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越過迷惘（55）

元旦和韋勤見面之時竟然巧遇麥順怡，我心裡頗覺不自然，雖然我還未對她產生感情，就算她對我質詢和提出分手我也是絲毫無損，回答也可以不以為然：「還沒有定關係，談多一個算什麼！你也可以這樣多種選擇，我不干涉！」但想終歸還是空想，心裡還是覺得很不舒服，好象正在上課課堂做錯事的小孩給老師逮了個正著，也好象自己偷偷摸摸地做了件見不得光的虧心事，不小心給人當場發現了一樣，感到尷尬和難堪——其實心裡還是虛的很。晚上我馬上就打電話給麥順怡：「阿怡，元旦有點事——去接人家的車，也不知道你休息沒有，不過怎麼那麼巧啊，我們也會在流花路見上面！」就想這樣扯她一下，看她怎麼反應。「哪裡有啊，我今天都還要上班，怎麼會走到流花路去呢！」她的回答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難道我認錯人啦？」我自己問自己「不會！不會的，我是發現來人面善而還特地注意地看了看，當時自己也認為確認無誤。」「唉！不管她是出於什麼想法，反正她馬上否認了，也不管是否還真的認錯了，反正她否認就等於這事沒有發生，此時到此為止！」我想到此，就說：「哪我認錯啦，你元旦怎麼休息？」「平時每周都休息很多啦，這個元旦就沒有休息，還是一樣，按三、五、六休息。」「你五號休息，我四號休息了五號卻要上班——」我邊說邊想著。「我換一下班吧，四號休息。」「行嗎？」「行的！」「你明天換了班之後告訴我。」「好！」

第二天她晚上，她就打來電話告訴我：「我已經和人家換了班了。」因為我剛從烈士陵園回來，因而我對後天的約會馬上有了主意：「後天我們去烈士陵園吧。」「好啊！我要划艇。」「好呀，後天我們就去划艇，什麼時間好呢？」「我要轉車，不要太早，我要睡個懶覺！」「好！讓你睡個懶覺，十點半吧！行嗎？」「可以啦！」定了這次約會我就放心了，至少，沒有因為昨天的或虛或實的偶遇事件立馬產生影響。

四日早上，我準時來到烈士陵園門口，等了沒多久，她就來到了。我過去買了票和她一起進了門，才想起來：前天都沒有說好是那個門等，今天來時也沒有想到，還算巧她也來這東門上了。於是我問她：「前天都忘了說在哪道門口等，你怎麼也想到來這裡等？」「我覺得沒說就是正門口，這裡應該是正門口。」「不管是東正門還是西大門算正門口，反正我們在隨意之中都默認這裡是正門口，都默認沒說明就是這裡，算是無意之中的默契。」我心裡想到。「啊——，是你忘了說啦，現在想起來啦，嗯！還算沒搞錯！」「這就是默契唄，我開口說的時候就是想著這個門口，所以都沒有多想。」「我也是！」