式和一般的黑衣人無二,可是並沒有帶大和人所特有的黑色倭刀,而都是隨身帶這一把黑鞘的長劍,背負於背後,而且也沒有用黑巾蒙面,看樣子都是二十左右歲的年輕人,長得很精神,臉上輪廓分明,神情傲然,顯示出非同一般的信心。

仔細看的話還會發現他們的左衣襟上還綉著一個淡潢色的古纂字,易。

兩個人的目標在眼前漸漸清晰起來,那是樹林間的一間很不起眼的小房子,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而且燈光全熄,沒有一丁點的聲息,靜得有點讓人透不過氣來,但又想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讓人好象裡面的人已經睡下了。

在一棵大樹下,兩個黑衣人停下了腳步,不再前進,身形急竄上樹梢,不再繼續前進,而是隱匿了身形,好象變成了樹的一部分一樣,緊盯著那間小房子,好象在什麼做最後的觀察,又好象在等待著什麼的出現。

只是這一切的動作乾淨利索,並且沒有看見樹枝有些許的搖晃,連輸樹葉的聲音都沒有,可見兩個人身手的過人之處。

「老八!你覺得家主讓咱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過了?」兩個人中的一個開口對另一個人說,聲音壓得很低,幾乎讓身邊的人如果不仔細認真的聽的話都難以聽見,只會覺得是自己的錯覺,但是語氣卻帶著玩笑。

「七哥!你看家主什麼時候開過玩笑?」那個被叫做老八的人雖然年紀比這個七哥要小,但是說話的語氣卻帶著一絲沉穩。

「這次就像。要不怎麼會讓我們『十三滴血』來偷襲自己家的小少爺?」那個七哥看起來不怎麼把這次的行動當回事,還一臉的無奈的樣子。

「也許吧!但任務就是任務,家主交代的事情我們就要做好,無論是對誰下手!」老八這次說話很慢,但很堅決,也許他的心中也有猶豫,可是不能阻止他完成任何任務的決心,在他的心中家主的命令就是一切,早就已經沒有了為什麼。

「老八!你知道嗎?不好!」那個七哥看著老八的樣子,忽然問了一句沒有頭尾的話,而且緊接著的示警,讓沉穩的老八都驚出一身冷汗。

「有情況嗎?七哥!」老八渾身緊繃著,手也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往背後的寶劍處摸去,雖然他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可是剛才七哥的示警他還是運足了自己的全部功力,準備應付隨時可能發生的任何意外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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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身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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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青冥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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