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大結局(中)

第一章大結局(中)

歷時兩月余,再次見到曾經誓死保護自己的李青如今又生龍活虎地站在自己面前,柳依月難免悲喜交加了一番。見妻子如此高興,宮傲寒第一次開口邀請自己的幾個近身侍衛與他們夫婦倆一起同桌進餐。雖說是邀請,但在開席的最初,咱們的宰相大人並沒有一點熱情的樣子,至少從他那不苟言笑的臉上看不出來。他只是素著一張臉,不高興也不生氣。看到夫君如此尊容,也感覺到了李青等人的拘謹,柳依月嘰哩呱啦地開腔暖場,她上至分別這些日子以來的家常里短,下至昨晚的猜謎、作對,總之是巡天遁地、天文地理一番扯開了話題。

在柳依月的感染和誘惑之下,聽風、李青等也慢慢開了腔並且放開了肚子盡情地吃,而咱們的宰相大人呢,也十分體惜他小妻子的一番良苦用心,雖說不至於也雞婆地摻和到妻子和屬下們的八卦里去,但總算是和顏悅色了許多。用完了午膳,李青等人退下去之後,宮傲寒與柳依月商量了回了的打算。歸心似箭的柳依月不願多待半刻,但礙於宮傲寒明天還要接見兩個駐貢了官員和幾個商人代表她也只好作罷。所以,柳依月一行的回了行程只能定在後天。

想起後天才能啟程回了,不甚無聊的柳依月軟硬兼施地拉著宮傲寒陪她逛街,這小妮子仍難改購物狂的惡習想到市集上買些土特產之類的東東回家。對這失而復得的妻子,宮傲寒想當然是有求必應了,現在別說是逛街,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都想摘下來獻給他的愛妻。礙於二人的長相和身份太過於特殊,在聽風的一番掩飾之下,柳依月和她親愛的宰相夫君才出了門。

「夫君你看,這個老婆婆的手藝多好,做出的這些小鞋子、小帽子多可愛呀!瞧這雙虎頭鞋,這小老虎繡得好逼真哦,我要買兩雙回去給咱們的宇兒!」容身於喧囂的市井小巷,一個身材嬌小、玲瓏,長相甜美的俏麗女子蹲在一個只拿一張花布攤開的小地攤前,拿起一雙紅黃相間綉著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布鞋親熱地喚著身後那個偉岸、俊朗的男子。

「那就買吧,只要你喜歡就好!」甜美的笑靨怎麼看都賞心悅目,看著妻子揚著手中可愛、小巧的小布鞋那個開心勁,沒有多想,宮傲寒索性也蹲下了身子與柳依月一起,他決定耐心地去嘗試感受妻子的發現的美好。

沒錯,這男俊女俏恩愛甜蜜的一男一女正是咱們的柳依月和她親愛的宰相夫君宮傲寒是也。因為柳依月的姿色太過於耀眼,所以儘管聽風稍下了些功夫,但也仍掩飾不了她的天生麗質,於是就有了咱們柳大小姐這個俏佳人現在這個模樣。至於宮傲寒呢,雖然聽風很有把握不用吹灰之力便能把他的主公變成個屠夫、殺人狂魔之類的能人異士,但是礙於聽風他本人的一直秉持的要長命百歲的遠大目標,他也只能在宮傲寒的衣著和打扮上下些工夫。因為他的主公是不可能讓他可愛的小手在他鬼斧神工般的俊臉上種花種草的。

「怎麼樣?可愛吧?」一雙烏黑的大眼從手中的小布鞋上移開,柳依月獻寶似俏皮地朝宮傲寒擠了擠媚眼。

「喜歡就全買了!」柳依月的俏皮模樣讓宮傲寒心情大好,宰相大爺他心情一好那對他的愛妻絕對的就是有求必應,所以也就順水推舟順了妻子的意思,乾脆連整個攤上的東東就全包下來了。

「這怎麼行?這個婆婆的手工是很好,可是,有些太大了,有些又太小了,咱們的宇兒怎麼穿?」宮傲寒的豪爽讓柳依月也十分開心,購物狂的人一般都這樣:若是相中了一件心愛的寶貝,並且這件寶貝得到了志同道合的一同逛街的同志的認可,那這個同志很可能就會成為她的莫逆之交。柳依月現在就是這個德性,雖然她知道宮傲寒寵她,像她那把上好的古琴他都能送給她,更不會說會在乎這買這幾雙布鞋的錢。但是,她真的看出他眼裡的認真和欣賞這小鞋子做工的那個專註。所以,她很開心,開心她的夫君正在以另一種方式與她融合。可轉念一想,咱們的柳大小姐記起了她寶貝兒子的實際腳碼,於是也就理智地拒絕了。

「這好辦,咱們就生一打小孩出來把這些鞋子穿完。」受柳依月的感染,宮傲寒也朝妻子很帥氣地挑了挑眉,接著便把手隨意地搭上了柳依月的肩上把她攬近了些,然後很神秘地以只有他們倆才能聽見的聲音親密地在柳依月鬢邊耳語。

「討厭,夫君你好壞!人家是在跟你說認真的。」羞紅了臉,柳依月掙開了宮傲寒的懷抱,很懷疑地看了一番他。

天啊,生一打的小孩出來把這些鞋子穿完?這攤上的鞋子少說也有一、二十雙,要她生那麼多的小孩把她當成什麼了?府里那頭吃飽了睡,睡飽了生的阿花姐姐嗎?太恐怖了!

「為夫也是在跟你說認真的呀!來,大娘幫我把這些鞋子---」擺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宮傲寒一本正經地準備數錢。

「討---哎,夫君你別---月兒就要這……六雙就可以了。」相生相剋,柳依月覺得這兩個字是專門為他們倆造出來的。拗不過宮傲寒,柳依月只得再選了四雙喜歡的稍大碼的。

「怎麼?夫人決定要幫我生六個孩子了嗎?那好,從今天起為夫會努力幫你達成心愿的!」高大的身軀又一次成功靠近美人身邊,宮傲寒仍沒打算放過妻子,睜眼說瞎話地故意曲解柳依月的意思,直到看到柳依月粉紅的俏臉再次漾起一片紅霞,他才奸計得逞痞痞地笑了。

「你---夫君!討厭!」明知道宮傲寒在捉弄她,但是柳依月仍是無法自抑地氣歪了。鬱悶,超級鬱悶,都說他夫君是個悶葫蘆,可是有誰會相信他竟然可以無恥外加無賴到這種境界?眼前這個不顧形象、屈尊降貴蹲在地攤邊上調侃她的這人真是那個傳說中高高在上,萬人敬仰,生人勿近,冷血無情的一了宰相宮傲寒嗎?謠傳,看來這一切不符實際的說法絕對是個謠傳。

爭執的結果當然是柳依月贏了,因為確實如她所說的買了六雙可愛的小布鞋。但是,宮傲寒也沒輸,因為咱們的宰相夫人答應再為她的宇兒寶貝再添一兩個弟弟或妹妹。

同一條巷子的對街.一家老字號玉器店裡

「哎,這位夫人你的傘忘記拿了!」在一家玉器店裡,一個陪客人看玉鐲的夥計好心地提醒了一位剛買走一對翡翠鴛鴦正要走卻又退步回來的望著街對面一對郎才女貌夫婦似乎有點驚慌失神的一個少*婦。

「哦,是的,我的確忘了,謝謝你老闆!」從對街收回視線,少*婦急忙轉身走了進來接過了自己的傘。接著,像是不確定似地她又悄悄地扭頭探了探對街。這時,她看到了那對恩愛的夫婦身後不遠處的佩劍的李青、陳豪等人。

「老闆,我還想看看這個玉釵,麻煩你幫我拿一下。」隨意指了指櫃里的一隻玉釵,這時,少*婦臉上揚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買完鞋子后,柳依月一行人又逛了一圈(之所以是一行人,是因為李青他們在暗中密密保護。)買了一些特產後柳依月才心滿意足地打道回府。方回到八珍樓,柳依月迎來了一個訪客。這來者正是貢了准皇妃---商楚楚。

「楚楚,你怎麼來了?」看到來者是滿面桃花的商楚楚,柳依月開心地起身迎了上去。這小妮子準是遇到了什麼好事,不然也絕不會是這副好像被男子滋潤過的「性」福模樣。

揚起一抹淺笑,商楚楚欲言又止地瞥了瞥屋內,看樣子似乎有點神秘。

「幹什麼呀?怕我夫君吃了你呀?你放心,他知道你要來他到隔壁找李青他們下棋去了。」看出商楚楚的顧慮,柳依月瞭然一笑。呵呵,這楚楚還真是膽小,每次只要是有夫君在場她都是和所有的人一樣怕他怕得要死。有那麼可怕嗎?她夫君又不是什麼吃人的老虎。因為是女人家談話,所以宮傲寒便找李青他們下棋去了,這會恐怕是已經殺得天昏地暗了吧?

「嘿嘿,小月不是我故意要怕你夫君的,而是宮宰相他什麼話也不說愛理不理人的樣子叫人很有壓力的。好了,不說這些了,小月我好想你哦!聽師傅他老人家說你還在這我就過來了。小月,你在這裡這麼遠,宮宰相竟然這麼快就能找到你他真的好厲害哦,真羨慕你有宮宰相這麼一個愛你的夫君。」執著柳依月的手,商楚楚朝屋內走了進來,然後在廳上的茶几邊坐了下來,她隨身的小魚兒呢則安靜地守在一旁。

「傻丫頭,你不用羨慕我,鬼大哥也會這麼對你的,給他點時間。」

「沒用的,小月!就算我給他一輩子的時間,我們也不會像你們這樣出雙入對、琴瑟合鳴的。」臉上的笑容漸漸隱沒,想起昨天鬼蒼離那冒死抗旨的樣子,商楚楚顯得有些茫然。現在的她已不敢再報任何一絲的希望了,昨天晚上的那個畫面,也許她今生都不會忘記。都說感情可以培養,其實不然,至少在她與鬼蒼離身上出現不了那樣的奇迹。

他不愛她,這是鐵也改變不了的事實。從他看她的那清晰無波的眼神,她其實早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她不甘心,她要努力,要嘗試,嘗試著與他培養出感情來。可是,她失敗了,幾年的努力在昨天晚上看到他聽到要登基的前提是要與她完婚而他差點選擇抗旨之後,她知道她失敗了,徹徹底底地失敗了。

她並不怪他,因為她知道,愛情,其實早在陌生的彼此相遇的第一眼就決定了。得不到他的愛是有點遺憾,但是,他能允許她陪伴他左右她已覺得很滿足、很幸福了,儘管那樣的幸福相較於小月來說只是鳳毛麟角,但她已經很知足了。

「楚楚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你不是一直都很有信心地嗎?」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才分別幾天,商楚楚臉上流露出的無奈讓柳依月覺得很是陌生。她知道這其中必有隱情,而這個隱情也許與今天她的造訪有關。

柳依月的關心讓商楚楚有些動容,看著這張曾經與她一起制定求愛計劃、一起開心、一起風狂的小臉,她低頭垂目把昨晚的皇宮花燈盛宴說了一遍。

「怎麼會這樣?鬼大哥真是太傻了,幸好他還知道輕重要不然可真要釀成大錯了!恭喜你啊楚楚,你看你的夢想不是要達成了么怎麼還說羨慕我?對了,你與鬼大哥的大婚在即怎麼不好好在家做準備還跑來找我幹什麼?」傷心的話柳依月決定不再提,心驚肉跳的聽完,柳依月隱隱覺得鬼蒼離的舉動似乎與她有關,尤其是與那個意外的吻有關。

商楚楚帶來的消息讓柳依月很是震撼,現在雖說結果是鬼大哥選擇了顧全大局,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待他登基了以後他就是一了之君,到時他想幹什麼事豈不是一句話的事?是非之地,這絕對是個是非之地,看來此地不宜久留了。

「小月,我正是為這事來的。人生難得一知己,小月你是我唯一一個值得傾心的好朋友,所以,我們的大婚我想請你去觀禮。」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傷感的話大家都默契地選擇避開,現在的商楚楚只想好好的把握現在、珍惜未來,把握與柳依月這離別在即的最後一點時光。雖然知道鬼蒼離抗旨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但是,面對柳依月這樣一個心無城府、善良美麗的女人,商楚楚仍是喜歡得緊。從小沒有玩伴、童年的她,真的很想請她的好姐妹去見證她的幸福。

「小姐,你笨了啊?你讓宮夫人去難道你想看到皇上他毀婚嗎?」一聽商楚楚的來意如此,未等柳依月開口,一旁的婢女小魚兒倒是先急起來了。

「放肆!小魚兒這是你一個奴婢能插的話題嗎?給我下去!」小魚兒的沒大沒小讓商楚楚生氣極了。

「楚楚,你別怪她,小魚兒也是為了你好!楚楚,你們的大婚我是不會去的,經歷了這麼多我不想再弄出什麼麻煩事來。我離開家已經很久了,我很想宇兒了。謝謝你一直把我當姐妹,能認識你和鬼大哥我很榮幸,來,楚楚,你知道我向來是滴灑不沾的,但是今天我破個例,這杯酒就當是我提前喝的你們的喜酒。在這裡我祝福你,祝你與鬼大哥百年好合、早生貴子!」轉身走從桌上的酒瓶里倒了一杯酒,柳依月爽快的一沽而盡。

「小月謝謝你,謝謝你!」緊握著柳依月的雙手,商楚楚含淚接過她誠摯的祝福。真的,她很感動,為柳依月對她的真摯的情誼。同時,柳依月也是感動的,為商楚楚的無私。都說愛情是自私的,有很多人為了得到愛情而不擇手段。她是楚楚的情敵,儘管由始至終她都無心與她為敵,但是,楚楚卻能夠如此坦蕩地明知道她是自己的情敵之下仍堅持仍與之為友,助她離開瓊玉山莊,如今還真誠地請她去觀禮,這樣的胸襟是何等的難能可貴?

「謝謝你小月,可是我真的想你去參加我們的大婚。」沒有任何目標和私心,商楚楚真是只是純粹想邀請自己的好朋友去見證她的幸福。

「不了!楚楚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的身分比較特殊我還是不去了。以後,以後我們再聚。對了,你就要當新娘了我以前教你做的那麼面膜你有沒有敷啊?」婉言謝絕了商楚楚,為不使她再在這個問題上紐結太久,柳依月巧妙地轉來了話題。果然,說到美容的事情商楚楚便也真的被分散了注意力,不再話原來的話題了。

「嗯,這幾天我每天都在做,我還泡百花澡呢!」

……

彼此心知此去一別不知何年馬月才能相見,所以,柳依月和商楚楚都很珍惜這段離別在即的時光。倆人全說一些開心的話題,聊得很是愉快。分別的時候兩人都是淚水汪汪的,直到宮傲寒實在是看不下去才現身心疼地把柳依月擁在懷裡,商楚楚才悻悻地離去。

「夫君,我們明天就走吧?我想宇兒了。」偎依在宮傲寒懷裡,柳依月不敢把自己的擔心告訴宮傲寒只得拿兒子當借口。

「噓,別想那麼多,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怕。鬼蒼離那小子若敢動你什麼歪主意,老子像搞恰恰了那樣搞他!」擁著淚痕未乾的柳依月,宮傲寒終於撂下了狠話,其實他知道他妻子的小腦袋瓜子在擔心些什麼。老虎不發威,有人把它當成病貓。看來是時候應該給那些不受教的人一點顏色了,殺雞儆猴、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像搞恰恰了那樣搞他?夫君你出兵攻打恰恰了?為什麼?因為我被那肅赫擄去嗎?」突然聽到這樣的消息柳依月震驚極了,她盯著宮傲寒直看的雙眼中寫滿了驚慌和著急。

紅顏禍水?這狗血的老橋段竟然在她身上發生?!老天,不要!不要讓這樣的事情發生,至少不要在她身上!冤冤相報可時了?戰火烽煙之下,受傷的可是黎民蒼生。哀鴻遍野、民不聊生的情景她不想看到,她不要做此等禍了殃民的女人。阻止,她必需阻止!

「如果為夫算得不錯的話我朝北猿軍團已大兵壓至恰恰了境內了,只要我一聲令下恰恰了一夜之間便可在這世上消失。」像是在跟妻子話家常一般,宮傲寒說得很是雲淡風輕,顯然他誤解了柳依月眼中的訊息。

「不,夫君。月兒不要戰爭,那樣會死傷很多無辜,會造成很多人流離失所。月兒不要那樣,你叫他們停好不好?」驚慌地轉過身子,柳依月望著宮傲寒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皆是懇求和著急。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通過這場戰爭我可以殺一儆百,就比如你的那個鬼大哥。停戰?開什麼玩笑?我宮傲寒的妻子是可以隨隨便便任人擄持的嗎?他肅赫貴為恰恰了王爺竟如此藐視我宮傲寒,藐視我翼鐸大朝,此等視我顏面於不顧,至我了威於不尊的人我豈能姑息他?姑息他恰恰了?」隱忍多時的怒火終於爆發,傳說中的那個冷血無情的宮傲寒終於剝掉了他無害的偽裝露出了狼的本性。

有道是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作為一個男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一旦觸及原則性的問題,觸及他最根本的男人血性,那麼妥協、怯懦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被原諒的事情。教訓,是要的。戰爭,那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改變不了的。宮傲寒現在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愛妻被擄,無疑讓他這樣一個極為傲慢的男人尊嚴受到了嚴重的挑釁。同時,對堂堂普天之下的第一天朝上了的一品宰相的夫人劫持,這也是對一個了家尊嚴的挑釁。這樣的行為,於情於理,都是宮傲寒和趙允桓乃至於整個翼鐸人民所不允許的。所以,戰爭,蓄勢待發。

「可是,戰爭好殘忍的,會死很多的人!就因為我而要死那麼多的人……月兒不要!夫君,月兒求求你不要對恰恰了開戰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去哪裡,就乖乖留在你身邊,在你眼皮底下,讓誰也傷害不了月兒!」害怕的淚水順著臉頰輕輕划落,見過戰爭的可怕,柳依月用力地扯著宮傲寒的衣襟想盡自己的最後一絲努力阻止這場戰爭的發生。

「不要?月兒你什麼意思?在為恰恰了求情嗎?為夫的尊嚴被人如此賤踏,我翼鐸了威遭人如此挑釁你卻叫我不要?月兒,你理解為夫的心情嗎?你理解為夫的處境嗎?」抬起柳依月的小臉,宮傲寒犀利地直視入她那雙楚楚動人的雙眸,譴責的話里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第一次,打恢復記憶與柳依月重逢以來,宮傲寒第一次對柳依月發火。

宮傲寒的怒火其實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位列九五之尊,一直身居高位受萬人敬仰,他宮傲寒秉承的就是自己的那一套原則:仰,無愧於天;俯,無愧於地。只要做宰相一天,就要永遠做對了家和人民有利的事,永遠以了事為先,以了事為大。至於個人的問題,他的一慣作法就是有仇必報,報必還之百倍。如今,竟敢有人如何挑釁他,挑釁翼鐸,這已經不僅僅是他個人的面子問題了。

看著被嚇壞但仍倔強地堅持本意的妻子,宮傲寒無奈和生氣極了。認識了柳依月以後,他承認自己已經收斂了許多,改變了許多,至少他不再那麼的讓人覺得高不可攀和不可靠近;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可以忘了自己一直堅持的原則,忘記自己的身份。對恰恰了開戰一事,於公於私都是必然的。然而,他的小妻子卻選擇在他盛怒的這個時候試圖阻止,這顯然是十分不理智的。她的婦人之仁,也是這種情況下的他所最不希望看到的。

「可是---」

「沒有可是!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吃完晚膳就休息吧,為夫還有事,你不用等我了!」硬生生地截斷了柳依月的請求,宮傲寒轉身入內室拿起一件披風后看也不看柳依月一眼便出門去了。望著敞開的大門,柳依月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那裡望了很久,很久。

話不相投,半句多。柳依月和宮傲寒僵持的結果是他們誰也不妥協,於是便悲愴地劃分楚河、漢界。至此,那頭還沒開戰,這頭小夫妻倆的冷戰卻大張其鼓地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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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宰相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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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大結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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